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2576
一点也不恐怖的灵异故事,甚至还挺可爱。
豹,变弱了,恐怖故事,已经放弃了。
混乱邪恶!!!!闭眼扫射!!!!
关键词:悬崖、缝隙、蛇
————————————————————
这次就来讲一些没那么令人紧张的小故事吧,虽然我也只是听来的:这故事发生在雾露,由当地的居民口口相传,从父辈的口中流转至孩子的床头,就这样从黑暗之年代绵延至今。
现在,雾露早就已经成为了拉·凯法盟约的城市之一,并入了盟约九城,因此,与菲薇艾诺之间地理上的遥远距离或者曲折隐蔽的山路也都已经不能阻挡这座被建设在云雾之间的城市进入别人的视线了。这座城市隐逸于山脉之间,几乎全年都被藏在霭霭雾气之中,但市面上八成以上的优质白云石从那里的采石场出产,常常出现在酒馆中或者货架上的紫雾花蜜酒也是源自雾露。畅销且出名的商品的确能令人记住产地的名字,但若说想真正了解一个城市,我得说,只凭这些可连大略都算不上。
雾露的历史可以被追溯到失落之年代,那场旷日持久的菲薇艾诺保卫战时期。在故都陷落之后,有些绝望了的精灵们决定隐居起来避战,因此向北迁徙,进入了白云山脉,在山谷的雾霭之中建起了这座城市。不,我没有要暗示雾露的居民都是逃兵的后代的意思——精灵大都不会这么想。珂宁在创造我们时便教导我们生命是自由的,有权力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自由地选择自己生长的方向。雾露的先民没有因为自己对战争的前景感到绝望便强迫谁或者伤害谁,即便是同时代的精灵也不会对此多说什么的,何况时间又过去这么久了呢?嗳,扯远了。总之,雾露是在失落之年代为了躲避战火而建立起来的城市,因此在最初规划时,它也是有着完善的警报体系的:白云山脉之中隐藏着诸多哨塔,一旦值勤的士兵发现了敌人,就点燃塔顶的烽火来告知城市。随着德菲卡承平日久,这些烽火塔也大多被废弃了,不过现在去往雾露,倒还是能看见本城之内留存着的唯一的塔。
不过直到黑暗之年代,雾露的人都在持续地保养和维护着那些隐藏在山间的警报系统,我将要讲述的这个故事也正是发生在那个年代,一个前往山脉深处修缮烽火塔的石匠队伍中的。
总之,故事实际发生的地点已经不可考。这个石匠小队一共有十个人——人数更多或更少的说法也是有的,不过那些说法不占主流。他们在云雾中跋涉一番,寻到需要修整的塔,发现因为近期的一次山崩,几乎有半座塔都被毁坏了。于是,他们商讨一番,决定干脆在塔楼附近扎下营来。可是这样大规模的建筑工程是必定需要很多石料的,这太超出预期了,队伍中没有那么多的材料,所以必须有人前往山崖下的采石场,从那儿运送建材回来。
队伍分出一半的人去山崖之下,考虑到要搬运石材,这些被分出去的人都是精灵。启程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所以他们五个选了一些难以行走但距离更短的捷径下山——那条路几乎有一半得在悬崖上攀援了,但拜精灵轻巧灵活的身体结构所赐,崎岖险峻的山路还是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多的困扰。但在夜幕降临之后,他们五个也认为,即便精灵拥有凭借微光就能看清四周情况的眼睛,也不适合在如此难走的小径中趁夜色赶路,况且再过一阵气温降下来,或许就要起雾了。所以他们决定干脆在野地里捱过这一夜,寻找枯枝点燃篝火,五个人分成两批,轮流冥想以恢复体力。
他们以石匠的眼光挑中了近处的一块突出悬崖的岩地,认为它足够坚固,能够撑起他们五个的重量。然而当精灵们收集了一些枯死的灌木藤蔓,准备在石台上生起火来,吃些干粮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附近的岩壁缝隙之中又两点幽幽的亮光。
这些人显然是足够幸运的: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曾经在巡林客手下做过学徒,多少懂得些知识,只可惜天赋实在不在那里,还是转行出来做了石匠。那一个精灵立刻就认出来,缝隙中的亮光是蛇的眼睛。恐怕是它本身就栖息在岩壁中的空洞里,而这些偶然前来的石匠打扰了它宁静的生活。他们立刻聚集起来商讨一番该怎么办——天色已经完全地黑下来了,周围又起了雾,离开这里再在陡峭的山间寻找一个能叫五个人同时栖身的地方不太现实,而旁边又住着一条,或者一窝蛇。五人短暂地争论了一番,决定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依旧在这个石台上休息。
虽然如此,但实际上,他们也不可能和原来一样保持轻松的心情。精灵们将柴火堆挪到了远离岩壁上缝隙的那一端才点燃,又从行囊之中拿出了一些肉干,推搡一番,由那位做过巡林客学徒的精灵拿着,放在了缝隙不远处,解释一番他们一行人无意打扰,只是暂时栖身,什么也不会做,明天就离开之类的话,才一溜烟回到其他人中间。感谢精灵一天只需要冥想四个小时就能够恢复精神与体力,那天夜里,他们五个人轮流冥想,醒着的人负责警戒周围,感谢艾瑞克,那天夜里什么也没发生。
要说怪事倒也是有:绝大多数版本的故事里都会提到,当天晚上,任何一个负责警戒的精灵都感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没有见到缝隙之中真的爬出来蛇,可第二天早上,被放在岩壁边上的肉干已经统统消失不见了。不过于石匠们来说,这件事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又过了半天,他们通过了这条捷径,下到了采石场中,和那里的负责人沟通一番之后,顺利地得到了修缮烽火塔所需要的石料。在回程时,因为他们不得不携带大量的辎重,所以无法像来时那样走陡峭的捷径,只能选择相对平坦安全,但依然狭窄的盘山路,花上三天时间一点点攀回半山腰去。
头一天和第二天的路程乏善可陈:五个精灵拉着板车穿行在云雾缭绕的山脉之间,因为建材的体积而逶迤成一个长队,行进的过程缓慢但安全。然而在第三天时,领头的人突然发现,雾中隐约有一块巨石正堵在狭窄盘山路的转角处,将道路整个堵死了。
走在最前头的精灵立刻发出警告,叫整个队伍都停下来。因为装载着大量石块的板车挡着视线,加之山雾总是浓厚,队伍后面的人看不见前头的景象,纷纷发出疑惑的声音。排在第一的人正要解释前面发生了什么,半空中却忽然传来隆隆的巨响——那声音越来越近,几人脚下的地面也开始震颤,细碎的石块因此从地面上被崩起一个小小的高度来回弹跳,众人不禁抬头看向斜上方:巨大的山岩从上方落下,伴着巨响,就那样从他们的眼前滚滚而过。
巨石滚动的声音逐渐远去,目击了这一切的精灵们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要是他们刚刚没有停下,那块巨大的石头恐怕会直接从他们的身上碾过去。精灵们放任劫后余生的喜悦在队伍中短暂地盘桓了一阵,之后才准备摩拳擦掌,处理挡在路上的那块巨石。然而等他们拿着木棍走近了拐角处,才惊讶地发现:雾中并没有什么堵住路的巨石。小小的山路狭窄但空旷,遭到了刚刚滚落下来的山岩的撞击,上面散落了一些石块,又多了一些坑洼,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精灵们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远处似乎有一条鳞片斑驳的巨蛇缓缓地游走了。
——END——
文:小矮
关键词:音符
文体:小说
标题:《失落之歌/The Last Song》
·
·
你喜欢音乐吗?我的话,说实在一般般。
但无论是几乎不听音乐,还是整天沉浸在随机播放中。在这个讯息传输速度飞快、范围广阔的时代,他的名字你肯定听过,不止一两回。
我上次是在公交站看到了演唱会的广告,上面有他的脸。那张脸再怎么化妆与后期处理,都着实一般般,不会放在广告的视觉中心。若有粉丝夸他长得好看,大概也是其它因素加上的滤镜,我个人认为。
在音乐爱好者圈子之外都被广泛认知,那是因为,他的歌声,以某种形容方式来说,是真的拥有魔力。
那似乎不由歌词、旋律编排决定,也不是某种迷人嗓音导致。听他唱歌的人会这么描述:像是所有知觉都被牵引而去,人走进了一个全新的梦幻世界。歌声结束后,听众缓缓醒来,还能记得的所见所闻片段不太多,但引发的情绪不会消去;一面对这体验感到无比惊奇,一面感到歌声中展示出的那些流动意象,那般鲜艳丰富,紧贴抚摸人们枯枝般疲累脆弱的心。他们一时无法言语,有些人禁不住匍匐在地、放声哭泣。
虽然录音传播也能达到相似的效果,但,录制的歌声中那魔力一定有所削弱,在现场听他歌唱才会有最佳的体验,至少售卖演唱会门票的时候,广告词是这么说的。我曾无意听到一些他过于热门的歌曲。但我没去过他的演唱会。他不用过多肢体表演,会场也不必多华丽,反正只要他一开口,一切就会变化成人们想要的、为此狂热的美妙幻觉形态。他的演出场次不少,但票一直难求。粉丝们说每次去听都会有新的感受,他的歌声所展示出的世界越发华丽令人沉迷了,永远不会听腻。
我并不是讨厌一个我没热爱着的人这么热门霸占眼球耳蜗。我没有多喜欢,没有去感兴趣,偶然看到时多瞥一眼。我对绝大多数事情都没有鲜明意见。
有人找我,说他想见我。把我的假期、机票与私家车接送都一并安排好了,有些感叹着这就是上流人士的力量,我没有意见,顺从跟着去见他。
到了地方我发现是我们都熟悉的一座无名小山。他特地在这里盖了一座别墅,暮色中我感觉与购房广告里见过的相比寒酸许多,应该不是经济限制所致。
其他人都留在了院门外,让我转交一些代为购买的食材与生活用品,就离开了。
我见到的他也穿得很朴素,感觉甚至和毫不打点的我一个水平,你知道这可是位现今举世闻名、肯定也将名垂青史的人啊。
那之后完全不联系,我以为你讨厌我了,不会来的呢。他带我进去,说着,将我拿进来的东西整理好,厨房里晚餐正准备到一半。
我没有讨厌你,我说,挽起袖子帮他的忙,只是没什么事情需要找你,随便打扰你我觉得不好。
你是最不必要这么想的人了,他说。他的厨艺看起来像是刚想开始认真对待生活的新手,最后实际上大部分我来做了。
饭后,天彻底黑下来,他去洗碗。我踩着拖鞋在这房子里漫逛,看见在与后院的衔接地方,他搭了一片和建筑风格极其不合的房檐下休憩处。这估计非常为难设计师与装修工人吧,我想着,在边缘坐下,手摸了摸粗糙的地板,抬起头看月空,似乎这个朝向都令我十分熟悉。
不会儿他就找了过来。看到我自己已经坐这儿了,他笑了笑,这温和表现也很招粉丝喜爱,接着坐在了我身旁。
一切如遥远昨日。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他说。
记得一些。我回答。
说实在的,在我们意识中根本没有记忆这个概念的时候,记忆又是什么呢?就像我的记忆告诉我,我们是在这座山中的某间废屋里找到了玻璃破碎的照片,在那之后我们才变成人类孩童的样子。这记忆也可能是捏造的,因为人类的脑子总想要找到理由,因为若一切都没有了合理性线条规束,它就会自行投入疯癫的无底深渊。
在那之前,我的记忆一直这么告诉我,我们作为存在,不记得自己以何种形体存在,唯一能分得清的就是有一个“你”与一个“我”,而这种词也是在之后接触到人类才学到的。我们感受着一切,但一切都只发生在那些瞬间。可能那些时光是快乐的吧,我们是刚分岔的两根新枝、刮过树叶的风、幽夜里咕咚的泉水,时而分开、追逐,时而紧紧相拥,我们不会放声大笑,快乐和笑都是人类的词,但我的记忆都是用人类这些词汇在进行记录,原来如此,它已经变成在写作书籍了。
也许那些都是梦,我们只是无人照顾的遗弃婴儿,被泥土、草丝与虫壳养大。幼小姿态的我们坐在屋檐下,晃动双腿,仰望天空,也是今夜这般晴朗明亮。
那时,有人张口,发出声音。
他拿出一部陈旧的录音机。单手可拿,但比现今手机要大些沉些,成人单手可拿,当时的我们俩,仿佛还不太懂怎么对待这些物体,费劲搬动,尝试按钮。看上去他有好好保管,时常擦新,但它是真的很旧了,感觉用点力都会碎成一堆没救零件。
那,你还记得这里边录的那段声音吗?
我想了想。我记得有这么回事,我说,但对于内容,我的记忆很……
那就来听听看吧,他说着,将它搁在我俩之间的地板上,按下了按钮。
·
声音播放结束。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我觉得……我说,其实还想不到怎么形容。但他又马上打断我,不,别说。
我不该问。别对这段声音,使用一个人类的形容词,去破坏它。
……其实我觉得也没有能准确形容它的说法,我说,至少我想不到,我能想到的所有词汇、比方,都不怎么贴合得上。
嗯。他说。和我一起看向月亮。
那时我们脑子里没有任何人类的符号,语言文字,或说五线谱。他说,我们甚至不知道什么是“音乐”,什么是“歌曲”。
不过是张开口,声带震动。不过是不带任何刻意意识地,作为存在,活跃伸展。
我想起,一些追忆文章说,他刚开始唱歌时,调子与分节毫无章法,而那歌词,是什么自造语言吗?至今也没有人猜出语言的词汇与语法,因为本来就不存在那些东西。现在他的歌声,能让人看见世界彼端、幻想画作里的景色,险峻山脉与风雨大海,能让人闻见宽广瀑布、稀有花朵与蝴蝶的味道,还有更多花样,层次更加丰富,同时;没有一件是像这录音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
因为我们已经完全适应在人类由符号建构的世界中生活了,它们反过来再建构了我们。没有可以广泛传播、学习的普适性的符号,就没有这宏伟文明。
我们背着屋内灯光沉默了一阵。
我是真的一直觉得,你其实一直都讨厌着我。他说。
真的没有,我说,你被人发现带走以后不久,我就也离开这里了。
那你对我的歌……不,他摇摇头,你别说,我不想听。
那我可以问问别的吗,我说,录音会减弱效果是真的吗?
录音质量和后期调整之类的,都会有些影响。他摸了摸那录音机,你看它,技术太老了,都没有记忆体可以取出;那时环境也不好;又放了这么久,可能八九成都走样掉了。
但这一段也依然是……我想道。
我啊。他说。他轻轻叹了口气。之前他似乎一直都有些哀伤,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们怀念了一会儿过往。现在他忽然积极起来,将那录音机一把塞我手里。送给你了,他说。
啊?我茫然地捧着,低头看它,抬头看他。
你想保存的话一定得用上心,它是真的很旧了,也没办法修了,大概都重播不了几次了呢。他说,轻快地站起身,还有,这座房子也送给你了。
诶??
随便你怎么处置,不过它可能卖不了很好价钱。他对我最后笑了笑,转身进屋里去了。
·
后来我们恢复到原来那各自的生活。
那不久后,他给一部大制作电影做了配乐。以他的特性本来一直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但他做到了,且广受好评。他的声音展示出的东西与电影内的场景完美融合,不夺目地翻倍渲染了剧情中的情绪,片尾曲让观众只能爬着出放映厅。人们回过头发觉,他这一路走来,对自己声音的操控能力越来越强了。他想要用它准确表达出什么,来引导、感染听众,做到什么程度刚刚好、最合适;他能彻底想清楚,也能完美做到位。
他甚至普通开口说句话都会扰乱到人心,在公开场合不得不使用电子声之类的代替品,那已经是可以埋葬的历史了。
而在那更早之前的事,可以说根本没有存在过。
我将那小礼物慎重保存在那大礼物盒里边。偶尔空闲时回去一趟。独自坐在屋檐下,喝一点酒。抬头望月与星星。
·
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他的新专辑封面是一只旧损的便携式录音机,躺在鲜红色地面上,碟盘般摔成了几瓣碎片。
·
免责mode:笑语/无声
无计可施的弱者开始玩烂梗了
全文1053
关键词:虫群,缝隙
————————————————————————————————
这是一个梦。
血月看着眼前的建筑,这地方建在山上,占地空间挺大,一个山头可能就这么一栋房子。嚯,好家伙,真不小啊,他想。他慢悠悠地绕过一旁的花园,穿过正门前的一大片草坪,走进建筑。
“你终于来了。”一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招呼他。
“马上就要入冬,开始几天可能还好,等北风一刮就得下雪,到时候路大概就得堵了——总之,旅馆过几天就歇业,到时候就麻烦你维护了。”
“啊?嗯,行啊。”
“太好了,因为之前那件事都没什么人愿意来——‘因为幽闭导致神经错乱’,反正报纸上是这么写的。哎,总之,我来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转身,衣摆像燕子的尾巴,那人回头看看血月,示意他跟上。血月挠挠头,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人刚刚的话。
报纸,我倒是知道《暗月城邮报》。
“这边是厨房,这边——”他们避过正在忙着收拾的厨师们,来到厨房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领头的人转了转房门上的什么东西,一阵冷气透过门与墙壁的缝隙扑出来。血月缩缩肩膀,听自称领班的人为他解说:“这是冷冻室,里面有冻肉,牛肉、羊肉和鸡肉,足够你吃一个冬天了。”接着他关上门,指向旁边温度正常的小房间:“这是储藏室,里面有罐头,杏,梨,鹰嘴豆,一些果酱什么的。哦,这几箱是脱水的蔬菜和水果。”
啥玩意儿?
血月听懂了大部分,可有几个组合他实在没法理解,还有那个仿佛是被施了冰魔法的房间,拿魔法冻肉也太奢侈了吧!
他脑子里想着事,也就忽略了那些极不合理的地方。
“这里是锅炉房,”领班对他说,“你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保证锅炉房的正常运行,你知道,暖气和热水可都得靠它,你不会想在下雪的时候用冷水洗澡的。”
锅炉是什么?暖气是指暖和的空气吗?
“详细的操作都写在旁边了,放心,只要跟着说明走就不会出问题。”
好耶,这写的什么?我不识字!
但工作上的事,你能说你不行吗?不,你可以,不可以也要说可以,毕竟与吃饭相关。于是血月点点头,他伸长脖子去看领班说的操作说明,惊喜地发现上面有简便的图画。
淅淅簌簌,淅淅簌簌。
“呃,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血月动动耳朵,这地方似乎只有他一个精灵,他被人类包围了。
“声音越来越大了,好像就在墙角……”
黑色的潮水从坚固材质的缝隙中涌出,伴随一阵连绵不绝的刺耳振翅声。
是虫群。
高等精灵吞下一声尖叫,他拉着领班拔腿就跑,他们跑出房间,血月“啪”一下关上地下锅炉房的门,准备继续往上。
领班阻止了他。
“你跑什么?”他问。
“虫子!”精灵大喊,“你没看见那些虫子吗?”
对方露出困惑的神情,他再次打开门,将门内的状况展示给眼前这个即将在旅店工作的人:“你看,没有什么虫子。”
眼前的状况正如他所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