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肝刀剑,肝初音。到现在才补上主线活动……(土下座
◆好吧,说是主线活动,其实根本没怎么写到。
◆真正的主线活动请看http://elfartworld.com/works/96252/
◆第二章打卡我会尽快肝出来的。(再次土下座
<壹.继>
“虽然,来到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可因为忙着咖啡店的事,并且又没有向导,所以一直都没有出门游玩过。”赤隼土仔细地用手帕擦干净手指上的梨汁,转头勾了勾嘴角:“我很期待巡警大人的回礼。”
再一次想到这个画面,泽野苍无力地垂下扇动扇子的手,把扇子盖在了自己脸上。
湿气夹杂着热气变成一层无形的膜,厚厚地压在皮肤上,窗外窜进来的风带得风铃发出一阵阵声响,却带不走那一丝丝缠绕着的烦恼。盖在脸上的扇子颤巍巍地动了几下,啪嗒一声坠落,泽野苍眯着眼睛歪了歪头看向窗外,渐渐落下的雨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织出一片若隐若现的白纱。
视野变得更加模糊,泽野苍伸手想要推一下自己的眼镜,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戴。手指落在了眉心,轻轻地按了按。
“哥?扇子掉了,你怎么不捡起来,不热吗?”泽野英把外面的花搬进屋子,擦了擦汗,转头就看见自家哥哥一脸茫然地躺在椅子上。虽然泽野苍休息在家的时候总是一副茫然然懒散散的样子,泽野英还是从他按住的眉头看出一丝苦恼。“发什么事了吗?哥哥?”
“我们这……有什么可以游玩的地方吗?”
“哈?哥?你居然要出门游玩??一定是太热了,我幻听了。”泽野英拿起毛巾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嘴里不停地喊着错觉错觉。
“要邀请别人。”泽野苍叹了口气。
“邀请?别人?”泽野英脸上的诧异已经变成了不可置信。“哥?你有喜欢的人了?”
“不…”
“不可能,你要不是喜欢上一个人,怎么会想要和别人一起出门?”泽野英有些嫌弃地瞄了眼泽野苍,“你一到休息时间就只会躺着发呆,前几次出门也是为了吃。现在居然要邀请别人游玩?”泽野英在最后六个字上加重了语音,“哥,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人家自己还不知道?”
“有什么地方?”泽野苍已经不想和弟弟再解释什么。
“约会的话……可一定要挑好地方。”自以为说中了的泽野英又忍不住开启了操心模式,“公园?环境不错,人也不会很多,很放松……不不不,你去了肯定会不小心就发呆了。咖啡馆?不不不……你到时候只顾着吃怎么办?剧院?不行,你这种人看着看着睡着也不是做不出来。啊!对了!过几天要在九十九神高举办祭奠!你可以去那!”
“九十九神高?”
“对对,那还是哥哥的母校!”泽野苍终于想到了好点子,一脸兴奋。“你可以带人参观你的母校,周边还有庙会可以玩。我记得晚上好像还有花火大会吧?很好很好!很适合约会!”
“时间?”
“8月1日到7日都可以。”
“嗯。”泽野苍终于解决了烦恼,无视了一脸八卦凑过来想要打听对方是谁的泽野英,捡起地上的扇子轻轻摇着,闭上了眼睛。
--------❤--------
泽野苍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崭新和服,想了想,摸出枕头底下的眼镜戴上。面前依旧是一套崭新的和服,还是自己很少穿的月白色。
“哥,你怎么又发呆。快穿好,我昨天去请教了理发店的姐姐,今天一定帮你梳一个帅气的发型。”泽野英推开门,兴奋地催促着。“动作快点!”
泽野苍有点想倒下继续睡觉。
泽野苍穿上新和服,谢绝了自家弟弟所谓的帅气发型。晃悠着走到集合地点,正巧赤隼土也刚刚到,泽野苍有些新奇地盯着穿了和服的赤隼土看了一会。赤隼土眯着眼笑问:“怎样?”
泽野苍抿了抿嘴,勾出一丝笑痕:“好看。”
赤隼土也打量了泽野苍几眼说道:“你穿浅色,也很好看。”
泽野苍忽然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袖口:“走吧。”
烟火大会结束之后,泽野苍抱着的一堆零食总算被消灭了。嘴里含着最后一颗苹果糖,泽野苍领着赤隼土慢悠悠地往回走,身边经过许多结伴的人群也在笑闹着回家去,两个人并没有说话,显得格外安静。泽野苍舌尖抵着糖块,瞄了一眼边上似乎有些沉默的人,刚才并没有听清他的回答,难道是不喜欢吃苹果糖?也是,小英就不喜欢吃,说太甜了,大部分男子都不怎么喜欢甜食。
泽野苍有些失落的皱起眉头,觉得嘴里的苹果糖似乎也变得没那么甜了。
走在一旁的赤隼土忽然靠近了些,凑到泽野苍耳边低声说了句:“等一下。”泽野苍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向他。
赤隼土脸上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低了低头又靠近了些:“后面好像多了个小尾巴。”
泽野苍察觉到对方轻轻呼出的气息抚过自己的耳廓,身体忍不住一颤,咔吧一声咬碎了糖块,连舌尖也被咬到一下。一瞬的刺痛,让他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悄悄得向一旁退了一步,他转头朝后面望了望。
某个妄图缩用一个女孩子来挡住自己的傻弟弟,一眼就被发现了。泽野苍揉了揉眉心,喊了声:“小英。”
泽野英被发现后,傻笑着抓了抓头发,走过来:“哥,好巧。”
“这是我弟弟,泽野英。”泽野苍向赤隼土介绍到。“小英,这是笹舟咖啡馆的店长,赤隼土。”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赤隼土仔细看了几眼泽野英发现两人虽然发色和发型都不一样,但是都有一双绿色的眼睛,脸型轮廓也很相似,仿佛看到了年轻了好几岁的巡警。不知道巡警少年时期是不是也看上去这么爽朗?赤隼土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笑了笑。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泽野英也在打量赤隼土,“原来你就是我哥的约会对象。咦?难道哥哥总是去咖啡馆,也不仅仅是为了吃?而是为了去看店长?”
“哦?”赤隼土好笑地看着表情有些扭曲的泽野苍,恶意满满地添了一句:“原来巡警大人……”
“……请不要听他胡说。”泽野苍第一次觉得脸上有些发热,早知道之前应该和蠢弟弟解释清楚的。
泽野英一脸懊恼的捂住嘴:“原来哥哥还没有告白么?抱歉!我以为都出来约会了,气氛这么好,你早就……”
“闭嘴。”泽野苍恼羞成怒地瞪了泽野英一眼,“时间也不早,我们就先告辞了。店长,再会。”
“谢谢你陪我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再会。”赤隼土见好就收地应下,可不能把这有趣的家伙给吓跑了。
“诶?我才刚和店长说上话,不用急着回家啊。”泽野英不情愿地说道。
泽野苍忍不住拽住他说:“不早了,回去。”
“好吧,店长再会,下次我会去光顾的。”泽野英跟着哥哥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以后我哥哥就拜托您多多照顾了。”
泽野苍觉得自己应该直接捂住他的嘴拖走。
<待续>
以下种族也会出现在普通世界中但数量远比不上魔法界
普通人无法契约宠物级别魔法生物(因为无主观契约的能力)但可以饲养
魔法生物的存在在普通世界已得到科普
魔法生物只是有魔力的动物,本质依旧是动物
【all宠物级别】【all可捕捉】【更新不定】
【部分捕捉所需分在评论】【只计算作品分不包括右上评分】
[波哟][魔界蝙蝠][送信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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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哟][海兔][掌中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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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肉花苞][能言鳥][沙拉曼達][塞姆][克羅迪西亞]
计字2016,这么巧就发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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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山下的城市还亮着,灯光汇聚成人工的银河,仿佛城市的血管。
如果那是血管,里面流淌的是汽油和电吧,男孩这么想过。
月亮升得很高了,夜鸟在空中清啼着飞过,不远处湖面闪着银光,冷而无情。
腕表指向一点整,旧历年已经过去了,似乎仍然有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传到他耳朵里,偶尔还能在黑漆漆的天幕下看到几朵孤零零的烟花。
苍白的烟火亮了亮然后灭掉,像是生命那样周而复始,大概是城市的脉搏。
“新年好,今年晓晓缺了一份红包啊。”他对手中的枪低语,声音里带着温和的笑意。
4.
天气很好,碧空如洗,层林尽染。
海晓风背后背着个厚厚的包,手上拄着徐若霖拿给他的那根登山杖,粗细挺顺手,只不过有点长,差不多能到他肩膀。徐若霖那根更长,已经超过了他身高一大截,看得海晓风浑身难受。
“你不就比我高几个公分,拿那么长一根棍子不嫌别扭?逼死强迫症了你。”他磨着牙,恨不能把那根登山杖直接掰成正常的长度。
“习惯就好,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徐若霖朝他摆了摆手,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飞来越冬的鸟在枝头翘着尾巴搭巢,往山上走着走着树荫竟然绿了。已经往西边斜起来的太阳不怎么刺眼,从树枝间洒下来暖得懒洋洋的,海晓风莫名想到一部四十年前的老片子,里面有个白富美跟个救生员说笑话,“你就像下午三点钟的太阳,想做点什么,可是时间总是不够;而不做什么,就会觉得时间很漫长。”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却觉得时间完全不够用,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够用。
徐若霖在他前面走,背上扛着个容量能有二十升往上的巨型登山包,心情很好似的吹着有点跑调的小曲儿。
山不算高,只是层层叠叠的很深,他们走着走着就把太阳甩在了身后,头上密密匝匝的树林子把天空捂的严严实实,地上不知积了多少年的叶子被四只脚踩成大大小小的碎片,破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到底要去哪?太阳都要落山了。”海晓风有点累了,他搞不懂徐若霖到底想要去哪里,也搞不懂他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扛着这么个大包走了这么远。
“快了快了——我还会坑你?”徐若霖把包往肩膀上又扛了扛,口哨他是早不吹了,只不过还在哼着那个偶像组合的最新一首单曲。
海晓风想说你坑我坑得还少吗,忍了忍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又走了一阵,徐若霖噤了声,海晓风头上闷出了细汗,两人渐渐并肩走起来,树林里只剩下脚步挪动的声音。太阳又出来了,这次不是在头顶,而是在他们面前。树开始变得稀少,红彤彤的光顺着树林的缝隙照进来,海晓风侧头看看,徐若霖鼻尖上那层绒毛在阳光下无比清晰。
“你该刮胡子了。”他总想损这家伙两句,毕竟徐若霖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看了会脸红的帅哥,如果不找点平衡大概会被颜值的压力给压扁。
“到啦。”徐若霖咧着嘴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一步踏进了红色的阳光。
豁然开朗。
海晓风眼睛里映入了太阳的影子,红色的太阳有一半倒映在闪着光的湖面上。杂草长出去三五米就是湖滩,灰白的沙子漫过去水,鱼苗银色的鳞片在浅水里隐现。
“怎么样,很棒吧。”徐若霖在他旁边吹了个口哨,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旋了出去,“还会打水漂不了?”
石头在水上跳了几跳,沉了进去。
“老早就不打了。”他叹了口气,看着湖面上被石头打出的粼粼水光,阳光在水面上扭曲着。
太阳落得很快,天边只剩了一线紫檀色的云,徐若霖支起了烤肉架子和帐篷——那个巨型登山包里就装了这么一大堆烤肉用具和野营必需品,竟然还包括了老早就没人再用的木炭。海晓风背的那个包里满是食材,什么鸡翅香肠牛排羊肉串牛仔骨汉堡饼,现在这些肉类正在被炭块烤红的铁架子上滋滋作响,香味一阵一阵往人鼻子里钻。
海晓风把鸡翅翻了个面,扭头去看徐若霖,那家伙表示他不会做饭大概会点了林子以后就跑去湖滩上生了堆篝火,现在正抱着把吉他坐在旁边一边哼哼一边弹,悠闲得不行。
“想吃自己来拿,我可没那个闲心给你送过去。”他提高了嗓门喊了一句,徐若霖扔下吉他就颠颠的跑到他旁边小桌子上开吃了。
吃得总是比做得快,两个小伙子半个小时干掉了整整一背包烤了快一个小时的肉食素食,也懒得收拾有点惨烈的野炊现场,干脆打着嗝坐在篝火边上看起了星星。
天上有几丝云彩,月亮悄咪咪的从山背后绕出来,照亮了一片天空。
“没有光污染的地方就是好,看星星都这么爽。”咬碎薯片的声音在海晓风耳边响起。
“没有光污染,有噪音污染。”他斜着眼看那把吉他,徐若霖的琴艺真的让人不敢恭维,也许是琴弦不好,吉他声音干涩难听,扫弦迟滞无比,再加上某人荒腔走板的唱腔,大概这会去钓鱼都钓不上来,全被吓跑了。
“你懂什么,这就叫青春——”被挖苦了的家伙不以为意地跳起来,一手指向天空,“这就叫生活啊!”
“中二病。”海晓风忍不住笑了。
徐若霖一手扫过琴弦,吉他发出杂乱的声响:“听我给你唱Goddessα的新曲!”
篝火的影子在他们周围跳舞,湖面上有风刮过,男孩扯着嗓子歌唱爱情和生活,几乎要把星星从天上震下来。
那时候海晓风还不知道,他再没有见过那么清澈的天空,也再没有听过那些蹩脚却轻松的吉他和歌声,而很多年以后他参加海晓晓的婚礼,乐队演奏这首已经变成了老歌的曲子,女孩笑靥如花,他却哭得像个孩子。
“我敢,我为什么不敢?”张青说,“好像我现在还能回头似的”
耗子一骨碌爬起来,嘴角抽动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想求饶?开不了口?你还知道要脸啊?”张青一脚踹过去,刚起身的耗子又被踹到地上,“我这辈子就收了你一个人,你还给我玩欺师灭祖,真给我长脸!”
耗子没有再试图起身,他的眼神不停闪动,最后定格在绝望上。
“我不跟你说什么被迫,但你放过我妈,不然做鬼这事也不会完。”
“行啊,一条命换一条命,拿你的命换你妈的命,顺便补偿我,不亏吧?” 张青冷森森的笑着。
耗子咬咬牙:“不亏。”
“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怎么回事?”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斯斯文文,穿着身黑衣。他找了我妈,那她要挟我。长得很普通,没什么特征,也没告诉我名字。”
“说了跟没说一样。”张青拎起耗子丢在地上的铁锤,咬着牙根冷笑,“像你这样二十来岁的男人在松山市一抓一大把,死一个在小巷里谁都不会在意,你准备好了?”
我知道你狠,但是是最阳刚的狠,所以这是不行的。
耗子曾这么说过。果有一天你死了,就是死在这上面
什么?张青问。
你下手狠,但从来不把事做绝。狠绝狠绝,两者一体,只有前者,别人怕你,但也恨你。一个活着恨你的人,就像悬在头顶的刀子,你头顶悬了多少把?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所以当它们从你头顶落下来,你就是千刀万剐,尸体都找不全。
耗子想莫非这就是张青在他胳膊上刻下“绝”字的原因。
他蜷缩在地上,被狠狠揍了一顿,那种张青特有的凶狠让他一度有种“我已经死了”的错觉。
但最后张青扔掉锤子,把什么东西狠狠丢到他脸上。
一枚硬币大小的纹章在地面上旋转,最后停下,露出背面那个狂草写就的汉字。
绝。
“拿着。”张青喘着粗气,身子晃了下,“你妈没事,洪辛会一路把她送回老家的,她只救人,从不杀人。我也不会对别人老娘下手,我没那么下三滥……干!要不是为了给洪辛争取时间,你一锤子都别想打中我。”
耗子握住那枚纹章,拳头越攥越紧,又哭又笑的呜咽起来。
“靠,别哭!”张青愤怒的踢了他一脚。“站起来!”
耗子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张青看着他的脸,那个脆弱无力的学生影子从他身上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握着纹章的绝人。
张青忽然笑了声,指指他,指指自己。
“从今天起,你就是正式跟了我了。”
耗子点点头,把纹章收进胸口的衬衣口袋里。
“走吧。”张青整整衣服,往巷口走去,耗子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沉默着。她忽然觉得不对,猛地扭头。
干,你是不是还……
耗子猛扑过来,一把推开张青,枪声从远处响起,他捂着胸口倒下去。
“**!”张青一把背起他,躲进杂物堆后面,“耗子,耗子,别死啊!刚上任就嗝屁的纹章,丢人啊!更重要的是还丢我的人,跟我闯偏门的人不知多少,你可是唯一一个我承认收进门的!”
“本来……本来就是该这样,把你引去巷口的。”耗子说“你放过我,我归顺你,这也是那个男人设计好的。恐怕连我妈被救下,也在他打好的打算。”耗子露出个微笑,“你太容易被猜透了,好在我是耗子,耗子总是很聪明的。所以,我改主意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张青拎着他衣领,愤怒的来回摇晃。
“靠……别摇,脖子要断了。”耗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不能说,他听着呢,说了他肯定会改变计划,就没法再保护你了。”
“谁他娘需要你保护啊!”张青好像受到什么侮辱一样怒吼起来,接着又愣了下,她扒开耗子捂在胸口的手,衣服上没有血色。
“嘿嘿嘿嘿。”耗子贱兮兮的笑起来,他掏出放在衬衣口袋里的纹章,掺着魔晶的纹章已经碎了,对方明显也使用了掺着魔晶的破魔子弹。
“吓着啦?我骗你的!”他捏起一瓣碎片,冲张青晃两下,“可能只是肋骨断了,耗子的命贱又硬,我说过,我运气一向不错的。”
“我日你。”张青气的给了他一拳,一点没有收敛力道,“好好躲着!”
巨大的阴影从头顶掠过,张青一跃而出,和它滚在一起,提膝撞向对方腹部。
兽吼响起,张青肩头一疼,涌出血来。
她凭感觉将拳头狠狠凿向对方眼睛,咬在肩上的牙齿松开了,两者双双后退。
月光下张青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对手,一只比成年狼还大上几号的寒豺,皮毛雪白,眼睛在夜色中闪着蓝光。
“耗子你干嘛呢!没死就赶紧帮忙!”张青喊了一声,没人回答,她扭过头,发现耗子已经被自己给揍晕了。
干啦!她痛苦的抱住头,第一次考虑起是不是要改改脾气。
肩头和额头都在往外渗血,张青使劲眨了眨眼,努力让视野保持清晰。
寒豺呲着嘴,露出一口狰狞的利齿,猛冲过来。张青矮身一扑,握住落在的锤子。
野兽折身反冲,迅捷的像只豹子。
张青毫不犹豫的丢出锤子,不负所望击中寒豺额头。
这一击用了十分力,额骨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野兽四肢一软,扑在地上抽搐几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从阿爷手里学来的技巧了,这些年那个诨名渐渐取代了她最初的外号。知晓她童年时代的人不是死亡就是老去,已经没人知道她还是孩子时,一手飞刀百发百中。
没羽箭。
这是张青入学前在孩子间的外号,跟水浒里那个姓名发音和她相同的人一样。
她抹了把肩膀,掌心湿漉漉的,景物开始模糊,耳朵嗡鸣。一股巨力从背后袭来,她想躲开,但子弹射中小腿,让她腿一软摔在地上。
野兽腥臭的口气在空气里散开,她几乎是瞬间举起手护住脖颈,下一刻兽牙没入小臂,痛得人大吼。
“你挺厉害呀。”有人从巷口走进来,逆着月光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还是能通过声音步态和身形认出是谁。
“梭鱼?”她声音发飘。
“你看,我就说她早晚有一天会记住我。”梭鱼摁了摁耳麦,忽然眯起眼,“救走耗子老妈的人没留住?”
张青从胸腔里发出一串笑声。
“算了,跑了就跑了,反正大鱼已经抓到。”他举起枪,瞄着张青头部,“这次可不会让她跑了。”
枪声在头顶响起,张青紧紧闭上眼。
不是害怕,而是太刺眼了。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
黑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像朵妖冶绽放的莲,寒豺和梭鱼连连后退。
一同吓退的还有三双蓝色眼睛,来自寒地的野兽们尖声嚎叫,掉头窜向黑暗深处,头也不回的逃离。半透明的魔法防护罩将子弹挡下,分崩离析的同时又一次重构。
施法者在瞬间释放了两次护盾
“我说背影怎么这么熟悉。”金发的外国美人站在巷口,指尖不停敲着胳膊。
胡说畏畏缩缩藏在她身后,露出半张脸。
“谁?”梭鱼愣了半秒,立刻做了决断。
他跟寒豺一起,头也不回的逃向另一边。
“这么惨啊?”金发蹲到张青面前,似笑非笑,“叫你不好好学魔咒,小时候打完猎风也是这幅模样,你是狂战士吗,拿命换攻击力?”
“妈的,用不着那个,你那个中二的咒语不也没改吗!”张青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竟然透出一丝红色,“之前给洪辛……你不认识,反正不得不挨了几锤子!马失前蹄而已!”
“好好说话,别蹦脏字。”
“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张青呲了呲牙。
“哎呦,敢顶嘴了,真长大了啊?”她说,“还能站起来吗?”
张青慢腾腾站起来,金发扶了一把。
“扶好。”张青说,“我要睡了。”
“什么?等……”金发怀里一沉,下意识抱紧贴着胸膛往下滑的人,“怎么还这样!”
“那什么。”胡说小心翼翼戳了戳张青脸颊,确定不会有任何反应,才低头看向金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西芙,西芙•米兰特。”她说,“随便叫我什么都行。”
写在后面:
感觉西芙一出来阿青气势直线下掉。
终于,那一天,张青又想起被西芙的作业淹没的恐惧【棒读
好了不瞎扯淡【……】,毕竟对阿青来说,西芙还是难得能让她感到放松的人。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被帮助吧,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yi……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