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公寓阳台的栏杆上,望着夜色发呆。
来到这个公寓已经一年了,而在这个城市,我已经呆了十年。这个城市的夜晚来的很快。晚鸦的翅膀刚掠过天际,暮色便紧随其后,遮天蔽日,扑头盖脸。Lisa曾经跟我说过,夜色往往是最猛烈的春药,黑暗中滋生的暧昧可以让再理性的人都变得感性起来。
可是,我例外。
这大概也就是她离开我的原因吧。
Lisa是我的前女友,我们认识了五年,在一起了三年,上床的次数却比手指头的个数还少。她总怪我不懂风情,说我木讷,呆板,老成而无趣。可她并不知道的是,每次她在我面前撩起真丝睡衣的时候,我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东西,就是金华火腿。
这种想法很幽默,但我却不能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看着她将睡衣掀到肚脐上方,晕黄的壁灯打在她的皮肤上,我甚至能看见她肚皮上因为久坐而压出的印痕。她总用自以为最撩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摆弄,直到发现我完全没有心思,便把脸垂下去,再抬起来的时候便是一副厌恶的表情。
“傅立叶,你什么意思?!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是你给我的酒里放了东西,你自己该知道的。”
我完全可以想象她脸上的表情是如何崩裂的,就像一副戴久了的石膏面具,从最上头蔓延开的蛛丝般的裂痕,直到布满整张脸,然后一片片剥落下来。我根本就不需要去看她,因为每到这个时候,她狰狞的面目总让我觉得恶心。
“老娘真他妈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狗东西!”
Lisa在我耳边咆哮,她的卷发被扬起来,又落下,伴随着玻璃杯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响声,然后……门被重重地摔上。
无所谓,因为这个女人总会回来的。这是她惯常用的把戏,不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就是了让我觉得愧疚。
不过现在倒是走干净了。
我随手点了根烟,猩红的火光在指尖跳跃,白色的烟雾从手指缠绕到鼻腔,再慢慢钻进肺泡里。我思索了一下,发现脑子里几乎没有这个女人的完整面容。有人说,越是熟悉的人,就越记不住她的面容。我不知道我与Lisa算不算相熟,但我知道的是,我对她的感觉只有陌生与无奈。
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怎么样也不会爱上一个用孩子来威胁自己的人吧。
而且这个女人,还亲手弄掉了腹中的孩子,只为了逼我娶她。
我深深地吸了口烟,暗红的火光在黑夜里倏然发亮。狗东西?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浅白的烟从鼻腔中缓缓滚出来。如果我是狗东西,那Lisa那女人,大概是狗都不如的吧?
不过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倒是说对了一句话。
“傅立叶,难道对你来说,代码比我还重要吗!”
哈,你说对了。
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够比女人更吸引我的话,那大概就是代码了。不是程序员的人大概不会懂得这种感觉吧,当一行行代码从指间流淌出来的时候,就像自己亲手在构建一个世界一样。而这整个程序就是属于我的一个世界……不,更贴切的说,就像我的一个孩子一样。我呵护他,关爱他,从他的诞生,到他长大成人,再到他同这个世界上千千万万个被创造出来的代码一样,成为帮助整个社会运转的齿轮,我参与他这一生中的每一个过程,并为他最终的归宿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不过这么矫情而娘们唧唧的话语,我是从来不会说的。顶多……顶多,只是放在心里想想而已。
手上的烟已经快燃完了,烟头上明显缀了长长的一节灰。我抖了抖手腕,烟灰便顺着力道往地面坠下去。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掐着烟蒂最后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烟草味充满整个气管。废弃的烟头被扔在地上,我用鞋底碾了碾,拎着大衣出了门。
深夜的走廊上一如既往的空荡。也对,毕竟像我这样黑白颠倒到有美国时差的人,也没有几个了。我跻着拖鞋在走廊上走动,鞋底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朵里。每到夜晚这个公寓便安静得可怕,几乎没有人会出来聊天打屁——当然,有血字的时候例外。那大概是唯一能体现公寓人性的时候,毕竟生路这种东西,有时候光靠自己的脑子是很难想出来的,如果还不允许未参与血字的住户讨论和帮助参与者的话,这个公寓里能撑过五次血字的人,寥寥无几。
风贴着地面吹过来,脚背上凉丝丝的。我往旁边让了让,企图能绕过风的行进路线——当然,我知道这样的想法蠢透了。我的鞋边正好擦过606的房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里头人似乎已经睡熟了,并没有过来开门。
也好,不开门就不用碰面,不碰面就不用与人进行交际。
或许程序员就是这么诡异的生物,他们脑子很灵活,逻辑思维能力很强,却在与人交际方面,笨拙的像只熊。
比如我。
不过,说到606……我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思绪竟然有一瞬间的空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我这位所谓的邻居,每当想要搜罗一个形容词来概括他,心中的复杂感就能汹涌澎湃地把我淹没。他有一个很地气的名字,叫李狗剩。在我确认他不是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感叹,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孩子,究竟是如何能做到如此高冷而严肃的。
不过后来我便发现,我错了。
狗剩这个人,本质并不严肃。与此相反,他其实是一个逗比的话唠。我在公寓里的房间是604,与他只隔了一个605。刚搬进来那会605还空着,我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摸出钥匙开门的时候,看见他的脑袋从606的门缝探出来。
“嘿老傅!你竟然住在606吗我们隔得好近哦!既然是邻居的话以后也要彼此相亲相爱哦!”
我无言,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站了好半晌,才默默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字节来。
“嗯。”
于是这个莫名其妙而又自来熟的理科男便成了我在这个公寓里的第一个朋友。他总是喜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配上那一副莫名严肃的表情,时常让人觉得很有道理以至于无言以对。这就正如第一次见面时,我追着影子跑进公寓的时候见到他,他告诉我自己的名字是李狗剩一样。
但他的本名其实是叫李春时。
狗剩这个名字,不过是他在胡说八道罢了。
“s市的老城区就是这样的吗……”露西娅拿着相机,漫步在s市的一个老小区里面。
一个城市最没有观赏价值的,就是大同小异的高新区和市中心。而最有价值的,除了特色景区之外,就是老城区了。
“传统的中国味道呢……”她现在一个有点破破烂烂的小吃摊看着匆匆忙忙的年轻人买了油条、臭豆腐然后拎着急急忙忙跑向有公交车驶来的公交车站。还有老人蹒跚着拿着一袋子包括小笼包和年糕之类各种各样的早点往小区里慢慢走去。抬起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这快慢对比的场景。
摄影的精华所在,是人文而不是风景。
她不禁想起以前摄影的前辈跟她说的这句话。随着这句话一起想起的,还有当她开始学习中文的时候,读到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句诗。
她打开相机,翻到几天前在外滩的那家旧书店拍下的照片和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白发少女和她的那几个在那家店里开沙龙谈天说地或是抱怨时运不济或是讨论人情冷暖的朋友。
那家店还能坚持多久呢。
也许不到三年?
这么想着关掉相机的露西娅却突然看到了有些异样的景象。
自己的影子……在挣扎。
像是一个包裹了即将破茧的蝴蝶的茧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地扭动着。
紧接着露西娅就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影子和自己脚底的接点正在缓缓地缩小。
露西娅被如此超自然的状况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脚下的影子就已经完全挣脱了来自本体的束缚,远远地向着身边巷子的深处飘去。
露西娅仍旧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下意识地追着自己的影子向着巷子深处跑去。
一种逐渐远离尘世的异常感觉在露西娅心中升起。然而她依旧不由自主地追逐着自己的影子,而影子却越来越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露西娅的脚步不由得慢下来,而此时深长的小巷给人的阴森感才开始侵蚀露西娅的内心。
所以当她看到不远处闪着光芒的出口时,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
还没有走出巷子,露西娅的脚步突然就停顿了一下。
她看到了一栋看上去非常现代化的公寓。大概数了数,这栋楼起码有25层——
然而露西娅可以肯定,在巷子外面,她绝对没有看到过这栋令人印象深刻的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公寓楼。
“这是……”露西娅不由得打量起周围来,却发现似乎只有这一个出入口,自己的影子能进入的地方,似乎只有眼前的公寓。
她准备进入公寓,而此时一个穿着风衣的红发女子正好从公寓内走出。
女子仔细看了看露西娅,然后有点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新人?”
露西娅一脸迷惑地重复了一遍:“……xinren?”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影子突然跑了然后追着自己的影子进了这条巷子?”
“你怎么知道?!”
“欸……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楼长。”女子转过头去,领着露西娅进入公寓。
“楼长又是什么?你又是谁?”
“我叫炏焱……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接下来就会给你说明。”自称炏焱的女性摆了摆手,示意露西娅跟上自己。
而此时露西娅觉得自己口袋一沉,把手伸进口袋,她取出了一串标着705的钥匙。
2395字
献给Cloris
以后请多关照了(笑)
-----------正文------------
这是一座安静的美术馆,没有任何的客人,只有默默地在这个空间里展开的道路,以及墙上挂着的无数画作。
天花板上垂下的灯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美术馆的主人创作的画作,在棕色墙壁的衬托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不过,不速之客总会在这时候到来的。
地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片影子。随后,噗嘟噗嘟地,影子像一滩液体一样冒起了泡。
接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提箱像是从水里浮出来一样猛地冒了头,伴随着“啵”的简单音效从影子里蹦了出来,横躺在地上。一只手也紧随其后,从这滩影子液体里伸了出来。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搞笑而已。”
自言自语着,黑发的青年从也像刚才的手提箱一样,从影子里一跃而起。
“其实很有趣哦,把穿越不同世界的过程想象成在潜水。”
这么自言自语着,青年整理起了身上黑色的西装和裤子,捡起了手提箱:“来,让我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需要对着这个世界做一下自我介绍呢。”
会很奇怪的吧?哈哈哈哈。
如此轻声笑着,这个青年左右张望了起来。
“嗯——美丽的作品们,大家好。”
“我是零,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带来毁灭的。”
在说着第二句话的时候,零给人以一种宁静的气息,仿佛他所作的杀人宣告——不过看着他上扬的眼角,只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认真的——都是假的一样。
咔
咔
咔
地板上并没有铺上地毯,零的靴子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
这种律动感配合着美术馆的装潢,让零很是受用,忽然,他停下来,看向旁边的一幅画。
“噢噢——”
画面上的是一名背对着观画者的少女,她坐在画架前,似乎正打算开始画什么一样。
带着好奇心,零一张张画看了下去。
内容虽然广泛,但似乎都多多少少有着生活气息。情感色彩也各不相同,有些画给人以温馨的感觉,而有些画光是粗粗地看一看就能让人感受到画中人的悲伤。
“画得真好啊。”
由衷地赞叹脱出口时,零还在意着另一个问题——“可是……这些画都保养得不太好吧……?”
是的,细心的零已经注意到了,这些画的边缘,甚至是画上显眼的地方,多多少少都带有烧焦的印子。
“会是什么意思呢~——有趣的事情,留到真正的客人来了再讨论吧~”
依然自言自语着,零转过步子,缓缓地参观起了这座美术馆。
============
Cloris原本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坐在摇椅上。
摇晃,摇晃,摇晃。
曾经也有人对他说过这副样子很像个老太太,她对此不以为然。
不过当面反驳不是她的强项,被说就被说了吧,悠然自得点——
——毕竟,既然不得不记住所有事情,就试着把能看开的事情看开点吧。
红茶已经有些凉了,也没有下午茶的小点心。
“……?”
忽然,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感。
这是自己出现在了这作美术馆后第一次感到的事情,这里是她自己的世界,她理应对一切了如指掌——唯一的可能性在她心中点燃了一丝不安。
“……驱逐一下吧。”
缓缓地,从摇椅上站起来,拎起放在小茶几上的提灯,拖着懒散的步子,Cloris离开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
美术馆的光线其实并不至于暗到需要Cloris用提灯照亮道路的地步,不过她在巡视自己的小天地的时候一直习惯拎着这个提灯。
(其实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每次这么做的时候,Cloris的心里都会偷偷笑着。
(然后…………)
其实Cloris也不知道入侵者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跟着感觉走就可以了。
那个异样的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不过对方似乎也在漫无目的地乱逛的样子,马上,自己就可以想办法驱逐对方了。
这时,Cloris猛地想起来一个一直没想起来要考虑却不得不考虑的问题:怎么驱逐啊?
“唔…”
小声地嘟哝着,Cloris靠在了墙上,闭起眼睛。
大声斥责?好累,不要,而且觉得有些过分。
偷偷地恶作剧?似乎可以,不过怎么恶作剧比较好呢……
装鬼?好像和上一条没什么实质差别…………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对方似乎是个男性,有着一张中性的面孔。一身黑色的服装,身高只比自己高一点点,睁大着他红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谁啊?!)
(什么时候到我面前的!?)
“啊……唔…………啊。”一边在脑内不断涌现问题的同时,Cloris的舌头却像打了结一样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有些慌神,拿着提灯的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男的女的?怎么进来我的美术馆的!?)
“你好呀,怎么称呼?”
对方似乎是在笑话自己一样,眯起眼笑了起来,Cloris握紧拳头,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是谁,谁啊。”
(穿得好奇怪,一身黑是要去葬礼吗?还拎着个白色的箱子,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慌慌张张的样子很有趣哦,”面前的人笑了起来,“嘛,你希望我先报上名字的话,也可以。”
面前的人收敛起嬉笑的神态,转而变成温和的笑脸:“你好,我的名字是零。”
“是不会亲手改变你的世界的人,能不能放下心呢?这个世界的主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Cloris停止了胡思乱想。
=================
“……这样。”
两人随意地散起了步,倒不如说,Cloris有些被迫地跟上了零的步伐。
一边左右看着两侧展示的绘画,零一边向Cloris搭着话——当然,也没有忘记解释自己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会不会改变世界,不是由你决定的。”Cloris用手顺着自己的头发,摸到了像是头饰一样的小花苞。
零并没有把自己想问的事情问出口,取而代之的,则是糊弄地笑了起来:“噢噢~这样啊,那是什么决定的呢。”
Cloris转过头,观察起零的神色,试图读出一点对方的想法。
自己并不信任这个叫零的人。
“总之,以后也许我会经常打搅你。”忽然,零也转过头看向她,这让Cloris急忙把脑袋别过去。
这让Cloris觉得十分麻烦——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很麻烦:“不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好了。Cloris这么想着,再次偷瞄着零的神色,他心不在焉的程度好像很严重,不断左右看着画作。
“不了。”会不会是自己声音太小才让他没听到呢?再次思考起来,Cloris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
零停下了脚步:“真可惜啊。”
Cloris也不得不跟着停了下来:“……嗯,是的。”
“不过呢~”忽然,零的身边飘出了黑色的雾气,慢慢地弥漫在他的周围,“你阻止不了我的啦~没事,我会常来看看,不用专门迎接我的。”
“……啊?”
正当Cloris搞不清楚零的画的意思的时候,黑雾已经完全笼罩住了零,而当黑雾再次散去的时候,零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了。
“……什么啊……”只留下Cloris呆呆地在原地愣着。
1‧角色的父母是誰?角色是否由他們撫養成人?如果不是的話是什麼原因?又是由誰撫養的?
母亲是化学家。具体设定还没有,但是雪奈的父亲是个很傲气的人。
是的。在风间家的三个孩子中雪奈最受宠。
2‧角色有從小時候就是死黨的好友嗎?有兄弟姐妹嗎?他們現在在哪里?角色和他們還有聯繫嗎?還是已經分開了?
有!黑崎森,雪奈的幼驯染兼执事,比雪奈大三岁。
雪奈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关系一般。
3‧角色的童年是什?樣的?平靜寧和還是動蕩不安深受創傷?
受到了严密保护和关心,物质极度丰富。
前者。
4‧角色有什麼欽佩的偶像嗎?如果有,是什麼樣的?
浪迹天涯的人。前男友那样的。
5‧在這個故事開始之前,角色是幹什麼的?是誰訓練了角色學會現在在做的工作?
学生。
算是拜前男友所赐吧。
6‧角色的道德觀和宗教信仰是什麼樣的?為了維護他的信仰,他會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誰或什麼事情教會了角色接受這種道德觀念和信仰?
无宗教。
会尽全力。
7‧角色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愛好或者體格特徵嗎?旁人一般對此有何反應?
白化病。
二次元白发有什么稀奇的吗?!
8‧別的角色對你的角色的態度如何?從你的角色的觀點來看,他們為何會有這種反應?
看起来相对可靠吧……还有就是一看就是有钱人这种?
不太了解呢。
9‧角色能殺人嗎?他/她為什麼會做出殺戮的行為?他/她有什麼敵人嗎?角色能殺他們嗎?
不会的!
10‧現在角色的人際關係如何?他/她有什麼親密的朋友嗎?有仇敵嗎?如果有的話是誰?原因是什麼?
黑崎森:可靠的人!只要他在做什么都不怕。想看他脸红的样子。
七番:难过,成长的动力
我妻真一:看不透,看起来身世不简单,可以了解一下。有点可爱。并没有第一印象那么讨厌。
西哩:活泼的元气少女。虽然和她聊天很愉快但感觉脑电波对不上。
白钟:长得像森的人,可能有点孩子气,善于搜集信息。下意识产生了信任感,不希望他过分勉强。
维德兰:阴沉高傲的人,礼节性亲近即可
rey:容易害羞,依赖维德兰
穗:可爱的小孩子。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煩嗎?有什麼恐懼症的物件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是什麼原因?
保密☆
12‧角色平常是怎麼對待別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別人嗎?還是特別不容易相信別人?
友好沟通。信不信的看印象。
13‧角色看起來是什麼樣子?他/她有什麼傷疤或是紋身嗎?如果有的話是什麼原因?
没有,健健康康的。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麼樣的?如果這種規律的生活被不同的原因打斷了他會有什麼不同的反應?
冒险,调戏森【不对
有森在就没问题啦,不过没有森的话会先惊慌一会
15‧角色曾經歷過這個世界上的什麼重大事件嗎?他/她的經歷對角色有何影響?
影之森。
企划才第二章
16‧角色有任何聲名狼藉或是名聲顯赫的祖先嗎?他/她做了什麼?當人們知道了角色有這樣的祖先後他們會有何反應?角色的行為是為了提升這種聲譽,降低聲譽,還是忽視之?
爸爸应该不算祖先吧……
应该是忽视的态度,她希望打拼出自己的天地,让人看见说“雪奈真厉害”而不是“不愧是风间家的人。”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說人生目標是什麼?
证实自己的价值,让别人意识到雪奈很厉害,而不是风间很厉害。
18‧他/她是怎樣追尋目標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險經歷對完成這種夢想有何作用?
不要怂,大胆做!
但是一开始还是怂了。
19‧角色有過建立家庭的想法嗎?如果有的話,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侶是哪種類型的?
没有。容易害羞的或者很帅气的
20‧角色考慮過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嗎?他/她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
没有。至少告诉自家执事自己的状况再死。还有很多事想做。
正接近入夜的时分,淅淅沥沥落了整日的雨终于有了停歇的迹象,也预示了次日天空的晴朗。英格维和草原上的一切事物一样,被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路上和屋中的灯火像被揉在羊绒上的一片星星,在雾气里呈现出温和的光芒。
这样的夜里,小村庄迎来了一个熟悉却不太受欢迎的客人。
来自森林的客人走了远路,一身劣质油布的长袍抵不住绵绵不尽的雨,早已浸得半湿,走在路上的村民不论种族都纷纷投以恐惧的目光避向一旁,母亲们慌忙抱紧了孩子,就连街头的混混也都别过脸去,深怕与对方视线交错。
来者没有对路人的行为多加反应,只是熟练地钻进大道旁的小巷,迈过八十七又三分之二个青石的地砖,推开一家小店隐蔽的矮门,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旅人甩开沾满泥浆的布靴,赤脚踏上了门槛另一边钉装整齐善良的原木地板,又一弯腰,像一条鱼灵活地钻入了矮门。
“瓦——莱丽!噢,你来了!”
“叫我瓦勒就好。”
面对店主伯文夸张又高昂的欢呼,瓦莱丽笑着脱下身上的长袍,投入门边放伞的篓子里。
店里灯火明亮,距约三十五英尺高的天花板上高低错落地悬着几只黑铁的灯笼,圆弧形的墙面布满大小不一的抽屉,伯文一边高呼一边小跳着从停在墙边的一把长梯上走下,欢快地跑进柜台烧起热水。
瓦莱丽张望:“比上次来多了四十五件东西。”
伯文嘿嘿一笑:“四十七,有两件在楠木的箱子里。”
瓦莱丽笑:“那还是算我赢。”
“那是那是,我这小店就这么个旮旯大,怎么逃得过咱们瓦莱丽的眼睛。”伯文将热水倒进杯子,随手往里扔上几颗茶叶,一杯简陋的热茶就上了柜台,瓦莱丽接过暖了暖手:“叫我瓦勒就好。”
“好的好的,那么瓦勒,今天带来了什么?”伯文搓搓手,他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松鼠兽人,一双粗糙的手掌被挫得沙沙响。
瓦莱丽打开背囊,一个盒子被摆到伯文的面前,伯文将盒盖掀开一些,随即又合上了。
“光石。”
瓦莱丽没有说话,抬了抬细长的眉毛。
“多少人?”
瓦莱丽眼睛一亮:“五个。”
伯文叹了口气:“才两块,不值得,知道吗?”
瓦莱丽有些委屈,鼓起腮帮子:“我高兴。”
伯文知道瓦莱丽的脾气,苦笑着摇摇头,却也没有多讲,随手把盒子放到了茶叶罐的旁边,就算是收下了。
“七百八十个金,可以吗?”
“我只取一百个。剩余的先放在你这里,以后我就来你这里拿盐和糖,如果有粗麦粉就更好了。”瓦莱丽喝光了杯中的茶,伸了个懒腰,“我这回先拿一个月的量,他们都不乐意卖我东西,只好让你麻烦一些替我买齐了。”
“那是肯定。”伯文忽然伸手拍了瓦莱丽的胳膊,那袖中传出的却是木和金属碰撞响声,伯文哈哈一笑,给她又添满了茶杯,“明早开市我就去购置你要的东西,这段时间里你最好不要乱逛,前几日萨尔萨来作演讲,你这激进分子到处晃,要是被举报了可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
“嘁,又是革命军那伙软蛋。”
——
第二天确实是个大晴天。
在被前一日终日的雨水冲刷过后,草原的天空呈现出玻璃般剔透的光彩,瓦莱丽的长袍被悬在窗外由清爽的夜风吹了一宿,已经干得八九不离十。伯文要拿刷子替瓦莱丽刷掉长袍下摆上的泥点,但被她婉拒了。瓦莱丽把前一晚扔在门外的布靴捡回来穿上,又重新披上长袍,装扮与二十个小时前一模一样,只不过如今她的背囊里已经装上了一百个金、盐、糖、粗麦粉、还有些伯文引以为豪的自制风干羊肉。
“那么,瓦莱丽。”
“叫我瓦勒就好。”
“还没道别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你的光临了,走好,小瓦勒。”
“谢谢啦,伯文。”
瓦莱丽与坐在矮门下的伯文道了别,脚下迈过八十七又三分之二块青石的地砖,她从巷中走出,大道上空无一人,她抖抖压在长袍帽下的耳朵,只闻中心广场的方向上人声鼎沸,想必人们都是听萨尔萨的演说去了。空阔的街道使瓦莱丽感到自在了许多,于是她深吸一口午后充斥了阳光甜美的空气,伸展开了腰身,正欲沿原路返回,脚步将出,她却又怔怔地收回了脚。
万里晴空下,瓦莱丽在一瞬间似乎听见了春芽从腐土中挣出的声音,又好似是嗅到了夏日暴雨将至的气味,她抬起眼睛,只能看见村庄中心钟楼的尖顶,但她的感官无不在往她的大脑输送着同样的信息:
有什么本不该存在的东西突然降临了。
瓦莱丽掀起垂落的帽沿,抬头确认了太阳的方位。英格维到森林的距离并不短,但她体格健壮,若走得快些,大半日便足够了。瓦莱丽犹豫了片刻,背稳了背囊,向着另一个方向迈出了步伐。
她决定去看看在草原上降临的,会不会是不受欢迎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