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在实验室内发现一个模型,模型非常复杂,而模型的底座上面写着该模型为“免疫系统攻击自体细胞的过程演示”
2.地下实验室的肉瘤摆放处,你往深处走,会发现更深处无法从走廊上看到的罐子里,可以看到更多的,肉瘤正在扩大,肉瘤开始分裂,肉瘤逐渐分开变成两个,两个肉瘤开始缩小,成型的罐子。最终你发现尽头的罐子中的两个肉瘤形成了两个接近人形的东西【当然都是秃头裸体】,仔细去看上面的脸,会觉得这尚且浮肿不成形的脸有些眼熟。
3.你发现了Eutuxia公司与真藏学园签署的协议。协议内容是,接下来的五十年内,由Eutuxia公司负责真藏学园常规的入校生、毕业生的组织样本采取、基因提取、基因记录以及存放。
4.你在你的房间内发现一本资料,内容为铁线虫影响意识行为的研究。里面详细记述了作为简单寄生虫的铁线虫在寄生宿主之后,会影响宿主意识导致宿主自行自杀,以完成它的增殖过程。
5.你在办公室内发现了一本资料,具体内容是关于实验设计的标准。其中包括:实验样本的统一,最小化实验环境的影响,实验条件的筛选,空白样本与阳性样本的必要性,以及实验的重复性等等。
6.在地下实验室中,你发现了一打纸张文件,内容是关于器官移植的报告书。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来咲眠,泷泽大门,雪之下椿,阿鲁卡特,南溟棺墟,莲华弥赛亚】的名字,并且详细记载了从器官移植到恢复的期间的身体指数以及各项复杂指标。
7.你在地下实验室发现一本台历,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本来的主人每天的行程心得【比如:吃了XXX,好吃!】然而翻着翻着你发现这本日历已经记录到了你记忆中列车事故的三个月后。你再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本你记忆中的时间一年后的台历。
8.你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一本资料,内容是关于共同意识与思维共存的。你随便翻看了一下,大概内容是关于人类共同意识的研究,提出人类社会的存在和认知来自于人类共同的意识,以及讨论了关于人类共同意识互相之间的影响性。同时提出了一个思维共存的想法,即在未来世界人类可以将思维意识互相分享,同时所有人将获得其他人的思维与知识。
9.你在你的研究宿舍内发现一本资料,里面详细记载了关于人体细胞的去分化以及再分化的内容。
10.你前去调查屋顶上的喷气飞机,发现那是一架可以容纳数十人,并且载有各种食水药品的长途旅行设备,用它足以载着所有人逃脱。然而当你试图操作时,却发现飞机的屏幕上显示危险来源入侵,封锁全部区域,不得起飞。
11.你在档案室内发现了档案室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资料,其中一个柜子中摆满了同样外皮的资料,你打开看,发现里面记载着各种各样的死亡事件。从自燃、暴毙到未被破获的杀人案件等。整个柜子都是这样的记录,让你怀疑有人试图在其中找到一个统一解释问题的答案。最终你在柜子中发现了一本有些薄的资料,里面是一篇相对较短的文章,而内容则是记录了一种疾病:正被发现的疾病,并以极快的速度在日本当中传播(暂未有其他国家病例报道),包括日本民众也普遍未获得知晓。感染初期未呈现明显病症,处于潜伏期。发病时患者逐渐陷入萎靡不振、意识混乱、神志不清的状态,直至死亡。暂时未有治愈办法,传播途径和病毒类型也未曾被研究清楚。因为发病人在初期极易陷入抑郁呆滞状态,因此被暂且称为“绝望病”。
12.在地下研究室中,你发现了一本有些混乱的研究人员记录。内容大致如下:【口气、详细内容可以加工】
X月XX日 新的研究组长到来。有些紧张。
X月XX日 赞美组长
X月XX日 研究有了进展
X月XX日 赞美组长
X月XX日 组长离开了研究组,有些不安。
X月XX日 情况不太对劲,研究所的人员开始变少,自己的权限却无法获知具体信息。
X月XX日 高层的神情不安起来。
X月XX日 发生了恐怖的事情。有人被杀了。怎么会。
X月XX日 一切都混乱了,到处都是死人。仿佛地狱。自己真的还在研究所吗?
X月XX日 为了活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设置了权限的门却会被打开,谁干的?
X月XX日 感觉活不下去了,外面虽然很安静,但是却有人在门口徘徊。有人要来杀我。
X月XX日 我猜我参与的这项研究终于要被封口了。
X月XX日 我不想死。
到此结束。
13.在地下试验基地的某个实验室内,你发现了一块白板,上面用记号笔写写画画着许多内容。你仔细看去,上面大体记录着关于脑部干扰对世界的理解的内容。
14.在地下试验室的墙上贴着一个很大的布告牌,上面列举着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职位姓名以及照片。你仔细观察后在里面发现了:研究组6组组长:晓乌祐。照片上是晓乌祐的脸。
简介:恭喜小巫女成功出道!!!!!【不是】
超级荣幸和几个大佬们有互动!!!!!!
不过因为 学生狗时间比较紧+画技不怎么好看 所以让文章先上!!!
印象曲(也可以说是织沙子吹的那首曲子,虽然不现实,就假装是吧!) http://music.163.com/#/song?id=863879
【里面的剧情我有在画!!!但是肝力不怎地估计最快也得等到国庆假才放得出(还不一定)】
整篇文章的内容基本就是我自己妄想的产物,如有不妥请一定告诉我!!
给坚持看完的各位小天使比心!!!!
————————————————————————————
织沙子原来并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去参加这种——与自己一点也不搭调的诗会。为什么会进去呢? 可能是因为梅花很漂亮吧,也可能,那些聊得津津有味的学生吸引了她。
织沙子还在三两成群的诗会上四处乱走,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所以——当她看见梅花花枝和诗笺探到自己跟前时,真真切切地被吓到了。
“哦,理事长好。”织恭敬地向理事长微微鞠躬,心里却为理事长的举动感到困扰——这家伙本来只打算逛一逛就离开的。
“来都来了,不妨作句诗,赏赏花,不乐哉?”理事长轻嗅了下手中的梅枝,笑意盈盈。
“我,可以拒绝吗?”织故意将躯体侧倾了些,拒绝之意已名。
“呵呵。”
梅花枝还是被塞到了织的怀中,看来,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唉……
好在这样的活动上,桌子与笔都随处可见。织走到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细想了一会儿,才开始执笔。因为是露天的诗会,所以在书写的过程中,有一两片花瓣落到诗笺上,沾染了墨色。
欢声笑语仍然不绝于耳,与执笔女子的心绪大径相庭。
结果还是留下了什么。罢了,也可当做是自己来过诗会的证据了。放笔后,织沙子如是想着。
可就在此时,有一股不和谐的风刮过。卷起诗笺,恰如其分地,飘到了,水面上。未干透的墨,借着水提供的机会,浸染了大半张纸,而笺上的字迹,虽不说是完全模糊了,但要分辨,也有一定的难度。
本来就站在水边的织沙子,见诗笺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嘴角也抿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算了吧,应该没有谁会去捞的——被当做垃圾处理掉的可能性还高一些。
什么诗会,什么情人节,是不是,与巫女都不该有联系呀?
漫无目的地晃荡着,织沙子瞥见几个人在附近聊得很兴奋。
“对了,明天晚上的祭典,三个人一起去玩吧!”
“我要去!好期待啊!我要吃章鱼烧!”
对了,那个做面具很厉害的浅古雀同学也在呢……
“啊!说到祭典,就是那个了吧!” “那个?”
“打扰一下……”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进三人的聊天中,使得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的主人。
“浅古雀同学,可以、可以帮我做两个半遮面具吗?”被注意到的织,虽也知这种情况是意料之中的事,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小雀你还真是受欢迎!”那月感叹着,然后就快速凑近来者,打量起来,“你是高中部的新生吗?怎么会想到找小雀做面具?”
刚狼狈躲闪的织,听到话语后,拽着厚外套的手更用力了一点:“因、因为,我会吹一点尺八,所以,被老师拜托了去参加明天的游行……而且,还被要求穿奇装异服啊什么的,呜……”说着说着,织的头就低下去了。
“那月,你吓到人家啦。”小雀悠哉地来到织的面前,温声细语,“不过,你想要做成什么样子的呢?我会尽力试试看。”话语间,小雀顺手摸了摸织的脸,织愣了一下,没有做出什么抗拒的动作。
“啊,抱歉,只是想估计一下尺寸……”十几秒后,小雀终于收回了手。
这过程中一直旁观的加贺美双子倒是忍俊不禁:“忽然觉得你俩看上去都有点呆啊!刚才的样子没有拍下来真——可惜!”
“唉?”织看着笑嘻嘻的双子,脸上困扰纷现,“真的,可以拒绝拍照吗……”
“不用太在意刚才的话,”小雀笑道,“面具的话,明天下午来取来得及吗?”
“嗯……”织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没有问题的,小雀前辈。真的、真的感激不尽!样式的话……越简单越好,这样前辈也可以轻松一点……”在刚才一系列的动作中,揣在外套里的尺八,掉了出来。
“乒乒——”
织还没来得及拾起,就被双子以龙卷风的速度给抢了去。
“哦哦,你还带尺八来了啊!来来来快吹吹看,不然我们就——”双子拿着尺八,做出了准备从两头一起吹气的架势。
“我吹、我吹!快住手啊啊啊啊!”见尺八被夺,织也顾不得形象就跑去抢尺八,结果被双子左抛右接地嬉闹了好久。这么一会儿,使得这伙人的回头率猛升,地上的梅花瓣也被一次次地糟蹋。而小雀,大概是因为熟知双子的性格,也并未前去劝阻,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打闹。
“好啦好啦!不闹了,把尺八还给学妹了哟。”郁海终于在某次接下尺八后,把它还给了气喘吁吁的织。
织沙子,扶着腿歇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稳下来,才把尺八放在嘴边:“那我……试着吹吹看吧。所以,两位学长,可以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可好?”只不过,眼神就比话语要凶狠一点,才使得这对混世魔王安静下来。
被刚才这插科打诨一搅,织的心情也变得轻快了些,下意识吹出来的,也是她很喜欢的一首轻快的曲子;一串串空灵的音符也随之染上了愉快的调子。声中好像有梅瓣与樱花共舞的轻灵;有雀鸟在初春飞旋的欣悦;有浮叶于香茗中悠转的宁和。花周围的蝴蝶,蕊上正踩着蜜的蜜蜂,似乎也有一点翩翩起舞的意图了。 而少女逐渐陶醉在这语调中,情不自禁地跳起了事先排练的舞步,声音也逐渐大起来,引得周围不少人为之侧目。
春天快到了呀。
大概,很多听到乐声的人,也如是想吧。
“吹得好听呐!我是加贺美那月,旁边是郁海。学妹,你叫什么名字啊?”那月超自然地去揉织的头发,“下次也吹尺八给我们听吧!”
“好的,学长。我叫织沙子。下次,我一定,专门,吹给两位学长听。”织沙子将尺八放回外套,笑容以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们的郁海同学,总觉得,这笑容下面,有一点——恶寒?
——————————————————————————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感觉是后记,不过实际上只是我这个啰嗦鬼在磕叨一点废话而已!!!!!
对了那个诗需要放出来吗?需要的话就直接贴后面了(伏笔什么的,不存在的~)
织沙子这个人吧,本来就是在寺庙长大的所以常常被叫去当巫女。_(:зゝ∠)_
她对外的表现型(装的)大概是偏腼腆一类(因为对演技要求不高?),本性是个一定可以称得上无趣——的女人啦!
(顺便的是 记仇属性开始显现了……?)
“但我有一点疑惑。”普拉玛夫在他面前拿出了宗教的信物,又诚恳地比划了两下。那是个漆成白金色的倒三角架,古老的铸造铭刻艺术就现在看来也不失美感,精细古雅。
“我父是伟大的,他甘心用神迹关爱着他的孩子们,同时也希望他们能够崇敬他,但您……您崇敬创造你我的天父吗?”自称神王的君主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艾拉格特抬了抬手,又向这最诚恳的传教士行了一礼。
“如果您的天父愿意庇佑我,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展现我的崇敬呢?”他面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着实显得自己毕恭毕敬的,对于普拉玛夫而言,若不是他作为国王已经十来年了,换做以前的自己说不定还真的对这艺术之王的表态欣然接受了。
“那您愿意以金器之血,肉身之痕向父示忠吗?”普拉玛夫微眯眼睛,“只有我教中诚恳的圣徒才能与吾父一同飞翔,共享荣光。”
“当然,这个圣礼我了解,但是在舞会上这么做,或许会引起其他国王的误会,我并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艾拉格特耸耸肩,“不过,您必须得向我保证,我的子民不会被迫信仰您的宗教。”
“……这可不由得我,我只传达我父的旨意。”
他看起来是想要拒绝艾拉格特了,普拉玛夫抬起了靴子,就想转身离去。
“好吧,既然作为天父之子的您不打算与我交谈,但是作为地上之王的您也应该听我说两句。”艾拉格特上前一步,故意放轻了声音,“您国家的好战远近闻名,尤其是海战……我的意思是,想必造船的木头应该很紧缺吧?”
“……”
普拉玛夫一顿,他的动作怔了怔,那些森林里不愿离开的顽固外族人所带来的麻烦事迫使他得重新转过身来正视艾拉格特。
“异教徒之王,你是想寻求庇护是吗。”
“我并没有宗教信仰,算不上异教徒。”艾拉格特表面上很严肃的纠正了一下他,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没错,我的国家需要军队保护,以此,我愿用我国如同巨人之须般茂密的古森林作为平等交易的内容。”
普拉玛夫无声地喝完了杯里的酒,神色有点低沉,他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我会诚挚地期盼我们会拥有一个良好的合作。”
“敬您如圣者贤才般的明智,我愿用美酒相报。”艾拉格特这才笑了起来,他举起自己的酒杯,欲与他碰杯。
“睿智一词,您也与之相配。”普拉玛夫唤来侍从重新添满了酒,用力扯出一个还看得过去的笑容,抬手与他轻碰杯,盛满美酒的器皿发出轻响。
“圣父之光将沐浴你我的肩上,共誉之王艾拉格特。”
接着他一口喝完了这杯酒,趁身旁的侍从与其他贵族并不注意的时候,俯下身拍了拍艾拉格特的肩膀:“我同时希望我们还能拥有一次私下见面来促膝长谈,互利互惠需要航路旅道,以及时间计划。”
“我随时有余出的空闲等待您的到来。”艾拉格特微笑着点头同意,他张开了双臂,很客气地说,“邻国之间,必然鼎力相助。”
下篇由希姆顿的国王写
————————————————
欧维耶王国举办的舞会正是艾拉格特所需要的,沙芙的王迫切地需要一个能够面见列国诸王的机会。不出意料,舞会的规模盛大到可以称作史无前例,煌煌宫殿中宝石闪耀,美酒香醇。盛装的美人在舞池展现蹁跹的身姿;吟游诗人拨动琴弦,唱出音律美妙的歌谣;一切都是好的,繁盛的,令人享受的。
尽管非常想要跟漂亮的男性女性搭话,甚至在卧室夜谈到天明,但艾拉格特知道自己得先把正事处理一下。若是一个国家的君王只懂得如何享乐,沉溺于舞会与绯闻之中,那么总有一日,那些浅薄的享乐和轻浮的艳遇都会变成亡国曲里的音符谱号。花若不精心培养,哪怕盛放得再美,也终会凋零,为了不让自己的国家和子民变成枯萎枝干上死黑色的点缀,艾拉格特必须要懂得何为克制。
他在场内游走着,与国王们礼貌地碰杯,偶尔交谈,直到他找到了今天第一个想要寻找的目标。
希姆顿王国的普拉玛夫国王。
这位王的领土离沙芙并不远,但是国风却与自由浪漫的鲜花与歌之国相去甚远。在他的国度,人们信仰铁血的宗教,热衷于战争,并将此视为自己的荣耀。轮到这位海盗出身的王治理国家以后,希姆顿迅速发展起来。这强烈的侵略性再也不可忽视了,艾拉格特感觉到极大的威胁,当然,对罗兰王来说,风险与丰厚的回报是同义词,若是社交得当,这份威胁也有可能成为沙芙的助力。
“您就是希姆顿王国的王吗,久仰了。”艾拉格特走上前去,微笑着举起酒杯,向那个板着脸的金发男人展现自己的善意,“我是沙芙的王,艾拉格特。”
“噢。”普拉玛夫侧过身,习惯性地仰头,俯视别人。不过王终归是王,认识到艾拉格特的身份之后,他礼貌地鞠了一躬:“原来您就是艾拉格特阁下,愿圣神庇佑您的国家。”
艾拉格特曾经跟许多诗人有超出友谊级别的发展,他们经常进行密切的交流。艺术家大多是敏感的人,艾拉格特也不是满脑子只想着上床的人,这导致罗兰王在察言观色方面非常有自己的一套。他很快发现普拉玛夫似乎并不开心,他好像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每个看似优雅得体的动作都不怎么自然。
这不是个好兆头,但艾拉格特确信自己的筹码足够诱人,因此只是朝对方微笑着:“您客气了,我等小国能够得到您的祝福,一定会更加繁荣兴旺的。”
艾拉格特知道普拉玛夫其实并没有多少耐心,寒暄完毕,他便开门见山:“您应该知道这次舞会的主要目的是促成诸位国王的交流吧?”
“自然。”普拉玛夫仔细打量着艾拉格特,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出些什么,以此猜测罗兰王的想法。
“唔,那么您是否乐意跟我做笔买卖呢?”普拉玛夫的保留让艾拉格特有些不确定,他不知道这位王到底对自己的话题感不感兴趣,便进一步吊他的胃口。
普拉玛夫依旧很僵硬而公式化地露出看似优雅的笑容,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您说,我洗耳恭听。”
“我想寻求贵国的庇护。”见他有兴趣,艾拉格特立即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请求道,“我愿意用我国的资源换取贵国的军队,以此保护我的国家不受其他势力的侵害。”
普拉玛夫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我知晓您的意思,然而……”国王侧过身去让侍从帮他添了酒,才继续说道,“要知道,我听从我父圣神加纳德拉的指引,我是他的使徒,所以笼罩于希姆顿上空的光芒一切都是他的神威……这,不太好吧?”
艾拉格特明白,这个国王在跟他暗示教派的差别。他的信仰排斥异教徒,这是远近闻名的事情了,哪怕不用专门调查这位王与希姆顿的资料,艾拉格特也非常清楚这一点。“这个嘛……您知道,我的子民们醉心于艺术,我很确信他们将会热衷于研究一种叫做信仰的艺术。”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其实他并不确信自己那些热爱浪漫与自由的子民能够接受这种洗脑式的邪教。
但沙芙并没有多少兵力,却坐拥富饶的土地与矿石资源,若不想被其他国家觊觎,与普拉玛夫结盟是必须的。
“如果您是个慷慨的国王,或许会乐意分我们一些属于神的荣光?”艾拉格特举起酒杯,似乎是在朝普拉玛夫口中的父神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