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曾经流传"怪物和人类并肩作战"的传言。不过这大概也是神代未结束以前的故事了。
(上):人类和进化体历史简介
• 一气分乾坤,乾坤定世界
在天地间混沌一片之时,被一股力量分开,点明了世界中的阴和阳。接着阴阳消长,在平衡之中,构成了天地间的洪荒。阳长,接着是阴消;在太阳和雨露的滋润下,一种无名的物种因此孕育而生,那是名为“生物”的怪物。没有人知道那位创造者是谁,但是后人称此为“乾坤”;在坎离的循环之间,“天地”创造了万物。
接着,生物所在之地逐渐发生变化,而生物也根据环境做出了选择。他们随着时代发生了相貌和性能的改良:弱小者就算曾经再强大也将淘汰,无用的文明即便曾经再辉煌也将换代。没有人知道这条规矩怎么来的,但在资源制定之下,为了见到明日的朝阳,就算蝼蚁也要鞠躬尽瘁。在黑暗时代中,他们选择了进化,繁衍,改良了品种。
再往后45亿年之中的青铜时代,植物和动物的概念开始分离。动物一方长出了可以支撑全身的脊椎,可以伫立在大地上的蹄子;从脆弱的墙壁中破壳而出,再到被母兽的浓汁养大。直到,他们独立行走于荒芜之中,开辟自己的乾坤。
再往后的7万年中,灵长类的进化体——“人类”,逐渐引人注目。他们可以用双足行走与“土”之上,可以观察云雾变化采取来自“木”的果实;可以掌握“水”的形态繁衍子孙;用由“天”赐予的雷炼成火保护自己;还有支撑着全身的“金”,调节自身。但是,人类不是唯一站在生物链顶端的一叶,所有的事物还在永恒的变化之中。
与此同时,其他的高级哺乳动物也开始尝试了“从双脚站立开始的文明”,他们因此也开始了作为“进化体”的生活。至此,他们前肢的蹄逐渐分化为了可以抓破树干的手,打碎石头,从晴天和雨夜中汲取火苗,工具使用的能力迎头赶上。可以毫不客气的说,由灵长类进化来的人类,其身体素质无法与大型食草食肉动物的进化体相比,更不用说发展武装水平的速度上了。
但是,就因为这点不同,让“人类”这个名词,真正的和别的“进化体”分离开来了。于是,我们只能称灵长类的进化体为——“人类”,而别的动物的进化体就只能被单纯地称作为——“进化体。”
• 人类的白银时代
“天地”间从未对某人公正过,但是对万事公平。于是,被挡在巨大的石头城池外,刚会建造夯土房子的人类还是拼不过精炼冷兵器为主的进化体们。物竞天择,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被挤到了边缘地带,他们什么都没有,唯一让他们和进化体们平起平坐的,只有他们那颗坚强而好胜的心吧。
人类和进化体不同,他们靠最原始的方式笼络同类立起部落,宗教;在保守度日之中,他们和睦的抱团相处着。雷鸣轰隆,那是掌管电气的神;大地湿润,那是掌管雨水的神。明日就是天晴,明日就是暴雨;明日族长可能会去世,明日他的尸体会搭着小舟被送到世界的尽头;明日我的妈妈会生下新的宝宝,明日我就得分一部分旧衣服给宝宝。那是神的指令,让天地如何运转;那是神的赐予,平等地给予男女应有的职务。于是,村子里的人就开始猜测上天的指示:天气晴朗,于是适合出行;乌云密布,为了让神开心不降我死罪,还是待在家里好了。
渐渐地,他们开始推测着神明的想法,不再守旧,而是顺天而行,寻求自己的发展。想象着造物主“天地”的模样,他们思索着:风起了,推动雨云,那就要下雨;雨飘落,润泽土地,那就要丰收;洪涝了,影响了作物,那接着大旱。在不断缝缀的气候变换中,人类辨清了“天地”的行为;灾害是丰收的尾巴,有盈就有亏。虽各部落塑造“天地”以不同模样的神像,但其本质都为自然。“天地”就如一个了解自己的圣人一样,为着自己的需求做出改善;同时,“天地”像个孩子一样,不知不觉中也给自己的子民带来危机。行走于神州大地的人们,沐浴在“天地”的恩泽和惩罚中,信自然为主神,号“乾坤”。他们的王追随天地的变化,把自己领土迁移到了河川流及之处,靠着自然风播种,靠着泛滥获得每年春天的沃土;却苦恼于干旱饥渴,苦恼于洪涝伤亡。他们的王模仿世间万物的变化治理自己的部落,建立监狱堵塞犯罪,建立城池聚集信徒;却建立酷刑威吓子民,奴役败方作为自己世代的奴隶。逐渐,人类的部落也变成了一个个小王城,王用着不健全的法律管辖着自己的子民;王靠着占卜师探索着“天地”的行动,来作为下一步军事战略的参考;王顺天而行,年年祭祀;王逆天而行,暴虐无道。
在暂时的祥和之中,人类日渐强大。他们的子孙越来越多,则需要更多农业生产量;于是强壮的男性作为主导,霸权了整个人类社会。男性赶走了最后几任的女性族长,独树一帜。男权时代开始了,部落时代真正的走向了终结。一个有权的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妻子,然后交//合出相似血缘却地位不同的子嗣们。一个无权的男人只能不断劳动,或者走上战场,代替自己的主人去获得更多的领地。如果胜利了,他也会变得有权,可以拥有好几个妻子。无限循环。而在男权社会的引导下,人类再一次地看中了“力量”的强大;他们认为领土和权利是第一。日复一日,他们可以侵占的领土变少,剩下的就是进化体们的地盘了。
• 进化体发展的黄金时代
神惩罚着自私的强者,但是为了眼前的利益,逆天而行也没关系的吧。终于,他们和进化体们的战争,第一次地开始了。进化体们的力量不是灵长类可以想象的:用强而有力的爪子炼造出的铜剑,轻易划开了皮革做的防具;本身就有力的攻击打碎了挡在眼前的石剑。第一站,人类输的很惨,但是他们不会输第二次。他们开始和更强的进化体种族结盟,借助自己的奇技淫巧,在夜间奇袭入了胜利者的营帐中,第一次地尝到了胜利的果实。
于是他们的领土越来越大,跟随者们也越来越多。但是,营帐中出现的虎头,狼头的进化体们却让人类第一次地产生恐惧。人类害怕这些猛将会有反戈的一天,于是一个个地为他们封爵封地,希望在自己下一次扩张领土时,他们也会照常帮忙。
于是,进化体们在人类的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撇,度过了血腥满满的涿鹿之战,鸣条之战,引来了新的时代。一年年过去了,几个世纪过去了。人类的社会越来越壮大,他们也再不如以前一般落魄。万备的城池被一锤锤建起,繁华的都市也在岁月中壮大。进化体们和人类关系越来越近,他们不会使用科技的力量,但是他们却成为了神州大地的重要一份子。
在周王分地时,就有进化体将领被分到了不错的领地,在他们的领地中,人类和进化体们和睦相处;一起读书,一起参军。虽然各大种族不能通婚,但是自己的领土可以变为乌托邦一样的地方不就够了吗。于是这段时间,被成为了进化体们的“黄金时代”。
人类弱小但曾经利用智慧驯服了强大的进化体们,然而由于科技进程发展的太慢;在周朝开始之后他们逐渐畏惧进化体们的力量。因此,人类想到了孤立进化体种族们。于是他们明里分离领土,使得自己和进化体们的居所分离开;暗里称与自己并无不同的进化体们为——怪物,并告诫自己的子民:怪物是坏的。在历史上,他们把进化体们光彩夺目的战场表现诉说成了神话,抹去了被封地的进化体军官的存在,而替换上了普通人类官员的名字。让后代们质疑“进化体”这个物种的存在,千百年后,后代们只认为在很早以前只有人类开创了文明进化开来,而别的生物只有被屠杀的份。
但是,这段时间依然被进化体种族称作“神代”。因为在同样信任神明的进化体而言,虽然也因为纷争而忘却了神的存在。但是在这段时间中,人类和进化体和平地生活在了一块固定的领地里,这让他们想起了多年前他们还未进化的时候。那是神给大地的光辉,虽然也有弱肉强食,但是每个生物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不只是作为强者的垫脚石。在神代的公元前7千年,到春秋前期,人类和进化体平等地活在了同一片世界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意义,但是那就是“自然”,那就是神所给予给生物的“神代”,那是理想中的乌托邦。
(下):反乌托邦传说(Dystopia Tale)
时间到了春秋末期,群雄遍起。
当进化体们变得文明,大部分学着人类去教育子民的时候;人类早已暗地里开始学会敌对进化体们。他们占领了进化体们的领土,杀死部分子民。虽然有少部分人类尝试寻觅更多进化体们领土,但都毫无所得。
• 三维世界中魔法文明的诞生
原来在很早以前,进化体们的文明发展背人类而驰。他们和人类一起发展,但是由于先天对于自然的认知,掌握万物变化规律。从而有进化体学者开始研究“自然文明”,抑或可以被称为——"魔法文明”。
他们利用人类所不能提炼出能量的石头、泥土、植物进行能源开发。类比人类百年后所用的石油,进化体们通过提炼石头、泥土、植物中的化学能为结晶体,以供千万家能源需求。该结晶体并非违背自然的能量守恒定律,则聚集世间万物能源为大成,也和人类的石油并无差别。
因上述能源的超时代性,所以人工能源被称为“魔法石”;且其帮助进化体们超越自身极限,因此在进化体会将对魔法石的合理操作称作“魔法”。
• 身体中的气、和灵魂之力
何谓合理?就是身体中“气”对魔法石或者自然产物的呼应,两者产生共鸣以至于沟通,使得自然产物本身的能量被有效利用,而加强使用者本身的能力;因此学者称此行为,为“魔法”。
因生灵身体里有经络”,其中灌输着气,以显“脉象;若丧失了气,则其失去了生存的持久性。所以,“气”是生物生理活动的表现,调节控制着身体的各项指标;等同于法力(MP)。故《周礼·天官》中记载:“以五气、五声、五色视其生死,两之以九窍之变,参之以九藏之动。” (可见注释2)此气如同机器的核心,控制调节着着生灵的身体健康。
同时,灵魂作为生理活动的显示,也影响着“气”,是体脉之灵,心胸之魂;是该生物心理活动的表现。根据一个人的外观神色好不好看,精神抖不抖擞,意志强不强硬,就能看出灵魂的强大。有些灵魂极其强大的生物甚至可以使用“气”,以操纵树枝,花朵,甚至聚集身周的空气防身甚至杀人。
施法者身体中的气也存在属性,分别为五行——金木水火土。一个生物生来的属性根据它的生辰、出生环境而定。根据先天属性的判定,改生物对不同环境都有不同的适应性。属性无法修行;根据不同环境不同敌人的变化,自己的战斗能力也随着属性的相性而被影响。但是施法者的水平可以通过修行改变,通过和不同属性的队友合作,才有机会屡战屡胜。
实际上,灵魂除了波动身体中的“气”给身体进行“强化”作用,也可以发挥一些自己本身的力量——“灵魂力量”。如果说气的使用等同灵魂应用中的“实质性”攻击(physical attack);灵魂本身也可以作为“灵魂力量”,给施法者产生一些辅助性的效果。这种效果无法作用于短期作战,而是长期作用于规定作战之中;所以我们可以暂且称这种效果为:“心灵力量”。其中“灵魂力量”可以被分为7种,而最强大的灵魂力量就是:“决心”(determination)。
虽然施法人可以不会“灵魂力量”,因为灵魂力量仅仅只是一种被动型的辅助技能,一般用于强化作用;但是没有对身体筋脉中“气”的认识,不管怎样都是不能学会法术的。
所以,通过结合对“气”和灵魂力量的应用,法术的使用者可以在各种战斗中发挥不同的效果。
• 人类和进化体于法力之上的差别
因为人类缺少对“魔法文明”的研究,因此他们缺少对自身“气”的认知,所以他们甚至无法联通身体与“魔法石”,更不用说使用自然产物的力量。但有足够强大的灵魂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由于没有使用“法术”进行消耗,所以“灵魂”会聚集地越来越密集,成为强大的灵魂力量——内在的“决心”。
由于“灵魂”是消耗品,等同常说的“气”的源头,而它的强大程度是看“灵魂力”消耗的多少。所以才有进化体们会不断修炼法术,让“灵魂”越战越强,以减少“灵魂力”的消耗,这样才能施展出强大的灵魂力量。但是大多进化体们是无法使用灵魂力量的。因为在使用法术的同时,会不断消耗“灵魂力”,也就是增加熵。进化体们日常依赖魔法生活,所以他们难以聚集灵魂力。而人类日常不用魔法,所以少了对灵魂的消耗,以日积月累其喜怒哀乐充实灵魂力,构成强大的灵魂力量;而其中最强大的力量为——“决心”。所以有一说法:“我们没有决心,但心存爱意隐居山林;人类饱含欲望,心胸决心改变世界”。
“气/法力”来自自然,在人为因素破坏较少的地域是可以聚集法力的。进化体们后来提取自然之力进入其身,用于补充法力;虽耗去少许灵魂力,但补充日后所需的法力,以避免灵魂衰竭而亡。一般补充法力的方法有两种,一是通过自然补充,通过摄取魔法石的力量充电;二是切断自己和他人以及魔法的接触,冥想自然之物和自身连接的渠道,这样可以快速恢复少许法力。
“气”的衰竭不等于死亡,就类似于身体里的血液送不上一样。不过这个几率很小,因为进化体们生存于山灵水秀之地,一般可以自然缓慢恢复,不至于死;二是可以通过魔法石紧急急救,因为魔法石是自然之力,自然之力会填补“气”的空缺,让身体里的气能够继续流畅于身体的血脉之中。但是死亡等于灵魂衰竭,因为身体中传输“气”的脉象断了,其中的灵魂早就“四处逃散”地不知去踪了。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吃啥补啥”,那么通过现成的“决心”,可以连接身体里断掉的脉象吗?人死不能复生,创造生灵需要很多的决心,自然是“自然“的任务,区区生灵,怎能替代自然?所以“复活”这件事,是魔法的“不合理操作”,是绝对禁止的。
• 进化体们对魔法的应用
不过对于日常而言,为避免军事领土的纠纷,进化体们利用自己的能力"魔法"设开了结界,而自己和人类身边的生物略有相似,所以隐蔽性很强。
他们通过“魔法”可以变成人类所知的动物,甚至有些高级的进化体们可以变成人形,于是若是懂得控制此类"魔法",他们就很容易在人类世界隐蔽身份。犹如毛虫为保全自己,在养精蓄锐的过程中,变成拟态“茧”;自然中的植物也同样有拟态保护自分。于是,在数百年的研究和失败中,专家已尝试了“拟态限时性进化(限时性转基因)”的研究;第一例成功案例存在于公元前586年,他们已将3月大鼹鼠拟态为金丝猴,并维持效果30天。
因此,进化体们掌握魔法,就如人类掌握科技。
• 进化体世界的戒法
进化体们虽数量较少,少于纷争,多单一统治及戒法,所以他们欠缺统治和教育的能力。所以通过“拟态限时性进化”,他们在人类之间偷学了统治和教育之道。通过多年的教育总结,他们得出了自己的一套法律和道德规定。至此,他们的后代和人类不同,和谐友善,也看得长远,所以纷争较少;于是他们有更多能力去研究魔法石的拓展和多元化使用,来提升自国的软防御力。
他们在西周之后,尝试将各种族的进化体们集合与一国之内。虽然,各种族在一开始存在纠纷,但是随着人类对自己的敌意加深,他们逐渐团结,而融合为一族。虽然各种族不能通婚,但是他们在神代的光辉下,一起生活其乐融融。大街上牛头马面,点头哈腰,不也不比人类差?
进化体们在东周之后就完全掌握变成人形的能力,为了保护子民,已在书本中将此技能普及为必修课程。为此,部分高级进化体们为了发展,带着自己一家移民去人类的国家。但是移民也要自己国家的内部许可,移民的人数一年不会超过200人,而其一家之主必要掌握人类交流的技能,以暗中汇报民情到各国。
• 人类世界的变动
对于人类那边,早就察觉到进化体族是自己天下统一大计前的毒瘤。于是,当秦朝正式开始的时候,秦始皇下令一统九州,祛除影响当朝发展的势力。但是,在前几次的几次侵略战中,自己的精锐部队大都失踪,而后只寻找到失踪者的骨髅。因此,他们尝试了去寻找进化体们军力强大的根源。再多日的巡查后,终于发现是名为“魔法石”的人工能源体增加了进化体族的实力。他以着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名义,去寻找可以与拥有“魔法石”的进化体们一战的强大力量,但是均均未果。
在秦朝某日,咸阳的奉常之家,由于家主无法能炼成秦皇所要求的长生不老仙丹,畏罪自杀,而妻离则子散。其私生子查让(chara)在逃出时,误入进化体们的领地。由于民风淳朴,得到进化体们的照顾。一年后在武陵某地发现了其尸体与巨大的怪物一头,以惊得人类官兵,村落将尽屠村。
这件事成为了两种族在神代末期大战的导火索。之后,进化体国王料即此事,调集军马,来战秦朝官兵。而秦朝军力强盛,加之战术有加,进化体们的军力大破。之后秦始皇下令追捕,进行地毯式搜索,秦朝各城市逮捕怪物移民15万余。而城外居住的进化体数量也少了九成。
此战后,进化体一族元气大伤。就算是,强大的魔法和毫无破绽的伪装术也无所用处。
• 孤岛之帆
随着秦皇的进而追捕,进化体族也不如以前一番强盛。国王Asgore召集了上层研究人员出了此计策。
于是怪物国高层召集魔法研究部队,尝试把剩下的子民集中,取其魂魄,留其脉象,用魔法塑造其身体;又取一山灵水秀之地,玄武升天之门——武陵,因玄武的骨架,让其身能够长久保存。
在当时,纵使早在公元前568年成功研究了“拟态限时性进化”,但是此手术的失败几率极大,但因情况紧急;Asgore终于下了此险策。他派了百十余将士进入桃源仙境中,并命令他们取了大量产自桃花源的砂石,水,硫磺,铁矿,盐矿等原料,并用了“拟态限时性进化”的资料让魔法部人员进行人体炼成。在短时间内,他们可以制造出可以完美容纳进化体灵魂的身体。
因为这些移民者们在手术成功后,会一直生存在可以称为“非物质环境”的桃花源之中,所以选取当地的材料才最适合他们的灵魂可以粘着在新身体上。并且在医学专家的帮助下,他们的全套经络、心脏和脑也被移植到了新身体上,以保证被移植者的意识没有偏差。在前几位志愿者的试验成功之后,这套新技术在移民桃源乡的进化体们身上广泛应用。
因此,在移植了意识到新身体上的怪物们,是最适合在“非物质性场所”的桃花源生活的。因为,在桃花源,所有被消耗的的热能都不会随意变成无序的一部分,而是搭上名为“循环”的列车,再一次的会到释放着的身上。因此,他们身上的手术伤口会很快痊愈,也能照常生活用着原料产自桃花源的身体,在桃花源中生活着。
当所有怪物们进入桃花源之后,国王销毁了所有进化体居民们的身体,让居民们在玄武所创造的桃源乡生活。虽然就现在来看,居民们的灵魂对新身体有很好的附着性,且就外观来看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些身体终究不是自己的,所以进化体们称他们为半灵体的——“怪物”。
进化体们正式地灭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类唾弃的怪物。
• 未来?过去
使用新身体的怪物们不再依赖魔法,而是日常使用的法术。因为在身体移植后,身体为桃源乡的一部分,其中大量包含了日常“魔法”所必备的能量。因此,如果没有剧烈的战斗消耗,是可以靠自身的能量来完成“加强修复”作用的,所以可以称桃源乡居民使用的魔法为,“法术”。
然而这没有使怪物们停止继续对魔法的研究:炼成魔法石,通过灵魂力量与魔法石呼应,产生自身力量的“加强”。因为桃源乡的居民也需要做出一些超出他们身体范围的事情,小到桃源乡内通过“小纸人”打电话,修炼法术,大到工业生产。这些行为需要消耗比较多的能量,所以需要魔法师的能源帮助。因此在移民桃源乡之后,国王和其部下仍在继续研究魔法石的生产,目前,居民们可以更好地享受生活。多亏了魔法石,多亏了魔法。
进化体们没有想到,他们渴求的最强大力量,也是最弱小的力量。一般来说,在使用魔法的时候,需要消耗灵魂力量。人类不使用魔法,因此他们的灵魂力量不会消耗;因而很容易聚集,成为不同类型的灵魂力量,其中最强的灵魂力量是“决心”。灵魂力量无法在“物质性场所”使用,却可以在“非物质性场所”发生巨大效果。但是就是因为这种力量,一次一次地毁灭了这个曾经最强大的种族。
在晋朝年间,第一个人进入了桃花源中。怪物们早就已经洗清了战时的眼泪,他们好好地招待了那个人类。但是人类却把桃花源的事情告诉了官兵,于是人类再一次地对怪物发起了攻击。
这次怪物没有手软,他们联合起来杀了想来毁灭一切的强盗们,并设了一道屏障。这样,不会有灵魂力弱小的人类进入。若有人类进入,也是在棍棒的命运下被夺去灵魂。
故北宋司马光书:
“昔者世有妖,知人性,通人言。
人以惧其术故欲伐之,乃战之于秦时。
有妖避乱故退于桃源者,后设障其中,不复出焉。
————《资治通鉴·秦记二》”
怪物们虽有魔法,但是他们缺少决心。人类虽弱小但有决心;因此人类可以在非物质场所造成物质性的改变。以上,怪物尝试搜集误入桃花源的人类。因为既然能够随意进入阴间,则可见决心非常强大。为了重新加固屏障,防止人祸再酿,所以怪物们开始研究“不合理”的法术使用。
以上,怪物已得到6颗人类灵魂,而你作为第八个人类进入桃花源。
终于接上了!狂喜乱舞!有BUG也不管了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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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9049/
相关剧情:
(混合双打花瓶酱)
【季柳月】: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4677/
【岳文心】: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5003/
相关组织:
【湘门】:http://elfartworld.com/works/72318/manga/
【相关PC】:http://elfartworld.com/works/75357/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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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量私设溢出(…),剧情需要扩张了副本空间,总之在这地下空间很大。
2.本章响应书院副本的猎奇血腥走向,虽然也没啥好注意的,还是说一声慎入!
3.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就行,本章没有Q&A;呢是不是很寂寞??(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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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衣裳齐整,若不是早知有机关,怎会这么凑巧?”
窗外的疾风吹不散屋里箭在弦上的气息,火折子的丝丝幽光中,田知甚拦在床前,冷冷扫视着吴勾和刘狸,床上翻起的玄铁板被一张木凳卡住,绞出不甘心的嘎吱声,但终究劳苦功高的撑开一道宽缝。
吴勾头上还沾着几片破碎的棉絮,摆手连称有话好说,刘狸举着火折子从吴勾身后冒出,满脸遗憾的看着打烂的桌子,摔飞的椅子,四散的被褥棉絮。虽然桌子缺角,椅子破旧,棉被略有霉味,但浪费总是可惜。刚才双方互相误以为是歹人,闷声不吭在黑暗中过了几十招,若不是他及时摸出火折子,恐怕要到拆屋穿墙之后才有结果。
“田公子可别误会,怪我这两天闲极无聊,又见花五厨艺高超,想一睹他精妙的白案功夫,谁知今早将花家转遍也没寻到厨房,问起家丁又支吾推脱,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田知甚记得花家的厨子自称花五,一人包揽几十名宾客的饭食,手艺颇受赞赏。难怪吴勾和刘狸将近中午才到小院比试,但为这种理由在他人宅院瞎逛确实无聊。
“所以你们刚才正打算夜闯花家内宅?”
刘狸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方承认,“没想到这里是强盗窝,除了我们三人,底下可真是‘喝粥不用匙,一锅端’。依我看现在走还来得及,不如……”
“两位若要离开,请自便。”
刘狸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再做停留恐生变故,何况他从来没打算趁机逃走,田知甚由被卡住的床板宽隙中滑入黑暗,无声无息的落地。下来时屋外雷雨正急,可地底却听不到雨声,不知是何缘故。陷阱并没有他想象的深,比起地宫虫穴的深坑只能称作地牢,地牢与上面的厢房大小相同,三面石墙封死,只有朝走廊的一面是木栅栏,油灯昏暗幽曳,远处隐有血腥味飘来,他伸手去拽栅栏上缠绕的铁链,没想到铁链只是虚虚挂着,连锁头也已打开,竟毫不费力就出了牢房。
走廊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悬着一盏油灯,连过几间牢房的门都是敞开的,第五间牢房虽还锁着,栅栏却被砍断数根,田知甚一眼瞧见砍断的木柱上除了刀痕,还有一道道深入木中焦黑,看起来很不寻常。
身后传来两声落地的轻响,但田知甚并未回头,前方不少油灯都已熄灭,走廊逐渐陷入黑暗,尽头却很明亮。黑暗中血腥味浓重的让人呼吸不畅,田知甚加快脚步,冷不丁有个东西从地下橫出,闪电般箍住他的脚。
“救我……”那“东西”居然还会说话,声音虚弱却年轻,是个少年。
“你是谁?”田知甚的行囊早已在床板倒翻时失落,身上也无引火之物,看不清地下的情形,但少年突然激动起来:“我是湘门弟子!大师兄是江湖有名的剑侠竹云孙!所有人都跑了,我腿受伤动不得,大侠带我出去,我爹和大师兄一定会好好答谢你,要什么都行……”
“先放手,不然怎么带你出去?”湘门抑或竹云孙,田知甚一概不曾听说,但他还是蹲了下来。对方仍捉着靴子不肯放松,絮絮叨叨个没完。
“放手,我行囊里有药,找回就可以替你疗伤。”田知甚拍了拍少年冰冷的手让他镇定,身后的脚步声随着光晕渐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吴勾和刘狸,他打算让两人暂时照看伤者,却见吴勾举着油灯和刘狸齐齐盯着自己身后,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田知甚心头一跳,不由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微弱的火光下,少年伏倒在地,双手很干净,但从后腰开始几乎被利器斩断,粘稠的鲜血淌了一地。
他还没断气,挣扎而徒劳的努力呼吸着,田知甚一时僵住,刘狸慢慢上前,一柄小刀悄然滑出袖来:“血还没流尽……”
血还没流尽之前,人不会断气。
田知甚霍然盯向刘狸,“你要杀人?”
刘狸并不看他,只看刀尖。“他已经死啦。”
两人声音不大,气氛却陡然下沉,田知甚眼角余光见吴勾面带悲悯,却无阻拦之意,一时心头不知是何滋味,耳边暮地响起师弟凌云的话——
“师兄都行走江湖了还不使剑,莫不是怕伤人?那只出剑救人不就行了?”
此前他都是顺其自然,何来那么多道理?若一切自然而然,此时又何来疑惑?
这些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少年只因乍然重伤而昏厥,又因回光返照而苏醒,挣扎着说了几句话后很快咽了气。田知甚默然起身,刘狸收刀拢袖,吴勾拿灯照过四周后叹道:“好厉害的刀风,不知什么来路。”
少年身后还倒着几个死人,俱是筋断骨折,一旁的木栅栏像被飓风扫过,满目支离破碎。墙壁上的刀痕深如斧劈,纵横龟裂一路往走廊尽头蔓去。越接近走廊尽头刀痕就越多,显示着不久前的一场恶斗,吴勾走在最前,眼前的情形让他一惊:“你们看——”
一具尸身笔直倒在通道间,头颅滚出数丈远,腔子中喷出的红色在地上形成了可怖的血圈,刘狸眼尖,远远一望即道,“是花平。”
田知甚虽不太记得花平的模样,但对他驼背的习惯有些印象。果不其然,那干瘦尸体的背部微隆,身上有多处伤口,旁边一把巨大的剔骨刀浸在血中,几乎看不清刀面。
“原来他就是凶手,这把刀和一路的刀痕对得上,不知是谁替天行道。”
吴勾说完,刘狸若所思的与之交换了眼色,又指着尸体道,“瞧,颈上伤口的前段向下斜切了一个小角,这是先刺后劈的结果。断口不平,绝不是寻常的宽刃直刀,既不是宽刃,劈砍起来就不大顺手,花平自己使刀,却还被一刀断头,可见杀他的人出手多么狠辣。”
田知甚反倒松了一口气:“是他们,看来都无恙。”他对柯行之在地宫所使的刀法印象深刻,自然认为这是柯行之所为,吴勾奇怪于他的反应,忍不住反问是谁。刘狸却再没有研究死人的兴趣,从走廊进了另一道门,远的连话音都有些模糊,“真是位义薄云天的侠士也好,既然有人开道,还不快走?这里……”
蓦地一声惊叫从门里传来,紧接着隐约听见刘狸喝了句放下人后很快杳然无声,待田知甚和吴勾奔近,早已不见人影。门内的光线比地牢里充足,可以毫无障碍的看清大厅里的情形,周围的墙上有许多小门,似乎通往不同的方向。
吴勾大步绕了一圈后,在两个小门之间拾到了刘狸的琥珀腰坠:“不好,我兄弟只怕遇上敌手,听刚才的响动,对方似乎还掳了个女人,我这就追去!”
田知甚见吴勾焦急,也觉得事态不妙,刚才的尖叫隐约像是百里凉,也可能是女扮男装的华澈等人,能在两口茶的功夫不见踪影,可见刘狸比试时颇有保留,但对方挟持人质还能更快,武功显然更高。
“分头追。”
田知甚没想到这一念之差,诸多变数纷沓而来。
他本很有自信追上刘狸,但等他连穿几道门转了好几圈后,才发觉这里的地形构造特殊,无论是四周颜色浑浊的墙面,抑或幽暗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看起来都与刚才经过的地方并无不同,仿佛原地兜圈一般。
地面乌糟粘腻,污浊的看不清纹理,更无法辨认足迹。但细瞧之下,地面满布细小沟槽,连绵不断像是某种图纹,田知甚沿着稍微清晰的线条走了一段,心中若有所得,正打算仔细参详,空气中隐约飘来诱人的味道,居然是饭菜香气。
田知甚自幼受教于孙霁,起居练功皆有章法,每日睡前例行调息可以消除疲乏养气安神,但这两日偏又不便为之。如今已过半夜,本该安心入眠的时刻被迫活动和思考是种令人不悦的消耗,何况距离晚饭已过了数个时辰,人在精神紧张时闻到食物香气,身体不免屈于本能的放松并想要靠近。
但他实在没想到会看到一间厨房。
如果说强盗在地下挖地牢尚有道理,将厨房偷偷摸摸埋在地底可谓癖好奇特。厨房内收拾的整洁干净,大锅里正炖着肉汤,方才门外的香味正是从此而来,锅边放着一碟刀工悦目的腰花,寻常的有些惬意。
田知甚突然想到,地面上寻不见的厨房既然在此,出口必然不远,不然白日待客的诸多饭食如何送出?听说大宅常建暗室用以自保,除了一眼可见的明道,多有夹壁捷径,这看似寻常的厨房是否暗藏玄机?
他向来心想手动,老天也着实未辜负这份突发奇想和摸遍每寸地的耐心,小半个时辰后,田知甚再次敲击水缸底下的青石砖,与众不同的回音让他更加笃定,周遭寂静而昏暗,他将拇指与食指按向砖面,捏提起的石砖下并没有预想的机关通道,仅仅是个堪称简陋的暗格。田知甚提醒着自己不能大意,将里面的事物小心拈出,借着灶火解开缠绕的布条,掌中之物露出真容的刹那,鲜红占据了双眼。
鲜红的塑像。
这无疑是件巧夺天工的物件,田知甚辨认了一会儿才认为是尊泥塑观音,观音作三头六臂之像,正面雍容华贵眼帘低垂,一手托日一手托月,高举过顶。左边的面容狰狞,张露獠牙,右边却怒眉哀眼,神似泣啼,裸露的皮肤遍布花纹,恍如纹身,手部姿态也不尽相同。观音足下数条蛟龙撕咬于汹涌的海浪之间,与寻常祥和慈悲的观音像有天壤之别。
除却通体诡艳的鲜红,观音与蛟龙眼部涂金,红金二色相映,生气腾腾。正当田知甚贴近光源想看的更清楚,那观音眼神一凝,六只眼齐齐看了过来。
这感觉委实惊悚,田知甚忍下抬手把它扔回暗格的冲动,将其转动几圈才察觉其中奥妙,观音眼部涂金后特意刮光,会随着光源的变幻形成特定反光,造成目光追人的错觉。田知甚心想,不知做这玩意的人出于什么猎奇心态,简直可以和在玉皇山挖地洞,又或是花家地下造厨房的人焚香结拜。这种感觉莫名有些熟悉,只可惜脑子尚来不及捕捉一闪而逝的灵光,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已转移他的注意力。
田知甚迅速将泥偶裹进早已捡回的包袱,把周围恢复原状,直到明显的脚步声在靠近厨房后又突然消失,他才忍不住出声:“吴兄?”
原本打算悄然进门的人有些吃惊,扫了一眼屋内恍然大悟。“田兄弟怎么在这?还当只有我转不出这地方,这可怎么办?”
“……”
“田兄弟头脑比我聪明的多,只好劳烦你。”就因为吴勾满脸真诚的扣下高帽,田知甚只好继续和他挨个厅堂的搜寻刘狸的下落,虽说他已察觉地下空间的构造奇特,但并不意味着能轻易觅得章法,而吴勾对这些一窍不通,出了厨房后亦步亦趋,完全没个主意。
两人兜兜转转不知多久,地上渐渐出现细微的水痕,越往前行水痕越多,污浊的地面被水浸润又被人踩踏,显出污泥般的暗沉褐色,散发着腐败的气味。吴勾连忙手沾污水在指间嗅了嗅,又搓了搓,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对劲,不对劲啊,怎么像是血。”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想到,若满地都是干涸的血迹,那得多少血才能成这副模样?这些又是什么血?一股若有若无的凉风吹来,寒浸浸的爬上背脊,两人被凉风一激,几乎打了个寒颤,谁也没说出自己的猜测,心却同时往下沉,田知甚稍作观察,便知这股风是从水渍尽头的门内吹来,从门口望去,里头光线昏暗看似很深吴勾打了个哈哈,不知是不是为了壮胆,“刚才是个厨房,这总不会是澡堂吧?看着不大像出口。”
偏偏田知甚目力太好,“好像有只鞋,进去看看再说。”
四周黑影重重,不知何处来的寒气溢满房间,地下竟有浅浅的积水。鞋是男鞋,侧翻在地,田知甚拾起那只鞋翻看,一滴液体突然滴落鞋面,他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张颠倒的脸。
田知甚瞳孔急扩,这张脸他认识,但他认识的应该是今早离开时活生生完整的人,而不是一颗散发着焦香的人头。此时的眼睛已适应了昏暗,不远处黑影逐渐清晰,一具具残缺的人体整齐的吊在半空,惨白的断肢残躯铺满旁边的大木台,木台边缘正缓缓滴着水。
花五老实的笑容猛然冲进脑海——这道炙烤蜜肉,定得现杀,三刷蜜浆腌制入味,再用沸水淋一道收紧皮肉,最后细烤小半个时辰……
他无意识的连退几步,只觉浑浊黏腻的腥味钻入皮肤渗入骨髓,又从深处不断散发,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即使掏出五脏六腑沉进东海,也洗不净这迫人的恶心。直到手掌按在冰冷滑腻的东西上,他才倏然回神,身后是个盛满碎冰的木箱,堆放着一团团五官分明的“白面团”,其中几个还有些眼熟,刮去毛发的头皮被融化的冰水泡的发皱,像死鱼翻白的肚皮。
“作孽的妖人!”
吴勾一脚将一盆血肉模糊的东西踢开老远,大步上前将铁链吊着的尸体解下,连背带扛的往外面拖,“这几个都是昨天的客人!”田知甚看着他带着怒气的脚步溅起小片水花,突然转身,走向最近的一具尸体。
几具还算“完整”的尸体被搬出后靠墙放下,吴勾双眼一动不动盯着那些无头尸体,似乎有团火从内烧到外。田知甚勉强将三魂七魄归位,很快想通那只鞋的原由,大约是谁进去后吓的魂飞魄散,逃跑时掉了鞋也不顾,甚至跌倒滚了一身污水,才会在门外留下一路的水渍。再看尸首上的刀痕,与死在地牢的人身上伤痕一致,应该都是花平的杰作。尽管想通这对死人来说已无济于事,但对活人却有警醒之用,花平虽死,可花家其他的人还藏在地下,单独行动的人恐怕大大的不妙。
田知甚单刀直入:“吴兄,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有件事你需明白,我可以再兜几圈,但贵表弟落单,撞上花家人要倒霉。”他不给吴勾说话的机会,点了点自己的耳朵,“厨房外的另一人落足虽轻,又在吴兄的掩护下很快避让,但不巧我耳朵还行。”
吴勾上下打量着田知甚,眼神从开始的惊讶慢慢转为温厚,甚至笑了笑。“我现在觉得,你……”
远处突如其来的骚动将吴勾的话音打断,两人还未及细听,一声喝问如银枪铁戟般横空而出,说话的人恨不得天下皆知,甚至用上隔山传音的功夫,尽管不能声传数里,也足够一定距离内的人听个清楚明白————
“万贤山庄灭门案可是你星罗宫中人所为!尔等潜伏临安多年,目的可是前朝宝藏!”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