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群作者11月任务』
从以下四个关键词内,抽取一至四个词语作为核心,写一篇不低于1500字的故事,体裁不限,注。作业于【11月30日晚9:00前】发布至Elf主页,并复制网址同步提交至此处,以方便群主在主群提醒读者们参与评论。作业格式请参照原有作业(同人另需标注原作和cp)。超时未提交者将直接出狱。
关键词
1、大雨(鸫君)
2、柳暗花明(旬夜)
3、剪影(人形)
4、磷(灯宵)
【注】
【糖花❤戀戰】活動截止本月10日;
【百鬼夜行錄】第二期截止本月15日;
以上均可替代本月作業,請作者們選擇自己的任務或活動完成。
现在煌黑龙和贝希摩斯都救不了大家了,延时时间结束,开始砍头(悲)
再次感谢愿意参与本企划并努力滑铲打卡的各位玩家!
根据规则,本名单内玩家将被企划除名,角色视作世界观内死亡,并在七天内被清出主群。
由于全靠人工统计,可能出现偏差,如果有打了卡但是出现在名单上的请找企划主消除登记。
-未打卡猎人-
阿斯卡
赫斯珀
-未打卡圣职者-
艾巴盖尔
雷恩诺
艾思
不管各位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退出,企划主都对以上玩家愿意参与本企划表示衷心的感谢。被除名玩家仍可以选择留在企划审核群投稿新人设重新参企,也可以就此离开。感谢您对本企划的支持与理解,我们有缘再见。
关键词:地面 神代文字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踏过漫长的阶梯后在楼梯口短暂停留,丹特刹住向前迈出的步伐,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用了一半却不知为何被放置的颜料。
“唉……今天这里人还真多。”
他用极小的音量感慨了一句,身体不自觉的转向右侧想继续说些什么,直到视线没有触及任何东西时才反应过来,这种自说自话的行为似乎并不怎么正常。
本来还想着来大圣堂上层巡夜,看来其他人的想法也是这样。不过,既然已经有人巡视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回去看看欧兰德的情况以后再继续巡逻吧……
丹特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一边转过身,提灯的光芒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晃动,在周围的地面上撒下一小片昏黄色的温暖光芒。虽然那只是黑暗中的黯淡之光,但也足矣让拿着提灯的人注意到不远处地面上的异常。
——这是什么?
他俯下身看着地面上用蓝色颜料描绘的符文,在看到它的第一眼,丹特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这是神代文字。
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神代文字?是谁在大圣堂的地面上描绘它?他无法掩饰心中的困惑,茫然的举起提灯向远处看去,但视线所及之处,中央的地面上有着大量远看意义不明的颜料涂抹痕迹,就如同他眼前的这些一样。
……尽是些无法理解的事情。
丹特无言的低头凝视着那些文字,那是一种奇妙的颜色,在注视着这抹蓝色的时候,就仿佛是看到了天空与海洋的交界处一般。
现在再想这些也没用,等下去以后报告一下吧——
他缓缓站起身,却在挺直身体的时候怔住。原本安静的耳畔骤然间充斥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低语,声浪如海潮又如天穹一般将他包围。
——你可曾聆听过人们的低语?
无数个喋喋不休的声音撕扯着被迫聆听者的理智,头部剧烈的疼痛打断了他想要寻找声音来源的动作。手中的提灯开始向着地面滑落,丹特反应过来想要抓住它,但身体的动作与大脑的感知已然脱节,最终过分前倾的身体因为重心不稳同样向着地面倒下,发出肉体撞击地面的沉闷声响。
——你可曾聆听过世界的诉说?
他徒劳的伸出手,于是他的指尖沾上了大海与天空的颜色。
但那已非映于灰色瞳孔中之物。
文:阿萦
关键词:假面舞会、炸鱼、本人
文体:小说
标题:她的生活
她步伐轻盈,小礼服很衬她。
她走到他面前站定,说话很直接:“我喜欢你的嘴唇。”
她有一种古典的美,白得像雪,红得像血,黑得像乌檀木。
她先开口,选择权在他手上。
他惬意地靠在软沙发里看着她,评估似的端详了一阵儿才开口:“我们唇形有点像,你也喜欢自己的嘴唇吗?”
“是呀。”她的笑容天真而自信,没有丝毫不适与尴尬。
他笑了,甚至开始有点儿喜欢她,这个舞会不像他想象得那么无聊。
他不说话,她也不怯场:“不知我能否得到坐在您身边的荣幸。”
“哦,这恐怕不行。”这一次他没让她久等。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她的个头比他下巴还略矮些,在他面前像个孩子。
他说:“下一支舞快开始了,我想去活动一下。”
她露出了可惜地表情,仿佛是她在婉拒他。
他向她伸出手:“美丽的小姐愿意跟我一起去舞池里转一圈吗?”
甜蜜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她把手交给他:“当然。”
他不太喜欢这种老式交谊舞,他不喜欢交换舞伴的部分。不过其实他讨厌一切舞蹈,所以就都无所谓了。
他还是享受舞会的。
他喜欢因为舞蹈而兴奋起来的姑娘们,喜欢她们红润的面庞,喜欢她们随着呼吸起伏澎湃的胸脯。
他喜欢在舞蹈时近距离欣赏她们。
她跳舞的样子也很美。像是充满活力的小动物。食草的。
一支舞毕,她气息未平,他挽起她的小手,自然地带到了她称赞他嘴唇的地方。
她大概在轻轻地往他身上靠?他不是很在意。
她说:“您跳舞时的样子英俊极了。”
是了,她还在争取机会。
这不会是最后一句,他还在等。
她说:“我相信您面具下的面容一定更加英俊,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了。”
他笑了。
她看起来浅薄而急功近利,仿佛因不谙世事而天真。
但他相信她不是,如果她真的只是天真的少女,他甚至没有机会在这个舞会上见到她。
他说:“不了,甜心,今晚不行。
“如果下次舞会你还来称赞我的嘴唇,我恐怕会忍不住向你索要一个吻。
“让我们把更深入的交流留给下次,好吗?
“我喜欢你跳舞时的样子。
“特别美。”
他也喜欢她故作懊恼和羞赧的神情,她的白与红与黑。
但他今晚只想睡个好觉,独自从舞会离开。
天光初现,她回到了家。
饭桌上还摆着昨日没吃完的午餐。
炸鱼早就冷了,盛在盘子里粘成一团,盘底是一片油渍。
真是倒胃口。
她瘪瘪嘴,没去管它们。
她拉起窗帘,脱光衣服钻进被子里。
被子的填料很不好,盖起来不松软也不舒适。晒过几次反复拍打也无济于事。
被子里,黑暗中,她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昨天没能摘下那个男人的面具,生意不太好,她的身体也很难过。
她用手指攻击一样揉按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得法门地寻求快感,又像是要进行一些仪式性的破坏。
她的手指探向深处。
深深的。
深深的。
像是要破坏正在抚摸的这具肉体,却不能破损它的外壳。
真是神奇。
没有多少快乐,其实痛苦也一样。
眼泪流出来,干在脸颊上。
她没有擦去泪痕,没有喜悲地睡去。
她没有逃脱梦的荣幸。
妈妈尖锐的声音和皮肤上尖锐的疼痛混合在一起,深深地钻进她的脑子里。
“学好这些才有机会嫁个好人家!”
“你难道不想过更好的生活吗?”
“你怎么这么笨?别人都学得会你为什么学不会?”
“你又开小差了!你不用心!你态度太差了!”
“你看我干什么?接下来应该去做什么要我告诉你吗?”
然后是少女时代女伴的声音——
“天呐!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
因为我想让我妈气急败坏……
“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只有完整的东西才会破碎,已经坏掉的东西……没人在意了。
“我从没想过你居然是这样自甘堕落的人!我看错你了!”
看错?你何曾看见过我呢?你们每一个人,都只从那个女人嘴里了解我,又有谁在意过我自己,我本人呢?
最后是桑吉的声音——
“哦,一个好姑娘。”
“长得不赖。”
“身材也不错。”
“你还会跳舞?”
“绘画也知道一些?”
“你真是个宝贝。”
“你愿意来参加我的假面舞会吗?”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