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2002
捡破烂4太好玩了!!!!
不想写打戏的我只好写些奇怪的伏笔了
虽然写的都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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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
伊格如是评价零的行动。
怎么看,这阵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最好时间。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才没有闲心去做个保护打算用无辜生命为自己铺设归乡轨迹者的好人,何况后者手里的确欠了不少该还的人命债,光是协助毛利代官掀起战乱这条就够他死个几十回的。
代官的罪行已通过他的死亡还清,但是幕后主使之一还在活蹦乱跳外加马上即将毫发无伤的踏上回家之旅,怎么想怎么不爽。
“要是当时他没挡住那箭就好了。”
伊格可惜的咂咂嘴。
德鲁伊的确是爱好生命不假,不过这种为理想可以随意牺牲别人性命的家伙,完全不在被保护的范围内。
换句话说,不主动救有取死之道者。
至少,伊格如是认为。
当然,只要稍微熟识其品性的村人都清楚,这大概不是她养父的错。
和乐于助人的奥连不同,伊格多次置陷入兽口猎人的呼救声而不顾这种事,落在他人眼中无疑坐实了“冷血”的坏名声,尤其是在几位受害者和她不止有一面之缘的情况下,被村人得知这件事后,她的风评更不会好到哪里去。
“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奥连无奈的摇摇头,他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念头,但理解和支持完全是两码事。
“他自己去惹猛兽作死关我啥事,说的跟野兽无辜丧命不可怜一样。”
标准回答。
直到伊格的突然“失踪”前,奥连还是没搞懂为何她小小年纪想法就如此古怪。
“真是不同寻常的青春期啊哈哈哈哈……”
没心没肺的一顿傻笑。
奥连将此擅自判断为是叛逆期的特殊表现方式,但他并未注意到,抑或是缺乏抚养经验注意到了未曾察觉,伊格和叛逆期症状的最大不同是,她在陈述自己的偏激观点时,并未露出常见于十六七岁青春期少年脸上的激愤,而是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般不动声色。
当然说不定奥连已经将这仅有的差距归根于养女天生的扑克脸上。
毕竟在他看来,伊格怎么样,都只是个半大孩子而已,这种年龄的小鬼能经历过什么呢,说这种话不外是父母讲的各种人心险恶故事以及二人的意外死亡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年龄大些就会摆脱愤世嫉俗融入人群。
“算啦算啦,和你讲不通道理,人都这么大了顺其自然就好。”
“嗯,您说的对,我会尽快改正的。”
而当事人在恭谨的承认错误后,依旧我行我素。
“你的这种举动呢,其实就是在青春期时急于想要表现自己来获得他人认同的心态。”
“哦,然后呢?”
于是镇上富有多年执教经验的牧师也沉默了。
伊格完全理解也赞同他们想要纠正这点的想法,但她真切觉得,若不是和自身利益性命相关,自己并没有因为别人的愚蠢而赌上自己安危伸出援手救其性命的必要,何况对方又不是很熟。
所以,自从碰到固执不已坚持作死的权兵卫后,她一直很不爽。
“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一开始就会把权兵卫打晕关起来,消除掉这个不安定因素。”
每当想起权兵卫硬梗着脖子一次次坚持己见的时候,伊格脑海中便会不自觉的掠过这个念头。
对于一向从不以他人心思来揣摩该如何做的伊格来说,算是异常新奇的体验。
而和这个念头的突然出现有关的,大约就是再次做起孩提时的噩梦了吧,也就是在那个时点后,她才会不自觉的浮现出如是想法。
“他”的话,说不定就是完全记不得长相的父亲,不过听养父所讲,对方是个温柔到过分几近于优柔寡断的男子,应该不会做出此等雷厉风行且有违道义之事。
在排除可疑选项后,“他”的候选人,所剩下的只有噩梦的主角了。
当然,前提是梦和其主角曾是真实的,而自己和他之间,也铁定有某种紧密联系。
不过进一步的猜测身份肯定要先放到一旁,当务之急,还是好好教训下那边的忍者。
要说理由,勉强算是稀薄的正义感发作。
根据他在将要被妃姬所伤时的迟缓闪避动作来看,应该是在时空的影响下实力所剩无几,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保留实力没有任何意义。
嗯,的确是个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的大好时机。
“那边的忍者是叫骸吧,我今天以一个德鲁伊的身份,来教你一些做人的道理。”
“哈……?”
讲述人生道理以一记利落的上勾拳为开端。
于回归前失去来自未来的机械之力加护后,骸仅保留的只有他稍经锻炼的身体素质,他向后缩身勉强闪过攻势,立足未稳便出声质问:
“你要干什么?!”
“替妃姬的父亲和被你利用不明不白死掉的人出口气。”
“真是妄自尊大的小鬼,我的罪恶自会有阎罗惩处,你没有替他人……”
“春之女神在上,你是不是傻,都说了是出气不是断罪。”
伊格用惯常的嘲讽语句打断骸的陈词,并借此机会将其逼至帐篷一角顺带堵住逃跑路线。
“放心吧,不会要你命的,毕竟我不是妃姬,更不是那些倒霉家伙的家属,我没有那个资格。”
其余人很有默契的忽视掉片刻后所传来的男性惨嚎声。
“别……别打脸!”
“放心,还不至于打的你妈妈都认不出你。”
拳拳入肉的闷响。
“伊格很高兴哦。”
莉芙将圣光萝卜以马戏团杂耍的架势不断抛接,玩的兴高采烈之际没头没脑的来了句似乎很劲爆的发言。
“诶?”
吃了无数个白眼的弗雷亚在听到这句话后稍微停了下作弄埃德瑞普的万年大计,尽管后者又在她转过身时将眼球翻的只剩眼白。
原本抱着能通过莉芙揭露出伊格内心黑暗面念头的她下一刻大失所望,预先想好的套话台词也被马上弃之不用。
“因为伊格在用拳头呀。”
第二战报名暂无截止
战斗地点为沙滩and森林
森林战计分法取消,恢复原有的计分规则
第一战俘虏剧情11.25截止,战败者和胜利者加油√
即日起可从NPC处领取补给品(魔药/圣水)
[领取补给品的角色可在作品中使用,只需领取一次即默认角色拥有补给品,每次作品内单人使用补给品不可超过3次]
评论【阵营+角色(CID)】即可报名
组队报名的情况评论【阵营+角色(CID)+角色(CID)×N】
根据双方参与人数可能会出现随机组队
树懒组场内已满,期待其他组以及地上
相关剧情http://elfartworld.com/works/73951/
八卦嘛……从来都不嫌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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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舒舒服服过完中秋节,店里又忙碌了起来。
今日的行程阿羡可是打算好了,一早先到城门边陆大嫂的茶棚来碗热腾腾的甜豆花,送完货之后顺道可以往新街巷的花月楼用午饭,招牌甜点八宝酥酪自然是要吃的,如今天也凉了,再过阵子胡厨子该做蜜浮酥花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到了茶棚,刚踏进去,手脚麻利的老板娘就招呼 “羡娘子,今日进城送货啊?”“是啊,老板娘早,来一碗……”
“甜的是吧!蕊儿!快盛甜豆花来!”果然是熟客了,不用多说就知道阿羡的喜好,才眨眼的功夫,一个大眼睛小姑娘就稳当当的把一碗雪白豆腐花端了上来,端盘的正是老板娘年方七岁的小女儿陆蕊。
“蕊儿最近越发能干了,老板娘好福气啊。”阿羡赞道,却见小丫头闷声不吭又去了另一桌收拾碗碟。
老板娘有点不好意思的赔笑”羡娘子别见怪,蕊儿最近在和我赌气呢。”
阿羡吹了吹热气,勺了一口豆腐花,嗯……真是香甜嫩滑……
“这是怎么了?蕊儿一向很懂事的。”
“可不是吗,都怪上个月我带蕊儿在城门边放风筝,谁知半空中线突然断了,风筝卡在了城墙顶上……”
阿羡边吃边听故事“莫非是丢了风筝才赌气的?”
老板娘有些神秘的靠近了一点“要只是丢个风筝也罢了,偏偏那日蕊儿正哭的厉害时,来了一位郎君说要帮我们把风筝从城墙上拿下来,我正想着这怎么可能?那郎君突然嗖的飞上了城墙又嗖的跳了下来了,着实吓我一跳!等回过神来,人却不见了,也没能问个姓名道个谢……”老板娘又是比划又指着城墙“有那么高!”
阿羡顺着方向看了看不远处的城墙,平整坚固的高墙似乎并无可供攀爬的缝隙“哎呀呀,大概是江湖人士吧……说不定是哪位江湖大侠呢,蕊儿运气真好。”
老板娘笑了起来“羡娘子这么说,那肯定是大侠了,只是蕊儿从那天起就嚷着要学那窜上窜下的功夫,我说她做梦呢,她就赌气。娘子瞧瞧,好好的姑娘家想做什么大侠……”
“是女侠!”那边传来小姑娘气嘟嘟的童音。
“你看这……”老板娘好生无奈,阿羡莞尔,放下铜钱“老板娘不必太担心,小孩儿嘛……过阵子就忘记啦,告辞了。”
“娘子慢走啊,下回再来!”
“好的呀。”阿羡笑眯眯的往城门走去,这临安城真是日日都有新鲜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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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知道宋朝有没有豆腐花…既然都有豆腐了那豆腐花也…?反正就是想吃嘛!但江南是叫豆腐花还是豆腐脑……吃甜的还是咸的?感觉写出了什么大BUG。
2.酥酪就是蒸牛奶,蜜浮酥花是借用了《武林旧事》里蜜浮酥捺花,古人取的名字念着绕口……冷天以酥油冷凝制成茉莉花状,浮于蜜中。应该挺好吃的!古代版奶盖蜜茶(大误)
3.为什么萝莉要做女侠?因为女侠和大侠更配呀XDDD
4.给某位唐/严/倪的少爷添了笔飞来桃花运,会被花椒门追杀吗大侠饶命……
ゆふぐれは雲のはたてにものぞ思ふ
天つ空なる人をこふとて
……
不知何时起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安静的、沉稳的、细微的绽放在夜中的花朵的声音。
他忽然间习惯了捕捉那个人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习惯了倾听那个人融在风中几不可查的每一声浅笑。总之不远不近、不声不响,将自己置身在一段距离之外,无言的注视着对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心中发出感慨了。
——对方的双目无法视物,这真是太好了。
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有他对自己的认同,他的自尊,以及其他一切。
他是在天幕之上应运而生的夜明神。
他是超越人类的认知的自然的产物。
长久的站在世界的另一侧,以俯瞰的姿势遍览世间,在漫长的岁月中,就连最初的一丝善意都已被人类的种种恶行消磨殆尽。
但是这样的夜明神,却还是注意到了自己绝不可注意之事。
那就是——他对于那名人类少女早已悄悄萌芽的心意一事。
这是从未有过的,难以自制的心情。
在被自己所注意到的瞬间起,那小小的萌芽便犹如绕树的藤蔓般日渐疯长,想要接近想要碰触,想要将那个人置于身侧,想要满足她所有的愿望。
这是毫无理智的空想。是绝无希望的哀叹。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流星,从未、将来也绝不会期冀变为人类。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少女已有了倾慕之人,在她眼中、面上、胸腔内,都不会再出现别的人影。
为什么呢?
………………
因为比起其他一切,更加希望她能够‘幸福’。
*
“……がれ……さ、ま……”
“ながれさま”
——这就是他不知从何时起听到的声音。
仅在长夜中绽放的、吞含着污浊的花朵,以自己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
金眸的夜明神倚靠在河川边的树干旁,并不回过头去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从那双紧抿的唇瓣中更不曾吐出只言片语,他微微偏了偏头,蓦地想起不久前雅向他询问时的场景来。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ながれさま可曾亲眼目睹过‘伪影’此物吗?’
他又是怎么回答的?
‘あれは穢れそのもの……………………あんなもの、応えるな。’
……没错。
除了污秽外,那东西再没有任何别的称呼。不论听到从那摊烂泥之中传出何等熟悉的呼唤,都万万不可回应。
他是清楚的。
“ながれさま……”
身侧再度传来少女温婉柔和的唤声,流仍旧一言不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是百日的长夜,但人类自有他们固定的作息时间,在这样的深夜中,这处偏僻的河川旁大抵是不会有人或是萤者逗留的。
流却已不是头一次整晚整晚的徘徊在此处了。
理由?
那是他不愿也不能说出口的。
“ながれさま、ながれさま、ながれさま、ながれさま——”
似乎是久久得不到回应的缘故吧。那原本温柔和悦的声音,也变得稍稍有些刺耳起来,那样急急切切的呼唤着夜明神的名字,甚至在众多个夜晚之后,首次带上了一丝似有泪意的请求。
“ながれさま——どうか——!”
“——”
猛然握紧隐在宽大袖袍中的双手,夜明神的眸底晃过一片迷茫,下唇几不可见的微微颤抖着,无声的上下开合。
那是声音从咽喉处发出,挤过艰涩的喉管,即将脱口而出的前一秒。
“流!!”
与从远处拼命向这边跑过来的白发青年所发出的惊怒的喊声一同,一直萦绕在夜明神身边的黑影,如昨夜露水般无声的消失了。
流面无表情,带着一种超乎寻常的木然之色,抬起头来看向一路跑到自己身边,现在正气息不稳的大口喘着气的萤者。
那是在这段时间有过数面之缘的,叫做辉的萤火虫。
“刚刚……”
辉有些欲言又止,夜明神面上一片空白,未流露出半点情绪,却又不知从何处探出了尖针,一根一根刺痛他的心脏。
白发的萤者青年将滚至舌尖的话又再度咽进腹中,只盯着对方不放,到底没有忍住,还是担忧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
流没有回答。他首次认真的直视对方,此刻在他的胸中涌动着的,是从未有过的另一种情感。
——那是迷茫、是不解、是羡慕。
他终于在辉担忧的注视中开了口。
“你……不感到痛苦吗。”
“……?什么?”
“在影祸之年偶然获得新生,却也只有短短百日。不感到痛苦吗?”
似乎全然没有料到夜明神会对着他问出这样的问题,白发青年有些无措的拧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这才艰难的组织好了语言,回答了流的疑惑。
“很痛苦啊。”
他用流没有想到的坦率答复作为开头,面上却带着与痛苦无有半点干系的笑容这么说道,“最初因为切实感受过死亡逐渐逼近的恐惧,所以只是想哪怕能够再多活一天也好——但是当像现在这样获得人类的身躯,能够像现在这样过着这样的日子,又会开始觉得一天也好百日也好,都还是太过短暂了。”
“很贪心吧?只要拥有一点点希望,就会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被夜明神专注的注视着,辉忍不住挠了挠面颊,轻咳一声微微偏过头去。
虽然自己也深知不合时宜,但还是止不住稍稍有些面红起来。
“不过,会这么想也是常情不是吗?虽然痛苦于注定的离别,但在百日里能遇到周围的大家,能遇到……的人,我已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萤者中间的话语模糊不清,流也并不深究。
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是啊……的确如此……”
这正是他所羡慕的。能够看到自己生命的期限的萤者所特有的勇气,无需考虑残酷的时光,也无需忍受无止境的孤独。
那是他所没有的勇气。
夜明神发出了叹息般的赞同之语,这叹声被河川边拂过的春风卷起吹散,消弭于夜空之中。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面对着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幕中的流星,只余下几十日寿命的萤火虫,在心中发出了怎样的叹息。
‘现在还不可以。也许想要说的话,之后会有更好的机会堂堂正正的对他说吧。’
——‘能遇到喜欢的人,我已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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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健失败,仍然状态不太对头……
赶进度直接玩了伪影的梗,以及和辉的互动,咳。
和歌的作者不明,收录在古今集,大意是爱上了身份高贵的人,对方宛如置身天际云端无法碰触。送给流和辉,两个单恋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