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格姆·傻豆儿老师的私人委托
·犯人太明显了
·【】内是天音的吐槽(什么鬼
“西芙——你听我说啊!我今天回到房间打开放布丁的柜子发现布丁全部都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
炼金课老师一脸生无可恋累感不爱的表情向他的学生哭诉,而西芙眨眨眼在心里思考——
啊,shadow老师愤愤不平的样子也好可爱。
所以说这两个人的脑电波真的完全对不上。
“老师请冷静下来……说不定布丁们一时闹别扭只是离家出走了呢。”
【不要随便的把奇怪的东西拟人啊!】
“才不会……”
【对啊老师拿出你的威严来,不要被这么低级的糊弄蒙混过关啊!】
“布丁们对我的爱是很深的,他们才不会一言不发地离家出走呢!”
【……】
“那么就是他们出去旅游了,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啦!”
“是……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西芙对shadow老师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露出灿烂的笑容,“因为老师和布丁的爱距离是无法隔绝的啊!”
“嗯!”
【够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塞给shadow老师几颗糖果看着他心情由阴转晴地走远,西芙看着哭诉时老师给她“犯罪现场”的照片,森森忧伤的叹了一口气。
那一地的狗爪印实在是让人想要忽视都不行。
她是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人养了犬科生物啦,事实上既然不少人抓完魔宠就回到学校的话应该不在少数,但是对shadow老师(重音)的布丁抱着这种莫名庞大的怨气的无论怎么想凶手都只可能是那一个。
没错,就是那个孜孜不倦的为学校制造精神污染受害者的魔咒老师——DOGE,啊呸,达老师。
西芙·米兰特,17岁,似乎是被莫名其妙卷入了两位老师争风吃醋的事件中,暂时没有找到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可恶为什么我要被这种诡异的方式闪到啊我明明更加愿意去找唐草闪瞎其他人的狗眼啊!
心好累。
一想到等会来要想办法让达老师自己去找shadow老师,她的心就更累了。
不对……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其实是有的。
“达老师。”
“什么事,米兰特同学?”
“我刚刚好像看见shadow老师在哭诶……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达老师飞快的消失在西芙的视野里。
【这个学校的老师们还能不能行了。】
所以说为什么我非要干这种事呢?她叹息着跟上去还顺手拿了达老师竟然就光明正大放在桌子上的几块布丁,赶到炼金老师办公室看到的就是和达老师诉苦中的shadow老师。
西芙·不知从何吐槽·达老师把你的脸皮借我一份好不好·米兰特心想,等下解决完这件事就去挽着唐草的手臂逛学校,绝对!
“老师,您的布丁郊游回来了。”
shadow老师很高兴地开始消灭“和他的爱距离是无法隔绝的布丁”,高兴起来的shadow老师也是安定的可爱。
至于达老师怨念的目光,西芙决定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字数1020字
求滑分~
兰兰生日快乐!选了几个对兰兰比较重要的角色和事件来写小片段,原本应该是十题的,如果有机会企划结束的时候把后五题补上吧!角色ooc有请注意食用orz
配合bgm: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253435/ 霜月はるか的「EXEC_FLIP_FUSIONSPHERE」食用
1. 纯白的房间
15号。
这是名为瓦兰德的破面诞生时被赋予的数字,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瓦兰德站在与虚圈的无际黑夜不符的纯白大门前,轻轻敲开了门。蓝发白衣的少年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再次低下头,似乎并不打算过问手下的私人生活。
瓦兰德凝视着少年的身影。他跟随着这位大人,就这样看着他打败了名为伊诺克的前第四十刃,夺得了对方的十刃称号,而他是他的从属官。
他一直以来追逐着这位大人----新的4刃奥克塔维奥•里昂强大却不羁的背影,愿意成为他的盾。
说他是对方的部下似乎也有点不对,里昂从来不会命令他去做什么,也不会管制他的行动,甚至后来他带了被自己当作妹妹的那个人类女孩来虚圈,里昂便应允了在自己的地盘上会保护她的安危,只因为她是自己的熟人。
如此随性的决定。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跟随他。
2. 古老的别墅
天宫和瓦兰德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那栋C夫人的别墅里,虽然天宫一开始在那里接下的工作与瓦兰德的委托内容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却奇迹地共事了一回。仅一次,瓦兰德就记住了这个无论年龄还是性格都与其看似无害的外表完全不同的人类青年欺诈师。
那时候他就知道,哪怕身为破面的他拥有数不清年头的冗长过去,有望不到尽头的荒芜未来,他也不会忘记此刻在这个与虚圈截然不同的缤纷世界里巧遇的人类。
他比以前更加激烈地渴望忆起过去。
当他在虚夜宫里见到那个青年把玩着手中的塔罗牌表明自己想加入虚圈的立场时,瓦兰德觉得,也许今后虚圈的长夜也会有一天变为黎明。
3. 公园的长凳
穿着侍应服的瓦兰德将手中的甜点盘放在兴奋讨论着趣事的女孩子们中间时,听见她们在讨论这个城市最惬意的地方就是中心公园的长凳,既有树荫,不会太冷清,却也不是一个喧哗的地方,而且公园附近有人工河,景致也不错,不失为一个静心思考的好地方。
也许自己也应该偶尔去那里看看。
和其他破面不同,瓦兰德是一个很眷恋现世的破面,不是从破坏的角度,而是从真心喜爱的角度,用艾诺宁的话来说,就是“有闲情逸致”。
他喜欢现世忙忙碌碌的人们,喜欢这里每一个颜色绚烂的事物,好像有他们在就能暂时不感觉到胸口的空洞。
从得到能够在现世像人类一样自由活动的、被叫做“替身”的假身以后,他就经常来往现世,甚至在现世的咖啡厅里得到了一份挺固定的侍应生工作,偶尔在店里的委托板上找找零工来打。
当他下班离开咖啡厅,走进高峰期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这种充实感盈满胸膛,那一刻瓦兰德真的会忘记自己是个虚,是个破面的事实。
正在他跟着眼前的人群准备挤进晚班的地铁时,有什么人拽住了他的袖口。
“响哥,别走。”
他回头,看见身后浅橘色长发的少女充满期冀的眼神在碰到自己的脸庞时黯淡了下去。
是认错了人吗……?
他试探性地开口,轻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位小姐?”
少女因为认错了人,脸色因为窘迫而微微发红,她有些失措地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瓦兰德努力想找到能平抚少女的词汇,这时他脑子里冒出了先前咖啡厅里,几个女生讨论的那个地方。似乎地点离这里也不算远。
“嗯……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小姐似乎有话对我说的样子。”
也就是那天,在那个年轻人之间流行的休闲小基地里,瓦兰德邂逅了他未来最重要的亲人之一,今后未知的岁月里,这个活泼的人类少女总会伴随在他身后。
瓦兰德想,他并不是空虚的。
4. 无垠的沙漠
虚圈的世界里没有人间的阳光和美丽的景物,只有漆黑的天幕上惨白的残月,除了虚夜宫里十刃的住所有人造的太阳景观,这里并不是一个受到光明眷顾的世界。
事实上这里本来就不需要太阳,这个由堕落的怨念亡灵居住的世界有黑白这两种色彩就足矣。
所以给虚夜宫制造那种景观本身就是没必要的,这都是死神那种伪善的家伙才有的想法。
瓦兰德回头看了看因为距离缘故几乎成了一个点的白色建筑物。
今天他第一次在那里见到了剥下他虚的面具,赋予他半死神形态的人。
这里最强大的破面,缇尔斯・索里塔利奥这么将那三个死神介绍给他和其他破面。
用人类的词汇来说,算是父母一样的存在。
但是瓦兰德可以肯定,对方才不是像人类的父母那样全心全意呵护孩子的存在,明明是要消除虚的敌人却帮他们提升力量,站在他们这边背叛自己生长了几百年的故乡,怎么看都是在利用他们。
他那残碎的前世梦魇中,似乎有着被人作为弃子的记忆。比起相信这些死神是好意,他更愿意去相信他的人类欺诈师是个表里如一的纯真好宝宝。
但当对方将驻扎现世的死神方位告诉他们,要他们去现世袭击时,名为天宫什造的欺诈师似乎对能有和死神对战的机会感兴趣,已经开始计划着和自己同行了。
不知为何,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的牌急不可耐的模样,瓦兰德也期待起这个任务来。
和他一起去应该会是很有趣的旅行吧?
瓦兰德一边这么思考着,一边继续向前走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去执行任务。
也许这次,他依旧会欣然接受被别人当作弃子,如果可以保护这些事物。
5. 林间隐秘的小道
瓦兰德轻而易举地将驻扎在现世的一个死神逼进了空间狭小的林间,对方似乎只是杂兵,解决起来毫不费功夫。
正当他的刀要斩眼前的死神时,一个黑发的健气少女挥动着她的斩魄刀挡住了自己的攻击。
什......!之前完全没感觉到她的灵压,和之前被袭击的死神不同,这个女孩应该是死神中比较厉害的人物吧。他一边判断着一边小心地找对方的破绽,想要挑开剑拉开距离。无奈对方的力道紧紧咬住自己的刀刃,不给自己缓冲的机会。
"好像很好玩呢,你们能加我一个吗?"死神女孩带着笑意,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剑上。
瓦兰德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背后的大树,他佯装不敌向后退去,忽然出其不意地一脚蹬在了树干上将重心向前倾去,借着这股力道挑起刃尖直逼对方的咽喉,大概这一击就可以直取性命了吧,他想。
然而,当他的刀就要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刻,女孩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他眼前。
"做个好梦,焉柳。"
瓦兰德本能地向后一挡,有些惊讶地转过身,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移到了他身后,手中两把一模一样的斩魄刀与自己手中的Amalthea相抵,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有意思呢。他有些赞许地看了一眼女孩。
不过他也不会输的,因为天宫站在地面上看着自己。
=========================================也许待续(?)
茨格姆·新闻社互动
·脑洞有病的二十分钟产物
01
“说起来一个学期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什么报纸都没出真的没问题吗。”西芙从哈茜老师的额外补习后回到社团活动室,“爆料的稿件都要堆成山了。”
…………
“我忘了,诶嘿。”
“凉你这样下去社团被取消是小,被校长找去喝茶谈人生是大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现在开始做啦——”
“上个星期你说了同样的话。”兰斯洛特像是被女朋友传染了面瘫一样冷冷地说,“说好的封面呢,说好的主题呢,说好的选稿呢?”
“所以我现在开始做嘛~”
说着她打开了一包薯片。
西芙一脸“目不忍视,耳不忍闻”的悲痛表情拍拍自家社长的肩,“乖,速度去治治拖延症,不要放弃治疗。”
02
“西芙这个稿子的开头语随便写一下!”
“内容给我,然后给我一分钟马上打给你。”
“西芙你开学季导读写完了吗?”
“五分钟后给你。”
“西芙……”
“够了你闭嘴!”
西芙沉痛地决定下个学期要退社。
03
【新的学期开始,欢迎来到茨格姆魔法学院。很高兴我们的学院迎来新一批学生,也是二年生们的第一批学弟学妹们。新学年新生将和二年生们一起进行课外授课,捕捉魔物的实践。全员分为森林组与海洋组由教师们带队,因此刚刚接触魔法的孩子们请和学长学姐们打好关系,跟不上学习进度时鼓起勇气让老师前辈们开小灶吧w
去年有很多学分不够留级的同学,希望其他人引以为戒,努力学习。透露一下小道消息,如果连续两年留级成绩飘红会得到哈茜老师爱♂的教育,请珍爱生命远离挂科☆】
完成。
西芙·码字小能手·米兰特点点头把开学季的稿件发给社长,满心期待赞扬。最后写出来的导读真是正经又不失俏皮,她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片刻之后她得到了回复。
【西芙XXX你顺便也写一下吧。】
【消失!】
04
……
“校长你这是在在干啥?”
“敲碗等更0w<”
“请不要做出这种四岁小孩才干的事情。”
“我可是永远的(1)4岁!”
“记下来,等费伊追到校长,瑞尔斯变回大叔脸的时候报纸头条就决定是它了。”
西芙扭过头对兰斯洛特说。
05
“张爷爷的稿子还没交出来吗?”兰斯洛特在发动花样催稿之前还是很平常的催促方式,“截稿期快到了。”
“兰斯托特啊,我请个假行吗……”
“……什么假?”
“产假。”
………………
“什么假!!??!!??”
“产——假——啊——!!!!”
兰斯洛特看了一眼凉,对方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录音成功!
06
歌舞社锻炼出来了兰斯洛特花样催稿的能力,哪怕是新闻社社长看到他也是心里发虚。
唯一的例外是西芙。
“啊,你说为啥?”西芙一脸看破红尘的表情,“想想那一群不拖延会死星人,我根本就没拖过稿哪里来的催啊。”
07
你说爱丽丝和misaki去哪了?
啧,不要挂念度蜜月的LOVELOVE情侣。
字数:10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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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罪树上春晚,祝贺罪树上春晚,祝贺罪树上春晚。
重要的事说三遍。
SIDE A
那是一间有年头的建筑,傍山而建,隐居云中。它的门前有着很高的台阶,以及为数众多的已经变成水红色的鸟居。罪树在向上攀爬的过程中一级一级数着台阶,但他很快就开始不耐烦,将注意力转在别的地方。他又开始观察山上的树,以及其他任何可以看到的东西。初来乍到使得他对每件事物都觉得新奇,当然,他可不会让任何人觉察到这一点。
树林幽静,仿佛与山同眠。这样的静会令罪树产生一种错觉,当他在观察这里的时候,这里同时也在观察他。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树林深处就真的好像出现了眼睛,那些小眼睛一眨不眨,就这么直勾勾地审视着这些入侵者。
罪树第一眼看到这老房子时,只是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那感觉太过轻微,甚至不及被羽毛刷过肌肤的程度,所以他也只是很快就将它抛至脑后,紧走了两步跟上父母。
这幢大房子是纯木质结构,人走在里面会发出“吱呀”的声音。房子有些地方几近腐朽,能透过黑色的木渣看到对面。不少角落堆积着蜘蛛网,每当新开启一扇门时,光线投射之处便可看到悬浮的灰尘。但它终究大体还是完好的,只用这个价钱就能买到这样的房子着实出乎罪树全家人的意料。
庭院里的草已经长荒了,大部分都在人小腿肚的高度。有个分院还有一棵长偏了的树,歪歪斜斜靠着墙头。
罪树的父亲站在通向庭院的走廊吸烟,烟灰簌簌地落在地上。罪树从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态度。他的父亲似乎一贯如此,于是做儿子的也就有样学样。
“这里,要把草除去。否则夏天的话可有得受。”
罪树的母亲并没有回答,她厌恶一切体力活儿。罪树听到后发了一会呆,他还在想另一个分院里的庭景。他在来之前做了些调查,主要是特意看了不少电影。不少电影里都有这样的庭景,这似乎是日本家装文化的一部分。那些电影里都有小的跨桥和池塘,以及敲在石块上发出清脆响声的竹筒。他想如果他清理一下,也许那个池塘还能用。
“你们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房间做卧室,但是不要太偏。听说这房子比看起来的还要大,几乎占据整个后山。当心迷路。”
听了这话后罪树很快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从今往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了。
晚饭有些单调,这对于奔波了一天的罪树而言并无什么不妥。也许是水土不服,又或者是太过疲倦,他只是简单吃了点东西便感到了饱。
“我想去再看看房子。”
放下碗筷的罪树对着父亲说,对方点了点头同时再次叮嘱了他。罪树有些不耐烦,但他依旧只是笑着,然后用尽可能快的速度离开临时餐厅。
山里的夜晚总是很冷,罪树随便走走后感到不适,就又折回去取了一件外套。那件衣服是为了搬家才买的,罪树找了很久,才在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找到最后一件。买的时候罪树很犹豫,他潜意识认为能被最后剩下的必然是瑕疵品,所以他破天荒地仔细检查了衣服,最后在发现只有一颗纽扣有点松动后才果断出手。随后由于搬家各种忙乱,罪树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就算到了现在,他再次穿上衣服也没能想起来。
直到那颗纽扣掉落在地上。
罪树听到一声沉闷的响,以及随之而来的物体滚动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很轻微,但又听得如此真切。尤其当罪树看着纽扣即将滚到角落里时,他觉得整间房子都仿佛跟着在颤动。就好像是某种沉眠的怪兽即将苏醒。他看到那突然之间摆脱了重力束缚的纽扣一直向前滚,最终竟然从拉门的门缝中溜了出去。
翻了个白眼的罪树紧跟上去,等他推开门后已经看不到纽扣以及听不到任何声音。
听不见任何声音。连风吹动树叶的摩擦声、不知名的昆虫或者鸟类发出的一丝声响都没有。罪树突然明白过来。这座山,不是在沉睡,而是死了。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晦气,于是他踢了一脚地板。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然后裂了一条缝。
“我靠。”罪树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罪树是被父亲叫醒的。他睡得很沉,直到猛然间惊醒后看到父亲正用脚踹他。
“醒了就过来吃午饭,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罪树有些茫然,他眨着眼睛盯着父亲,接着在对方离开后好一段时间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躺着。
他依然觉得很困,虽然按照时间推算,他应该睡了很久。但他止不住觉得身体疲乏。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甚至觉得有点恶心。他想也许他根本没睡,或许他一直在做梦。
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有了自己真的做了一个梦的错觉。梦里他似乎看到什么人正在倒下、有人在万分痛苦,以及穿着铠甲的,银光闪闪的骑士。
真是个好梦。罪树自嘲到,又不是正在玩芭比的小女孩,骑士什么的真是太可笑了。想到这里罪树终于开始起床。
吃过午饭后罪树继续探索这幢建筑。说来奇怪,罪树完全没有这是他们家财产的念头。当然也有时间短的原因,但从罪树性格角度出发,这种因素完全可以不用考虑。就好像这座房子本身就经历了太多,有着数不完的故事,让人觉得将它单纯看做所有物是亵渎。
罪树边行进边绘制了简易地图。他在建筑的东南方向发现了一间独立的紧邻悬崖的大房子。罪树站在悬崖边探着脑袋看,如同被利器切割的山体笔直向下延伸,并且由于雾气和植被的干扰,他看不见太多。
房间的旁边有一棵巨大的树,它比罪树之前见到的任何树都要粗壮,需要罪树绕着走才能再次回到出发点。树干上有一根破破烂烂的绳子,绳子上还系着辨不出颜色的纸。那些纸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在罪树刚触碰到它们的时候就全都碎了。碎纸屑洋洋洒洒地飘在地上,就像是雪,又像是烟灰。
罪树有些悻悻然,随之转身去观察那间房子。房子上了锁,罪树想如果他真的想打开,那就能打开。他将黄铜色的锁握在手里把玩了许久,最终还是作罢。
后来在罪树离开的时候,他又研究了一下那棵树。罪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对一棵看上去已经死了树这么感兴趣,毕竟成为植物学家向来不是他的梦想。但他止不住就是去想它。他想摸摸它,好像只是这么做他就能通过这些沟壑的树皮分享它见证过的历史。
罪树觉得脑海里有声音。起初他以为是周围的响动,但他很快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些声音细细密密忽远忽近令他听不真,就好像是无数的嘴围绕他快速说着什么。罪树开始觉得惶恐。
“滚,”挥舞着手臂的罪树说,那架势看起来像在驱赶看不见的牛虻,“都给我滚!”
然后随手扯下了绑在树干上的绳子。
声音在一瞬间全都消失,罪树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绳子,心底不由地浮现一个想法。
这下糟糕了。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雨势并不是很大,但是淅淅沥沥地一直下到深夜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罪树靠在一根柱子上发呆,他还在想绳子和树的事。虽然后来他又想办法将绳子绑了回去,但总觉得心虚。他隐约觉得即将发生什么,虽然他还什么也不知道。
这座山,这间建筑全部都是说不出的诡异。他觉得自己就好像在玩没有图案的拼图,或者独自摸索于浓雾之中。他缺少某个决定性的关键之物,如果能找到“那个东西”,那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虽然罪树现在连会解决什么都不清楚,但他就是认定自己会得到什么的答案。
罪树站起来,他想回到那棵树的身边,想看看那房子里究竟有什么。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最后他什么也没找到,只好去找他的父亲。
“钳子?有是有,在仓库。你要那个干……”
父亲停止了话头,因为罪树已经跑了出去。罪树的父母对视一眼,一个继续吸烟看报,另一个继续躺着剥橘子看电视,并时不时塞对方嘴里些橘瓣。
罪树在奔跑,他的脚快速踏过那些老旧的木板,甚至不给它们发出呻吟的时间。他跑的是如此急切,心里只有那一件事。他觉得原本就很长的回廊变得更加曲折,他又开始变得不耐烦。
接着他看到了那棵树。
罪树开始逐渐放慢步伐,待他走到树的附近,已经是比走路还要缓慢的速度。他缓慢地绕着树转圈,他走了一圈又一圈,时不时停下来仔细查看,但令他失望的是,他完全找不到任何洞或者刻上去的铭文之类的东西。最后他站稳,深呼吸,再深呼吸,反复了好几次,终于重新解开了树上的绳子。
他静静地等待了片刻,并竖起耳朵用心聆听。但什么也没有发生。罪树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绳子扔掉,然后准备去处理房子上的锁。但紧接着奇怪的事发生了,他只是拿起了锁想要在剪断前再看一眼,似乎是预料到自己命运的锁完全放弃了抵抗,自己断在地上,裂成了两半。
罪树吞了一口唾液,他开始觉得冷。但他依旧选择拉开了这扇门。
这间房子充满了灰尘和霉味,充斥着时间的味道。罪树慢腾腾地走着,仔细地观察这里。他的余光扫视到了人影。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罪树威胁性地大声嚷嚷,并挥舞着手电筒。但是阴影里的人无动于衷,只是静默地杵在原地。罪树壮着胆子靠了过去,他紧紧握着手电筒,想着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当做武器。
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走近了后罪树才发现那只是一座雕像。那是一个跪着的半裸女人,头颅微低双手向前托起。罪树想也许她原本应该真的捧着什么东西,只是那东西现在不在这儿了。他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握了握那不知道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多少年,将来又会保持多少年的可怜女人的手。
罪树发现墙上有很多画,一副接着一副。画的内容似乎有着某种连贯性,应该是在描述某个故事。罪树找到看上去最像第一幅的画开始阅读。
画的主角是一个长着翅膀的男人,他有一把令罪树印象深刻的剑。还有一幅画上有一棵巨大的参天大树,若不是大小相距太大,罪树都快要以为这就是院子里的那棵。
“你想得没错。”
突兀响起的说话声令罪树呆立在原地,虽然没有回头,但直觉叫喧着危险。罪树大气不敢出,他觉得有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
罪树屏着呼吸,他又开始听不到声音。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只他的幻觉,和之前一样来自他内心深处的臆想。
“或许是吧。”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在靠近他耳边的地方。罪树一个激灵跳了出去,这次他终于看清说话者的样貌。
那是一个有着铂金色头发的苍白少年,他坐在轮椅上,比罪树认识的任何人都更面无表情。但令罪树感到疑惑的是,自己居然从这面具一般的脸上看出了鄙睨。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这是我家,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
少年笑了。罪树又陷入了恍惚,因为少年始终依旧保持着同一个神态,就像心情完全没有波动。他开始认为自己看到对方的笑也是错觉,但当他再次抬头观察对方时,又觉得他真的在笑。
“——Archer。”
来不及反应上什么,罪树只是觉得胸口撕裂般的疼。他低下头,看到那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箭。就在他眨眼的瞬间,箭又化成一条蛇,吐着信子将他缠绕。
罪树摔倒在地上,血带着热量涌出他的身体。他奋力地抬起头,看到嘴角漾着笑容的金发女子冰冷地注视着自己。在她的身边,那名坐着轮椅的少年眼神如出一辙。
我就快要死了。罪树心想。可是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做。虽然我看起来做了不少,实际上想做的都还没做呢。
“利用……召唤阵和……同时截断……灵脉,将……Servant重新……”
少年对着女人说着什么,可是罪树已经听不清了。他想着死在自己家还真是可悲,也不知道父母得知这件事后会说什么。哦,他的父母,他还有个弟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不想死这么早。
罪树的眼皮很沉,他觉得自己很累,他想要睡。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行,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他感到胸口很疼,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不是又和那个时候一样吗,自己又要束手无策然后坐以待毙?他不想这样。人生也好生命也好,他都有太多的留恋与不舍。他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他想要反抗。
可是怎么做?
罪树沉重且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别放弃。”
来自左手的巨大疼痛令罪树从短暂的昏厥中苏醒,他能感受到无限的热自他的手部喷薄而出。他看到了光,感受到迎面吹拂的温暖的风。恍惚间他甚至看到了挥舞着巨剑的人影,对方身着银色的铠甲。
与梦境几乎相同。
再往后的事情罪树没有多少记忆,待他再次清醒来时,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并且身上的任何角落都在疼。
“您醒了吗,Master?”
有个声音询问道,罪树依着声源寻去,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守在自己的身边。罪树想要起身问个究竟。
“您的伤势刚有好转,请您还是躺下安心疗伤。使用我的能力虽然能尽快缓解伤痛,但还是需要必要的休息。所以我想恳请您暂时先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等您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便将您想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您。”
真奇怪,仰面朝天的罪树想。这男子就如同那名少年,仿佛都能读懂他的心思。
“我们还是有所不同的,Master。那位Caster是使用了相关的魔术,所以才能轻易地窥视您的内心。至于我,是因为与您之间有着无法斩断的关系才会略知一二。当然,如果您非常排斥这样的行为,我想我完全可以停止这个举动。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您能知道,我并不是出于任何恶意才这么做,只是为了确保您的安全以及战斗的胜利。”
“什么战斗?”罪树问。
“圣杯战争。”
“……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
金发的男子和煦地笑了,他站了起来,对着罪树行了一个鞠躬礼。
“领Saber之阶降于现世,身为Master您的Servant,必将亲手为您奉上圣杯,实现您的夙愿。”
设定补充:
SABER:
能力:筋力:A,魔力:B,耐久:B,幸运:EX,敏捷:B,宝具:A+,领导力: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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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彩蛋,如果有人全程围观我FW2和3的战斗,应该能比较轻易找出?如果找到了请务必告诉我,我很期待w
最后,再次恭喜罪树上春晚。
茨格姆·炼金作业2.1
·续上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30487/
视频发送不久之后西芙手机震动两声,Abusi老师就已经发来了回复。
「在设计方面很好地利用了材料节省了魔力,水,生,木三者能够合理地进行安排,时间控制上还可以更贴合怀表的设计一些,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内部的改造。使用的时候要小心哦。」
她很快就知道所谓的“要小心”是个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哦弗朗哥哥……
西芙干笑着给弗朗西斯扳开缠在身上的藤蔓,有些重量的青藤被她生生掰开也不见喘气,只是忙着用眼神和自家表哥道歉。
因为新鲜,西芙时不时会拿出怀表拨动指针看效果,因为周围人不多一般都还在四米范围以外一直没出什么事,结果路过的弗朗西斯无辜躺枪少女这才知道没有添加对象识别的魔法阵,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啊。
从这一点看,玩了这么久还没被藤蔓攻击的西芙完全可以改名叫西芙·幸运A·我爱我的金箍棒·米兰特。
从这一刻起她彻底打消了凉和张青学妹那个看上去很帅气的枪型魔杖的主意。
不知道自古枪兵那个啥吗!
复合魔法阵修改2.0版看来必须得提上议程了,还是迫不容缓型。
(主要的问题是对象识别……这个只要在原有魔咒基础上添加条件文字就能完成,不过老师之前教的对象识别都很基础,将条件定义在“有敌意的生物”魔法阵能不能自主辨别对象啊?)
西芙没像上一次那样直接开始在纸上设计构图,开始翻起了教科书。和老师进度同步的那几个举例魔咒她早已练习过,毫不犹豫地往后翻……
(找到了,对敌魔改魔阵主体举例图。)
图案分析,拆分出对象识别的部分,然后描下书上的内容。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
反正都是要修改,西芙准备把Abusi老师提出的建议一并完善好了。
时间控制贴合怀表设计,结合内部构造。
感谢自己当年苦练美术,她的素描速写还不错,画出自己能看清楚程度的怀表内部构造还算小菜一碟。
原本是设计是必须在怀表整点的时候才能放出藤蔓,这个设计西芙觉得挺有趣的不准备再做修改,那么能够变动的大概是从怀表整体出发。
(比起手动调整时间,往魔法阵输入魔力后指针自动指向十二点更为方便,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找到几个控制指针的连接轴,西芙在原魔法主体上点出几个关键的点。
(啊…………)
她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没有第二块怀表。)
对于研究党最痛的领悟莫过于实验做到一半,理论都快完成了,结果发现实验室停电。
如同西芙此刻的心情——
生无可恋,世界再见。
(这样下去还要半年多才能到玛塔那边,难道要再过几个月才能继续魔改作业吗……)
西芙咬牙决定作个死。
她把书籍直接跳过了元素魔法阵部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需要的举例。
(和底盘的魔法阵相呼应的时间控制,新的魔法主体图案控制指针自动偏移变为可能,加上对象识别……这下子彻底超纲作业了啊……)
西芙打开怀表内部,拿出魔法刻刀将设计好的魔法阵刻在比较大的零件上画好了全新的魔法阵。
将怀表复原,西芙抱着既然都作了不如彻底一点将魔力输入怀表。
指针自动偏转,十二点的音乐响起,藤蔓长出却没有缠绕上任何东西。
这算是……成功了?
西芙·原来我真的是幸运A·米兰特恍惚地把新的视频发给两位魔改老师。
虽然成功了,但作死就是作死,希望阿尔吉老师不要来找我谈人生。
她在心里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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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分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