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意外的大,到现在还是没有看到迷子所提到的学院相关人员,我索性带着几个小孩子朝着电梯走过去,煞白的墙壁和这里的设施和研究项目一样毫无人情的味道,经过了刚才的战斗和长时间的步行之后,后面的小孩子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相比刚才安静了许多,但是如果再找不到学院有关人员的话,我们可能会昏过去也说不定,饮用水也有些紧缺了,说实话在这里扑街的话…就太嫩了,但是残酷的现实摆在我们面前,只能去接受了吧。
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这使我又开始提高了警惕,万一是来反击的两个人或者是其他的守护者也许我们会被团灭也说不定,示意了几人停止了脚步。
“别出声,也许是守护者。”这么告诉了他们。
“不会吧…又是那两个人?”在一旁的间稍微的抱怨道,声音比起之前要小的很多,看来体力已经快要…
“哎?空哥哥,又要战斗了?”尼娅稍微握紧了拳头。
“尼娅酱…再继续战斗的话会累死的…”在一旁的德壹劝解道。
“唔,空先生,我们这边的水有些不足了…如果再拖延下去的话…”痛君扶着支架这么说。
“嗯,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别动,我去勘察一下附近的情况,aries孩子们先交给你了可以么。”稍微安排了大家的行动,现在让幼年组待机吧。
“没问题么…空哥哥…”尼娅还是有些担心。
“嗯,没问题的”话毕,我把戴在帽子上的墨镜给了尼娅。“等我回来。”稍微挥了挥手,朝外面走过去。
朝着脚步声的源头走过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像要逃出来似的敲击着我的胸膛,脚步声停了下来,在我面前的,是金发碧眼的少年,和回忆中的那个少年…一样的神态,一样的眸子,没错,他是小言。
“你是谁…”对方稍微皱了皱眉,朝这边问道。
“……………”是么,不记得我了啊…也难怪呢,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这么想着,身体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那种寒冷像是把心脏都要冻结一样,身体有些不稳,跪坐在了地上。
“空哥哥!”尼娅从后面跑了出来,但是看到了我面前这个人,眼神中充满了喜悦和希望,大声的叫出了那人的名字,“言安哥哥!”看来,的确是他,而他不认识我了。
“尼娅!”言安朝着尼娅张开了怀抱,尼娅跑向了那边,血色的裙摆随风飘动着,刚才躲在后面的几个人,都跟了出来。
“言安哥哥!这是平时很照顾我的空哥哥! ”揽着言安的胳臂,尼娅指向了我这边,看来不知道以前的事呢。
言安先楞了一下,接着朝这边说:“感谢你照顾尼娅。”强烈的公式感。
看来的确是忘记我了,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行了欠身礼,摘下了帽子:“初次见面,我叫司月,多指教。”
沉默了半晌,言安好像是语塞一般,挠了挠后脑勺说:“嗯…那么我们去根据地吧,学院的大家都在那里。”说完转头开始带路。
“有劳带路了。”我在后面这么说着,便带着几个人朝着根据地前进。
把装在胸口口袋里的镜子碎片拿了出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刚才不一样呢,现在像是被抽空一样黯淡无光,忽然在手心里的镜片开始微微的震动。
言安似是感受到了共鸣,猛地回头朝这边看,大声的喊着:“那个镜…你是空么?!”湛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急切,惊讶,还有期盼…想起我来了?
“嗯…我叫司月”再次行礼,既然认出我来了的话…稍微开个玩笑吧w
“啊…这样啊,抱歉冒昧问一句,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这个镜子是?”对方这么问着。
“我不知道哦,这个镜子是某个人给我的…当时我们都是小孩子呢,整条街上就我们两个最要好,某天,那个人说让我嫁给他,我答应了,他给了我这个镜子当信物,我一直保管着,但是后来,我的母亲除了事故,被寄养到了叔父家,再后来,我被带到了这里,镜子在途中摔碎了,这个碎片是研究人员给我的,一直保管到现在,那个人却不知道怎样了呢。”我把自己那个温暖的回忆告诉了他,大宅家里那个八音盒的乐声仿佛在耳边回响起来。
“哦…这个是我的镜子呢。”言安凑近了一些,感受到了镜子的元素,大概只离我10厘米远,玩味的堤坝被涌动的思绪冲垮,我把面前的这个人揽在了怀里,任凭他的气味和温度在我的身上传开,我在他耳边低语着——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司月空,【空】的元素使,莫言安的……恋人。”
那人因惊讶轻轻了撞了我一下,复而把手环在了我的背上,把整张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说着:“我叫莫言安,【镜】的元素使,请多指教。”
研究所的白色灯光映在两人相拥的身体上,两颗心,跃动着。
(1)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所以啊,翼那孩子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现在能源危机这种状况,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负担,你知道我们日子也不好过……”
隐隐约约地从隔壁房间传来了婶婶的声音。家里现在没有别的人,是在和谁打着电话吧。内容如果是关于她的话,无非是她又要被丢去另一个地方住了。
8岁的翼,从爸妈都去世到现在为止,已经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家了。
倒也不是亲戚们无情,他们至少还愿意接纳她,虽然仅是一段短短的时间。全球能源危机的当下,没有人愿意长期多养这么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也是正常的,那意味着大量昂贵的资源需要被消耗。
从去年开始,政府已经逐步开始寻找手段解除能源危机,而且进展还不错的样子,但是成果目前多数只在上流社会和关键的地方得以体现,要普及到像这样的平民人家,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吧。
翼当然不会明白这些只在新闻里才会说到的事情。她只是安静地翻着一本童话书,全身心投入到书中的故事里。
隔壁房间的电话挂断了。静默了一会儿,她的婶婶从隔壁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勉强的笑。“小翼啊。”
翼应了一声,乖乖放下书,转过身跑到婶婶身前,等着听千篇一律的说辞。
“小翼,我给你换一个新家好不好?”
“好。”
没有丝毫犹豫的,翼立刻就用灿烂的笑容答应了。
女人愣住了,准备好的解释一点都没有用上,顺利得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松了一口气,刚才还有一丝担忧的神色舒缓开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的伯父伯母就会来这里接你,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啊。”
“谢谢婶婶。”翼目送放下心来的婶婶离开,坐到桌子前翻开书。
面对了好几次的场景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反正意思都是一样,只是明天又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住了而已。
“风之精灵希尔芙的故事……”
很快,翼重新被书里的故事吸引了注意力。
希尔芙是自然之中代表风的精灵,是一个喜好歌舞的美丽少女,象征了自然的纯净之美。她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微风就是她的低语,振动着半透明、明亮而色彩绚丽的翅膀悉心守护着她所爱的大自然。而人们也相信,凡是心灵纯洁的人,最终都会变为希尔芙。
翼看着插图里起舞着的精灵少女,若有所思。
说起来,今年的夏天特别凉快呢。风一直柔和地吹拂着,让她丝毫感受不到夏天火辣辣的阳光所带来的炎热。这么说的话,真是感谢这个风精灵啊。
“你觉得,我就是那个样子的吗?”
本应没有别的人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少女的声音。
翼惊讶地回过头去,简直就像画上的人走出来了似的,短发的精灵少女正看着她温柔地微笑。
“诶……!你就是希尔芙吗?!”
“不是哦,我是风的元素神,不过你想要这么称呼我也没关系。”
翼歪了歪头,“什么是元素神?”
短发的少女正想说什么,婶婶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打断了这一幕:“小翼?你在跟谁说话呢?”
“是风精灵呢!”翼兴奋地跑出去,把婶婶拉到房间里,“真的有风精灵哦!……咦?不见了……”
刚才还伫立在那里微笑的少女,现在却如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似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窗帘被风鼓动得微微舞着。
“精灵?”婶婶无奈地笑了笑,“小翼,这个世界上没有精灵呀,那只是个故事。”
“不是呀,她刚才真的在这里的啊……”翼迷惑地左右望望,瞥到还摊在桌上的书,急急忙忙跑过去把书拿给婶婶看。“看,就像这幅画里这样的精灵!”
“那是你睡着了,做的梦吧?”婶婶摸摸翼的头。“你好像很喜欢这个故事,那这本书就送给你了。东西我收拾好了,把这本书也放进去吧。”
是梦吗?
可是……
(2)
午后的时分,风一如既往柔和地吹着,舒服得想犯困。
伯父伯母的家是一栋有着大院子的二层小楼,院子的角落,有一棵大概有两个她那么高的小树。不知道是什么树呢,总之伯母好像很重视它,严厉地嘱咐过“不要到那棵树那里去玩,不然出了什么问题就收拾你”这样。
不过伯母本来也跟自己家的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厨房的水池对她来说实在太高,于是翼搬了个小板凳来,站在上面,才算是顺利完成了伯母交给她的洗碗的任务。
“太慢了!还没洗完吗!”
“啊……就好了!”
盯着窗外的小树发愣的翼猛然被吓了一跳,答应着伯母,急匆匆地收拾起洗好的碗来。
被催了。再不快点,伯母又要不高兴了——啊糟糕!
“啪啷!”
原本在客厅看电视的伯母风风火火赶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碗,和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翼。见到自己走过来,翼好像很害怕似的缩起来,不过在她试图缩起来之前,伯母二话没说就扇了一巴掌。
“滚出去!没用的家伙,别碍着我收拾!”
翼觉得自己简直是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厨房。
脸上火辣辣地生疼,眼泪在眼眶里迅速凝结,可是却不敢哭出来,也不能哭。要是听到她的哭声,只怕正在气头上的伯母会打她打得更厉害吧。
经过走廊的时候,眼角瞥到了正在院子里站着的、有一面之缘的精灵少女。
“诶……希尔芙?”
翼擦了擦没能流出来的眼泪,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激动地小跑过去。少女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目光如水。
“好久不见!好像有一个月了呢……”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看不见而已。之前在,刚才也在。”
“诶?”翼完全没反应过来少女话里的意味。
少女伸出手抚摸着翼的脸,“还疼吗?抱歉,以我的能力,帮不了你。”
手指碰到脸的感觉不像是被触摸,倒有一种微风柔和地滑过脸颊的错觉。翼正想回答的时候,少女牵起翼的手,指向地上一片树叶。“但是,这样还是可以的。”
树叶忽然自己打着旋飞了起来,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惊讶地睁大眼睛的翼的面前。翼好奇地伸手想要抓住它,树叶却灵巧地从她的指缝里滑出来,她只感受到了一股小小的气流消失在手掌里。
“你上次问了什么是元素神吧?”用一丝气流托着飞舞的树叶逗得翼追着树叶到处跑,少女简单地给她解释着。“那是力量集结到足够强大之后,因你们——元素使的意愿而具现化的东西。”
听得半懂不懂的……不过,“听起来很厉害耶!”
“厉害的还不止这些哦,你看。”
毫无预兆地,原本温柔地流动着的空气,在一瞬间就化为了锋利的刀刃。以翼和少女为中心,狂暴的气流带动起地上的砂石绕着她们疯狂旋转起来。然后在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持续了短短数秒的小型风暴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消散了,只留下树叶一地的凌乱痕迹。
……等等,树叶?
“……!”
刚才那样的风暴,院子里的小树绝不可能不遭殃。
几乎是下意识转过头去的翼,视野里地面上全是连带着树枝一起被狂风折下来的、零零落落惨不忍睹的枝叶。更糟糕的是,当翼再次转头向走廊看去的时候,脸色苍白的伯母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是被莫名的大动静给引来查看情况,却被眼前凄凉的场面给吓了一大跳似的。
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要说自己什么都没干也没人信吧,希尔芙还站在那里啊……
“站在那里别过来!”
没头没脑地扔下一句话,伯母与其说是因为树被毁了生着气,不如说是惊慌失措地离开了。翼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看看一地的残枝败叶又看看希尔芙,发现精灵少女正冷着脸看着伯母离开的方向,好像在生气。
“不管在哪里,都会有这样丑恶的人类。”像是诅咒般地说着话的少女,白色裙摆被突然刮起的风吹得夸张地飞扬起来。周围的空气开始散发出暴戾的气息,就像是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这样的家伙,干脆杀掉就好了……!”
“不可以啦!”
理解了希尔芙想要干什么的翼第一时间赶紧上前阻止,“不准!因为……诶因为……总之这么做是不对的!”
“……等你成为我之后,大概才会理解吧。”
少女沉默着看了翼好一会儿,叹息般地丢下这句话,也不管翼还是一副完全有听没有懂的神情就消失了,留下翼在院子里发呆。
(3)
那天晚上,就有一群奇怪的白大褂跟着几个警察一起,要把还茫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翼带走。
难道折断了一棵树也要被抓走吗……?
翼没有问出来,看到了伯母一家对她似乎有点畏惧的眼神,大概也不用问了。这里,从今以后都不会欢迎她了吧,虽然说本来也不怎么样。
至于后来的事嘛?
后来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呢,因为睡着了啊。
就开始在仪器的陪伴中做着,从7年前的夏天里的一天开始的梦。
#7 突围小组的结成,突围!(上)
符鸣一个人躺在宿舍,望着空当当的宿舍,想起了昨天的事件
“研究所。。。么。。”
[明明那么想复仇,为什么现在机会来了,反而一点去的欲望都没有呢,明明有机会去复仇,却不敢去。]
“果然我还是厌恨,甚至惧怕着那里么。”
符鸣闭上眼睛,在研究所的一幕幕重现在自己面前。符鸣猛得一抖,一阵波纹从符鸣身边散开,所到之处统统被音波震裂,符鸣摸着手腕上的手环。
[多久了,这家伙离开研究所后,越来越少话了,感觉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着]。
[果然还是受到了影响么。。后遗症?]
符鸣拽紧拳头
“我得过去,复仇。”说完这句话,符鸣张开了眼睛,一股股淡淡的红丝在无神的眼睛中穿插。
沉默的拿起床边的墨镜,这副墨镜是符鸣用来掩盖日渐无神的眼睛而准备的。
符鸣走在校园内,听着外面的轰炸声,枪声与发动机的轰鸣声。
“枪炮声不断,难道还有人没有完全突围么。”
【Biu!biu!biu!】
恍惚间,天空上亮起了几道光线射向远方,引起了一轮爆炸
望着空中正在奋战的闪亮的理事长,符鸣默默的戴上了墨镜。
“即使视力减退了,还是能感受到理事长强大的闪光技能。”
低下头不在看理事长,符鸣走到大门口向外观望,通过音波反馈出来的消息符鸣对校外的兵力有了初步的了解。
[痴汉的人数少了,兵力也更加分散了,果然刚刚走几批的人已经突破包围圈去研究所了么。那么,我也该出发了。]
正当符鸣这样想得时候,符鸣感觉到有人接近,转过身,首先映入符鸣眼前的,是一个褐红色头发的少年,接着就是后面另外三个人,一个笑嘻嘻看着符鸣的粉红色头发的少年,以及两个女孩。
“你们有什么事?”
符鸣不是很确定他们来找他作甚,但是整个前花园就他一个站在门口附近,明显的有目的而来。
“那啥,我们准备去研究所!你要跟我们一路吗?”
[原来是找同伴]
符鸣想了想,论他自己出去,应该能做到无声无息而不被人发现。更何况这些家伙里面,也有黑组的人,他自己虽然对黑组的人很冷漠,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其实是极端的一类人,复仇在他的心里是已经生根的事情。
“那个,抱歉,我想一个人行。。”
“你会成为我们的同伴的对吧。”
话没说完,粉红色头发的男孩子跳到符鸣面前,打断了符鸣的话,望着这名男孩子,符鸣恍惚了一下
[也罢,外面的军队力量也不能小瞧,说不定我也可能阴沟里翻船,也许他们能助我一臂之力]
想完这些,符鸣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奇怪,不过却没感觉到什么不妥,就跟理所当然似的。
最终符鸣还是决定加入了小组里面
“好吧”
“太好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成员吧!”
随着粉红发少年的一甩头,向符鸣勾起一个大拇指。
“首先我叫梵那帝可,【信】元素使”
随着少年手指一挥,指着符鸣第一眼就注意到的褐红色少年
“这个整天笑眯眯的人叫羽灯,【灯】的元素使。”
符鸣望了望羽灯,羽灯礼貌的笑了笑表示回应。
梵那帝可又指了指躲在另一个女孩旁边的黑色长发的女孩
“那个看起来很笨拙的女孩叫柯奈特,【守】的元素使。”
注意到符鸣的视线,女孩挥了挥手,并没有太多表情。
梵那帝可笑着指着最后一个人——黑发马尾女孩
“最后,这个是大岛绘木。【微】的元素使。”
随着梵那帝可的动作,大岛绘木笑着与符鸣握了握手。
“你好!这里是绘木!”
符鸣稍稍握了握手,便收了回来。看着面前的四个人,符鸣整理了一下衣服
“那我们出发吧。”
“哎?!”
“什么?”
面对符鸣的决定,四人众发出惊讶的声音。符鸣顿了一下,望着四人众
“怎么了?。。”
面对符鸣的疑问,两个女孩先说出了心中的话
“我还有东西没拿。”
“我还没准备好行李,明天走吧!”几道线挂在符鸣以及另外两个男孩脑袋上,望着两个女孩坚定的目光,符鸣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那就明天吧,我们一大早就出发。 ”
“耶!!!”两个女孩欢呼了一下,便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行李来
像是想起了什么,符鸣顿了顿
“你们俩。。。不要带太多东西了啊,我可不拿。”
闻言,绘木面带轻松的举了一下手
“没事没事!!我的能力可以把东西缩小!”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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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符鸣把玩着手中的音元素
[我能感受到的音波,如今也快逼近一千米了,但是实际上能控制的也就一百米内的。能发挥最大杀伤力的,也就三十来米左右,就是说,我能攻击的范围还是很小的。在那些军队面前根本不够看,想要好好的脱出,看来得研究研究一下新的招数。]
语毕,从符鸣手中几丝音元素具现出来,那是极度浓缩的音元素,不然没有形象的音波怎么能出现在肉眼可见的程度。
[一道波纹威力不大,那就多糅合几道一起,点成线,线成面,威力肯定会上升一个阶层]
随着符鸣手里的音元素迅速增多,一道道音元素化作一道道细线,随着细线的增多,周围的空气随着音线的增多,发出一阵阵尖啸声,这是因为音线不断的与周围的空气摩擦而产生的现象,音线逐渐增多,符鸣的头上也开始出现汗珠,将音元素操控在这么小的空间内不爆发,相对符鸣的粗线条,确实是比较难操控的范围。
[音线应该够了,该试试将线“织”成面了。]
符鸣呼了一口气,开始进一步将音线“织”起来,渐渐地,符鸣手上的线条变成了一块“布”,隐隐发出尖啸之声。突然符鸣从床上跳起来,打开宿舍的窗户,手一挥将手中的“布”扔了出去,只见那块“布”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远处平静的湖面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个波纹,激起一波波浪花。
“有点危险啊,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符鸣微微摸了摸后脑勺,把窗户关上,开始收拾起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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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符鸣早早的起床,拿起行李打了个呵欠
“出发出发,噢不对,先去吃个早餐。”
语毕,符鸣走出宿舍
一路上到时看不到几个人,也是,估计个个人都已经出发了,在校园内的寥寥无几,走着走着,符鸣遇到梵那帝可,打了声招呼,便一起吃了个早餐,走到前花园开始等待其他组员的集合,不久,符鸣听到杂乱的脚步身,抬头望了望远方。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
“该出发了。”
符鸣利用音元素将自己的话传入全组人员的耳朵中
“我们去另一边,正门太多痴汉了。”
符鸣将感知收回,带着梵那帝可走向学院的某个角落
“听着,你们按照昨天说好的计划去做,如果遇敌,羽灯你去制作一个‘注意点’让敌人将注意力短暂放在那个点上,然后信去蛊惑他们,不行就强攻。”
“嗯。”x4
“那我们开始突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