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票死一只狼,医生竟然杀死长老,把我护身大法弄没了!
虽然很生气,不过还是要保持理智,找出真正的狼。
面对越来越糟糕的情况,我们的希望还剩下多少?
嗯,不错,我本来就感觉今天要出大事。
心情好低落,好朋友已经飞去美国了,半个月没有联系到她,感觉很寂寞……昨晚做了个梦,非常非常真实的感觉,但是已经记不清细节了……好像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去医院,然后在很大的电梯里觉得前面的人很熟悉,她一回头冲我笑,我一看是我那个好朋友啊!于是我激动地问她怎么在中国,然后她就笑得超级灿烂地说她在美国呆不习惯想我了……然后我就醒了,特别想哭……
接着发生的事就让我有点感觉被卷进了什么神秘事件了!我下楼买早饭!看到我家信箱里有封信!于是我把信随手扯出来!竟然不是电费单!信上的署名是“X”。真是的,X是什么东西喔,我被恐怖组织盯上了吗,还是通知我被选为超初中级的中二少女了……拆开来看到一堆纸,我更加起了疑心。一张一张翻看下来,发现是一张机票、一张车票和一份地图。机票是……飞往日本的?!日本?!车票不知道是去哪的反正应该是日本的某个地方!这是怎么了?!有个叫X的神秘人破费给我买机票和车票让我到海对面的日本去!?什么来头?!
这时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在可疑聊天室遇到的可疑人X。之所以叫可疑聊天室嘛,大概是有病毒之类……不过这病毒除了一只黑乎乎的只有头的猫在桌面上乱滚之外什么影响都没有,不知道谁制作的,真他妈闲啊。其实那只猫挺可爱的,有没有要桌宠的喔。不对切回正题,总之这个X进来就说了一句话就退了,我还以为进错了,结果现在真的蹦出来一个他说的线下聚会……这个太可疑了啦,万一我去了被杀掉怎么办,被强怎么办?我爸妈不是要伤心死!?而且,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还等着去看择木山巛,怎么会有时间理这种无聊的聚会呢!
但是不像是拐卖之类啊,为了拐一个可能不会去的人又买机票又买车票不太正常啊……而且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比在沼泽里玩刺激多了!感觉像是大逃杀或者○丸之类的……不过最好还是安全一点的游戏吧……那么我就要开始想办法去日本了!未成年人好像不能坐飞机,而且就算装成成年人身份证一看就知道年龄了……其实我可以用我妈的身份正,不过这个又不能用复印件,要是弄丢了我妈肯定宰了我……不对如果我瞒着她离家出走好几天她一样会宰了我的……不如留个言,显得好帅气啊!不行还是会宰了我……大不了保持联系就好了嘛,反正天天上学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玩点刺激的游戏!这么好的机会给我摊上了,那就不可以轻易放弃嘛是不是?
感受到这件事有多大了吧,要是我能活着回来说不定能给你们买点东西!你们好我是生死未卜的代购请不要大意地来找我吧!
……
……
……
今天早上,我把那个恶心的投影设备砸得稀巴烂
但那又有什么意义?
呵呵,只能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疯子
……
……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梅
我该怎么办
一次也好,求求你回答我
第一人称练习,写着写着就忍不住切回第三人称了
顺便送一个BGM,听着写完的,但是我根本不造歌词啥意思,就是听着顺耳[……
http://music.baidu.com/song/1209358?fm=altg3
01·朝夕旦暮
映着火光我看到诺布的笑容,她回头看我,脸上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介乎于成功后的得意欢喜与想要变回冷静平板的表情间,眼底透着尴尬。
我倚在墙上,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然后如同说话一样的用平板的声音笑起来,胸腔震动,眉眼弯起。我没有敷衍,我是真的觉得开心。那笑声混在爆炸里,像是从很远的某处传来,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伤口因为颤抖而一抽一抽的疼。女孩本已紧紧绷起的嘴角突然轻微抽动一下,渐渐松懈,又向上翘起。
我大笑出声。
真是美好的光景。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腰细腿长的意中人站在山巅向下俯瞰,夜风里不避严寒只套了件白色冲锋衣。衣襟敞开,被风鼓起,衣角上下翻飞。山脚下的城市中灯火冲天而起,穿过几千米的距离和微弱的天光一起照在她脸上。
像是画一般。我甚至犹豫着不敢从背后抱住她。
“你害怕吗?”我问诺布。
她露出一贯的嘲笑表情,火焰“簌——”的在眼前炸开,传送白光同时闪起,女孩还没来得及将讽刺说出口便迅速的陷入沉睡。
我比她多耐受一秒,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够伸出手去,像是去拥抱记忆里那个白衣服的女孩一样,去拥抱她。
我不是什么特别的人,自然会喜欢异性。那般美好的人,谁能不动心?动静笑怒,至今仍清清楚楚留在脑海。只可惜一生喜欢两个女孩,统统求而不得。
有因有果,无始无终。
我睁开眼,修复完成后脑海里的空白层层退去,露出下面的记忆和思考能力。我扭了扭脖子,在主神下方发现了诺布。她正从衣堆中翻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把耳机塞进耳朵里,长舒口气,连表情都缓了几分。
我转了转手臂,新长出来的左手小臂显然比别的地方白一些。我用它碰了Sparrow的肩一下,轻轻笑笑。
麻雀什么也没有说。
“仁哥!”“混账佣兵!”“唔咕!”
女性的拥抱和死宅带着怒火的拳头一起招呼过来,我一边茫然的拍着司柠茶的背安抚,一边捂住被Moriar击中的右眼,将询问的目光投向Sparrow。
“他们也碰上了你的复制体,听说对方相当凶残。你还把他的眼镜踩碎了。”Sparrow冲着Moriar扬了扬下巴。
视线移回Moriar脸上,他正凶恶的盯着我。
“还我眼镜。”他说。
“不是我。”我认真的对他解释,“是我的复制体,你找他要去。”
“我还找你妹要呢!他都被司柠茶肢解成渣了!”Moriar愤怒的扑上来胡搅蛮缠,“你赶紧赔来!”
“赔赔赔!”我一叠声的答应,矮身躲开熊抱拎起自己衣服往房间冲去,“赔你个妹!”
万万没想到,我最后竟然真的赔给了他个妹妹。
这一觉睡了十个小时,看看床头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
完了,这下又要倒时差了。
披上衣服起床,推门而出。Ryan正坐在广场的台阶上盯着主神发呆,地上整整齐齐摆着几瓶啤酒,但却一瓶都没有喝。
“嘿。”我冲他打了个招呼,在旁边坐下。
“嘿。”Ryan干巴巴的回应道,“喝酒吗?”
“不喝。”我说,“一喝就上脸。”
“你已经强化过身体了。”
“和那个没关,这是天赋。”
“醉酒的天赋吗。”Ryan笑起来,僵硬的表情变得生动,“我说,你不扎辫子比较好看。”
“是吗,但是怪不方便的。”我摸了摸头,“大晚上在这里干什么呢,晒月亮?晒主神?晒主神你得带上柠茶,保证它会派那几个NPC来搅场。”
“你还会讲冷笑话呢?”
“当然,我又不是从小就这幅德行,初中的时候可也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哄得女生晕头转向。‘贫’深深扎根在我心里。”
“我知道了,你初中的时候就170了吧。”
“……算你狠。”
“有时候啊,”Ryan拿起酒瓶,却又悬在半空不再动,“我觉得你其实是双重人格,两个互相矛盾的极端来回转换,声音嘈杂纠缠,却不能在你身上看到冲突与疯狂。”
我笑了笑。
“不说我,说说你。走神这么厉害,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就是因为什么也想不到,所以才觉得茫然。”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点害怕。”
“……”我随便捡起个酒瓶晃了一下。
正常。我想这么安慰他,但却又咽了回去。
“Ryan。”我用拇指压着瓶口画圈,组织语言,“大家都默认你是领导者。”
他看向我,我觉得自己开始口干舌燥。
“你不能迷茫。”我焦躁起来,为什么这种话要我说,“别人可以犹豫,你不可以,你太好人了。”
Ryan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辩解。
“你比我还更好人一点。”他这么说。
“这没关系,我只要能做到就好了。”我挑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润嗓。“假戏真做也是真,再不愿意,我也做到了。”
“你不难受吗?”
“我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
痛苦的人永远不知自己是痛苦的,绝望的人永远不知自己是绝望的。莫说愚蠢而看不清,确实是不想不能看清。
“看清了还怎么再向前行走呢。”我站起身回房,背对着Ryan低声说。
他低低哼起了歌。
一口烟霞烈火饮不尽,灼热满喉哪段回忆。
歌声不断,声声入梦。
「有这么一种人,他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女孩回身指了指自己心脏,白衣黑发素颜,却意外的在夜里显得那么美好。
「但是当他被怒火点燃时,可以烧尽一切。」她抬头看着我,我也仔仔细细看着她,希望能从那双眼里找到自己。
「包括他自己。」
最终我放弃了,那里面的确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你是那样的人吗?」我和她同时问。两两无声相望,最后我伸出手去,帮她拨了拨被山风吹乱的头发。
一曲终了,旧人不见。相隔天涯,不盼再遇。
黑色的湖水包裹过来,龙睁着灼灼金瞳安静伏在下方,无声的注视我。
气泡从嘴边咕噜冒出,窒息感渐渐箍紧胸腔与脖颈。巨兽摆尾咆哮,却如同音质损坏的电影,听不见一点响动。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我惶恐的伸出手去,被人紧紧握住。手指纤细冰凉,掌心契合的地方却又传来丝丝温暖。
有人高举火把而来,世界被光撕裂。
朝夕旦暮,一场梦间,过了27年里最扣人心弦的两场戏。
我惊坐而起。
……八点。我抓过手表看了看。真好,这下不用倒时差了。
坐在床边发了会呆,始终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曾和她有过如此对话。反而总觉得更累了。
不是很久都没有再回忆了吗,怎么突然又开始乱想。
我收敛心思,随便吃过早饭。
广场台阶上的酒瓶已经被处理掉了,一丝痕迹也看不出来,Ryan精神饱满的和司柠茶谈笑,女孩嘴角上始终带着笑意。
“你来啦。”他向我打招呼,“一会陪我练练手。”
兑换迅速而顺利,甚至有富裕兑换两个送给下场新人保命的东西。
“好人做到家,干脆你也给我兑换了吧。”我对他说。
“你又用不着。”Ryan嫌弃的挥动手臂,“再说给你你会用吗?”
“不用,开玩笑的。”我说,“过七天我和肖重诺布花10点回一趟异次元杀阵。”
“?”肖重莫名其妙的看我。
“给你的枪附加一点东西。”我拍拍他的肩,“顺便也要给你附加一点东西,好好练你的极烈之枪。”
人群聚集在Ryan的训练场,诺布不高兴的扯着耳机线,似乎是坏掉了,只好小声开起公放。
Ryan把新兑换的重剑插在手边,跃跃欲试的做着准备活动。
陆仁站在20尺外,手握影月来回走动,身体里的血渐渐热起来,凋零与潮红放在Sparrow手中。
练习而已,点到为止。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会输。Ryan拔出重剑,向他做了个OK的手势。
Ryan也不觉得自己会输,没有人觉得自己会输给其他人。
陆仁深吸口气,右手握住刀柄,缓缓拉出刀鞘,刀锋擦着鞘口划过,发出刺耳的噪音。长刀出鞘的那一刻陆仁脑海里嗡声而鸣,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吞噬了他的精神,思考出现短暂的空白,迟疑中Ryan提剑扑来,一记平砍!
重剑旋转着斩在刀上,陆仁双手握刀奋力荡开攻击,被震得倒退几步。他化作黑影一闪扑向Ryan身后,旋身让自己正对Ryan的后背,身体绷成一张硬弓,弓弦拉满,他纵身前突!手中长刀由点画线,带着呼啸风声如同长枪一般被人送出!
极烈之枪•摧城!
肖重惊愕,他打开枪谱,对照上面的动作。陆仁刚才只是从他这里拿去好似随意的翻阅了几页,接着就化为己用。这样的天赋总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Ryan拖着重剑向前翻滚,不完美的一击被完全闪过,陆仁收刀而立。
这一刀能逼退对方就可以了,巨剑带来的惯性力量不是他所能抵挡的,他只要一个机会和时间,来引燃身体里那个小小的魔鬼。
“凡是要吃我们的,终有一天要被我们吞下。”
他低低念诵。
“愿‘荒’听我,将血化为火,骨燃成灰。”
“留下三魂七魄,奏响煌煌之歌!”
青铜之血爆发!他雷吼着扑出,胸腔中那颗小小的心脏疯狂鼓动,将毒素和魔鬼的力量的送到各处,肌肉如软钢,力量飙升至巅峰。一切声音在耳中被放大,一切动作在视野里被放缓。影月再度挥起,划过一个完美的圆劈斩在宽阔的剑身上,擦出一连串火花。
音乐从诺布的手机里漏出来,伴奏里的声声鼓响擂在心上,回声飘渺而不可捉。如同阴云远处有风雷滚滚而来,重重叠叠不急不缓在心底裂开,深远空洞又充满张力,与心跳步步重合。
他不知看见了什么,忽然涨红眼圈,难以言喻的力量和悲伤一齐爆发。
第二刀转瞬即至,仿佛要崩山裂石的巨力让Ryan连连后退。现在对方的力量越过峰顶,如同方才的他一样。但同时这股力量也失控了,苍云古齿发出示警的低鸣,Ryan隐约觉得不妙。
帕苏尔家的狂血暴走了,他看到了陆仁那双变得猩红的眼睛。
第三刀斩出,弧光首尾相接,光如满月。Ryan拼命抽身后撤,他不愿去接这完美的一刀。如书上所说,这是天地间最圆满的圆,只有狂血才能施展的天赋刀法,力量与速度层层叠加,至工不巧。这一刀斩出去,就不再回头。
“皇车易位!”
Moriar和Ryan的位置突然交换,早已在掌心绘好的炼成阵贴上地板,光芒流转,30厘米厚的铁墙拔地而起,影月被嵌在墙体中,陆仁再次发力,长刀势不可挡的向下切去。
Moria飞快的在裂隙上画下一个个炼成阵,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中一片空白却有火种燃烧,已然是开启基因锁的状态。
“给我留下!”他怒喝一声,铁壁复原,顺着刀身生长出铁链将影月紧紧锁住,Ryan从陆仁身后虎扑而出,手上化鳞成爪,一掌击向后背。
陆仁放手弃刀,转身弓背缩起身体。
“躲开!”诺布喊,“古蝮手!”
陆仁蹬地弹射而出,那只被他当做匕首藏在腰间的龙爪挥出。Ryan甩手,毒炎喷薄,他在空中借力躲开,重剑放平挥出。
陆然突然伸手握住刀柄,龙化的速度急速变快,整条手臂覆满鳞甲,将墙为鞘,嘶吼着拔刀旋身。墙壁开裂崩塌,他也腾空跃起,跃过Ryan,躲过重剑的横扫,借着腰力和余势在空中旋身,舒展身体递出长刀。
铁骑马反手逆身杀!
“皇车易位!!”诺布一阵眩晕,被司柠茶伸手扶住。她看着陆仁,心中即感叹又惊喜,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陆仁施展这套连招,从他的言语里看,这也的确是他第二次使用,但却趋于完美。她有种打赌压上全部赌注后发现自己押对宝的感觉。
少年时半路出家当佣兵的陆仁能活下来并成为“罐头”的核心,除了苦功,靠的更多是某种超越常人的天赋。
“打晕他!”诺布说。
Moria位置再次与Ryan交换,设计师手中的铁条敲在刀背上让线路偏移,刀尖堪堪扫过Ryan肩头,带着龙鳞和大片血肉掉落。Ryan被激怒了,不退反进,狂吼着向前,横起一剑拍在对方腰间,将陆仁从半空中拍飞出去,落在场边。
他咳出血,爬起来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提刀又要再战。
“陆仁!”诺布突然大喊。
男人的动作突然顿住,肌肉虬结,所有将要爆发的力量都因为短暂的犹豫锁了起来。
罪树从Sparrow手里取走了陆仁留下的居合刀,向着佣兵疾走靠进。他兑换的B心里精通了居合之道。
“陆仁!”诺布又喊一声。
青年猛地转身!
“喝!”罪树炸吼,拔刀的手臂几成残影,刀柄迎着陆仁面门用力敲去。
颜面当!
骨头和特殊材料构成的刀柄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砰”地一声。陆仁踉踉跄跄,眼中的红色退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咬牙切齿仿佛在和什么做斗争。
“刺我……心脏。”他奋力挤出句子。
“刺他心脏!”诺布对Ryan吼。
男人有一瞬的犹豫:“但是……”
居合刀的光辉闪过,凋零与潮红深深刺入胸口,罪树握着刀,一口气将它推入。
心脏被破坏。血液迅速流失,狂血退去,而那颗小小的魔鬼还在跳动,拖延着他的生命。罪树一把捞起陆仁跑向广场,向着主神大吼修复。
……我能不能不睁眼,好丢人啊。
这是陆仁清醒后的唯一念头。
“醒了就睁眼。”诺布冷淡的声音在侧上方响起。
陆仁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权当听不见。
女孩把一本硬皮书扔在陆仁头上:“司柠茶说今晚吃火锅,叫你醒了赶紧过去。”
“没脸。”声音从被褥间闷闷的传过来。
然后作者再也编不下去了,你们看了打发打发时间就行【顶锅盖逃走
顺便放个点名。
关于角色的问卷·陆仁
*所有男性“他”皆可平等替换为女性“她”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长相陪伴。
2.他害怕什么?
鬼、牛奶和寂寞。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至今仍坚持要做个好人。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不自觉表现出不想表现出的心情。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因为安静。
6.他警察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经常做梦,但是不觉得是噩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见到回忆杀里的出现在山巅的女孩。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相对无言,各自看雨。想起什么来就说两句,然后再沉默。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有,毁灭性的。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轻音乐。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微笑。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沉默。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酸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夏季,多雷雨,下雨的时候很安静。
16.他是否有对象?
暂时还没。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这种对象。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被欺骗也是明天的事了。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死不是生命里会经历的一件事
@伊芙、竺澄、孟三,吃我点名啦_(:з」∠)_
Part.1 战前
耸立着高大的云杉木的森林,经过雨水洗礼过后,没有像书中描述的那样雨过天晴.
天色依然灰暗,光线透不下来的林木间弥漫着淡薄的雾气.
少年沾了一身泥水,正以可笑的姿势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想大声求救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明明几分钟前还好好的在森林里寻找猎物,但是突然的失足踩空让他从一段被雨水冲刷过而变高的断坡上摔了下去.虽然那段土坡在常人看来不是非常高,但想轻而易举地攀登上去似乎还是有些难度.
然后他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要到不熟悉的地方去狩猎,偏偏还下了雨.
真是不幸.
"......诶呀."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少年面前,"你好啊,小家伙."
他想爬起来但手脚怎么都使不出力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摔断了,只能保持趴着的姿势看着对方的靴面.
"啊..."他没想到这时候竟然会有人出现在这里,想跟对方说些什么,但话语经过喉咙却只发出奇怪的音节,于是只能用眼努力向上看去,不过再怎么拼命看,也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影子.
".....你快要死了呢."那个人蹲下来,语气里透着轻浮"怎么,想要我救你吗?"
听到对方这么说,少年蠕动着身体试图抓住对方,但手怎么也不听使唤,只能以哀求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要和我签订契约吗?"男人微笑着伸手,抚摸对方的头发."我可是......要收走代价的."
"啊!"
诺卡从梦中惊醒.惊魂未定的回忆着刚才的梦,那种恐怖的画面...
"还好只是梦."叹了口气,坐起来盯着窗外,外面的天色即便是一片灰蒙阴霾,也能看出来有些许微亮.
天就快亮了.
最近几天的天气因为下雨的原因一直不好,这对诺卡来说并不是好事.平日里晴天的时候那浓密的几乎不见光的云杉林就够他受了,如果再加上天色像这样不见光的话,他能打到猎物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迹.
"天色尚早..."这么想着又躺下,同时祈求今天会是个好天气.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袋里全是胡思乱想.
从月祭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一直做同样的噩梦,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还是说这算是某种预兆?思来想去他并不知道,或许那仅仅只是个普通的梦而已,然而这么说其实也只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因为他总有种感觉,梦里那个孩子可能和自己有关.
但诺卡记忆里并没有任何和小孩子有关系的事情.从自己记事开始就在这座森林边缘生活,这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住户,他们都在森林另外一侧的小镇上,诺卡只是在森林边缘看过那儿.
他必须遵守那个"约定".
一想到这里,诺卡就觉得心情低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接触人类是禁忌"这条规则就深深烙在诺卡心里.
一遵守就是一百多年.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出生的,但他清楚自己是什么.也正因为这样,他要保持人类的样子活下去.一直到那个"约定"被打破为止.
但是,被束缚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别说朋友,连个能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然后很自然的,他想到了Hydrangea,那个有着柔软的白色短发,金色的眼眸和温软笑容的小狼.
虽然认识一个月不到,但是诺卡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他自己从没有过的东西.
自由.
Hydrangea无论是说话时的语气和神色,还是行动,跟自己完全不一样.那么耀眼,好像阳光一样.
他有些庆幸自己可以遇到这样的人,那种开朗的性格,让诺卡觉得长久以来心里的空缺正在慢慢被填补.
但同时他也很不安,他对Hydrangea一直是隐瞒自己身份的,虽然他有意识的对Hydrangea提过"魔物"这个词眼,对方嘴上说着不在乎,但诺卡从他眼里还是看到了一丝憎恶.
所以,诺卡一直很犹豫,他对Hydrangea说他是人类,可是他知道这是谎言吗?
如果有一天被揭露了会怎么样?Hydrangea会怎么看待自己?骗子?或者是人类口中的伪善者?
他会怎么对自己?
一想到这里,诺卡心里只觉得被堵住了一样难受.
他只是......想要个朋友而已.
#
诺卡在森林行进着,今天要去森林的另一边,和Hydrangea约好了一起去镇子玩。
葱郁的高大的云杉木林是这里的景观之一.今天的天气有所好转,这让诺卡的心情好转了许多.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落下来在草地,形成斑驳笔直的投影.
诺卡很喜欢这片森林.
他觉得一直以来,人与这片大地就是依存关系.少了任何一方,就无法生存.
当然,也应当感激女神,在她的祝福下,伊禄泰厄才能如此富饶.
不过一想到那个满月的夜晚,诺卡就沉默了.
#
--两周前--
那晚他正将打来的猎物一一摆在自己搭建的小祭台上正准备开始进行月祭的时候,空中突然传来巨响,随之而来的是地面剧烈的晃动,诺卡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过了好一阵子才恢复平静.他冷静下来,确认震动和巨响是从东边传来的.
大概是什么地方地震了吧,诺卡也没再多想什么,继续了剩下的祭祀.
第二天,Hydrangea就找到诺卡的住处.通过他,诺卡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地震..."他小声嘟哝着,随后叹了口气."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可怕."
"嗯,听那些逃出来的人说,渥卡和塔夫洛已经完全成为那些地狱生物的栖息地了,似乎因卡洛斯也受了一定的牵连."Hydrangea一反常态的严肃感让诺卡有些紧张,Hydrangea并没注意到诺卡这种细微的变化,继续说着"至于帝都,已经完全坠落了."
"那我们......怎么办?"诺卡下意识的反问着Hydrangea,紧紧的攥着衣角"我不能随便离开森林啊."
"都这种时候了,约定之类的就先放一边吧."Hydrangea对诺卡反应明显表示不满.
"唔..."
"我们不如先去附近的镇子看看吧!"Hydrangea提议道"这附近的镇子应该还没有被袭击."
"但是...我们去了能干什么?"诺卡对于离开森林还是有些犹豫.
"我们可以先去找到当地的公会,到那边看看,说不定可以获取到情报之类的."听出对方有意想出去了,Hydrangea有点开心"然后我们可以在镇上逛一下,那边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嗯,那好吧."
#
诺卡突然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太对劲.
他抬头看了眼上方的茂盛的树木,原本吵闹的鸟雀竟然一只都没有.周围也是,平日常见的松鼠之类的小动物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太安静了,或者说,用死寂来形容更准确.
安静到周围只剩下树叶摩擦发出的声音,所有有生命的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但是他花了好几天时间对这附近做了调查,这一带并没有被所谓的恶魔和鬼所侵蚀,可是......某种不是森林该有的,难以描述的气味弥漫在这一带.诺卡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气味.唯一清楚的是一开始进森林的时候明明没有这种怪异的味道.难道说......
"Hydran..."想到这里,诺卡握紧了弓箭,轻声呼唤着同伴的名字.
没有回应.
"...哟,小家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你在这种地方啊,让我好找."
"你是?!"
【-TBC-】【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