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3字,尼桑单挑BOSSSSSSSSS
*继续强势带市wwwwwwwwwwww【
曾经的失败只是通往成功的必然垫脚石,胜利永远属于绽放着耀眼光辉的天选勇者。
昨日的骑龙群暴走仅是有惊无险的冒险插曲,虽然结果是没有任何交锋的和平解决,但我心中的不满却在无声地茁壮萌芽。
不能再次与巨兽一战的不满。
不形于色的耿耿于怀是久未战败的剧烈反馈,更兼自踏入世界以来的连夜特训,也在呼唤着能够验证它们成果的一刻。
终于,弦月似是回应了勇者的强烈渴望,直指向即将迎来尽头的骑龙领地。我们顺利在此刻找到了引发异变的碎片——它正静默地镶嵌在身躯比寻常巨兽更加健硕的狮王额上。
我能感觉到,自它身上无声散发的强者气息。如果这是兽群的终点,它无疑就是绝佳的胜利对象。
“来吧,群兽的祸首。”
刻意离开队伍的我,独自站在了河对岸的狮王所能直视的广阔平野,比出了引战宣言般的挑衅手势。
我甚至能隐约感觉,我的剑在隐隐颤动,犹如久旱逢甘露的狂野荒兽。
到底有多久没有这种临战的期待了?我不禁回忆起曾经有过相似感觉的往事。
在菲薇艾诺的日子,自从有了年轻勇者的名气,我的一切理所当然地一帆风顺。冒险的物质支持,还有一呼百应的英勇义士,已经让我几乎忘记了挫败所带来的热辣屈辱。
【自以为是的勇者,不要以为什么都可以让你披荆斩棘、什么都能够成为你的胜利荣耀。】
那是上一次能让我感受到挫败的存在——一个久经沙场的兽人战士。
那时的我,受到了村落的委托请求,带着村里的精壮义士无畏硬闯村周山峦的强盗据点,仅以手中长剑将看似凶暴的拦路盗匪悉数屠戮,如入无人之境地直奔核心。
直到在最后等待着我的他。
青绿色的皮肤下有着数之不尽的历战伤痕,沧桑的脸庞隐隐透出尚未枯竭的嗜杀精光,仿佛是在等待着我的来临一般抱斧入怀,静坐在中堂之上。
“我知道,你是最近声名鹃起的年轻勇者。”
他终是锁上了我的眼眸,沉缓开口。
“我在等你,来当我们其中一人的最后对手。”
他的身旁,是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强盗首领。
我的身后,是似乎早已察觉到危险气息而没敢跟随上前的义勇壮丁。
强悍的兽人战士,仅是受到了强盗的恩惠而应诺短暂驻留于此处,却因听闻了我即将来访此地的音讯而一直不肯重新开始自己的孤身旅程。
“这就是你助纣为虐的理由?”
“我并没有干任何下三滥的事情,但如果这能换取与新生火苗碰撞的机会,我没有任何错过的理由。”
他握上了手中尚存斑斑血迹的嗜血斧刃,重新站起。
沉湎于战斗的欲望而无视基本的善恶,已然是足以让我斩杀的充分理由。我拔出了手中长剑,以丝毫不落下风的目光死死锁上朝自己投来的期待视线,直到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迈出开战的重迅脚步。
剑斧相接,不留余力的巨响激起了空气中清晰可见的兵刃火花。力量在我之上的他,技巧也未见粗糙,我的每一记借势卸力后的返身回击,皆被似是早已看透去势的斧击及时截上。
“不要以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自居,年轻的战士!”
厚积的豪情瞬间化作震天咆哮,钝斧使力压下挺进利剑。落于下风的我却始终不肯在近身的搏击中落于下风,顽强地以反复拆解的剑招一一应对,却始终未能在对手身上烙下丝毫伤痕。
久未尝试的近身苦战让当时的我越发恼怒,以至于在几近使尽浑身解数的那一刻刺出了急躁的一剑,继而迎上了自上而下的斧影。
“你败了!”
清脆的金属交鸣,长剑脱手而出。余下的是手无寸铁的我,以及即将挥出终结一斧的他。
直至,
飞刀悄然刺进了他的咽喉。
一瞬间,错愕与愤怒自他脸上跃然,却瞬即在弥留的下一刻蜕变成满足的嘲笑。
嘲笑着他的死而不败,以及我的生而不胜。
同为战士的较量,勇者不应在此陨落,即使要利用旁门左道的暗算,我也要战胜对手继续生存下去。但真正的胜负结果却在内心无声地落叶生根,开出不甘的剧毒花蕊。
我成功地剿灭了盘踞的强盗,理所当然地获得了村民们的崇拜。但也是在那一次以后,认识到尚存很多不足的我,再一次端正了自己的修炼态度,直至下定决心去得到战神的肯定。
尘封的过往早已失去了一雪前耻的机会,炽热的现今却在眼前扬起了再度决战的狼烟。
抛出去的飞刀成功惹怒了视为对手的巨化狮王,健硕的身躯破开水流径直飞跃至决战的平野之前,对视的双眸不容许彼此在此刻存在丝毫的脱逃可能。
同伴们如我所愿地迎上了即将闻讯而来的狮群,一切都如我所愿。这场决斗,我个人就足够了。
这么理所当然地肯定着,我拔出剑迎上了狮王的利爪,却在即将短兵交接的瞬间被一道横空挥下的光芒强横阻截。
“啧……”
挺剑挥下光刃的折途瞬间分断了决斗的双方。令我意外的是,此刻的他脸上露出的显然是反常的不悦神色,似是陷入了某种我所不能窥见的景象一般皱起了痛苦的眉。
然而,凶兽并不会在意猎物的苦恼情绪,瞬即补上的利爪刮着足以划破空气的劲风猛然锁定折途。勉强反应过来的他堪堪挺起了格挡的剑,却始终因为并未能及时唤起神术而在防守上大打折扣,以至于仅是剧烈的一击便被猛烈拍飞,狠狠撞上了道旁的坚硬巨石,咳出了一口受创的鲜血。
你在干什么?
转移了重心的我接连往地上挥出几道足以激起冲击波的震荡斩击,在尽量牵制狮王进犯的同时侧步移至了倒下的折途跟前。
他早已失去了战斗的意识。双眼紧闭的他甚至未能道出一句如往常般的‘笨蛋’词句。
这家伙直到现在也始终在用自己的方式与我对抗——我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我办不到将他置若罔闻,即使他或许会在此刻成为我的负累。
几记牵制的冲击虽然迟缓了狮王的进犯,却始终未能撼动它坚固的脚步。意识到我这仅是虚晃的几招,被戏弄的恼怒让它的动作变本加厉地徒增迅猛,一往无前的巨影破开了平野应有的厮杀节奏,无可阻挡地以粗暴的直线高速奔袭。
身后的折途在告诉我,我无法闪避、无法逃离。不过也正是这种进退维谷的时机,才有咬紧牙关一雪前耻的价值!
“喝!!!!!!”
剑,爪,交击!
挺住了!巨力的压迫下身躯勉强维持着不会颤抖的最低坚挺——狮王的力量恐怕要高于此地的一切凶兽,以至于我能清楚感受我还能在此时支撑多久。
三,
二,
一!
即将难以支撑的一刻,我借着卸力的去势刹那欺身入怀,以淬不及防的坚实冲撞猛顶巨狮全无防备的下颚弱点,一时间竟将它冲撞得连退几尺。
这绝佳的机会怎能让我就此浪费!不顾身躯体能的回缓,我强行驱动起更猛的剧烈去势,大步飞跃至尚未回缓的狮王跟前,剑随身至临空一劈——
如果是一般的巨兽,这一击早已分出了既定的胜负。我有绝对的信心。
然而,事实在告诉我,这不是这片山脉里一般的对手。
剑刃即将命中的瞬间,利爪及时拍上了我急进之下疏于防备的腰侧,虽是千钧一发的匆忙应对,却依然有足以将我狠狠拍飞的野蛮巨力。
不容得些许质疑的痛警告着我此次抢攻的重大失礼,本应就此飞开的身姿却始终没能压下我心中不住升起的不甘,直至即将远离的瞬间伸过握剑的手匆忙一划,勉强在对手的鼻梁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炽热剑痕。
那是足以让它狂怒的痛。
果不其然,在我跌落在地的瞬间,撕心裂肺的痛吼瞬即响彻决斗的无垠平野。重新站起的对视,映入我眼帘的是仅凭怒意就早已将对方撕裂个粉身碎骨的凶暴目光。
虽然彼此依然没有确实的劣势伤痛,但我体力的虚耗始终不容忽视。唯一的优势是我成功让折途的存在完全消失在了狮王的意识之中,仅余下将我彻底扑倒狠狠撕碎啃食的愤怒欲望。
那个一天到晚都找机会喊我笨蛋的家伙,我竟然在刹那间有上让他睁眼看着我奋战姿态的莫名想法。他越是不肯定,我就越想让他知道,什么是属于勇者的胜利之战,谁才是真正需要被照顾、需要被保护的糟糕笨蛋。
更具凶性的狮躯狂扑着以接二连三的爪击和撕咬不住侵袭,得以选择闪躲的我凭借着先前的狩猎特训逐渐捉摸着它的攻击轨迹——力量和速度的提高并未改变它作为狮子的战斗模式,亦并未超出我可以应对的底线。每每眼看即将命中的攻势,皆被闪避之下的剑刃借势卸去。
我不会失败,我不可能失败,我不允许失败。
胜利的天平在无限倾斜,对手的招式在久攻之下逐渐变老,直到我在付出仅是几道擦伤的代价下终于完全掌握了他的攻击节奏,抓住空隙后撤一步。
看到了,抓住胜利的节奏。
紧咬不放的它理所当然地紧随而上,迎上了我同时的返身挺进。高举的平刺一剑,虽有破空的迅猛气势,轨迹却简单得足以让狮王在侧头闪躲的同时朝我大开的中门狠烈挥爪——
如我所料的正确选择!
它不会知道,它不可能知道,它不允许知道。
那看似全力的刺击,并不是我极限的速力去势。
刺击骤然变轨,瞬间变换成斜挥的狠辣劈砍,直劈向狮王淬不及防的弱点咽喉!
一瞬间,彼此对视的瞪大的错愕兽眸与自信的胜利瞳孔。
直至,
鲜血飞溅。
胜利永远只能属于光辉的勇者。野兽的头脑,永远不可能知道那些我经过长久历练所获得的精妙剑技,还有那些为了拯救世界所作出的一切努力付出。
然而,巨躯的生命力依然超乎了我的预料。
几乎是历史般的结果,它在脖项中剑的瞬间狠狠推动上它早已有上去势的暴烈爪击,以强劲无匹的攻击力撕开了我胸前的身躯皮肉。瞬即流失的气力以更加剧烈的警告迫使我狼狈地再次拉开距离,与脖项受伤的它鲜有地有上同样的默契。
我低估了他皮肉的厚度——我确实是伤及了他的脖项,却依然未能达成足以让他失去战斗力的致死伤害。反而是他重伤后勉强的反戈一击,确实地撕出了我皮肉下的清晰血肉。
但即使如此,我尚能战斗,而且我大致可以肯定,它的伤势比我严重,继续的战斗只会让它的生命流逝得比我更为迅速。我胜券在握。
【不要让暴戾占据你的内心,你不应该背负与年龄不符的责任与觉悟。】
突然浮现于脑海的,是父亲曾经的教诲。
在我即将踏上勇者修行之旅以前的最后教诲。
那时的我,不可能读懂他眼眸里隐若的唏嘘悲叹。
像是看到了曾经的影子一般。
【如果当初听从了乌瑟尔的教诲,你就能过上安逸平凡的美好日子?】
下一瞬间转换的,是漆黑之下的既定神佑。
不可能听从。
邪恶在等待制裁,正义在等待伸张,世界在等待拯救。勇者,不允许就此平淡地埋没自己的光辉。
【需要我的帮忙吗?骁勇善战的勇者。你并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下一击两败俱伤。】
不,我能保证。
【理由?】
不是永远只能是一个吗?
【哪一个?来,再说一遍吧。】
我是勇者。
被上天选中的,永远会迎接光辉胜利的宿命勇者!!
“喝!!!!!!!”
步已迈开。
剑已出鞘。
或许彼此都了然于胸,这会是这场决斗的最后一击。
无论是一方败亡,抑或同归于尽。
“喝!!!!!!!”
真正的破空一剑,划开了眼前的风,划开了眼前的势,划开了下一刻擦肩而过的生死身姿。
鲜血飞溅,自我被撕开的肩膀上,自它被切破的胸口前。
再次的胜券在握,我浑然不顾身体的剧痛警告,转身架起交锋的临战剑势,直面上胸口已然被鲜血沾透的强弩之末。
然而再次出乎我的意料,它似是有使不尽的生命气力,强撑起重创的身躯,仰天咆哮出似是要彻底震动顶上苍穹的巨大声浪。
直至一道夹带着锋利串刺的异样光芒骤然袭来,刺进了它受创的染血脖项,以我不曾料想的方式彻底结束了它的最后生命。
遥望之下,是加瓦尼手中的玫瑰给这场决斗划下了最后的句号。失去终结一击的机会,我并没有感到多少的失落——胜负已分,我已经不会再被它的攻击压制。勇者败于巨兽的耻辱,已经彻底洗清了。
痛楚在持续,拖着伤躯,我面不改色地回到了折途昏迷的岩前,俯视上他此刻仍未清醒的沉睡脸庞。
我胜利了,胡来的混蛋。
不待他有所反应,我径直扯过他躺倒的衣领,将他整个扯起。意外的是,他似是察觉到我的动作,竟于被彻底扯起的一刻及时清醒。
“你干什么笨蛋……!?”
本应在清醒的瞬间脱口而出的往常咒骂,却在此刻被彻底凝结,在他目睹我身上的悉数伤痕后。
“给我清醒一点,我需要治疗。”
被受创的痛楚和战斗的余韵所影响,我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上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居高临下。
此刻的他,似是已经理清昏迷期间的一切,带着悔疚般一反往常的反抗姿态,以避开的眼神代替应诺的默许。
毫无疑问,这是我的胜利。
“你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关你事……”
“我在问你。”
“……”
连番的粗暴语气,始终没能让他在治疗的同时有上额外的抗议之音。
直至,
“你又懂什么了,笨蛋……”
是的,
“所以我才让你告诉我,混蛋。”
我说过的,
我不允许那种感觉继续藏匿在我目所能及的地方。
所以,你没有任何的选择,
折途。
在开始之前还是要说一声...
对不起啊各位!
我我我其实开企之前没考虑到开学之后就要成为三党这回事!到企划开到一半才想起来【有多迟钝】
这件事已经和企划群里的大家说过了...所以就这样一个学期中间也没啥动态
企主这边现在三次刚结束一模考所以就急急忙忙来料理一下企划的事情
看了看寒假安排我估计寒假也没什么时间搞企划里重要的活动什么的【烟】但是企划中间有个剧情是会在寒假中间发的。放心各位一定会发的 不过多半是文本的形式....漫画估计来不及。大概顺带着发一个新年活动的剧情 过年了学院里也热热闹闹一点吧w
然后开学之后呢差不多又是得沉寂一个学期了,然后到明年暑假都活过来斗志满满的进行最终环节....差不多是这样的一个安排。
本来也有过几位NPC帮着把最终环节结束掉的提案,但最终被我否决掉了,最终环节我还是想自己弄。
在前面几个活动的问题的基础上 我会尽量对最终环节的进行方法进行思考和改良,变得更加可行。因为前几个环节我觉得活动方面有点太理想化....X最后进行下来都效果一般。
总之请期待暑假的最终环节!
然后是我自己对大家的一些感谢和感慨啥的 虽然我感觉这些话在企划结束的时候说会更合适,但还是在这儿说一点吧XXX
我呢也算是第一回当企划主,也有很多地方没考虑到,企划进行当中也算是问题不断了。对此我还是对容忍这些问题并一直到现在的各位小伙伴表示感谢!如果你们觉得企划当中和大家互动很开心的话那就太好了wwww还有大家的作品真的是超级棒!!
更加值得感谢的是各位对企划中存在的问题对我进行批评的小伙伴们。因为有你们企划才会更棒www
还有就是NPC们!企划报名阶段因为那时候我在外地基本管不上...也是NPC们在处理,真的是麻烦你们了!
以上!谢谢大家的理解www
(1)在日常探索时,睦月千音发现了第五层的秘密,全部解开后获得了奖励理科室的钥匙,并用里面的化学药品制造了炸弹,制造了爆炸事件意图炸死全船成员,却因为黑羊作梗未能成功。由于未出现死者,爆炸相关的线索全被处理掉。
(2)爆炸撞伤头部的长谷川真纪回想起了曾经经历的爆炸案,认定凶手正是睦月千音。试图杀掉睦月千音并自杀的她被黑泽清司识破,黑泽决定帮助她完成杀人。
(3)两人先用照相馆的照相机拍下五楼的各种画面,并将厕所的灯关上伪装拍下晚上的照片。最后拍下昏暗的厕所坑位内伪装的“花子。”
(4)趁吃晚饭偷走了阿佐井野巧的胰岛素,并且为了让她暂时不发现将黑泽使用的药物注射器塞进她的包里。从储藏室拿了手电筒做照明。
(5)在接近七点以知道爆炸案真凶为由口头约千音到五楼,由黑泽将千音快速催眠后,把胰岛素注射量拧至最大,全部给千音注射进去,使其昏迷不醒。
(6)从体育仓库拿来哑铃,把双手摆在胸前捧住哑铃后用千音的围巾绕着手捆一圈,随后将其留在女厕所的蓝色地板上,并带走千音的学生手册。
(7)为了试验另一种杀人方式,在晚七点半后将红色陷阱上的线轴更换为打磨过的钢琴线,并且把七点半后固定不动的人体模型推至红色陷阱发动的位置。
(8)晚七点半后地板下降,千音落入蓝色陷阱中。早四点陷阱启动,厕所喷水灌入陷阱内,千音溺死。之后地板关闭,尸体隐藏。
(9)早四点后黑泽偷偷修改千音的房间门设置,并且趁十文字不注意将门锁上。
(10)第二天检查已经移动到别处的人体模型,发现换上钢琴线的机关不足以杀死人,因此决定更换杀人方式。
(11)接近晚上七点时,告知寻找胰岛素的阿佐井野巧在图书馆见到她的胰岛素,趁她不注意由黑泽快速催眠,并且给了她醒来的提示。
(12)把空注射器塞回巧的包内。由于发现注射器被更换后,巧将黑泽的注射器藏在了自己的房间内,因此黑泽无法换回注射器。
(13)由真纪踩着桌子和凳子将阿佐井野巧丢入男厕最后一个隔间,并用巧的学生手册拨通千音的学生手册,再将巧的学生手册从门底下塞进隔间。
(14)晚七点半地板下落后,将千音的尸体捞出。此时手部尸僵已经形成,将千音的捆绑解除后,将照相机塞入千音手中,拖至女厕最后隔间前,把重物放回体育室。
(15)将线轴全部拆下,只换上一根钢琴线。八点两人回到楼下治疗。
(16)在早晨四点时,黑泽通过还在通话的学生手册将巧唤醒,诱导其撞开门,指示让她快速逃往楼下。结果在楼梯口绊上钢琴线,摔至楼下跌死。
(17)黑泽将学生手册修改回来,偷偷刷过千音的房门将其打开,并将学生手册随意丢弃。
*没写过动作戏但还是要硬着头皮写一写。
*如果有什么Bug请当成平行世界。
联络到来的时候,金汤力正准备出门。连续几天的睡眠不佳让他看起来脸色并不好,收到的每一条消息都让他表情越发凝重。
杰罗姆死了。比赛颁奖现场一片混乱。现场的多数羊受到了某种影响开始向东边的码头行进,他们之中有部分情绪失控。
更糟糕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正在岛上肆意破坏,蛊惑更多的能力者。
“卡维莱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能活捉就活捉。天知道我多想直接把他们崩了。”
“他一定也觉得这很荒谬。”
“现场剩下的能力者已经管制起来了,学院附近谁在?”
“我距离学院不到两公里了。神啊,我看到火光了。但愿他们都乖乖休假没有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我倒是很好奇神慈科现在在干嘛。”
“市场这儿好像刚刚刮过龙卷风,幸好有几名牧羊人看起来还算清醒,现在进行搜救。联系到赫西亚了吗?”
“还没有,我现在就开始怀念杰罗姆了。”
“南部安全!”
“研究所和监狱需要加派人手!”
所有人包括受训生们全都忙碌着,平时沉默的维稳科成员们此时仿佛打开了什么闸门一般,通讯器中除了各地的情况汇报与命令外还夹杂着少有的个人感想。看来因为这件事情变得躁动不安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监狱被攻破了……”
“是列维坦!”
“目标是东部码头,能力者人数很多,不要贸然行动。”
这一场黑色狂欢蓄谋已久,它正在以令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席卷弗罗恩。
金汤力一边听着同事们在弗罗恩群岛的各处忙碌、汇报,一边朝一处低矮的小森林跑去。这是一条从监狱到东边码头的捷径。从得知监狱的消息起他就在猜想着对方的行动,哪怕不能阻止他们,也需要有人确保附近是否有需要救助的人。
同时他也有些担心菲斯。电话拨了几次后接通了。
“噢,我敬爱的神已经指引我破除迷雾。”
一如往常的发言,听起来他的心智还很正常。菲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所以才能成为自己的指引者。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好像其他事情都动摇不了他。“不过你真的应该感受一下,我很久没有过这么烦躁了,器的情况比想象中更不稳定。”
“教堂现在应该安全,你呆在那里不要乱走,等事情结束了我就去找你。”
“我还挺想混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的,好像很有意思。”
“菲斯!”
“好的好的好的,我不会去的。你在哪儿?”
“东部森林。”
“我记得那个地方,这么冷的天应该秃得差不多了吧。”
“是的……一会说。有人来了。”
掐断通话,几个人影出现在雾气和树影之后。
“东部森林,人数未知,有能力者。”他没有想到对方会出现得这么快,第一反应就是联系同事。
“不要轻举妄动,等支援!”
“如果有地方躲的话。”说完他便关小了耳机的音量,寻找藏身之处。
冬季的树木枯叶凋零,哪怕细小的风也可以穿梭自如。唯一能庆幸的是这里原本树木繁茂,粗大的枝干交错生长,还不至于一览无遗。
对方似乎也感受到有人存在,但却并未改变路线。
“很有自信……”其中有一名是能力者,其他的可能是护卫,也可能是被能力影响的人……但愿是后者。
金汤力在出门前只匆匆换上轻型装备。他倚靠在一棵粗壮的树后,附近的树也相当密集,他打开自动手枪的保险——里面依然是麻醉弹;确保另一只手可以随时掏出震撼弹——这玩意算是几天前才发下来的试验品,但据说性能还不错,除了通常的闪光还有压缩气流的释放,就是没有空间再塞进强噪音的部分了。
屏息凝神听着渐近的脚步声,雾气在鼻尖聚起细小的水珠。
口哨声在不久后响起,“牧羊犬……哈哈,难道是来与我们同行?”说话人不急不慢,语气中带着嘲讽。
金汤力侧身以持枪姿态缓缓移动,在树枝间观察着对面,并准备着随时移动到树干后躲避可能来到的攻击。
距离数十米处一共有三人,站在偏后方的男人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魔方,紫红色的眼睛只从金汤力身上一扫而过便不作停留地望着别处。
“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也是,毕竟是神庭培养的无趣的狗。”
“……”不好对付。金汤力握紧手枪的右手微微沁出汗。中间这个没有任何情报的能力者,是从岛外来的还是潜伏已久?由普通人保护,说明对方十分忌惮牧羊犬,这应该是一名相当重要的人物。
视线中的两名普通人同时从左右包抄过来,手中的武器是自动步枪。移动的动作看起来相当专业,十之八九是哪里的雇佣兵。
对于危险的察觉,身体永远比大脑更快。肾上腺素涌出的感觉令他的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在其中一名护卫马上要靠近前,震撼弹飞了出去。
——只在刹那就被射爆。
啪——轰————!!!!
感谢对方这精准的枪法。他们没有想到这名牧羊犬敢在如此近距离内释放这种通常只用于密闭空间的范围性武器。
震撼弹爆裂开的气流震碎了金汤力原本躲藏的那棵可怜的树。他在扔出震撼弹的时刻就已经低身向后翻滚,借着气流的力量退后了相当一段距离。
比较近的那个被掀了个措手不及,向侧后方飞了出去,另一名则因为距离和树干阻挡的关系只是受到了强光的影响,立刻敏捷地就近倚靠着树干,并向金汤力所在的方向连射几枪,由于震撼弹的影响,没能射中。
金汤力则抓住了飞出去的那名护卫恢复视觉和平衡前的空档准确地击中了他,并且还补了一枪。对方的后背撞在树边的碎石上,看起来本身也摔得够呛。
“还是条训练有素的狗。”一直在战局外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自言自语着,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似的。“快点解决,我可不想被那个小鬼催。”
另一名清醒过来的护卫收到命令开始继续向他靠近。
无法判断那名能力者的能力之前金汤力还不敢过于接近他。但现在金的位置比刚才更开阔,一时无法找到有效的掩体。
咚、咚、咚、咚……心跳声前所未有地轰鸣着,刚才一连串的动作仿佛不是自己做出的,这个临时想出来的简单粗暴的计划竟然可以成功。
耳机中轻微传来同事们联系支援和播报位置的声音。距离最近的玛尔斯也需要十几分钟才能到达。
没有赫西亚的精准射击,没有玛尔斯的远程掩护,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提供协助。
自己短短的外勤经历中还并没有如此惊心动魄的行动。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不仅如此,反而觉得亢奋了起来。与八年前相比,如今的他不再是面对暴力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无力之人,他只觉得血脉愤张。
脑内的思考一刻不停:与其在这里被动受到攻击,他选择侧面迎击!
暴露出身体的瞬间金汤力扬起手中的第二颗震撼弹。在对方下意识闪身避到树后又立刻收起,一个冲刺快速接近那人,在他探出的一刻提脚飞踢——目标是武器。
对方的反应也不慢,顺势夹住他踢出的小腿往自己身边一扯,一手钳住金握着枪的手腕使他不得不松开手枪。
局势变为纯粹的近身格斗,这似乎正中对方下怀。
耳边同事们的声音都不如对方呼吸的声音清晰,甚至关节,肌肉的摩擦声,枯枝被折断的声音,混乱地灌入脑中。
直到右肩传来一阵异常的痛感。
对方身手非常好,经验也远在金汤力之上,连靴子中的匕首都未取出就已经占据上风。
他试图举起右手挣脱,回应他的却是撕裂般的剧痛。
硬吃了几下后他开始迂回避让,哪怕这无法让情况变好。
他不知道能撑多久,但愿玛尔斯能赶快到达。
“怎么这么慢?”一个年轻的声音闯入了森林。这个声音不属于任何一名伙伴——事与愿违总是人生常态。
闯入者是一名金发男子,衣着整齐,有着一丝与现场截然不同的悠然。他走到倒地的护卫边上踢了两脚。
“早就说过那几个废物派不上用场。”他抬起头,饶有趣味地看着金汤力,完全无视了夹在两人之间的那名护卫。
菲利克斯的视线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金汤力的四肢上游动,将他缠紧,手脚愈加失去知觉一般。
三对一。
死去的话就什么也做不到了——不知为何,此刻他心中所回响的是不久前卢卡斯对他说过的话,左手紧紧握起了拳头,震撼弹还有一枚,刺目的闪光将是他最后的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