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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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两位客人,请这边坐。”推开咖啡馆的木门,首先迎来的是一股淳厚的咖啡香味以及悦耳的风铃声。这让带着一些尴尬进门的两人感到轻松不少。
“想喝点什么?”洛羽闲随意地坐到一张沙发上,然后将菜单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迷子老师。
后者结果菜单,随便翻了一下之后就递回给洛羽闲,同时向服务员说道:“你好,给我来一杯抹茶拿铁吧。”
洛羽闲则是看都不看菜单地接道:“蓝山,黑咖就好。”
“好的,请两位稍等。”
呼出一口气,迷子将肩膀放松下来,看着自己对面这个毫不在意场合而将全身陷到沙发里的家伙,忽然有些喜滋滋地微笑起来。
这个家伙,似乎从来没给自己买过礼物吧。
这枚戒指似乎真的是第一次,而且,第一次就了买戒指这种有着特别含义的东西,还真是……
“你怎么笑得和狐狸似的。”洛羽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迷子,“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什么都没啦。”迷子摇了摇头,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没有收住。
洛羽闲也不在意,他向来是弄不太清楚自己这位亲友脑子里想些什么的。
说起来,如果需要区分“能喝咖啡”和“不能喝咖啡”的话,迷子老师很显然是属于后者的,或许这也是和他的身体因素有关?总之,咖啡成分稍重一些,就会使得迷子的精神亢奋过度甚至会显得有些“不正常”
嗯,就像一般人喝醉了那样。
洛羽闲还清楚记得,有一次,迷子接过理事长递过来的罐装咖啡,随便喝了几口之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脱掉外套,然后开始唱起意义不明的歌来。
什么“Hello看我,你在害怕什么……”总之洛羽闲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葩的歌曲的。
更何况这个腰特别细的家伙还特别能凹造型,更是让看得人忍俊不禁。
一边想着,洛羽闲也是忍不住微笑起来。
“咦?”这次反倒是迷子反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哦,就是想起你喝咖啡之后的样子。”洛羽闲笑答。
一听之后,迷子也忍不住脸红起来,那一次他“发酒疯”,似乎还被理事长用他的元素能力拍摄下来了,事后还拿给迷子看,让他纠结了好一阵子来着。
“哼~”迷子用鼻音表抗议,“也没什么嘛,某些人发起酒疯来才是够呛。”
“呃……”一听这句,洛羽闲也是焉了,自己酒量虽然不差,但每次总是喝过头醉倒,最关键的是自己醉了之后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真会撒泼,自己还真摸不清。
“咳咳……”这次又换做洛羽闲不自在了,他却是清了清嗓子想要转移话题,“嗯,那什么,咖啡……咖啡来得挺慢啊……”
“久等了,这是两位的抹茶拿铁和蓝山黑咖。”
“……哦,谢谢。”却是在洛羽闲刚想岔开话题时,咖啡反而是送到了,把洛羽闲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时却又不好开口了,洛羽闲只能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上一口。
“嗯,味道还挺正的。”洛羽闲赞叹了一句。
比起醉咖啡的迷子,洛羽闲却是在近几年里被咖啡控的大鼻子理事长也培养成了一个喜欢喝咖啡的家伙。
至于实际上他的品味能有多高,就不要太期待了。
看向对面,迷子却也只是默默地嘬着他的抹茶拿铁,这玩意儿不含咖啡因,因此成为了迷子每次前往咖啡馆的必点饮品。
“话说回来。”洛羽闲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道,“那枚戒指,你要戴么?”
迷子眉毛稍微一挑,接着便放下咖啡认真答道:“嗯,当然,既然买了,就要戴咯~”
虽然他心里这时却忽然有些扭捏起来。
“嗯……”洛羽闲也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也是难得买了这么个装饰品,确实是不好浪费啊。”
诶?什么?
“把手给我。”洛羽闲却是神色不变地将右手放在桌面上,示意迷子伸手。
诶……诶诶诶?
迷子的小心肝这时却是扑腾扑腾地狂跳。这家伙,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
不过这样的想法却只是冒出了十秒钟就被他否决掉了。
算了吧,这个脑袋少根筋的糊涂虫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花招啊。
这么安下心来,迷子这才将手递了过去。
接过手的洛羽闲,则用另一只手拿出戒指,然后似乎是将戒指捏在手中捣鼓了一番,然后才将迷子的手指穿入戒指。
“嗯?你做了些什么?”虽然微弱,但迷子的确感觉到刚刚洛羽闲似乎是调用了元素的样子。
“是元素附魔。”洛羽闲答道,“我将一些【乌鸦】元素硬塞进了这枚戒指里面。”
“附魔?”迷子歪了歪脑袋,“说起来你的元素附魔有什么效果我还没怎么见过呢。”
元素附魔,是一种与元素侵染相类似的技能,不同之处在于,附魔针对的对象是物体,而侵染的对象则是活物。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把乌鸦的一些特点给硬扒出来而已。”洛羽闲答道,“比如尖喙、利爪,又或者和这枚戒指一样……能够飞行。”
“你的意思是我戴了这枚戒指之后能飞?”迷子惊讶道。
“没,你想岔了。”洛羽闲摇头道,“是这枚戒指能飞而已。”
迷子眨了眨眼睛:“戒指能飞?那有什么用?能砸人?”一边说着,却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视线也是忍不住飘向这枚戒指。
“是这样用。”洛羽闲答道,“若你遇到危机,只要捏坏这枚戒指,里面的元素就会带着戒指飞到我的手里。也就是说,充其量,这枚戒指也就能当个报信的。”
“嗯,我知道了。”盯着自己的左手,迷子的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容,洛羽闲的解释也只当耳边风。
“喂,你倒是听我说呀。”
“嗯”
“…………”
于是,这一天也是和平无事地过去了,却不知道这样的安稳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最后的凶手是法官……”
另一个世界的有栖川明一——也就是另一个我,战战兢兢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与他打照面时送他的《无人生还》的内容:正义的法官策划了一个又一个的局来惩戒那些逃过法律的罪人们,最终自己也葬身海岛的故事。他并不明白我的意图,与我再次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书中的内容。
他在犹豫。爱丽丝预料之中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自己会胜利。但他已经被逼无奈,时间就快到了,我们之中,只能留下一个。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给你那本书么?”我恣意地靠着墙,摆出一副对付他游刃有余的姿态。不过一直以来我的上风优势也是事实,这样总是唯唯诺诺的他,不可能敌过我。“没什么意思,碰巧书店打折,买给你打发时间而已——哦对了,你是根本买不起书吧!不懂得变通的假善良真懦夫,妄想从贫民窟中脱身简直笑死人。”
“你……”他轻易就被我激怒了,“你这家伙就好吗?对谁都在欺骗,从不正当的勾当中获取利益——”他攥紧胸口的衣衫,抬高另一只手指着我大喊,“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向前踏了一步,“爱丽丝啊,事实是这样的——”我将食指放在嘴边,贴近他的脸。他慌张地向后退了几步,最后整个身子抵在墙上,没了退路。我愉悦地笑着,感受彼此的吐息,继续说道:“我啊,虽然比不上那些少爷小姐们,生活也还算富足;身旁所有的人都可以利用,只要稍加言辞,他们都对我言听计从。这样一帆风顺的生活是多么赏心悦目啊。”
“你呢,每天都痛苦得不行吧。明明自己的钱少的可怜,还去资助那个颓废的佐佐木——对方根本不会报答你吧,连感激都没有!”我慢慢地把手放上对方的脖子,爱丽丝却厌恶地立即掰开我的手。
“你够了没有?!”他狠狠把我推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应该问你想做什么吧?”爱丽丝的问题让我觉得非常可笑——他果然太过单纯,太过懦弱。“你是来杀我的吧?”
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有这么友好的开头。在不动刀子的情况下,谁先使用能力,谁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活下来取得胜利。但我现在倒不打算用它,爱丽丝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让他绝望还太早——他还会有更可笑的「希望」展现出来的。
“我……”爱丽丝把手伸进口袋,颤抖着拿出小刀,“我是来……杀……”
“哦呀STOPSTOP!”我一把躲过他的小刀,扔到一旁。他过分地恐惧着,整个人几乎快要瘫倒。让他这样的人来杀了不知强多少倍的另一个自己,着实太为难了。“拿刀子什么的太见外了吧?有「人间失格」这种能力不就够了嘛。所以说,我们用能力一决胜负如何?反正世界的规则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
爱丽丝恶狠狠地瞪着我,但他什么都做不了——我打赌,他从来没有使用过那个能力。
“吶爱丽丝,你十字架的中间还是空着的啊。”我指了指锁骨间的十字架。那是小时候父母留给我们的东西,在抛弃我们之前。但在一次欺凌中,镶嵌的宝石脱落掉,再也找不回来了。“前些日子,琳恩帮我嵌了一块新的进去呢!我就那么稍~稍地拜托了一下。”
他立即摆出担忧的表情,抓住我的肩膀,仿佛重要的人被伤害一般。“你对琳恩小姐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跟你关系不大吧?”我总是不明白他何必总是偏袒他人,自己却总是从中受到伤害。“琳恩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利用就利用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被杀的嘛?”
“啪。”爱丽丝猛地扇了我的右脸。脸上火辣辣的痛着,却又传递出活着的真实感。
“你懂什么?!像你这种只知道利用的家伙懂什么?!”爱丽丝竟然哭了,“琳恩小姐……她不知帮了我多少忙……每次帮她做完事情,她总是会觉得我太辛苦多给我一笔钱;生病没能去工作的时候,她还会派人送来药……”
“等下,爱丽丝,”我皱了皱眉头,“这些东西不是这样解读的。琳恩会多给你一笔钱只是她钱多没处花而你很好打发,给你送药嘛……你要是病死了她不就少个老实干活的人了?”
“你……为什么……”他攥紧我的外套,“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他人……”
“相信?别搞笑了!”我抬起他的手,并在一起抬高按到墙上。“哦对啊,我们还没说说你心爱的巴洛。”
“你……心爱的……?!”爱丽丝奋力挣扎着,但他薄弱的气力对我来说只是不痛不痒。
“没错啊,「你心爱的」。”他注意的没错,说实话,我对巴洛着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那家伙说到底也就是个欲望的奴隶,我就陪他玩玩咯?让他去那种地方赚钱他似乎还很乐意呢!”
“你……!”爱丽丝恼羞成怒,但双手被我禁锢,他只得做些无谓的挣扎。
“啊我忘了两边的巴洛也不一样来着……据说那边的巴洛,是个像我这样的家伙吧——喜欢那样的他的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听罢,爱丽丝的表情变得有趣起来,越来越有趣。我低下身子,靠近他的脸。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似乎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啧,无聊。”
太天真了,天真到无趣。我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感到恶心至极。过家家玩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认认真真除掉他了。
“不可能!”他还在拘泥于我刚才说的话,“别把巴洛跟你这种人比!巴洛一直在自责,而你——”
“「人间失格」。”
这种话我听够了。所以,请你赶快从我的未来中消失掉吧。
我捡起地上的小刀,放到爱丽丝手中。
记忆与七岁那年的自己重合,爱丽丝露出绝望的神情,摇摆不定,悔恨以及失落失望。其实像他这种人,早晚是要自杀的,只是我没时间再继续等下去,这太无趣了。
爱丽丝的眼神失去先前恶心的希望光芒,像九年前的我们一样,刀尖对准心脏。
“没错没错,下去之后你就解脱啦!”我压着眉毛,期待地看着他一点点颤抖地将刀尖逼近。
“不对,不对……”他突然哭着摇头,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是这样的……!”
清脆的金属落地声萦绕在耳畔。爱丽丝一把抹干眼泪,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提高一定高度。
“解脱?我为什么要解脱?!就算这样痛苦……我也……我也想活下去啊!我有巴洛这样爱我的人,我有琳恩小姐和Kerwin少爷这样关心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寻死?!”
“喂你这家伙别得意忘……”我猛地推开他,一瞬间无法对他突如其来的异变做出反应。
“你这家伙才是「人间失格」!”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接着撑起身子,把刀子捡了起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心脏附近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的力气渐渐随着血液流失掉,最终连呼吸都仿佛要被阻塞。
“……什……么……”我拼尽力气,却只能支吾着破碎的话语。
——他……竟然……自己……
“这是我的未来!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你就——给我让开吧。”
“呵……”说话越来越费力,意识也渐渐要远去,我自嘲地笑了笑,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你这家伙……
——还真是……
——……
——……啊……
最后看了这个无趣的世界一眼,我释然地闭上了眼睛。
我才是……要解脱的人啊。
不对。
弥留之际,我强迫自己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
我不能在这里结束,我还有最后能反转一切的方法。
那就是——
本文主要講述Theobald與Theodore的人生經歷、性格成因以及能力設定。關於容貌及形象請見【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460/】。包含少許心理分析在內,因為作者非專業人士可能錯誤,請指教。
人生經歷-時間軸
以死神企劃劇情開始日期為計算,目前Theobald與Theodore是二十一歲。生日不明,以Marisa修女撿到的日期來計算是12月25日。
其生父母為兩名沒落家族的純血統滅卻師,且是親兄妹。在亂倫之後母親生下了Theo并因Theo的身體狀態無法進行滅卻師修煉而拋棄其于某架空小鎮。原本設定兩人長大的地方是意大利,后因為一些地理原因而決定變更為某架空歐洲國家的小鎮。
兩人在教會孤兒院中長大,兒時因生長環境信奉天主教并十分虔誠。由於畸形的身體而被周圍的孩子和成人們所厭惡,唯獨Marisa修女、William以及兔唇女孩Brenda並不在乎他們的畸形。(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對於天主教的“上帝”之看法很大程度是受這三人影響,Theo在虔誠信仰天主的同時並將他們作為“信仰”的一部分來看待。因此才有【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642/】中所說的“William適合作為宗教象征”、“遭到Marisa修女‘背叛’時的絕望”,并有終章的那句“神已死”——不光是對天主教的上帝失去憧憬之心,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作為信仰支撐的這三人在他們內心的形象崩塌的緣故。
八歲時在受欺負過後去往教堂,Marisa修女告知:“神會愛他們的每一個孩子”。成為日後狂信滅卻王Justitia的理由之一。(滅卻王是每個滅卻師的先祖。)
十歲生日時(聖誕節)得到了Marisa修女贈送的禮物。幾日後,孤兒院遭到虛的襲擊,Marisa修女被吞噬,並在死前“背叛”了Theo。
十一歲時親睹憧憬的少年William與神父Nagengast和奸。感到“遭到了信仰之物的背叛”。
十二歲時春,孤兒院因煙蒂未掐滅而火災。Theo試圖救出William及Brenda,遭到拒絕。在內心極度痛苦與神智不清時進入同樣被火焚燒的教堂,遇到了滅卻王Justitia。Justitia使用能力醫治了兩人畸形的身體。在教堂毀壞的同時Theo過去的信仰(天主教信仰)崩塌,而改為信仰滅卻師之王。并發誓會追隨滅卻王之腳步,為其戰死。
之後的數年,被滅卻王賜予圣文字“Y-Yourselves”并進行滅卻師的修煉。在無形帝國內度過了青春期。在童年經歷與滅卻王的個性之影響下性格逐漸扭曲。
三年前(兩人十八歲時)遭遇死神北塢治,與其戰鬥,在對方不明星十字滅卻師的狀況下險勝。自那之後理解到己身力量薄弱而拼命修煉,只為成為王的戰力。
兩年前,Theobald在現世成為了神父。
一年前的夏天,Theobald在教堂遇到了破面Vincent,Theobald在不知其為虛的情況下被對方的性格與外貌所吸引。Theodore在隨後結識Vincent,因為Theobald的感情而對Vincent感到好奇,并逐漸開始喜歡上Vincent。關於兩人此時對Vincent的感情請見:
【http://www.weibo.com/2000915291/BjMLf5YLe?mod=weibotime】 Vincent的親媽釐米的作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5983/】
來年(今年)夏天時在某個十字路口遇到了靈體狀態的Vincent。兩人在驚訝與憤怒以及帶著些許懺悔的同時與其一戰。Theobald受到滅卻師身份與對Justitia信仰的束縛,認為必須殺死Vincent,予其安息。而Theodore則對Vincent更加感興趣,同時萌生了因戀慕之情而起的殺意。
(死神企劃正式開始)
靜靈庭事變后,滅卻師們開始研究虛。Theobald與Theodore隨星十字騎士團團長瀨文花音去往虛圈。之後Theodore一人在現世遭遇Vincent,與其戰鬥,將其俘虜后帶回無形帝國。
-TBC?-
性格與其他設定補充
Theobald與Theodore兩人性格互補。通常,剛剛認識他們的人會認為Theobald比較冷靜嚴肅,而Theodore舉止輕浮不慎言行。實際上,Theobald內裡十分神經質且易怒,只是將表象控制得很好,而Theodore雖然看起來會說些無意義的話,實際上所有行為皆是經過深思熟慮。相較之下Theobald的內在精神更為扭曲一些。
簡單來講Theobald的組成成分為極大的欲求與極端的克制以及理性作為掩護,而Theodore是冷靜的內在與極度的放縱以及感性作為外在。
他們絲毫不在意共享同一件東西,只是不能讓對方搶佔先機罷了。畢竟從最開始,這兩個人就是使用同一具身體。
對滅卻王Justitia的感情,兩人都是狂信與追隨的態度。不過Theobald更容易陷入狂熱感,並且容易被拘束于框架,Theodore則將一切都視作獻給滅卻王的禮讚。
對Vincent的喜愛(或說對少年的偏好)源於童年時憧憬的男孩的毀滅與死亡,從那以後便開始感情扭曲,對純潔的事物及其毀滅抱有極大的興趣。
兩人的敵意值排起來的話,大概是 普通人類>死神>虛>滅卻師。並沒有多少對人類安全的責任感與正義感,相反唾棄大多數“普通人類”的價值,認為他們螻蟻不如。憎惡死神並非因為千年前的戰爭(實質上兩人對滅卻師的歸屬感不強,對家族傳承一類的概念更是因為孤兒身份絲毫沒有),而是出於對Justitia的崇拜,因此死神這一存在在他們看來就是阻礙神的惡魔。對虛則抱有少許憐憫的態度。
Theobald在雙胞胎中更為主導。(儘管看起來Theodore更佔主動地位)他的身體相較之下要更為正常一些。Theodore是鏡面人(全內臟反位),全身臟器為相反方向。在這件事上Theobald對自己的同胞兄弟抱有愧疚之情。
能力及武器設定
Theobald的武器為炮“禮讚”,Theodore的武器為大刀“冒褻”。都屬於靈子武裝,從圣十字轉化為武器。普通形態類似義肢,也可為手持。
圣文字為“Y”。單詞是“Yourselves”。簡單來講即為製作一個與對手能力外貌相似人偶進行戰鬥。
Theobald的能力是製作能力、外貌與敵人相仿的人偶進行戰鬥,Theodore則是讀取乃至轉移他人的心理與記憶。兩人皆可操控人偶,操作方式為使用靈子聚集而成的絲線。Theobald所製作的人偶,無論效仿對象是破面或是死神乃至完現術者,驅動方式仍為滅卻師的方式——即吸收周身的靈子進行驅動。而能力和效果與被效仿者一致。普通狀況下,人偶無法模仿死神的卍解、破面的歸刃、滅卻師的完聖體以及虛化。
完聖體狀態下,Theobald可以製作出能模仿卍解、歸刃及完聖體的人偶,但仍無法虛化。Theodore可以讀取轉移一個人的記憶力和心理甚至達到“人格變化”的程度,但變化的只是人格,而非靈魂,靈魂本質無法改變。
在研究所的时候,她轻轻的拉扯着在她身旁那段灰色的条状物,试图唤醒那个熟睡的少女。她的手张开,缩放,突然在接近的时候静止。她没有胆子拉扯那个不认识之人的围巾,她胆怯地缩回了手,在极致的灰暗里昏沉地重新睡去。
“好像有什么忘了……”
不管是多少次,她都无法忆起。元素神不断地嘲讽着,却不肯吐露任何相关,类似[我忘记了我。]这样一个简单的实情。
那个东西松动的展现了。[浮]的元素神玩笑般地看着她,猜测如果自己不去提醒的话这个人是否连呼吸都会忘记。
“失去的是忆起的几率,不是记忆。”某天深夜她躲在门后窃听着三个元素神的交谈,昏暗的灯光把[浮]的脸完全遮住。
“人是不会忘记东西的。”刃说完久久地凝视着[铁]“有必要验证它的真实性。”
“……”[铁]的元素神沉默不语,思绪却飞到了从前。
“鎏好啊……”
“闭嘴。”
“……”三个元素神共同的沉寂,[浮]冷笑着,朝着她的方向。
“亥己……”
“真遗憾,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
“没有用的,你不如就这样忘了好。”亥己摇了摇头,消失在她那个倒立悬空的梦境里。
[遗憾]
[遗憾]
[遗憾啊…]
不知是谁这么说着,头疼使她敲击着自己的脑袋。研究人员的注射剂与安颜递过来的小刀合成一体,她迅速发动元素把针抵上脖颈。
“德壹——!!”安颜惊慌地叫着,她这种没有实战能力的元素,在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挨打。
[恨]
[恨你们…]
“泯锌!!”她呼喊着另一个少女的名字,然后德壹眼前就是一片黑。
“呜哇哇对不起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
“没事啦……倒是你的记忆,已经出现了紊乱的现象呢……”安颜擦拭着脖子上的伤口,望向站在一旁的人。
“确实,元素神已经和我说过了……”泯锌点点头,“只能等她完全忆起的时候了,或者是找到那个被强迫遗忘的事情。”
“那德壹,你最厌恶的是什么?”少女的双马尾摇晃着,对着她。
“啊,啊…对不起…我忘…”
“亥己,你今天想变成粉红色吗?”安颜突然站起来“我留在学校陪泯锌,所以请你一定要提醒德壹呢,不然我就把你染成粉,红,色。”她特意在颜色那里加了重音。
被称为亥己的元素神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甘愿地点了点头。
“放心去吧,德壹。我会交代柯菈的。”安颜递过去了一个镜框,在接触到安颜的一瞬间德壹看到了色彩。“有这个在,颜色就是你的啦~”
某人的声音将德壹拉回,在繁茂的绿荫里,有两人渐渐穿梭着。
“德壹,怎么了?”柯菈注意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却不知所错。
“没,没事”她擦着眼泪“这里的风太大了。”
“嗯…前面就是诺亚号了。”白发少女散下菌染扎的双马尾,发丝抚过德壹的脸颊。
她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那个……柯菈啊……”
“?”
“你能不能先登船呢?我…一会儿就来。”她不会撒谎,下意识地回避着柯菈的目光。
柯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独自上了船。
“对不起…”
“我不能违背我刚刚记起来的我啊…”
第二章 上
小珊瑚你慢点跑
(标题请自行带入「小妹妹你坐船头」的调子)
「探索复仇者领地」
鸩羽一觉起来就收到了大boss的通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鸩羽刚走出房间就看见不少同僚穿戴整齐地出门了。
「我…是起迟了吗?」
鸩羽想了想,打算也出门去找找复仇者。
「这…破岛…」
鸩羽一上岛就打算直接找到复仇者早点回去吃饭。结果还没看见复仇者的影子反而看见两个鹰组的同僚在内斗。
「他们在干嘛?」
不解的鸩羽按了按太阳穴,没有理会在一旁围观的鹰组成员们,继续往丛林深处走。
处于深深的无奈中的鸩羽突然发现远处的草丛有一些轻微的晃动。
「谁!」
鸩羽瞬间反应过来,脚猛得一蹬就窜了上去。
还没追出几步,前方草丛的晃动越来越明显。依稀还可以辨认出蓝色的头发。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追啥的鸩羽加快了步伐逼近了前面那个有着蓝发的人。
那是一个有着浅蓝色头发的少年,眼见鸩羽追了上来,少年粉色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少年将手伸向身边的树,瞬间鸩羽的视野被红色吞没。
意识到树在燃烧,鸩羽无奈之下只能抽身退开。
「拥有“调节物体温度”能力的复仇者——珊瑚?」
迟钝如鸩羽终于记起自己到底在追谁。
既然对方是复仇者,那就好办了。
这么想着的鸩羽启动了黑轮上的反元素力场。
「那么就快点解决吧,今天食堂的红烧松茸还想回去吃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