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疼痛才能感受到自己。
若是说将疼痛的感觉忘记了呢?
“无法感受到自己的话,还不如死去呢。”
他亲吻着我的手指。
“只有捉到你自己,你才是真正的活着的。”
“我会让你活着的,别说什么不一会就忘记了的事情了。如果有一天你因为自己想、而死去的话,我也不会错怪你。”
只要我捉住了我自己。
※
最后我在房间门口碰到了他。
“西泽尔”。
想要这样叫他的名字,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站在他房间门口,一句话没说,注意了我也是轻轻地歪过头,盯着我。
爆发出一种渴望和无助。
啊。
有谁死掉了。
因为有谁死掉了、所以把自己丢掉了。
正当我想着、“西泽尔”应该用怎样的语调啊,结果是这样的结局吗。“明明看上去就不是会丢掉自己的人”我也无法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只是看着他、我只能够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里那一片混乱。
“我……好失望啊。”
我浑身颤抖着,几乎要上去揍他。
“再见了,西泽尔。”
我转过身,只能哒哒地向前奔跑着。
※
不能因憎恨自己而憎恨爱着自己的人。
捉不到自己的话我根本不能算是活着,而我几乎也要将捉住自己的方法给遗忘,连自我都找不到。
如果人只有理性一定能更好的生存吧?
我把理性全部握在手中,却感到更为空虚的孤独。
非常羡慕能够找到自我的人。
不管是在哪里都能自由地行走,感受灵魂跳动着,没有迟疑地向前行走。
除了自我什么都遗忘的我却没有自我。
从灵魂深处感到自己,无论身为何处、在谁的身边,事实上都与他人不同的寂寞的人。
世界上唯一的一只刺猬,和少数能够忍受自己的穿山甲。穿山甲紧紧地抱住了刺猬,轻声说着“一点都不疼”。
但刺猬仍是孤独的。
刺猬是刺猬,这一点不会改变。
刺猬会为了不让穿山甲担心而努力装作普通,臆想自己也是一只穿山甲,然后融入他们的生活中。
——融入他们的生活中?
“怎么可能融入呢。”
我只能够摇摇晃晃地哭泣着。
因为奔跑脚稍微有些麻木。
不知不觉地到了那里。
惹哭了小姑娘的家伙门前。
只剩下这个了。
我瞪着门,静静地观察着。
只剩下这个、我需要对他进行最合理的计算。
※
意外的很顺利。
这种情况下只有对他使用这样的态度了。
“我需要武器。”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紧握着他的手。
放松放松,这不是很常见吗……是的你一点都不害怕……别放开他的手,你需要他,你需要接触他,你不能放开他,即使他不能信任但你不能放开他!冷静下来,你以前做过——你做过。你要把你自己展示给他看——
我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很好,陈怿纯。
现在,放开他的手。
对面的外国人迅速地捡起眼镜。
他是个俄国人,说的英语带着一股俄罗斯味。
我也不是没学过俄罗斯语,但总是说不好就是了。
“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呢?”
“……”
枪。
给狙击手一把枪,那真是妙极了,不用一天我就能把这条船给除掉三分之二的人。我的身体因为缺陷问题不能轻松地活动,现在我需要枪。
我知道谁有枪。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最好的话我想要我的小网,毕竟这条船上能狙击的地方太少了。
“……刀。”
我看见过他有一把刀。
但是我并不需要他的刀,我需要他的帮助。他不会轻易帮助我,我需要引诱他回答我。
“一,您直接从我这里抢过来,二,我们一起去抢一把。”
“我选二。”
很简单。
“这就行了,走吧,我现在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家伙。”
我也想到了一个好家伙。
“那么我们走吧,请。”
我插着腰看着他。
他有些好笑地回望我,然后哼着歌走了。
真是像某人。
※
脚步声出现了。
10米……6米……3,2,1。
是医生。
我眯起眼睛看着,跳过去尝试踹他。
“啧。”
有基本的反应,用刀挡住了,看来还是挺聪明的。果然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家伙呢,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是杀的人太少——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躬下身子,弯膝从下往上挑。
“当——”
医生迅速地挡住了刀,我看见他的手震了一下。
就是这把。
但是我自己也因为运动过量,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果然人不能勉强自己——我往下蹬地跳来,远离他。
“如果干掉你的话,我就能扔掉这个该死的刀了——”
妈的,我的小网!
稍微调整了位置,这个方向的话应该没问题,我没有时间计算角度——而且现在也不能很好的控制腿了,果然还是把他甩到楼梯口然后让另一个家伙干掉他吧。
决定好了以后,我俯下身子朝着他冲过去。稍微左边一些的话他的反应应该是——向下!没经验的家伙!
我伸手绕过刀抓住他的手腕,随后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关节处,踏步旋转身体,用背靠住他的腹部,猛地往前摔去。医生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反射性闭上了眼睛。看不见的这一刻,我狠狠地用脚后跟往下踩他的腹部偏左的位置。
“呜——”
哈、干得好!
我瞪着他,大口喘着气。
现在他的半个身体已经出了楼梯口了,我只要再等另一个家——
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过来的,抓住了我脚环处往后拖。我还未调整好,不由得抖了一会。他迅速地勾住了我的脚,我倒下了。
可恶——
我努力地盯着他。
那个家伙竟然还在慢悠悠!这个家伙!
“再见了。”
医生似乎有些得意,身体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伸出手想去拿刀——
火药味。
他有些错愕地睁大眼睛。
“碰!”
医生的一只手毫无疑问地被打中了,出现了诡异地扭曲,刀也因为这样而没拿住。
我回过神来,弯膝想要顶住他的肚子,但是他也还是很快地坚持着拿刀,尽全力地向着某个方向奔跑。
“……慢死了。”我望着楼梯口嘀咕道。
罗尔夫终于笑眯眯地走上来:“抱歉抱歉。”然后又抬手开了两枪。
“浪费子弹的家伙!打心脏!”
我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体,望着前面的男人。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又往已经被子弹打穿大腿的医生的肩膀开了好几枪。
无聊的家伙。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总之我很不满。我走到刀前弯腰捡起它。
医生挣扎着想要站起。
“Прощание.”
男人平静地,轻轻地吐出了自己国家的语言。医生努力地撑起身体,我站在一边,蹲下去捅了他一刀。
他的眼睛很漂亮。
罗尔夫突然带着愉悦的口吻说:“那么我们走吧。”
“哈啊?!”我转过头,“别因为你的恶趣味害了我!”我发誓我从来没那么生气过,这家伙的性格真是太糟糕了。
他耸耸肩。“我只是喜欢剧场。”他说,“我喜欢世界。”
“你真是……啧。真是傲慢!”
我站起来,转身走掉。
“嘿,小姐,你不一起看看么?”身后传来某人的呼声。
“没兴趣!不喜欢!我讨厌!”
我气呼呼地想下楼,顿了顿,回过头大喊:“帮我拿刀!”
“当然了。”他愉快地回答。
※
我蹲在一楼楼梯口等着。
罗尔夫终于下楼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双手空荡荡的。
刀呢?我用眼神询问他。
“他顶住门了……我很抱歉。”他含着笑意,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我。
我猛地站起来。
“你——”
“我真的很抱歉,陈怿纯小姐。”
我的大脑几乎是被气愤得一片空白。
“你这家伙——!”
“好的好的,冷静冷静。”他用轻松的语调说着。
我鼓着脸瞪他。
“你就不能踹门吗!打开它!”
“嘿……人都死了,就让他安息吧。”
无聊的道德感!怎么不见你杀人的时候这样!
“我们可以找一个新的目标。”他望着我。
“我把菜刀扔了,我讨厌那把刀。再说了,新的目标在哪呢?”我插着腰抬头瞪他,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
“嗯……别急,我看见有一位小姑娘有一把军刀……”
军刀?
“捕鲸刀?”我尝试着问了问。
“唔。”他暧昧地应了声。
我差点跳起来:“那是我的小网!她在哪里!”
他笑了。
※
那女孩的尸体还在那里。我有些嫌弃地翻了会,终于在大腿处找到了小网。
“啊,亲爱的小网,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挥舞着手臂,转了一个圈。
稍微打起一些精神了。
哎呀,罗尔夫也不全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嘛。
“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呢。”
要不要去杀他呢。
我眯起眼睛。
“……西泽尔。”
用考虑好的语调说着。
“又要走了吗?”
玛塔甩甩尾巴,足有孩童一臂粗的双尾打在地上,印下一道痕迹。在两米多高的巨型黑色猫妖旁边的青年就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了,面具后除了那双蓝色的眼睛便都遮得严严实实,若是有心去对比一下大概还能发现这面具绘出来的猫脸还与这只大黑猫有几分神似。
“听说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准备去一段时间。”
黑猫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需要我一起吗?”
“据说是个巫师学校,我准备去哪里做厨师,。玛塔来的话每天都有好吃的鱼哦。”
“……知道了,我去。”
如果有鱼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叫玛塔的黑猫这么想到。
玛塔是一只猫,是一只猫又。猫有九命,九年增一命,再九年可化人型。按理说应该是出生在日本的妖怪,不过玛塔没见过她不靠谱的妖怪爹妈,从记事起就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也是一只猫又,不过是早比他修成人型。他说他叫招妹,因为父母和他都想要一个妹妹,然后他就真的有了一个妹妹——玛塔。
由此可见哥哥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妹控。
小时候玛塔和哥哥一起旅行,时间不定,有时在一个地方只停留几天若是喜欢说不定会停留几年,就好比它们在威尼斯留了六年,每天等待日出日落,直到玛塔看腻了这座闲适水城的多拉贡,他们又去了俄罗斯的边境。
哥哥不愿意摘面具,因为他一看到自己人类的脸就觉得羞耻。但实际上玛塔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不过是普通有些帅气的面孔,基本不打眼。
再长大一点她更喜欢待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修炼,那里还有不少有趣的妖怪,从来不会少让玛塔切磋尽兴的强者。猫又本不是什么逆天的妖怪,打了败仗也是常有的事,但森林里伤天害理的妖怪是不会有的,倒无性命之忧。招妹如果有觉得有趣的地方也会问她愿不愿意同行,她基本没拒绝过。
傲娇是每一只猫的本能反应,但口里中二叛逆期的玛塔实际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哥哥,从不会拒绝对方的邀请。
就像这次招妹口里的茨格姆学校她从未听说过,但是哥哥想去那么待一阵子也可以,离她化形还有三四年时间。
等到了学校她还觉得确实新鲜,能看出这是一座新建的建筑,正沉睡与百慕大海底。她变成普通黑猫的大小听那个长相不过十多岁的少年校长瑞尔斯先生与哥哥交谈着,据说实际年龄相当高龄。其余的几位导师无疑也是人类,但基本上比自己岁数都还要大些。
恕老师甚至饶有兴致地摸了摸玛塔的皮毛,这行为让猫又不习惯地抖了抖却没有躲开。
这里强者很多(她打赌自己从koi身上闻到了吸血鬼的味道),自由度也还不错她完全可以待在校内的森林不管外界安心修炼+睡觉。况且招妹说得不错,这里确实不会愁没有新鲜海鲜吃。
没有犹豫,玛塔按下自己的爪印定下不得伤害学生的契约。
字数:1055字
限时战争,第六时段——
(一)
啊忍不住啊忍不住。
真的是忍不住。
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断翻滚着,咆哮着,类似愤怒又类似不甘,但是他无法确定内心深处所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刀风呼呼作响,这本来是阿克斯相当熟悉的声音,当初看着师傅演练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只是听到就能够心静……尽管之后会被师傅骂上一遍,但是阿克斯还是乐此不疲。十多年后他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现在更是如此。
——杀人并非第一次。
——犯罪并非第一次。
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阿克斯还记得师傅那个时候还活着,那个时候自己的死党也在自己的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大成熟,但是已经渐渐地少了待在道馆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前往学校的时间。
因为基础很差,所以自己的成绩并不好。与之相反的,因为自己在道馆的训练,所以体育就算是在全校也鲜有能够匹敌的人——可能是有些夸张,但是运动会上的项目自己都参加过,没有一个人破掉自己的记录。
“心不宁,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A05的房间,作为暂时的休息并且为了共同行动方便,Remila也来到了阿克斯的房间,但是阿克斯却完全没有顾上Remila,而是一心一意地挥着刀。
虽然感觉阿克斯对于自己的到来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但是Remila还是办起了自己的事情……如果观赏她那奇葩的收藏品也算是一件正事的话。
“……没什么。”
阿克斯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床上一遍观赏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眼珠一边训斥着自己的Remila的声音,但是他的挥刀依旧持续着,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脱掉扔在了床上——Remila动作迅疾如雷地接住了阿克斯扔过来的两件灰衣,然后秀眉微皱地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干嘛。”
“只是不想听到你在说什么而已。”
“!……”
Remila有些愤怒地将自己手中的眼珠捏爆了。但是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可惜,因为她现在心中满溢着的是由阿克斯对她的敷衍的话语而引起的怒气。
“你说什么?”
“……没啥。”
阿克斯咧了咧嘴,继续挥舞着自己的刀剑。
“……”Remila暗暗咬了咬下唇,然后起身。
“……”阿克斯瞥了一眼Remila,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Remila走的方向并非是门外,而是洗手间,按照阿克斯的想法Remila大概只是为了清洗自己手上因为捏碎眼球而造成的污秽吧,然而阿克斯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半晌,阿克斯如此说着收起了自己打刀,然后连身体都不擦的情况下就这么满身是汗地穿上了衬衣,因为嫌热所以他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向了房间的门。
“吱——”
“砰!”
一声巨响,可是阿克斯甚至还没来得及踏出自己的房门。Remila粗暴地把洗手间的门扉打开,一边甩着白净小手上的水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阿克斯,阿克斯甚至没来得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Remila一手扯住了他的白衣领。
“你——”
好像是在抑郁着什么,Remila张大了嘴巴,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看到阿克斯的脸。
很复杂。
但是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复杂。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不对,打碎的不是那个东西。
半晌,阿克斯的手渐渐地放上了Remila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把它放了下来。
他微微低下了头,靠在Remila的耳边:“很快就回来。”
随着房门的关闭,阿克斯的身影消失在了Remila的眼前。
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会死在谁的手中。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二)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事情应该是怎样的?
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别的地方,但是那是危险时刻不该有的念头。
赶紧甩了甩头,把不该想的全部丢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以前在运动会时候的赛跑一样。
虽然很累,但是却坚定着一个信念。
虽然有更多的人比自己快,但是还在跑。
那样子应该能更快一点。
一直按着节奏跑,只是在害怕有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或者是一脚踩空。
是的那样子节奏就会乱掉,节奏乱掉就会慢下来。
只要自己慢下来那么身后的人就会追上来。
很累很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气好喘心脏跳动好快,就连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在这个时候都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腿好酸,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受控制。
用大腿来跑似乎更轻松点?
不对这样更难受——不想换掉节奏就这么一直跑下去不要停!
为什么这走廊这么长。
一秒钟,两秒钟。
时间过得好慢,但是自己肯定能够度过这样的危机。
艰难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什么这一次撑不过去?
对的对的肯定能够撑下去没错一定能够撑下去只要——
“喀拉。”
“砰!”
好像有什么被切断了。
然后整个人狼狈地趴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好痛……!”
大声叫喊着。
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明明只是被刀割到就这么痛。
明明过来只要刺出一刀就足够了。
明明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不对不对一开始决定这件事情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想去死不对我想活下来我想的应该是想要活下来不管怎样都活下来!
“噗。”
笑声。
还有锋利的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
“吵死了渣滓。”
——太爽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喜欢这种事情的。
——没错并不是心神不宁。
——只是在躁动着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是————————
“最高了啊!!”
锐利的刀锋在下一刻毫无悬念撕裂了人的脸庞,就连那一头纯蓝的头发也被鲜血所沾染,但是在喉咙发出声音之前刀锋就无情地把这最后的权利剥夺,就连咽喉也被撕开来,赤红色的血液不要钱一般流淌着,然后刀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副脸庞撕烂,连着头骨也被贯穿,带着脑浆与鲜血,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又拔出。
“回去……洗个澡……”
摇摇晃晃。
真的好舒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呢。
呐Remila……
————————————————————————————
虽然有些没有前兆但是我打算走崩坏路线了(尽管没有和remi的父母讨论过就是了- -)。
然后史提巴被阿克斯华丽地干掉了,最后两段你们尽情想象吧,实际上就是阿克斯拿着自己的打刀不停地戳着史提巴的脸,然后顺带着贯穿了整个头颅,看到史提巴要发出声音就把他的咽喉割掉了。。。
两千字算是防爆……捂脸
死线战士真的不好当啊...
还有“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取自于杨坤近日的新歌名字。
*第三次幻境挑战*
*麻雀子の场合*
麻雀子现在非常的纠结。
因为蘑菇子给她分配了两个幼龄。呸,是让她解决两个幼龄的“boss”。
身为萝莉控的麻雀子很烦恼。
于是麻雀子跑去和莫里卡要了一块布条【咦这个要用东西换的吗
“挑战的时候蒙上眼睛就好了嘛!”
...蒙上眼睛还干个球的架啊。
“为了蘑菇子!Fright!!!”
*咳下面才是正片
挑战开始不久麻雀子就碰到了第一个“敌人”——琴
琴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萝莉,很小就失去了双亲,但是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是的,很可怜的孩子。
但是,没办法嘛,我也要活下去啊。
麻雀子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虽然琴努力躲避,但是一个9岁的小女孩还是敌不过已经15岁的麻雀子,被麻雀子用园艺剪割出了许多伤痕。
“..咳、咳咳!”琴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瞪着她的一只眼睛,张着嘴巴,咳出一团团的血,染红了衣服,地板,和麻雀子的外套。
[琴..就算..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坚强啊...]
[呜呜呜哇..妈妈..妈妈!!!]
"妈妈..终于..能再见面了啊.."
“唔..衣服都被弄脏了啊。真讨厌。嗯,等挑战结束了就换一件吧。”
因为我不喜欢穿着证明我的罪恶的衣服。
麻雀子拎着滴血的园艺剪,啪嗒啪嗒地走了。
同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Ginn,麻雀子开始寻找蘑菇子。(*因为联系不到ginn就这样一笔带过吧[[)
“唉,蘑菇子一个人对付真理子有没有问题啊..真是任性..如果...不!”麻雀子用力的摇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二楼的欲和蘑菇子房间和真理子的房间里都没有人,麻雀子转身下了一楼。
看着血淋淋的一楼会议室,麻雀子突然有些急躁,加快了步伐走进餐厅。
“啪!”
麻雀子一脚踩到了一滩血水上,然后停住了。
麻雀子看见餐厅里有很多的血。看见了餐厅里有一个白色和橙色的身影。
——躺在地上。
麻雀子慢慢地走近了,仔细的看着他们。
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蘑菇子躺在他身边,一脸悲伤和痛苦。
看着看着,麻雀子突然觉得他们的尸体变得模糊了,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欲的身上。
麻雀子眨眨眼,更多眼泪滴在地上。
[欲我们商量件事。]
[啥]
[你的头发太乱了,能好好梳吗?!]
[...不能。 要不你帮我梳咯?]
[好!!!]
[喂我开玩笑的啊!!]
[麻雀子!我们来组队吧!]
[好!!]
[队名嘛..看大家都穿短裤/短裙呢..]
[咦灰珉穿的是长裤啊]
[没事!我把长裤剪掉嘛!!]
[?!]
...
[好!一起来拯救世界吧!!]
[哦哦!!!]
麻雀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泪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不是说,要一起,拯救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