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系列为小段子(?)集合,一篇两个小段子
·OOC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淡(NTM
1.新室友
啊,大家好,我是贝丽卡,我现在正在图书馆的一角看书。
最近一直都很和平,不过对我来说怎样都好。今天氷那家伙没在图书馆,她说她昨晚夜观天象,预测到今天我可能要遇到我的新室友,所以她要留在宿舍里整理房间。
“新室友个鬼啦,氷你也太会扯了吧,我去图书馆了。”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差点就没往她嘴里塞上几粒APXX-4869,这家伙不是只看弗洛O德的书吗,怎么还学会这么说了?!夜观天象是什么鬼?!你当你是什么,学习机啊?!
不知为何,现在的我比起以前没来到学院的我,说出的话连着朋友一起增加,而且开始吐槽了,氷说这是件好事,我也就没在意了。
最近没有遇到什么熟人,不过我不感到孤单。反正我有氷陪着,虽然整天看着老妈的脸有点压力,但她不像老妈那样,反倒是很像一个朋友的存在。
而且我相信,我一定能和他们再次相聚,
“今天心情也很不错呢,也许是咖啡的作用吧?”我这么想着,继续看我的书。
这本书里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子一直以来都是幸运E,朋友们因为这件事都疏远她,不过她遇到了一位知己。这位知己是个幸运S,和她一起可以抵消掉女孩的幸运E。但好景不长,知己因为家庭变动转学了,她又变回了独自一人,和她的幸运E一起。
最后女孩收到了知己的信,里面说不会忘记和女孩的友谊,而女孩也在花园中找到了一片五叶草。既然四叶草代表幸运,那五叶草一定代表着超级幸运吧。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我合上书,准备放回去,不小心撞上一位女孩子,她手上的书掉了一地,有些砸在她的脚上,女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有些慌乱,那些书都是些厚书,如果走不了路的话该怎么办?我连声道歉,女孩子只是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这是我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她没穿校服,而是穿着露脐装,手套和袜子上的骷髅手臂也很显眼,手上还拿着一把日本刀。
…确定这个女孩只是个学生,而不是那种所谓的杀马特吗?虽然发型看起来根本不像。她捡起散落的书,转身就走了。
“那个,不,不要勉强啦。”我看着她有点摇摇晃晃的背影,还是有些担心。“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女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向我这边走去。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水袋。虽然可以用我的能力冰冻住而变成防瞌睡神器(?),不过因为我不在下午看书,所以一直以来派不上用场。
我握住水袋,心里想着把这个水袋冰冻住,然后我从手心里感受到了水袋的温度正在下降,直到我摸到了硬硬的一块,这个水袋才算是被冻住了。
女孩把左边的鞋子和袜子脱掉,露出她的脚。果然,脚掌上出现了一些淤青。我把冰袋放在她的脚上冷敷。女孩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随手拿了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等等,那本书是我的吧?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去隔壁的书架上再拿一本书来看。
“那个…脚还好吧?”出于愧疚,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下伤势。
“没问题。”
“真是对不起呢,都怪我不看路…我叫贝丽卡,你呢?”
“…米白。”
米白啊,这个名字很好听的样子。
“米白桑是学院新生?”最近陆续有一些新人来到学院,因为我没看过米白,所以我断定她肯定是学院新生。
米白点了点头。“你的能力?”
“如你所见,冰元素。”我随便的回答了一句。“平常只是用来降温和冰冻的,到了夏天还可以做冰沙。米白是什么元素?”
“死元素。”米白说完就合上那本书。“以及这本书,可以借给我吗?”
“嗯…可以,毕竟是图书馆的书,只要想着还书就好。”然后我看见她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先在这里坐着吧。”我扶她坐下,重新放好冰袋。“我去借这本书。”
“那,借完书后,那本书不就是你的吗?”
“我再借给你不就好了?”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能住进我的宿舍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
米白沉默了一分钟,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请多指教。”
氷居然说中了,在带她回宿舍之前,我还得陪她拿行李,顺便帮她熟悉校园呢,看来今天算是有的忙了。
当然,回到宿舍后,氷从我衣柜里跳出来把我吓一跳的事,那就是后话了。
2.楼顶
晚上好各位,我是氷,现在正在陪着隔壁床的米白一起在楼顶上吹风。
主要原因是米白突然就出门了,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跟了出去。
贝丽卡在宿舍里睡着了,反正今天她破天荒的只喝了一罐咖啡,而且是摩卡,并不能阻止她睡觉。
嘛,贝丽卡这次找到的室友是个无口,看见我说话也只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亏我还想现场大变活人吓她一跳呢,简直扫兴。
最重要的是,她的元素神一直都没冒泡,难道和洛霜纹的元素神一样是个闷骚?毕竟不能真的在她面前变成人形,我只能无聊的陪米白待在楼顶。
“米白,脚伤好些了吗?”我这么问她,贝丽卡说这事她有责任,但作为米白室友的元素神我也应该有责任,毕竟我没有跟在贝丽卡身边。
米白点点头。
不过,她的元素是【死】,虽然在学校估计只能在夏天用来打打苍蝇蚊子,但是伤口治愈的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例如【生】元素使如果要治疗她的话,就可能要花费一段时间,所以我才会这么问。她手里还拿着一把日本刀,估计是擅长近战的吧,如果脚伤耽误了她的速度就不好了。
“话说回来,好久没有陪着别人在楼顶上吹风了呢。”我看着夜空,今天晚上的月亮是满月,空气很新鲜,能看到很多星星衬托在纯黑色的夜空画布上。
见我这么说,她疑惑的看向我这边。
“哈哈,我突然这么说,你不感到奇怪才不正常呢。”我笑了笑。“那个人还说她偶尔会有苦恼的事情,但是她又不敢和别人说出来呢。”
我所说的人当然是贝丽卡啦,她加入黑组的前一晚,她偷偷跑出去,我在楼顶上找到了她,那一晚我们在楼顶上聊了一会儿,她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和人说出她的想法,特别是关于她母亲或者是她父亲的事。
…所以你就因为我是元素神而找我吐苦水?我庆幸我当时没说出这句话来,不然我觉得我会被贝丽卡做成刨冰。话说回来,那天貌似也是个满月。
“话说米白你为什么要在半夜偷偷来屋顶?”我这么问。
“………。”面前的人没有说话。
“…我有点不明白。”良久,她还是开口了。“我…真的叫米白吗?”
瞬间我没有说出话来。
这个孩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嗯?你还有别的名字吗?”我努力保持镇定,继续说着。
“不,不是那样…"米白摇摇头。“事实上,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米白失忆了。如果我现在变成人形,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吧。她为何失忆?失忆前是什么样的?我现在不能知道,毕竟我不是她的元素神…
我的目光转向楼梯口,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白色和服的女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米白。感觉到我在看她,她立刻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梯。
那个人是谁呢?
“别担心,这种事情通常不是你想不起来。”我这么安慰着米白。“可能,是你有什么不愿意想起来的事情吧。”
失忆有时候是因为不好的经历或者是意外,不过她身上没有什么疤痕,所以应该是前者吧。
“喂喂,哪有你这么安慰别人的啦。”我背后传来一个极为熟悉的女生的声音,贝丽卡也跑到这里来,不知道要干什么。“氷你果然是看弗洛O德的书看太多了吧?”
“喂,弗洛O德研究的可是梦好不好?梦可是与性有关系的!”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让贝丽卡面红耳赤。
“你你你你你在胡说个什么鬼?!”
“啥,性可是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原来你还没有看过h——”
“你住嘴你不用说这个?!我19了你可以对我这么说,可是!米白!还未成年!”
对哦看米白的年龄貌似是17岁来着,现在对她说这个还是早了点,我闭嘴了。
“我本来想去厕所的,发现你们两个都不在,而且不知为何我又睡不着了。所以我顺便出去买点东西。”贝丽卡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去楼顶一个人待着,结果你们居然在这里。”
“里面装了什么?”米白问道。
“唔,一罐白咖啡,一罐牛奶,一包巧克力饼干还有两大包薯片。”贝丽卡直接席地而坐,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哦对了还有罐杏仁露。售货员也不知道为何,说什么我是本店第六百名消费者所以给了我这么个东西。”
“比起杏仁露我还是想要你手里的那包薯片啊,那包原味的。”我可不对杏仁露感兴趣,那味道对我来说有点不能接受。
“好,等下给你,是说你现在没嘴没手的,怎么吃。”在我还在纠结于要不要为了食物变成人形的时候,贝丽卡已经拿起塑料袋里的罐装白咖啡,拉开拉环喝了一口。“果然还是晚上喝咖啡才爽啊!”
她已经完全喜欢上咖啡了,唉,有个名人说他会死于一万杯咖啡,我觉得她迟早也会死于一万杯咖啡的。
嗯,好吧,她会死于一万杯黑咖啡。
“米白你也随意吃吧,好东西得一起分享啊。”我招呼米白过来。“不管你现在是怎样,吃点东西才能有力气找到真相嘛!”
“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都在说什么啊…"贝丽卡吐槽了一句,继续喝她的白咖啡。
我看见米白在塑料袋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一罐饮料,估计是看不清楚,米白打开手机,借助手机的光亮看到,那是一罐杏仁露。
于是她把那罐杏仁露一饮而尽。
“还有吗?”她转过头来问贝丽卡。
“没有了,你想喝牛奶吗?”贝丽卡拿出那罐牛奶。
米白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吧好吧,本来我想留着自己喝的。”贝丽卡把牛奶也递给了她。
趁着米白喝牛奶的时候,我迅速的把米白失忆的事情告诉了贝丽卡。
“原来是这样…那么她不能使用能力了?”贝丽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呢。”我摇摇头。“我又不是她元素神。”
“说的也对。”贝丽卡干脆躺在地面上。
“嘛,这件事你还是不要说出去的好。”我说。
贝丽卡只是呆呆的看着星空。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星空了。”她突然这么说。“可惜我没有带望远镜。”
“是啊。”
“我倒是想起以前研究馆事件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啊,那件事啊。”我仔细的想了想。“那次不就是你在海面上造出冰道还被发现,拖着受伤的前室友一起逃出生天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要不是她那么努力,我才不会提醒她呢。
“是啊,我差点就晕倒了。”贝丽卡说。“嘛,人品问题,如果不是我找到那个小岛的话我会撑不住的。”
现在总算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但是总觉得很无聊,除了看书就是看书。
“喂,你不觉得无聊吗?”我这么想着,继续问贝丽卡。
“什么?”
“你想一下,是每天看书打发时间,还是出去闯荡好一些?”
“如果是令人感到愉悦的日常的话,我想我会接受。”贝丽卡坐起来,认真的对我说。“当然,我也会了解一些新事物,不然我可能会觉得枯燥。”
“氷,现在我的我有伙伴们,即使没有他们至少还有你在陪着我,这样就足够了。”
“以前的我如果不能走出那种寂寞感,我也不会有机会来到这里。”
“虽然我也怀念能够有机会在外面经历事情的时候啦。”她微笑着,见我没说话,先是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然后拿出了打火机。
“喂你干什么?!”我自然被吓了一跳,立刻飞到了空中。
“你没在听,所以我吓你啊。”贝丽卡笑的很令人害怕。“你想什么呢?”
“当然是米白的事情啊。”我说。
“如果我和米白打一架,你看怎么样?”贝丽卡问我。
等一下,她是不是说和米白打一架?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打架啊。我们去训练场就可以了。我觉得她应该是打架时遇到了什么事情导致失忆的吧。”
也对,现阶段最令人记忆犹深的事情,只能是在谈判船上被侵染者袭击的事情吧?连贝丽卡都差点在潜水艇里昏过去,那些侵染者应该会对她,或者她的朋友干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才对。
“嗯,我没意见,你们注意别受重伤就是。”
贝丽卡走向米白,她们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主要是因为我离她们太远),估计是打架的事情。
我只听到,一片寂静后米白的声音。
“请多指教。”
箱子☆
箱子。
箱子可是好东西。
他蜷在箱子里头这样想着,纸箱的边缘碰触着他的身体。
猫喜欢箱子,猫又也不例外,他安定地甩了甩自己的两条尾巴,打了个哈欠把脑袋搁在箱子的边缘。
今天的天气着实不错,明朗的阳光落在院子里,空气里都没有任何尘埃。
他满意地蜷起身体,两条尾巴在半空中微微一晃就变成了一条――活了这么长时间,这点本身他理当拥有。
深谷辽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猫又们时常都不会记得自己的年岁,他也一样,时间在漫长中失落成了“这么长”这样的词汇,毫无意义,并且被轻而易举地抛在身后。
“哎,还真是无聊啊。”他叹息着说,闲得发慌这个词恰如其分地消失在了隐藏起的尾尖,“虽然也算是悠闲啦但是真的闲下来就觉得有些无聊啦――?”
原本就不打算说给任何人听的话语就这样消失。
他轻声笑了笑,在箱子里转了一个方向。
箱子。
还是箱子最好了。
他知道哪里可以找到箱子。
在这个路口左转有一个院子,院子的主人似乎姓公孙,名不详,反正就是那么样一个人,女孩子,经常出现在院子的角落。
她喜欢猫,在她的院子里有很多个猫食盆,随着时间推移又多了许多猫喜欢的玩具。
其中当然有箱子。
他喜欢箱子,他当然知道这里。
猫又标志性的双尾被藏起了一根,黑色的野猫慢悠悠地混进了野猫群中。
……哦,不对。
他无声地抿起唇对自己笑,吐出的言语演变为呢喃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野猫可从来不能以‘群’论啊……”
深谷辽就这样走进了院子中。
很不幸,今天的箱子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他站在墙上看着那只箱子里的猫,后院里的玩具不少,不见得每个都有野猫光顾,他跳上一边的架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整个院落。
箱子被占领了,逗猫棒那头有只野猫玩累睡着了,金鱼缸前头的那只黑猫,是新来的吗?
“还真是糟糕啊。”他伴随着呼吸喃喃自语,阳光的温暖从脊背一直扩散到了尾尖,“看样子我来迟了?”
没有人回答,所以他自己回答了自己:“下次得来早一点——嗯,不、还是随缘吧。”
反正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事情不会有改变,就算他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
深谷辽蜷在架子上,打了个哈欠。
他喜欢这种姿势,体温明晰地传递给了他自身。
猫的体温一向很高,它们也喜欢温暖的地方,而有时,最为温暖的就是他自己。
深红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似乎也变淡了颜色,他打了个哈欠,一眼瞥见院子的一角、一个空着的蛋糕盒孤零零地被留在那里。
只剩下一根的尾巴甩了甩。
他喜欢箱子。
喜欢在箱子里蜷起身体。
箱子可是个好东西。
……不。
然而神经深处有什么东西发出了警告。
他扭过头,正巧看见院子的主人打开了房门。
那个被他们称为公孙的女孩给猫粮盆添上了食物,野猫们发出了一阵骚动。
箱子里的猫跳了起来,它们可要在那只贪吃的野猫到来前吃到属于自己的一份。
深谷辽跳下了架子。
猫爪上的肉垫将落地的冲击轻巧地吸收。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样说着,自顾自地占据了纸箱。
——果然,还是箱子最好了。
深谷辽心满意足地蜷在了箱子中,瓦楞纸的外壳散发着独有的气息。
他嘟囔着一些什么把自己整个缩了进去,脑袋搁在纸箱边上,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阳光正好。
深红色的眼睛眯起,他安然地想着。
既然这样无聊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他打了个哈欠,呼吸里满是青草的味道。
反正岁月静好。
喵生安稳。
HWM3没有算进去的最后6783字
大概写了写凡妮莎四年级经历的其他事情
沃伦老爹说
凡妮莎要是没当上级长他就把领带吃了。
┗|`O′|┛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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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三强争霸赛和以往的形式稍有差别,每个学校派要四名而不是一名队员参赛。对于霍格沃茨来说的话当然就是每个学院要选出一名勇士,而且校长说要院内各自推选代表。虽然凡妮莎知道自己大概是不能参赛的,却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回去给自家长姐写了张便条,一边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这种小事不应该麻烦达尔文……不过自带猫头鹰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to卢娜:
这学期要打三强啦!布斯巴顿的学姐都好漂亮呜呜呜!
好想参加!好想参加!好想参加!肿么办嘛!!!
“凡妮莎学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啊,打算自荐吗?”室友菲尔好奇地问道,鉴于凡妮莎这几天晚上在宿舍的表现大体可以总结成“嗷嗷嗷哈哈哈啊啊啊”,红头毛的学妹甚至还在某次起夜的时候顺便给邻床学姐捡过一次被子,再之后凡妮每晚都把自己用被子卷成一个毛毛虫,夜里时不时就拱一拱,一边哼哼唧唧地说着三强啊比赛啊什么的模糊字眼。
“……并……哈欠……不啦……”凡妮用空出来的手捂住张大的嘴巴,顺便擦了擦快要被挤出来的眼泪。
然后隔天的早晨的餐桌上Duang的一下一个大包裹猛地砸在凡妮莎面前,这个毫无防备的蠢货吓得手一抖,哗啦啦地把一整杯南瓜汁倒在了自己身上。在凡妮依旧当机的时候,左右两边的姑娘一人念了一道清理一新,一个弄干净了她的袍子,另一个把她脸上的那些连着今天份的淡妆一起卸掉了。凡妮没有发现,不过发现也了不会怎么样就是了。(不就是黑眼圈嘛!别人看见了又能怎样啊!)慌忙地道了谢,凡妮取下了包裹上面附着的便笺,展开来是姐姐清丽娟秀的字体:
to凡妮:
别想不开,吃只青蛙冷静一下。
乖。
随信而来的是一个盒子——一打开就是十只雕刻着玫瑰的粉色青蛙冲出来,有一只甚至蹦蹦跳跳地进了隔壁姑娘的牛奶碗里——一大盒子巧克力蛙,居然还是法国刚出的情人节限量铁盒款!等等,这叫“只”?!凡妮莎七手八脚地一边捉已经跑出盒子的几只青蛙,一边向同桌道着抱歉一边往嘴里胡乱地塞,然后看见桌子那边的丁一学长捉起青蛙的一只腿就丢进了嘴里,旁边的李夏吟拍着他朝自己笑了一笑。
其实她总共没主动跟丁一说过几句话,但对捕捉异域组的热情以及因为时不时并不是为了认识盖哥而去黏着夏吟姐的缘故,也渐渐混了个半熟,出乎意料地,看上去有点凶巴巴的丁一学长有点萌,而且她挺喜欢那件运动服的,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校服穿法。还有他头上的那个揪揪也让凡妮觉得莫名可爱,对了,那头绳上的黑白图案是太极阴阳鱼图,沃伦老爹最喜欢的图案之一。
等等,她是看见自己的囧样了?凡妮莎有点尴尬地笑着跟黑发的学姐摆了摆手,低头开始对付自己盘子里的香肠和蛋饼。
——没想到玫瑰巧克力还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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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自然是没有参加院里的勇士竞选,格兰芬多最后决定出的勇士是洛丹·欧洛温,是个冷静而机敏的金发学长,就比她大一届。说熟不熟,凡妮莎几乎每次去图书馆的时候都能遇到这位看上去轻薄寡淡的学长,有时候他跟赫伯特学长同行就会打一个招呼,因为后者她是认识的。彼时凡妮莎才刚刚入学不久便认识了赫伯特,一个温柔可人好学长,而且跟自己一样喜欢热可可。不过天然蠢的凡妮终于还是暴露了她的属性,问道“赫伯特学长你姓什么呀?”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当时学长身边人爆发出的笑声拍倒了。后来才知道学长是德国移民,赫伯特就是他的姓,威廉才是名,可是写成德语形式却是不认得了。啊……丢脸丢到外国啦囧。凡妮莎从此算是跟赫伯特有些熟络起来,偶尔还跟这位学长讨论一下草药或者魔药学的内容。几个学期来自己是受益良多,不过“赫伯特的姓氏”这个梗却为凡妮莎的蠢字又深深地刻上了一笔。
“恭喜你,欧洛温学长。”随着人群挤过去跟自己的学院勇士击了个掌,凡妮很快地就顺利完成了“人家还是好想参赛啦”到“啊啊啊啊学长们好帅加油加油”的心路转变——在民主投票里还有她的一份力量呢。于是凡妮以为自己对三强的执念终于到此为止了,既然实力不强,也没法出谋划策什么的,直到某一天在走廊不小心听到一耳朵“龙”的时候突然自己停了下来,调转方向朝寝室走去,把“乌头”说成了“龙头”又急忙地改正过来钻进了房间,翻出一年级就拿过来压了箱底的《如何与龙相处》使了个缩小咒语塞进了随身口袋里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到底还是一心扎在比赛里了。
to卢娜:
三强第一战的内容出来了,是龙。
还记得那本《如何与龙相处》吗?你的入学礼物,我现在开始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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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开学一周后,他一如平常地带了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回来然后一如平常郁闷地地感叹了一下女大留不住了,又立刻一脸正经地问家里人凡妮莎有没有带上对话框口罩,最近有没有来信,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你最近也没看朋友圈是吗!”大女儿终于叉起腰嘟起嘴回身搭理了自己老爹,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她正在洗餐具。“哎呀卢娜你怎么手洗起盘子了?女孩儿的手才更要保护好知道吗。”说着褐色头发的男子从衣服内侧口袋抽出魔杖连挥几下——精妙的无声咒——杯碗碟子们就焕然一新地摆在了碗橱里,然后他亲吻了一下长女的脸颊。
——我就享受一下这等平静时光不行吗?身旁传来卢娜忿忿儿的声音。
其实卢娜心里很高兴,因为童年时沃伦很少陪伴她,甚至杰西生产时沃伦都不在身边,那时他刚被派出国工作,还要一年才能回来。而杰西当时还在布斯巴顿教书,很快就又回去了法国,卢娜大多时间是跟两位老人在一起的,一位巫师,一位麻瓜。在这一点上凡妮莎和卢娜到非常相似——她们幼年时期都更倾向于对麻瓜的东西感兴趣。沃伦的父亲是个老手艺人,会用传统方法制作精装硬皮书,家里有全套的装帧设备——并不是说魔法做不到,而是麻瓜的方法更能让人觉到历史感,实际摸上去的话不对的地方可以随时调整,不像用魔法,有时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的损失可不是轻易能弥补的。爷爷是从不让小孩子触碰他的宝贝设备的,维护什么的也全都自己来,凡妮莎和卢娜都曾整天整夜坐在爷爷的工作室里看着爷爷的手在设备之间舞动着将一页一页的纸张变成一本本漂亮的书籍而且乐此不疲。他曾想把这老手艺传给儿子,可是沃伦显然对魔法世界更感兴趣。所以在几年心不在焉的学习之后,沃伦凭借聪颖的天资和记忆力确实记住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手艺确实在是普通,只能说是摸到了装帧技术的一点点毛毛尖儿。
“父亲,”迟疑了一会儿,沃伦拿起听筒拨通了电话:“我明天可以去你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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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很喜欢草药学。
凡妮莎很喜欢朱斯教授。
“布拉克莫小姐回答得很好,格兰芬多加两分。”
因为朱斯教授,凡妮莎更加喜欢草药学了。
“凡妮莎,朱斯教授留的论文你写完了吗?”一文字极子在图书馆捉到凡妮莎的时候,后者正在如痴如醉地读一本书。“啊……写了一部分。”凡妮莎抬身揉了揉眼睛,极子看见那个书皮上有一条威风凛凛的龙。“不过我会在明天之前写完的,相信我!”于是本来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边写论文边讨论变成了一个在写论文,另一个在看书。“明天第二节课就是草药课了,要抓紧呀!”“嗯。”
回宿舍之后凡妮莎信誓旦旦地说要写完草药学论文,“不过先让我再看一会书,还差一点就看完这本啦。”“好哒!”
……
“凡妮学姐还不睡吗?”“嗯再等等。”
……
“凡妮学姐我们先睡啦!”“好的,我随后就睡!”
第二天早晨凡妮是被卡米尔和菲尔两个一起推醒的,然后她发现自己胡乱地披着睡袍趴在桌子上,脸的下面压着自己大概算是写完了的草药学论文,手边还有一只墨水已经干了的羽毛笔。羊皮纸上前半部分写的中规中矩,之后的字渐渐乱了起来,还带上了似乎是溅上去的墨水点,此外有洇开墨水的痕迹、被汗手抹花的痕迹和蜿蜒的口水痕迹,字已经全部飞了起来,勉强还能辨认出“尾巴”、“喷火”等几个词——草药学论文上不应该有这种词才对吧?
——等等?!那是我的草药学论文!???????
“清理一新!”
“……清理一新!”
“…………清理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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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不禁感叹了一下霍格沃茨不能使用电子设备还真是麻烦。
他看见朋友圈了,然后就打算给凡妮莎一点小帮助。不过站在自己父亲的家门口刚要敲门的手却还是犹豫地停在了半空中。
“父亲,我想让您教我做一本书。”这一句话带着深深的歉意,沉默了两秒才开口。听筒里一时只有电流的沙沙声。
过了好些时候那边才有了动静。“……沃伦小子,终于开窍了吗?”沙哑而带着轻颤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颤动了。
然后整整一周,沃伦都和自己的父亲住在一起,出入于卧室和工作室之间。然后这个常年在在外的男人恍然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父亲亲密接触过了。父亲瘦高,有点驼背却依然身体健朗,一点也不像动过心脏手术的人——之前老人被检查出了心脏问题,沃伦也没得空回来看看,是自己的兄姐照看的——想到这儿就更生出了一些愧疚。
“这是……龙?”父亲来回翻看着那些羊皮纸,上面是各种论文、数据、图画,而且看起来像是从很多种不同的书籍上摘录下来的。“嗯,给凡妮莎的……我记得她经常收到您做的本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没什么能给孙女的喽!之前我还想让你继承我这作坊,现在看来,你还是在那边比较好啊……”老人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继续指导起自己的小儿子来。
然后某一天的早kuai餐di时间,格兰芬多长桌上出现了一只隼。
“老爹快递!”
——明明发个电子邮件就全解决了。
to卢娜:
书拿到了,我很喜欢。跟老爹说声谢谢~!
不过有点呲啊——他小时候也没认真学习吧?
(吐舌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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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喜欢朱斯教授。
朱斯教授喜欢同时长于内容和字迹的论文。
凡妮莎这次的论文就是一坨渣渣,呃,半坨渣渣。
可是已经没有重写的时间了,凡妮莎只好硬着头皮决定把这样的论文交上去——本来想压在极子的那张下面交的,不过被爽快地拒绝了。
下课之后大家陆陆续续交了论文谈笑着离开,凡妮磨蹭着留到了最后一个,她双手握着论文卷成的羊皮纸筒低着头递过去,横了心似的道着歉:“朱斯教授对不起,我……”手心的汗水已经洇在了纸上,朱斯接过来,半带疑惑地轻皱着眉头展开。
我都没眼看了——朱斯教授愈来愈深的秀气眉峰之间渐渐写出一句话来,然后一直用余光瞟着教授美颜的凡妮莎赶紧要把想了一节半课的说辞倒了出来:“教授对不起,我这几天太沉迷于三强的比赛了!昨晚我看书——关于,呃,您知道的,龙——看得入迷了就睡迟了……醒了就变成这样了……非常抱歉!”
结果说出来不知道为啥就变成了:“教授…三强…龙……这个…那个……”
“憧憬三强也不能这样啊,回去重写一份明天交给我。”教授轻叹了一口气,把论文交还给凡妮莎,“你可以走了。”熊猫扶额.jpg
“教授再见——谢谢教授,非常感谢!
——非常感谢!!!”
to卢娜:
老爹谋杀了我的草药学论文!!
(附上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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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勇士们太帅了。
“加油——!”
“洛丹学长——!”
“马修学长——!”
“兰斯学长——!”
“克里斯汀学长——!”
“霍格沃茨——!!!”
在龙的吼声和凛冽的风声里,凡妮莎跟着观众席上的同学们喊哑了嗓子。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激动,学长们伏在飞天扫帚上面,锋利地切开空气,冲刺、躲闪、回旋,与中国火球巨大的身体和被击飞的乱石缠斗。那些动作是多么危险啊,动身的时刻、转身的时刻、发出魔咒的时刻都像是被最精密的钟表计算过,每每看的凡妮莎身体都跟着心一升一降,就像在飞天扫帚上甩出精确有效魔咒的就是她一样——如果她拥有这样的勇气、智慧和体魄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试一试。
嗯,试一试。
……
“你还好吗?”
“凡妮莎,不用那么拼命吧!”
“大概是因为三强争霸赛她才……”
凡妮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眼前有一个黑压压的圈,过了一会儿变成暗红色,然后这个圈散开了,旁边是菲尔的声音:“凡妮莎学姐醒了!”
当医疗翼的夏普教授分开人群走过来的时候凡妮莎的头开始传来疼痛,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打消了想要坐起来的念头,她并不是因为见到夏普而头疼的,呃,虽然这也可能是原因之一。
“夏普教授,我……”
“你什么你,躺着。”
凡妮莎承认自己这次受伤都怪三强,毕竟大多数时候她都很理智,至少是不会用头去接游走球的,可是这次那球一击命中太阳穴,然后她忽悠一下就从扫帚上翻了下去。
当然没摔折,不然缓冲咒是干什么用的!
凡妮莎在医疗翼躺了一天之后恢复了正常生活,不过身边的好友都十分默契地避开了魁地奇的话题就是了,她也没抱怨夏普的那些药水到底有多难喝。
“对了,咱们下一次魁地奇训练是什么时候来着?”“……凡妮,你已经被禁止参加了!”“啊?”“迷妹还是专心看比赛吧!”
to凡妮:
你个天然蠢!把这些都吃了,别留下啥后遗症!
还好我没提前把老爹买的新扫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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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在分院式上第一次见到贝斯特·阿匹斯,看到壮观景象之后很快开始神游霍格沃兹城堡的姑娘被这个听起来不属于这里的名字唤回了神智。
现在你可以想象一年级的凡妮莎思维有多么跳跃,因为这个男生无论是姓氏还是名字都被排在分院列表的顶端。深色皮肤和灿金发色的强烈对比给了凡妮莎极为深刻的印象,脑中跳出了一击必杀的四个大字:异域风情。
没错,凡妮莎对异域风情简直没有一点抵抗力,这也解释了她为什么那么痴迷于学习语言以及收集亚细亚组的图鉴(x)。在这一瞬间她的图鉴开启了新章,嗯,大师球已经饥渴难耐了。
然后她听见分院帽大嚷着“拉文克劳”。
(又是格兰芬多跟拉文克劳,场景简直跟姐姐说起当年看见朱斯提提亚·赫本入学的时候一模一样!自己看到的是个男孩子,姐姐的口味就……不过看看准姐夫迈克,原来卢娜喜欢这种颇为严肃的个性是不分性别的……)
格兰芬多跟拉文克劳一起上魔咒课,阿匹斯先生每次的表现都很不错,尤其是凡妮失手的时候。没错,凡妮莎在练漂浮咒时都失过手,当然是因为走神了——这是一个奇妙而无法解释的事情——然后桌上的苹果突然飞了出去打在了阿匹斯的后脑勺上。之后他们在道歉声中认识了,再之后就渐渐变成了见面会打招呼,在图书馆时碰见交流一下学习感想,偶尔凡妮莎还向贝斯特请教个问题之类的朋友。
虽然这似乎不足以成为做舞伴的基础,但很明显地,凡妮莎抓住了这次机会。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去舞会了,虽然说每次的舞会主题都是吃吃吃,有个舞伴的感觉还是非常不一样的。
舞会前夕大家总是特别忙,男生们忙着邀请姑娘,女生们忙着接受或者拒绝男生的邀请,然后在宿舍里一套一套地试衣服,或者随时随地翻看摩金夫人的产品目录。遇到看脱凡的就顺便赞一句壕,被调笑着回复说难道壕们不都是家族定制礼服的吗。
哦对,好像确实是这样。
在服装搭配的方面凡妮莎可以给出很好的建议,比如“这个版型不能显出你的腰线”、“后背上的蝴蝶结太累赘了”或者“比起粉色,为什么不试试香槟金呢?”之类的,上次去舞会也有不少同学说自己好看,本身俊朗的面部线条性转之后更是帅气,然而她一直没有过舞伴。
“贝斯特,可以跟我一起去舞会吗?”在走廊上遇到贝斯特的时候他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只希望他能开心一点儿——更重要的是,别看出来这是我心血来潮的提议吧。话已经说出口的凡妮莎这样想着,就算被拒绝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呢。
“……当然,只要你不介意我是给。”
转过身的少年似乎有点惊讶,却是同意了。
高举着着大师球的凡妮莎以洪亮的声音昭告天下:“我得到神奇宝贝了!”(bu)
“为什么要介意?和朋友一起去个舞会而已——我知道他们都在说情人节舞会,不过既然是舞会,精髓还是在吃吃喝喝才对嘛!”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当凡妮莎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大厅门口和全副武装的贝斯特见面的时候,脑海里全是小黑皮捂着后脑勺“嗷”一声的样子,不过一见到穿得整齐利落的舞伴,脑海里就只剩下“好帅好帅好帅”了。
黑色礼服上面滚着金边,伸出带着黑丝绸手套的修长五指,凡妮莎便笑一下把自己刷了柔和珠光甲油的手搭上去。她今天是一身红色抹胸半裙,据说是杰西当年穿过的,两条系带上缀着密密麻麻闪出异色光芒的水钻碎片,从腰间开始,在胸前交叉,最后在脖子上结束。
“贝斯特,你今天看起来真不错。”
“你也是,凡妮莎。”
to凡妮:
老爹说如果你这次三强舞会没有舞伴而打算自己吃吃吃的话,他就要过去陪你跳舞了。
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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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就这样结束了,三强争霸赛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平局,三个学院的队长举着火焰杯的灿烂微笑印在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上,凡妮莎还收藏了三个学校队员专访的特刊。马修学长和朱斯教授终于修成正果,凡妮莎赶紧给卢娜写信说你喜欢的学妹已经有主了,被回复了一个“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说我还有本格拉斯学弟呢你快忙你的去。而且什么叫“喜欢的学妹”啊!只是看好的学妹好吗!而且有那么有潜力,你看现在都当教授了,难道不是很厉害吗?!
快说我有眼光!
“嗯,你眼睛里有光。”
四年级就这样结束了。这学期魔咒依旧高分结业,魔药也受到朱斯教授的好评。魔史依旧低空掠过,凡妮莎记得自己好像把什么魔法被发明的时间记错了。
暑假开始的时候沃伦带着兰斯去9 3/4站台接她,当头就是一个爆栗。“怎么只给你姐写信不给你爹写?!”
“上哪儿找你去啊!我可不想让达尔文累死在半路上,或者被什么奇怪的生物吃掉。”
“你不爱我了吗QAQ?”
“你都来接我了怎么能说不爱...”
然后等沃伦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兰斯就一下子扑上来抱住了凡妮莎。
“姐姐明年该是级长了!”
“——诶?!谁说的?”
“爸爸!”
……
“沃伦!我要是没当上级长,你就把领带吃了!!!!!”
“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当不上级长嘛!”
一家人快乐地走上了回家的路。
-HWM3,凡妮莎线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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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WM4继续,等着看沃伦吃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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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