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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和我互動的各位,之前因為比較忙所以填得慢,這篇三千出頭,剩下五千繼續補】
結束了。
走上劊子手的高臺是如此輕而易舉的事情。二十七雙眼睛看向刑場的中央,呼吸也在此刻停止了。
一切的始作俑者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就像在俯瞰一場悲情的猴戲。名為黑間久郎的假面被撕下去了,從裡面露出來的是冷淡的革命者的臉龐。
如果是為了宏大的理想,一切就可以被原諒嗎?
答案是否定的。
於是,川端由紀子按下了按鈕。
***
心情不快的時候就會想吃拉麵。
由紀子的視線掃過食堂的食譜,最後定在了其中一行字上。魔法廚具則在料理台後懶洋洋地在飄著,好像已經對自己的職責感到懈怠。不知是否因為剛剛辦完學級裁判的關係,食堂裡人多到離譜。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大部分人並沒有吃早飯。
“醬油拉麵加叉燒和竹筍,糖心蛋請給我實心的。”由紀子合上食譜。廚刀就好像被哪位老練的大廚握在手裡一樣,嫻熟地在木板上削下一片叉燒。過了一會兒,鍋子烹煮著醬油麵湯的香氣傳過來了。
由紀子端著那碗看起來頗為專業的拉麵,像往常一樣搜尋著窗邊的座位。不過,自己平時常坐的那張桌子旁已經坐了一個人。
“叨擾了,我可以坐在你對面嗎?”由紀子向那個獨身一人坐在窗邊的男生問道,“你不介意的話。”儘管如此,對方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並沒有做出回答,因此由紀子決定將那個當做是默許,坐了下來。或許是因為之前發生的事件的原因,即便是此前沒怎麼說過話的人,現在的關係卻也被拉近了。
不得不說,拉麵的味道意外的好吃。雖然不知道味道算正宗不正宗,但頗具風味這點卻是肯定的。麵湯意外的爽口,筍乾的淡淡的煙熏味也起到了點綴的作用。
剛剛死過人,就這麼在午飯大啖美食好像不太好,但是死人不能吃飯,活人才需要。退一步講,食物也能讓人忘記難過的事。由紀子捧起湯碗,將鮮咸的湯底大口喝了下去。
活過來了。由紀子從麵碗上抬起頭來,看向坐在她對面的少年。
“八木澤耶和華同學……是嗎?”她輕聲問道。對面似乎沒有料到自己吃到一半突然搭話,眼神不易察覺地飄向了窗邊。
“……是的。”
“嗯……”由紀子用筷子攪拌著那碗湯麵,“八木澤同學覺得人會隱藏自己的真心嗎?”
並不是什麼愉快的午飯間會談的話題,但是,由紀子卻覺得如果不問問對方的話,自己的立場就會開始產生動搖。
要說起來,其實是相當突兀的一句話,八木澤似乎也是這麼覺得。不如說,對方似乎一開始並沒有意識到由紀子在詢問他,而是遲疑了片刻之後,用溫吞的視線掃視了一次由紀子的嘴唇,才緩慢地回了一聲:“……唉,啊……”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問題太突然,對方沒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吧。由紀子歎了口氣,向八木澤道歉道:“對不起,突然問這種事。給你造成困擾了。突然提起來很抱歉。”
“是,怎麼了嗎……”八木澤小聲地追問,目光意外地回到了對話中來,“……”
“……唔。”由紀子看著色澤清澄的醬油湯,繼續說了下去,“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平等院的……或者說人類戴上假面這回事。”
果然還是太突兀了嗎?而且用這件事問超凡人級的贗作師似乎很失礼。由紀子暗自揣摩著,小聲地為自己下了個台階:“突然在說什麼呢……真抱歉。”她撈起一口麵條,好應對沒有人回復的尷尬感。
“唉……唉……?我沒太懂,那個,假面和平等院先生有什麼關係嗎……?”意外的,八木澤放下食具,用困惑的雙眼柔軟地叩擊這個描述,表情卻在暗示她繼續說下去。
“人裝作是其他人活下去這件事,可能嗎?”
在沉默中八木澤再度拿起了餐具。
“啊……”八木澤慢悠悠地旋轉著那柄叉子,最後將視線投到了自己的盤子裡,“……我不知道,您覺得呢?”
“我原本認為是不可能的……但是……”由紀子的胸腔因為自己的思考而再度灼痛了起來,適才通過食物撫平的心緒再度回到了原點。比起來怨恨平等院,倒不如說……
在知道黑間久郎就是平等院的那一刻,由紀子的內心反而理解了對方一半。
那並不是原諒之類的情緒。計劃好殺人,并將那樣的事情推在別人頭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人原諒,更何況,由紀子並沒有那樣的權力。
“但是……”八木澤在食桌對面重複著,他的視線並沒有從盤子上移開,因此由紀子並不能猜測出對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催促著她說出來的。反倒是意外的,不知是以什麼為起因,想起來了那個金髪少年所說的話。
大家在這種地方應該都抱著不同的想法。有一百個人,就會有一百種答案。而且,只要想法足夠堅定,就誰都說服不了誰。
“就算是出於心裡嚮往著某種東西,強迫自己變得更好,得來的應該也只是一個人的一面吧?也就是只有憧憬的那一面,被模仿者其他的部分,對模仿者來說並沒有任何仿摹的價值。”由紀子慢悠悠地將思考了已經有一陣子的疑惑一股腦地吐訴而出,隨後,她在等待對方回答的漫長時間裡試圖看穿對方的雙眼下湧動的情感。
可是沒有,對方的雙眼裡所蘊含的東西由紀子無法理解,也不可能理解。八木澤的雙眼在迴避著這個疑問,比剛才還要更甚:“您……為什麼會,思考這個呢……”他以耳語般的音量小聲說著,但並沒有要停止這對話的意思。
“我想知道大家都是怎麼想的。”
“嗯……那個,真的對不起……我沒想過,但是,嗯……”八木澤摘下來耳機,有別于由紀子對其平時的印象,他的語調突然變得尖銳急促了起來,“您討厭平等院先生嗎?”
“我不清楚……如果說是黑間久郎做了這一切我會討厭他。”
由紀子討厭他背叛了所有人,也背叛了他自己。
“但是平等院的話……我……”
如果這件事是平等院所做的,雖然並不能原諒他,但是……
如果是平等院做的話……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因為,作為始作俑者的平等院的人格,在場並沒有人知悉。
對於黑幕的靈魂,且不說由紀子,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期待。
是不是就可以說,如果幕後黑手是平等院玄真而不是黑間久郎的話,雖然不能原諒,卻是可以理解的?
“您覺得,他對平等的理解,有錯誤嘛?”八木澤一反常態地抬起頭來。這次,由紀子終於看到了他的神情。
“怎麼說呢,我在學級裁判時非常的生氣,——我因為黑間久郎說的話而感到生氣,因為黑間久郎不會做這樣的事,所以才不可原諒……但是平等院,我並不認識、也並沒有對他的人格有什麼期待啊,只是,他在對平等的理解上陷入了常見的邏輯錯誤。
八木澤並沒有接話,只是眨眨眼,他將耳機捏在手裡,等待著下一句話。
……這麼說下去真的好嗎。由紀子想著,不過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身為超高校級的他,首先否定了才能的存在、將才能視為絕望,然後希望我們能夠變成超高校級,也就是獲得才能。說到這裡,話的矛盾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那就是人類要全部獲得才能是不可能的,那麼到了這個地步,平等院究竟是站在哪個方向的呢。在一度否定過後他進入了否定了自己的否定的情況——雖然很正常,但是,如果是要說服我們的話就說不通了。另外一點是,他本身對平等的定義非常含糊。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如何,但是現在看來他自己無法向別人解釋清楚他的理論。這就是所謂唯物辯證的否定態,也可說是……我不知道這套理論他是通過套用哪種思考模式得來的,……你在聽嗎?”
八木澤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把耳機戴回去了,並且早早就閉上眼睛了,直到由紀子在話題上急剎車,他才從那種狀態中回過神來。
“啊,麵條坨掉了。”
由紀子用筷子戳著泡得發漲的麵條,為對方居然反客為主、並沒有透露由紀子想知道的心緒,反而詢問起由紀子的思考而感到生氣了起來。不過,這與其說是在對八木澤生氣,不如說是她對自己不多加思考就輕易放出的言行感到生氣罷了。
而且,也沒有得到想要的解答。
“抱歉……我沒太聽懂,對不起,打擾您了……要不要重新點一碗?”八木澤匆匆地從餐具後投來歉意的視線,隨後又回歸了那個和開始時一樣的、旁若無人的狀態。
“沒有啦沒有啦,本來就是我想問問題,結果莫名其妙地變成我說了一大堆。學校的擔擔麵不錯哦,我也很推薦。”由紀子捧起湯碗,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兩人在無聲中結束了對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她在一声怒吼中被吵醒。
“索菲娅!管好你的猫头鹰信!”苏兹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翅膀拍打的声音中,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屋内,“现在才……该死的!时间显现……才7:20!你就不能让你的那帮外国朋友认识到时差问题吗!”
“他们不是外国人,只是混血而已……”紫头发的少女睡意朦胧地咕哝道。
一声钝器撞击的声响,门外的混乱逐渐平息。
“唔……又安静了……”索菲娅往被子里缩了缩,又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的房门被猛然打开,三只猫头鹰抓着信件冲向床铺上的索菲娅,冠蓝鸦赛菲尔吓得惊飞而起,啪地一下闪现出房间。
苏兹在索菲娅尖叫起来时靠在门边,得意地看着妹妹慌乱地从猫头鹰爪下抓过信件,道:“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猫头鹰吵醒,你也得起来收拾。”
索菲娅翻翻白眼,毫不客气地回击:“那你也不能就这样闯进我的房间。”
她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目光转向手里的三封信。那三封信用风格完全不同的信封装着,其中一封寄件人的地址显示它是国际邮件,另外一封居然使用的是麻瓜信封。
苏兹有些好奇地靠过来,拿过第三个带火漆的精致信封,翻来覆去地研究着:“这些都是你同学寄给你的?你在假期也接受投稿吗?”
三只猫头鹰并排霸占了赛菲尔的栖架,偏着脑袋梳理羽毛。索菲娅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她迫不及待地拆开那封国际邮件,读了起来。
“苏兹,索菲娅!”里昂夫人从楼梯口探过身来,喊道,“如果你们俩已经醒了,就下楼吃早餐。”
“这就来,妈妈!”苏兹回应道,抓起索菲娅的手。
生活在秘鲁的亚马逊派巫师可谓是魔法世界最为神秘的巫师文明中心,约兰达·加西亚同学作为英国及秘鲁的混血巫师,向本报分享了她的暑期生活。让我们跟随她的讲述,感受这片盛开着坎涂花的土地上别样的风土人情。
自古以来,亚马逊派的巫师们都是虔诚的自然崇拜者,他们将自然物和自然力视作具有生命、意志和伟大能力的对象。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秘鲁巫师们形成了独具一格的魔法学科——自然占卜学。正因如此,巫师与神奇动物关系密切,一些优秀的巫师甚至可以掌握多门神奇动物的语言。
在来信中,加西亚同学介绍了一种名为楚亚查基的秘鲁神奇动物,其外表酷似欧洲的精灵,双脚却有着山羊的蹄子,常常披着红色的小斗篷。如果一只楚亚查基选中了一块土地作为它的居所,那么附近的植物都会茁壮成长。因此,当地巫师都非常愿意邀请楚亚查基到自己的草药园中定居。只是,楚亚查基常常会将这些珍贵的草药变成秘鲁常见的芦笋、柑橘或者蓝莓等农作物的样子,药园主人大惊失色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是它们向巫师索求的唯一报酬。
/马丘比丘古城,在大型伪装咒与麻瓜迷惑咒的保护下,呈现出一片废墟的姿态。库斯科,秘鲁。
漫漫长假,你会如何度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魁地奇比赛?在人潮如织的对角巷打工?或者干脆在家里睡成一张“仰望星空派”?总而言之,对于大部分巫师来说,暑假是一个暂时从课业中抽出身来,放松身心的好时机。但是,对于许多麻瓜或者混血学生来说,假期并不是轻松的代名词。
布莱恩·菲尔德正是在纷飞的试卷与习题中来信的。作为一名混血巫师,他需要利用假期时间补习麻瓜中学的课程。据介绍,麻瓜学生会从5岁开始接受11年连贯的教育,此后他们可以根据个人意愿选择深造方向。目前四年级的布莱恩学习的,正是与之对应的麻瓜中学十年级课程。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混血与麻瓜巫师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继续接受麻瓜教育,从霍格沃茨毕业后,这些学生往往会有更多就业去向可供选择。双重的生活经历也有助于更好地维护巫师与麻瓜社会的平衡,他们的发展值得我们期待。
/麻瓜GCSE考试与巫师OWL考试相当,图为GCSE考试答题纸。
“你们俩昨天在伦敦玩儿的怎么样?”早餐时,里昂先生问两个女儿。
“挺好的,”苏兹飞快地回答,“卡姆登市场又有不少新东西,都是索菲娅会喜欢的那种古董小装饰。”
“那些小装饰都很有趣,虽然没逛多久就开始下雨了……”索菲娅接话,毫不意外小腿上突然感受到踢击,“……但是姐姐帮我在衣服上布置了防水咒和保暖咒,而且我们都带了雨伞,所以其实没什么影响。”
里昂先生疑惑地看了看姐妹俩,苏兹面不改色地往嘴里送了一勺番茄黄豆,索菲娅专心致志地对付盘子里的煎蛋。“如果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你们俩大可以直接买下来,”里昂先生委婉地说,“没必要逛了整整一天还空着手回家嘛……”
“嗯嗯,”索菲娅敷衍地点点头,转移了话题,“我们还碰见格拉尼斯了,他刚去圣芒戈复查回来。”
“那个被诅咒的孩子?”里昂夫人皱眉问,“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好,至少那个诅咒的发动有规律一些了,而且格拉尼斯能很熟练地处理突发情况。”索菲娅若有所思地回答,“跟他聊天……还挺有意思的……”
盛夏,暴雨中的麻瓜伦敦。
雨水从地铁站的入口倾泻进来,溃堤一般,在台阶上形成一个个微小的瀑布。某个不起眼的,只要稍稍走神就会略过的僻静走廊里,一名面色惨白的青年巫师背朝一扇凹陷的铁门,直视着面前麻瓜的傲罗。
握紧拐杖,他拼尽全力地挺直脊背,克制住颤抖和痛呼。“慢性支气管炎,老毛病了。”他说,甚至还能扭出一个微笑。鲜血从他的小腿和侧腹汩汩流出,万幸,濡湿的衣物可以交个暴雨天来掩盖。
他是格拉尼斯·涅修坦·苏利斯,自孩提时代便身缠恶毒的诅咒,有人戏谑地称他是“被恶魔附身”。晕门钥匙,公寓没有壁炉,幻影移形和飞天扫帚同样致命,白天不能呼叫骑士公交……每次复查后,种种禁制让格拉尼斯只能选择麻瓜的交通工具——地铁。
正因如此,他能够熟练地打消麻瓜们的好奇,清醒冷静地施展治愈魔法,当他人表达担忧时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再加上“你知道麻瓜地铁隧道里生活着一群巨怪吗?”的奇闻怪谈,严肃冰冷的气氛总能烟消云散。
如果破碎不可避免,那便化为砂砾在浅滩上闪闪发光。
格拉尼斯·涅修坦·苏利斯,格兰芬多五年级生。活着,即为勇气。
早饭后,里昂先生出门上班,里昂夫人去猫头鹰栏给信使猫头鹰喂食。索菲娅正窝在沙发上读信,苏兹拿着什么东西,神秘兮兮地走了过来。
“给,这是说好的‘补偿’。”她说,将一个小盒子递过来。
“啊,就是这个!”索菲娅兴奋地打开盒盖。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支羽毛笔从盒中飞了出来。这支羽毛笔有着古铜色的笔尖以及蓝色的羽毛,那上面黑色的条纹加上尾部白色的斑点,昭示着原材料的主人。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订制速记羽毛笔,还非得拔自己宠物的毛。”苏兹戳了戳悬停在半空的羽毛笔,问,“拉文克劳配色?”
“这只是一方面,”索菲娅将牛皮纸铺在茶几上,速记羽毛笔飞过来,自动记录下两人的对话,“用一根羽毛来代替伙食费对赛菲尔来说非常划算,至于我亲爱的姐姐嘛……”
索菲娅抬起手背覆在额头,装作心碎得要晕倒的样子,狡黠地道:“哦!为了那么英俊的‘帕王’抛弃了我……”
“你们在说什么?”里昂夫人走进来,问道。
“不,没什么,索菲娅在讲麻瓜的话剧。”苏兹搪塞道,“说起来,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里昂夫人双手抱胸,皱着眉困惑地道:“今天这些猫头鹰不知道怎么了,我去的时候飞得一只不剩,一点儿都没动给他们准备的饲料。”
类似于幻影显形的微弱噼啪声,一直不见踪影的赛菲尔出现在客厅,落在索菲娅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索菲娅看看茶几上拆开的半袋比比多怪味豆,又看看若无其事整理羽毛的冠蓝鸦,最后和姐姐对视了一眼。
找个借口让妈妈把猫头鹰食槽清洗一下吧……
“不说这个了,索菲娅,这里还有一封给你的信。”里昂夫人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索菲娅,“送这封信的猫头鹰倒是没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就是不知道在猫头鹰栏等了多久……”
尊敬的霍格沃茨吐槽站:
您好!
自从在学院长桌上看到这份报纸后已经默默关注了两年,没想到自己也有动笔投稿的一天。第一次投稿没有经验,只是因为这些话实在不知道该向谁说,即使选不上发表也完全没关系。
本人男,学院獾,颜值A级,大概就是淹没在人群中的那一类吧……开头的格式是这样的吗?接下来是应该说我的事情了吗?应该如何说起呢……大家都知道,四大学院都有一些自己的刻板印象,比如“格兰芬多人有勇无谋”或者“拉文克劳都是书呆子”一类的话,但事实上斯莱特林也有热情真诚的同学,赫奇帕奇在各行各业也都有许多精英。
可是我自己,完完全全就是大家眼里的“驽钝的赫奇帕奇”。无论我多么努力听课,记笔记,在图书馆里复习,自我入学以来各科成绩都是低空飘过,只有偶尔梅林眷顾,才能在日常作业里得到一个E。
啊……好像有点跑题,非常抱歉,不知不觉就啰嗦了这么多!实际上,我的烦恼是关于一个鹰院的女孩子,她在我的眼里是全方位的O级!Outstanding!二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上我第一次见到她,从那个时候起,她从没被任何提问或者课堂实践难住过,就算是教授的夸奖她也能从容应对。
对于这样的女孩子,说实话,我一直比较……畏惧……但是三年级的期末,黑魔法防御课考试的前夜,我在图书馆复习,她是阅览室中我唯一认识的同级生。她一手拿书,一手在纸上写写画画。我模糊地看到她手里的书是我们至少五年级时才会接触的内容,甚至还有一本炼金术概论,而那时我却连教授明确指出的期末考试内容都看不懂……
那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话,努力鼓起勇气后,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耐心地为我解答问题,更没想到会和她成为朋友。她总是能极其敏锐的看穿我的所思所想,可是又不会直接点破,有时候这让我非常感激。自那之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直到上学期的最后一天……
我只记得那是学校八层的一个布置得如同圣诞节广场一样的房间里(梅林知道为什么夏天的星空会下雪),在槲寄生下,她坚定不移地说,她喜欢我。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打地精在跳舞,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我当然也非常非常喜欢她!但是,那可是【马赛克】啊!她那么优秀,无论向谁表白都会成功的吧?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站在9¾站台上了,模模糊糊地记得我在她的逼问下磕磕巴巴地回答“我也喜欢你”,那之后就落荒而逃。
真是逊毙了……
暑假里,虽然我们也有信件往来,但互相都在回避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一直想给她写封信来道歉,可是,我们现在又算是什么呢?在交往吗?还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真的十分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来看这么无聊的投稿。只是,眼看着开学日逐渐临近,我到底该怎么办?
诚挚的E·J
/倾听你的烦恼,分享你的故事。树洞吐槽版块致力于为学生各类困难群策群力,寻求解决方案;在人海中寻找共鸣的声音。长期接受匿名投稿,建言献策。
/困难求助、新鲜事分享请使用【投稿】标题;出谋划策、事件评议请使用【评论】标题。投稿内容不代表树洞观点,树洞虽为匿名,但投稿人需自行承担责任。
天色微暗的时候,索菲娅终于从写字桌前抬起头来,放速记羽毛笔休息。正当索菲娅收拾桌面上散乱的各种纸张时,一阵带着海水气息的风从她背后吹过,带起了窗边的薄纱。
“Michael!”索菲娅笑眯眯地抚摸着燕隼藏青色的羽毛,道,“等你很久了!”
燕隼落在冠蓝鸦的栖架上,毫不客气地霸占了食槽。向来睚眦必报的赛菲尔却没什么反应,反而立在燕隼的身边,亲昵地蹭了蹭Michael的翅膀。
拉开椅子,索菲娅拆开燕隼带来的包裹,从中成功找出了一封精致的信笺。微笑着,索菲娅仔细地阅读完来信,她铺开一张羊皮纸,笔尖一动,落下一行工整的字迹。
“亲爱的小橘:
来信已收到!Michael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长途飞行,现在正气定神闲地享用赛菲尔的夜宵,如果他不准备发扬一下共享精神,写完这封信后我要再给他们俩添份食物。
下学期,我准备把你寄来的御守带去学校,希望它能像福灵剂一样带给我好运!我也看到了关于盂兰盆节的照片,你穿上和服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我准备在暑期特刊里开一个专栏,用来介绍日本巫师的盂兰盆节传统,你觉得如何?
另外,苏兹的工作和恋情都进展喜人,近期便会搬去新住地。我和她商量过了,她同意在假期里借出房间。这样一来,等你一回到英国就可以过来我这边,我们可以一边研究‘因特网’,一边等待开学。
衷心期待你的到来!
S·L”
暑期来临,正是许多学生回家探亲的好时机,然而在Tachibana眼中,暑期探亲总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因为此时正值日本最为重要的传统节日期间,盂兰盆节。
巫师死亡后会有两种选择:走下去或者——回来。“走下去”是勇敢的,但生者依然会抱有深深的留恋。于是,当盂兰盆节来临,对灵魂和鬼怪深有研究的日本巫师们,会将蜡烛做成亡者生前喜欢的食物的样子点燃,以此与亡者短暂地重逢,互诉思念。
盂兰盆节也并不总是哀伤沉闷的,重要节日也催生了多样化的节日商品。近些年,盂兰盆蜡烛愈发精致可爱,出现了豆大福、爱妻便当、拉面、寿司等外形。由于一些巫师与宠物感情深厚,商家甚至做出了饲料蜡烛!因为其小巧逼真的做工,这些蜡烛即使是作为日常摆件也非常惹人喜爱。
/由黄瓜制成的“精灵马”与茄子制成的“精灵牛”,它们是亡灵往返两界的交通工具,可不要当成食材吃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