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先摸个现pa的,但打开文档才发觉现pa还要再想名字……从入门到放弃……(别放弃好吗
算了还是先摸完序章剧情吧。土下坐给女朋友道歉。
在死线的间隙用绳命摸鱼,头发-1-1-1-1-1
末尾杏姐我的亲姐露了个脸,下章才是她的主场……先飞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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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小姐极有可能有一个不明身份的相好。
推断出这一可能,常山下意识的斜眼瞟了一眼赵衔。
赵衔被他这一眼激得连连摆手苦笑。
他摇头:“莫要瞧我,这事,这事……哎,荒唐得很!”
这话倒说得很是。在场之人没有不点头的——从失踪的王公子到内藏玄机的山水图,再牵连出那早已亡故的李家小姐,本是一无人愿管的志怪案子,那里料到顺着那蛛丝般的细线朝下头摸索,竟牵扯出这许多事情。
可说起那最关键的王公子,且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常山抱着山水图,心里头有些沉重。
他倒是不如和怀疑这赵三,因晓得对方实非那等禀性轻佻的人物。
且不说赵母今儿还在替小儿张罗着群芳争艳的美人图,便是逢佳节踏春,那也是几多香帕子绣袋子恨不能砸进赵三公子怀里头——可这温文公子待谁都有礼,却也是待谁也瞧不见半点特别之处的。
赵衔若有朝一日有心仪之女子,又何须如此鬼祟,行那等私定终身池边私会之事?
思索无果,常山又问几个老仆:“那日真个就没人瞧见,那荷塘边除了李小姐还有甚么旁的人?”
这显而已是个极不死心的问题了。也只有常陆之这般倔又这般谨慎之人,心思才仍在这事儿上盘着不走脱。
因你想,昔年李大人官场得意时,连个赏花宴都群邀百官极尽奢侈之能事,排场摆得就差比龙椅上不理事儿的那位还大些。这样一位官老爷,家里千娇百宠捧在手心子里头的嫡出女儿莫名惨死,便是有半点可疑之处,李大人莫不是还能不查?
再退一步说,便是李大人吞得下独女夭折这口老血,失了身上一块心肝儿肉的李夫人,却也是决计不会罢休的。
那时尚且没得人替溺死的李小姐做主,只得叫一干子奴仆陪着小姐一道走一趟阴间路,宽慰阳世父母心,此时换了你一个大理寺小司直,便能额间描个弯月充那青天大老爷,叫人沉冤昭雪了?
一众老仆毫无例外纷纷摇头,常山眉头越发紧,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
瞧着散去的众老仆,他拧着眉问一旁的王福贵:“原李家的下人便只有这些人了?可有未到的?”
王福贵底气不足,面上的笑带着点尴尬:“却还有一人不在场,倒也没什么可叫官人挂心的,料想那老货也不知晓些什么重要事情。”
常山不买他的帐,听有人未至,立刻追问:“是何人?缘何不曾来?”
王福贵无法,只好一指地上孤零零一把竹扫帚,语气很无奈:“便是洒扫的余婆子,也不知方才好端端的发起什么癫,现下已派人去寻,这婆子平日最会躲懒,可是不好找到。”
说的竟是那一瞧见他们,便扔了笤帚转身就跑的洒扫婆子。
依着常山的意思,便是现下立刻亲去寻那婆子问话,那也是使得的。可从方才起便若有所思的赵衔却用扇子将他一拦,道一句且慢,一双眼便落在王福贵身上,这公子眼神很怪,瞧得王大总管心里头发虚,额上几欲冒汗。
和气的赵三公子开口依旧和气,说的话却叫王福贵脑门子上那几滴汗,终于滚了下来。
只听他道:
“李大人为人宽厚,惯来礼贤下士,不拘士商之分。昔年李府的赏花宴,从不乏商贾人家……今日衔一见王大善人,便观之可亲,只觉面善非常,不知王总管可否替衔解惑,今日府上主人,可是昔时李大人座上贵客的那位王大善人?”
*
王老爷五年前是否入京,又是否受邀赴了李大人府上的赏花宴,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要知道并不很难。
王福贵抹着汗没敢乱开口的事儿,王老爷颓丧地叹了口气,眼也不眨便应下了。
“行商艰难,隔年入京走动一番,乃是王家的定例。”
王老爷解释道。至于在京中如何走动,为何走动,他没详细说,却觉得在场之人该是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自有一份默契在的。
官商官商,别看士子中有多少瞧不上商贾铜臭的清高人物,真正计较门庭书香不沾铜臭的,又有几个讨得了好?
江南富甲的王大善人做得大官老爷的座上宾,那些裹在江南名产锦绣缎子里抬进官老爷府邸的金砖银条一箱又一箱,称作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土仪,权当表个心意。
官老爷见着这样的心意,自然没有不舒心的。商贾们也满意得很,这是桩不坏的买卖,能为接下来一年的生意买个依靠,舍些银子铺条官道,不仅不亏,且还赚了呢。
见多了赵家门庭往来,赵衔对此果然心领神会,微笑点一点头,只常山不言不语,赵衔猜测他约莫心里也清楚,只是他这样的人物,向来是极厌烦此类事情的。
王老爷接着感慨:“那年李家赏花宴,我接了李家的帖子,便带洹儿登门拜访,那里知道会出那样事情……”
他说到一半,忽地神色一变,那双先且没什么精神的小眼睛中猛然闪过精光,一瞬间从颓然老父转而成了一个精明商人的模样。王大善人面色不太好看,甚至可说有些泛青。
他满面怀疑,惊道:“两位缘何问起此事,莫不是……我儿失踪一事,竟同那场旧事有了甚么牵连?!”
赵衔与常山对看一眼,他二人种种推测,不过发生在这半日间,且因牵扯到陈年旧事,拿得出的证据更是少之又少,纵然一切似乎都叫一条暗线隐隐串联,可到底能否叫王老爷信服李小姐落水与王少爷失踪两件事间的关联,二人却都没有多少自信。
可却也不能不说。
常山挑着重点,将调查出的事一条一条与王老爷说了。
王老爷越听面色越沉,听到后来,已是胸口起伏不停,哆嗦着从一旁的王福贵手里接了两丸药丸吞了,这才呼吸顺畅些,小眼睛中泛起水光来。
他捶自己胸口,语不成句,声音发颤:“洹、洹儿,当日我便疑心,问他去了何处,却只是支吾不说……如今这宅子,也是洹儿极力要求盘下的,他说爱极这园子,我便也信了他,他、他——”
王福贵一溜烟的上来给王大善人抚着背,好歹叫将这一口气呼顺畅了。
“我儿糊涂!”
王老爷的悲痛是半点没有假的。
他虽与家中老妻算不得多恩爱,但对这个嫡出的儿子,却是真心的痛惜。心里还想,待自己将来两腿一蹬,他这打拼来的东西,还不是留给儿子的?
可你若要问,既然痛惜,如何外头还有一位夫人,又冒出两个那样大年纪的公子,叫家中爱子被下人偷喊一声三公子,好不尴尬,那里却有这样的痛惜法?
却不曾想,男人在外头置了宅子,叫外头人称宅子里那位一声夫人,可那里就真的同家中明媒正娶的正头太太平起平坐了?
外头夫人生的儿子,就胜过那拜过宗族,进过祠堂,给祖宗牌位磕过头上过香,写进族谱里头的正经少爷了?
小厮青松碎嘴嚼舌,同常山言道外头两位少爷说不得那日便要翻身,却不知他家老爷现下心中又悔又痛,甚至想着:哪怕当初带着去李大人家赴宴的不是嫡子,而是随便那一个外室子呢?也好过叫他的洹儿遭遇此难,便是拿两个儿子去换那一个,怕也是愿意的。
瞧着王老爷真情流露,常山忍不住动了动嘴,赵衔却拦在他前头开了口:
“往事难追,为今之计,怕也只有亲见一见那‘画中女鬼’,才好探个究竟了。”
他没叫常山将话说出口。
依赵衔对常山的了解,他觉得对方多半是要叫王老爷且慢哭丧,毕竟那王少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常山是断不会承认在他追查的案子里,胆敢有尸身不在他眼前过一遭,就自顾自死掉的死人的。
作为一个大理寺寺官,这无疑是一个好品质。
但在现在这般凶多吉少的情况下,赵衔认为此人还是不要开口,免得给王老爷带来什么不该有的期望的好。
常山也不知有没有领会赵衔真意,他将目光放在手中的画卷上,那红花梨木的画轴上贴着张黄纸,是出赵家前,赵衔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说是外出游历时一高人所赠,虽不知效用如何,但聊胜于无……
王老爷面露急切,“常大人,这……”
想到那女鬼,王老爷心里头到底还是慌得很。他觉得那位赵公子说的是个馊主意,可想来想去,抛开这馊主意,竟也没有旁的法子可以想。
到底儿子还是重要的,王老爷叫王福贵往前站了站,自己又尽量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才拿恳求的眼神去看常山。
心里还想着,早知如此,便不赶先前请来的那些个道士神婆出门了……
几双眼睛俱都钉在常山手上,这画自被他收起,一直像是一幅普通的画,没表现出半点异常,似是已安稳了。可常山心中却隐隐泛着些许不好的预感,直觉叫他立刻抛开手中之物,可旁的不提,光说要想完成此次的任务,画中之谜就非解不可。
他抿着唇,一手稳稳的脱住画卷,另一手揭下那张其貌不扬的符纸。
若要问这符纸灵不灵,常山此时会回答,是灵的。
在揭掉符纸的一瞬间,他便感到有阴冷之意顺着手掌盘绕上来,胸中躁动更胜。
而待他缓缓打开画卷,与先前的山水画,甚至与他曾见过的画中女子都不同,只见画面上墨黑一片,常山崩紧了臂膀,在画卷大敞那一刻,果断扬手将画整个朝无人处用力掷了出去。
与此同时,画中黑气骤然暴涨,赫然成了一扭曲的人形,那黑色人影扭动着黑烟缭绕的身躯,发出咿呀怪叫,只在四人中稍作犹疑,旋即猛地朝最近的常山扑将过去——
“破!”
一声清喝猛然破空,同时想起的还有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尖啸,整个身子忽地少了一小半,在众人未反应过来前散为阴冷的黑色雾气,瞬息便钻回了那落在地上的画卷中。
它突兀出现又突兀消失,一切只在倏尔间,竟似是梦境。
只一支嵌着精致造花的花簪,落在常山脚边地面上,提醒几人一切皆为真实。
众人抬眼一瞧,只见大堂入口处,正亭亭站了个豆蔻年纪的粉衫少女,柔柔朝他们露了个笑脸。
横刀和大哥离了乐坊又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不过他也不在意,塔兰并不在意器和器主是什么关系,他不会去使用他们,在自己看来那很别扭,对大哥他们也是。
一个人的时候塔兰总是喜欢发呆,望着街上来往的游人,坐在乐坊的窗框上吹奏自己制作的竹笛,竹笛的声音盖不过姑娘手下琵琶,他也不气索信合调衬了那琵琶与歌声。
游人驻足望向高台不见一位歌女,却只见年少白头的塔兰荡着腿吹着笛子,熟悉这乐坊的人都惋惜――这年纪轻轻就盲了目,哑了声。
冬日早已过去,小贩在街头叫卖着粗粮小食,姑娘们换上了新衣,在院子里比较着那家的公子哥送的礼物最为贵重,那个最合自己心意。
绿柳抽枝,压抑了一个冬天只埋汰在店里着实可惜,小姑娘扯着塔兰的衣服偏生要他伴着出去添置铅华胭脂,这一趟吧,自己的脸又要造罪了,不去呢,自己的耳朵要遭罪,定夺下来还是去了比较好。
说起来这女子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前一秒还欢喜的拉着自己购置胭脂布匹,下一秒见那初春桃花,要自己为她折花,自己不肯,便不顾女子风度折下花枝恼怒地塞进了自己怀里,拉着姐妹们走远了,完全不顾自己是否还回得去乐坊。
自己在这人群中手里捧着枝桃花,难免有些奇怪,塔兰微微睁开闭着的眼,看着手上开了花的桃枝。
“你在干什么?”玉梢望着在人群中不动的塔兰,忍不住出了声。
玉梢又向人要了可以出入的符了,想趁着春色望望花,可惜的是她时间算早了,百花还没有开,今天她唯一见到的花,就是塔兰捧着的这支。
“哪些姑娘丢下你走远了,不去追吗?”玉梢看着姑娘们离开的方向,转头对上了塔兰满含笑意的眼,一蓝一金和那家养的波斯猫一样,也和店里的哪位娘娘一样,漂亮的打紧。
这人果然的不盲,对他的关心可是多余的,玉梢想到。
“你要回去了?”
玉梢有些扭捏,难得遇到一个见过的人,对方可能马上要回家去了,这一趟自己又得是一个人了。
想要一个人陪而已,这样的话无法对人说出口。
不知是不是被对方看透了心思还是什么,只见塔兰闭上眼侧头,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发示意玉梢,玉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摸下了一片桃花。
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自己一直在看人群都没有留意过路边拿来的桃树,让别人提醒自己头上有东西,失态了。
玉梢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塔兰还是那幅笑眯眯的样子,活脱脱是一只猫,她再次伸手想要确认自己头上还有没有花瓣,手却被塔兰握住了,玉梢愣了神。
塔兰松开玉梢的手,挨近她,将落在她发间的花瓣取下,放入了自己刚刚被乐坊姑娘塞给的香囊里,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将开了桃花的桃枝稍加修理,当做簪子插入了玉梢的发间。
“这可有够傻的。”
待塔兰弄完,玉梢推开他。
“......美人桃花面,很漂亮――”
到底是人漂亮还是桃花美说不清楚,看吧这人果然不是个哑巴,说起话来油腔滑调。
“比起桃花我更喜欢,梅花。”
可惜这个天里见不到梅花了,梅花开都时候自己还在店里积灰。
玉梢摆手作势要把头上的花枝取下,在塔兰的注视下又放下了手,换得了塔兰又一个微笑。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除了笑就没有其他表情。
塔兰从腰间抽出笛子,握着笛尾,玉梢握住了另一头。
“接下来呢?”
塔兰不做答,只是用笛子牵引着玉梢,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虽然乐坊的师父们很少会关注这些,但入乡随俗,对人太过逾越就是冒犯了。
“你不回答我,我可要走了。”
塔兰松开手,玉梢握着笛子不知道该干什么。
【等我一下――】
塔兰张开,没有声音出来,玉梢还没有反应过来,塔兰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这个人要是就这样丢下自己,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一定把他送上天,她保证。
玉梢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是,她走了几步,街旁的豆浆小贩招呼着她过去。
“姑娘在等人吧,来喝碗豆浆暖暖肚子吧,我家豆浆可是老字号了!”
玉梢摸了摸身上,钱袋没有带,不好意思的回到:“抱歉呀,我身上没有带钱呢。”
“没关系,算我请你的,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等着,怪可怜的。”
一个人等着嘛......对啊,自己一直在等着什么。
温热的豆浆不添任何佐料,一口下肚暖意便升到了心里,玉梢放下碗,坐在小贩摊位的椅子上,计算着塔兰离开了多久。
半个时辰了。
自己真傻,居然真的等了这么久。
“谢谢店家的豆浆,我想我等的人不会来了。”玉梢起身拍了拍裙子。
“要走了嘛?下次再来呀,你说着小伙子气不气人呀,让你一个大姑娘等了那么久!”小贩替玉梢打抱着不平,玉梢再次谢过店家,朝着徒然堂的方向走去。
“店家,如果他回来了,请告诉他,桃花也很好。”
自己出来太久了,该回去了,不过下一次,下一次见面一定要狠狠教训这个放自己鸽子的混小子。
玉梢摸着头上有些不精神了的桃花,晃动着手中塔兰留下的笛子。
卖豆浆的小贩歇了精神,塔兰回到了遇到玉梢的地方,他手里攥着一支做工细致的梅花头簪,不见玉梢,游人依旧。
上周起对入侵小镇大家想出了抵抗的方法,然而尚未成功。
下周起将进入主线的收尾阶段,不知道会如何结局。
结局后企划将成为养老企,招募角色至四月前~
主线传送如下,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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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竿而起?戈西里家族号召大家反击?
虽说这对夫妇必有鬼胎,但是如果成功……宁、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