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春假时的故事。
是谁新公结束了还没写完序章,是我是我TT
实在挤不出空写,先发一半。标题随便起的,想到合适的再换。
路人角色有点多,抓了自家宇宙的群演
*若剧情有冲突的地方,请当作if世界处理*
*很多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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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森月浪的假期比其他人结束得更早一些。拍摄工作几乎贯穿了整个春假,他索性提早了归校的日期。从食堂吃过早饭,正准备细细规划该如何闲散地度过难得的休息日,月浪迎面就被Quartz的班导叫住了:
“雨森同学,你在这里啊!太好了。”
听上去是冲自己来的。月浪应声,一面向时雨打了招呼,一面回想自己——更大可能是某个与他关系亲近的家伙——是不是在哪里捅了篓子。过去月浪也曾多次担任过类似传声筒的角色。他出道早、出社会也早,多年的演艺经验将他打磨得圆滑,有些话不必点明,他自然而然能领悟言下之意。
事实上,月浪的预感相当准确,只是猜错了嫌犯人选。
“八日市屋同学和雨森同学关系很好吧?记得你们很早就认识了。”时雨微微笑着,吐出一个月浪从未想过能从时雨口中听见的名字。他一时无法将自己认知中的那个人与时雨联系起来,下意识“嗯”了一声,不由得反问:
“时雨老师指的是Rhodonite的八日市屋璃兔吗?”
“是哦。不过从下周起,就要变成Quartz的八日市屋璃兔了……啊,提前透露是不是不太好?不过转班的手续已经办完啦,也算是既定事实了应该没事吧。”
时雨说着眨了眨眼,月浪却没能立即接上导师的玩笑话。没记错的话,璃兔从去年秋公之前就办了休学,那之后再也没来过学校。他脑中闪过数月前拜访八日市屋家的记忆碎片,确信自己那时没有察觉任何端倪。
不过是璃兔的话也不意外。月浪想。毕竟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会将璃兔称为竹马,哪怕久别重逢,骨子里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璃兔这种不喜欢声张 “观众”不应知晓之事的性格。
“总而言之,可以请雨森同学帮忙接收一下八日市屋同学的包裹吗?就当是帮助新同学。”见月浪若有所思,时雨转而直接切入话题,“他好像有东西遗落在宿舍的公共区域里,但我却联系不上他。当然,房间里好像也没有人在。”
“当然没问题。不知是怎样的包裹?”
时雨的眼睛眯了起来:“我已经拜托管理人代为保管啦,你直接找她就好。”
半小时后雨森月浪终于明白时雨那故作神秘的笑容终究从何而来。早些时候受森谷汐里的花言巧语蒙骗,月浪已然为她的一大箱行李付出肌肉酸痛的代价。此时他在管理人室面对璃兔的八个纸箱,产生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好消息是显然璃兔的打包技巧比汐里高明得多,行李分成八份之后每个箱子还算轻巧。正当月浪尝试同时搬起两个叠在一起的纸箱,一张彩色的纸片摇摇晃晃地落下。
“……好运来事务所,葛木北斗?”
月浪念出上面的字。一旁的管理人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按钮一般,脸拉了下来:“啊,对。就是这个人!借着送行李的名义混进来,到处骚扰学生发小广告。”
“啊,那好糟糕。”月浪附和道。他捡起那张宣传页揣进口袋里,“我出去的时候顺便丢掉吧。”
管理人没有起疑。
就如时雨老师说的那样,璃兔并不在房间里,电话打过去也是诡异的关机状态,月浪只好先在line上留了言。好在璃兔半年前休学时在他那里留了备用钥匙以防万一,至少让他的寝室免于被八个纸箱占据生活空间。
待他搬完全部的行李,line界面上发给璃兔的留言仍然是未读状态。另一条发给经纪人的消息倒是已经收到了回复:
“八日市屋的经纪人确实是姓葛木没错。你有事要找她?”
“算是吧。我忽然联系不上璃兔,想她也许知道点什么。可以把她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OK,我把名片转给你。”
没记错的话,璃兔大约是在两年前更换了现在的经纪人。与往影视发展的月浪不同,璃兔自入行以来就一直专注于舞台,二人鲜少在工作场合遇到彼此。唯一一次见到璃兔的经纪人,还是在璃兔就读尤尼维尔之后偶然撞见对方接璃兔参加校外工作。印象里那是一个沉稳又干练的年轻女性。
月浪发送的好友申请刚刚通过,一通来电随即打入。屏幕上跳跃着“葛木彗邀请您参与语音通话”的提示,月浪慌忙找了耳机戴上,再按下接通键。
经纪人在转发电子名片前似乎已经事先向对方打过招呼表明来意。语音通话一接通,双方简单寒暄过两句,葛木彗便直截了当地切入月浪最关心的正题:
“你说联系不上璃兔,能确定他人不在学校吗?”
“是的。我有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刚才帮他搬行李的时候进他房间看了一下,不像是最近有人住过的样子。”
“不应该啊,璃兔他周一就从家里出发了。” 月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翻动书页的声音,“……我查了下确实是的,原计划三天前他就该抵达尤尼维尔了。”
“这期间璃兔没有和您联络过吗?”
“……我的错,应该找他确认的。”
“他最近没有其他行程吗?”
“不……呃,是雨森先生的话,直说也可以吧。毕竟之前在帮璃兔找替卡的事上,也承蒙您关照了。事实上自去年的《花束》之后,璃兔就没有再接过新的工作了——当然,这是艺人自己的意思。”
“现在也是?”
“我想璃兔也需要时间慢慢适应吧。只是我们判断,尽快让他回归学校融入环境,说不定可以帮助他加快进程……但也许因此让他感到压力了吧,才导致现在的局面。”
也就是说葛木彗认为璃兔的失踪是逃跑了啊。月浪暗暗自忖。这两个字和自己熟知的璃兔实在太不相称了。
《白崖上的奏鸣曲》——那是璃兔舞台的出道作。早在正式开演之前,月浪就受璃兔的母亲夏帆阿姨的邀请观看了预演场。不得不说,主人公们因命运的捉弄与艺术创作的苦痛而纠葛一生的故事对小学生来说还是稍显晦涩。剧情过半,月浪伴随着悠扬琴声沉沉入睡,直到高潮片段,才被砸琴键的轰鸣惊醒。
于是,当一周后璃兔再次把同一部剧的戏票递给月浪时,月浪兴趣缺缺。奈何那时的璃兔一口一个“月浪哥哥”叫着,又撒着娇保证“璃兔已经比预演那会儿表现更好了!这次绝对不会让哥哥睡着”,月浪只好应了下来。
序幕、开场曲、第一首钢琴独奏、两位小主角的初见面……早已知道剧情走向的月浪大致记得前半段的演员动线,这一次有了更多时间关注璃兔的表演。他忽地感到看熟人演戏有些不太自在,很多年后他猜想这原理也许类似恐怖谷效应。开朗的表情、失落的表情、生气夏帆阿姨因为工作爽约的表情、无理地求自己出让宝可梦对战卡的表情……璃兔演绎的一颦一笑似乎都能与日常回忆一一对应,演出不再是演出,而是一张长长的核对表单。
下一幕就到了两个女孩渐渐向对方敞开心扉的桥段了。这段有一首四手联弹,算是全剧最有记忆点的设计之一。毕竟与璃兔家住得近,平日里月浪也常常能从临近的窗户听到璃兔练习这首曲目的琴声。也因此,当对手戏的演员突然按错了一个音,月浪冷不防一惊,随即坐直了身体。
其实不用像月浪一样足够熟悉这首歌,很多观众同样也察觉到了什么。出错的女孩在闯祸之后明显是惊吓住了,手上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僵硬得动弹不得。于是乐曲戛然而止。琴凳上的璃兔微微侧过身,注视着对手戏的演员,神色好似有些犹疑。
这犹疑是转瞬即逝的。他很快捧住女孩的双手:
“哇、好冷!这不是完全都冻僵了嘛。”
说着,璃兔轻轻哈气,同时用自己的手掌摩挲对方,试图捂热似的,短暂地填充了舞台上的空白时间,也给了对手戏的女孩重新振作的机会。结合剧情来看,则像是初次合作的女孩们在彼此的包容与鼓励下缓缓踏出交流的第一步。
“让我们再试一次吧。”
这也是他熟知的璃兔,月浪心想。
按照葛木彗的说法,迄今为止事务所没有收到任何勒索信息,社交媒体上也没有相关讨论,目前暂时可以认定为“是璃兔自主隐瞒了去向”——俗称“离家出走”。当然也不排除璃兔确实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情况使他无法与人取得联络……
“不过这些就需要进一步确认了。谢谢你告诉我璃兔失踪的事。”
“啊请等一下!”
察觉到葛木彗大概想尽快结束话题,月浪连忙赶在对方道别前叫住了她。来不及编造更合情理的理由,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张五颜六色的广告纸,再一次确认上面的名字:
“那个、您认识葛木北斗吗?”
“葛木北斗?”
“嗯、好运来事务所的葛木北斗,我在璃兔的行李中找到了一张宣传页。”
“啊……那个。”葛木彗的声音莫名含糊起来,“那是我叔父,在玉阪市的隔壁开了一家万事屋。周一那天我有事抽不开身,就委托他帮忙搬运璃兔的行李。他这人……呃,有点不太着调,但工作方面应该……还好。”
听得出来葛木彗本人都对自己的说辞不太信服。月浪隐隐猜到些什么,没等他询问,电话里传来了按键与拨电话的提示音。正当月浪犹豫是否应该自觉挂断以避免听到别人的隐私,电话那头的争吵已经先一步穿透月浪的耳膜:
“哈?被警察拘留了就没赶上和璃兔确认收货?璃兔压根就没回学校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和我说啊!!”
“什么叫因为会被我骂,那当然是会骂啊!!”
为了听力健康着想,月浪默默摘下了耳机。即便如此葛木彗的怒气依然清晰:
“给我把人找出来……少来了,你一天能接几个活我不知道?……怎么可能放心啊!!再怎么成熟璃兔也只是未成年而已——给我等等,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喂?你有在听吗?”
月浪暂时把手机切到推特页面,姑且尝试几组关键词,都没有搜到有关璃兔的讨论。他又尝试挑了几个把璃兔的名字写进id和简介的粉丝账户,粗略浏览数条最新推文,也都一无所闻。
数字媒体的时代,即便是注重线下的舞台世界,一旦没有持续的作品输出,讨论度与曝光度锐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同样经历过长时间的休养,月浪难以想象同为务实派的璃兔为何在最重要的复工阶段反常地懈怠——这太不像月浪了解的他了。
“那个、雨森先生?唔,您还在吗?”
“啊,是,我在听。”
“抱歉让您见笑了。”葛木彗充满歉意地说道。她的语气与先前质问葛木北斗时判若两人,这会儿又恢复成月浪最先接触的经纪人模式了。
“没关系,彗小姐和您叔父好像……呃、感情还挺好的?”
“只是前上司和雇员的关系,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工作。无论如何很感谢雨森先生你告诉我璃兔的事情。”
“哪里哪里。之后我也会留意看看的,说不定等到了晚上,璃兔就……”
月浪话音未落,一条推送忽然从屏幕上方弹出。月浪认识这个id,几分钟前他刚刚点进她的主页翻看过,或许就是因此才被大数据误认为他们兴趣相投,第一时间推送了新推文。顶部的气泡切换得太快了,月浪没来得及读完。他下意识刷新了页面,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的时间轴上。
“啊,是璃兔。”
他认出熟悉的棒球帽。
“什么?是璃兔回消息了吗?”
“不、唔……稍等。”也许直接转发给对方看比较快能让她理解状况吧。月浪按下截屏。白光一闪,屏幕恢复的时候,附上璃兔照片的推文却消失了。好在截图保留了原推文,月浪把图片发给葛木彗。
“确实是璃兔,他穿的这件外套是我给他的。”
“可原推主好像不这么认为。这条推文已经被删除了,我又点进去看了下,说是‘搞错了’什么的。”
“或许是偷拍被发现,被璃兔要求这么做的吧。”葛木彗猜测说,“能确定是在哪里拍的吗?看环境好像是便利店……7-11?”
“看配色应该是的。”
“这种连锁店不好办啊。”
确实。侦探游戏又一次陷入僵局。月浪随手放大图片细节,漫不经心地一一扫视过去,打心底认为靠这一张图片破译璃兔的位置信息毫无可能。那么,要主动联系推主询问吗?这或许又介入太多了。语音通话沉寂片刻,最终是葛木彗“咦”了一声。
“雨森你看右上角,货架边上是不是应援海报?”
“唔……还真是。”月浪闻言再次点开图片,费劲识别那几个模糊的像素组成的色块。他对海报上的Logo形状有点印象。
“最近有哪里在演《Next to Normal》吗?”
数字、还有棋盘、还有奇怪的谜题……
伊桑歪了歪头。
他对这些奇妙的谜题并不算陌生:早在更早一些的时候,他就曾见过许多比自己大一些的孩子们围坐在一起,对着数独一类的题目苦思冥想,而他偶尔也会凑上前去参与其中。那些大孩子们最初并不觉得他这样的小孩子能在解谜中派上什么用场,但后来他们却发现伊桑总能指出一些他们并未注意到的细节之处,或是提出一个让他们茅塞顿开的假设——他的直觉不知为何十分清晰而准确,于是他们便经常叫伊桑过来帮忙。
等他再大了些后,那些大孩子们也都长大了,生活中的繁琐事项让他们不再猜谜,而伊桑那时心中正存困惑,自然也对这些暂时失去了兴趣。于是时光又这样悄悄地流逝,他后来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和其他人一同围坐在一起——毕竟看到他们最后被家长一个个接走时,他心中总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确实也还是会怀念的啊。
伊桑心中产生些不符合他的年龄的感慨。他随手翻阅着五线谱,却注意到似乎在册子最后还写了什么。他拿起册子,翻到倒数第二页——上面有好多数字。
这是隐藏的谜题吗?
他将手放在唇前思索片刻,然后目光再次移向一旁的棋盘:特殊的棋盘,必然有特殊的作用,他想着。
“Z=16……坐标?”不久前学习的知识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豁然开朗。
他需要一支笔。不知道阁楼上有没有这种东西……他在放着台灯的小桌子上找了找,看到一只被削得很漂亮的铅笔,看上去被用过几次,还没有重新削到最尖——大概这支铅笔的主人就是用这支笔留下的谜题。
“抱歉,暂时先借用一下啦——”
伊桑对着铅笔有些表演性质地鞠了一躬,算是表示了他对铅笔的主人的歉意,随后提起笔,在五线谱册上找了片空白的地方,开始验证起自己的猜测。
“——好了!”尽管有好些日子没有玩这类游戏,但看来他解谜的能力并没有就因此消失,他一拍手,兴奋地放下笔,带着满足感与成就感举起五线谱细细地端详自己的草稿——对他而言,这是一份杰作,“让我看看,最后的结果是……”
——And the first one is already in your coat pocket.
“咦?”
得出答案的瞬间,伊桑愣了愣,发出一声轻轻的疑惑。他对着答案发了半晌的呆,才想起去验证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他伸手摸向自己的外套口袋,惊奇地发现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他很想问那位女孩,不过现在这个问题也无从得到解答了。他把手放在口袋里,就这样站在原地,然后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他似乎很开心。
“今天玩得很高兴……”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但又似乎是在对着谁说,“好久没有猜过谜了,真怀念啊。谢谢你的礼物。”
他并没有现在就把口袋中的礼物拿出来,只是一个人向着来时的路走去,步伐看上去很轻快。走到阁楼门口时,他回过头轻声说道:
“再见啦。期待下次再见。”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读者的阅读感受/我需要知道读者有没有看懂)
所有的文章都当有感而发。而主题中,有我最第一的感受。也许第一词听见这一个关键词时,人们会期待一篇漂亮美好的故事。是的,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一个世俗意义的美梦应当像《霍比特人》描述的那样:矮人们在幽暗密林里迷了路。他们又困又饿,过河时邦柏倒入水中,梦到了一顿每每的大餐,以至于醒来时他分外地失望。
于是我按照这个标准回顾了一番那些能当写作素材的内容,然后非常失望的发现,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应当怎么办呢,用一个月的时间现场学习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然后按照《释梦》的内容去倒推一个故事吗?这似乎是可行的。那这个故事大概会变成后现代《西厢记》:在与崔家小姐夜会的前晚,张生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莺莺的脚是那么的白。这下,作者将会得到了一个变态故事,读者将会得到两个登徒子:作者和张生。谁又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恋足癖变态然后当中众展览呢,反正我不会,我既不是恋足癖,也不是变态。
到这里你应当看出来了:我既不喜欢当代人对梦的认识,也不喜欢所谓美梦成真的情节。那就是幻想中的幻想,有个词应当更合适一些,叫“白日梦”漂除那些虚幻美妙的误会,更加直白地描述了那种人们这种对美好愿景的向往。现在你应该会认为我是一个现实主义和唯物主义战士了,要在故事里声称一切都绝不是幸运可以解释的,是奋斗得来的。但并不,我要说的是真实的美梦只是人的欲望。
我向来是个自命不凡的人,不管睁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都是。于是我从来自命不凡地做任何事情,以至于有时我会认为自己只是因为这一点不凡去存在。但幸运地,我发现了原因,正好在本次任务期间。
我见到了一处巨大的希腊白色立柱,幽蓝的黎明天光从高塔上的窗户中透出,所有人都好似被鼓风机吹着向上升起,我就是在那时醒的。那里的人大概是对人形的生物意外的,但好在,有人认识我,我听到有人说: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猜我是病了,等我能走路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这是个机械化程度很高的工厂,有操控台,流水线,以及一个泛着光的门,就是我来的地方。
让我们来梳理一下信息,传送门,高科技世界,穿越。是的,令人兴奋!这是一个无限流小说,这里就是穿越局管理中心,你是那个美强惨主角,这里的万人迷销冠,接下来你就可以带着你的金手指系统大杀四方。
假的。即使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睁眼时也要在新手菜鸡和被洗掉自我认知的旧企业大动脉这两种身份上徘徊。哪里都有狗老板和官僚主义。然后接着,你就贯彻了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定律,开始到处闲逛,去了所有闲人免进的地方。然后你就看到了那些流水线,和高高的矿车里是什么。那是一车一车炭块一样的垃圾,你能感觉到那些人还活着,车里的每一块是他们自己,又不完全是他们自己,他们活着,却必然是沉默的,但很快马上,流水线就要启动了。是的,你来的地方是一个扬沙场,去的地方则是一个焚烧炉。
然后你就接到了你的小队任务,你终于意识到,你也要跳那个炉子。但好消息,这回不用。于是你被留下了看场子,然后你就见到了看不惯你们队伍成活率太高的上司要求操作员乱摆数据调配电脑。接着由于我是个没有经验的人,我开始狂摆这个操作员的脑袋。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这里的活着有知觉的一切,都让一个有理智的人觉得,这还不如垃圾。是的,这是一个恶心,污浊的地方,所有的,要进炉子的非行政岗成员,全都还不如垃圾。而你闭上眼睛后去的地方,就是你睁眼时来的地方。任何这里的一切,没有意外地,让人难过。万事如意只是一种愿望,美梦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但如果你问我本身对这个梦的想法,那其实不算噩梦,因为恐惧的含量是完全不达标的,而且内容相当的好。在一开始我就说过,做这个梦是幸运的,我从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这样说的话,怎么就不算是一种美梦成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