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和少年篇交替更新的理由大概是因为我想在过年前从地宫里出来……虽然怎么看怎么危险的样子。四章主线都出了我才刚进入图二,只能不要脸地疯狂往前赶进度了。故事梗概大法好。文手的自尊心,那种脆弱的东西,不需要。【日
部分台词原文来自他们的荔枝人,感谢审稿团的爱❤
【上接翼翼(姑且算):http://elfartworld.com/works/87291/
前文提要:http://elfartworld.com/works/87474/】
自他们意外被困在与正确的道路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数来差不多已有将近四个时辰了。
石门刚落下的时候他们在这个房间里仔细翻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开启的机关,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两个时辰之后,在回廊转动的同时,这道石门却也跟着自行打开了。困局虽解,然而移动的回廊却使他们再度偏离了正确道路,已没有什么离开的必要。联通正堂的道路只有一条,想要返回,只能在这里继续等待明日未时到来。
为了探查回廊整体的结构,前一晚他们基本就没怎么休息。既然这会儿只能干等,便索性选择留在这个房间内原地休整。为防着有什么突发的意外状况,由三个男人轮流守夜,朱翊值的第一班岗。
纪舒平在回廊按时旋转的低沉轰鸣声之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着抱枪贴地而眠的警醒姿势,能看见值守的朱翊靠墙坐在不远处一盏长明灯的阴影下,怀里抱刀,目光沉静地半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提了枪起身。几步之遥外黎鹂把脸颊蹭在朱翊借给她的披风上,睡得正香。月白在另一边蜷身而卧,刀压在身下,老练地把胸腹要害掩藏起来。这样的睡姿纪舒平在四川宣抚司的时候曾经见过,只有经年沙场的老兵,才养得出这般警觉的入眠姿态。
他把视线从月白身上移开,走到朱翊身边轻轻碰一碰他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有唇形。
“我来,你去歇会儿。”
毕竟一夜没睡,朱翊眉间也稍有些倦色,当下没什么异议地点点头,就打算起身往月白的方向过去,不想给纪舒平一把拉住。
“去哪儿?就这睡吧,我守着。”
朱翊瞄他一眼,把手臂往回抽了抽,纪舒平却没松手。朱翊便轻笑了一声。
“我睡哪你也管,你以为你是谭枢吗——就谭枢也不管我睡哪啊。”
纪舒平没被他逗乐,脸色反而略微沉了下来,隐约有些恼火的样子。
“朱翊。”
他的声音里带着明白的警告味道。
“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
朱翊挑挑眉毛,不再耍嘴皮子,只伸了手把他拍开。
“能。你说。”
纪舒平没有马上开口,先转过脸看了一眼月白。那位王爷安静地蜷成一团,枕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醒着。他又把视线移了回来。
“那个金国人。”
他一面轻声说,一面紧紧盯住朱翊看。听见这个指代的朱翊脸上表情纹风不动,显然并没有觉得意外的样子。看起来至少到这个程度为止的信息,朱翊事先应该是知道的。然而纪舒平最终只斟酌着谨慎地补了这么一句。
“……你尽量离他远一点。”
月白明面上能查得到的身份是金国节度使的贴身护卫,至于他事实上就是那位完颜氏的少年名将这件事,即便在机速房内部也属于极秘要的内容。就算他暗自猜测素来耳目灵通的银鱼卫恐怕已经从自己的渠道得了些消息,然而无论朱翊知道与不知道,机速房的情报,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从他这里往外透露。
朱翊听他这后半句,倒是先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含糊地应了,回过身仍我行我素地往月白的方向走。纪舒平皱了眉伸手想拽他,给朱翊灵巧地闪了开去,简直被弄得真有些动气,低低叱了一声朱翊,声音比先前他们对话时要略大一些,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朱翊侧过脸,带点似笑非笑的表情轻描淡写地回他。
“你安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说完也不再理他,径自走到月白边上,在他背后附近拣一处地方盘膝坐下来,靠在身后墙上,合目养起了神。许是被这点动静扰着了,睡梦中的黎鹂动弹了一下,倒没醒,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过去。纪舒平瞪着朱翊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长长吐一口气,把枪尖靠在这一侧的壁上,心里暗自把这不听人劝的小兔崽子来回骂了两遍,也倚枪贴墙坐了下来。
朱翊自小我行我素惯了,除了谭枢的话他还能听点进去,旁人说什么都只当耳边风。纪舒平不是不知道这点,只是手里握着的情报着实让他不得不对这位小王爷提起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眼见身边至交友人分明知道他金人身份却仍毫无提防之意,甚至还有些刻意回护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沉不住气。
……不过朱翊这个态度,倒是让纪舒平确认了银鱼卫的确是知道些什么。具体知道到什么地步并不好说,但能让朱翊如此纵容维护,幌子上的那个节度使护卫身份,恐怕并不太够分量。许是在银鱼卫……不,也有可能是更上一级的层面里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节也说不准。那位小王爷自己一路上倒始终保持着沉默低调,即便舒平暗中留神盯他行动,也未见什么有私下里的小动作,倒真像只是朱翊手底下一个普通的银鱼卫卒似的。
既然朱翊说他自有分寸,权且便信他有这个分寸好了。
纪舒平在心里默默将记着月白王爷的这一页纸打了个折角。将他们困在这房间里那伙身份不明的人物,若真是赏善罚恶令上的盗宝贼,金国方面关注此事倒也显得颇合情理。只是月白这个人,待从地宫出去,恐怕还得详细再查一查。
这一夜倒是未再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大事。熬到未时,疑似盗宝贼子的那伙人也没再出现,他们便顺利地从正确的通道返回了正堂。谭枢与白单秋已经在正堂等待了将近两日,谭枢尚且还稳得住,白单秋面上的焦灼之情显然已溢于言表,见他们从通道里出来,几乎是立刻便迎了上去,关切地探问他们的情况。
朱翊昨晚上似乎休息得不怎么好,早晨起来就没什么好声气,这会儿见到谭枢,脸上的表情才稍微松动一些,走过来和他说话。黎鹂一听说谭枢是皇城司的人便有些气鼓鼓的样子,避瘟疫一样站得离他远远的,也不肯打招呼。谭枢脾气好,并不和她计较,只笑一笑就继续和朱翊交流起两边通道里的情况。
跟右侧变化复杂的机关回廊比起来,左侧的通道要显得简单得多。谭枢和白单秋沿着通道一路走到尽头处,见到的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水面宽只一丈左右,水底却依稀泛出点微光来。谭枢曾经下水探过,那水潭另一面连通一个显然是人力而为的石砌水池,水池之外空间开阔,如同一个巨大的洞穴,极目可见被一些极为厚实的青石墙壁分隔开来。入口处的水池背靠一面圆环形的墙壁,墙上题了四首诗,谭枢已经默下,并在返回时让单秋将其与正堂的诗词誊抄在一起。环墙之外的空间则被断续的高墙隔阻了视线,谭枢试着朝深处走了一段,发现被石墙分隔出的道路曲折分岔,像是个庞大而复杂的迷宫。
考虑到单秋和朱翊一行未跟上,谭枢并没有太过深入迷宫内部,只在入口附近做了一番勘察。整个迷宫似乎隐约是个方正的八角形,隔出道路的青石厚墙是中空的,墙上散布着些仅容一人出入的小门,门可以抬起,但相当沉重,朝内望去是一条幽深逼仄的甬道,不知通往何处。
正堂右侧的机关回廊是个死胡同,被困在里头的两天里该查能探的基本也已经被摸了个透彻,一行人便决定一道往左侧水潭那头的迷宫处走。
左侧通道不似右边那样精巧,越往深处人工痕迹越少,光线亦显得幽暗。还好朱翊他们事先准备周全,点起了一盏小巧的灯笼照路。谭枢正回了头提醒众人潭水冰冷,下水之前最好做些准备,有些意外地见纪舒平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在灯笼的光线稍微有些笼罩不到的地方站住脚,侧了脸似乎在看甬道拐角处墙上的什么东西。谭枢把手里的灯笼抬了一抬。
“豫持兄?”
纪舒平闻言转过头,紧几步赶上来,迎着谭枢略微带些询问的眼神,只轻描淡写地笑笑。
“没什么,朝前走吧。”
潭中的水果然如谭枢所说的一般,异常冰冷刺骨,从水中出来之后几乎每个人都禁不住连打了几个寒战。月白为了遮掩身份染的黑发浸水之后褪了色,露出他原本的一头红发,朱翊干脆大方地揭露了他金国使团护卫的身份。纪舒平本来就知道,当下便未动什么声色;谭枢素来处变不惊的性子,只深深看了月白一眼,却也没做任何评论,这件事倒给心照不宣地揭了过去。只是他们在池边拧干湿透的衣物时,却发现黎鹂并没有跟上来。
黎鹂毕竟只是个年轻的小娘子,比不得他们这些经年习武的男人,恐怕是体力有些不足,过水潭时慢了一些。谭枢和纪舒平的意思是稍微等她一等,白单秋与她虽是初遇,似乎颇为投缘的样子,还提议了是否需要下水去找一找,不想却被朱翊措辞严厉地拒绝了。他并不打算等待掉队的黎鹂,态度强硬地坚持继续朝前探索,这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显然让白单秋颇为不满,出言顶撞了几句,叫朱翊狠狠地斥责了一番,低着头抿紧唇角站在那里,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
气氛显得有些僵。谭枢扯扯朱翊,低声似乎劝了几句,朱翊并不回应他,只抱了手冷冷地支使白单秋去解环墙上那四首诗的谜题。单秋本来年纪就小,再怎么也是公卿世家的出身,自小家里宝爱着长大的,受了这样的气难免觉得委屈,眼眶微微泛着点红,一言不发掏了纸笔出来的手都带了点抖。纪舒平有些看不过去,走到他身边去安慰地抚一抚他肩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给朱翊远远毫不客气地打断。
“让他解。不许帮他。”
朱翊是单秋名正言顺的上官,他这么发了话,纪舒平也不好再说什么。单秋只咬紧牙,把头埋得更低,疾笔在薄纸上做起演算来。
环墙上的四首诗皆是字谜,这一点在谭枢第一次探查返回转述时单秋便已经有所猜测,现下亲身站在这里,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八角形的迷宫暗合八卦方位,那么这四首诗的谜底应该亦与卦象有关……
单秋心思本就机敏伶俐,近来的兴趣又与术数有关,一旦沉下心来推敲这个谜题,倒把他与朱翊之间的争执暂时抛到了脑后。提笔在纸上写写算算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一展眉,像是找到了解法,兴奋地抬起头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一眼瞧见正看着他的朱翊,唇角的弧线便往下掉了掉,又低下头去谨慎地复核了一遍,才另取了张纸将推演的结果誊抄清楚,默默递给朱翊。
朱翊倒也没再为难他,就手接过来看了一遍,神色淡淡的,既不夸奖也不批评,只略点一点头。
“说得通。”
谭枢倒是先冲单秋笑了笑,表情里带些安抚和鼓励的味道,之后才开口去问朱翊。
“若按这个解释,有四卦俱为生门。我们是选其中一条走,还是继续分开查探?”
朱翊略沉吟了一下。
“一道吧。这迷宫一样的地方,把人分得太散了反而不方便。——纪舒平,你的意思?”
自从在水潭那头的石壁角落里意外见到一枚机速房暗记之后,纪舒平几乎便已经确定了那位“蜀僧”的确曾进入过万贤山庄的地宫。记号的笔迹潦草,只有一个代表“前行”的标记,写在一个模糊的瞧不太出是什么的记号下方。到了水潭这头,他借着查看环墙的由头已经将整个水池周围仔细看了一圈,却未再见有任何记号。舒平正暗自思索着刚才那线索的含义,忽然听朱翊这么问他,答得略有些心不在焉。
“……你定。”
这明显像是在敷衍似的答案让朱翊略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追问下去,点了点头,把那页纸还给白单秋。
“你来选吧。”
单秋伸过手去接,朱翊顿了顿却又把纸抽了回来。
“不,还是我来。”
他扫了一眼纸上列出的四个卦象。
“走涣卦。”
【注】
·撒腿狂奔的故事梗概线上有些看着太突兀的跳剧情大概会由那谁那谁和那谁之后再做一些补充……另外细心的旁友大概已经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不我并没写错,那就是故意安排的www
·查了一下荷花四绝(环墙上的破阵提示)的作者生活在距离企划差不多半个多世纪之后……所以again我依然决定把这些诗当做原创来处理……。
考虑到大正PC众多,每章剪卡企划组工作量巨大,做出以下决定:
1.NPC不能参与主线,即NPC不能和PC组成玩法上的CP,不能参加投票,企划组也不审核NPC角色。但是可以开户口(建立角色)并响应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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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企划组会将响应企划的该类角色打上NPC称呼予以标记。】
确定使用NPC的同学请在作品标题中写明【NPC】或者私信告知企划主予以标记,【尤其是一期角色要做NPC的!】以免角色在每月章节打卡结算的时候被误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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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NPC的定义:1)你的PC角色的兄弟姐妹亲朋好友等额外角色。 2)大正一期存在过,二期不继续跑剧情但偶尔想出现或者画一下的角色。
4.场外角色,企划组拒审。
感谢大家的理解和配合!
1、
那是个很长很长,非常沉重,令人不快的梦。
大地在颤抖,周围一片黑暗。
脚下红色的岩浆里漂浮着凝结在一起的黑色石块,空气烫得吓人,每呼吸一次就有浓烟和热气冲进肺里,好像要把胸膛整个烧掉。
四面八方全是岩石,近处、远处、头上、脚下,全都发出隆隆的低沉声音。
这是由岩浆、由火构成的,炽热的山的心脏。
而它在收缩,有什么力量把它挤压成一团,岩壁推挤着白色的烟雾逼近过来,马上就要把自己碾成粉末。
他就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了。
身体还是像烧起来一样,头昏昏沉沉的,鼻腔里仿佛塞了一大团纱布,全身各处都传来疼痛的感觉。
赫西亚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这里很干净、很安全,没有枪声,没有爆炸声,没有建筑物崩裂的声音,也没有水流冲击的声音,连一般房间里的交谈声和窗外交通工具的声音都没有。
他支起身体,看着铺着白色床单的床铺,左右两边放着药品和手术器具,还有体征监测仪,看来像是在医院里。房间里光线昏暗,辨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
然而像摇动水里铺着的的砂石一样,沉积在心底的不安又翻滚摇荡起来。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还好吗?我在什么地方?
不管摆出什么姿势都无法平息焦躁和疼痛,赫西亚索性握住窗边的输液支架站起来,想要到门外去看看。
房间很宽敞,没有特别复杂的仪器设备,大概身体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吧。“牧羊犬”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忍受着那里传来的一阵阵钝痛,他觉得精神恍惚,连思考问题都做不到。
他走到门前,把手放在金属门把上。
冰凉的触感一时间让他觉得很舒服,过了一会儿,他轻轻转动门把手,却从门的另一面传来了阻力。
他睁大眼睛,把手抽回去,向后退了一步。
门开了,文森特医生站在外面,手里握着登记表格,像是吓了一跳。
赫西亚伸出手,用力抱住对方,逐渐收紧手臂,贴近他的脸颊,然后把嘴唇压了上去。
2、
——他醒了。
看到“牧羊犬”站在那里的时候。伴随着这个念头的复杂情绪,一瞬间从心底奔涌而出,让他的视野都变得模糊不清。
惊讶,放松,喜悦,不安,还有隐隐的愧疚,剩下的全部是难以名状的激烈感情,还没等他弄清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要把胸骨压碎一般的力量就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对方的身体烫得像炭火一样,灼热的呼吸与自己的融为一体,嘴巴一直被牢牢堵住,直到不用力挣脱就要窒息才停止。
他感到被海面的龙卷风环绕,巨大的,泛着浪花的水柱从海面上喷薄而出,旋转着、咆哮着,溅出飞沫和浪花,将它碰到的一切席卷粉碎。
然而暴风的中心却平和安然,低下头,脚下是平静的蔚蓝海水与水面下的白沙,
飓风一丝一毫也没有碰到他,透过水柱与浪花,甚至可以看到雷云之间的裂隙,以及云层之上那轮红色的太阳。
“文森特……文斯……”
对方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牧羊犬”握住他的手腕,一直向前逼近,直到把他的身体紧紧压在墙壁上。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啊,“黑羊”感到震惊,甚至觉得有点恐惧。他不知道该怎么想,怎么做,只是一味任由灼热的呼吸席卷自己的脸颊,让发烫的手心钳制着自己的手腕。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脉搏和心跳。他听到耳畔响起低沉的,像梦呓一般的声音。
——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想要的未来……想生活的地方……你想要达成的愿望,全部都会竭尽全力为你取来,交付到你的手里。
那双手放松了力道,垂下来环绕着他的腰,抚摸着他的背部,接着继续紧紧拥抱着他,他可以感受到裸露的手臂和被纱布包裹的肩膀和胸膛。
他笨拙地抬起手指,试着回应,似乎因为这个动作碰触到了伤口,对方轻轻吸了口气。
“抱,抱歉……很疼吗?”
他吞吞吐吐地发出疑问。
——很疼啊,手臂折断很疼,肌肉撕裂很疼,断裂的骨头穿透内脏,疼的不想再呼吸了。
——但是这都不算什么。
——还以为这次结束了呢。
轻抚着背部的手顺着后颈滑上来,手指揉着他的头发。
——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牧羊犬”眯着眼睛,带着恍惚的神情再次吻过来,在呼吸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混不清、语无伦次的字句。
——“器”崩溃的时候会这么疼吗?这能让我明白一点你的感觉吗?
——很久了,从很久以前就有人这么说,想要占有的事物越珍贵,付出的代价就越大,要接近某些事物……必须抱着丢掉性命的决心去。
——可是,有些东西是注定得不到的,就算花上一生也不行。
——我需要你……也渴望你的回应……这全都只是自我满足的想法……你可以觉得愚蠢,可以离开,可以忘掉之前发生的一切……
——只是……不要拒绝我……至少现在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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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大家的春晚图,段位太低,这个就是极限,之后怎么样都随便了【枯萎
*后面交给太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