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今天依旧作为全企划的崩坏队伍担当的北炎队
*同是也是DT集中营恩
*半拼文产物
*代发,作者是萌萌哒橙子姐姐→竺澄的奶奶(×
*半夜发只是因为纸君又作大死了
*梗有点多,有问题可以留言
*北炎大法好好好
*九方他爹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北炎队不好了大家再见!
•写点片段
•北炎大法好好好
(北炎大法:画手写文,文手画图)
1.假如主神空间能联上网
竺澄快步往茨城房间走着。刚刚那个复姓高堂的男人说自己做了晚饭——虽然起初竺澄觉得这个设定略微伪和,但是联想到对方护工的身份又觉得理所应。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叫那个看起来温柔体贴老好(D)人(T)的医生一起去共进同生死后的第一顿晚餐。顺便据九方说似乎医生先生自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竺澄敲了敲门,似乎听到屋里的人回了声“门没锁”但是又听不太真切——屋里的人似乎在看什么,回答的声音混在噪音里简短且微弱。竺澄等了些许屋里再无反应,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推门进去。
屋里的男人似乎将自己的房间想象成了正常的居家环境,他靠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电似乎是在看视频……
是,就是视频。当竺澄走近便更加确认了,实在是因为……对方在看的视频自己太过熟悉。
这不是自己进入恐怖片世界之前刚刚投稿的实况吗?!哦看样子好像还上首页了……不现在的重点是为什么医生会在看自己的实况啊?!
如果是日常看到有人在看自己的实况也许还会以为是同好开心的交流一下,但是眼前的医生怎么看都不像是恐怖小游戏的爱好者。
“那个……视频………?”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视频里自己实况的声音争抢着发出来,竺澄感觉更烦燥了,捏着的衣角也放开了又捏起。
“你不是说你有在做游戏实况?既然以后是队友了不是要互相了解一下吗?”沙发上的医生笑得人畜无害,但是结合恐怖片里的经历和眼前的……竺澄只觉得这个人很难相处,不,不如说自己拿他很没办法。而且对方仿佛邀请自己一起看的态度让竺澄更尴尬了。
“那个……高堂先生叫我们去吃饭……”
“我们”的说法、扬声器里不断传出的自己的声音、对面沙发上人似笑非笑的医生、因为在意视线偏过头去的自己……都让竺澄感到无所适从。
主神空间连不上网真是太好了呢,竺澄。
2.关于彻哥造人的一些
自从九方彻以复活的名义造了自己的姐姐站在自己对面目睹了这一切的高堂婴没忍住笑出来之后,九方彻就觉得高堂看自己的表情不对劲。
具体如何不对劲语死早的九方觉得难以形容,但是当一个之前一直神游天外连第一部恐怖片都是中途入场的男人看自己的表情有点像……看小动物的表情,九方觉得绝对不是自己想太多。
惯常的晚饭时间,先不管饶有趣味的观察着女大学生的娃娃脸和努力躲避娃娃脸视线顺便极力控制自己表情的女大学生——高堂那个家伙实现一直在自己和自己姐姐之间扫来扫去,打量别人这么明显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本着非选择问题能忍就忍的态度,九方努力以填饱自己为第一要务——是说这家伙做的东西还真好吃,真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会去做护工——就发现高堂吃的过程中也没收敛往这边投过来的眼神,更可气的是自己的姐姐也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保持着自己吃饭的节奏。是说别往我这边夹菜了姐姐!我已经成年了好吗!!
终于忍无可忍九方拍案而起,又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导致“拍”的动作毫无力度。那边女大学生好像看到救星一般连忙朝这边看过来,别看我啊我说!九方低着头试图说服自己坐下,好吧,说服失败。
“你从回来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只是在想……你和你姐姐长得这么像,就算穿错对方的衣服穿成女装也不会发现吧?”
这个人的脑洞是怎么回事啊?!
3.用盾废肾(废=浪费)
说好一起去野外BBQ顺便在高堂家模拟了丛林野外的场景后,九方那个DT就一直嚷着要带腰子顺便瞟向自己还带着揶揄的笑意。本着不和小屁孩计较的选择茨城一直装作没看见谁知道真到了BBQ九方那家伙又不见了,说你小孩你别熊啊。
看着在这种状况下依然淡定的准备东西生火的高堂,茨城觉得有必要提出去找一下九方,就看到水面泛起涟漪……从水中站着浮起来的那个东西应该是九方那个DT没错。
心中早就泛满各种不好念头的茨城看到这个场面表情直接到位成( ・´ー・`)。
“请问这位娃娃脸,这个一般腰子是你掉的吗?”
“……我没掉腰子。”
“那这个银腰子是你掉的吗?”
“我没掉腰子。”
“那这个金腰子是你掉的吗?”
“都说了我没掉腰子!”
“……看你如此诚实就把这个一般腰子、银腰子、金腰子都给你吧。”
怎么回事九方彻你刚才绝对笑了吧?!是说另外两个人你们怎么都开始吃上了啊?!
茨城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刚兑换了技能属性感觉自己还没太适应。
顺便九方彻感觉茨城最近看自己的表情不太对
Arrow记得那个警官。
他还记得些别的。被窸窣作响的落叶所铺满的雪松林、在凌晨的薄雾与曦光中若隐若现的鹿、鞣制的动物皮革晾在屋外的架上。这些记忆渐渐被之后覆盖,鳞次栉比的水泥建筑物和玻璃窗、被正午的阳光炙烤的水泥网,还有柏油路面上汽车疾驰而过后散发出的橡胶焦臭味。
他当然还记得费谢尔曼警官。
警察总是会出现的,在他们做了这些那些事之后——不怪乎又偷了哪个商店或是揍了哪个肥佬——大部分时候都是那个金发的,当然,偶尔也会是些别的警察。戴着那顶又大又丑的警官帽,板着一张脸呵斥着他们,或是干脆把他们踢进笼子里几天,字面意义上。
但Arrow还是记得他,挺难得的,他讨厌城市,也讨厌人们。他还非常讨厌别人叫自己的本名,但是那个金发条子对此完全视若无睹,永远一本一眼地叫着他全名,乔什•奥康纳。他当然气得要命,可是,他并不讨厌他。
也许是因为那个警察总是会在他被关了两天后愿意给他买几个热狗,又或是在他砸了那个虐猫混蛋房子所有的玻璃之后他面不改色的撒着谎称没有捉到犯人,再不就是他愿意在他卷进科特那些破事里时愿意帮他找证据洗刷罪名——看着上帝份上,他的哥哥科特,他喜欢的那些小白色粉末的生意,那些混蛋事跟他可不属于一个等量级。
他都记得呢。
但那有什么办法,他知道他的哥哥是个毒瘤,这辈子不是死在条子手中就是暴尸荒野。但他是他唯一的血亲,他当年就是默默地背着弓弩跟着科特从山林中来到城市,在那纸通缉令下来之后,他又一次默默背起弓弩跟着他踏上了逃亡之旅。
有什么办法呢,那是科特。
他确实注意到金发的警官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那一阵就连街头的条子们都少了许多。倒也不是失落或是别的什么,Arrow知道,警察这个行业跟他们一样,暴死街头的概率只高不低。但那样未免就太过可惜了,费谢尔曼是个好人,他想,而这年头好人总是活不长的。
他甚至盘算过找那些条子们打听一下费谢尔曼警官的事,但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柯特就带着他那堆操蛋事撞破了他的房门。那之后他没再听说过任何有关于警官的事,也没再回过美国,直到他被科特抛弃在新西兰的一家小旅馆里。
直到现在——
Arrow后退了一步,让自己远离人群的中心。
那个女孩子还在不停的讲解些什么,他不自觉拽紧了身上的衣服——他们每个人都穿上了相同的着装,灰色的粗糙布料,胸前绣着名字——这是狱服,Arrow直觉的这么认出,哪怕其他人不会这样觉得。怎么回事?他们终于被抓住了吗?就算是科特已经离开了他还是脱不开干系吗?
那个女孩还在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这一切都太过荒谬了,Arrow咬着指尖,越发焦躁起来。那些脑子里塞了猪食的混蛋条子们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么荒唐的事他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究竟还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科特现在的位置吗?那真是可惜了,他的哥哥彻底把他抛下了,就像是一个已经使用过的安全套那样,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
尤其是在人群中,他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让他陷入另一种恐慌之中——
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他应当早已失踪才对,现在却在此时出现在他面前。Arrow从未想过还有再见费谢尔曼警官的一天,难道就连他……也是为了从自己这里获得些什么?
该死的条子,果然都是不可以信任的条子——
“咣。”
他狠狠一拳砸上了那些金属门,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看了过来。Arrow猛地冲到那个自称叫美咲的女孩面前,吼叫起来:“我不管你们是条子的陷阱还是整蛊节目,别他妈的想吓唬我。想把我困在这里?!门都没有,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不是这样的,你先冷静下来。”另一个女孩子皱起了眉头。
他狂乱的比着手势,凶狠的像是一只随时要咬人的兽:“还有我的弓弩呢?快点交出来,你们究竟把它藏到了哪里!”
失去一直赖以傍身的武器让Arrow十分焦躁——或者十分恐惧,他大吼着发着脾气,摸索着六面墙壁上的门,不理会劝阻不断试图离开。他刻意没有看向警察,费谢尔曼的脸上的表情是同样的怀疑与戒备。他认得出来,街头的人,总是对这些更为敏感的。
Arrow不愿去多想,无论是主神空间的真实还是费谢尔曼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可是天性中对危险的预知不肯放过他一样的嗡嗡作响,刺痛着他的后颈和眼底。他故意制造着混乱,并且毫无疑问的成功了,有人用力扯过他的后脖领子并将他狠狠地摁在了门上。
“我说,你也给我闹够了!”
金发的警官皱起眉头,用严厉的语调呵斥着此时被他掐住脖子狠狠摁在墙上的青年。“咳!”Arrow呛咳起来,他几乎被整个人提了起来,牢固的压制在原地。或许应当感慨一下太过蓬勃的快餐业造就了费谢尔曼一个十足美国佬的体型,金发警官太过高大而健硕,相差悬殊的身高与体重让Arrow很难在被捉住后还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混蛋!”
他从牙缝间挤出咒骂,不死心的挥拳,被警官轻松的接住。费谢尔曼收紧了手掌,威胁性的凑近Arrow直视着他的双眼,从喉咙间轰隆出低沉的警告:“听着,乔什•奥康纳,不管那个女孩说的有几分是真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你胡闹,给我老实一点!不然别怪我像以前那样,好好教训你一顿。”
Arrow仍是不死心的挣扎,小声咒骂,但是当高大的警官松开手,他竟也没在继续那些出格的举动,默不作声的靠着墙,瞪着眼前所有人。费谢尔曼转过身来,对着大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先收集情报,然后制定战略,确保最大胜利。”
他太过的镇定与熟练,常年担任警官的气势竟也镇住了那几个资深者女孩。众人对视了几眼,接下来的恐怖片介绍和数字计算也进行的顺利而乏善可陈。当最后队伍选定了即将进入的房间后,也是费谢尔曼自告奋勇的提出打头阵探路。
这倒并不出乎Arrow的意料,队伍里都是些青少年少女,就算这些资深者远比他们多些奇奇怪怪的超能力,费谢尔曼警官的责任心他可是早就在街头就见识过了。他没在多说些什么,在队伍中默不作声的走在了警官背后,得来了他好几个严厉的怀疑瞪视。
他信任他,是的,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这样的人的话,他始终还是最信任着这个高大的金发警官。尽管他是一个尽管,而他也只是一个街边讨生活的小混混。
如果费谢尔曼选择这个荒诞的立方体故事,那他也只能选择跟着他的身后。
“你小心点。”
然而警官大人最后还是选择嘱咐了他一句,又把一支枪塞进了他手里。他警醒的看着他扭开那扇门,率先爬了过去。而在日后,猎人无比的庆幸当时的自己,选择这样的举动。
就在费谢尔曼进入Fire的房间之后,立方体整个震动了起来,所有人都踉跄起来。而原先还在那的警官竟然就这么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想也没想的,Arrow紧抓住手里的枪,丢下了身后的其他人,追着费谢尔曼进入了那个房间。
【可怜的孩子愿神保佑你。】
——我才不需要.....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们吧。】
——绝对不会原谅.........
【西比尔,那个东西是你引来的。为了这个村子的未来,你死了才是最好的。】
——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的后代!诅咒在这块土地上的所有愚昧的生命!诅咒诅咒诅咒诅诅咒诅咒诅咒诅咒诅咒诅咒.............
****
如果那天没有看见那个东西是不是姐姐就不会死了?而我也会如约定那样,到了16岁后就和姐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离村子不远的河岸是我和姐姐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那里很美不过我喜欢那里还有一个原因,那里通向外面的世界。姐姐说过,一直顺着河走就会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村落,不对,应该是城镇。城镇里有着这个村子中没有的东西,巨大的建筑物、衣着华丽的少女、在街头表演的艺人和圣洁庄严的神殿。
那天,和平时一样我与姐姐到河岸边玩耍。
“啊,西比尔你看那是什么!”姐姐的声音有些慌张,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我顺着姐姐指的方向看去.....有什么沿着河岸逆流而上缓缓地移动着。
不祥的颜色,那个东西如同有着生命一般在河水中移动着。河水被那个东西染成了和它一样的颜色,如同被腐蚀直至灵魂的焦黑色。我甚至能够猜想到那个东西所散发出的气味,死亡的气味。
我和姐姐如同被那个东西捉住一般,僵在原地无法动弹,明明离那个东西有很大一段距离,明明转身用力奔跑就可以逃离那个只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不详的东西......但是我们却无法转身。如果转身就会死,不知为何有着这样的想法。我们只能绝望的看着那个东西缓缓地移动过来。
沙沙......
沙沙沙......
沙沙沙沙.......
不行了,可能会死在这里.....那个东西离我和姐姐只有几步了,我不想死啊!在这么想的一瞬间束缚感消失了,我紧紧的拉住姐姐的手转身就跑。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个东西似乎和我们的距离并没有变,它依旧紧跟在我们身后。我没有胆量回头去确认,只能和姐姐拼尽全力的奔跑。
沙沙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不行啊,逃不了!放弃吧,不可能逃走的,我会死在这里。快到极限了.....
这样想着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我放开了紧紧握住的姐姐的手。
至少......至少姐姐要活下去。
但是懦弱的我并没有死,代替我死掉的是姐姐。在我放手的时候姐姐愣了一下,然后姐姐露出了悲伤的表情。姐姐她应该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我没有勇气继续跑下去了,对于这样的我姐姐应该很失望吧,可是我真的跑不动了我羞愧的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被那个东西触碰的湿润粘稠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反而我似乎被什么给用力推开了。重重的跌倒在草地上,有些湿凉的触感让我感到安心。为什么会安心呢?这是压住青草后的触感,我和姐姐经常在河岸边的草地中玩耍,在草地上打闹翻滚时肌肤所感受到的感觉就是这个。
并不是那不详的东西的触感。
“西比尔,快跑!”姐姐的声音很嘶哑,就像被什么给掐住了脖子一般。我心惊胆战的睁开眼睛,我看见姐姐被那个东西给缠住了。
“姐姐!”
“西比尔,快跑!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我逃跑了,抛弃了姐姐一个人逃跑了。废物、胆小鬼、没用的家伙,我一边在心中痛骂着自己一边跑着。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姐姐被那个东西给抓住了!我不停的跑着,肺部就像被火灼烧一般剧烈的疼痛着。几次都想要停下来,但是不能停,姐姐说了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不知跑了多久我的视线模糊变得,我似乎看见了姐姐。啊啊姐姐你还活着吗?眼前一片漆黑,我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家中自己的房间里了。父亲说我晕倒在村口,被路过的人给救了起来。
我得救了吗?手抚摸着柔软的被子,我感动得想哭。对了姐姐!姐姐说不定还活着,我要把姐姐救回来!我和父亲说了在河岸边遇到的事情,父亲略带怀疑的和我来到了河岸。遇到那个东西,从逃跑到被救似乎只过了几个小时而已,但是对我来说就像过了几年那样漫长。与父亲到达河岸的时候天色还很亮,但是却没有那个东西出现过的痕迹。河水依旧清澈,河岸边的草地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切都和平时一样。那个东西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唯一不同的是姐姐不见了。
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姐姐,全村的人都来帮忙也没有找到姐姐的踪影。而我所看见的,也只被大人们认为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连续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姐姐,村里的人们也都渐渐回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中,父母似乎也放弃寻找了。只有我还在不停的不停的寻找失踪的姐姐。
姐姐失踪后第五天傍晚,村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人们一脸慌乱的群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住在村口那边的好几户人家前几天都同时生病了,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但是今天全死了。”母亲皱着眉头和父亲说。
啊啊是那个东西来了!我不知为何就这样认定,肯定是那个不详的东西来到村子里了。怎么才能阻止那个东西?我跑去平时姐姐会去祈祷的神殿,姐姐说神会保护我们。我向在门口的神职人员说了那个东西,但是得到的只是一句安慰的话。
“可怜的孩子愿神保佑你。”
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呢!我强忍着眼泪回到了家中,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死的人越来越多,母亲说这是瘟疫。村里的人都不敢随便出门了,但是依旧有人在死去。死去的人他们的皮肤上都出现了黑色的如同污渍一样的东西,啊啊,果然就是那个东西害的。我又再一次向父母说了那天的事情,这次不知为何父亲并没有对我说这只是小孩子的胡思乱想。父亲脸色有些阴沉,而母亲不安的看着窗外什么话也不说。
村里开始出现看见姐姐的流言,有人说看见姐姐站在某一户人家的门口,不久后那户人家便得了瘟疫死去了。并且很讽刺的,他们就像约好一般都想起了不久前我所说过的话。明明那时还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让我别撒谎的,现在他们却相信了。
随着村里的人不停的死去,周围看我的眼光也越来越奇怪了。我很想去寻找姐姐,但是母亲不允许我外出。她说村里的人都在紧盯着我,让我最好不要随便外出走动。我大概能猜到那些人在猜测什么,从发现瘟疫的那天到现在我们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感染上瘟疫。我想这是姐姐在保护我们,虽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
就算到了现在,我度过了漫长的时间,我死去那一日所发生事情我依旧无法忘却。那一日是姐姐失踪后的第四十一天,村里活着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而且还有一些人已经感染上了瘟疫。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们吧。”
那天我是被吵闹声吵醒的,我似乎听见屋外传来母亲不断哀求哭泣的声音以及父亲的怒吼声。我战战兢兢的走出卧室发现,家里的门窗全部被人从外面封起来了。
他们把我封在了家中。
我不停的敲门哭着祈求他们放我出去,但是都没人愿意让我从屋里出去。突然我听见了沙沙的移动声,而且那个声音离我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沙沙.....
沙沙沙沙......
沙沙沙沙沙沙沙.....
砰!
有什么东西被推了进来,似乎是人一样的东西,但是家里的窗子全部被封了起来在昏暗的室内我看不清是什么。
沙.....
沙沙.....
那个东西向我靠近了!我就如同第一次见到那个东西那样,无法移动无法出声。正当我因为恐惧而快要晕厥的时候,家里出现了光亮以及随之而来的灼热感。他们把我的家,我和姐姐的我们的家点燃了。在火光下我看见了一个黑色的有着人形的东西,那个到底是什么?
“西比尔,快跑.....”
我似乎听见那个东西的里面传出了姐姐的声音.......
姐姐!姐姐在那个东西的里面吗?!正当我要向那个东西开口询问的时候,外面传来的说话声让我停住了。
“西比尔,那个东西是你引来的。为了这个村子的未来,你死了才是最好的。”
才不是!那个东西是从下游过来的,它逆着河流来到了这里,还吞食了姐姐!我不想死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西比尔,快跑!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我似乎又听见当时姐姐对我说的话,我发疯似的用力捶打着门,双手被火灼伤但是我依旧用力的捶打着门。我不想死啊!
头顶的木板掉了下来,我被压在了木板底下。也因为这,房子的门也被砸开了一条缝隙,我看着围在外面的人们。我想活下去,但是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活着......
“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们的后代!诅咒在这块土地上的所有愚昧的生命!”
这是我死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很兴奋以至于昨天晚上都没有睡着。姐姐我马上就要去你经常对我说的那个外面的世界了,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这个生者的世界会变成怎么样的呢?
“姐姐,走吧。”我对着自己水中的倒影说着。
这次就由我将瘟疫(诅咒)引来这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