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对舞伴有好感的人最终会摘下面具】想到的相遇方式
→没头没尾的互动
→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004/manga/】,总之就是秋子一路叫着“御木阿竜!!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之后发生的事
→没错就是撞上了澄也
→那么就直接从撞上后开始吧【靠
完了!她想。
但正要向后跌去时却被浅粉发青年一把拽住了手腕,于是身体又迅速朝前倾去。一幕幕景象一刹间在金眸中飞快切换着,直到后来站稳了她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错愕了片刻她才恢复意识定睛一看,青年竟然正用十分担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卧槽,好近!这什么少女漫画剧情!
“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啊,没有!谢谢!”她慌忙回应。
确认她真的没事后,青年才放开了她的右手腕退后了几步,并说了一声“对不起”。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要道歉。难道是在为力道?手腕处虽然略微发红可并不痛了,而且情急之下论谁都会条件反射去拽住对方吧?秋子一边揣测着一边极其快速地打量了他一番。目测二十岁上下?一身轻便的装扮,背着斜包,脚边还有一只像是同样在仰头观察着她的晃晃斑——应该是在观察吧,那双漩涡眼睛真是太神秘了。总之没分析错的话他也是个正在旅行中的训练师。
“我才要说对不起!!”她猛地双手合十道歉,“我正急着找我的队友!!没想到会撞上人!!”
咦,这即视感是——她回想不久之前那位在港口被自己的吼吼鲸溅了一身水的训练师。今天为了找那两个中途抛下自己的混蛋一直在用奇怪的方式结识别人啊。
他一下子笑出声,看上去毫不在意,“没事没事,我也正好和队友走散了——啊,虽然我和他分开行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后一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得十分小声,几乎淹没在熙攘声中,但随之又是爽快一笑。她判定他一定是个个性极为随和的人。同是训练师又都是被队友抛弃(并不是),实在SO亲切。
“你穿这么漂亮是打算要去参加假面舞会吗?”
“咦?”她才想起自己正穿着礼服,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是因为祭典的关系才去租了这一身!我平常并不会穿得这么——等等,Azzurro会有假面舞会吗!?”
捕捉到了关键字。
“没错,就在今晚,而且据我所知今年报名的人数比往年都要多。”青年一手插在裤兜中,另一手抬起在左眼前做了一个OK手势,相当随意的动作,“大家都会像这样蒙上面具,然后,”他说,随即又闭上右眼,仅仅通过左手拇指与食指构成的那个圈看向她,“——与陌生人共舞。你不知道你的舞伴会是谁,你的舞伴也不会知道你是谁。”
她微微一愣。在刚才被他一把拉住时,他的脸庞近在咫尺,那时,她就留意到了他那双眼睛。眼眸深处是海。尽管眸色并不是海水的颜色。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想,莫名其妙,可她却又认为十分相配,甚至有几分熟悉。对了,是和蓝珊瑚海洋极其相似。当时吼吼鲸身下那片澄澈海水,她不经意地望了一眼——
于是便顷刻深陷进去。
她静默地与他的那只眼对视着,但静默的时间十分短暂,或许就几秒,也或许就一瞬。青年很快便放下了手再度开口,“若彼此之间印象还不错话曲终时双方就都会摘下面具哦。”之后,又一次扯开嘴角,摆出与一开始别无二致的那种笑容。
“啊哈哈,我应该不会去报名吧,我不太擅长跳舞。”秋子回过神跟着笑起来,“再说这种偶像剧设定放在我身上真是太不适合了,光想象就——”
“是吗?真可惜,你这一身装扮十分迷人。如果我在舞会上看见你这样的小姐一定会上前邀一曲的。醉醉也是这么想的吧?”他与晃晃斑相视一笑。
哇靠这个人平时绝对常撩妹。
“我叫澄也,你的名字是——?”
梳着高马尾的金长发少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学刚才的他把一手放在右眼处比出相同的手势。
见他禁不住笑了,她才也笑着慢慢地移开右手,说:
“我叫秋子!”
想狗的心最終敗給了想搞個大新聞的心,我又灰溜溜地回來繼續寫了(……
所以我就說徐青風是已經出現過的人物嘛你們不要不信(被打
以及回了娘家的鄭小姐表示自己的頭頂好像有點綠(×
為什麼我還是沒有開始副本的劇情,為什麼,我真想給自己兩刀……
↓
徐青風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院子中央。
已是二更天,花家小院自然是靜悄悄的,不論是花家家丁們的伙房還是為招親而準備的小廂房都已經滅了燈,只剩一盞蠟燭晃晃悠悠地點在前院大門旁,是給守夜的夥計準備的。
此刻徐青風所站的地方,也只剩一抹月光。
他手握著他的絹扇,仍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好像他這樣的人,從來就不會遇到什麼令他難堪或是動氣的事情,他永遠如水如潭,深不見底,不為任何事所動。
這夜,這月,這風,這扇,這人,徐青風都不需多做什麼,這幅畫面看起來就已足夠風雅。
可惜還是有人打亂了這風雅。
黑暗中,廂房處有扇窗子吱呀一聲打開了,隨後一個身影從中躥出,來到徐青風的面前。
來的人是百里成風。
徐青風笑了笑,打開自己手中的絹扇,也不看百里成風,只細細地在月光下欣賞起自己扇上的字來,漫不經心地開口道:“百里大俠,您就算是難以入睡想要出門透透氣,也不該突然闖到這院子中來,掃了我賞月的雅興啊。”
百里成風冷笑一聲,道:“賞月?從剛才開始你就死命地盯著我的屋子,你還有閒情賞月?”
百里成風平日里不動氣便有兩分威嚴,此刻的語氣中更是加上了些許怒氣,若是旁人早該被這氣勢所壓倒,戰戰兢兢地交代一切事情了。可徐青風卻連目光都沒轉向他,仍舊在月下看著他的扇子,仿佛永遠看不膩一般。他甚至還伸出指頭來,按在那扇上描摹這那筆跡,直到他用指頭滿滿走完了那些筆劃,他才幽幽地轉過身來對百里成風道:“本來指名要和對頭同住一屋,結果一開門卻發現遇見了自己的舊情人,我怕你一時又是生氣又是激動犯出點什麼錯來,我可不想三娘就這麼跟你跑了,當然要盯你緊一點。”
百里成風目光一凝。
有風夾著落葉吹過,一片葉子無意間落入百里成風和徐青風之間,正對上兩雙對視的眼睛。
一瞬之間,原本完整的葉子自中心開始,仿佛被兩把無形的劍砍開了一般,竟碎成了五塊,林林落落地灑在他們兩人之間。
好厲害的劍氣!
百里成風行走江湖多年,人送外號“鐵劍大俠”,除了使得一套凌厲的劍法之外,一身的內力也是不容小覷的,用劍氣震裂一片葉子自然不難。但仔細一看那裂成五塊的碎葉,除了從百里成風身上發出的一道劍氣之外,另外兩道劍氣的方向顯然是從徐青風身上發出來的。
難道他也有這樣驚人的內力?手拿絹扇,還有著一雙女人似的手,一襲白衣公子模樣的徐青風,難道也是個內功好手?而且從他的身上發出了兩道劍氣,難道在那一剎那,百里成風的動作竟然還不及他快?
百里成風顯然也有些吃驚。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低下頭看著地上的碎葉,道:“你實在不該用出全力的,這樣豈不是被我知道了底細。”
他這句話換來的是一陣笑聲。這笑聲不大,至多也只能讓他們二人聽見,但這笑聲很惱人,聽起來帶著一股濃濃的譏諷味。
這笑聲自然是徐青風發出來的,他打開絹扇擋住自己的半張臉,在扇后笑得癲狂,末了,他回應道:“你怎麼知道這就是我的全力?你早該知道,我做事情從來不用盡全力。”
百里成風心裡一沉,壓低聲音加重語氣,頗有些生氣地質問道:“宋澄誠,你究竟想做些什麼?”
徐青風,也就是真正的宋澄誠,聽了這話,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只是將扇子從面上拿開,緩緩地繞著百里成風踱了幾步,這才開口道:“我想做什麼?我不過是想要些東西罷了。”
“你要什麼?”百里成風問道。
只見宋澄誠的眼神忽然一凝,他身上的原本那種悠哉的感覺瞬間蕩然無存,剩下的是滿滿的殺意。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說道:“我要你的命,三娘的人。”
百里成風追問道:“是要她的人,還是要她的手?”
鳳三娘的手,那雙能泡出天下獨一無二好茶陳家茶的手。
宋澄誠啪地一聲收起了扇子,道:“有什麼差別嗎?得到了她的人,自然就得到了那雙手。”
“你休想得逞。”百里成風給出了他自己的警告。
然而宋澄誠卻像事不關己一般,悠悠然道:“你不信?不信的話你不妨來賭一賭,翠金樓上的賭局已經開了,這兒的事情忙完了,你不妨上哪兒跟我賭兩盤。”
說完這句話,他倒也真像自己所叫的青風那樣,如一縷清風般,一下就消失在了院子中,只留下一聲腳步聲,落在廂房走廊的拐角處。
百里成風只好走回自己的屋子。
但他忘記了,他原本是從窗子翻出去的,此刻卻從正門回來了,門板吱呀一聲,一開一合間倒已弄醒了原本睡著的鳳三娘,她從被窩中抬起頭來看著百里成風。
百里成風趕緊關上了那扇被他打開的窗,最後一點月光也被窗紗擋住,整個屋子又陷入了黑暗。
但百里成風知道鳳三娘沒有再睡過去,因為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雙還在閃亮的眼睛。
他歎了口氣問道:“你怎麼還不睡?”
此刻的鳳三娘倒不似白日里那麼有精力,她也不再和百里成風嗆氣,倒是坦白地答道:“枕頭太塌、床板太硬、被子太重、你有點吵。”
百里成風心裡一驚,怕她已聽見了他和宋澄誠的對話,但表面上還是裝作沒事一般繼續說道:“你在撫雲閣住慣了,以前的你不會這麼挑剔落腳的地方的。”
回應他的是鳳三娘的一個綿長的哈欠,之後才是她懶洋洋地回答:“那是因為宋澄誠有錢養我,你窮。”
百里成風緊追著她問道:“看來他待妳倒是很不錯,你有見過他嗎?”
“隔著珠簾見過兩次,沒看清樣子但應該是個小白臉,怎麼了?你突然問起他幹嘛?”
百里成風進一步地問道:“如果我說,他也來到花家這招親的小院了,你會不會相信?”
鳳三娘淺淺一笑,還帶著倦意地說道:“這不可能,翠金樓上有人花二十萬兩銀子跟他賭誰能用最快的時間趕到太原,他現在肯定還在路上。”
“他就這麼喜歡賭?”
“他平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賭,而且他從未輸過,不然你覺得撫雲閣又怎麼能在短短五年間買斷全姑蘇的綢緞生意。”
“那些都是他賭來的?”
“對。”
“他真的從未輸過?”
“從未輸過。”
聽到這裡,百里成風竟然露出了一絲笑意,黑暗中鳳三娘雖看不見那笑容,但她卻從對方的語氣中聽出來了這笑意。
百里成風用一種雀躍興奮的語氣說道:“那他就等著在我手上輸掉他人生的第一盤賭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