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撒在地上, 斑斑点点的让南钟有些迷茫,影子清晰地照映在地上。
南钟盘坐着在飘窗边望着窗外,头抵在玻璃上,回想着刚才在街边发生的事情。
“……南钟,不管你对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句话还在南钟的耳边回荡着,仿佛她的发丝还在被对方轻轻地缕着。
自己穿的白裙子飘飞起来,被精心修剪过的长发带着卷儿。对方的长发扎起,穿着普通的T恤也能看出身材不错。在别人眼里大概是一对璧人的样子。
“……?!”从来没有被人那么明白地表达过心意的南钟有些慌了神,便被对方趁虚而入。
满嘴的咖啡味,是自己从未尝过的苦涩混了一丝甘甜,意外的……不错。
南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脸颊再度羞红。
但是……这真的是恋爱吗或者说这真的是爱情吗?
南钟不解。
强制的恋爱最后真的会有结果吗?
爱情不是好感,不是喜欢,不是有死亡的压力就会产生。
爱情的产生或是平平淡淡细水长流,或许是青春年少时内心无意间的萌动,亦或者是轰轰烈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可能爱上的那一瞬间,只是因为一次回眸,一个笑容或者一个拥抱。
“……Adonis,你喜欢我的什么?”一吻结束以后南钟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大概凡是情侣之间都会有的问答。
放在中国人和西班牙人之间回答会是怎么样的呢?
南钟期待着对方说出自己的优点,或者什么都不说也行。
“我要是能答出来,就不是真正的喜欢你。”Adonis没有思考就回答到。
一个让人惊讶的回答,但是也不意外。
Adonis突然之间问道;“那你讨厌我什么呢?”
“……我……”南钟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顿了顿才说到,“我打扰你工作你会骂我。”
实诚的孩子,不愧是有着优良品德的中国人。
Adonis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吧,不禁挑起了嘴角右手食指缠绕着南钟的发丝,伏到她的耳边,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不是说明……你在乎我吗?”
南钟想了想可能那时候自己太诚实了,果然现在还是不方便的对吧。
自己才堪堪过了19岁生日,本以为到了30岁会被父母带回中国上什么“非x勿扰”一类的节目相相亲。
没想到居然有人说喜欢她。
100天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情侣也一对对产生了。
希望他们都是真心相爱的。
之后的记忆对于南钟来说有一些模糊,只记得自己慌张地松开了牵住的手然后跌跌撞撞地重回了宿舍。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爬上飘窗思考人生。
“我无法回应你的喜欢……”
南钟开始在手机上打字。
“……对不起,我无法回应这一切。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喜欢上你,只觉得我可能对你有好感。
我不想耽误你,虽然这句话由我来说显得很荒谬,但是真的抱歉,我的心情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
稍微拿衣角擦了擦眼泪,继续打完了最后一句话。
“但是我想让你幸福的心情……一直存在。再见了,Adonis。”
留在地上的手机闪烁着发送成功的信息,但是房内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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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卖Q币的老总说结局不一定,so我就发个结局的前半段…
其实一开始的设定是双方中弹死亡[你
但是其实还是很希望能反转的……
我……我真的不得不说看看时间轴直接从初遇跳到结局太惊心动魄了[NTM
宝宝委屈,宝宝想谈恋爱[你
大概就是这样…… 说好不肝的商的结果因为高见泽的到来……我,食盐了[NTM
在告别的最后加个BGM吧,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2301573/
no rain no rainbow
其中的一段歌词
为何如此辗转难眠
为何长夜已然终结
我已无所求,明日亦可舍弃
没有你的未来不是我要的未来
为何漾起笑意
明明如此孤寂
无人知晓本意
仅仅只是想陪伴在你身边
绝望亦可化作为光芒
即使那无尽头的冷雨不停息
绝望将绽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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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天晴之时在雨过之后
解商看着自己的住家的二女儿换了一身便服偷偷摸摸地跑出了神社就知道肯定有些事情发生。
“……还是不要说比较好。”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坐在台阶上发呆,解商喃喃说着眼神却有点期待。
突然之间解商感到额头一阵冰凉,抬头看看天气才发现云层密集,乌云阵阵,之前的大风就是即将要下雨的预警吧,迅速收拾了一下工具,她拎着裙角跑到了屋檐下。
此时已经可以看到地面上慢慢慢慢从一滴滴的水迹变成了一个个小水坑,凹凸不平的青石砖成了水坑制造者。
“商,下雨了啊。”大姐羽鸟未从房里走出来,望着阴沉沉的天色说到,然后又注意到了少了两个人,“御呢?”
解商调整了一下心情,用着疑惑的语气说到:“刚才我还看到她在做手工呢,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可能去后屋了。”
未倒也没有在意回答,只是望了一眼小路的尽头转身回了屋子。
找了一个不会被淋湿的地方用手抚着裙子坐了下来,解商却意外地想到了另外一个雨天。
其实解商不喜欢雨天,如果那个相遇是在晴天,不,哪怕是阴天也好啊,会不会更好呢?阳光或者普通的光线都会让她变得更……
更真实一点吧……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谎言要用上百个谎言去填补,这件事商不是第一次知道。
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件很好用的防身用具。
如果能为自己筑起一道城墙并且那道城墙无法被侵略就好了,但是她的人生依旧在不断地被人打扰或者路过着。
“……”换回了皮鞋,解商站在校门口望着阴沉沉的天气,“下雨了。”
稍微有一点的自豪的神情从包里摸出了雨伞,毕竟属性是个比较细心的女孩子,商也不喜欢总是被别人帮助。
撑开雨伞,眼角余光却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跺着脚看起来在烦恼着。
“唔……”转着雨伞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去问问对方,却没想到对方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了。
果然还是借吗。
想着这样,商就一转雨伞柄,转身对着面前比自己高出20多厘米的女孩子朗声闻到:“下雨了,要一起走吗?”问出这句话商也是拿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勇气,对于一个自己观望已久十分有兴趣的人还是会稍微怂一会儿。
眼睛对上了对方的双眼,不带一丝慌张地仅仅是盯着。
“是这样吗,真的很感谢啊。”对方扬起嘴角,“不过你那么矮,我们一起走也是很麻烦的吧?”顿了顿,看着脸色微黑的商笑嘻嘻地加了一句:“当然是开玩笑啦,下雨天能有人借雨伞我也是很开心的。”
那么就这么简单地可以走了,大概吧。
商犹豫地看了看不知道到底让谁撑伞比较好,自己正常拿法的话可能会让高见泽顶到头,如果稍微举得高一点自己的腕力估计不够,这风一吹雨一打伞就要飞到天边去了。如果让高见泽撑伞也太麻烦了,而且自己也会被淋湿吧……
“如果你是在担心伞的问题的话。”高见泽挑了挑眉,“一起撑着不就好了。”
的确是个很好的解决方法。
“没想到,阴沉脸解商也有智商下线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总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在想什么事。”对方轻松的语气却让商听出了刻意找话题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我对你的印象也是有了一点改变,大概。”左手使劲握着伞柄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也只能跟着话题走。“原来你真的都是在开玩笑啊。”
对于高见泽来说,商应该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同班同学,唯一一个吸引人注意的点大概是身高吧。
145的身高就算跑小学生堆里也毫无维和感,所以让解商在高中生里显得极为扎眼。
“哈不是开玩笑那是在干什么呢?”高见泽显然对于话题迅速偏题了感到了一丝意外。
“高见泽同学,到底是真心地开着玩笑还是用那一颗虚情假意的心对待这个世界呢?我觉得,谎言和玩笑,是我至今无法区分的两样东西。”商说了一遍,又特意强调了一遍,“我无法区分。”
对方脸庞的轮廓线变得有些僵硬但是神情上并看不出什么不同,把商的这段话当作一个问题认真地回答说到:“不管是什么,这样的话,大家都很幸福呢。”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不是因为无话可讲,而是因为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商这样想着,一厢情愿地这样想着。她松开了撑伞的手,有点失魂地想着。
“天晴了。”高见泽拿开雨伞,看到阴沉沉的天空被一缕阳光穿透,照射在远处高低不一的房顶上,仿佛有一只手拨开了云层洒下了阳光。虽然已经是傍晚,阳光并没有像中午一样刺眼,温和地覆盖了这个世界。已经看得出来夕阳西下了,乌云散去后留下了被火烧得鲜红的积云。
解商望着天空,甩了甩雨伞将水滴甩下不少说到:“那么就此告别吧,高见泽同学。明天见。”
最后一幕,解商无法忘怀的便是一片红云下对面少女飘起的短发以及那双金色的带着几分戏谑的眸子。
无尽的雨渐渐填满了她的心,纵然经历无数阴天,总有那拨开云雾阳光明媚的时候。
商换了一个想法想着。
什么时候会天晴呢?
“雨过之后。”
あおい坐在微微发凉的石阶上,双手托腮,静静目送日光的逝去。
此时暮色已降。深蓝,绛紫,橙红,就这样深深浅浅一层层地将天空晕染过去,最终在远方黛色山脉背后悄无声息地隐了踪迹。群鸟归林,灯烛亮起,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梅月时,寒冬仍未舍得收走衣袂,春意薄寒,更何况是黄昏,但这对于本就生活在冰冷海中的あおい来说算不了什么。
她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是依旧默然坐着。
那天医生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蓝色,她自然而然地笑着点头答应,医生也只是淡然地回了一句:“这样啊。” 但就是这一瞬,あおい意识到,她的回答带着一份天然的残酷。医生无法视物,自己之于蓝色的热爱也许或多或少对他造成了伤害。她张了张嘴,想对他说对不起,但却犹豫着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如果能让医生看到自己心爱的蓝色就好了啊,最好不仅仅是蓝色,世界上所有的颜色都想给他看。あおい是这样想的。
她记得有一位姓白金的画师,能够画出让目盲者感受到的光绘。今日从医生家里结束工作后,她便特意兴致冲冲地绕了远路去找他。然而白金先生告诉她,这种光绘不仅无法绘制出蓝色,而且对全盲的人毫无作用,这让她心里一下子落了空,失落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对不起啊,没法帮到你的忙。”白金先生惋惜地说。
“啊……嗯……”あおい勉强挤出了笑容,连连摆手道:“哈哈,没事啦,白金先生不用道歉……是我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让盲人视物什么的……哪有那么容易嘛。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紧接着,像是要转换心情似的,あおい轻轻叹了口气。她环视白金的画室,不由地感叹道:“白金先生好厉害啊,不仅会画画还能用画帮助到眼盲的人。像我就不行啦,除了会放电好像就没什么别的本事了呢。”
“但是你不是同时在小森花屋和黛医生那里打工吗?你一下子帮到了两个人,不也很厉害嘛。”白金安慰道。
“说是这样说啦,但我果然还是想要有强大的能力啊,比如像别的夜明神一样‘啪’地一声发射出火球来呢。”
白金被少女夸张的手势逗得笑了起来,而あおい也冲破了方才略显忧郁的心情,回报以灿烂的笑容。
笑声过后,白金略显深沉地道:“我们……还真是有些相像呢。”
あおい眨了眨如海水湛蓝的眼眸:“诶是吗?大概因为我们都是萤者吧。”
显然あおい没有理解白金话语的含义,亦或者她并未意识到自己潜藏的那一份心情。白金也没有去深究,只是用温柔的微笑一笔带过:“啊,也许是吧。”
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但是很快地,从白金那里出来后,之前的失落又重新回到了あおい的心里。她一步步往回走着,大概因为是有些累了,步伐要比平日要慢得许多。
她看见路边石阶,便随意坐下休息,托着脑袋呆呆地坐着,毫无目的地望着远处的山脉,从夕照直到月出。
看来白金先生这里是没有路子了,治愈眼盲这种事那位流星的夜明神也恐怕无法做到,否则这世间早就没有盲人了。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让医生看到东西,あおい恐怕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只是觉得医生那过于平静的面容,反而会让她想为他去做些什么。但是她又害怕医生会觉得她自作主张,多此一举。
“啊……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あおい微微嘟起嘴,烦恼地叹了口气。
然而,似是回应一般,空中不知从何处传来细碎轻盈的铃声,簌簌坠落在她的耳边。あおい下意识地回头向上望去,只见石阶尽头站着一个十岁模样的小女孩,黑发红衣,像是来自他世。那个女孩用独眼朝あおい投来她从未见过的神色,没有孩童特有的稚气,只是那样平和地凝视,让她莫名产生了一丝敬畏感。
“回去吧,萤者,真正的夜晚就要到了。”女童这样说道。
“你是……”
话音未完,狂风骤起,吹得あおい睁不开眼。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风止住了,女童也消失不见,只剩下石阶两旁的竹林依旧摇曳着,沙沙作响。一切恍若幻觉。
半晌,あおい这才回过神来。她抬头一看,发现此刻自己正站在朱红色的鸟居之下,而鸟居额束上正明晰地写着永暗神社的字样。鸟居如蓦然出现的鬼魅一般,这抹红色在浓的化不开的山中显得异常突兀。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她丝毫记不得了。但这也让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时间已经很晚了。
あおい整了整被风吹乱的头发与衣服,借着自身散发的柔和光芒走下石阶。是时候回家了,希子还在等着她。
天空中的暖色已尽然融化在夜中,只有西边天尽处还倔强地留下一道残红,似是光明与黑暗撕斗中白昼落下的不甘的血迹。
繁星起,弦月升;影祸终至,长夜将临。
所有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
黑发的巫女盯着锅中渐渐开始劈啪作响的油脂,看准了时机将切得薄薄的牛肉片铺进锅内——一阵肉香很快便随着细烟传出,牛肉上渗出点点血珠,一下子红得发亮,不一会又微微泛起了好看的金棕色。
煎到这个程度就刚刚好。日向将准备好的调味料不疾不徐的倒入锅中,以酱油为底料,加入了甜料酒、砂糖、柴鱼汁还有少许清酒的调味汁一倍倒进热锅中,立刻便冒起小小的气泡来。
把最先进锅的牛肉们拨到一边,放上切成花瓣形的胡萝卜片、扇形的春笋片、圆圆的香菇上用刀划出六瓣,再配上方方正正煎得金黄的豆腐和其余各色菌类,日向特地在锅的一角塞了两根白嫩嫩的葱段和一把蓬篙菜,这下寿喜烧该有的颜色就都全了。
她满意的盖上锅盖,随着锅内焖烧的咕噜咕噜声而溢出的香味让所有人都心情愉快,大约等待了近十分钟,日向将作为蘸料准备的蛋汁端上,揭开盖子稍稍看了一眼,立刻向桌边的大家宣布:
“已经可以吃了!”
她一边说,一边取过坐在自己身边的小森希子的碗碟,为对方盛取了冒尖的一大碗,“大家不要拘束尽管吃吧……来,希子小姐,请用。”
好像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可靠的姐姐一样照顾着对方,但是在其他人看来,小个子娃娃脸的巫女可能更像是在玩家家酒的小姑娘……至少同身边露出了无奈的微笑似乎带着些许包容的道谢的小森希子相比,这种稚气的印象不免格外强烈。
日向挨个给所有人都先盛了一碗,眼见大家都拿起筷子,这才重新坐下,自己也取过筷子念了一声“开动了”。
她塞了一个香菇到口中,那带着肉香的甜味让她不禁满足的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新鲜的食材最好吃啊——”
一边这么感慨着,她一边翻出碗里不小心混进去的蓬篙菜,异常自然的将之挑到了坐在自己一边的月岛龙也的碗里。
倒不是不喜欢蔬菜,只是蓬篙菜的味道实在是……
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日向一抬头,就看到坐在龙也另一边的苍叶正认真的将自己碗里混进去的胡萝卜一片片挑给对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数秒,随即各自若无其事的转开了。
被夹在中间的杂货商面无表情的将左右这两个挑食的家伙夹过来的东西无言的吃了下去。
这种事情……他太习惯了。(咀嚼
一不小心看到了全程的AOI抽了抽嘴角发出了感慨:“龙老板……真是个好人啊……”
虽然有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可怕,但实际上没准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吧……
在脑中形成了这样的认知,很怕烫的水母少女轻轻吹着碗里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蔬菜,忍不住偏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青年医师。
……黛医师,也是个相当温柔的好人呢。
明明应该看不见她小小的窥视的人却朝她的方向偏了偏头,AOI不知为何突然感到有些心虚,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医师已经抢先一步,端起了手边一个盛满的小碟,轻轻放在AOI的身前。
“……医师?”
水母少女眨了眨眼睛,视线在小碟同青年间来回变换,有些不解的唤了一声。
“AOI,不喜欢吃烫的东西吧。”
语调平和的解释着自己的动作,医师朝着对方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是我没有碰过的碟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请用。”
“…………不介意不介意,太谢谢了!”AOI咬着筷子感动的道谢。
医师……果然是个温柔的大好人……啊糟糕感动得好像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抬起头环顾了一圈神情各不相同的众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一个人闷头笑了起来。
能够这样获得人形体验人类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Chapter.1 只闻足音也知道是你
羽鸟家的稻荷神社外总挂着一串风铃,有风吹过的时候总会叮铃叮铃地响起来,风铃的中间用红绳挂着一个玉质的小挂件,是御自己打磨好再挂上去的。
御的手工真的很好,这个小挂件做得也异常精致。
“叮铃叮铃——”风吹过的声音,一直都是那么的清脆悠扬,夹杂着鸟语声,这是羽鸟御最习惯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的香火味以及神社后院种植的花草的那一股浓郁的自然气味能让御难得地静下心来做做手工。神社的卫生一直在由解商打扫,有时候御抬起头也能看到自己的弟弟羽鸟护帮助着商倒垃圾。偶尔会有一个斜扎着辫子的成年女子出来呵斥护太闹腾了,那是御的大姐——羽鸟未。
身着巫女服的两个少女,一个专心于自己手中的工作,另一个拿着扫把安静地扫着地,还有一个男孩子在两人之间不断地来回着,一个成年女子则读着自己手里书偶尔从房间出来说几句话。
这是很美的一个场景吧。
这就是羽鸟稻荷神社的常景。
神社的安静在最近总被打破,御本身就不是一个安静的人,若有人来到神社,无论是参拜还是闲逛她都会第一个跑上去看看来者是谁。
这次也不例外。
神社的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感觉上是一个女孩子的脚步,轻快带着一丝韵律。
御丢下手里的手工就跑了出去,在神社门口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深蓝色的头发,斜分的刘海以及紫色的眼眸,风有点大,她的裙摆随风飘舞着。
御难得地感到了害羞,整个人缩在柱子后面偷偷看着那个女孩子。
她东张西望了一下,好像是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是,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御小声地说,“刚搬来吗……”因为从小在神社长大所以对周围居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印象,这个女孩子让她感到很陌生所以一定不是这里的原居住民。
女孩子再次看了看四周,踏步走进了神社内。
御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紧张地转身用背抵住柱子却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啪嗒啪嗒啪嗒。”
“扑通扑通扑通。”
脚步声和心跳声交织着。
“呃,你好?”声音在背后响起,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裙子角露出来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因为风太大,不仅裙子被吹开,头发也早已吹得随风舞动。
“咦?!”受到了惊吓的御一个转身往后退了一步。
“我刚刚搬到这里,所以不太熟悉就迷路了,你知道xx路怎么走吗?”女生问的问题对御来说其实很简单,迷路的人遇到不只一次两次了,但是这一次御有点语塞。一向来都被打上了“话痨”标签的御感到了一丝困惑。
“?”
御看到对方不解的神情才反应过来说到:“啊,啊?没问题我我我会带你去的。”然后顿了顿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不适合自己的身份重新说到:“请您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就带您去您的住所。”
对方笑到:“这里寺岛,麻烦你了。”
“羽鸟御。”保持着矜持的样子御转身回到了神社内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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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大概是两个孩子轮流写,然后这篇里的御大概是BE,亲妈的错,亲妈喜欢上了一个角色[你
所以欢迎继续约御[NTM
企划 库瑞比克响应角色文章
字数统计:3255
字设:姓名 瑞贝利安
种族 人类
信仰 宵银(暂
职业 战士
起始城市 遗都
简介 来自遗都的人类战士,性格开朗,脑子稍微有些缺根弦,虽然看起来是天然系的角色但是杀起人来毫不心慈手软,对一切新鲜的事物充满着好奇。不喜欢听从命令,喜欢与其他人反着来,这样一个不知是招人喜欢还是惹人生厌的家伙。瑞贝利安这个名字据说并不是本名,而是某个代号,但若是询问起来的话连本人也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火焰,刀刃,鲜血,尸体,惨叫,那光景与人间地狱没有丝毫区别
而地狱正中央的身影,无助地看着自己周围熟悉的一切燃烧殆尽
瑞贝利安睁开双眼,古朴的木质桌板与自己近在咫尺,稍微活动一下与自己的脸几乎平行的手掌,却不小心碰洒了一边的酒杯。
抬起身体,轻轻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颊,擦掉了嘴角滴落的涎水,瑞贝利安张大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后毫不客气地稍微挪了挪长椅,将双脚“啪”的一声搭在面前的桌子上,顺带叮叮咣咣的将一堆酒杯震落在地面上
无视掉周围酒客和老板的怒视,瑞贝利安举起身旁还有些液体的酒瓶往嘴里灌了进去
好无聊啊——
清凉的液体灌入喉咙,身体因酒精的作用开始微微发热,瑞贝利安瞪着他的死鱼眼,似乎完全与世界脱轨了一般发着呆
如果能有什么事做就好啦——
“砰!”
酒馆的大门被推开,几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冲了进来
“瑞贝利安,给我滚出来!”
啊,瑞贝利安这个名字好耳熟呢——
“老大,在那边呢”
好像朝这里过来了啊——嗯,嗯?
好像突然回想起什么似的,瑞贝利安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哦,瑞贝利安是我的名字,这些家伙是来找我的啊——啊,好麻烦,不管了不管了
轻易地放弃一切思考的战士干脆地丢掉酒瓶靠在身后的墙上,然后被气势汹汹的壮汉们揪住了衣领
“昨天把我兄弟打一顿的家伙就是你吧!”为首的一个的嗓音将整座酒馆震得发颤,而身后跟着的那位体型稍小些的鼻青脸肿的家伙倒是勾起了瑞贝利安的兴趣
于是他抬起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朝那位倒霉的哥们开口:“哟,那个谁,别来无恙?”
“好大的胆子!!!”揪住瑞贝利安衣领的壮汉理所当然地将其视为挑衅,“胆敢惹上我们黑晶石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瑞贝利安挑起眉头,一副淡然的样子往壮汉脸上吹了口气,火上浇油般的举动直接导致了壮汉的怒不可遏,他抬起拳头便朝瑞贝利安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砸去
不过拳头还没落地,双眼便是一阵刺痛,瑞贝利安迅捷地伸出双指直戳壮汉双眼,随即轻盈地跃上一旁的桌板蹲了下来
打架斗殴,这是遗都的日常,四周的酒客们非但没有帮忙的意思,反倒饶有兴致地看起戏来,甚至有人抓住商机开始下注。而大部分人选择了押在瑞贝利安的头上,理由很简单,瑞贝利安那轻浮的态度一看便是胜券在握,也许那瘦小的身子里蕴藏着无限的力量也说不定
众说纷纭之时,突然一个物体砸烂了酒馆的门飞了出去,带起滚滚烟尘和震耳欲聋的巨响
片刻烟尘散去,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脸上被砸出一块淤青的瑞贝利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扎好了架势
然后跑了
跑得还贼快
带着众人惊异的目光,壮汉的怒气和欠下的酒钱就这么逃逸了
那家伙,其实很弱是吗?输掉了酒钱的看客们无一例外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过这些不关瑞贝利安的事,他脚底抹油后随便找了个角落便蹲了下来
疼——疼疼疼疼疼!那个肌肉兄贵下手太狠了点吧!
不过是打了他小弟几拳,至于这么心狠手辣吗!!!!
幸亏溜得快,不然今天不真得被揍成抹布啊!?
瑞贝利安揉着发青的脸颊,龇牙咧嘴地探头环顾了四周,确认安全后才像只老鼠一样偷偷溜了出来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拍着胸口的瑞贝利安长出一口气,随便找了个门槛便坐了下来
身为一名普通的战士,加上有些恶劣的性子,他平时结下的梁子也不少,像今天这样被人找上门来寻仇的情况也遇上过很多次,但大多时候他都在开打之前快速地开溜了,所以今天被挨了一拳便是走了霉运,这让瑞贝利安稍微有些耿耿于怀
回头一定要在那个壮汉的门把手上涂上胶水,瑞贝利安忿忿不平地下了决心,不过心大的他很快将不愉快与疼痛抛在脑后,他甩甩脑袋愉快地站起身来去寻找今天休息的地方
片刻后,瑞贝利安大摇大摆地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了之前待着的酒馆——“沙之歌”
不少目睹了方才“惊心动魄”一幕的酒客看到瑞贝利安便开始窃窃私语,但瑞贝利安却并不会在意他人的嚼舌头,他爽快地清下自己刚刚欠下的帐,便又点了杯沙之歌特色的植物酒,顺便还租了个地铺
气急败坏离开的壮汉们一定想不到瑞贝利安会这样大胆地回到这里,端起酒杯畅饮起来的瑞贝利安轻松地勾起嘴角
对了对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什么来着?我们“黑晶石”?
嘛,八成是打着黑晶石旗号耀武扬威的混混罢了,若是真的惹上那群家伙,现在的瑞贝利安估计早就人头落地了才对
放下了心事,瑞贝利安开始继续他的娱乐活动——喝酒。然而虽然喜欢酒的他却意外地不胜酒力,不消一会,瑞贝利安便有些醉醺醺地趴在沙之歌的吧台前泛着傻笑
对于一个醉汉来说,本该是醉倒在地然后呼呼大睡的时刻,偏偏就是有些不太识相的家伙来找茬,不消一会,连站稳都有些费劲的瑞贝利安便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瑞贝利安有些状况外地看了看四周的人
“你们,干啥啊?”
“小兄弟”围上来的几个人带着虚伪的假笑——虽然对于分辨不出真假的瑞贝利安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刚刚那一场,我们可是押在你身上了啊”
“那关我——嗝——什么事啊!”
“小兄弟,我们可是因为你才输了钱的,不打算借兄弟几个些钱来花花?”
意图很明显,即便是喝醉了,瑞贝利安却也没有傻到意识不到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的程度
于是酒馆的一把长凳结结实实地和其中一个人的头顶来了个亲密接触,接着无辜地拦腰折断
一片寂静
认为瑞贝利安是弱鸡的混混们再度目瞪口呆,认为瑞贝利安是不想惹麻烦的强者的看客满意地点起头,认为自己的凳子碎掉好心疼的酒馆老板痛苦地捂住眼睛
半晌没有一个人说话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趁着醉意,瑞贝利安欢快地将拳头砸向第二个人,随后愈发来劲地拔出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巨剑挥舞起来,吓得周围的人们连连后退
“还有谁!!”
没人应声,包括围住他的混混们,谁也不敢靠近一个酒气上头的亡命之徒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瑞贝利安大摇大摆地走向自己的地铺闷头睡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是强是弱啊?沙之歌的所有看客全部再次同时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喂你们,有谁认识那个家伙吗?”一些好奇的人忍不住八卦起来
“好像有过几次照面啊,但从来都是一个行动呢”一个人思考了
“那家伙似乎是数年前被佣兵团捡回来的小鬼”遗都总是不乏有些情报面广的家伙
“好像是村子被毁掉了,就他一个幸存了下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讨论
“据说是被龙毁掉的呢!”传言开始离谱起来
“哪来的龙啊,你脑子坏了吗?是怪物吧!”闲言碎语也散播开来
“不不不,你们这些家伙想刺激想疯了吧?是蛇鼠一窝干的!”总归是有些正经人开始澄清事实
只不过在遗都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真相往往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
于是第二天,为了搞明白瑞贝利安的身份,一些情报贩子慷慨地掏了钱包,以一大瓶植物酒和丰盛的早餐为代价,在他面前问出了昨晚的问题
“啊?村子?不记得了”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
情报贩子们一边为自己白花掉的银子捶胸顿足,一边不放弃地不停追问。而瑞贝利安则是瞪着他那纯洁无暇的死鱼眼一副我没撒谎的架势用“不记得”的话语不停补刀
最终放弃了的情报贩子们只得赔笑
“不过啊,我记得一件事”
“什么什么?”情报贩子再度打起精神
“瑞贝利安不是我的真实名字,是佣兵团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大叔给我起的”
“那你的真正名字呢?”
“不记得了!”
哀鸿遍野
最终毫无收获的情报贩子们失望地离开了,而瑞贝利安则一边疑惑着那些家伙为什么哀嚎一边走向了布告板
有些....无聊呢,要是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就好啦
这样想着的瑞贝利安突然想起了数日前揭下的一张奇怪的布告
那是张自带音响的布告
那张布告似乎提到了什么“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
拯救这个世界吗?这个名为库瑞比克的大陆?这片大陆究竟有什么能让瑞贝利安这样一个卑微的人类来拯救的呢?
但是
但是好好玩啊!!!!
想想就很有趣啊!如果是拯救世界的话说不定会碰上什么奇形怪状的生物,什么妙趣横生的事件,什么精致无比的奖励不是吗!!!
要是奖励是把绝世神器,可以掌控宇宙什么的!绝对超级有意思!
虽然瑞贝利安选择性地忽视了如果真的可以掌控宇宙那么他的热情会持续多久的选项
不过现在,满腔热情的他回想起那张布告,早已连看公告板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推开讶异的人群,欢呼着奔出沙之歌,跑上遗都的街道,举起双臂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天空高声呐喊道”
“老子!要拯救世界!!!!!”
那天有不少人传言,一个疯子狂奔着跑向了遗都的城门,至于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好像是,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