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果强
MOOD:笑语/求知
想象力是主角的宝物,特别随心的一篇帖子,和现实无关。是一天看云时的想象。联想到,欸?想象力是不是宝物呀!于是写了这篇小文。
一、
睡前的幻想对于童年时期的我来说就是一场盛大的电影——播放关于人类的生死,我从哪儿来的?人死了会去哪儿呢?
我好奇着无关于我这个年龄的话题。每次想到生死,我都不禁感慨“我可能是天才吧,还这么小,就开始考虑那么久远的事情了。”现在看来这能是未来某个哲学家的启蒙,但还没到高中,哲学家就被历史和政治打到理科这一派了。
但也不一定的是,我在初中就不考虑生死了,我只考虑世界什么时候毁灭,我要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二、
我看着绿色的黑板,上面有一根白色的塑料暖气管道,通向窗台的暖气片。墙上钉了钉子,挂着黄色的圆规和三角板。三角板可以用力戳死一个丧尸的头部吧。我的目光转向窗帘——这里的布撕成布条系起来也可以从窗台顺下去,但是应该把布条固定在哪里?暖气片上面有窗台,布条和窗台石头的摩擦估计支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断掉吧。更不要说上面一点的白色塑料管道了,它从材料上来讲就不结实。
我的目光在转动,是迎面而来的粉笔头。我日复一日的英雄梦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粉笔头下破灭了。最后我的座位搬到了讲台下面。
三、
后面我开始观察老师了,数学老师的下巴上有一些痘印。我突然想起来,我朋友有一次月考坐在第一排,数学老师监考。她听到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聊天。
数学老师的下巴油亮亮的,好像涂了药膏。她对英语老师说:“你看我下巴上的痘,怎么都消不掉,像狗一样。”
我抬头看着数学老师下巴上的痘印,死死咬住了下嘴唇。
随之而来的是在门口盯着我看的班主任。
下课铃声响了,她过来对我的课桌来了一脚。
“坐在这了都不听课!“
四、
说实话这个位置挺好的,老师总喜欢在我身后讲课,我可以把椅子转过去听。偶尔在本子上画画老师也不会发现。例如我常常把数学老师画成一只下巴上有胡须的狗。但是别的我也画不出来了,只能画一些火柴人,挥舞她手中的三角板。
书本旁的小涂鸦是我初中时期的跳跳糖,劈里啪啦的散落,是只要看到就可以联想到它的声音,和味道的东西。
五、
高中以后是就无尽的学习。大家都谈恋爱了,被卷入了无数的风波中。传来传去的纸条,写下笨拙又稚嫩的话。我不是恋爱校园番的主角,我见证了主角的诞生。每天和妈妈讲学校里发生的八卦,吃了好吃的午饭,躺在柔软的床上,想象我在下坠。不一会就睡着了。
六、
大学被课程压得喘不上气,课本上也没有我的小涂鸦了,因为我压根不带课本了。教室也不会有丧失入侵了。躺在床上想象不出来下坠的感觉,只能一直刷手机刷到睡着。
睡眠一点点的被压缩。
有一天我在梦里变成了一条锦鲤,在一个有护城河的小城里,游过星星点点的城市,在空中翻腾,找到一个无人的岸边。小鱼不想沉到水底。黑色的天空,灰色的云。
我盯着云看了好久,好像城市在游走。
作者:安米的影
评论要求:随意
吸入的空气隐隐有了铁锈味,卡恩摸摸面前的玻璃罩,这是滤芯寿命快结束的预兆。他停下来,探了探口袋,替换的滤芯还在。战后的这种东西十分珍贵,还是能省一点省一点。
卡恩有点记不清在管道里走了多久了,始终重复的颜色让人容易忘记时间。好在这条路线没有岔路。
"卡琳...还能看到你吗",卡恩思考着,两天前,妹妹如期去了神殿,虽说是被神明选中这事大家早就知道了,但卡恩想看看神明的仪式,或者说,想看看妹妹最后在人间的样子。
管道开始向下倾斜,当又一次看到窗口投出的光线时,卡恩发现自己的心跳变快的不少。
到了。
卡恩趴到窗口,视线透过间隔的栏杆:下方的空间正弥漫着乳白色的烟雾。房间的正中间正躺着一位少女,她身着素白色的长袍,正闭着双眼,像是进入了美好的梦境。少女的身旁,一位衣服上带着金丝的神官抱着一本华丽的典籍,正在诵念着某种卡恩听不懂的语言。八名身着同样神官服的神官分散着站在房间的几个角落,只是他们的衣服少了金丝。四周的墙上刻着雨神的壁画。
没给卡恩留下多少思考的时间,房间中的仪式像是进入了某个新的阶段,两位神官从房间角落走出,抬起中间的少女。衣着金丝的神官的声音愈发高昂,抬着少女的神官走向房间一侧一个卡恩从未见过的仪器,并将少女就要投入仪器旁的一个孔洞。孔洞内的刀片像是感受到了事物的到来,开始滚动,像是等待进食的野兽。
卡恩再也按捺不住,打算撞开窗户冲进房间,但肌肉刚一发力就发现自己状态奇怪,四肢仿佛失去了支撑,刚刚猛地用力起来的身体又砸在管道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敲击声。卡恩这才发现,某种甜腻的气息已经传进了面罩,像是蜂蜡的味道,垂死的滤芯未能挡住这奇怪的气体。
祝祷声停了下来,房间角落两位待命的神官很快反应过来,其中一位猛地抬手,一道蓝光在卡恩身旁炸开。管道就像木棍一般被掰断,分开的两节从断处向地面垂下,重力将卡恩撕扯着砸到房间里。
剧烈的冲击让卡恩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一个神官走到卡恩面前,愤怒地扯下了卡恩的面罩。
“亵渎者,你对神明的尊重呢?”
“你们不是说卡琳是去神的国度享福吗,你们那是在干什么?”
神官呼出一口粗气却没有回答,将目光投向房间中间。带金丝的神官看了卡恩一眼,又环视了一圈房间四周,最先反应过来的两个神官没有太多表情,其余几个神官隐约露出恐惧的神情。“别让他再打扰仪式”,神官长再次举起手中的书,开始颂念经文。
卡恩只觉身上传来一阵高压电流的麻痹感,不知身旁的神官做了什么。但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了。
房间里神官开始继续被意外中断的仪式,再次抬起之前被放下的少女。在神官长高昂的经文中投入了机器的喂食孔。卡恩想阻止,但完全控制不了身体,想大喊,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咽。随着挣扎,卡恩嘴里隐隐感受到铁锈味,眼睁睁的看着卡琳的血液从机器中飞出,而随着甜腻的气息吸入越来越多,意识也愈发暗淡。
卡恩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当卡琳的身体彻底被吞没之后,房间里诡异的出现了许多光幕,上面闪烁着卡恩看不懂的文字,而另一部分图形像是地图。大神官将经文典籍放在一旁,在光幕前开始跳起奇怪的舞蹈,时不时做出夸张地动作,又时不时拍击着光幕。四周的神官开始齐声唱起某种歌曲,悠扬的曲调中饱含着神圣。
“雨神,请恩赐甘霖!”
卡恩发现自己终于有一句能听懂的内容了,也是他意识消失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
“阿?”,实习生目瞪口呆地看着前辈把餐余垃圾丢进操作台旁边的一台粉碎机,然后看着操作台亮了起来。
“好,丢进去一袋厨房的垃圾。”蓝色眼睛的研究员早有预期,看都未看一眼正在愣头愣脑的实习生。
“本来这玩意是要输密码的,但是公司规定的那个规则太复杂了,完全记不住。我就改装了一下,现在操作台检测到粉碎机里面的人类唾液,机器就会启动。正常人肯定想不到,所以就当密码用了。总之你就去厨房薅一袋垃圾扔进去激活。”
“这真的合规吗?”实习生继续问。
“诶呀,没人来查不就合规了。”
“然后等机器启动之后,在地图上选一下要降雨的地方。”
操作员轻车熟路拍击着光幕,“D57,还有H42,今天就这两个地方。”
“很简单吧”,操作员看了看时间,“好了,今天的活搞定了,一起回去吧。”
“好。”实习生走到舱室门口,突然停下来。
“前辈,你说这玩意要是被以后人挖出来,他们会怎么写历史书阿。”
“谁知道呢,不过现在都星际时代了,谁还学历史阿。”
作者:松清显
评论:随意
*同人作品
*太赶了,之后会一起修改(
听我说,请你相信这样的事真的发生过。十五岁那年,你害死了父亲从家里逃出来。你是私生女,在这十五年里他从来没把你当成人看待,就是他——他让你在这十五年里一直都浑浑噩噩地苟且偷生。你出生在藤原家族,月面最大的商业帝国,在你眼里藤原家的高楼如同一个被走廊和忽明忽暗的光线充斥的封闭孤岛,而整个月面则更像孤岛,在这个世界走到你面前而非你出门去看世界的时代,人们散落在被空中悬轨和玻璃步道切割的光怪陆离的空间中,不夜的城市里一切都繁华而荒芜,苏打水泼洒进万米高空,仰望星空的人们在梦里看见月亮坠落,你的整片记忆都活在这个繁芜孤岛的底色下,既像日出又酷似日落,只不过那时候你每天都忙于用无人机在整栋大楼擦擦洗洗。
以你父亲为首的大人物将你作为藤原家最廉价放心的劳动力来随意使唤。藤原家族的大楼就像你的生活,灰暗而迷乱,每个人看你的眼神都在告诉你你不配活着,你不知道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擦干净每一堵溅满油渍的墙和每一张落满灰尘的桌面,看好那些清洁无人机,别让它们在什么地方磕坏,害你被饿几顿饭。你唯一的绿洲是你父亲的图书馆,他收藏了堆积如山的纸质书,每周总有一个特定的时间会读书,其它的时间都是你溜进去偷偷看书的好机会,门口的瞳孔扫描认证对你而言也不是问题,它有一个漏洞,你一直对你和父亲极度相似的瞳孔感到恶心,但这种时候它们还是能帮你大忙。你贪婪地读着每一本能啃下去的书,书房里弥漫着油墨味的洁净空气能让你宁静,能让你暂时忘记你的生活,忘记你擦不完的污渍、飞虫般嗡嗡作响的清洁无人机和每一个拼命想要睡着的夜晚,你期待着有一天那些拼凑的信息能告诉你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至于你父亲的死,老实说始作俑者不是你,你只是在竞争公司对家族的一次攻击中搭上了便车。那天被雇来的精英骇客突破了藤原家族的防火墙,他们的病毒使家族大楼内置的人工智能系统直接瘫痪,而你父亲藤原不比等把管理所有家族企业内人工智能员工的中枢安装在家族大楼的智能系统中了(为了节约成本他们早就不雇普通人来做机械性劳动了,你除外)。现在你才意识到那群人的目的就是直接摧毁这座月面上的商业帝国,不过反正这样更好,这个该死的家族就不应该存在。你父亲走上大楼的顶层,试图重新激活系统,所有的保镖都在楼底对付对方雇来的仿生人部队,你抢在他之前爬上了楼顶,打开了楼顶的所有碳素灯。他如同被聚光灯环绕的明星般出现在楼顶,在他惊愕的当儿几个仿生人立刻发现了他,开始向他开枪射击,你也没看清究竟是哪颗流弹击中了他,反正他总是死了。
你躲在楼底,直到确认所有仿生人都离开了现场才从大楼里溜出来。你一心想远离你熟悉的核心城区,越往外走夜里越安静,偶尔有磁悬浮列车在半空中经过,除了引擎声和移动的光线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据你所知,最初月面城市的兴起是由于地面早已不能满足那些庞然大物般的跨国企业对土地的侵占和日渐增长的人口居住需求,人们开发了月球,在周围建起成片的巨型空间站,在其上建起了巨大的太空城市——是的,月球上住着神明本就是无稽之谈——如今的月表已经是新的伊甸园、尖端科技的乌托邦,毫不夸张的说,它是举世无双的。在刚开发完毕的一个世纪里,有财力并渴望着仰望星空的人们都用各种手段移民到了月面,最后一波移民浪潮过去后月面已经接近饱和,留在地面上的人们对月面的态度也以负面为主,于是乎管理层宣布封锁太空港口,月面就此成为独立的世界。
你第一次给另一个自己更换的部件是左手。你把身体的主导权还给她之后她所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原生的右手去敲左手,那里只有熟悉的皮肤,毫无僵硬的机械触感;她又试着以熟悉的方式移动左手,她说她立刻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神经异物感,但大脑对左手的操控却诡异地流畅,这感觉就像是熟识的一个能剧演员突然戴上面具跳了一曲弗拉明戈舞,动作还流畅而熟练,展现出一位专业舞者的风范。你看着她异彩纷呈的表情,哭笑不得地说:“看来很成功啊。”
vol.239【水】
作者:【十一招】星云
免责声明:笑语(是给列表的拉磨所以麻烦大家手下留情啦!)
ps:涉及绿色三角洲规则模组《失灵》剧透。
尼尔是原创,另一位则是NPC,所以姑且算是同人!
——正文——
暴雨从奥克兰的天倾泻而下,给广场不远处的建筑都蒙上一层纱似的边,这儿的冬季并不总是这样,今天算是例外。
代号叫尼约德的特工已经穿上了塑料透明雨衣,但他并不来欣赏这幽美景色的。雨水砸在车顶上,噼噼啪啪的,比子弹还要吵闹,车窗外被模糊成了印象派的画作,难以看清全貌。
“如果……”尼约德斟酌着开口道。
“凡事没有如果。”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接上他的话,“即使你今天请假了,他们也会把文件从门缝里面塞进去。”
“很有道理,可我并没有想请假,特工豪尔赫。”尼约德回应,“我其实是想问,如果没有下雨的话,是不是能在广场上看见鸽子。”
“你喜欢喂鸽子?”豪尔赫问。
“并不,一个男人坐着喂鸽子,看上去像是命苦的单身汉。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喂鸽子,就像在告诉全世界:喂,这有可疑人员在接头。”尼约德继续盯着窗外道,“比起喂它们,还是远观比较好。还有几分钟?”
“十五分钟。”
不论是从FBI探员还是从特工的角度,现在都是该安静的时刻了。尼约德明白这点,却并不打算好好遵守。如果有人拿着秒表,就会在每段沉默持续至十秒时,听见尼约德的声音响起。
“豪尔赫,你以前来过这个广场吗?”
“……”
“……嗯?没有听见吗?”尼约德等了一会儿问。
“听见了。”豪尔赫极浅地叹气道,“尼约德?”
“怎么……”黑发男人下意识地转头,唇上立刻落下了干燥而柔软的吻。
等到尼约德反应过来攥拳抬手,对方已经安稳地坐回了驾驶座,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混账,什么场合啊!”尼约德的拳头确实离豪尔赫不远了,他却不躲不闪,褐色的眼里写满无辜,而这最后的几厘米,却仿佛天堑半难以越过。
尼约德最后还是放下手,狠瞪了他一眼移开视线,抱着手坐在副座上一动不动,只有脸和耳尖越发地红了——害羞是其次,主要是气得不轻。
终于安静了。豪尔赫心想。
十五分钟后,依照计划,特工们在大雨里拦截到了这次的目标。
男人干枯得如同一张纸,没有惊讶,更没有反抗。雨水顺着枪管流过他的额头的沟壑,像是一尊死物,他似乎是早已预见未来。
尼约德情绪不高,动作迅速地将目标的随身物品封进证物袋,他向来讨厌这种人,或者说讨厌这种宿命论的气质。如果一切命中注定,那他坚持的一切似乎也将失去意义。豪尔赫思考着接下来该做什么,也许在任务结束之后请他一杯咖啡,代替这个追求效率的男人冰箱里那些功能饮料。
“我有一种……”尼约德突然低声说道,“很奇怪的……”
“一种什么?”豪尔赫问。
“……预感。”尼约德的眉毛紧皱,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他焦躁不安地继续道,“不详的预感,和现在的事无关。你知道的我不擅长深谋远虑,但我好像有点停不下来焦虑。也许只有在它灵验的时候我才会想起来……我不喜欢这样。”
“具体是什么样的预感?”
“我不知道……”尼约德摇头,“该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皆有可能。”豪尔赫试图回应,但雨很大,让他的声音模糊不清,他不确定尼约德听见了没有。
但是,一切的可能性最终什么呢?
“等一下!别走,等下!”豪尔赫听见搭档突然惊慌的声音。
为什么要走啊?他想,低头看见渐渐漫上的雨水,浑浊、冰凉,攀上脚踝,接着是膝盖,再到腰,混乱的推力从四面八方而来,那双蓝绿色的眼睛离他越来越远。
“你还没有告诉我——”尼约德的喊叫隐隐约约地传来。
尼尔·麦昆,或者说,特工尼约德,从熟悉的下坠中睁眼,这代表又一次惊醒。窗外还在下着小雨,街上的车灯亮光顺着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钻入,锲而不舍地停留在他的眼前。尼尔摸过闹钟,3:47。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入睡前他看见的时间是…1:13。
两个半小时,勉强算是有进步吧。
秒针在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移动,轻微的咔哒声像是细雨的节拍。尼尔试图回忆刚刚那个梦。
“为什么我会梦到我变成了亚当森,真奇怪。”他把闹钟放回床头,自言自语道。
尼尔以为自己早就忘记那一天了,毕竟长期失眠导致的遗忘对他是个无解命题。这么看来他其实还记得——只是没必要想起。而且,真正的过去也不是那样的。
随着雨水变成雪花,时间悄然而过,尼尔关上亚当森的家门,大脑像是播放电影一样反复闪动着之前的画面,红酒,药片,还有他仿佛要抓什么的手。但是自己没有握上去——因为害怕自己后悔,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触碰那将要消失的温度时无动于衷。
为什么会是我呢?
他总是在想这个问题,从看见那张绿色三角标记的文件放在自己面前,在每次任务开始前,结束后,直到现在。尼尔不得不承认有些问题就是没有答案,或者说他不愿意知道那个答案。
晕眩,是他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时的第一感觉。低血糖了?尼尔点起一支烟提神,他并不打算现在回家,不能是封闭的空间,那会让极端念头冲入脑海,那就往公园去吧。
当尼尔走到这个僻静无人之地,坐在长椅上,这里没有鸽子,只有雪飘落到脚印上,融化成浑浊的水。冰冷的一切终于江刚刚汹涌的一切感情冻结,就像是冻土掩盖了底下的岩浆。他突然又想起来那个梦,扭曲的回忆,广场,雨,征兆。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预感,尼尔心想,那应该算是灵验了,就目前而言,没什么会比死亡更糟。
尼尔站起来,把烟按灭,随手封进证物袋。其实这没必要,只是多年的习惯已经将他打造成一台精密的仪器,指引他何时做出反应。
就像现在,尼尔·麦昆冷静地想,他要去调查亚当森给的网址,调查这个疑案还有他那谜语似的提示。即使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内心,起码也要搞明白是什么东西在捣鬼,是谁逼迫亚当森做此选择,查明真相,不死不休。
“亚当森,我不是在替你报仇”尼尔低声地说,白烟随着他的声音被吐出,又和声音一样迅速消失,“这个谜摆在我面前,我只要查明真相。如此至到我再也无法苟活时,最好我们都不要在地狱见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