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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頭與格子裙
——偽娘與護士姐姐的愛情(?)故事
原曲:Magnet
作曲:流星P
填詞:Rex·C·Jing於二零一三年七月三日
最後一次屏住呼吸 看向鏡中的自己
梳齊長髮披散在肩上 雙唇點染如桃英
硅膠襯出完美弧線 裙下剪出絕對領域
黑絲勒出殷(yan)紅痕跡 心挑動戰栗
刺眼白墻是太陽賜下光明
鼻腔充斥酒精味的空氣
隔著厚實床簾 望不見身影
啊 冷漠的妳 如何才能靠近
回頭吧 別繼續罔顧
看向我 將眼神停駐
妳的頑固 卻令我快樂顫抖
享樂般抽搐
快刺穿這肌膚
用唇瓣吸吮那痛楚
言語在鞭笞 無法滿足的渴求
唯有愛撫才能救贖
空氣正凝固於等待 胸腔叫囂著呻吟
仿若被時間拋棄 獨自留在這雙人遊戲
這岔路又該如何繼續 必須抉擇的命運
絕望蒼白蔓延無盡 壓抑著恐懼
接受這殘酷入侵 無處逃避
不如拒絕清醒 喚我的名
就此縈繞在耳際 不斷沉溺
啊 蠱惑低嚀 似罌粟的甜蜜
來吧 快將身體暴露
好的 再用手指催促
褪去外袍 放下矜持與嚴肅
就此屈服
快刺穿這肌膚
吻吧 來感受這溫度
剖開心臟 讓熾熱鮮血迸出
為妳蒙上愛的迷霧
透明液體閃爍著剔透晶瑩
滑過了指尖滴落在掌心
留下黏稠的觸感 刺激神經
啊 快告訴我 再堅守的意義
別猶豫 將身體暴露
等不及 用手指催促
解開衣扣 滑落腳邊的矜持
喑啞窸窣
快刺穿這肌膚
讓身體享受這屈辱
摘下妳無情面具 打碎這冷酷
用舌尖玷污
藥液被注入
再將針頭用力抽出
撕裂血管 任鮮血順著白骨
擺脫束縛
別再次辜負
是的 大腦早已寬恕
服從踏入慾望漩渦的舞步
染上我愛的劇毒
「你丫的到底還想不想打針!」
「…………我打…………TW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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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愛清塵
——「大愛清塵--救助塵肺病工人公益行動」應援
詞:Rex·C·Jing作於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
配曲:重逢(蔡志展)
當你側耳時可曾聽見那細微的吟哀
如泣如訴哽噎在喉
將他的故事緩緩道來
天上青空白日光
地道中 一盞孤燈晃
一雙眼緘默如山
消瘦的肩撐起遠方的家
他從地底捧出黑金塊
將熱與光明傳遞而來
污濁汗水包裹著塵埃
乾涸在胸腔無聲告白
他眼中凝結的霧靄
望著祗存乞求的未來
堆積心上灰色塵埃
將生命層層掩埋
當你回頭時可曾望見那空無的等待
於生死間無助徘徊
手中緊握希望的殘骸
天上烏夜明月光
屋檐下 一盞孤燈黯
那雙眼緘默如血
呼喚的聲堵塞在胸膛
他消瘦軀體被擁在懷
在眼淚中日漸枯敗
一如墻角落霜的青苔
無人落目注視的存在
當你呼吸時可曾記得那雙眼中的期待
那同樣熾熱的血脈
別祗剩憐憫無奈的感慨
伸出你的手抹去他心上灰色的塵埃
用那讓他不用再無聲流淚的愛
那不必再流淚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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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曲:愛情買賣
一筆碧水淌 再點春風還
美人如花 江山如畫
揮毫寄篇章
一枝雅谷蘭 伴壺醉人香
涴愁金湯 弦動徵商
浮雲祗笑看
月似明鏡皎如霜 空谷散白華
園中早梅已初綻 傲骨佇[zhu4]風寒
巍巍蒼松立峭崖 獨守青雲上
君子為官 功名常忘
如玉難玷芳
一壇濁酒燙 共飲作同裳
青蔥年華 揮別故鄉
錚錚少年郎
一望雲天長 側畔蒹葭茫
前路漫漫 兄弟情長
落下孤影殘
炊煙輕擾枝上鴉 飛影入夜藏
忽如仙女散飛花 群雁早回南
遙指九天星河漢 歸途路已斷
荒沙飛揚 狼煙張狂
不掩目中光
村中稻田農時忙 千頃麥浪黃
過路商賈問人家 大碗濃茶湯
正月飛歌篝火暖 誰人望月盼
那日策馬 仗劍叱咤
但笑赴沙場
月似明鏡皎如霜 空谷散白華
忽如仙女散飛花 群雁早回南
正月飛歌篝火暖 誰人望月盼
揚鞭策馬 功名何干
且笑赴沙場
(一笑赴沙場)
江湖.天下
——自勵歌
(存檔用)
[歌]
江湖,誰能鼎立稱雄
天地間,誰敢與我爭鋒
一雙眼,能將千人斬
[我神槍揮舞鷹擊長空
望天狼射雕月彎弓
紅披殷艷獵獵成風
忠義銘心中]
一身膽,摧折英雄漢
[我夫之一字擔當是重
千金不動九鼎一諾
為所當爲莫計名功
此行雖寂寞]
一聲喝,氣震山河蕩
[我放眼四海青山崢嶸
鵬程萬里御駕飛鴻
步雲登天傲視蒼穹
笑盡那英雄]
(邀明月,醉千江,風火檐下,雙燕歸
對街雙璧人,可曾姝顔褪)
[白]
一步坎坷一聲笑
一路風雨一路歌
莫怨天公不作美
哈哈!
——吾只道:
吾命由我不由天!
(改)
(幾曾著眼看侯王)
[歌]
天下,誰可問那頂峰
乾坤朗,誰能與我并成
詩萬首,唱遍春夏秋冬
[我少年辛苦終生之妄
贏得對樓花娘一望
雖非男兒卻愛紅妝
無關旁人謗]
酒千觴,飲盡甘苦愁衷
[我運籌帷幄決勝一方
逍遙江湖誰敢稱王
仗劍天下任吾疏狂
豪氣堪無雙]
策馬揚,任我南北西東
[我前途自定何懼礙障
王法天罡權勢莫仗
身有傲骨寧折不彎
笑癡人莫看]
[白]
浪千山,行萬江,十年花開十年荒
嘯孤月,對雙爵,一窮花雕一窮歡
[歌]
那高墻荊棘莫擋我路
艱難險阻需自擔負
世間萬物皆有辛處
雖捷徑莫圖
觀蒼天無窮宇宙之中
浩海寬闊百川可容
壁立千仞無欲成功
自有那因果
看是非成敗轉眼歸空
自負材資終成無用
千錘百煉魚亦化龍
道先難後榮
(看天下江湖任我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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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曲:Malice Mizer<月下の夜想曲>
鉛色重雲驅趕走藍天
年輕的手按下沉重的帽檐
遺忘曾經年少輕狂歲月
指尖觸過雨水打濕冰冷的雙肩
從口中吐出嗆人硝烟
彈落了星火熄滅在腳邊
回首時來路已望不見
祗剩 無知地向前
尋不到歸處迷茫雙眼
太陽耀眼的光芒遮蔽了視線
站在白日與黑夜的界限
身後真實欲望世界祗在一線間
鏡中映照出赤裸心愿
在唇上涂抹出那凄冷嬌艷
將埋藏的狂傲一一展現
永別吧 虛偽盛宴
穿行的身影 在相互纏交
道路旁霓虹 躁動著喧囂
走進寂寞狹長的小道
成為無依的黑色羊羔
幽暗的森林 絕望的地標
罌粟已盛開 卻獨自妖嬈
那在胸前印下的紅夭
灼燒熱血祗剩無聲地哀號
(小屋中音盒還在悄悄作響
鐘錶上齒輪帶著指針嘀嗒旋轉
隔著灰簾透不過亮的窗)
掃去書面塵埃翻開氾黃的樂章
少女潔白衣裙隨風飄揚
鏡面上足尖踏出璀璨冰華
陶瓷面容滑過一滴淚光
夜風煞 驚起了報喪黑鴉
提線的木偶 在風中招搖
被操縱的奴隸 無知地狂笑
在雲掩去月色的夜晚
留下雙眸中的驕傲
血染紅舞鞋 任身體主導
喑啞的風琴 也無言憑弔
在這不見月色的夜晚
冷漠著瘋狂地舞蹈
(將手中提線相互纏交……)
手中的提線 在相互纏交
琉璃色雙眼 躁動著喧囂
在這失去月色的夜晚
無畏著瘋狂地舞蹈
黑衣的使者 揮舞著鐮刀
假面下攢動著低劣佞笑
在剝奪了月色的夜晚
那被螻蟻踐踏直至無存的驕傲
點燃了地獄的煉火在焚燒
點燃地獄盡頭無邊煉火在焚燒
作者: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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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起的时候,我走在无人的荒漠中,头顶是万里茫茫星河,它们在各自的领地里散发着可以焚化一切的光和热,这些光和热在我的眼里汇聚,却也不过如初春的微风一般地薄凉罢了。
不见月亮,它大概已经落到地平线的那一头去了,天边还有些许余晖,大约是它照亮的,但我默默走了很久,也没判断出它究竟是在升起,还是在落下。
春风吹过的时候,我已来到沼泽,有蚊虫在盘旋着追随我,它们似乎在渴求我的血液,我的肉。水蛭,蜱虫,还有挤进我浮肿皮肤里的卵,好生忙碌,好生热闹,却好似与我无关。
前方好像有路,是干净的、悬在沼泽上方的石板路,蜿蜒曲折,不知通向何处。
我踏上了这条路,随意地走了一段,蓦然回首,发现干净的石板上已经沾满了泥泞的印记,看到它突兀的肮脏,我这才感觉到发自全身的瘙痒。
但伴随着瘙痒,我仍旧继续走了下去。
夏日的艳阳高照在大地上的时候,我正漂在一条河中,途径高原的时候,这条河水相当磅礴,裹挟着万吨泥沙一路从峡谷、山间倾泻而下,彼时我既不在水里,也不在水面上,我在水和空气的分界中,我在水和空气之外与泥沙相拥,水流声敲打出了震人心魄的节奏,我们伴着这节奏摇摆,晃动,来回旋转,时而飞跃,时而跌落。
此时我已经来到了平原上,水流缓慢,像是在悠然渡步,泥沙早已经沉淀在了漫长曲折的河道里,离我而去。曾经我脏污如河底腐烂的泥沙,可当我察觉身旁只有清水流过时,它们已替我完成了清洁,身上再没有半点肮脏的地方。
我就如此在水面上独自漂浮着,阳光热烈,地面上有灼灼热气在蒸腾,水面上,则有一层看不见的薄雾在徐徐发散,光线不断偏折,将我露在水面上的躯体烘烤得皮开肉绽,水面下的身体倒是安然无恙,只是略有些浮肿,膨胀。
河水仍在不断流淌,而我仍不知它将通向何方。
夏日将尽时,我已经来到了一片森林,之前的河水已经汇聚成了一片湖泊,湖泊之外再没有别的河流,大概是与某个暗河相连通,我尝试过去寻找这条暗河,但湖水太深,最终无果。
森林茂密,高耸的巨木仿若最繁华的闹市区,天空被切割成了斑驳的星星点点,飞鸟蛰虫鸣叫不止,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应当还有更多的动物在活动着,相比于之前的沼泽和荒漠,这里显然具有更加热烈的生命气息,但它太热烈了,以至于我已经无法继续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参与者。
这是一片青绿色的闹市高楼,就像我的生活还未发生如此剧变之前那般,我走在这样的地方,甚至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却又毫无疑问地只是一个无人察觉的过客,所以我并不关心这里的住客,而它们显然也并不关心我。
当文明还在的时候,我强忍着种种不适,凭着命要冲到那些聚满了人群的荒岛之中,无数次想要逃离,却又终究无法离去。
而现在,文明已经消散,荒岛们也都成为了真正的荒岛,里面也早已没有了半个还活着的他者,我终于逃出来了,而逃过了万水千山后,又想要再逃转回去。
这是为何?我不知。
只好继续行走,继续纠缠。
如此,秋风吹起时,我终于走出了这片丛林,秋风吹落时,我终于找到了一片废墟。
这曾是一个偏僻闲逸的村庄,田野早已长满了杂草,房屋也早已腐烂,崩塌,但仍可以看出些许曾经的模样。
就是这里了吧,我想。
我回过头,身后仍跟随着数十个如我一般行将就木的活尸,在我满世界游荡的时候,它们也同样地随意游荡着,偶尔就会有那么几个跟上来。
我曾想过它们是否和我一样,还在早已腐化成了泥浆的大脑里残留下哪怕一点点的神志,但尝试沟通几次后,我已经断了这个念想。
在我用这具干枯拙涩的身体试着生火的时候,它们就这么站在一旁,如从前一般用一种近似疑惑的神情看着我。
或许是错觉吧,若我不是这幅模样,我大概也不会从这种呆滞、破损乃至皮肉脱离的面容上解读出“疑惑”这种情绪,反而应该像那些幸运的人一样尖叫着逃开的吧。
不得不说,人类的文明自火焰中萌发,给它再高的赞誉也不为过,虽然它很难出现,至少对我来说很难,而当它真的出现的时候,我仿佛在这片火光中看到了一切。
面前已经破落的木屋在转瞬间就变成了一座篝火,它们似还有些许本能,向后退却了些许,我难得想要笑一下,可惜控制这个表情的肌肉已经在旅程中遗落了,只好转身,直面这片愈发汹涌的火光。
最后的秋风突然而至,木头燃烧得像是一阵雨,滴滴哒哒,毫无节律地、轻轻点点地散乱响起。
火光摇曳着,我也摇曳着。
凉爽的秋风托起我,托起风,又托起了火。
最终,秋风吹过,我融入了火。
我大概听到了一些嚎叫声,它们原来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大概是在为我送行吧,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觉得聒噪,扰了我听这阵风和火。
听?我为何要听?秋风已经吹过,我已化成了火,我为何还可以听?
火焰中的光景从纷繁变得晦暗,灰烬随风而去,或落在地面,我本该如这阵火一般,顺风而起,随风而尽。
我为何还在这里?
我在哪里?
啊,是了,我一直都在。
它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们没能杀死我,所以他们都死了,我也没能杀死我自己,所以我还一直活着。
我看见一座荒废的山村,它似乎刚刚经历了一阵猛烈的大火,空气中仍有木材、杂草、砖石,以及肉被焚烤的气味。
地上飘满了灰白色的灰尘,就像是一阵脏透的雪。
冬天的第一阵风来了,把这些灰尘卷起,露出了下方焦黑的残骸。
我看了它一眼,又再看了一眼,似乎有某种奇特的感觉浮现,但不知道究竟如何。
风又变大了一点点,啊,别催了,我知道……我应该是知道该上路的了。
我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