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星是块砖,哪缺往哪搬
翻了一下之前试验场的产出,只发现了npc话痨的特点,我是弱者
用npc就不能用技能,我好弱.jpg
全文2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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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叶·风行者是位愉快的人。
首先,这与他的种族有关系,侏儒基本上都是愉快的: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创造、探索还有快乐生活上,正是这种繁忙让他们没空去忧愁,曾是妖精的他们基本上保有了该种族的无忧无虑(在对明日的期盼上),以及天真烂漫(在对自己发明的划时代性的确信上)。其次,这愉快也与他的职业有关,作为苏古塔学院魔法试验场的管理人,他能够见到许多新奇的东西,也能在试验场足够大的草坪上将自己造出的精巧玩意儿们放出来溜圈儿,总体而言,这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最后,他本人也总是认为身边发生的事令人愉快,有那么多的东西等着人去发现,他可以像在海滩边拣贝壳一样在这里戳戳那里翻翻——这难道不好玩吗?
所以,尽管苏古塔地下长出藤蔓的场景实在说不上愉快——即使是侏儒也不会这样想——新叶·风行者也仍能从眼前的混乱中找出一两个相较而言还算有趣的点。比如在空中徐徐展开的法阵和似乎有着金属特性的藤蔓本蔓,要是能搞上一段拿来研究一下……
眼下的状况容不得他多作遐想,于是新叶·风行者只能遗憾自己没能长出多余的手、眼或是脑子,想想吧,一边看数据一边做记录能节省多少时间!还有吃饭、睡觉,干嘛那么麻烦,人如果有两个头,这些杂事就能交给不同的脑袋轮流进行,他也能将有限的时间投入进无限的探索发明中去!嗯,这主意真妙,不愧是我!
逐渐涌入的人群和需要人照顾的伤者很快就让侏儒无暇试验场之外的状况,他将望远镜的后半截扭转一下,接着折叠器具并将它装回口袋。已使用有一段时间的望远镜是新叶·风行者自己组装的,他费了心思去打磨镜片,再将它们按照结构镶嵌在距离适中的卡槽上。侏儒对它非常爱惜,他会在闲暇时将望远镜分解,用软布蘸油擦拭保养每一个零件,再将它重新组装,这让铜制的器具现在看起来仍富有光泽。假设他现在不那么忙碌,或许新叶·风行者就会找个视野宽广的好地方用望远镜好好观察一番,这样侏儒就能看见在地面上展开的长满眼睛的藤蔓及在这种独特藤蔓间穿梭的兰恩·里克和尼格勒。长在海边的渔民或许会说藤蔓上的眼睛像章鱼腕足上的吸盘,但吸盘的排布远比滴溜乱转的眼睛要有规律的多,这些痦子似凸出的眼睛像生长不良的树木上岔出的瘦弱枝干一样疏密不均且形象怪异,看了就叫人不平静。事实上,在这些东西的注视下保持平静需要相当的理智,人们往往只会在最深的噩梦中才会在床下或衣柜的黑暗中被想象及恐惧捕获,现在噩梦照进现实,倒也真说不清谁才是做梦的那个了。侏儒若是看到眼前的那么多眼睛或许会对刚才的想法做出些许改变,不过各式各样的奇思妙想炸烟花一样升起又落下,倒也没几个是能被记住的,归根结底,这对新叶·风行者没什么影响。
试验场内的人多了起来。
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原因,大多数来到苏古塔的猫妖精和侏儒往往会来到魔法师塔区域生活,一方面,他们相近的习性让他们成为好邻居与好伙伴;另一方面,魔法师塔的现任掌控者夏至·贝伦常在这里进行一些新型法术的实验,更别提还有侏儒们的各种发明。尽管侏儒的发明被库瑞比克的其他善良种族视作麻烦的源头,可猫妖精不同,试验场上传来的劈里啪啦声和从侏儒们报废的发明上飘起的轻烟对他们有着不同寻常的吸引力,他们常常猫似地伏在阳光能晒到的地方,看着侏儒们调试发明、还有各式各样的法术带来的光辉。有类似爱好的还有这周围的其他居民,他们习惯了试验场传来的各种声响,就像海边的人习惯带着些许腥味的潮风,所以当藤蔓破土而出时,魔法师塔区域的居民并没有因恐慌而失去行动能力。或许有那么一两人在巨大植物的威胁下短暂地头脑空白了片刻,但马上就会有路过的行人拽着他们跑往试验场的方向——不管怎么说,作为魔法师塔的标志性建筑之一,魔法试验场会是很多人心头浮起的第一个可行性较大的避难地点。
漂浮在苏古塔上方的宇宙塔给前来避难的居民们让出了大块地方,尽管场地上还是不免有些土块和杂草,这些也总比试验场外的藤蔓和被藤蔓扫到的建筑要更好。新叶·风行者开放了试验场内的大部分地区作为暂时的避难所,他在脑子里核对各个区域的用处与可作为应急设施使用的房间。作为一个实验新型魔法和侏儒创造的地方,试验场不可避免地准备了一些医疗用的应急物资,包括药品和清洁的布等,现下伤员越来越多,原本放在场地旁的已经不够,他必须得去储藏室拿补充。
“怎么了?”雪精灵问他。
罗维娜·宵星一伙人刚把带来的伤员放下,他们并不是最先一批来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批,可物资就快用完。
“嗯,其实这也不得不说是巧合,”新叶·风行者说,“你看,前几天这里刚好有人预定了场地要进行实验,他做出来的东西很稀奇,挺多人来看,但要我说也不是那么稀奇,之前在其他地方我还见过更妙的,不过二者之间有着微妙的区别,说起这个区别,我就要从它的构造讲起了……”
“说重点。”
“咳,我的意思是,实验发生了一点意外,围观的人有点多,所以被波及的人用掉了许多放在这里的东西。不过我觉得,他们生得伟大伤得光荣,为了研究所受的伤是荣誉的伤,人要是没有好奇心那和咸鱼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们还是应该……”
“物资用掉了,然后呢?”
“啊,对,对对,然后,然后存放物资的仓库要往那边走,”新叶·风行者指了个方向,“可现在你也看见了,人手实在不足,我也走不开,所以只能麻烦你去一趟了。”
有着薄冰色眼睛的雪精灵点点头,她向她的伙伴们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
“……”
“哎呀,人家怕你不认识路嘛!”
跟在她身边的猫妖精有着金色的眼睛,她的尾巴一晃一晃,像在逗并不存在的蝴蝶。
“……谢谢。”
“嘻嘻,不必啦!”猫妖精笑起来,“这一块我可很熟呢,喏,你看,我以前还在那边的石块下面藏过零食的呀。不过今年不知道被谁扫走了,唉……”
藏了那么久大概也不能吃了吧,罗维娜冷静地想。
“啊,这里要左拐……嗯,不过说起零食,我好想再去调节塔那边的菲薇艾诺小吃店啊。对了!你也是精灵,你家乡有什么好吃的吗?”
“……列巴。”
“哇,听起来好硬!”
在闲聊中,猫妖精和雪精灵走到了储藏室,或许是被藤蔓的袭击扫到,房间的外墙已经塌了一部分,砖块和木板落在地上,隔出一个小小的入口,大概只能容一个孩童出入。
“哎呀,我来对了嘛。”
猫妖精抱臂说到,她灵活地钻入储藏室,将新叶·风行者所需的物资放在入口处让罗维娜拿走,接着再自己爬出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
“谢谢。”罗维娜·宵星说。
“没什么啦,”猫妖精还是懒洋洋的,“你拎来了我朋友,我也要说谢谢的。”
end.
『本群作者10月任务』
从以下四个关键词内,抽取一至四个词语作为核心,写一篇不低于1500字的故事,体裁不限,注。作业于【10月30日晚9:00前】发布至Elf主页,并复制网址同步提交至此处,以方便群主在主群提醒读者们参与评论。作业格式请参照原有作业(同人另需标注原作和cp)。超时未提交者将直接出狱。
关键词
1、炸鱼(舞舞纸)
2、假面舞会(语谖)
3、深度(空茧)
4、本人(小矮)
以上,请各位作者加油!
*全文共3077字
*菜键帽提前给秀智磕头了!!!!希望自由发挥的部分没有ooc!!!
*不知道写了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因为表演和幕后和一点回忆杀互相交错 可能有迷惑或者看不懂的地方……请等待秀智的投稿!!!!!(土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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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万里无云的傍晚。海上平静无风,夕霞洒在起伏的浪花间,变成细碎的光芒碎片。海鸥低飞掠过海面,掠过停泊在海上的一艘游艇。
渡边凉司坐在船尾,轻晃手里的红酒杯,光线在液体中乱撞,把甲板晕成一片绚烂的宝红色。他凝视支在眼前的钓竿和钓饵,身后的房间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年轻人们的尖叫与欢呼。
“——祝你生日快乐,尼洛!!!”
伴着生日歌的旋律,房间内响起齐声的祝福和连绵不断的掌声。凉司嘴角划过一个细微的弧度,旋即恢复肃穆的神情——这样的吵闹声,鱼八成都被吓跑了。
他放下红酒杯,转动把手放长鱼线。片刻,身后响起脚步声。
“生日快乐。”凉司头也不回地发话,“不用再和朋友们狂欢一会吗?”
“不了,他们都喝不过我,现在都在地上躺着呢。”青年坐到凉司身旁跷起腿,看着平静的海面,“老爹,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凉司正要回答,手里的鱼竿猛地一沉,鱼饵下沉处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他倏地站起,一边收线一边回头答道:
“尼洛,不介意为老爹帮把手吧?”
“当然,我很乐意。”尼洛压压帽子,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
*
“你和我爸好像。”
坐在他对面的法国黑帮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惹得渡边凉司皱起眉头,视线从剧本移开,落到尼洛·加斯特伊兹身上。
“我爸也是像你这样精明的人,但他最后败在了我身上。”尼洛毫不理会日本黑帮略显困惑的神情,自顾自地继续叙述他的故事。
“我一度很自责,但在做了同样的事情后,我并不后悔。因为这是利益换不来的东西,值得拼命守护。”
尼洛停顿几秒,玫红色的瞳中映出凉司垂眸托腮的思考模样。
“它带给一个人的东西可比利益多太多了。”
“但是这种虚无缥缈没有实体的东西不是很容易破灭吗?”凉司看着手边的剧本,食指敲了敲桌面,“欺骗、背叛、怨恨……仿佛吹弹可破的泡沫。”
“何况我们处在里侧的世界,长期收益并不可观。”他补充一句后轻轻叹气。不如说他就被正在和他讲大道理的法国男人“背叛”过,故而对方的话貌似没什么可信度。
“组织都没了,你还在这谈什么收益啊?”法国男人听罢,轻蔑地大笑两声。他起身走到凉司身边,拢过对方的肩膀。
“在这里我们都不是黑帮老大。我是尼洛,你是凉司,仅此而已。”尼洛顺势被凉司推开,瞥见对方有些嗔怒的眼神时他笑得更欢了,“不如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吧,‘老爹’。你理解不了我现在可以教给你?”
说着尼洛敲敲胸口,揽了一下衣襟,露出下面显眼的疤痕。凉司沉默半晌,挑眉看着尼洛坐回原位:“你的家族就是这样的玩意吗?”
尼洛俏皮地冲他挤眼睛:“只有我是,我是法国孤儿嘛。”
“那我还是日本孤儿呢。”凉司移开视线,看向尚未完成的剧本。一片沉寂中,他突然听见对面“噗”的一声窃笑。
“老家伙,别告诉我你年轻的时候没谈过恋爱。”尼洛坐在桌角居高临下地藐视他,笑容中多了几分嘲弄,“恋爱没谈过就算了,朋友还没交过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尼洛的话着实戳中了渡边凉司的痛处。
“……我出去走走。”
扔下这句话后,他在法国男人的注视下起身,重重地带上小木屋的门。
*
“老爹,找我什么事?”
尼洛带上身后的木门,毫不客气地整个人陷进小沙发里。迎上父亲严肃的神色时他收敛了一下笑容,旋即晃悠到渡边凉司身后,为他捏捏肩膀:“好啦老爹就别生气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凉司叹息一声:“你三天前也是这么说的,尼洛。”他掰开尼洛的双腕,用指腹摁压太阳穴,另一手则敲打两下桌面,“还记得当时我怎么劝你的?”
尼洛有点不服气,双脚跷在小桌上:“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老爹行事这么保守,肯定错失了不少机会吧!”
“那也不是让你四处树敌,还引起条子的注意。”凉司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我已经多次告诫过你了,出了事自己兜着。”
尼洛摸出打火机为他点烟,奉承地笑笑:“是、是。”
“是只要一次。”“是——”
突然,二人的手机在同一时间响起。刺耳的铃声划破了仅存的宁静。
*
对于深陷里侧的渡边凉司而言,自己乃至他身边的人遭遇性命之危已是司空见惯。只是这次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他没能守护住。
白布罩在那团已分辨不出容貌的模糊血肉上,房间里透着刺骨的寒。尼洛站在床前背对着他,二人均不发一语。凉司脱下外套为穿得较单薄的尼洛披上,却听见他的低声细语。
“……母亲,我一定会为您报仇。”
凉司眼神偏离,目中所及的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做得好……。』
二十五年前,他手握着枪跌坐在地。倒地的长发女性气若游丝地说道,她捂着胸口,刺目的红从她的指缝涌出。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颜色。
『致 凉司』
二十年前,他找到一封沾着黑色污渍的信封。拆开后只有一张完全被黑污浸染的信纸。
他把那封来自父亲的信丢进火舌,禁不住吸了吸鼻子。
“雨宫、小姐……?”
在混沌不清的意识中,他看见粉发女性抓着镜子残片,刺进她的肩膀。
顷刻间,那种红色染上她的袖管。
——他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
嗖——!
暗处射来的箭矢穿透了雨宫由里奈的心口。
她身体一软倒了下去,他看着满地的猩红,不知所措。
——但是……
嘶啦!!
渡边凉司被台上的异响拉回现实。他疑惑地抬头,他的演出搭档利索地把笔记本道具撕成碎片,并潇洒地往空中一抛。一时间台上飘起了白色的“花雨”。
幕布拉上了,尼洛信步走到台后。当他瞥见渡边凉司有些惊诧的表情时,愉快地笑笑。
“考验你的时候到咯,‘老•爹’。”他用力咬重最后那个称谓的发音。
*
中年男人倚在砖墙边脸色煞白不停喘息,早就没了子弹的手枪被他扔到一边。他松开捂着大腿的右手,手心里满是猩红,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视野。疼痛在他的神经上跃动,与失血带来的混沌感交战。
结束了啊。他抬起头,头顶上乌云密布,看起来即将有一场暴雨来临。
“——游戏结束了,尼洛。”
当小径入口传来脚步声,凉司如是说,平静地宣告自己的死刑。
尼洛在离他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脸上似笑非笑:“体力不怎么样啊,老家伙。”
“哈哈,托您的福。”凉司摊开空空如也的双手,“如你所见,我现在一无所有,走近点也无妨。”
尼洛瞥了眼墙角里的ppk,沉默地拔出格洛克18,指向正在苟延残喘的“父亲”。
“……说起来,你母亲的死有蹊跷。”凉司垂下眼帘,“虽然那一度被认定为是敌手为了击溃我们所下的一步棋,但经过调查……与对方勾结的是你的手下。”
尼洛挑挑眉:“哈?老家伙,你因为失血过多开始说胡话了吗?”
“不,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凉司摁住大腿的伤口,以剧痛保留仅存的意识。
“当时你也在场,我亲爱的尼古拉先生。”
话音刚落,巨响在他耳边炸裂,离他脑袋仅有三厘米的墙上多了一个弹坑。这时随着低沉的闷雷,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形成细密的雨帘。雨水带着他所剩无几的体温,同血液一道淌了下来。
凉司无力地抬头,刘海和帽檐挡住了尼古拉的脸,加之逐渐模糊的视野,他难以辨认养子的神情。
不,是他曾经的养子,曾与他默契无间的尼洛·加斯特伊兹。
“……来吧,尼古拉。完成你的复仇计划。”
他向他张开双臂,露出慈祥的笑容。
“你想要的真相,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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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凉司!辛苦啦!”演出结束后,尼洛同往常一样勾上搭档的肩膀。凉司推了推他,继续收鱼线:“辛苦了。”
“凉司,你为什么要自己动手收拾道具?”“什么道具,这是我的所有物。”
“哦~”尼洛若有所思地点头,“哪来的啊?”
“捡的。”凉司头也不抬地答道,用布擦拭起钓竿。
“这都能捡得到?真有你的凉司,万一发生什么状况就不愁衣食了。”尼洛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双手交握枕在颈后。
火焰静静地在壁炉里燃烧。
“我有个问题。”
“怎么?”
凉司放下手里的布,把鱼竿靠在一边的墙,回头望向同屋的搭档。
“……那个时候,请了hitman的人是你吧。”
“而且中途未经商量篡改剧本,带上舞台的枪还是真货……”
“……你究竟想怎样?尼古拉·隐特里希亚。”
“你说呢?我亲爱的渡边凉司先生。”
男人回以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