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战争
-序章-②
[Time7:13]
“啊咧……”
阿克斯站在A05房间的门前,傻傻地看着门牌,然后稍稍低下了头。也许这是错觉也说不定,但是他的理智却清楚地告诉他这不是个错觉,也不是个玩笑。
“这个……C那家伙真的没跟我开玩笑嘛?”
船上的房间的们似乎没有一扇门是有锁的,光秃秃的门面上只有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把手,如果说有谁要进出的话根本就是毫无障碍。
“算了……反正也不怕什么人,只要干掉F之后就一切没事了吧。”
如果说这艘船上有什么额外的高手的话大概也只是在F的旁边吧,那么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你到底是以哪种根据下这种结论的。
而且换个角度来想,自己追杀F的时候他不管跑到哪里都相当于没有任何障碍就是了……
阿克斯这样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握住了把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的摆设出乎意料的条件不错……啊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外表这么豪华,这里面的摆设应该说是出乎意料的与外表不符才对。
一张双人床、一个卫生间,桌子上还嵌着一个电磁炉。
“电磁炉啊……如果有带材料的话就可以做火锅了。”
尽管是外国人,但是阿克斯也是很喜欢吃火锅的……不过也就是那样了,如果叫他天天都吃火锅的话那还是算了吧,他本人也不算一个美食家。
“话说……我的武器放在哪里了?”
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包裹,放在了电磁炉的旁边。
毕竟不会有什么工作人员遗落东西在这里——要知道这可是一艘身价两百万的家伙乘坐的船,不管怎么想工作人员的行为都应该是无比精确没有任何以外的,总不可能偏偏让他撞上了那么一个大意的家伙吧。
“是这个吗……”
阿克斯走到了电磁炉的旁边蹲下身子,打开了黑色包裹的拉链。
阿克斯看到的景象是黑色包裹里面装的是一袋包着刀的袋子以及各式各样已经齐全的日常用品——如果是那样那就好了。
“喂喂……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在黑色包裹里放置的日常用品的确是一个不缺,但是就是缺少了自己的那把九字兼定(脑补的名称)!这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阿克斯搜索着黑色包裹的每一个角落,结果在各种各样的日用品的底下发现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色包裹,和外面的黑色包裹看起来是同一种的材质,但是体积却要更小一点。
“这个是什么?”阿克斯打开了这个黑色的包裹,看到了两把小刀。
……两把小刀?
“我的刀呢,刀呢!小刀什么的完全用不惯好吧!”
在面对自己的刀貌似被偷换的情况下阿克斯瞬间失态,一脸气急败坏地将黑色包裹抛弃在地上:“这样怎么暗杀啊!”
倒不是说没练过小刀,阿克斯依稀记得当初自己的师傅的确是教过自己小刀的……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觉得练菜刀都要比练小刀帅气,那个时候师傅甚至很生气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至极。
“真是的……现在也只能带着了吧……”
他叹了口气,不得不接受这有些残酷的现实。
貌似真的是事态严重了啊。
……话说少年啊,你就没有想过打电话给C问问嘛?
[Time8:00]
“隆隆隆……”
不容易被听到的启动声,船身开始有些晃动。
“船开起来了……已经八点了吗。”
从七点二十分左右,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全都被阿克斯用来练习两把小刀了,就算是拿错了武器也不可能指望C叫人把东西送过来。
这样子的话,那就只好自己熟悉一下武器才能够稍微保证一下暗杀的成功率吧。
“啊对了,C给我的F的资料……”作为暗杀的人,对于被暗杀的人的情报要预先清楚,这种事情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就连对方状况都不清楚搞什么暗杀。
其实也算是心里没底吧……阿克斯叹了一口气,打开了C放在黑色包裹里的文件夹,取出了一叠薄薄的A4纸张,上面所填写的,正是F的资料与他的头像照片。
……里面还顺便放了一张大尺寸的照片,好像是在提醒阿克斯不要把这个男人的脸搞错了一样。
“这种莫名其妙被看轻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话说如此,但是资料还是要看下去的,阿克斯开始一点一点地浏览起F的资料。
相貌平平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这大概就是这个男人完全不符合那两百万身价的平凡吧……
从资料上看,锻炼的经历并不多,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一般壮硕的男人,如果真的要和自己干起来的话估计没什么悬念……
阿克斯想着这些事情,又从心里冒出来一个疑问。
“明明是这么平凡的男人……竟然要这么复杂的暗杀?”
从资料上来看经历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引人关注的地方,这样的男人的人头竟然能够值两百万?是C那家伙的脑子秀逗了吗——还是说,钱多的没处花,想要找个乐子什么之类的?
“不过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能拿到钱就行了。反正自己的目标仅仅只是杀死F,并且将两百万的报酬拿到手,这样就可以救那家伙了。
但是,资料上根本不存在F的房间号。
“一间间地去敲门果然还是太可疑了吧……还是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去餐厅找一下比较妥当。”
换个角度想,太早杀了F的话要怎么隐藏也是个问题,联想到后面可能的发展,总不可能把船上的人都杀了吧……这样的话就连怎么回去都是个问题。
“还是出门看一下吧……反正行李箱有密码锁,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尽管对于行李的安全性和暴露性保持怀疑,但是阿克斯还是选择相信不会被发现,走出了这个没有锁的房门。
“吱嘎——”
“哇。”
开了房门,结果差点撞上一个少女。
那是一个相当可爱的少女……白色的长发,而且全身都是茶绿色的装扮,就连帽子也是这样的颜色,但是头上却松绑着一个黑白色的头巾,不管怎么看都有着“哇,这样好配”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斯总感觉这个女孩在哪里见过……
女孩也停下了脚步……站在A05的房门前静静地抬头注视着阿克斯的脸庞。尽管他本人是一种花花公子的性格,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相当纯情的青年的……
“呃……请问,我的脸很奇怪吗?”
两人沉默了半晌,最终阿克斯讪笑地说了这么一句。
僵持了几秒,少女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开来……然后用这样的眼光打量着从她周围走过的其他人的容貌。
“是在找谁吗……”
虽然觉得不大可能吧,难道这个女孩是F的情人,在被F抛弃了之后结果来到了这个船上来找他了?哈哈哈,这种事情也未免太……
好像是听到了阿克斯的内心话一样,那女孩看起来有些愤怒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阿克斯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
好像被察觉到了。
[Time12:10]
在外面逛了一下又回到了房间,虽然稍微有些在意那个少女的熟悉感,但是现在果然还是以暗杀为重,休息了一下后又开始了练习,不过水平依旧不咋样就是了。
“(广播)——”
啊对了,是该午饭了,也都十二点了,基本所有的人都该下楼到餐厅了吧,这样的话也能够碰上F了。想到这里,阿克斯终于觉得自己的等待稍微有了些意义,于是准备向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
阿克斯现在才感觉到这艘船上的人貌似真的挺多的——一眼看过去大概也有着三十人左右吧,但是人数不是问题,问题是F在哪里。
餐厅的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坐起来的感觉比阿克斯想象中的差了不少。
“……”
“……”
“……”
餐厅里的家伙貌似都在很欢快地畅谈着什么话题,但是阿克斯完全没有心思去听这些话题,而是眼睛到处打转。
——F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找不到。
“……吃完了。”上来的午餐是一道牛排……虽然不够填饱肚子,但是还有面包之类的东西,也算是足够了,但是更加令阿克斯在意的事情却是、F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喂……你。”
突然一抹茶绿色遮住了自己的视界,伴随着这抹茶绿色而来的是清脆的少女声音,听起来很有一种三无少女的风范。
“~~~哇。”
貌似是被吓到了一样,阿克斯差点没突然站起来往后连连退后几步……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当阿克斯站起来之后后面就是餐桌,要后退貌似也退不了。
“呃……是你。”
阿克斯定睛一看,才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女是先前在自己的房门前碰到的那个,貌似心声被听到结果狠狠地被瞪了一眼。……话说那个真的不是我自己说出口了嘛。
“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克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勉勉强强摆出了一副爽朗的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就是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心虚感觉。
“いぃぇ(不)……我只是看一下你而已。”
白发少女凝视了阿克斯一段时间,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向这餐厅的一角投向目光,阿克斯顿感压力巨大。
“呵。”
像是讽刺的笑容一样,少女咧了咧嘴角,然后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要继续逗留下去的意思。
“……这算什么啊……真是奇怪的家伙。”
阿克斯看着逐渐在人群中消失的少女残留的身影,只能这么向走远的少女如此吐槽道。
随着时间的推动,餐厅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但是应该身为主角的F却根本没有露出一点影子,这让阿克斯大感失望。
——如果这时候来了的话人这么少也挺好杀的……
“算了……我也回去好了。”
阿克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反正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怪物燃烧殆尽,人类则侥幸存活。
“……我再也不想吃肉了。”
亚德叹了口气,连声音里都是疲惫之意。
众人坐在或站在房间的各处,抓紧时间休息着。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肉类烧焦后的气息,尽管灰烬只有一点点,但却没人想靠近丧尸们的残骸。
“等回主神空间之后,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喻谅笑道,“全素的。”
话音未落,房间的背景灯突然变了颜色。众人条件反射地抄起自己的武器,各自做出了备战姿势。
“没有危险。”莫炔冷声告诉我们,“大概。”
房间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九个数字,这样出现数字的墙大约有三面,墙与墙之间数字的朝向都是互相垂直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墙的背景,变成了狗。
“……啊,Doge。”
海洋队员们,陷入了沉思。
主神还真是变得有够人性化啊。
“这些数字拜托你们了。”唐宵把双手叠在脑后,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一副完全不想动脑的样子。队员们也各自推脱的移开视线,不知是懒得思考还是不想面对精神污染的题目背景。
我和林鸮无奈的对视了一秒。
“先是Bitches又是Doge,这里的主神没问题吗?”他抱怨了一句,然后蹲了下来。我努力抵抗着自己的困倦感,把注意力移到数字上。
很累。
现在就想倒在柔软的床上睡过去。
在这个时候看这种东西,感觉头很痛。
“数字的朝向两两垂直,应该是代表空间坐标。”林鸮在我边上碎碎念着,“这样的形状,大概是矩阵……要把他们联系起来的话,就要考虑确定矩阵中确定的数,伊芙,你记得求行列式的公式吗……伊芙?伊芙?”
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肩膀,我从迷糊中惊醒。
“啊、诶?那个……”
我小声的回复林鸮,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
“3×6×6+3×5×1+6×2×8-6×6×1-2×3×6-3×5×8……横坐标是27。”
“27……这是渡桥的坐标!”
林鸮发出惊喜的声音,我也振作了精神,算出了剩下两个方向。得益于《睿智之书》,我的计算速度和咏唱速度都上升了不少。
“……7,21。”我算着矩阵的行列式,把答案报出来,“渡桥的坐标是(27,21,7)。”
队员们兴奋的互相对视,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的确,知道渡桥的坐标,要离开就容易的多了。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唐宵站起身,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不用自己动脑子的感觉真好。我们出发吧?”
“安全的门是A。”林鸮拍拍他身边的门。
“从丧尸和巨蟒的房间看,安全的坐标未必是安全的房间啊。”
唐宵说的有道理,而且领头人再消失的话,情况就糟糕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下。”
一直没有拿出过的幻书出现在我手上,我随手把它翻开到某一页,然后——
放出了一个人类。
皮肤柔软,拥有体温,头发整齐的剪到肩膀过的少女。如同真人大小的手办……我是想说,她看上去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
这本幻书是《罗敦灵宝议元》,记载了利用鬼术法,使木偶拥有意识的道教教典。幻书本身可以储存五个木偶,让它们得以从主神收走道具的灾难中幸免。放出来的人偶如果不进入战斗状态的话,和普通的人类无异,所以也能触发机关。
“不能再有人消失了。”我说,“让人偶领头吧。”
“……当然好。”唐宵只犹豫了一瞬间,“你还撑得住吧?”
人偶穿过洞口,走到了下个房间。
安然无恙。
“没问题。”
我坚决的说。只是这点魔法的话,我能撑得住。
“不能再有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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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岛帮着我穿过了门,这时林鸮已经在计算坐标了。
“Clear。”他说。
人偶旋开房门。
绿色一片。
“……真是春意盎然啊。”亚德懒洋洋地笑着,替人偶关上了通往全是藤蔓的房间的门。
“这里也一样。”唐宵关上了右边的门。
“同上。”白星关上另一边的门。
“这里走不通。”亚历山大沉稳的声音传来,他在检查上面的门。
“哎呀,这边也是呢。”瑟特克合上下面的门。
“……”
七岛旋开我们来时的门,藤蔓冲了进来。
“……刚才是谁说回去请我们吃素的?!”
“是我,我现在反悔了!”
喻谅大声回应林鸮的吐槽,一脚踢在试图绑住七岛的触手身上,抓起她和我的手离开了门边。唐宵旋开刚才那个满是藤蔓的安全房门,我操控人偶跳了进去。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快跑!”
幻书里剩下的四只人偶全部跳了出来,她们的眼睛变成掉色的玻璃球,柔软的皮肤变成坚硬的木头,属于人类的四肢被木制的活动关节取代,锋利的剑从双手伸出——
巨大的触手伸了进来,试图卷起人偶。但进入战斗模式的人偶的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它们躲避着发动攻击的触手,划动手中锋利的刀刃,绿色汁液四溅。我们依次钻入那个房门,用刀刃砍开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到来的藤蔓,冲进下一个房间。
“我不是、魔法少女!”
林鸮一刀扎向伸向他的触手,旋开了下个门的房门。触手们仿佛不受房间的限制似的,一间又一间屋子的跟着我们——
“该死,这些东西会开门!”
瑟特克诅咒了一句,熟练的挥舞双手的匕首,切开过来的藤蔓。张德帅和总裁先生跟在我们后面,时不时被人偶救下。
“尽量省着子弹,我们没有多少!”
唐宵提醒道,喻谅放下了手中的枪,担任起扶着我的任务。
“边缘。”
我有气无力的提醒林鸮,五只人偶的消耗让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虚,几乎是在被喻谅抱着走。林鸮会意的点点头。
“我们先去边缘再找渡桥,走这个门!”
“你们两个、可别、害死我们!”
看到门后长着两个脑袋的狮子,唐宵大声喊道,挥舞着手中的风之利刃砍断触手。莫炔举起手中的枪,两发子弹无比精准地击中张开大嘴咆哮的狮子的喉咙。
电光爆炸。
“这下Clear了!”在藤蔓挥动声、搏斗声、机械声中,林鸮只有大声喊才能让我们听见他的声音。人偶领头跳过狮子的无头尸体,大家随后跟上。
“你们小心,这些东西变硬了!”
不断与藤蔓搏斗的唐宵皱了皱眉头,大概是风之利刃切开藤蔓的感觉不再那么轻松。白星手中的骨刃则干脆断掉了。
“……?!”
人偶挡在她的前面,被触手抓住拉进了疯狂蔓延的绿色之中,少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拔出一把骨刃。
藤蔓的表皮在慢慢地变硬,现在已经粗糙得仿佛树皮。我在视线模糊的状态下放出了风刃,帮亚历山大切断了缠住脚腕的植物。
“这边,这个是安全……呸!”
林鸮吐掉溅到嘴里的藤蔓汁液,但是大家理解了他的意思,继续向下个房间进发。
巨大的蝙蝠冲向我。
随着白色的闪烁和呼呼的风声,那只蝙蝠被击倒在了地上。七岛拿着我们之中最长的那把骨刃,做完了斩击之后的刀刃回转动作。她轻轻用手拨了一下马尾,剑道少女面对怪物再次发挥了战斗力。
“D门、D门!”林鸮喊道,“这是边缘了!”
大家迅速跟上,我把残余的三只人偶收回幻书中,半闭着眼睛恢复魔力。
亚历山大猛地把门关上,我们总算暂时和攻击性的藤蔓分开了。
“呼……”
莫炔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这个房间的D门。
“出口。”
他说道。我们凑到那里看向外面,发着白光的出口在斜前方闪烁着。
“渡桥呢?被这该死的植物卡住了?”
“说不定能不走渡桥。”唐宵稍加思考,向我们伸出手,“谁还有靴子的?”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是因为到了出口却还见不到乐行他们的缘故吗?也许我们回到主神空间的话,他们也能一起回来吧。
唐宵接过靴子,用力地扔了过去。但靴子没飞出几米,就撞在了蓝色的屏障上,发出耀眼的火花。
“去你——”
总裁先生的粗口才骂到一半, D门的门突然关闭,而其他的门全部开启——
能从这些门里,看到很远处的房间。
Cube内所有的房门,全部打开了。
“糟……!”
剧烈的震动和倾斜,Cube现在,仿佛有人把它打翻在地一般疯狂地晃动起来。
惨了。
姓名:艾瑞妮德(Araneid)
(叫艾妮(Ane)就行)
性别:女
身高:164
cup:D(自称) C(实际)
外表:茶色长直发,偶尔会扎单马尾。瞳色介于黄色和褐色之间,有点像琥珀色。
发色瞳色算是同一色调。
性格:
总而言之是个抖S。不过比起看人痛苦的表情更喜欢看人羞耻的表情。毒舌,擅长装傻。喜欢看人吐槽到精疲力尽的样子。
喜欢故弄玄虚和骗人,用戏言来遮掩心中的感情。对自己不坦率的性格有一定的自觉(笑)
紧张或者害羞的时候会做三无脸。
对于战斗或者死亡,神经算是大条。内心并不太注重自己的生命,喜欢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
想要一个让所有人都能牢牢记住的死亡,心里有想过死亡时的帅气台词。
国籍:
职业:学生
特长:
该说冷静还是反应迟钝?
身体素质挺好,恢复能力强。对疼痛的忍耐力强。
特殊经历:
从小就经历过比较多的犯罪事件。在事件中被殴打过,也被枪击过。每次都会莫名其妙地活下来。
其他:没有特定的性向,怀疑自己是双向的。
下
“你们先走。”
没时间没辨认出到底是谁在发声,直到钻进房间众人才有空看向他们刚刚所在的房间。
武功原来是这么美的东西吗?
伊芙愣愣地这么想着,即使是武侠书里面的描写也不如亲眼所见的震撼,眼睛的速度只能看到无数的重影,但依然能感觉到唐宵匕首上凛冽的杀意笼罩整个区域。
应该是在发泄吧。
她看着青年砍下最后一条藤蔓跳到众人所处的房间时晦暗的神情。
“怎么这么沉闷?”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后他挑眉笑起来。
“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还是圣经,但是这一次好像不用我们输入什么密码了。” 林鸮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示一下咱真的有在干活,“按照序号,D门安全。”
“那么走吧。”
鱼贯而入。
【第5237秒】
“等等,千岛呢?”少了一个萝莉这种事情林鸮显然反应得十分迅速。
“消失了吗?”亚历山大捡起千岛抛出去的纽扣,它还是好好的像被丢进来时一样可怜地躺在地上。
“诶?!”
林鸮,张德帅和龙傲天三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家伙迅速被莫炔唐宵两个人丢到角落里,同时喻谅开枪准确打爆了丧尸的头——看得出来在主神空间认真的练习过了。
血液飚在地板发出不详的滋滋声。
伤口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复原了。
“总共七个,速度和常人无异,恢复能力极强,可能有感染性。”七岛迅速总结情报,她和白星迅速靠近角落担起了保护那三个新人的任务。
“那么就不能用刀和枪吗……啧……”唐宵烦躁的皱眉,“那么我来牵制住,伊芙,念咒。”
在他提醒之前女孩就已经拿出了《妖精之书》,在她快得听不清的语速中火球渐渐成形。
“一个。”
唐宵抽空回望后方,莫炔亚德和瑟特克近身格斗术都很不错,但不能见血还不能被抓伤实在是束手束脚。
“伊芙,下一个瞄准三点钟方向。”
几乎就是下一秒火球向他指示的方向划过,连伊芙自己都不知道原理的一下子烧着了四个。
原来我也是有暗器天赋的嘛!
有些脱力的感觉,唐宵算了算还需要的时间和内力透支的副作用还是可怜巴巴地省着输出了,最后两个通过相同的方式被被伊芙一波带走。
这时候他才有时间端详这个看上去不太一样的房间。
还不如不看。
SIX DOGES IS WACHING YOU
精神污染。
唐宵移开视线不由得有些佩服即使是这样还能不动于色还是解谜的林鸮,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就肯定地解答,“是线性代数题,矩阵。”
没记错的话你是生物系吧怎么和百度百科一样万能啊?!
“唔……”伊芙在地上快速地划了几下,“算出来了,27,21,7。”
“每当这时候我就觉得不用自己动脑子的感觉真好。”瑟特克感慨地搭着亚德的肩,其他人默默地用目光表示,排,以及去你的数学知识。
“这个就是能出去的坐标了,我们现在是698,781,738,往刚刚的坐标靠拢大家再接再厉吧。”
突然有种要到最后的感觉?可是乐行在哪?
唐宵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第6485秒】
唐宵期间全程在走神,好在一直都比较顺利。尽管又碰见了几次藤蔓但是比起不能用刀砍的丧尸真是要好解决太多了。
他突然七岛如释重负地说,“我们到了。”
真的要离开了吗?
推开最后一扇门唐宵不知道自己是遗憾居多还是庆幸居多,大概这就是一路找他们麻烦的藤蔓的正体了,在强力紫外线照耀下茁壮成长还密密麻麻的遮盖住了整个房间并且向外不断扩张着,甚至变异到顶部还能看到几个鲜红色的果子。
也许渡桥就在它下面。
唐宵最先感觉到的却是在林中小屋都没体会过的危险感,与此同时来时的路关闭了,其他的门全部敞开。
整个空间开始快速的不规则摇动,就像是有人失手打翻了他们所在的魔方还倒霉的滚到了水沟里。
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第6854秒】
☆Attention:
本篇大概跟這條世界線的羅逸完全無關。
只是個腦洞,不知怎麼就變成這麼多字,正港的內容完全沒寫。也不想寫後文了。
反正就是展現一下羅逸的【刪掉】基佬【刪掉】魅力。
莫名其妙滿滿的臺輕風。
對了阿夏是我家兒子,夭折掉的前一個無限企劃用的。
阿夏麼麼噠。
阿夏麼麼噠。
重要的話說兩遍。
★★★★★★★★★★★★★
他從黑暗中醒來。
昏昏暗暗的光緩慢地灌進他的視野,勉強眨了好幾次眼后,他首先看到的是一張臉,自上而下地俯視他,是記憶裡剛剛來找自己問路的陌生人。
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痛,羅逸皺起眉,看著那個像是正因為他醒來露出喜色的男人。
「……逸!你醒了!」
……他不記得自己有跟對方熟到可以用單字互稱,不如說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眨眨眼,他試圖起身卻感覺整個人沉重得像被灌了鉛:「……怎麼……發生什麼事……」
聲音也小得像蚊吟。不如說連擠出這句話都費掉他全部的力氣,羅逸很認真地盯著對面有一張帥氣面孔、看起來像是做演藝事業的男性等待對方為自己答疑,並在同時發現他好像是躺在哪裡的床鋪,身下有柔軟類似被褥的觸感,但手腳卻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連稍微抬起都無法做到。
對方看著他,然後突然笑了。
「什麼事也沒有哦,逸,你還是再休息一下比較好。」
「……」
有哪裡不對勁。
羅逸很勉強地又眨了幾下沉重的眼皮,男人在對他笑過后輕輕撫摸了他的額頭,跟著轉身像要去取什麼地離開他旁邊,然後他看見自己是在某個有點開闊、空曠的空間里,大概是某間倉庫改的住房,橫樑很高,地面上沒什麼家具,散亂地堆著一些紙箱、木箱和零零散散的雜物,還有可能是前個用戶搬走后遺留的體育用品,積了一些髒污……等等。
在遠一點的地方,他看見熟悉的身影。
「學長……?」那個正面朝下倒在一張髒兮兮健身墊上的人,儘管眼鏡被摘了、平時扎起來的馬尾也散開,但朝著這邊的面孔還是讓羅逸一秒認出來,是自家不同科系也不同單位,但最近不知為何老是黏到自己旁邊來同進同出的同校學長,程桐夏。
等他進一步注意到對方的雙眼是緊閉,而負在背後的雙手不是自然,而是被麻繩綁成那個姿勢後,他一瞬間毛起來了。
緊跟著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的手試圖抬起來時,他也發現到自己根本不是脫力才起不來,而是被某種金屬物給束縛在床上。
這年頭流行路邊搭訕綁架嗎?還一綁綁兩個?
正巧剛剛不知道轉到哪邊箱子後面去看不到人的男人捧著杯水轉了回來,於是羅逸很乾脆地向對方提問:「你該不會是找我學長尋仇,然後我是附帶的吧?」
他記得自家學長雖然宣稱自己只是個普通的法醫,但家裡好像有某種黑道背景,讓自己一開始和對方相處時還有些膽戰心驚,生怕哪邊行差一步就要被灌水泥沉東京灣。
雖然一段時間下來就很容易發現,程桐夏跟他家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不怎麼搭邊,真的是個普通的好人就是了。
但據說自家學長因為各種原因被綁架的次數之多,已經達到一個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該不會這也是其中一次吧?糟糕,他可能是那個無辜被涉及到的路人甲。
有點哭笑不得地看著男人,羅逸開始開動腦筋思考要怎麼說服對方自己跟那邊的學長只是普通良民、是有納稅的好人,他其實抓錯人了之類的,然後就看見聽見他問話的人錯愕了一下,跟著原本帶點奇妙笑意的面孔突然扭曲。
水杯被摔在地上,發出清脆響聲后碎了一地。
「……逸。」
第三次用那種過分親暱的稱呼叫他的陌生人像是在克制什麼怒氣,壓低了原本算是好聽的聲音,「你……還不明白我是為了什麼嗎!」
男人發出怒吼。
「完全不明白!」莫名其妙被吼的羅逸整個受到驚嚇,驚恐地看著一個看起來很陽光、很親民的大男人就這樣露出惡鬼臉給他看,然後大踏步地走遠到自家學長旁邊,揪著對方劉海把人提起來。
他聽見還在昏迷的人發出低低呻吟,就這樣被男人拖到自己旁邊,身體在地上拖行時摩擦的聲音讓他聽得毛骨悚然。
用看起來很痛的粗暴方式把程桐夏拽到床邊、一把砸在地上,羅逸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用紅色眼睛瞪著他,聲音像是悲憤的控訴。
「為什麼你會跟這種男人在一起!明明都已經有了我!」
他呆掉,完全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
「——學弟,你最近是不是有被人追求啊?」
轉動著手上冒出水珠的玻璃杯,程桐夏誠懇地看著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學弟,發出自己的疑問,「你們家小護士跟我說你收到匿名玫瑰,連續好幾天了,還有最近醫院老發生玻璃櫥窗被人砸掉割走有你的醫生介紹、你的垃圾桶被人翻過之類的事情,她們都覺得很奇怪誒。」
後面的話是「才不要讓阿逸大帥哥被哪裡跑來的奇怪女人搶走啊、要也是桐夏學長這種比較賞心悅目」這種事情,他就沒打算跟對面的人說了。
眨著眼,年輕的醫生完全一整個狀況外:「咦,有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是那邊最近年輕新秀里最搶手的對象,很多護士都說想要追求,玫瑰送來就被人轉手放前台當人情,然後櫥窗跟垃圾桶的事情雖然有人猜說該不會是一起的,但是也都壓下來不想跟你說,好保護她們心目中「純潔可愛」的小羅醫生形象啊。
搖搖頭,覺得那些女人的戰鬥力比動輒醫鬧的病患還要上幾個檔次的程桐夏無奈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謠傳吧,你知道你在她們心目中地位很高啊,有點風吹草動就有人開始警戒了吧。」
「喔,沒辦法,當大眾情人可是很辛苦的。」
朝他露出了與平時不同、閃亮到欠揍的標準八顆牙笑容,整個人自帶閃光跟開小花背景的羅逸哼著歌切開面前的牛排,讓對面的程桐夏再次露出了苦笑:「真該給你們家那些小護士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他家學弟平時一副溫文賢良的標準五好青年樣,結果老是招來奇怪的桃花,天知道這傢伙的本性根本是別種模樣,而且還是個基佬,要是傳出去該生生讓一打妹子傷透心。
不、也說不定,最近那票女生中間在流行奇怪的文化,搞不好她們在戀情碎掉的同時會打開新的大門。
「說認真的,你最近出入也小心點吧。」看著毫無心機地啃牛排的人,程桐夏正色地給予建議,「雖然有可能是偶然,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凡事多留心比較好。」
「哦,好。」
敷衍地回答,羅逸一整個心思都投在眼前的免費餐點上,「學長你請的這家味道不錯誒!你不吃嗎?」
抬頭看著還沒動刀的人,他的視線里透出渴望,「不吃的話,可以把意麵給我嗎?」
「……」
歎了口氣,程桐夏一邊把意麵挑給喜滋滋的青年,一邊想著最近還是多在自家這個讓人放不下心的學弟附近走走看看比較好,這次邀約對方出來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只是看起來羅逸完全沒想太多,就很樂天地毫無自覺。
玫瑰就算了,櫥窗和垃圾桶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同一掛,那就不是什麼動人的追求故事了。
「算了,也可能是我多想。」
切開厚重帶有香氣的肉塊,他決定還是把心思先放在面前的美食上。
希望他只是杞人憂天……
★★★★★★★★★★★★★
現任十二番隊隊長及技術開發局局長。
擁有高智商及優秀的開發能力,但卻是護廷十三番中出名的怪人,極度厭惡自己的身體,因此就連自己的身體也進行過大量的改造。
說話總是透著一種嘲諷的意味,慢條斯理的語調和古怪的眼神經常讓對方感到不自在,表達能力不太好,會兜一圈才說到重點,卻自稱前面說的是鋪墊。
口頭禪是「真惡心」。能果斷地做出一些別人看來不能忍受的決定。完全不去管自己轄下的隊員,任由他們作出違規行為,只要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就沒問題。實際上非常關心隊員,從他面對隊員死亡的情況時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似乎不惜一切去想改變這種狀況。
斬魄刀是「蒼盾」。
正如其名,是以守衛為主的斬魄刀,但若利用得宜,攻擊力也不可小瞧。
始解解放語「折斷他,蒼盾。」
始解形態下,刀會分散成粒子并隱形,在主人受到攻擊的情況下會自動形成最合適的形象去守護主人,堅固無比,什至能折斷普通的刀。
假若主人希望,也能化成不同的武器模樣。
卍解「蒼星盾」
斬魄刀與主人融為一同體,令主人的身體成為最堅硬的盾,亦能讓身體進行變化——比如讓手化為易刀刃。
但唯一的那一點弱點一旦受到攻擊,卍解就會失效,斬魄刀在短時間內不能再進行解放。
留有深紫色的短髮,紅色的眼眸中似乎藏匿了不可告人的祕密,膚色是近乎病弱的蒼白色,身材很瘦但很高;左臉總是帶著一個半面具,似乎每隔一段時間會換一次,每次的面積都變大了一點,曾經有隊員打過「隊長什麼時候全臉遮住」的賭。
最近換面具的次數似乎變頻繁了。
【哥哥…不要担心…赛莉娅马上就会回去噢,会带着治好哥哥的药回来噢…】
这句话缠绕了少女许久,长期的奔波却丝毫没有减轻这句话在少女脑内的地位。少女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人群中,这里的商人很多,唯一的稻草被她死死篡在手中——一张略有些发黄破损的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地址—XX码头XX船
【应该这么走的吧……哥哥…这条街好大好多人啊】
少女打起了勇气,伸出了手中的纸片,向附近卖水果的老大娘打听到:“奶奶…请问XX码头在哪里?”
憨厚老实的大娘清楚地指明了路,“就在商人街的不远处,人很多,能听到海水的地方。”
【哥哥…我礼貌的向路人问路了哦,是不是很有进步呢哥哥…】
……
终于离开了繁华的商人街,赶到了码头前发现有条很大的游轮停靠在码头边,少女走上前去搭话:“你好,我是赛莉娅•爱丽丝,请问…”
“您好,爱丽丝小姐,赶到这里辛苦您了,随身武器请让我来保管。”船前的服务人员露出招牌式笑容对赛莉娅说道。
【他知道我会来而且知道我有武器,这人…和寄信过来的C先生是一伙人吗?】
“诶?一定要给你吗,这是我父亲的遗物…”赛莉娅小心的护着手里的提包,但在对方摇头过后,只好将提包里的武器上交给对方。
“手枪和一盒子弹吗,好的谢谢您的配合,赛莉娅•爱丽丝小姐,我们会安置好您的武器,随后,我们会将武器放到您的房间里。房间号是C05。”服务人员一招手,目送另一位服务人员带领着赛莉娅进入了船内,“祝您,旅途愉快。”
“现在是14:30,酒会在15:00开始,请您先到餐厅内稍作等待,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走,走得好快…这个人,走得太快我要跟不上了…】
“啊那,那个…我不可以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吗。”赛莉娅快步跟了上去小声询问道,全是人的交际场合可不适合她。
“现在还不可以,因为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必须都要参加,请在餐厅先等待吧。”
“啊,那个。那边的小哥停一下。”一种男声从不远处传了出来。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带领赛莉娅的服务人员听到人声停了下来,毕恭毕敬地询问道。
【长发的…男人?!哥哥我看到了奇怪的人…】
“啊倒也没什么事,你身后的那位小姐很累的样子,可以走慢点吗?”
服务人员回过头看到了正轻喘着气的赛莉娅,脑袋一愣,连忙说道:“十分抱歉爱丽丝小姐,没有顾及您的要求真是太抱歉了。感谢先生的提醒。”说完便继续带着赛莉娅走向船内深处,步伐比刚开始明显慢了些。
【不过哥哥,那个人不是坏人呢…】
蓝发男子回过头继续和身边人交谈着。“喂华尔茨你这家伙还蛮善良嘛,看上人家妹子啦?”
“别随便开玩笑,那家伙怎么看也只是小学生啊”华尔茨摆弄着头发笑道。
“…随便摆弄摆弄头发…你…是妞吗…”身边的朋友也时不时吐槽一两句。
赛莉娅在擦肩而过后小心翼翼地往后看了一眼。
【露,露背装?!哥哥这个人果然很奇怪!】
“现在是15:10分,抱歉酒会已经开始了,爱丽丝小姐,请进吧。祝您食用愉快。”服务人员拉开了一扇比旁边的门要大很多,装饰更为华丽的门…
门的后面是餐厅,水晶灯耀眼的挂在天花板上,餐厅内向食堂一样摆好了长桌椅,几十人同时待在同一餐厅内倒不觉得很挤。
【哥哥这里真漂亮啊,一定会很好玩的……啊哥哥,对不起我忘记了这次来是为了救哥哥的,对不起哦哥哥,我现在就去找那个F先生…只要杀了他,就能有钱治哥哥了…】
赛莉娅穿过人群目光摇摆不定的划过身边所有人的身上,凭着记忆回想着F的样子。
“各位旅客,前方将有巨大海流,请扶好身边物体,请不要随意走动,谢谢。”
赛莉娅没有过多在意广播里的话,只是四处寻找,在人群中,赛莉娅发现了那个陌生却认识的面孔正坐在座位上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
【哥哥!那,那位就是F先生,我找到了。】
正巧,在F的附近,她再一次看到了华尔茨,他冷冷的盯着F,突然眼神一抬,和赛莉娅的视线重叠了,冲着她笑了笑。赛莉娅赶紧斜开视线。
【哥哥那人好奇怪盯着我在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咦等等…大家好像都用一样的眼神在看,不,像是野兽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突然船身开始一阵剧烈晃动,赛莉娅重心不稳跌倒再地,等赛莉娅站起来时,哀鸣随即传来…
“妈个鸡!!!!!!!!!!!!!!!!!”
是F传来的哀鸣,赛莉娅定神一看,水果刀正中F喉咙中央插进去很深,应声倒下。
“?!”不止赛莉娅和华尔茨,在场所有人都吓傻了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此时此刻,所有人心里都赶上了羊驼迁徙,脑内都只有同样的一句话……
【目,目标被蠢死了!!!】
……
结果是,全员都被召集回了自己的房间,赛莉娅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房间,不大,倒是蛮舒适。不过武器……
“小,小刀?!我的枪呢?爸爸的消音手枪在哪里?!”找遍了所有地方,结果能称得上是武器的却只有床上放着的不知道是谁的小刀。
正在赛莉娅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广播传进了赛莉娅的房间——
“由于F意外死亡,必须要终止了呢,暗杀游戏。”广播里传来了C的声音。
【游戏?蓝发少年还有大家和我一样,都是来杀F先生的吗?】
“将奖金改到两百万,美元,如何?”广播里C的声音很平淡,像是事先就会知道一样。
【有,有了两百万美元就可以救哥哥,而且还可以和哥哥从森林里出来,一起到外面的世界了…哥哥,我想要,两百万美元。】赛莉娅拿起床上的刀,紧紧握住。
“计时三天,请务必让船上只留下一个人哦。”
【哥哥…赛莉娅…会努力的哦,一定会带着两百万美元平安回来的,等着我哦哥哥。】
“那么……"
“计时开始”【计时开始】
無數的噪音強硬地灌進雙耳,匯聚成巨大的音波衝擊著脆弱的耳神經,就連肉體上的痛楚都及不上這種衝擊的半分,心臟超負荷地收縮著。
藤蔓在空中舞動的聲音,藤蔓慢慢收縮擠壓著肉體的聲音,倒刺勾在血管中阻礙血液流動的聲音,艱難吸氣吐氣的呼吸聲,鼓動得越來越急速的心跳聲,都只構成了一個詞彙,一句話。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活著回到夥伴的身邊。
似乎是見不慣半睜龍眸中壓抑著的求生慾,不停擺動炫耀著實力的藤鞭猛地朝他的臉上抽去。
粗糙的藤蔓在他的臉上拉出一道口子,有些泛黑的腥血從破開的皮肉中溢出,猛烈的刺痛將Ryan從噪音的世界中拯救出來,也正是這一擊讓男人的求生慾望徹底爆發,順著傷口滲透進體內的毒素像是給他打上了一擊強心劑。
這一刻,所有的噪音都離他遠去,腦海中一片清明。
佔據著內心的,就只剩下一個信念。
包裹著紫氣的右手骨骼正在拉伸變形,縝密的鱗片排布在整條手臂上,向著所有的存在展示著猙獰模樣,看似無力的龍爪搭上扼住脖頸的藤蔓,男人的嘴角突兀地扯出了一道嘲諷的弧度,鋒利的爪尖正逐漸入侵藤蔓的內部。
藤蔓正逐漸被扯離脖子,撕扯出佈滿血色的痕跡。
「我可是連一頭龍都還沒滅過,怎麼能……死在這種地方。」
伴隨著狂妄的宣言,細碎的血肉跟著藤蔓被帶離他的脖子,幾乎是瞬息朦朧的紫色煙霧便裹上了傷處。
「總算是等到了。」
被劇毒氣體充斥著的密閉空間。
獨屬於他的舞台,他的世界。
接著,Ryan只做了一個動作。
打響指的聲音起了連鎖反應,一個個紫紅的魔法陣出現在藤蔓的上方,完全由毒氣構建而成的法陣沒有花費Ryan多少魔力,急射而出的獠牙啃噬著藤蔓,努力地向內鉆進去。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像是在述說著這樣的慾望,毒牙哪怕是嵌進了內部也久久不散。
藤蔓頓時失去束縛他的力道,接著他自然地向下墮去,而他的外套也正式從他的身上脫離,洋洋灑灑地緩緩飄下。
有一塊布片從Ryan的眼前閃過。
他聽到了一個熟悉又怪異的聲音,他感覺自己似乎在空中停滯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提著自己的T恤。
這時的他才看清,眼前的布片上以血紅的字體歪歪扭扭地寫著一句話。
I’m KQ.
「……」Ryan記得自己的同伴兌換了一個名為替身使者的背後靈,而那個替身的名字便是,「……Killer Queen.」
「放我下來。」伴隨著這句話,Ryan的腳終於不是離地五釐米,而是腳踏實地地站立在地面上,他將視線從一直擋在眼前的三角狀布片上移開,「別站在我的面前。」
嘶啞的嗓音中還夾雜著凌厲的風聲,他順著風勢就地一滾,躲開了已經惱羞成怒的藤蔓。
他伸出舌頭舔去了嘴邊的血。
「——果然很難吃。」
龍爪粗魯地將臉上殘留的毒血擦去。
「不過不管怎樣,還是要向你們給予我的禮物表達感謝之情。」
「我開動了。」
當Ryan的雙手合十,當擊掌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響起,飄蕩著的毒氣像是得到了指令,由劇毒組成的小型旋風席捲了整個空間,呼嘯著向著那殘破不堪的軀體猛力地撞擊而去。
Ryan的身體淹沒在宛如形成實體的毒氣中,全身的細胞都在歡騰雀躍,迎接著這份得之不易的盛宴。
隨著他的大快朵頤,這層毒氣很快便變得稀薄起來。
傷口逐漸止住了出血,就連先前所消耗的體力都一口氣補充了回來,但Ryan知道這幅身體正處在所謂的開啟基因鎖的狀態,留給他的時間還剩50秒,連99.9秒的時間都不到,還真是短得可以。
自己肯定還沒達到那種無敵的程度,對於那身披黃金鎧甲的騎士Ryan也是羨慕得緊,而他也深知自己從來都不會是主角。
但他也知道,自己與那崇尚單打獨鬥的騎士不同,他並不是一個人單獨作戰。
「Killer,幫我。」
Ryan沒有聽見Killer的回應,但他聽見背後傳來了爆破聲。
好久沒有品嘗到臨近死亡的滋味,Ryan發覺他的身體正在顫抖著,充斥著他體內的是名為興奮的情緒,紫眸中閃爍著暴虐的戰意。
把進入這空間后所積攢的怒意與壓力全都抒發在這些植物上。
夥伴在自己面前受傷、消失,自己的弱小與無能為力,不停擠壓著心臟的負面情緒在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深紫色的魔力噴湧而出。
銳利的利爪在空中拉出一道紫芒,破風聲清晰可聞,撕開藤蔓的表皮,黏稠的汁液濺在了裸露的皮膚上、T恤上,順著身體滑落而下。
手臂上的龍鱗比前幾次更為密集,閃爍著暗紫寒光的如利刃般的爪子,似乎能將虛無縹緲的空間都切割開,魔力在體內洶湧奔騰著。
龍在咆哮,那是即將迎來終結的嘶吼。
Ryan感受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上升,整個人都快沸騰起來,毫無顧忌地傾瀉著多餘的魔力,將整個房間都填滿輝煌魔陣,刻上他的印記。
毒之世界,他即為王。
攻防的位置早已互換。
還有30秒。
接著,他聽到了聲音,門開了。
「Killer!」
隨手抓住離自己最近的藤蔓,Ryan的手在上面用力一按,便藉助著這股力道躍上了梯子,所有的藤蔓都被甩在了身後。
回到上個房間,回到夥伴身邊的門近在咫尺,Ryan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等三角布片再次從自己眼前晃過,他回頭看了眼還瀰漫著肉眼可見的紫霧的房間,那些藤蔓還鍥而不捨地追逐而來,手搭在門上的Ryan揚起了嘴角,那弧度化成了最為惡劣的笑意。
在尖端衝出房間的前一秒,門重重地闔上。
「多謝款待。」
*禮物,gift,德語意為「毒」
此處的對白與雙手合十,均捏他《美食的俘虜》中阿虜的名台詞與動作
*99.9秒,捏他《牙狼》中魔戒騎士的變身時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