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七夕甜饼
共1337字,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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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帕克又一次自己也说不清缘由地跑到校医室,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沙莱耶先生溜进里面的房间,除了两三张床仍是空荡荡的之外,其他的位置都严严实实地拉着床帘,显然今年的赛季过于热闹了,小个子熟练地钻进某个位置,轻手轻脚地搬出一把椅子坐下来,格兰芬多三年级的学生横在他面前惨白惨白的床铺里,姿势端正地睡着。
今天是低年级魁地奇比赛结束后的第三天,卡伊洛斯·艾利克依然没有醒。
这人平时就挺安静的,和他于某场几乎出了名的肉搏决斗以及他向他提出挑战时在各项室外运动上表现出来的狂野印象不同,不和他搭话一整天都能不开口,但现在他躺在这里,同样也是一言不发,却像是石像般死寂,要不是起起伏伏的胸口还能证明他尚处于人世,杰西简直都要怀疑他自认为的此生最强的劲敌已经被一场魁地奇彻彻底底地打败了……好吧,睡上这么久,也可以说就是被打败了,等他起来了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等这个傻大个起来了,他要告诉他很多事,比如他实在是重得要死,当时直挺挺地倒下来差点把他也给砸进医疗翼,杰西和之后降落的其他无伤的队友们以及负责后勤的学长学姐合伙使劲才把他抬到了医生那;比如在他睡着的期间有好——多人来看过他不算,他的姐姐寄来的信有人替他先收着了,他的爸爸寄来了一头羊,现在拴在格兰芬多塔外面淡定吃草;比如他的光轮2000,他怎么舍得这样粗暴地对待一把可怜的飞天扫帚,让它提前步入中年,枝杈掉了三分之一,以业余的眼光来看也知道这是修不好了;比如……
杰西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晃着腿,卡伊洛斯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然后他听到脚步声,但完全没有藏起来的意思,这儿的伤员这么多,来者看谁估计也不会是来看卡伊洛斯的,毕竟他只是过度劳累,只需要等他睡足起来就又是活蹦乱跳一条好汉,有谁会担心一顿能吃三碗肉的身体倍儿棒的年轻人呢,更何况他都没有在比赛中受伤。
“杰西?”洛斯塔·格罗夫纳撩开布帘,她的另一只手里抱着探望用的花束,“你也来看卡伊洛斯?”“呃……不是来看他,是来……恩……”“?”七年级边把花放进花瓶边疑惑地眨眨眼,虽然没有搞明白原因,她还是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上次没来得及说,恭喜你们赢了比赛。”“谢谢学姐。”“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儿吗?”“当然可以。”
他们并排坐着,洛斯塔看看卡伊洛斯,又看看杰西,她想起来点什么。
“你讨厌的那个人。”她悄悄地问,“五子棋的时候你和我说过的那个人,你赢过他了吗?”“没有……”杰西想到这里就来气,“我和他下了两个月的五子棋,一次都没有赢过,他好像什么都会,我怎么也赢不了他,啊啊啊真气人!”“还有人在休息呢,杰西,声音轻一点……那你还讨厌他吗?”“讨厌啊……”他嘟囔道,“但那家伙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吧……比如说责任心很强之类的。”“这样啊。”“为什么你笑得那么奇怪?”“抱歉,想到有趣的事了。”
洛斯塔起身,挥动魔杖将椅子悄无声息地放回原位:“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哦,哦……”“如果卡伊洛斯醒了,请你让他来找我一下吧,柯罗诺斯等不到他的回信着急得很。”“好的,拜拜,洛斯塔学姐。”“拜拜,杰西,不要太晚回去哦。”
脚步声轻轻地消失了,医疗翼安静下来,杰西·帕克又晃起腿一个人静静地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也有点想睡觉了,小个子打了个哈欠,窗外群鸟经过,落下的影子扫过卡伊洛斯的眼睑,把那双金色的眼睛吵醒了,年轻人瞧瞧校医室的天花板,又瞧瞧迷迷糊糊的杰西,长时间没有使用的声带沙哑地振动起来:“早上好,杰西,你困吗?”
“困啊,现在也不是早上,都下午了,笨蛋,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都第三天了!”“是吗,你要睡会儿吗?”“不要。”“我躺得太久了,需要活动一下,我会在晚饭前叫你起来。”“敢晚一秒就有你好看的。”“好的,我知道了。”
他起身下床给他让出位子,替他拉好床帘,自己捂着同样也悠悠转醒的胃走去找沙莱耶先生了。
诞生,消亡,皆由谬论终始。
既摒弃不了孤独,不如敞开臂膀迎至降临。
Section 1. Lilith
莉莉丝不耐烦的仰望着头顶单色的天花板,眉宇之间说不出的烦躁。
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几个星期,或是一个月?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看着铁栅栏外的太阳东升西落,瞬隙日头稍纵即逝。
从那天起,该死的路法斯把她禁锢在这个房间内便不见了踪影。除了每日固定来送饭的佣人外,就没怎么见过其他活的生物。
曾经也不是没有叫佣人把自己放出去,可得到的答复往往只有一个。
“抱歉啦大小姐,少爷说在夫人和老爷回来之前绝对不可以让您离开这里,以免您一冲动之下又做出什么错误的举动来......”
冲动你大爷!!!早知道这样当初自己怎么会抽了疯的选择回来见那个可恶的家伙~还真的是自作孽而不可活啊......莉莉丝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默默的炸毛。
而佣人则不动声色的向门外退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来着,总感觉最近大小姐周围的气场明显降低了不少,若不是因为工作需要,她自是不愿踏进这雷区附近半米。
真是没天理啊,明明身为双生子,怎么少爷那么的温柔小姐却这么的...凶残呢。——堪比照料狂躁症患者的女佣安杰斯深表压力很大。
在莉莉丝“一不小心”摔碎了多个做工考究的雕花瓷杯盘子碗,接着又砸坏了价值不菲的古董和家具之后,这闹剧般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莉莉丝依旧躺尸在床上发着呆,她的视线飘忽在这个用名望和金钱堆积而成的房子,无端的苍凉由心而生,刺寒入骨。
她突然没来由的无比怀念起外面那个小小的家来。
虽然远不足这里豪华,舒适。但却是那么的温暖,安心,透着一股浓浓的幸福感。
不过这场闹剧,就要结束了吧...很快的,她将不复属于这里。
少女将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默默的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
真的好想你们,雾,霭。
Section 2. Phone
生活并不会因为某些空虚和落寞而放慢节奏,崭新的日子还是在晨曦中悄然皆至。
少女两眼放空的望向窗外,在经受过这段日子的折磨以来,她已经不再奢望老天能够突发良心大作而将自己从这孽火里解脱出去。
看来一切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前天下午蹲墙角听房子里的佣人聊天时,她隐隐知晓了近些天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似乎支持者和反对者都在进行着示威游行。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会对解药的最终执行起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但总比没有的好,况且她也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过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了。
经过了一上午的苦苦思索和等待,她终于迎来了机会。
就在吃完午点之后的时间,女佣例行开始打扫房间。
“喂~亲爱的,就先不说了啊,我在工作。恩,好的,回头见~”
莉莉丝双手托腮面无表情的看着女佣边忙碌着打扫还不忘和男朋友秀恩爱的背影,心里在盘算着自己肉搏放倒她的可能性。
......还是不要了吧,在看见她麻溜的扶起了几乎比自己还高的架子之后莉莉丝的嘴角不自觉抽搐了几下。只怕自己还没来得及近身,就反被制住了吧...
那既然不能用武力解决,看来就只能智取了。
“安,安杰斯?”
短发的女佣有些惊讶的看向莉莉丝,这似乎是她这些天以来第一次听到小姐说不是要闹着离开以外的话。
随即“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拉下口罩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大小姐可要看清楚了,我是安淇尔,齐刘海嘴角有痣的那个才是安杰斯哦~”
“谁会知道你们是双胞胎啊... ”莉莉丝嘟起了嘴,坚决不承认自己比较脸盲。
女佣并没有把她的恶劣态度放在心里,她不像姐姐总是那么敏感和多虑。对她而言,小姐能够主动开口聊天就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小姐有什么吩咐,请尽可提出~”
“我...”从不善于找借口的莉莉丝不由得有些发慌,她眼神混乱的四处扫来扫去,突然定在了桌子上。
“那个。”她指着盘中一个小小的纸杯说道。“刚才的的午点很好吃呢,我可以再来一份吗~”
“哦,您说的是蓝莓蛋挞吧!这倒是没问题啦,只是...”
“还有什么事?”少女看似有些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其实攥紧的手心已经暗暗出了汗。
“倒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啦!就是小姐你酝酿了大半天,就为说这个吗?”女佣表示有些疑惑。
“让你做就去做,问这么多干什么?!”
一句话出口,莉莉丝别过头去不再理会她。
这却使一向以神经大条著称的安淇尔突然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连带着周围的气压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只好匆匆忙忙的解下围裙和手套,赶忙去拿糕点。
可尽管稍显慌张,却还不忘把门锁上。
莉莉丝望着紧闭的门愁眉不展......看来这个傻大个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哄嘛。
那现在该怎么办,她刚才所做的一切,难道一点都不起作用吗...等等,有了!她突然看见桌上被落下的手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手机真是个好东西啊~可以报警啊!告诉警察叔叔她现在正在被非法拘禁中——才怪啊!!!谁会脑子有洞相信自家人囚禁自家人!这种主意也就只有那个智障路法斯才会去实施吧...
自动脑补了一下明天的报纸版面极有可能是会出现名为“可怕!落魄贵族女患上妄想症欲陷害同胞兄弟”然后配上一张自己惊慌失措被送去精神病院蠢脸的新闻,莉莉丝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拨出了另一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
Section 3. Fog
“喂,这里是Amethyst家,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万幸的是,电话在响了第三声的时候就被接通了。里边传来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如棉花糖般甜蜜而美好,却一瞬间使莉莉丝生出一种流泪的错觉。
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好似梦寐已久的东西突然摆在了面前,想着要伸手触碰,却惶恐这一切终究只是镜花水月一场,一触即碎。
“喂~喂,是有人在听嘛,怎么会没声音啊?!”在叫了几声都没回应后,对方有些奇怪的放下听筒,却立即被另一个人取走了。
“霭,都说了不要去随便乱接陌生人的来电。你难道忘了上次遇到骗子的事情了吗?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可不要哭着来找我帮忙哦!”
接过听筒的是一个小少年的声音,他看似责难实则溺宠的帮旁边的女孩子顺了顺毛。
“你们两个家伙,过得还好嘛~”这边的少女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明明时间紧迫,脱口既出的却是一句最简单的问候。
“莉莉丝?!”对方听到她的声音有些呆住了,随即把手按在听筒边压低声音问道。
“这一个月你玩什么失踪?!不是说几天就回来吗,小霭现在成天哭着说要找你...”
“你这小鬼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啊,都说要叫姐姐...”似乎不习惯于这骤然紧张的气氛,莉莉丝没来由的打趣着。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你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吗?用不用我们帮忙!”
“虽然有些不足启齿,但我现在被困在这边的家中了,就连手机也是偷偷打的。”
“......”
“试问,如果被关在一个有人看守着的房间里该如何逃脱?”
“试试从窗户逃脱呗,几楼?”
“三楼,虽说不是很高,但就我而言,这不外乎是一种作死...”
“三楼么…”
小少年看似认真地默默思索起来,半晌,却吐露出一种听上去不怎么靠谱的想法。
“笨蛋,不会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裹厚一点从窗口滚下去啊。”
“...在耍我么小鬼,难道就没有什么正常一点的策略吗?!”
“现在时间紧迫啊~以你的能力来说,这可是最简单的方案了。总体来说,只要不是头先着地,死不了的。”
“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欠扁啊...”
尽管隔着电话,小少年还是感觉背后有冷风飕飕呼过。
“哈哈,那咱们换个话题好了,这几天不是会有游行,你有听吗?”
然而我可是站在你对立的阵营。”少女没有好气的应着。
“那有什么关系,我的想法是咱们…”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隐隐响起了脚步声。
“没时间了!”莉莉丝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安淇尔微笑着打开了房门,突然看见少女的手里抓着自己的手机,托着蛋糕的盘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大...大小姐,你在做什么?!”女佣的脸变得比莉莉丝还要难看起来。
莉莉丝却淡然的摊手将手机推到她面前。
“只是有些无聊罢了,找点乐子而已。”
女佣颤抖着接过手机,划开屏幕,没有什么通话记录,屏幕上是一张被涂鸦了的她和男朋友的合拍照。
“我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不必向那家伙汇报。”她有些闷闷的开口。
“小,小姐…”安淇尔着急的看着不再言语的莉莉丝,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身后听到声响匆匆赶来的安杰丝急忙跟着开导道。
“大小姐您千万不要去责备少爷啊~在您离开的这些年里,少爷总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对着水晶球自言自语。他真的很在乎小姐,不愿打破与小姐之间最后的维系。所以宁愿像现在这样,用这种过激的行为将小姐捆在身边。我们大家这样跟着他胡闹,何尝不是希望小姐可以回心转意,可以打破最后的缔结。相守,缱绻这对一个大的族系来说,无法割舍。”
“或许这一切对四年前的我而言的话,说不定可以起到效果。但世事难料,许多事物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现在的我,已经遇到了值得牵绊的,安心的存在。一切尘埃落定,所之已然无法回头了。正如你,安淇尔,就算你现下同你的姐妹再如何亲密无间。可没猜错的话,你妹妹马上就要结婚了吧,你俩也终会彼此分开别离,越走越散。”
莉莉丝怔怔的抵着墙,纤长睫毛下的眸子似没有焦距不知飘忽在何方。她平静而迟缓地开口述着,言语毫无波折,平板如刻。仿佛是在论述一件终成定局的死事。
“我...”女佣似还要讲些什么,但看到小姐那惨淡的面容如死人般毫无生气,也是于心不忍,便默默地收拾好垃圾,退了出去。
Section 4. Family
最后的最后,莉莉丝还是决定用雾的办法去试一试。
她从柜子里翻出几床被子,又套了好几件外套帽子,然后一脸纠结着把自己层层叠叠的裹成了粽子。
好不容易挪到了窗口,还来不及选一个比较好落脚的地方,就左脚踩右脚一个踉跄撞到了窗框上。
“大,大小姐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大动静!”还来不及缓过头上的痛楚,门外就响起了佣人慌慌乱乱的声音。
“......”莉莉丝沉默的看着门把手在缓缓下沉,当下也不管那么多了,一转身就从窗口一步跃下。
身后目睹了这一幕的佣人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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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老爷车停在了大门口。
“父亲,母亲。这一路以来的奔波真是辛苦了。”少年恭恭敬敬的打开了车门,将里面的人请下车。
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在他的搀扶下起身下车,接着,身后气宇非凡的男子跟着缓身走了下来。他拍拍西装上的尘土,对身侧的少年微微点了点头,如刀削般冷峻刚硬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这几个月留你一人看家,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还没往下细说,一旁的贵妇便有些急迫的抢着问道。
“路法,莉莉丝她真的愿意回来了吗?!她终于,终于肯回来见我了
!”她神色激动的牵起少年的手,语气中夹杂着掩不去的抽噎和颤抖。
少年扬起了温柔的笑脸,还来不及肯定。身后的宅子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接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个鼓鼓囊囊的白色物体突的一下从楼上窗口滚了下来,栽到院子里修剪得工工整整的灌木丛中,借助着惯性,开始缓缓地向坡下滑来,最后“咚”的一声稳稳地撞在车子的保险杠上没了动静。
to be continued......
第二天毕竟还是没有发生游客生啃店老板的恶性事件。
虽然真琴认为永海看起来并不可口也是很大的一个原因,在他按时提供了餐点后,大多数游客都放下了虎视眈眈的注目,毕竟老板的吸引力实在还没有盘子里的早餐蛋来得更大。
真琴拍拍永海的肩膀,笑眯眯的祝贺:
“太好了永海老板,看来大家都对老板的肉质不太感兴趣啊。”
旅店老板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帅气无人欣赏的遗憾表情。
他虽时常不正经的夸口说自己英俊帅气,但事实上对于游客们的反应却并不如何在意。似乎他们的想法如何,对于永海来说都显得无关紧要,全没什么可在乎的。
而对于这家御鸟旅店,则又是另外一种态度。他像是对这里存有某种特别的依恋,不仅对住在这里的游客们的出入场所严加限制,平日里也时常不知所踪,或许就独自一人呆在他们被禁止进入的区域中,不知做着什么……
在调查后的闲暇时,若能恰好碰上此人,真琴也会选择同他多聊两句。大部分时候只是毫无意义的闲话,偶尔也会暗藏深意,隐晦的试图次探出此地的一些故事——听得最多的一个名字是森下舞,据说是此间旅店最初的主人,这种说法在别处都站不住脚,只有永海极坚持,甚至同她提起,自己珍藏有一张老相片,正是森下舞本人。
黑发少女略带好奇的询问: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不可以哦。”
旅店老板拒绝得毫无犹豫,碍于情面这个词似乎和他扯不上关系——不如说,按他本人的自我介绍来看,正是为了逃避大城市中的人情世故,永海才会搬来此地,心甘情愿龟缩一隅。
真琴忽然想起永海提起的那张照片,是在这样一个时间点:
他们早晨出了门,旅馆周围的风景隐约间又好似与先前不同,一行人穿过树林,来到一间荒废的医院,在医院三楼外科的检查室中,众人在座椅的残骸中翻出了一张孩童的简笔画来。
那上面画着一个被黑色包围的女性,身上穿着和服,面貌模糊不清。笼罩着她的黑色暗沉而狰狞,在画纸的一角,有一个稚嫩的笔迹写就的“ま”。
看着那幅粗糙的孩子的画,真琴先是忽的想起她所知道的有关森下舞的一切,然后那些杂乱的思绪奇异的远去,另一个更加鲜活的身影浮现在她的眼前。
ま。
作为涂在自己满意的画作上的某种标识,或许并非是舞,而有着另一种可能……
真琴控制着自己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不要看向某一个人,尽量做出自然的神态,像是往常一样——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尽管早已对某人心生怀疑,但却并不挑明,只默默按下,仔细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挑露半点痕迹。
只是关于那个人,她尚且还有无法想通的部分……
关于十三年前的凝津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关于这个团队中的某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切似乎都和一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模样的孩子有关,如果只有一个是真的,那真相究竟是谁被抢走了身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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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胡扯。个人主观。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