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沉迷一些公元222年的男人的中之人耻辱防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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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走神。”
“什么?”
夏日蝉鸣响彻开了窗的教室,空荡荡的座椅堆叠,夕阳拉长赤星翔和神崎望钉在木地板的影子,赤发女学姐松开支頣下巴的手,星眸微微睁大。
“我说,学姐您在走神。”神崎望放下手执的铅笔,虽然目不能视,依旧做出了抬头与赤星翔对视的抬头,“发生了,不好的事吗?”她尚带稚嫩的脸神色平淡,但微微蹙起的眉头出卖了神崎望的心情,经过这数月以来的接触,圣心新生已经把这位寡言的学姐划入可关心的人范围中。
“没什么。”赤星翔摇摇头,把笔拾起,重新放到小学妹手里,“继续吧,刚才讲到哪里?”她今日放学后没有社团活动,便来替神崎望自主补课——小姑娘失明后数之不尽的难处之一便是学习进度要比常人缓慢,许多课本上的要点都得他人讲解出口她才能吸收。
不过幸好,神崎望悟性高,又认真学习,成绩也不算太强差人意。只是长补短缺,简直就像是在彰显神创造世人时的公平法则。
神崎望又把到手的铅笔放回课本上,动作幅度比往常要来得大,“总是避而不谈,想着别让人担心自己,才不能让别人对自己放心下来。”她嘟嘴细声嘀咕,脸颊气鼓鼓的,“有话,就要好好说出来。”
……被孩子教训了。
片刻寂静无声,连风声都停顿下来,再在半晌后爆发。“说得也是。”赤星翔像是失笑般松开了绷紧的面部肌肉,重重叹一口气,换成讨教的正坐,“抱歉,的确发生了一些事,但已经过去了,我只是碰巧想起。”
小学妹这才满意起来,点点头,像个小大人。
“和那个很重要的人有关吗?”神崎望问,不止一次她能感受到投放在赤发学姐身上的视线、那股令人难以忽略的、只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赤星翔的视线。
赤星翔嗯了声,小少女便接着问下去。
“是学姐的恋人吗?”
神崎望“看得见”那种不可视的特殊纽带,那种在她的认知里,应该只有亲人或者爱侣之间才会有的,无法分割的连接。
“……”
“我曾经希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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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往常每个周五都坐一小时地铁,就为了去他心仪的中餐馆,在一周结束而案子毫无进展之余,用喜欢的食物给自己紧张的神经放松一下。而这周有人给他从前方带回了大新闻,案子终于不是停在原地,好似坐了中秋的跷跷板,“啪”地一声飞到了空中。他也因此在兴奋中多沉浸了一会儿,等他想起来时,已快到平日去中餐馆的时间了,克里斯每周五雷打不动,就为了这个时候。
可给他带信儿的大恩人,老同志菲恩图斯还坐在对面呢,见自己愣住,菲恩——他现在是这么称呼对方的,和善地笑了笑,开口道:“你有事要紧吧?不用顾虑我。”
这一说让克里斯更难堪了,他一向不擅长向人表示谢意,出于私情帮自己留意了,还拖到这个点(虽然离下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可还得收拾东西呢),他心一横便说:“菲恩,你喜欢吃甜口的肉吗?我今天要去一家中餐馆,那的左宗棠鸡我敢打包票。”
“好啊。”菲恩对他坐立难安的理由居然是要吃饭似乎没什么意见,欣然应允。克里斯便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又想起些什么,便追问:“你介意我们两人吃的菜被装在一个盘子里吗?中餐不分盘的……”
菲恩摇了摇头,但眼角上挑了一下,眉毛挤到中间,好像要笑出来:“小克在意这种事吗?哈哈哈……我还因为你要担心我会使不顺筷子!”
“因为会给配叉子的嘛……”克里斯不再问,把东西简单整理一番,和菲恩一同走出办公室。
“听说你又没赶上去德国的飞机。”在地铁上,两个人继续闲聊,这节车厢没什么人,菲恩下意识的把说话音量压低了。
“也不是没赶上,是航空公司把我的票改到其他航班,等我到的时候,他们把事情都办完了。”克里斯挠着下巴,“于是我就去看了看别的地方。好在没出什么大的岔子。”他还是没法直面哥哥,老实说没赶上飞机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了,似乎是碰巧在附近的哥哥遇到了一伙人在打架,正欲劝架却被叉子扎中了屁股,不幸沦为受害者,所幸皮糙肉厚的没受伤。
[……在邪教徒斗殴的现场发现了也准备吃海员套餐的汉德……不幸被卷入斗殴之中,叉子扎到了施法媒介的按键,误发送了一条今日运势查询的短信,在挨打数分钟后收到回信,写着‘小心叉子’。准是挺准,可惜有点慢。]
“不愧是你们部的,可真会写冷笑话!”菲恩浏览了一遍克里斯举着的小小的液晶屏,上头挤满了字,他的哥哥和他用的是差不多的款式,但和克里斯手中的不一样,并不是普通的手机,而是所谓的“施法媒介”。在二十年前可能还算得上新潮,到现在已经是能成对放进博物馆的程度了。
按键机被叉子怼出一条短信怎么想都是有点灵异的事情,但克里斯随后的话挥散了这团小小的疑云,甚至还带了一丝搞笑色彩。
“我哥他啊,把那几个套餐设置成快捷键了,一点就发,然后他一星期的话费就没了。”
这套餐真是有够贵的。
菲恩没再开口,随克里斯下了地铁,克里斯领着他在窄窄的街道上七拐八拐,最终在街道一角发现了一个红色的招牌。
“最近运气真好,”克里斯握了握拳,“这家店我还是第一次来呢,之前只是听附近的人说有这么家店,没想到一次就找到了。”
哎!?不确定店在哪还带着人来吗?菲恩失笑,没准他那种天生方向感很好的人?排烟筒里飘出酸酸甜甜的香味,他便没再多作理会,打算把这句话和左宗棠鸡一同咽下肚。
讲神兰定与大泰司一道了别。“交班”已是夜半三更,校舍内除了巡逻人员与身着黑西服的“工作人员”外,自然再无他人。因此他步伐较先前重了许多。
明天第一节课还要去,幸好作业已经做完了。他不喜欢近年来大街小巷都热衷的“咖啡”,只能早起再泡一杯浓茶。回去后不知道那群小不点们有没有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打扫起来可要费一会儿工夫。费就费吧,能换换脑子也……
男孩停下了脚步。
大脑还留在对讲神家的卫生情况的设想,眼睛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抹亮色,在沉夜中愈发刺眼。他来不及摘下面具,更来不及把面具弄稳,那色彩眨眼就跑到跟前,喊他“学长”,又皱了皱眉,向他伸出手。
兰定本能地想后退。
可是她的手好快,又或许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那从未握过重物的指尖碰到鲜红面具,轻轻一擦。
“血……”
她惊了一下,慌忙用另一只手把半干的深红使劲搓掉。也许是低头后视野里纳入了新东西,吓得她颤了颤,抬头看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兰定一愣,低头朝自己的手看去,这才发现手里还牢牢攥着两把沾血的斧头。它们同他太熟了,握住挥砍后就与他融为一体,但在普通人的眼中,这无疑是“凶器”。他恍然,想把斧头往披风里藏,可是她早就看见了,这样掩饰又有什么意义?就好像把凶器藏起来,他就不会继续杀鬼女了似的。
讲神兰定捋不清思绪。
但香月静并不犹豫。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抓住他胸前的披风,踮起脚,把嘴唇贴在了面具上。
那一刻,男孩感到自己明显吸了一口气。不,这不是恐惧,更不是诧异,而是……而是那唇瓣仿佛透过厚重的木质面具贴着了他的鼻尖,不,他不知道她的嘴唇是怎样的质感,他从不知道,但是莫名的冲动正汩汩冲涌他的喉咙。
她快快亲了一下,有些羞赧地说:
“回来就好。”
扑通!斧头落了地。这闷响把她吓了一跳,而更“吓人”的还在后面。她看见男孩把面具往斜边一扯,她看见男孩长又密的刘海后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她感受到一股惊人的力道“咬”住自己的手腕,并将她向前一拽。扑通!她落进怀抱。不过早在这个动作发生之前,她便感到嘴唇被“剥夺”,被“蹂躏”,她呜呜出声,却听见近在耳旁的呼吸,粗重而不知餍足。
啊。她乖乖闭上眼。明白正在发生的是什么后,她便也不能自已了。需要自已吗?她躲进他的披风里,感受他的温度在唇齿间流连,像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唯有荷尔蒙在发酵。
她索求般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在此之后他才回应地抱住她。
香月静在心里喟叹一声,十七年来第一次向“上帝”诚心许愿道:
愿黎明永远不要来。
※一章开头都没写完,遂拿此打卡,私心也很喜欢。谢谢糟师傅的脑洞,孩子吃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