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队长和十二番队长的回忆杀
(1)
“喂,苍鸾!快去告诉花鸟院队长!”二番队的队舍门口再次响起了早就让人习以为常的求救声,“我们队长他留下一张字条又翘班了!。”
半晌,从门后走出了一位黑发女性,从表情上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究竟是什么,但十二番副队长伊藤开毕竟为了同一件事情上访过无数次,他还是有把握看出对方现在的心情是非常差劲的。二番队队长花鸟院五月默默走上前来,用几乎看不出的幅度点点头:“伊藤。”
伊藤心神领会地拿出自家队长翘班时留下的字条交给了她,略微有点担心地补充上一句:“花鸟院队长,再生气也要手下留情……不用每次都打得……”作为队长控的他,尽管对队长三天两头落跑的行为头疼不已,每次看见队长被自家青梅打得满头包拖着回来的时候还是挺不忍心的。
“我有分寸。”五月没有多讲一句话,将纸条收好后一个瞬步就已经消失得不见踪影。她根本不用去想也知道苍士会逃到哪里去翘班,下一秒钟她就已经到达了三番队的鱼塘,早已对此习以为常的三番队员们也没有大惊小怪去报告队长,只是都远远向五月行个礼,也向还没察觉到青梅正一脸杀气站在自己背后的一之濑队长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看着正半躺在地上眯起一只眼睛握着鱼竿的苍士,五月深吸一口气,低声地唤道:“苍士。”
她的声音并不大,低低地消散在空气中,却让全神贯注“放松”着的苍士全身一震,“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慌乱地扯平羽织上的褶皱瞥向身后:“五月,今天来的真快……”
下一秒钟他眼中的世界就上下颠倒了,回过神时已经被一招干脆利落的小手反掀到地上,五月背对着他拖着他的衣领就这么走出了三番队舍:“……回去上班。”
“我说啊……”一路上如此打眼地被静灵廷众人围观,苍士还是有很大意见的,他默默叹了口气,手上还保持着握着钓竿的姿势,“五月,我就稍微放松一下你也不用这么严格吧……”
“不好。”对方十分干脆地断绝了任何讲情的可能性。
所以她就是这点特别头疼啊……苍士在心里摇摇头。那家伙对于“规矩”简直是到了死板的程度……从自己认识她的时候就开始了。
五月面无表情地站在技术开发局门口,松开对方的衣领看了站在门口的研究人员们一眼,无声无息地一个瞬步便已消失了。
“花鸟院队长真是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伊藤摇摇头,叹了口气把积压下来的报告递给刚站起身来正在拍身上灰尘的一之濑苍士,“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苍士最后看了一眼五月方才消失的地方,一瞬间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但随后还是跟着自家副队走进了技术开发局。
五月其实刚才并没有走远,她站在一个死角里一直目送着对方跟着伊藤进去以后才慢慢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回想着方才手上拖着青梅竹马时感受到的重量,她眼前忽然浮现起第一次见到苍士时对方远远地站在夜空下看向自己的那拒任何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神,努力想去算一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但就连五月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多久之前,自己就已经拥有了和苍士共同的记忆。
花鸟院家从小便教导了自己一旦扛下了责任便要背负着遵守到底。她实在想不起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似乎是苍士身体还十分差劲的那个时候,因为着两家之间世交的关系,父亲就交给了自己有生以来第一个任务——照顾父亲好友的儿子,一之濑苍士。
后来发生的所一切,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被命运的齿轮决定了。
(2)
“五月,这是你接到的第一个,属于你自己的任务。既然接受了,就要完成它到最后。”父亲严厉地站在面前,“苍士君从小身体就非常差,灵力一直很不稳定,但他经常逃出家门在外面游荡,如果没有一个人在他四周看着随时都会有危险。这个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一之濑那么郑重地拜托了我这件事情,我也相信你的能力。”
“是,父亲大人。”黑短发的女孩单膝跪地并不多话地应允,下一秒钟便用瞬步移动向了任务对象所在的地点。
男人看着女儿消失的地方,方才严厉的神情已经被赞许所取代:“五月的瞬步,已经到达这个程度了吗……?”他喃喃自语着,微微扬起了嘴角。
对于已经能熟练运用瞬步的五月来说,在知道对方的长相的情况下找遍流魂街虽然还是要花不少时间,也比一般魂魄要容易得多。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在草鹿区的一处荒凉山头找到了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天空的苍士。对了一下对方紫发的特征,她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喂,站在那里的那个,”星空下体弱多病的紫发男孩看起来格外单薄,他察觉到了似的转过头来,尽管眼神十分冰冷却不难感受到他的愤怒,“你是不是就是我父亲找来盯着我的人?”
五月并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点头,在离着苍士十米左右的位置静静地站着。她也没有一直盯着苍士,而是时不时用余光扫视一眼对方所在的位置,这样倒没有让苍士那么不自在了,而且站在他的角度看去,一身黑衣的五月似乎已经和夜幕融在了一起一般,如果不使劲盯着她所站立的地方看其实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人影。
“……切,随便你了。”苍士转身往家里的方向走去,“我要回去了。难道你连我回家都要跟着吗?”
回应他的不过是入夜微凉的清风,再回头去看已经看不见先前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身影。以苍士的智商要猜出她的真实身份并不难,如果是自己的同龄人,能做到这个程度的隐匿的只有那几个以暗杀和处刑闻名的小家族,而自己的父亲要拜托人来照顾——他认为这是监视——自己的话,应该会拜托世交的花鸟院家帮忙。这种知道自己平时有人随时盯在身后的感觉并不好受,苍士一向对自己的自由被限制这种事情感觉十分不爽。
不过就是身体差了点,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一之濑苍士从小就因为灵力忽高忽低十分不稳定而经常生大病,次次都是性命攸关的程度,所以家里禁止他走出一之濑家。尸魂界湛蓝的天空他只从窗户里向外张望过,连家外的空气都没有呼吸过。没有见过其他的同龄人,和自己接触最多的只有家里照顾他的帮佣,继母亲每次见自己都泪流满面地抱怨命运对她和自己有多么不公后,苍士已经把母亲拒之门外再也不愿见她。
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也是,那家伙也是,搞得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
苍士咬牙看着外面高高的、似乎永远也触摸不到的蓝天,最终,他站起身大步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对帮佣们的惊呼声充耳不闻。
比起这样含着一口气强行活着,还不如在外面倒下。
那是他第一次踏出一之濑家的家门,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被太阳晒过的土地是软软的,还有腾腾的热气从地底冒出,让他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第一次拥抱了外面的世界,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着。
在那之后,不管被找到多少次,被带回多少次,被父亲母亲骂过多少次,苍士都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出去的机会。哪怕是流魂街那样的地方,他都踏足过不少次,也并未发现自己在外面游荡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不安全事件。
上一回他被带回家以后,父亲很严厉地对他说如果再跑出去就会找人跟着自己。苍士一点也不想让这点稀有的个人时间被别人打扰,光是想着每次在外面逛的时候有人尾随着的画面就很让人不爽。
管你是什么人,像以往一样甩掉就好了。这样想着的苍士加快脚步跑回了家。家里的人看见他这次居然主动回来了十分高兴,尽管不知道原因,但看见苍士一脸不爽的表情,实在是没人敢上前去和他说话,似乎不管怎样苍士回来就好了。
那样意外而短暂的邂逅渐渐地就被苍士淡忘了,后来苍士也没有遇见过那晚的身影,开始他还会想着那家伙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看着自己,但仔细检查了周围又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可疑的气息,时间长了苍士慢慢就放松了警惕。
看来是自己混出门的技术越来越高了对方根本捉不到自己吧?当然啦,对方毕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再怎么样厉害面对自己这么多隐匿手段找不到自己也是当然的。他换上了之前偷来的一件脏兮兮的衣服往脸上抹了一些土,神不知鬼不觉混进了流魂街的人群之中。
流魂街当然不是什么安稳的好地方,但还是小孩子的苍士巧妙地躲过了四周乱糟糟的打斗骚动,弯下腰跑到了之前被那个盯着自己的家伙找到时所在的山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声和稀疏的野草。
“很好。”他有些得意地坐了下来,双手撑在身体后面向后放松地一仰,长舒一口气,“吵死人的家伙都不在这儿。”
苍士抬头看着天空静静移动的云彩,被阳光晃得有些刺眼,伸出手微微挡住了阳光眯起眼睛,显得有些惬意,这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令人舒适无比。
意外就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他眼前忽然一黑,仿佛被什么碾轧过一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痛的,眼前的情景因为痛楚而渐渐模糊,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妙。
该死,居然在自己一个人外出的时候发作……!
他知道自己的灵压此刻因为不明原因忽然一路飙升,但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这么高的灵压而不停发出了悲鸣。在疼痛逐渐剥夺五感之时,一股股寒意从外界向他袭来,他冷静地判断自己应该是发烧了。本能地紧紧抓着心脏位置的衣服,苍士想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却只是徒劳一番。他张了张口想呼叫,然而此刻已经无法正常发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不完整的呻吟声,视线越来越模糊。
难道我就在这里……在这里死掉吗……
他最后看向静谧美好的蓝天,全力伸出了手,却只能触碰到微凉的空气。算了,这样,也比死在那种闷死人的地方要好。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手好像被什么人有力地握住了,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庞的苍士,只是本能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握住对方的手,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3)
当苍士醒来的时候,他眨眨眼,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这里是……我家?
我之前不是在流魂街病发作了吗……?
他带着疑问缓缓移动有些酸痛的脖子,随后就看到了正襟危坐在他床榻旁的黑发少女。这是一之濑苍士第一次看见花鸟院五月的正脸,但他还是从对方一看就家教良好的跪坐姿势和黑色的劲装猜出了她的身份:“你……就是之前跟着我的花鸟院家的人……?”
少女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泛起一股愤怒、惊讶和感激交杂的、无法言语的感情,酝酿了半天才动用他因为昏睡有些迟钝的大脑想出了回应的话语:“虽然应该说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但是……难道这几天你一直都跟在我后面吗!”一想到自己每天的秘密游戏其实一直都在一个陌生人的视线之下进行,他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这回,少女终于轻轻地摇摇头,回答道:“父亲大人的命令是照顾,不是跟踪。我没有跟着你。”
“五月君确实没有跟着你。”循着来人的声音,苍士挑起眉看见了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她说自己没有偷窥别人日常的兴趣,所以都是在离你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感觉你的灵压变化来判断你的安危。”
这个家伙……说出了那样的话吗?
他略微惊异地看向身旁的少女,对方依旧端端正正地坐着,只是那双眼睛不再是闭着,而是认真地看向了自己。
“看、看着我干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这么说她是一直在流魂街的某处待机着,在感觉到自己灵压不对劲的时候马上果断赶来的吗……
“这么一来你也没有异议了吧,苍士?”父亲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五月君在照顾你,我也可以放心了。”
室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苍士有意地抬高了声音,似乎要努力打破这尴尬一样有些磕巴地说道:“啊,那个什么,总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谢谢你,各种意义上的。”
少女摇摇头,淡淡的声线里带了一丝自责:“不,我反应得还不够快,再晚一点,苍士君就死了。”
“啊……这样吗……”感觉更加尴尬了的苍士逃避似的看向了窗外,他几乎没有跟同龄人相处过,完全不知道该和面前的被叫做五月的少女怎样沟通,“苍士就好了……苍士君的叫法总觉得怪怪的。”
“是。”五月微微颔首,并不多说一个字。
他不得不清清嗓子,感觉有些棘手地开口道:“总之……我叫一之濑苍士……请多指教。”
“花鸟院五月。”少女清冷的声线回荡在房间中。她歪着头,看着男孩犹豫着向她伸出的手,眼里充满了疑问。
苍士别过头去,愈发觉得尴尬了:“握手啊,握手。书里都是这么教的……吧?”他也不知道同龄人相遇应该做些什么,总觉得要是在这里出了洋相,今后真的要成交流障碍了。
反而是五月回过神来后便大方地握住他的手,少有地弯起了嘴角。那是几乎只有苍士才见到过的,冷酷的刑军司令鲜有的真心笑容。
(4)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丢下五月不管
那个家伙多少年来都是这样的。苍士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揉了揉太阳穴。
在那之后家里对他的禁令不如从前那般严,而自己也经常大摇大摆晃出去乱逛,也再也没有遇到过倒在只有一个人的地方没人救自己的事情。五月仿佛和他有了默契一般在给他私人空间却又不至于离他太远的地方守候着他,如两人之间没有语言的约定一样,在那之后又过了多久他们也不记得了,只是几百年也好,几千年也好,后来他们之间的交流渐渐多了起来,也会一起出入流魂街了。对于不擅交流的苍士来说,五月就是他唯一的朋友,就算后来苍士身体渐渐好转后也去了真央,五月还是会在真央的附近随时待机着。
啊,说句题外话,除了保护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苍士有些孤僻的性子和真央其他的人相处不来,同时也觉得老师很烦,所以每天都在谋划着逃学,这个时候五月作为监督的能力就完全发挥出来了,几乎能百分之百把苍士抓回学校乖乖上课。虽然这被真央的学生们私底下称为打情骂俏,那就是后话了。
一直到现在,这个家伙还是这样,哪怕自己和她都走上了队长的位置,她依旧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只要是她担下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负起责任做到最后。
其实他不会承认,每次自己翘班被青梅逮住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安心。因为五月还是五月。
无论后来因为自身的成长接到了了多少不同类型的任务,「照顾一之濑苍士」的任务在花鸟院心中,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彻入骨髓的习惯而不可替代,甚至在五月成为那个伊佐木的学生、宣誓为师父效忠并无条件支持师父的理念后,她有意识无意识里对一之濑苍士的保护从未有过减淡。
只有花鸟院五月,始终会以一之濑苍士的生命为第一使命。但苍士认识的那个五月,在其他使命与这件使命有冲突的时候会以对别人的最小伤害来牺牲自己作为代价去协调完成全部。
所以啊,五月,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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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队传统之暴揍十二番队长的由来(大误)全文算空格5634字,反正估计除了苍士也没人看吧所以埋了点日后五月之死的伏笔(序章就想着怎么让女儿去死的娘也是够狠的啊)
第一章
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白光。
白光这个词,已经用烂了啊。
是什么指引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懈怠地走下去的呢?
顾景恒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
也许有一天,他不想明白的事情都会明白,那么,他就算是死,也无所谓了。
顾景恒抓紧了温菀文伸过来的手。修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细腻的肌肤都彰显着拥有之人的衣食无忧。右手的中指第一个关节上,有一块明显不与这双手匹配的老茧,这是温菀文从事多年文职工作留下的痕迹,上面,还有一道道细细的刮痕。这是温菀文的坏习惯,想事情的时候左手喜欢挠头,而右手便喜欢用铅笔细细的笔尖刮着这块茧。
独一无二。
也许,自己唯一的支撑,便是这份信念了吧。
仿佛是知道了顾景恒的想法,温菀文的手轻轻地抽了出来,再更用力地握住了顾景恒的手。
他放宽了心,让自己在这无边的白光之中沉沦下去。
也许,这样子也还好。
至少自己不熬夜了,不会再招埋怨。至于是谁,顾景恒没有多想。
再次醒来,已经站在了一幢大概是别墅还不知道是什么房子的内部。天还没有黑,顾景恒走到了窗外仔细查看了一下,房子外杂草横生,大概很久没人打理了;并且众人都在一块类似于玻璃立方体的东西之内;再扫了一眼室内,同伴们都在...等等,多了四个成员。一个黑发的女人,一个少年,一个看起来是外籍的男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询问马上就要开始的顾景恒,问题硬生生被飞奔而来的娇小身影憋回了口中:“哥哥!你怎么来了...?!!”
男人一下就笑了,而且是很真诚的那种笑,特别开心的那种笑还张开了双臂:“这不是我家妹子么,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啦?”
但是并没有像小说中写的那么美好,温香软玉满怀之类的,墨瑾伸长了双手,用力地捏了捏那男人白皙的脸:“唔~你真的是墨文铎?我哥...?”
“对啊!”男人,不,此时应该叫他的名字——墨文铎笑得更开心了,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脸被捏得留下了红红的指印,看来已经习惯了自家妹妹的“欺凌”,双臂一紧,就把墨瑾整个圈进了自己的怀中,“真是的,果然是你啊,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小瑾,你以后不要随便乱跑了哦~”手在墨瑾的背上拍了拍便松开了。
墨文铎一脸无辜,墨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拉着自己的哥哥介绍给队员们:“喏,这是我哥,同父异母的,亚英混血,这人就是傻了点,还是个话唠,以后大家就请多多照顾他了~”
墨文铎也大大咧咧地一站:“哟大家好,我是墨瑾的哥哥墨文铎~在特种部队里工作,执行各种秘密任务加杀手哦~”
少年看起来很阴郁,话也不多,娃娃头加直发感觉很像女孩:“我是重华,杀手。”
【那个墨文铎真的是杀手吗...?两个人根本一点也不像啊...?!那个娃娃头才是杀手的感觉啊!】众人心里都槽着,除了新的四人。
“大家好...我叫灰,是动物学家哦。”灰望着鲁文佐尔,嘴角勾起了一撇奇怪的笑容,而鲁文佐尔在这道意义不明的目光和微笑的辐射下,瑟缩着躲到了角落之中。
有什么关系...吗?大概是的吧。蛮好玩的。顾景恒微微笑了笑,垂下了头。
那个女人眼神谨慎,就算藏在了眼镜后面,绿眼睛中谨小慎微的目光还是没能逃过顾景恒敏锐的眼神。
他金色的双眸略微亮了亮。
这个女人,很谨慎嘛...有意思。
“希尔•瑞文斯,来自德国。”略微带着点异域口音,她也不怎么爱说话,明显是想把自己隐藏起来,减弱自己的存在感。她说完话后,就自己一个人缩在了黑暗之中,默默地听众人说话。
手腕上金属制的手表跳出了一条新的任务。
【sideA主线任务,存活万能钥匙30天。】
大概还有一些支线任务吧...顾景恒心里想着,想和温菀文一起商量一下,发现温菀文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旁边,走到了倪昊的身边去了。
什么时候?居然...自己居然没有发现!顾景恒心里有点纳闷,走过去拉了温菀文的手就走:“菀文,这部电影...你怎么看?”
温菀文没有多余的动作。
没有动作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这时候自己主动拉了他的手,还叫了他菀文而不是温菀文,他早就应该跟自己勾肩搭背加调侃自己才是...怎么会...?
面上如常,顾景恒不动声色地继续和温菀文聊天,心里的疑惑却是越来越深。
难道...这个温菀文是假的?!!经过上部电影那个镜像人事件,顾景恒已经开始防着电影之中好友和同伴的举动——他绝对不会相信什么诡异的所谓主神的。
大概...有点问题。
顾景恒心里了然。只不过,真正的温菀文,现在在哪里呢?
看着旁若无人窃窃私语的墨姓兄妹俩,顾景恒心里微微有些担忧。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Part 1----END-------------------------------------------
周围玻璃幕墙般的保护罩渐渐消失,原本笼罩在迷雾之中的别墅也显出了原型。众人跟随着倪昊,走到了别墅外侧,绕着不算大的别墅走了几圈。不过别墅的主体部分还是笼罩在奶白色的浓雾之中。
“快来看快来看啊!!!”鲁文佐尔激动的声音在队伍末尾响起。
又有什么事啊...莫名的,顾景恒心里有点烦躁。这对于顾景恒一直以来处变不惊的心态来说,十分反常。
不过他还是回过了身,看见鲁文佐尔蹲在一个貌似通风口的前方,兴奋地指着某样东西大叫着。
“King Brown Snake!世界第二大毒蛇!原产地是澳洲,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激动掩盖也掩盖不住,更何况鲁文佐尔根本没有掩饰。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就是几条蛇嘛...好烦啊...
“啊啊啊还有!看后面的游泳池!居然有这么多水蛭!!啊啊啊好激动啊!”
鲁文佐尔指着的游泳池,是一个已经荒废地不成样子的游泳池,底下还未完全干涸的水洼中,有一堆堆的黑褐色的不明生物——大概是水蛭吧——在不停地蠕动着,说不出的恶心。
[]“喂倪昊!!!我抓起来了哦!!”
倪昊头也不回,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要添麻烦。”
“好哒!”鲁文佐尔已经提着一个牛皮袋站了起来,满脸笑容,也不知道牛皮袋是从哪里来的。
“呜哇哇哇哇好可爱~”顾景恒面色不善。
不就是几条毒蛇几个水蛭嘛有必要花痴到现在吗...?!!顾景恒回过头瞥了一眼喃喃自语的鲁文佐尔,感觉更不耐烦了。
“进古堡吧。”倪昊冰冷的一句话拯救了烦躁中的顾景恒。虽然...顾景恒觉得倪昊也不怎么对劲。
到底是什么情况...?顾景恒头都大了,看着前方自己觉得不对劲的两人,顾景恒只好先跟上再说了。
等等...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温菀文挠了挠头发,悄悄地对着封杭竖起了一根小拇指。别人可能不会注意这简单的一个举动,更何况温菀文平时就有挠头发的习惯——但是顾景恒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封杭看着温菀文的小指,微笑了一下,笑容之中,是从未有过的邪气。弯弯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顾景恒心中一凛:看来,封杭也被换掉了。真是糟糕。暗自咋舌,主脑被替换,真是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了啊。
菀文...希望你没事。
众人,终于走进了阴森的别墅。
现在,好戏终于开始了。
顾景恒故意落到最后,回头看了看雾气弥漫着的无边黑暗。
黑暗之中,仿佛有一只血红的眼睛在向外窥视,诡异的眼睛,诡异的笑意。
【呵呵呵...现在,才是序幕的序幕。】
【小子们,你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彻骨的冰寒,突然融散在顾景恒原本就担忧的心里,好像一块大石压在心口——
事情,真的变得那么糟糕了吗?
我,我们,还能活下去吗?
自己的信念,会不会也有一天,想好友一样,被不知不觉地替换了呢?
顾景恒越来越担忧,担忧好友,担忧自己,还有自己和同伴的未来。
------------------------------------------------Part 2----END-------------------------------------------
别墅里。
进入大厅,必须经过长长的回廊。饶是顾景恒经过无数具尸体和无数宗变态案件的洗脑,看到回廊两边的画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圣母像。
全是圣母像。
各种各样的圣母像都有,栩栩如生,抱着圣婴耶稣轻轻拍打哄唱着天堂里的歌谣。嘴角慈祥的微笑,在半黑暗之中化为了死神镰刀的锋芒;眼中母性的爱恋,在惊悚的气氛之中变成了恶魔的双角。
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种气氛之中,一丝的不理性就会造成全盘皆灭。
顾景恒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墙上的装饰,手拢在袖子里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温菀文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完全不去顾着顾景恒的...算是恐惧吧。而这,更加坚定了顾景恒认为温菀文是假的的想法——真正的温菀文此时恐怕已经牵着顾景恒的手,就差蒙住他的眼睛领着他向前走了。
温菀文绝对是假的。
那么,封杭和倪昊也是假的。
既然会有一个假的,那么就会有两个假的,三个假的。顾景恒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就是假的。
回廊的那一头,站着两个精灵。
精灵的耳朵尖尖的向两侧耸着,薄薄的嘴唇咧开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
都说薄唇的人心性凉薄,这精灵嘴唇这么薄,可不是...
等等...顾景恒拍拍自己的脸颊,不就是几小时没见温菀文吗,都开始学他插科打诨了,这可不好。
不多时,众人就穿过了恐怖的回廊,来到了大厅。
大厅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东西,要说有,也是大家头顶上那盏摇摇欲坠积满灰尘的大吊灯了。
吊灯主体显黄铜色,暗沉的光泽彰显着它长久的岁月。
墨文铎突然发话:“看,那里好像有东西。”
顾景恒就算戴了眼镜,视力也不怎么好,眯起了灿金色的眼睛扬起头盯着吊灯顶。
好像...隐隐约约好像是有点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墨瑾在一旁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墨文铎仔细地听了听,脸上表情一下子便垮了下来:“小公主啊,你不要说啦,小心又乌鸦...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哗啦”一声,古旧的吊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上面牵引的锁链一下子断开,整个大底座向吊灯底下的墨瑾和顾温三人人垮去!
真是糟糕!墨瑾那家伙,怎么这个时候乌鸦嘴啊!!!顾景恒此时顾不上墨瑾了,拉了身边的温菀文,瞬间激发血统,就向外围冲去!
【速度提升20%...】血统能力开启,顾景恒好险不险地和温菀文一起避开了吊灯,但是吊灯在接触到墨瑾的那一刹那碎裂开,轻轻地掉在了地上。
“真是的小瑾,要小心啊...”墨文铎将手中的丝线收拢不知道藏在了哪里,左手捏着一张纸片,右手揉着墨瑾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
这个兄长,当得真不赖...顾景恒想起了顾景泽,自从第一部电影时突然出现,中间长长一段时间都沉寂了。我,还是负了景泽...我这个哥哥,做得还真是不到位啊...苦笑了几声,顾景恒半垂下眼睛,嘴角划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墨瑾嘟起了嘴:“真是的笨蛋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没问题的啦...”
墨文铎却是没理墨瑾的撒娇,微笑着将手中的纸片展开;“嗯...不知道诶...谁认识啊?”
大家一个个都凑过去看了一看:“额...这个,大概不是字吧...”
墨文铎收了纸片,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等等再看能不能解开好了。”说毕便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看起来很是轻松。墨瑾追了上去,仰起头,不知道和哥哥在说些什么,墨文铎低下头边走边回应,顾景恒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只知道他的表情很温柔,很温柔。
“喂景恒!快走啦!”温菀文招呼着顾景恒,顾景恒无奈地看着这个“假货”,只能跟上。
------------------------------------------------Part 3----END-------------------------------------------
“我们去二楼看看吧。”在一楼,特别是大厅里绕了几圈之后,没有什么发现,到现在唯一的进展就是那张纸片之时,倪昊突兀地提议,引来了一片附议之声。
有点奇怪...倪昊,怎么突然...暂时不管了,反正知道是假货,没用的时候干掉就行了。
“嗒...嗒...嗒...”众人的脚步声意外地一致,这在微微腐朽的楼梯上略显恐怖。
到了二楼,大概的情况和一楼相似,都是古旧而破败的家具。但是房间非常多,一时间无从下手。
“要不,我们分队走吧。”封杭依旧是那副温温柔柔的表情,但是顾景恒警惕地发现,这些“假货”,好像都要把全队引到危险的境地去。
暂时采用他们的意见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啧,真是麻烦。
“嗯...倪昊和我还有鲁文佐尔一组,景恒和菀文一组,墨瑾和墨文铎一组,剩下的三个新人一组,就这样吧。”
一槌定音。
“不好。”一直没说话的少年杀手重华开口了,“我们三个新人一组,不妥当。”
希尔托了托眼镜,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扬:“的确不妥当。”
这时候,连顾景恒不这种怎么关心队里的分配情况的人都觉察出了不对劲:封杭一向注意队员的分配情况,有新人必定会安排旧人帮助,毕竟,这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顾好猛兽的幼崽,在它成长时一定要有成年猛兽守护。
温菀文悄悄对着封杭使了个眼色,一般人都只认为是温菀文看了封杭一眼,只有最了解温菀文并且一直关注着他的顾景恒知道。
封杭连忙补充道:“啊...的确不是很好...那么我和重华、倪昊一组,灰...你有没有战斗力?”
“有的。”灰微笑着回答,眼神十分奇怪。
啧...头疼...什么情况啊现在...
“哦那么鲁文佐尔和灰一组,景恒和菀文那一组里加上希尔。”
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鲁文佐尔突然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灰一眼,随即又把头低下了。
现在的分配倒是可以了,就是...灰和鲁文佐尔这事...算了,当事人不想点破我还是不要管闲事了。
顾景恒苦恼地敲了敲脑袋。
“怎么了啊景恒?不舒服吗?”温菀文关心起了顾景恒。
“嗯...没事,大概是强制激发了下血统的关系,有点晕。”嘴上回答着温菀文的问题,顾景恒心里暗自冷笑着:这时候,开始装了吗?
“走吧。”
大概地和温菀文还有希尔转了两圈,没有什么发现。顾景恒想走回原点,希尔突然停住了——这是一个厕所。
“怎么了?”
“没事,就是...”
“嗯?”
“我的血统让我可以通灵...我看见,马桶上坐着一个男人。”
“...有危险吗?”
有危险,我先解决掉再说。
“嗯...大概没有,我们可以走了。”
也幸亏顾景恒看不到,否则他的洁癖可是要发作了:男人浑身发黄,和他以前看到过的腐尸差不多,尖尖的指骨露在了指甲和血肉之外,肋骨也断了几根,横七竖八地戳在了外面,肚腹上的皮肉早已经烂光,裸露的内脏器官之间,黄兮兮的黏膜上,蠕动着不知道什么昆虫的蛆虫,白花花的煞是可怖。男人的半边脸已经完全腐烂,眼珠子晃晃悠悠地挂在了眼眶之外,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在已成为骷髅的高高颧骨之上。
回到了原点,就见鲁文佐尔一组和墨氏兄妹已经在原地等了,好像墨瑾和墨文铎刚到不久,鲁文佐尔正给他们递一本书。
“嗯...这本书是我在那边卧室的床上拿到的,好像是翻译书,我拿回来看看有没有用。”鲁文佐尔局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对顾景恒一行人说道。
墨瑾无聊地跺着地板,对泛黄发脆对的书页没有一点兴趣:“这么旧了,凭着主神的恶搞程度,说不定是假的呢。”
小姐你别乌鸦嘴了好吧...
幸好乌鸦嘴也有失灵的时候。墨文铎欣喜地翻完书,说道:“不是假的,有翻译!”
刚刚赶到的倪昊一行人连忙问道:“是什么?“
“额...”墨文铎表现的比鲁文佐尔更局促,不停地对照着白纸和书页,“大概是...请敲十三下...吧?”
“敲什么东西十三下?”温菀文疑惑地发问。
“不知道诶...上面没写。”接收到众人不相信的目光后,墨文铎正色:“我就是以为漏了才仔细检查了四五遍啊...绝对没了,就是「请敲十三下」!”
墨文铎没有必要骗我们...再说,我们可以自己去查看的...哪里出了错呢...?
顾景恒仔细思索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眨眨眼睛开口,
“封杭你看过〔万能钥匙〕的吧...那么,万能钥匙在哪呢?”
顾景恒不满地看了一眼抢先说话的倪昊。
假货!(喂顾法医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啊)
封杭似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
顾景恒不怎么耐烦,又再问了一遍:“万能钥匙在哪?你不是在主神空间看过一遍了吗?”
“马桶...主卧室的马桶里...”封杭一脸迟来的尴尬,“我没骗人,就是那里啊!就是,厕所里可能...有点脏....”最后两句话声音轻如蚊呐,顾景恒并没有听见。
算了,先去看看再说吧...顾景恒一下子泄了气,无奈地想,反正也不吃亏。
主卧室的厕所里。
洁癖发作的顾景恒脸色铁青,指着马桶说:“你•确•定?”
封杭貌似无辜地眨了眨眼:“嗯我确定。”
白花花的蛆虫。
乱飞的苍蝇。
幽绿色的水。
同样绿色的顾景恒的脸。
“就是要掏马桶...?!!”
“嗯大概吧...”
一没手套二有蛆虫,就算有手套没有蛆虫顾景恒也不会去掏马桶。
温菀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拍顾景恒的肩:景恒啊...你这洁癖还是改不掉啊...”
顾景恒狠狠刮了温菀文一眼。
小样,还装得挺像!我就有洁癖怎么着你啦?!假货!(顾法医你越来越幼稚了)
“其实也不一定要你掏啊...比如说...”封杭自己也越说越不对,按照原本封杭的思路来说,倪昊那个大爷不可能去掏;温菀文一脸嫌弃,队伍以后还要靠他狙击呢不能有分歧以后他说哎呦手抖了把自己或者队员弄个伤总没问题;墨瑾...总不可能要未成年小女孩去掏马桶吧;鲁文佐尔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还是直接没进来;那几个新人自己也不熟,拉不下脸...只有自己了。
封杭叹了口气决定自己这个文职去掏马桶,撸起袖管闭上眼睛白皙光滑的手臂颤颤巍巍就要往马桶里伸,手指离脏水和蛆虫还差一厘米的时候停了一停,就要继续向里面伸——
“我来吧。”
封杭大难不死热泪盈眶地抬起头就要看看自己恩公哪位,看到墨文铎那一头金毛就迅速让了开来,侍应生一般五指并拢,指尖向着马桶:“请吧。”
啊啊…….结果还是失败了吗?
在沉睡中的梵古卡感知到,虽然力量并没有完全的回到他的体内,但是他仍能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一切。
简和伊里斯都已经被净化了呢,以他们俩的力量,应该还能撑得住2,3天的吧?不过依照外面的情形,从异界那传送过来的怪物仍然不断的在增强,增多。
一丝风吹过,梵古卡感觉到晶棺外站着自己未被净化的影子正站在自己的旁边,梵古卡并没有害怕,他睁开了眼,同样的望着影子。影子和他就这么静默着。
良久,影子微微一笑,说道:“真遗憾,我还是没被净化呢”梵古卡说:“这用得着你说,我看得到。”影子只是回了他一句:“没劲。”然后就把梵古卡拉了起来,许久都没活动的身体僵硬无比,他努力地让身体活动的流畅点。
影子在旁看着,并没有关心他的意思,只是好奇的问着他:“反正你早晚都是与树一起被毁灭了,继续睡着不是更好吗?你现在挣扎,也毫无意义了”
梵古卡只是继续的活动着身体,笑着说:“你懂什么,你又不是我,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影子罢了。”
影子听到了之后,耸了耸肩,也倒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他横竖着最后还是会死,他就观赏到最后吧。
出了晶棺的地方,到处都被黑暗给吞噬了,梵古卡苦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可真是,没法挽救呢,不知道简和伊里斯他们还在呢?不过依照这种情况,应该是在某些地方继续抗着吧?那么,我也该一起了。”说着梵古卡就冲进黑暗里,加入了最后的挣扎……..
满身都是伤痕的梵古卡无力的躺在了地上,伤口不断地往外冒出暗红色的血液,他感觉得到他的力量正在被周围的黑暗所吞噬,在旁出现的影子只是看着他,然后蹲了下来,像是惋惜般的在那叹气,然后说“真没意思,都说了叫你别费力气了,你看看,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梵古卡只是盯着他,由于力气虚弱他只能看着影子的嘲笑,听到了影子的话之后,他笑了,在他意识模糊之前,唇已经变得乌紫的他只是用嘴型做了几个字,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影子只是摇摇头,说着“真是愚蠢”身影便消失了,只剩下黑暗渐渐地蔓延在梵古卡的身躯………..
还是死了呢,
简,伊里斯,哈恩,你们还在吗?
树,我能再看你一眼吗?
好沉,好困
Xxxxx,再见了。
xxxxx是什么呢?你们猜0 0~【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