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回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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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名称:亚兰斯加山脉失踪人士搜寻任务
执行成员:
队长:
伊莱恩[远古精灵][剑士、剑术导师]
队员:
艾尔[弗洛拉-桦树][圣骑士]
杜恩[人类][德鲁伊]
洛丝莉[人类][卡片使]
特奎兹[人类-改造人类][魔弹射手]
任务目标:
1.前往亚兰斯加山脉、前往浊雾村
2.与霍格先生汇合
3.搜寻失踪的贝斯特姐弟(穿山甲种)
4.将失踪人士带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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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恩,杜恩,看这边。”说话的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高个弗洛拉族人,而他正招呼着一个戴着面具不明种族的家伙。
后者听到他的声音,将注意力从自己面前的公告板转移到了他身前的公告板,搜寻着对方想要自己看的东西。
很快,他就找到了他想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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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名称:亚兰斯加山脉失踪人士搜索任务
委托人:艾菲和森林巡逻队伍
任务内容:搜索在亚兰斯加山脉失踪的穿山甲姐弟,安全地把他们带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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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是在山里找人这样的任务哦。”高个子笑眯眯地用细长的手指指着那条任务,然后说道,“超适合我们俩的诶。”
亚兰斯加山脉……树木覆盖率大于百分之七十五,植被覆盖率大于百分之八十五,的确对于自己二人来说是主场。
杜恩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高个子开心地笑了笑,然后便转身跑到柜台申请了这个任务。
两人这边厢刚拿好任务信息往浊雾村出发,却是又有一个少女跑进了冒险者公会,在一番搜寻后也是注意到了这个任务。
虽然,少女的关注点却是完全不同。
“要找两个失踪的孩子啊”少女手指撑着下巴考虑了起来,“比起战斗任务应该危险性小得多吧,但亚兰斯加山脉似乎又是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地方,用来历练似乎刚好呢。”
但是很快,她又发现了任务信息中的一条内容:
“请务必组队前往,因为亚兰斯加山脉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啊,糟糕”少女叹了口气,开始考虑换一个方向了,由于身份或者说是种族的特殊性,少女在这里是找不到什么能够合作的队友的。
少女是,人类。
在这千年宿敌精灵的土地上,自然不会有人屁颠屁颠地跑来和她组队。
但少女转念一想,自己怎能因为一点点挫折就立刻放弃呢,那还算什么历练呀。
嗯!我就不信找不到人类队友!
于是少女又不带喘气地跑除了公会,准备去找个队友来。浑不知她走后,那个任务,却是被默默地撤下了告示板。
和杜恩一起的高个子弗洛拉族人,叫作艾尔,是一个十分欢乐洒脱的人,总是在试着逗杜恩开心,即使杜恩不怎么回应,也并没有不高兴。
“呐,呐,杜恩,虽然现在说有点迟啦。”艾尔捏了捏下巴说道,“我们俩职业是不是反了呢?”
“……”杜恩默不作声,也不做回应。
“一般人类是圣骑士,精灵是德鲁伊比较好理解吧。”艾尔往前多走几步,然后转身摊了摊手。
杜恩稍微停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开口说道,“就像现在这样,就好。”
“哦,这样。”艾尔眨了眨眼睛,回答道。
说完的杜恩,点了点头,继续走了起来。
只留下有些傻笑着的艾尔小跳着跟在他身后。
两人继续向着浊雾村前行,将还未接到任务的某个少女甩在了身后,然而,他们亦不是最先接到任务的人。
“那么,是需要我帮忙搜寻两个孩子是么。”白发的精灵少女正襟危坐在桌子的一头,却是看着对面哭哭啼啼的冬菇头弗洛拉大叔。
“唔,嗯,对,是这样。”说着他又抽泣了两声,然后带着哭腔继续道,“那两个孩子真的很可怜,无依无靠地来到这里,却走丢在了山里,这会儿,他们说不定……呜呜呜……”
这个冬菇头正是任务的委托人,而这两人所在的地方,正是浊雾村之中。这个年中大多覆盖着白色浓稠水雾的小村庄,所有建筑都是略微高出地面的木屋,制造木屋的木材则是当地特制的防水木材,这样至少能保证房内不会太过潮湿。
精灵少女皱了皱眉,继续道,“了解了,的确无法将两个孩子独自扔到山里不管,那么,我们何时出发?”
“呃……”冬菇头露出了一些尴尬的神情,“我是知道剑士大人你很强啦,但是只有一个人的话在山上真的没什么用啦。”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您可以请其他冒险者小队来帮忙。”这么说着,精灵少女做势起身准备离开。
“哇啊,剑士大人,不,伊莱恩大人,请不要抛弃我们啊。”冬菇头立刻从位子上弹了起来,抓向精灵少女的大腿。
然而精灵少女却是看都不看就是一脚将那只冬菇踢了开来。
“唔,伊莱恩大人,伊莱恩大人,能否请您和之后会到来的冒险者们一起行动呢,我怕他们的实力不足啊。”
名为伊莱恩的精灵少女皱了皱眉,说道:“真是麻烦……好吧,我就等你几天。”
“谢谢伊莱恩大人,谢谢。”
而那头,少女也是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一个靠在墙角啃着肉干的人类流浪汉。
乍一看那人只是个流浪汉,但仔细一看的话,他还是个流浪汉。
不过,少女的灵魂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应该有相当的实力才对。
“喂,那边那个。”少女指着流浪汉说道,“给你个工作。”
“什么?”流浪汉抬起头,却是一个少年。
“嗯,是呢,怎么说呢。”少女稍微歪了歪脑袋,接着说道,“嗯,总之,就是做我的保镖啦!”
“……嗯,报酬呢?”少年继续问道。
“基础工资50个铜币,之后看遭遇的情况再做增加。”
“……成交。”少年只是稍微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咦?意外的爽快?”少女稍稍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我叫洛丝莉,请多指教啦!”
一边说着,少女伸出了手,而少年也同样伸手回应:“我叫做特奎兹。”
接着两人来到了冒险者公会,获得的却是任务已被接走的消息,少女原本沮丧地自我抱怨了起来,但是特奎兹凭借经验告诉她这个任务是向任务发布人直接汇报的,所以如果及时赶到任务地点的话,应该能和接了任务的人一起执行任务。少女这才破涕为笑。
于是,命运交错,三队五人,最后在浊雾村相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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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与日常待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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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来安排队形吧。”伊莱恩指挥道,“艾尔的防御能力最强,又是能与自然沟通的弗洛拉,就站在队伍最前面吧。”
“嗨~了解~”艾尔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
“杜恩你作为德鲁伊,拥有最好的视野,就请在队伍最后面为我们把握情况吧。”
“……”
“特奎兹拥有独特的移动技巧,战斗方式又非常快速,便于应付突发情况,就帮忙游离在队伍外作为斥候观察一下情况吧。”
“好。”特奎兹点了点头。
“嗯,最后我和洛丝莉就在冬菇先生的左右保护住他。”
“好~~”洛丝莉拉长声音答道。
也不管霍格在那头抗议说“我不是冬菇,我叫霍格”这样的话,伊莱恩就首先带头出发了。
在亚兰斯加山脉,即使如现在并未下雨,也总是会有浓浓的雾气,除了远处可隐约可见的山影之外,视线的可见范围大概平均只有五米左右,面前出现的总是树树叔,没有足够经验的话,来到这里的确除了迷路之外没有二途了。
但是众人有着霍格先生的萤火虫灯,能够略微驱散雾气,再加上霍格对周围的熟悉程度,所以姑且能辨别清楚路线的。
而在杜恩的施术下,作为斥候的特奎兹也能够精确感应到同伴们的身处位置,一众人等平安无事地探索了几个区域,却也是一无所获。
“啊……这不是完全找不到么。”艾尔不禁抱怨道。
“稍安勿躁。”伊莱恩说道,“也是搜索了这么久了,先吃点东西吧。杜恩,把特奎兹叫回来。”
“嗯。”杜恩点了点头,抬手释放了个什么法术,之后却是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艾尔敏感地注意到这一点于是问道。
“……那家伙,不在附近。”杜恩沉声答道。
“诶??什么??”洛丝莉惊讶道,“他,他竟然走丢了?”
杜恩摇了摇头:“他应该依然还是能感受到这里的位置,应该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不想回来吧。”
“自己的意愿……”伊莱恩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然后继续道,“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杜恩,你能感知到他的位置么?”
“可以。”杜恩点了点头。
“好,那么我们加快速度,先赶到他身边,霍格先生,麻烦记住我们的行动路线,我可不想在回来的时候迷路了。”
“呃……呃,好。”霍格狠狠地点了点头。
“真是的,那个笨蛋。”洛丝莉撅嘴抱怨道,“作为斥候自己消失了是怎么样啦。”
众人跟着杜恩所指的方向前进着,而原本作为前锋的艾尔却是被安排到队伍最后尾去了。
走了一段,众人忽然发现前进的方向似乎是直直地往海拔更高的地方前进,这也说明那个斥候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有了方向笔直前进的。
忽然,杜恩停下了脚步,说道:“特奎兹停了。”
“走,和他汇合。”伊莱恩毫不犹豫地答道。
而当众人看到特奎兹时,发现他蹲在一处草丛中,看着前方某处。
洛丝莉刚想冲上去叫他,却是被伊莱恩拦了下来,对着洛丝莉不解的眼神,伊莱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带头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
“发现目标。”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特奎兹立刻轻声地汇报道。
“果然如此么。”伊莱恩微笑道,“在那边么?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好,那个姐姐似乎是生病了,刚刚我看到的是独自出来觅食的弟弟,现在他正在照顾姐姐。”特奎兹回答道。
这时众人也跟了过来,而霍格听到他的话,又是做势要哭出来,洛丝莉赶紧跑上去捂住他的嘴。
“不能上去直说然后带他们直接回去么?”艾尔疑惑道。
“大概不行吧。”伊莱恩皱眉摇了摇头,这时她也看到了穿山甲姐弟的状况,“那个弟弟看上去警戒心很强,不会直接相信我们的,而且……”
这么说着,伊莱恩看了一眼霍格,接着便沉默不语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洛丝莉担忧道。
“硬来吧。”特奎兹说道,“大小姐你有带催眠效果的魔法道具么?”
“诶?嘛,姑且好像有一个。”洛丝莉茫然地答道。
特奎兹点了点头:“请借给我用一下吧。我直接把催眠魔法打到他们身上,然后把他们带回去再说吧。”
“哎?这么简单粗暴?”艾尔感叹道。
伊莱恩托着下巴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好,那就这么办。姐姐那边似乎是发着高烧,应该急需治疗了,情况刻不容缓。”
洛丝莉迟疑了一下,也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眼罩形的魔法道具,递给了特奎兹:“这是用来加强睡眠效果的,效力并不是很强就是了。”
“足够了。”特奎兹结果眼罩,握在右手掌中,然后一只手指指向前方。
接着,只见蓝光一闪,两声砰砰轻响,之后穿山甲姐弟就倒了下来。
这就是特奎兹的特殊能力,能将魔法道具中的魔法硬抽出来,当做魔弹发射出去,将魔法效果直接作用在他人身上,是个十分便利的技能,但限制也不少就是了。
“解决了。”特奎兹点了点头,虽然说法上好像是把对方消灭了似的。
接着,众人就从小小的洞窟中抱出了并不太重的穿山甲姐弟,回往村子去了。
“意外的简单啊,这次的任务。”艾尔抱怨道,“而且一点都没意思。”
“其实。”洛丝莉忽然说道,“他们说不定根本不是失踪而是因自己的意愿而住在山里的呢?”
“诶?”艾尔不解地发出疑问的声音。
洛丝莉继续说道:“似乎穿山甲的习性就是要前往湿度较高的地方挖洞居住来着……所以才叫穿山甲……”
“可他们是贝斯特而不是动物啊。”艾尔继续问道。
“贝斯特和各自的祖先有相同的习性这并不奇怪。”伊莱恩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洛丝莉的猜想倒很是合理,不过,即使如此,我们也得先把他们送回村子一趟。”
“嗯。”洛丝莉也是点了点头,“还要治疗姐姐的病呢。”
“霍格先生。”忽然,特奎兹发话道,“到村子之后任务就算完成了对么?”
霍格忽然被叫到名字,稍微一惊,接着便答复道:“啊,嗯嗯,是的是的,一到村子我就会立刻将酬劳付给各位的,真是感谢各位这次的帮助了,不然的话这对姐弟真不知道……呜,呜呜呜……”
随便一句话就会哭出来的霍格早已让大家习惯了,倒是也没人介意。总之这件事情似乎是告一段落了,大家都各自安心了下来。
嗯,无惊无险最好了。杜恩偷偷点了点头。
但是洛丝莉却是有些幽怨,她这次出游到这么远的地方可是想要历练而不是来郊游的,真像这样无惊无险的似乎不符合自己的需要啊。
艾尔则是一如既往地无忧无虑地笑着,走在队伍的最后。
不过,特奎兹和伊莱恩却是一脸思考着什么的样子,并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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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与结局待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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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十五题(红毛兄妹 佑马x佐一)
1、在我诞生以后
在我三岁的某一天,母亲被送进了医院
经医生检查后,发现母亲再一次的怀孕了
坐在床上的母亲一脸慈祥的抚摸这自己的肚子,把我叫到身边来说道
"佑马要有弟弟妹妹来陪你玩了,开心么?你说弟弟妹妹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我沉默着,看着母亲略微鼓起的肚子,开口说道
"就叫佐一吧,母亲"
我是「佑马」,她是「佐一」
我是她的右边,她是我的左边
而她是我的唯一
2、你予以我第一次感动
她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在旁边教导着
她蹒跚学步的时候我在旁边扶持着
那天我带着她去花园的草坪上玩耍
"哥哥、哥…唔……"
当我刚好转过头的时候看到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情景
"佐一!"
我紧张的跑到她身边,拍了拍她身上的泥土,仔细的看着她问她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她只是摇了摇头,拿起手中那个已经摔残的花环
"对不起哥哥…本来打算送这个花环给你的……但是好像被我摔残了……"
突然间我觉得我鼻子有点酸……
3、这是我的妹妹
"佑马早啊!"
"早"
"大哥哥你早"
她站在我旁边有礼貌的笑着和我同学打了声招呼
同学一手勾住我脖子背着她小声的问道
"佑马那是你女票?!行啊,看不出你这小子竟然对如此可爱的小女孩下手"
我只是敲了一下同学的背部,笑着和他解释道
"行了别闹,那是我妹妹"
4、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哥哥哥哥,我是你的什么"
她从后面抱住了我,我瞄了瞄那部正开着的电视机,上面正好在播放着优X美的广告
这小家伙,又从电视上乱学什么了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把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看着她那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说道
"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5、你的家人有我就够了
在我十五岁她十二岁的那年,父母出了车祸
那两人都没有活下来,从此家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
有些亲戚好心的想把我们收养,但是我看到她眼里那浓浓的疏离感,所以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当父母的葬礼过后,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佐一,就算他们离开了我们,你还有我,我也还有你"
"现在,你的家人有我就够了"
6、渐渐长大的你
七岁的我在上小学,四岁的她在上幼儿园
十三岁的我上了初中,十岁的她在上小学
我十五岁她十二岁那年父母车祸身亡,家里只剩我和她
十六岁的我学会逃课在家,某天接到她的班主任来电话说她高烧晕倒在学校
我急急忙忙的打车到她学校带她上医院
等她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带她回家休养了
但就在那天,她的能力觉醒了
我给她办了转学手续,转到一间名为「图兰朵」的学校里
再后来……
"哟,佐一"
"哥、哥哥为什么你会在这?!"
"你这还没长大的小鬼肯定还需要有人照顾你,所以我就来了"
7、不是兄妹间的感情
"吶,佐一"
我躺在草坪上叼着一根pocky看着湛蓝的天空,自家妹妹则拿着一本书坐在旁边
"什么?"
"你喜欢我么"
"嗯,喜欢哟"
"我也一样"
但和你不同,不单单只是兄妹上的喜欢
我喜欢你啊,佐一
8、有我来守护你+9、你是我的救赎
"该死的……"
看着眼前不断涌上来的丧尸,怎么打也打不完,而且手上的子弹也不多了
难道……就要在这里结束了么……
"别放弃啊啊啊!!!"
从远处丢过来的手榴弹把眼前的丧尸群炸掉了大半,趁爆炸间一双纤细而又白净的手扯着我往外跑
"那么快就放弃怎么行!!!"
"不是说好要守护我的么!!"
看到后面的丧尸差不多要追上来的时候,再一次扔出一枚爆炸力较大的手榴弹
"如果你不行的话……"
屏幕上暗了下来显示出双方的对战分数
你看着早已放下游戏手柄躺在地上的我,笑的一脸灿烂说道
"那么,就换我来守护你"
太狡猾了啊……我的妹妹……
我左手撑着地面支撑起半个身子,右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亲吻上她的嘴唇
异色的眼睛因感到惊讶而睁大,过后,我放开了她,像小时候那样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金色的双眼对上橙金双色的眼睛
"我喜欢你,佐一"
我把藏在我心里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把我那肮脏的感情诉说出来给你听
看吧,这份深沉而又扭曲的感情
我是否能得到你的回应
我的救赎,你又否能把我从那沉重的感情沼泽中解放出来
10、介绍给自己的男朋友
那天过后,她便很少再和我一起
她知道,就算自己有多迟钝也好,也明白那天我所做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彼此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但是……直到后来的某天……
她带着一个男的出现在我面前,她笑的一脸幸福的说道
“怎么样,帅吧!”
“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男朋友”
11、微笑着将你的一切告诉他+12、“好好对她”
“你好,我是她的哥哥佑马,请多指教”
我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用力的揉了揉比自己还要矮的妹妹她的头说道
“你都好久没回家了,先去休息一下吧,我给你做饭去,让你男票来给我打下手吧”
然后不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直接拖着她男票进了厨房
从米缸里捞出点米放在电放煲的锅上淘米,看着她的男票站在一边不知干什么好
“别傻站在那边,青菜放在那边的台上帮忙把它洗了吧”
此时厨房里只有两个大男人在忙碌着,时不时能听到从里面传来各种乒里乓啷的厨具发出来的声音水流声切菜声和炒菜的声音
“她啊……”
她的男票不用想都知道我所指的‘她’是谁
“别看她好像挺勤奋好学生的样子,其实挺懒的”
“她喜欢吃番茄,零食也是喜欢吃番茄味”
“甜食也会吃,但是不喜欢吃太甜的”
“她的眼睛啊,是因为小时候那场大病所导致的”
“她很迟钝有时候不会看气氛说话,但是呢,却意外的有些敏感”
……………………
“她啊……是我最珍惜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妹妹……所以……”
“要好好对待她啊……”
我把呈好在盘子里的菜拿到外面的餐桌上,对着在房间里休息的她大喊一声
“佐一,吃饭了!”
13、 亲自为你挑选婚纱
“这件怎样?”
“老土”
“这件呢?”
“我欧派没那么大!哥你这是在讽刺我欧派的大小么!!!!”
“啊哈哈……那这件呢?”
“嘛……还好还可以接受,嗯”
14、你婚礼的伴郎
“呐,我说哥”
“嗯?”
看着真在镜子前试穿着刚才挑好婚纱的她
“伴郎暂时还找不到人……你来当伴郎怎么样?”
觉得自己感觉不错便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一脸臭美的问道
“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是漂亮,但是……”
我用力揉乱了她整理好的头发,然后用力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痛!”
“我鱼唇的一抹多哟,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女方家的人而且婚礼上可是要牵着你交给你亲爱的男票啊”
15、“一定要幸福啊”
“那么接下来!有请新娘子登场!!!”
推开眼前的大门,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下,在所有在场人鼓掌和祝福下
我牵着她的手,踏上了红地毯
然后
亲手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
强忍着心里的苦涩而又纠结的情绪……
真心的看着他们祝福他们
“一定……一定要幸福啊……你们……”
【END】
【7560字,隊友們太厲害了感覺自己根本就沒做什麼事……沒文力(躺】
【黃暴注意…劇情飛了(扶額】
一
冬祭已過,此時正是一年之中天氣最為酷寒的幾天。顛末之森北部的寒冷空氣讓人不禁渴望起室內溫暖的爐火和剛剛出鍋的熱湯,而路旁的落葉木早已只剩黑褐色的禿枝在寒風中搖曳。似乎是想早些脫離這種寒冷,路上的行人們腳步匆匆而過,馬車則步履艱難,前些日子落的白雪到了今日已化成了冰,讓交通變得更困難了些。
伊萬並不喜歡寒冷,但酷暑讓他更為難受些,相較之下,凜冬就顯得可愛起來了。他無言地看向不大的村鎮,路旁的酒館窗邊閃爍著橙黃色的暖光,似是吸引飛蛾的燈火,引路過的客人進去喝一杯。但他對這種地方向來嗤之以鼻,弗洛拉對酒精的敏感度不如其他種族,更無法從酒精里得到所謂的歡愉,因此他只是聳了聳肩,推開了那扇上方懸掛著海信瑟酒吧的木門。
酒吧並不小,但在室內比在外頭看起來要更為擁擠——三兩人群聚坐在一處,或是舉杯高呼,或是各自閒談,也有獨自一人的客人坐在角落里喝著悶酒,頗為豐滿的老闆娘站在前台,和酒客們閒聊。屋子的西側是石造的壁爐,使伊萬感到心煩的燥暖爐火在其中劈啪作響,爐中的煤塊被燒得通紅,映得粗大石塊製成的爐壁也染上一層淡淡的光輝。
伊萬的視線掃過人群,然後在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他走過去,方才還在喝酒的亞精靈抬起頭來看向他,唇間勾起一個略帶嘲諷意味的笑:“怎麼,森林裡的東西都吃光了,跑來這裡找東西吃?我先警告你好了,這家店的老闆娘做的牛肉派難吃得要命。”
“森林裡被我吃掉的東西,不在眼前就有一頭么。”伊萬注視著對方的臉龐,自然地拉開椅子,“請問我能坐在你對面嗎?”
“你這不是完全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嗎?”與伊萬對坐的男人笑了起來,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而後,他向老闆娘招了招手,在要了兩杯酒,“你竟然沒戴著那些可笑的彩燈和五角星,真是讓我惋惜。”
“貝斯特節日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只不過是商家欺詐的日子。”伊萬拿起老闆娘端來的酒,看向其中泛著泡沫的液體皺起眉頭,似乎是因為他的表情,坐在對桌的男人大笑了起來。伊萬再度注視起眼前的男性。以人類的角度來看,他大概四五十歲左右,儘管亞精靈的歲月過得長久,但也難掩對方眉宇間的風霜。而他蒼灰色的短髮剪得很簡練,伊萬很喜歡對方的這種幹練,還有從黑色的護臂中露出一截的精幹臂膀。
“怎麼,從剛才其實就盯著我看?”意識到伊萬的目光,尤利烏斯饒有興趣地問道。伊萬沉默地舉起酒杯,好遮掩自己彎起的嘴角。過了一會兒,尤利烏斯的表情讓他感到肺腑之內由衷地愉悅,即使飲起杯中無味的液體也壞不了他的好興致了。斗篷下的藤蔓纏上對方的下體,悶聲不響地揉搓著。尤利烏斯的唇間溢出隻字片語,而面色則泛起了潮紅——每一點都讓伊萬感到快感在充斥全身。
半晌,尤利烏斯用比方才更為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想讓我砍掉你的藤蔓嗎,伊萬?”
“你知道,你越砍只會讓它生長得越為茂盛。”伊萬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喝下了最後一口酒精飲料。這時,酒館里有人大聲吼了起來,他們反射性地別過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一個褐色肌膚的年輕男性正對著一位似乎是暗精靈的同伴吵嚷著什麼,內容不外乎是些家常事還有些與傭兵生涯有關的事情,方才還好奇的路人滿足了好奇心,便不再在意那個醉漢貝斯特了。
伊萬再看了那兩人一會兒,尤利烏斯用杯子碰了碰他:“怎麼?”
“認識的暗夜精靈。”伊萬簡短地答道,看了看空了的酒杯,“點頭之交罷了……這店裡還有什麼可喝的嗎,我不太想喝這玩意。”
過了片刻,老闆娘端著一杯明顯是給孩子喝的橙汁走了上來。伊萬面對著尤利烏斯幸災樂禍的笑容,無言地端起杯子啜飲。他聽到酒館裡有人在談雅蘭斯加山脈山腳下的濁霧村,那裡有兩個孩子外地來的孩子走丟了。無論如何,都與他無關,比起平凡的小孩走失在深山裡的事故,他倒是對雅蘭斯加山上生長的草藥更為感興趣些。
在酒館中大鬧的那個醉漢此刻正拼了命似的推開身為夥伴的暗夜精靈的臉,一邊絮絮叨叨些話。精靈的名字叫格林,伊萬在旅途上的森林中見過一次,雖然說不上相熟,但算是認識。此刻高大的暗精靈正用帶著點厭惡的表情看向桌上的酒杯。
伊萬皺了皺眉頭,柳橙汁有些太酸了。他瞇眼看向酒館的告示欄,上面同樣貼了搜救雅蘭斯加山脈失蹤人士的啟事,還列有搜救成功后的報酬以及如何聯繫搜救小隊。報酬說不上誘人,但值得一試。
“你感興趣搜救?”尤利烏斯似乎是看出來了他的想法,默契地問。
“嗯,反正也沒事做。”伊萬將橙汁一飲而盡。他離開餐桌,仔細地讀起告示,尤利烏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時,格林架著醉得昏睡過去的蜥蜴貝斯特走了過來。伊萬突兀地向對方問好“好久不見,格林。”
被叫了名字后,對方呆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似乎是在思索記憶吧:“喲,伊萬?”
“別來無恙。”伊萬向對方介紹,“這位是尤利烏斯。”尤利烏斯點了點頭。
“好!我是格林,他是吉格斯。”格林指著癱倒在他肩上的褐膚貝斯特說道,“你們也對這個任務感興趣嗎?一起?”
二
伊萬看向雅蘭斯加山脈的景致,山脈奇石嶙峋,山岩本身則如同被石匠學徒拙劣地雕刻過的巨型石塊。稍高些的地方埋入濃重的霧靄,使人難辨高處的景色,即使是視角的極限也只能看到穿過濃綠林間的霧氣。山間仍傲立著且帶著蔥鬱之色的,也只剩下松柏了。落葉在腳下鋪得厚實,多半因為過於潮濕的天氣發了霉,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快的氣味。山脈的空氣絕對說不上清新,相反,因為濕氣過重的緣故,加之空氣里的發霉味道,呼吸道有種異樣的刺痛感,當然,對他這個弗洛拉來說,則算得上是自然施予的恩惠。
山腳下的村莊顯得僻靜無常,沒看到多少田地,想必居於此地的人多以山上的獵物為生。村子了無生氣,看不見多少人在屋外走動,倒是屋子選用的木材頗為獨特,是當地特有的春木材。或許是因為人口稀少的緣故,村子裡的房屋並不多。
在村口站著位弗洛拉,他時不時張望一下,一副在等人的樣子。看見一行人後,蘑菇頭弗洛拉揮了揮手,更加肯定了他的身份,恐怕就是那位作為迷霧引導者的霍格先生吧。
“你們幾位就是外來的救援者嗎?”蘑菇弗洛拉踏著滑稽的步子走了過來,右手攆著鬍鬚,他身材矮小,手上拿著螢火蟲燈和探路用的春樹皮,“我是村莊裡的迷霧引導者臨時領導,從小在本地長大。稍後將會帶著你們前去山脈。”
他們很快踏上了路途,山間就如之前預測的一般多霧,路途崎嶇難以說得上是順暢。他們偶爾路過山間的少數平地,那些地方多半有凍結的溪水凝固著,冰面在霧中就如同一塊寶石,硬生生地鑲嵌在山脈之中。霍格先生是個話多的嚮導,即使沒人回應也會嘮上幾句家常,這倒使搜救的過程不會因安靜而顯得太過乏味。吉格斯偶爾回上幾句話,蜥蜴貝斯特在沒攝入酒精的時候是個相當外向健談的人。
過了一陣子,一行人加快腳程,路途變得更難跋涉,很難再多說幾句話。這時,霍格先生的話就像蒼蠅的耳語一般惹人厭煩了。伊萬感到腳下的泥土逐漸變得粘稠,長靴極容易沾上泥濘。霍格先生則帶著點警惕地望向四周,這片迷霧中再難看清什麼,即使是半米外的影子也變得模糊起來。習慣光亮的動物一旦被剝奪了視線,便會感到不適,然後,因那不適而起的不安也會增強。
似乎躊躇了片刻之後,霍格先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向眾人,黑色的眼珠來回轉動,好像在害怕什麼東西似的:“前方是片沼澤,前幾天下了雪,現在已經結了冰,但還是要多加小心。”
“這裡有什麼?”尤利烏斯問。
被問及這個問題,蘑菇弗洛拉的身體猛地僵硬了,他嚅囁了一陣,然後回答道:“沼澤里有卡巴,他們會拖著人的腳裸把人拽下水……夏天倒是沒什麼的,只是現在……”霍格先生的聲音減弱,最後默不作聲了,隊伍一時間再度陷入了沉默。吉格斯和格林皆拿出了武器,帶著防備地走向前方。沒有多少戰鬥能力的霍格先生被護在中間,伊萬則走在隊伍的末尾。
沼澤的冰面並不結實,但足夠行人穿過。冬日的寒氣和此地的濕氣合併成在一起,讓寒意幾乎鑽進了脊椎。伊萬看向腳下的白茫冰片,不過數尺之下,沼澤之水暗湧,幾乎能想象到在那鏡面下藻類悠然地飄浮而過的樣子。冷不防地,他看到有黑影踏著水波游來。
愚蒙又無趣的種族。他想。沼澤的冰面被卡巴從底部破開,河怪從被破壞的洞口跳了上來,嚇得霍格先生猛地後退了幾步。
吉格斯揮動著雙鐮,兩輪彎月靈活地轉動,猶如收割般輕鬆地砍下河怪的頭顱,暫態的停頓,而後,大量的血液從河怪被整齊切斷的頸部噴湧而出。
“多虧有你們在,感覺河怪現在並不是什麼……大威脅。”霍格先生話音未落,伊萬便聽到腳下的冰面發出斷裂的巨響,數十個赤裸的河怪攀上浮冰,以渾濁又愚蒙的雙眼盯著他們看了起來。而腳下可以站立的冰片則發出崩潰的前奏。
絕說不上是有趣的攻擊程序。伊萬暗自想著,以手掌撫向腳下的冰面,緩慢地吟唱起咒語。自荒影秘獄而來的咒語刺耳而混亂,僅僅吐出口中便覺得令人厭惡至極,想將自己的喉嚨撕裂——“▇▇▇▇。”他繼續吟誦《秘話》上的咒語,通過短暫的詠唱來改變腳下冰面的密度,再繼而改變冰下的沼澤。立足之地一經穩固,尤利烏斯的長槍便刺向湧潮般襲來的對手。暗精靈獵人則舞動著兩柄銀刀,斬殺湧上的河怪。
霍格先生被驚得目瞪口呆,臉上早已佈滿了恐懼的神色,他矮小的身體在顫抖著,為眼前的景象而戰慄。伊萬只覺得對方很可笑——不知道霍格先生是為河怪恐懼得更多些,還是為眼前這場單方面的屠戮而感到恐懼。無論答案是哪個,都讓人覺得無趣極了,但看到他人的恐懼和不適總像在嚐糖果,這點倒是讓伊萬稍微有些開心的感覺。
“怎麼了?”伊萬問蘑菇弗洛拉,沒有一個人對恐懼的反應會是完全相同的,他好奇那些皮囊之下所隱藏的骯髒感情,那些使心靈不住瑟縮的情緒究竟會讓他們發出何等反應,是尖叫?顫抖?還是別的什麼?
無論是什麼,就當做是打發時間用的點心好了。他再度吟唱其咒語,黝黑的泥潭中伸出數隻枯黑細長的手,將剩餘的河怪拉入深淵。這樣的死亡方式正適合那些在霧天里將人拖下水的妖怪。他感到眼前這些愚蠢的怪物越發地可笑了起來,比起威脅更像是笑料。伊萬不忍勾起唇角,但很快,這種愉悅感被最後一個跌下冰面的河怪打破了。河怪嘰嘰喳喳地扎堆在浮冰旁,濁黃色的雙眼裡滿是哀怨,但當一行人再度起步時,他們卻扇動著腳蹼游遠了,似是明白這些敵人不能輕易惹怒似的。
事情的發展比想象中還要無趣。伊萬想著,以手撫摸深淵秘話的書籍。
三
跋涉過沼澤之後不久,隊伍再度攀上了山坡。霧氣比起之前越發濃了,連那點松柏的森綠都被皚皚白霧所掩蓋了過去。山腰完全淹沒在了雲霧之中,看清腳下的路途都顯得困難重重。儘管霍格先生過於健談,但仍是個可靠的引導者,他揮動著春樹皮撥開濃霧,另一隻手上的螢火蟲燈則照亮前方。天色漸晚,濃霧靄靄的山脈中看不見霞雲,只能感覺到太陽一點點下沉,黑夜降臨得很快,冬日的長夜總是開始得早,結束得晚些,加之山脈上的霧氣頗重,當天剛剛開始黑了的時候,霍格先生便選了個地方歇腳。
霍格先生帶來的食物簡單樸素,糧食的數量也並不多,經過長途的行走麵包和水早已冷得難以下嚥。再過一會兒,天便完全黑了。濃霧將星空遮蔽得嚴實,一點光都透不進來。沒有光線倒是讓伊萬感到相當舒適,畢竟從一開始,他便生養于黑暗之中。霍格先生和他一樣不讚成柴火這個主意,身為暗夜精靈的格林則無所謂照明的問題,只是在冬天的酷寒裡,沒有熱源會要了人的命。
在山脈上要找到乾燥的柴禾困至極,最後勉強燃起的柴火僅僅能提供一點熱量罷了。眾人圍著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火堆坐了下來,分起食物和水來。伊萬拿著水壺坐在遠一點的地方,身後的柴火發出微弱的聲音,他細細聆聽起林中的聲響,寒冷的北風刮動枝條時發出鞭子般聲響,還有山間不知身處何處的野獸呼叫同伴的嚎叫。在這些聲音中,他感到自己的意識極為可悲地被禁錮在肉體之內,但這就是他獲得思考能力與魔法的代價。他已得到了更好的,若是能用現在的身體觀察世間的一切并加以品嘗,也不枉他失去在風中與其他植株一同歌頌自然的權力。
尤利烏斯在他身旁坐了下來,一臉平靜地嚼動乾澀的麵包,右手遞過來一片麵包,問道:“來點?”
“不用,我是弗洛拉,不那麼需要食物。”伊萬回答,他轉頭看向對方的臉龐,尤利烏斯的面部輪廓在微弱火光的映照下被勾勒出一個深刻的輪廓。
“這東西真難吃,早知道我就用長槍捕個河怪烤了……味道說不定像烤魚,誰知道。”尤利烏斯說著,拿起水壺灌了下去。
“……很難吃。”伊萬沉默了會兒,突兀地向對方說道。
“……嗯?”
“河怪。”
半晌,尤利烏斯發出一聲急促的笑。
“你不去火堆旁邊嗎?”伊萬問他,“那邊對你來說更暖和吧。”
“給他們留點獨處的空間。”尤利烏斯乾笑道。伊萬放下水壺,端詳起對方的臉,然後猛地吻向對方的雙唇。那吻儘管熟練而飽含情慾,但其帶有的愛慕之溫柔卻青澀地可怕。吻畢,他鬆開尤利烏斯的身體,對方如同渴水的魚般呼吸著。這種與往常不同的神情,總能讓伊萬感到好奇,之後便是不自覺地想探索更多尤利烏斯的其他樣子。
戛然而止的舉動帶來的只有尷尬。伊萬和尤利烏斯皆不再說話,夜晚的霧氣變得更為濃重,使呼吸如同吸入砂礫一般困難。伊萬定睛看向那些染上夜晚之色的霧氣,其中有些捲動著異常的漩渦在半空中遊蕩著,每團霧靄都仿佛有生命一般在運動。然而,黑霧似乎除了給人不適感外,並沒有多少攻擊力。
伊萬伸出指尖來,黑霧似乎感知到了阻礙的氣息而從他的指縫間溜過。它們在逃走,伊萬能明顯地感覺到,或許是因為過去同為黑暗中生物,所以能輕易感覺到黑霧的意圖。看來這裡有其他東西佔據了他們的巢穴,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生物,但迷霧向來害怕風。尤利烏斯看向伊萬,而他選擇了緘默。他們回到篝火旁,火焰幾乎沒了,格林又扔進去了點乾燥的樹皮。
這時,遠處響起了一聲狼嚎。霍格先生聽到這聲音立刻瑟瑟發抖了起來,他哆嗦著發白的嘴唇說道:“那些孩子……他們現在一定在哪裡瑟瑟發抖,等著救援……先生們,我們能不能加快些進程……?在夜晚也繼續行進……?都怪這山脈霧太濃了,那些孩子一離開就不見了蹤影……”
小孩子迷失在山谷裡,難道是毫無意識可言的山谷的錯嗎?還是迷霧的錯?說到底,就是因為他們在這種天氣裡亂跑,才會失蹤,其他人又要急切地去搜尋。當然,如果說這些孩子還小,無法為自己的言行承擔責任,那么他們的父母又在做什麼呢?其他成年人又為什麼不能及時阻止呢?當然,對這些事,伊萬本身並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正是因為這兩個孩子迷失在山谷裡,他們才有賺得酬金的機會。有人製造麻煩,有人解決,之後各取所需。伊萬很喜歡社會這樣的運作模式。
格林和吉格斯簡短地交流過了后讚成了霍格先生這個提議,尤利烏斯也同意了,短暫的休息過後,隊伍就再次啟程。霍格先生揮舞著春樹皮,矮小的身體走在最前端,到了夜裡,螢火蟲燈那點微弱的光亮反倒顯得像明燈似的,即使在濃霧中也能輕易追尋。夜霧使燈光朦朧,雙眼也被濃霧模糊了感官。
一陣子過後,濃霧仿佛凝固在空氣中了一樣,霍格先生瞇起眼來看向四周的岩壁。格林眺向濃霧之中,瞇起眼睛說道:“前面有個山洞。”
伊萬無言地以手指摩擦著深淵秘話的書籍,魔法書大口地飲用起他的血液,法書封皮上的金黃蛇眸轉動著,仿佛動物的嬰兒好奇外界事物般發出刺耳的細微叫聲。伊萬聽到有風呼嘯著穿過的聲音,格林說的沒錯,這裡確實有山洞。他看到他的同伴皆已準備好武器警惕,尤利烏斯的契靈化作長槍,已是完全備戰的狀態了。
四
鷹身女妖滿足地舔舐唇間,她拍打自己豐健的羽翼,飽餐一頓總能讓人愉快。她無法接受除肉食以外的食物,天知道那些同族是怎麼嚥下難以下口的乾糧的,但冬天時捕獵變得極為困難,但在這山脈裡總有迷路的旅人和走失的幼獸,而她對自己的實力相當有自信。那些反應遲鈍又美味的獵物總是在被她帶進巢穴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狀況,可惜每次都為時已晚。想到這裡,她胃口大開,啖食起獵物的骨肉,并在吃飽之後看向剛剛得到的獵物——那是一對年幼的穿山甲貝斯特姐弟,兩個孩子正緊緊抱在一起,充滿恐懼地向她看去。
每次她都能在獵物的眼中看出這種眼神,越是弱小的動物,越懂得死亡帶來的恐懼。她振翅飛向那對姐弟身邊,穿山甲少女正擁抱著自己的弟弟,不停地安慰淚如泉湧的小男孩。女妖有些不耐煩了,她張開自己的羽翼,對那對姐弟說道:“放心,可愛的孩子們。我會很溫柔地吃掉你們的。”
她正在興頭上,逗弄恐懼的獵物是件足以打發無聊的事,讓她能興致盎然地度過整個冬天。正當她想俯下身來,一支長槍飛馳而來,狠狠扎入堅實的地面。
“什麼……?!”女妖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向洞穴的洞口,在這種大霧瀰漫的冬天,不可能還會有人找到這裡來的,這裡理應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她看清楚了對方的臉,走在最前的是個提著長槍的亞精靈男性,她怒不可遏地拍打翅膀,俯衝過去,鋒利的鷹爪勾起,直直對準對方的咽喉。男人動作迅速地拔起長槍,以槍柄部抵下一輪攻擊。女妖尖聲吼叫著再度衝擊,幾乎能震破人耳的尖叫響徹四周,在岩壁上激起回音。
尤利烏斯拿起槍刺向女妖的弱點,對手得益于風的迅捷,撲棱著翅膀快速地閃過。但尤利烏斯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繞向鷹身女妖身後的格林與吉格斯抓緊了片刻的機會,在鷹身女妖被牽制住的剎那,雙鐮與刀毫無憐憫之心地斬向鷹身女妖。
被擊中要害的女妖失去了再度飛行的能力,汩汩血液流淌而出,同時失去的還有反擊的力量。她匍匐于地面,仰起頭來,一個身著黑袍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從對方右眼窩裡鑽出的青綠色藤蔓證明他無疑是個弗洛拉。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她聲音嘶啞地喊道,對這些不速之客進行質問。
伊萬輕笑出了聲,他看著眼前的女妖,慣於捕獵者被捕食的模樣,雖然少見但總是有趣的,對方的語氣中所帶有的恐懼還有瞬息變化的戰局,都使他津津有味。這次旅程總算是沒白費。作為那質問回答,他說道:“是來救孩子的。”
鷹身女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她的身體在地面上抽搐了一陣,然後不動了。伊萬看著已經化為物體的女妖,發出了一聲嗤笑,他看向自己的同伴,他們正在山洞的角落里查看那對貝斯特姐弟。女孩十三歲,臉上帶著麻子,似乎還未緩過受驚的餘波;男孩則更小,眼淚和鼻涕早已滿臉都是,霍格先生的安慰發揮得相當出色,過了一會兒,男孩便沒了聲音。萬幸的是,兩個人都沒受什麼重傷,霍格先生不停地問東問西,查看他們的傷口,然後是一句又一句夾雜著安慰的勸告。
“你們為什麼要來這地方?”霍格先生問道,做了個相當誇張的表情。
較小的孩子被逗笑了,稍大些的姐姐則一臉歉意地看向霍格先生:“我……我們聽說雅蘭斯佳山脈上有珍貴的藥草,所以想摘些給媽媽……媽媽生了很重的病,沒有辦法才……如果不快點帶藥回去的話,媽媽就會……”
“原來如此……真是個好孩子。”蘑菇弗洛拉感動得痛哭流涕,將兩個穿山甲孩子抱在一起,“沒關係,村莊裡有藥店……”
……如此這般。搜救失蹤者的任務算是完了。稍作整頓后,一行人便下了山。清晨的薄霧在山間縹緲,森綠色的山脈上,能看到別處的樹木林立山崗之上的景象,較之昨日所見的濃霧,山脈上的景色生出了一種獨特美感。伊萬仰首望向天空,令人生厭的日光如尖利的矛,刺穿厚重的雲霧,投向山石。他秉著對光線的厭惡快步向前走去,想離開這個地方。遠處,有婉轉的鳥叫聲鳴啼成曲。
这是——一个人物的预告。。
我家女儿叫阿斯琳.耀星,是个喜欢烤奶酪的冷漠的亚精灵杀手,有家人有cp但都已经挂了所以可以约。人设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嘿!话说米娜桑一起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