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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还没画完,就让我先把正文发了打个卡……!
刷个人际顺便交代一些事情~~~
——春雨霏霏芳草径,飞蓬正茂盛。——
傍晚的时候,如绢丝一般的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灰蒙蒙的好似一匹漂浮在半空中的如蝉翼一般轻薄的丝绸。初上的薄月、远处的山峦、咫尺的主屋,庭院一隅绽放的夜樱,都落入了这片雨雾的笼罩之中,如丝、如雾、如烟、如潮,悄无声息。
庭院里花草芊蔚繁茂,此一丛彼一簇,新绿的嫩芽在被雨水濡湿得发出了黯淡的亮光。
正在绽放的木莲、辛夷,还有莲华草和山桃将整个庭院点缀得春意满满,不过这些都加起来,也没有庭院中央一株巨大的紫藤来的夺人眼球。
这株紫藤貌似已是一株经年老树,主根粗壮得堪堪够一个强壮男人双臂合抱,繁重而重叠的枝桠弯弯曲曲地向周围盘踞蔓延,几乎将周遭的花架遮盖得严严实实。
一串串沉甸甸的花朵密密匝匝吊将下来,带来一片铺天盖地错落有致的明丽紫色,远远望去,就像一条条紫色的大瀑布,瑰丽异常。
除了这梦境一般的颜色,还有就是淡淡的雅致芳香,紫色的淡香混杂着潮湿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庭院,令其他花卉相形见绌。
雅彦就被拥裹在这团淡紫色的云蒸霞蔚之中,丝毫不受任何影响地干着手上的活计。
他在给爱刀大般若长光上剑油。
柄卷和下绪已被拆下来整齐地堆叠在一旁,雅彦先是谨慎地用粉球轻拍刀身,又一丝不苟地用宣纸擦净粉末。
然后滴上剑油的宣纸小心地避开了剑刃,稳稳地将剑身涂抹均匀。
不管是战事频繁的时期还是像是如今这样的闲适期,他都会雷打不动地做着这件事。
期间家里的仆从及时地捧上了避寒的火盆,灼热的木炭不时地被高温激出一两声爆裂的劈啪声,不过这一切依旧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当一切从容而熟练地一气呵成之后,雅彦将长光放上刀架,轻呼了一口气。
“主人,坂野大人前来拜访。”仆从的声音适时地从身后响起。
“近卫少爷,”
顺声抬头望去,那个男人,周身笼罩着沉重的湿气,就那样站在不远的廊下,见他目光寻来,露出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了。”
——白银何相似 ,庭砂夜月中。——
润物无声的细雨消逝之时也是悄无声息。如洗的月光流溢而下,给庭院里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辉。
“近卫少爷……”
对面那个男人一开口说话,就呼出了一口白色的呼气。
雅彦微微挑了挑眉,把唇边的酒杯放了下来。
“这个称呼……你还是留给我那个能干的大哥吧。”
雅彦口中的大哥,正是近卫家中的嫡长子雅行,将一手境外矿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商界风云人物。
他的产业和面前这个男人家中的造船业可谓是千丝万缕密不可分。
“金太郎——”
坂野慎之介将酒杯送往唇边,闻言嘴角慢慢勾起。
“说起来我今天还真是刚刚从大少爷那边过来呢,雅彦君。”
“看来坂野船业又可以为海军装备添砖加瓦了,可喜可贺。”
“哈哈哈哈哈……到时候还要请雅彦君在军队高层之前多多美言”
慎之介微笑地把酒壶从侍者手中接了过去,驾轻就熟地将雅彦的酒杯斟满。
此时他们正在宅邸的外廊内小酌。两人在廊灯下盘腿相对而坐。身侧便是雨后清涟的夜色寥寥。
新鲜的鱼正在火架上被细细烤制,一旁的砂锅中牛肉和蘑菇正在鲜美的汤汁里上下翻滚。
食物被烹制的香味袅袅飘来,驱散了春夜中的寒意。
慎之介被雨水濡湿的外套已经脱了下来交由仆人拿去烘干,他此时身着剪裁合身的西式马甲,高挽着袖口正欲向一块烤好的鱼肉发动进攻。
“阿透烤鱼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纯日式的庭院,一个西式着装却大刺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着日式料理大快朵颐的男人。
这景象如此捻熟却又难以忽视。
不同文化的冲击感相得益彰,一如当前国家的缩影。
“说起来,这株紫藤有年头了吧。”
慎之介眯起眼睛看向庭院。月光洗练,紫藤花枝随风摇曳的情形亦清晰可见,如片片彩蝶又似串串风铃。
“啊,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子了”,雅彦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树的年纪…估计将这宅子里所有人的年龄加在一起也赶不上它的零头吧。”
“藤原氏族吗?”
“恩。”
雅彦的近卫家族正是由藤原一族的北家嫡流在平安时代末期所衍生出来的近卫、松殿、九条三家之一。
“原来如此,不愧是藤原氏一门推崇的植物。”
“那种树龄的古树,就是成了精怪也不足为奇呢。”
仿佛回应一般,此时夜风拂过,紫藤花上残留的雨珠纷纷落下,在一边的水洼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于是对面的男人足足停顿了好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要说这样可怕的话吧……”慎之介仿佛要压惊一般喝掉了手中的残酒,又发泄一般斟满了第二杯一饮而尽。“妖异什么的…………真是……!”
雅彦几乎有些同情地看着面前这位他可以算的上是朋友的男人。
那些原本围绕着坂野家的传闻,最近也由模糊变得逐渐清晰了起来,据说已经有不少人或因为害怕,或因为流言离开了坂野家。
一切传闻的中心,正指向了那位两人心中都彼此有数的妖异。
想起小时候两人初遇时发生的事情,再看看面前这位正和那位妖异纠缠不清的男人,雅彦很明智地决定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那么你肯定是去舞会了?”
雅彦所指的舞会,自然是最近被大肆宣传的“鹿鸣馆舞会”。
而这场活动的发起人,还正是自己的父兄。
“当然,这可是难得的社交活动。”慎之介此时已经收敛起情绪,商人的狡黠之色一闪而过,“虽然舞会面向的人群是三教九流了一点,不过既然是近卫家族鼎力承办的舞会,自然还是有不少军方政界和商界的名流会去的。”
不是错觉,这男人似乎把“军方”二字发音得尤为着重。
“所以你,也是一定会去的,没错吧?”
“…………”
风水轮流转。
刚刚不小心戳了对方的痛处,片刻之后报应便是接踵而至。
非嫡子的自己当初为了避嫌也为了清静而选择的这条军旅之路,却随着国家国体的改变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很多原本无需理会的事情,现在也不得不提上日程。
比如,出席这次的舞会。
不过,看着对方眼中的艳羡,雅彦怎么也无法把后悔从军的话说出口。
慎之介的羡慕不是源于自己的军阶,甚至不是军队在这个国家的地位,而是单纯作为军人这一身份。
这个男人的军人梦,估计这一世也难以实现了。
“我当然要去,而且非常心甘情愿,”雅彦在对方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微微笑了,“因为这一次,他们把大般若长光真打也带来了。”
“就是那把传说中的镇宅宝刀么!?”
一般名匠铸刀会同时铸成真打影打两把,而真打则一般会被用来供奉神祗。
影打,就是雅彦在元服之时得到的这把爱刀。
而这把大般若长光真打在打磨和试刀之后就被供奉于近卫本宅,身为爱刀家的他一直无缘得见。
“因为据说舞会的贵宾里也有几位对那把刀很有兴趣恳求一观,所他们这次就特意带过来了。”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一起去?”
雅彦眉头一挑,难得有些揶揄道。
“我们两个大男人携手进舞厅吗?”
“只是一起去,又不是要相携共舞。反正你多半也会干站在一边看着别人跳吧?”
“也好”,想到有认识的人一起参加也不失为一桩乐事,雅彦有些愉快地拿起酒壶为对方添酒。
于是,事情便这样决定了。
弗恩和诺曼此时正双双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面前摆放着一副棋盘。
这样的光景让诺曼想起和弗恩在阁楼下棋的时候。弗恩酷爱下巫师棋,诺曼这个时常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自然而然就成了陪练。兴趣一来,二人摆上棋盘就开始拼杀。
巫师棋对诺曼来说,某种意味上也相当于解数学题,棋子的调动一环紧扣一环,依靠的是对局面的准确分析和精准的计算,一不小心就会下出坏棋,给对方提供机会向胜利进发。下棋亦不是步步为营,如果没有纵观全局,不肯适当弃子,更加容易失败。下巫师棋,实际上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尽管如此,两个少年总是乐此不疲。
春夏秋冬,阁楼里都会有他们下棋的身影。
细算一下时间,大概有一年没有和弗恩一起下过巫师棋了。诺曼有点恍惚,直到弗恩敲了敲桌角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弗恩轻声问道。
“没怎么……在想你下棋的习惯。”诺曼含糊道。
“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对手,就不怕输吗?”弗恩看上去相当轻松,语气中无意间开始调侃起对面魂不守舍的诺曼。
“不……我……好久没下棋了,输是肯定的。”
“说输赢还早。”诺曼盯着棋子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和弗恩下棋,输多胜少。准确来说,几乎没有赢过。弗恩棋路缜密,从第一步棋起就开始布局,诺曼唯有见招拆招,处于被动状态。
弗恩可以用数不清的方法将局面变成用威力最大的后牵制诺曼的王,辅以子棋杀之,诺曼总是被绕进去,反应过来时,自己的王已经没有了退路。
就好像弗恩执后是必然,自己挨宰也是必然。弗恩像英雄一样战无不胜,自己如同病卒一般苟延残喘。
心底里的英雄主义还没来得及催生,就已经自卑到尘埃里去了。
可能是脑筋问题吧,除了吃得多,他没有哪方面是赢过弗恩的。诺曼泄气地想。
“开始吧。”对面的少年微笑。
面前的棋子直立于棋盘之上,站成一道肃穆的风景,安稳得不会随着执棋者情绪的变化而起落,一个个好像等待出征的战士,听候将领发令。
诺曼执白,弗恩执黑。执白者先行。
即使是先走,他却不会因为这一优势而为自己赢得多少胜算。
诺曼深吸一口气,以防自己太过紧张说错了棋子的行进方向。
“兵走到e4。”
话音一落,棋盘上的白兵踏着沉稳有力的脚步,在e线上干脆利落地向前移动了两格。
弗恩不紧不慢道:“兵,e5。”
诺曼歪着脑袋,脑子里快速运转起来。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开局?他皱着眉头,试探性地说了一句,“骑士走到f3。”
白色马头嘶鸣着,越过前方的兵,落在白兵的斜前方。
“骑士,c6。”弗恩同样动用了骑士,看上去似乎随着诺曼在改变自己的运棋路线。
“主教,b5。”诺曼几乎脱口而出。
这是诺曼较为熟悉的西班牙开局,前几个月和外婆学的,做过相应的练习。意大利开局并不是一种多么出色的开局,但每个开局都有每个开局的优点。
细看,白兵的调动为主教开路,使主教直接侵略到对方领地,白方占据一定优势。但黑方的应对策略较多,也易逆转。弗恩应该是习惯性落子,无意中招。诺曼忽然感到不那么丧气了,以新开局应对或许是一个好办法。
弗恩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思前想后,把兵调到a6。
?
看着黑兵移动的诺曼脑子里蹦出一个问号。
一般做法是将兵调到d6,虽然不能习惯性这么下,但这是当时许多棋手的选择。面对弗恩突如其来的变化,诺曼一时不知怎么应对。
某位不知名的麻瓜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即然不知道弗恩的意图是什么,那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主教c6。”
白主教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一步,再向右一步,一把将对方的黑骑士揍成碎片。
这么一来——
“兵从d7走到c6。”弗恩也毫不示弱,顺势吃掉诺曼的主教,同时形成了叠兵。
诺曼屏住气息,现在还处于布局阶段,不能慌张。
接下来,应该——
“嘿你们在干什么?”
玛芬出现在休息室门口。“刚从图书馆回来,今天图书馆的人好多呀。”
“下巫师棋。”弗恩撑着下巴,看向玛芬。
“我看看我看看!”玛芬迅速围上来,如同弗恩一样好看的眼睛在棋盘上滴溜溜地转着。
“嗯……。”
没有了下文。
玛芬“嘿嘿嘿”地朝哥哥弗恩傻笑着,也不知是看懂还是没看懂。
“坐下来看棋。”对妹妹甚是了解的弗恩,也不打算赶走玛芬,想看就看吧。
这小插曲正好将诺曼的紧张感削除了一些,感觉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王车易位。”他说出了刚才没来得及说的下一步棋。白王随即向右移动到g1,h1的城堡从右往左越过白王,落在了f1上。数学上重要的随机应变,诺曼正在想方设法去体会。
没有选择用骑士吃掉对方的e5兵,而是先进行了短易位,保持住自己的开局优势。弗恩抿了抿嘴唇,点了一下头,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起来。
他在思考。
诺曼知道弗恩的一些小动作的含义,他也在猜测弗恩的下一步棋会怎么走。而一旁的玛芬仿佛也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变化,尽管她并不很擅长读空气。
“兵走到f6。”这样的走法,可以保住e5兵不被对方f线上的骑士吃掉,以至于使己方失去中心上的一处支撑点。
“兵,d4。”
……
战局胶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棋盘上的棋子数量渐渐减少。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唯有玛芬仍是兴致盎然。
“会是谁赢呢?”玛芬坐在椅子上晃着腿,诺曼已明显处于劣势,她屏住呼吸,诺曼会有多少可能反败为胜呢?
棋盘上,黑方的城堡和后终于还是形成了对白王的围剿。弗恩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不用出动己方的黑王,单靠重子就能击杀孤立无援的白王。
诺曼感受手心里有些湿润,虽然明白大势已去,可是还未将军,一切都存在变数。
可这变数,能帮他逃过威力最大的后,和一个棋力不小的城堡的围攻吗?
“王,”对于这场博弈,没有胜算也要坚持,“d4。”
“后e3。”已经快到棋局尾声,但弗恩一刻也不曾懈怠。
“王,c4。”白王几乎在黑后的追杀下东躲西藏。
“城堡走到c5。”
“王,b4。”
“城堡,c3。”城堡与后的交替包抄。
诺曼犹豫了一会,他仿佛已经看到白王落败的不甘心的模样。
这样的结局,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王,a4。”
“将军。”
果不其然,弗恩赢了。但即使是弗恩,也松了口气。玛芬看看弗恩,又看看诺曼,两人却还有再战一局的兴致。
势均力敌。一种喜悦涌上弗恩的心头,让他不知不觉扬起嘴角。很多人都知道,棋逢对手时,自己也会有种想要拼上一把的感觉,这是生性沉稳的弗恩很少体会到的。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体内的血液为之沸腾,一种对胜利的强烈渴望,出现了。
然而在诺曼眼里,弗恩和王后,就像固定搭配一样,王后需要弗恩发挥出最大实力,弗恩需要王后,掌控整盘棋局的走势。
这些,却让诺曼想到另外一些事。
诺曼的英雄情结告诉他,有些人,终将无法成为英雄。
他默默叹了口气,垂下头。
字数:2526
=主要资料=
姓名:Aruto
年龄:32岁 (相当于人类年龄16岁)
身高:4.0cm(相当于人类身高160cm)
性别:女
职业:挑战者
特长:身手灵活敏捷,夜间视力良好(大约比其他人好30%左右)
爱好:晒太阳、保养武器
资料:性格偏沉稳内敛,也不太爱说话,看起来总是很高冷的样子。但其实是对于认为没必要的事情不愿意分担精力,如果真和她熟了的话,可以从一些细节发现她对于划入“自己人”范畴的人会有意识地罩着对方。(如果有血型的话,感觉会是AB型呢)
小时候曾经遇到过意外,背后留下了一道疤,不过平辈之间知道的人不是很多。
除了任务之外对自家首领经常采取无视态度,但其实挺喜欢自家首领的,一开始觉得自己很矮。
※后来对于自己比首领高0.1cm这件事感到很愉快。
有些怕冷。
=外貌设定=
发色:深棕色
发型:中长头毛,散下来大概到肩胛骨的位置。
平时就随手用自己搓的麻绳一系。
眉型:细眉
眼睛:长睫毛 黑瞳
衣着:麻质的长袖圆领衬衣,长裤,鞋子为皮质。
冬季或外出任务休息时会披一个带帽子的长外袍。
装备:看起来像是木制的弓,很结实。
腰带,身体右侧附有一个小包,内装三个石质、骨质匕首。
=家居设定=
独居
=其他人物设定=
父母早逝。Aruto对他们的记忆很模糊,大多是听村中前辈所说。
母亲:已故。据说是一名冒险者,在一次冒险活动中伤重不治身亡。Aruto现在所用的弓箭就是曾经母亲所用,是父母结婚时其父所制。
父亲:已故。据说是一名制造者,在Aruto母亲死后很伤心,没日没夜工作来麻痹自己,导致身体垮了,病逝。
西皮:冒险者-B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