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以津真 夏彦いつま なつひこ
性别:男
等级:D
武器:薙刀·加牟里入道
爱好:抽烟喝酒打打牌 每天一定要看报纸(会带上眼镜)给鵺冢萤扎小辫儿
队伍:退治者 (16区 长月神社)
简介:
•一个老头子,据说是天狗。
•据他说已经活了很久也死了很久了,对自己的刀法很骄傲。
•鸟类之友,不知道为什么和通灵的动物相处的都很融洽。似乎能和鸟类交流的样子,长途跋涉会搭个顺风鸟。
•姓氏很怪 本人也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姓名,坚持要认识他的人叫他老头子或者是枭。如果被人问到姓名由来
“名字只不过就是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啦。”本人会这样打着马虎眼蒙混过关。(其实是有一段故事的,等我有了电脑慢慢完善)
•技能天赋点很弱,只是依靠着天狗之力勉强获得了微弱的治愈、克制和祈福的能力。(技能是天狗赋予给他的力量)
有关治愈能力:
严格来说算不上完全形式的奶爸技能。需要被治愈者拥有强大的精神能力(意志力),枭的能力可以把被治愈者的精神力按2:3(约数)的比例转换为体能的回复,对付擦伤一类的轻伤还是ok的,但是如果伤者是濒死的状态用这个能力愈合伤口伤者很可能会暴走。类似于拆东墙补西墙的感觉,曾经因为使用这个能力而造成过一系列惨剧所以一般不怎么使用(还是回忆杀)
关于克制:
一个也是称不上能力的能力,是枭为了控制萤确保她不暴走而特意钻研学来的能力,只能控制非人类生命体x1(目前是鵺冢萤)
关于祝福:
因为是神社一员,所以会做一些保佑平安顺利友情爱情一类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符,只不过他做的更灵一点,究竟有多灵呢?总之也不是很灵就是了。
•会周期性暴走,这个时候神社会停开两到三天(回忆杀x3)
姓名:鵺冢 萤ぬえづか ホタル
性别:男
等级:D
武器:佛珠(其实是老头子防止萤原型化做的封印符,槐木手作)
爱好:收集叶子,打扫,爬树偷懒 一偷懒就是一整天(最喜欢槐树!—来自萤)囤零食在神社后院最老的一棵槐木树洞里
队伍:退治者(16区 长月神社)
简介:
•一只小鵺,虽然说小,但也活了至少五六百年了
•本体是公的 不过受老头子牵制导致现在音容体貌都约等于女孩子(不掀裙子是幼女x)
•身高一米三七,公式踩的单齿木屐是八公分。就读于天神小,上下学乘电车,有时候会骑鸟鸟。
•右眼的眼罩下的眼睛是他法力不够变成完全人型留下的缺陷,是兽眼。
蛇尾藏在衣服下面*战斗时候因为枭的克制解禁而得以完善人的形态所以把眼罩摘下来了,尾巴同理。
•能力是操纵云雾,狂化的时候可以聚集整个十六区的黑雾,没有枭的话可能会变成原型,敌我不分的把看到的东西撕成碎片。
•其实是个会撒娇的孩子,非常信赖枭。
•爱干净,每天要洗三次澡的爱干净,一天要给手水舍换五次水的爱干净,神社有了他就再也没见过哪里有蜘蛛网。
•战斗的时候枭会解开抑制他回恢复法力的符咒,这时候他的头发会变成金色,身上会出现类似虎的斑纹,戴着的槐木佛珠的数量会随着战斗次数增多而减少。(现在还剩下十七颗)最后一颗槐木佛珠用尽的时候会发生不好的事(回忆杀x4)
•在小学穿的水手服都是女式的
•曾经差点要了老头子的的命,作为赔礼把自己押给了老头,每个月解决一次老头的伙食问题(物理意义)
*故事相关(真不是污!!)
目录: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707/
那天后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诺言把那枚纹章交给她,但没人见她带过。
叁砍醒来后看到老大在自己床边,跟自己说。
有的人天生就要走这条道,认栽吧。
叁砍讶异的看着老大。
就这么算了?我的脸可以不管,联腾的脸呢?
命是挡不住的。对方很平静,又挂着一丝阴笑。
认栽吧,都认栽,你是,我是,她也是。不同的是我们栽在人手里,他们栽在命手里。这种人一旦倒了,比所有人都惨。今天联腾栽了,总有一天张家栽的比我们更惨。
老疤每次想起那个眼神都不寒而栗,咒骂着吕鹤开枪时怎么不快点准点稳点。
门又响了,有人握住了把手,他不敢再耽搁,手起锤落砸在吕鹤左臂上。血花和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来,但吕鹤的惨叫声把它们都压过去了。
“疼?”林虹野饶有兴趣的问,“这是最干脆的疼了。”
吕鹤说不出话,嘴唇哆嗦半天,恶狠狠挤出四个字。
不得好死。
林虹野笑。
“黑帮也是人,不过从事的工作特殊点,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更何况你还杀了我们老大?对于良民来说,我们的确该死。但对我们来说,那些你憧憬的正义使者才该死。”他继续说,“可我们比较强,所以是你们死。”
“不得好死的人都已经放弃了良心,骂再狠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太弱了。”林虹野说完这句不再开口,吕鹤两眼充血,扣住她右手的皮带发出绷紧后的吱呀声。老疤丢掉锤子,去拿别的东西,门就在这时开了,走进来的人压住他要拿起来的长钉。
“够了。”张青说。
够了,真的够了。
张青知道为什么那一瞬自己会喊停,也知道自己本应该愤怒,应该甩开劝阻的张炎破门而入,一枪取吕鹤小命。
但是林虹野的话和吕鹤愤恨的眼神忽然让她心口发堵。
倒不是什么良心发现,林虹野说的对,不得好死的人都已经放弃了良心,骂再狠也改变不了什么,指望一番嘴炮让恶人幡然醒悟,这是什么少年漫画里的情节啊?
更何况有的人注定无法脱身,这种人连各方龙头见到都要感叹声不混可惜了。这座城市源源不断选择着这样的人,推着他们走上无法回头的路,张青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命啊。
命。
“她可是杀了掌舵!”老疤说。
他这么说不是因为尊敬诺言,或者打抱不平,纯粹是他讨厌张青,用尽各种合情合理的方法怼她。
但是张青不讲理,她不遵守规则,不然也不会这么叫人害怕。
老疤忘了这一点,所以张青一脚踹过来时他是懵逼的。
“闭嘴。”张青看都没看他。
“**。”老疤脸上挂不住了,他爬起来扑过去,抓住张青的衣领,“你当掌舵是怎么死的!”
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老疤以为自己又会被踹飞,他攥着手里的布料,有些恍惚。
“替我挡枪。血就溅在我脸上,我当然知道,怎么了?”张青看着他,嘴角咧的很开,咬着牙露出个冷森森的笑容,“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在你面前愧疚心虚?你是不是忘了在林岭市我怎么干的了?”
“妈的……妈的!”怒火冲昏了老疤头脑,他两眼血红,再也感不到害怕,挥拳打向张青。林虹野飞起一脚,把他踹到在地,跨上去劈头盖脸一顿揍。
“耳聋了还是眼瞎了,***的我看是胆肥了,让你闭嘴你没听见是吗!还嘴,再还嘴啊!”林虹野骂骂咧咧的,把老疤剩下能看的半张脸也打得不能看了,但是老疤没还手,因为他看到了林虹野警告和慌张的表情,以及张青拿在手里的长钉。
钉子没捅进他心口的原因全多亏林虹野及时踹开他,然后骑上来挡在他和张青之间。
张青攥着钉子站了一会,漠然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谁也没看。
“行了没,这是闹什么。”张炎重重的敲敲门。
林虹野气喘吁吁停下手,站起身,踹了老疤一脚:“滚!”
老疤二话不说就滚了,张炎看了眼擦肩而过的老疤,没有说话。
“不是陷阱真是太可惜了。” 吕鹤说。
胡说听见这话立刻紧张起来,生怕刺激的张青当场发作,搞得周围桌椅花草全都遭遇。
“现在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张青说,“也知道诺言是做什么的了。”
“知道了,我现在辞职来得及吗?”胡说开始收拾东西,把手上的十封信塞进包里,然后边点钱边发短信。
“你觉得呢?”张青无动于衷的看着他,反问一句。
胡说沮丧的把包扔到桌子上,瘫在沙发里。
“我完了。”他笃定的给自己下结论,“不是被警察抓走就是被黑帮弄死。”
“不见得,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张青对胡说说。
“是啊,祸害遗千年。”吕鹤对张青说。
“她没弄死你真是奇迹。”胡说对吕鹤说。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最后还是良民胡说打破了这个局面。
“这跟你自投罗网有什么关系?”
“这不叫自投罗网,叫直捣黄龙。”张青说,“如果是陷阱,那更好,就让他们出点血,尝尝痛。”
胡说难以置信:“你想一个人,干掉一群人??”
“不是想,是就这个样。”张青看了他一眼,“混子怎么变成大混子?别人我不知道,我靠的是狠劲。”
够狠就行了,对自己,对别人,让别人怕你,让他们不敢抬头。
就像在林岭市收拾联腾那样,她只是凶猛的打倒了几个人,就没人再敢上来了。
狂给他们看。
胡说问,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吕鹤说不知道,张青没有回答。
胡说又问,老板在我这存了很多信,你要不要都拿走?
张青摇摇头。
按他定好的那样发吧。
胡说忍了一会。
你怎么没有带戒指?
戒指?
老板说他想娶你,他没有给你什么订婚戒指之类的吗?
张青愣了很久,疲惫不能遏制的从她脸上露出来,迅速蔓延。
我不知道。她说。
店里只有吕鹤的笑声,痛快又痛恨。
嗯,嗯,很好。吕鹤说,你们很配,最好一起下地狱!
闭嘴,滚回车上。张青说,吕鹤头也不回的走了,胡说问她是不是也要走了。
不走,来杯随便什么东西,我坐一会。张青靠进沙发里,抽了本书摊开,她有点累,集中不起精神开车。
胡说把加糖没加奶的红茶端给她时,提醒了句。你书看反了。
张青收回神,疲惫的喝了口茶。如果你话少点问题少的说不定就有女朋友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Boss说的。
他跟你说过很多吗?
不多,但都是我碰见你后能做的事,他很喜欢你。
我怎么不知道。
当局者迷。胡说坐到她对面,认真的说。所以你总是什么也不知道。
张青很困,她昏昏沉沉的点点头,趴到桌子上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有人坐到了她身边,轻轻摸着她的背。
按理说张青该警惕的猛跳起来掐住对方脖子,但她没有,因为背上的触觉就像诺言拥抱她时的习惯性的安抚一样,但诺言在土里埋着,所以她知道这不是现实。
梦罢了,她身边空无一人,不需要醒来。
当局者迷。
直到一切结束的那天,张青才明白胡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胡说从不胡说。
——2区任务 【废墟病院中的泪水】
“啊啊……最近二区感觉有海市蜃楼存在呢……有一家好老旧的医院在二区那里忽隐忽现的,真是吓人啊,病院…里面好像有人!去调查吧?”
[二区任务 “废墟病院中的泪水”start!目标关键物品“贴在病院外的拆迁通知书”,请参与任务的退治者在评论区留言或联系官博。 ]
[第一探索阶段于4月22日结束]
——16区任务【梦魔的碎玉】
“……最近,16区那里的人间,有人的手变成了玻璃制品一样的东西,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并且16区神社附近出现了玻璃碎片,一直延伸到神社…去调查一下吧?”
[十六区任务“梦魔的碎玉”start,目标,寻找关键物品“勾玉” 参与任务的退治者请在评论区留言或联系官博。]
[第一探索阶段于4月22日结束]
“老板说见到你的话要给你个拥抱,可是我怕被你杀了。”店员说。
这句话刚落下张青就笑了下,张开双臂抱住他,店员呆了呆,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松开了,张青脸上又变回了面无表情。
“怎……怎……”他有点结巴。
“你叫什么名字?”张青问。
“胡yue,说话那个yue,胡说。”
“你老板是诺言?”张青没等回答就自顾自点头,“看来是,别人也没胆这么说。”
胡说咧了咧嘴,心想看来对方不会砸店,这真是太好了。
“还以为这是谁的把戏,引我上钩。”张青若有所思的摸着枪。
“那你还单枪匹马杀过来?”他一个劲瞟着张青右手动作,心想boss你女朋友脑袋不太好使啊,“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青又笑了下。
“我是做什么的?”她问。
后来胡说再想起这天都倍觉不可思议,短短一分钟内凶神竟然对他露出两次没有戾气的笑容,还抱了他一次。他一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除了林鹿。
怕张青的仇家误以为你俩关系不错,把你给剁了?林鹿问。
不是,我怕boss把我给剁了。胡说答道。
“呃。”胡说愣了下,这个问题把他问住了。他打量对方瘦削年轻的脸庞,小心翼翼问:“女大学生?”
张青咧了咧嘴,这次不是微笑,而是嘲笑,胡说也说不好这个笑容是朝自己来的还是朝她本人去的。
“我离校很多年了。”张青咬着重音,“很多年。”
张青想自己如果留校的话,大概也能当个老师,但她讨厌学校,这种恶感在她念书的几年里从未消退过,哪怕有人陪伴也不行。
“umm,武馆?”
“那是我哥。”
胡说很茫然,他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市民,既不好狠斗勇,也不是混子,有些事情一无所知。如果换个稍微上道的人来,看到张青手里枪和性别的一瞬就知道这是谁了。
张青皱了皱眉:“你知道诺言是干什么吗?”
“我老板啊!”胡说很爽快的回答,“给我发钱的!”
张青罕见的被话堵到沉默,一般这种情况下她都会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她不是君子,而是唯那啥与那啥难养也中的一个。可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被诺言蒙骗还毫无恶意的良民,她下不去手。
她总算知道胡说为什么不怕她了,无知者无畏,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她是个混子。”
风铃响动,胡说抬起头,看到一个男孩推门进来,不停冷笑。
这又是谁?
胡说瞅瞅张青,又瞅瞅男孩,后者十六七岁的样子,左臂打着绷带吊在胸前,虽然鼻青脸肿,却依旧透着傲气。胡说透过落地窗知道他是从张青车上下来的,有一双黝黑的眼,乱糟糟杂草般的短发,身上倔强坚硬的感觉跟张青如出一辙。
唯独有一点,他不如张青漠然,不如张青无谓。
“这是你弟弟?”胡说问。
男孩脸上浮现讽刺跟轻蔑,张青漠无表情。
“我是女的。”胸部一马平川的少年说他是女的,“她是个混子,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她叫吕鹤。”张青木然的说,“杀了你老板的人。”
“他活该。”吕鹤说。
胡说眼神开始涣散。
“我老板谁?”
“诺言啊,给你发钱的人。”张青咧了咧嘴角。
“曾经的张家掌舵人,这座城市的上任龙头。让她杀了我全家的渣滓。”吕鹤说,“所以我根本不是她弟弟,谁想要杀了自己家所有人的便宜姐姐?”
“妈的。”胡说说,“妈的!”
吕鹤知道张青到来时,觉得自己死定了。
她没直接看到那个女人,但听到了外间大门被踹开的声音,那股几乎能听见能闻到的气息里仿佛掺着火药味,嘈杂,狂躁。
她知道对方正在某处愤怒的看着自己。
“我劝你早说。”负责审问混子颠着手里的铁锤,他右脸上全是疤痕,几乎看不到完好的皮肉,本就凶恶的表情变得更加凶恶。
但如果捂住右脸,你就会发现老疤其实是个异常英俊的小伙。
吕鹤把目光落向天花板,不去看他。她大腿不停在抖,怕的,但就是不想告诉他们是谁给自己提供了武器人脉情报以及各种支持。
她很害怕,但厌恶更占上风。
死也不想让这些败类高兴。
“**,我可不想对没成年的女人动粗!”混子大声说。他叫老疤,一直跟着林虹野,脸上的刀疤是张家刚往林岭市伸手时留下的,那次他踩街栽了,被人摁在地上一刀刀划下。
连你兄弟都不想救你,你个废物。对方临走前啐了一口,跟老疤身边冷眼旁观的兄弟说,这次留他一命是给你面子,强龙不压地头蛇,下次再乱伸手,别怪我们联腾帮卸去张家一条胳膊!
“渣滓就是渣滓,装什么道义?”吕鹤说。
“疤子,废话太多了。”林虹野推门进来,声音冷冷的,“你想死吗?”
老疤打了个哆嗦,他不知道林虹野的意思是“吕鹤废话太多了”还是“你跟吕鹤的废话太多了”,但他不敢再耽搁,外间那声巨响透着隔音玻璃都震耳欲聋,门开的那一刻他还听到了狂龙的声音。
妈的,那个女人,妈的,为什么没死在宴会上?他摸了摸脸上的疤,暗暗咬牙。
老疤为什么会栽?因为跟他一道去的张青该出手时没出手,只是站在一边冷冷看着。
张青就是那个袖手旁观的人,那时她刚回松山不久,有关魔法的消息还没散开,靠着狠劲和能力升的很快,周遭几个城市都知道张家来了个厉害角色,掌舵人器重得紧,里里外外人人忌惮三分。
但老疤觉得红颜祸水,每每跟她过不去。不过两人最激烈的冲突也仅限于口角,他真没想到张青敢这么做。
众目睽睽之下弃兄弟于不顾,那么明目张胆,那么狂妄,那么……让人嫉妒。
吕鹤说的对,混子就是混子,道义在权力面前永远是次要的,所以老疤听见门把再次响动时锤的毫不手软。哪个走这条路的人不想跟张青一样走到那步,摆脱束缚,为所欲为。
但那时张青还算不上声名显赫,才露尖角就犯了江湖道义,同时也犯了帮派忌讳,从此之后谁还敢跟她?
直到很久以后老疤才明白,她不需要有人跟,她一个人就够了。
联腾的人松开老疤,啐了一口。
她都没狂,你狂什么?
老疤觉得完了,他知道诺言是上任老头子的养子,跟张青怎么也有丝亲缘,哪怕是做给别人看也不会把事做绝,但对惨败的自己就不一定了。
联腾的人也怵张青,能不动手就只占嘴上便宜。
看你是个女人,老子不打你。叁砍踢了老疤一脚,瞪着张青说。
别,尽管把我当男人,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叁砍叫个女的打趴了,那多不好啊。
张青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折断路边护栏。
我狂给你看看?
她笑了笑,那时候她开心的话还能顺畅的笑出来,有点暖,很漂亮,残留自童年和学生时代,不像现在,整一个冷面阎王。
叁砍看的有点愣,走这条路的女人很少,真的很少,她们身体能力天生不如男人,太吃亏了。但是一旦有……
你欠我个人情。她指着老疤说。
砍刀落地的声音很清脆,张青手里的铁棍不知什么时候落到叁砍头上了,血一刻没停的流出,噼里啪啦落到地上,虎背熊腰的叁砍倒在地上,联腾的人全慌了,有人去扶他,有人冲上来拼命,拼命地人都和叁砍一样倒在地上,张青连动都没动。
你,欠我条命。她慢悠悠收回棍子,看着没了动静的叁砍。
铁棍前端的血液跟肉沫搅在一起,有些粘稠,她丢在地上抄起手,说。
打你们,连家伙都不用带。
但是一旦有,就代表她比所有男人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