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显赫的家庭,富有,高贵,万众瞩目同时也是万人景仰。
得天独厚的各种条件也好机会也好,总结起来也不过就是富有而绅士的父亲和身为社会名媛的母亲,还有就是这样显赫的身份所自带的各式各样的关系和资源。
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姐姐似乎都理所应当的是天之骄子。
——至少三年前是。
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还有一个男人握住他的腰身无视他的呜咽和反抗在他年幼的身子中毫无温柔可言的进进出出。
Elthan.Michael想死。
嗓子已经被他压抑得哑了,今天身上也添了很多的新伤,混合着一些还未愈合的旧伤因男人激烈的动作几乎全部裂开,把他身下的白色床单染上一片又一片的鲜红。
可他的父亲还是没有停下来,就像是要将他杀死那样的狠狠贯穿他。
其实他知道的,无论怎么挣扎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他——他永远都不可能放过他。
Elthan.Michae,他的家庭中唯一的儿子,却有着一张如同他母亲那样美丽漂亮的脸。但有时他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却分不清那到底是谁。
“Elthan……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男人一边捧起他的脸,痴痴的笑着,身下却更加狠厉地贯穿他侵犯他。
为什么……
没有父亲的红发,也不是母亲漂亮的金发,他拥有的是不知来自于谁的肮脏的白灰色头发。
就连眼睛,也是不属于父亲或是母亲其中任何一方的海蓝色。
或许在他脸上,唯一可以看出他是这个家庭中的孩子的地方,就只有这张与他的母亲长得极其相似的漂亮的脸。
但就是这张漂亮的脸,将他推进地狱。
如果能毁掉这张脸就好了。
可是在这个家庭中就连自虐都是不被允许的。
为什么呢。
有时候Elthan会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母亲不见了。
为什么母亲不见了之后那个时不时会来家里带着他和姐姐玩的灰色头发的叔叔也没有再来了呢。
父亲说母亲是跟着野男人跑了,那为什么母亲丢下他父亲,丢下他姐姐,丢下他,独自跑了呢。
为什么他姐姐,为什么他,会被母亲留下。
为什么曾经慈祥温柔的父亲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
才十一岁的他不能给这些问题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只知道,在男人三年前带着一身酒气将他压在床板上第一次侵犯他的那一瞬间,他的一生都给他毁了。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妈妈……救救我……
谁都好……救救我……
……杀了我……
失神的眼眸望着天花板,那里宗教题材有很多天使的壁画深深的刺痛了刺痛了他。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叫啊!!叫出来啊!!!哭出来啊!!!!!!”
男人命令着,咆哮着,但Elthan只是冷眼看着男人的脸,就像在看一个可怜虫。无法接受妻子背叛的蠢货,只能通过凌辱和妻子长得很像的儿子来寻求安慰。
真可怜。
所以Elthan只是咬住嘴唇,静静地看着他,虽然一片狼藉的后庭还承受着折磨,虽然那折磨所带来的痛楚和耻辱让他几欲求死。
“叫啊!!!叫啊!!!”
体内的冲撞越发狠厉,他被顶得浑身颤抖却依旧不肯发出哪怕一句呻吟哭喊——哪怕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一片淋漓。
男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示弱,于是继续折磨他,但在濒死的感觉中Elthan只希望男人可以痛快一点杀了他。
几乎是永远的漫长折磨后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在他体内交了货,然后倒在了一边。
Elthan休息了一会儿,抽出抽纸把自己给清理干净。
以三年前母亲的不辞而别为开端,每天每天,Elthan都在惧怕夜晚的到来。
首先男人会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把一声不吭的他暴打一顿,把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子再次打得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然后男人就会把奄奄一息的他压在床上狠狠奸污。
地狱。
Elthan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男人踢下床,看着红白交融的床单忍住了反胃,然后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慢慢地往自己的房间挪。
这里是,地狱。
他还不能倒下,他如果倒下了他姐姐怎么办?他姐姐什么都不懂,他姐姐才十四岁。
他是男孩子,他的一生被毁了还有办法。但他姐姐是女孩子,她的一生如果被毁掉那就真的完了。
他不可能让他姐姐的人生也被毁掉。
打开姐姐的房门,看到女孩安静的睡颜,他才终于疲惫却欣慰的笑了。
这样就好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由自己承担下来。
这样就好了。
回到房间,他把自己甩进墙角,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然后他终于扛不住了,抱紧自己,哭着。
【哥哥真傻,任由那个人渣随便糟蹋。】
“……”
【如果哥哥不想再被折磨,我可以帮哥哥杀掉他哦。】
“……”
【来嘛哥哥~只是哥哥一句话的事~来嘛哥哥~来嘛~】
“……”
【好吧好吧下次再说。哥哥真是温柔呢,但是哥哥你要记住啊,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哥哥啊,哥哥。】
“……”
小小的男孩,缩在角落里面,哭着。
曾经他以为即使恨之入骨,他也不会真的杀了那个男人。
脖子上他无力取下来的项圈,那是那个男人对他的束缚,他要他成为他温顺的家猫。
但男人似乎忘了,即便是温顺的家猫,也会用锋利的爪抓伤主人,也会用锋利的牙咬伤主人。
——更何况,他Elthan•Michael从来就不是什么温顺的家猫。
几个月后,Elthan手上沾满了男人的鲜血,而他的姐姐惊恐地看着他。
他垂着头呆呆地看着这满地的红色和块状物体,那似乎是他的“父亲”,而他一身是血的站在那一片狼藉中间。
然后他才想起来在那个夜晚,他的父亲终于不再满足于他这个儿子而把他的姐姐压在了那张侵犯他的床上。
他疯了。
喂,你。
【诶呀?好难得~哥哥竟然主动叫我诶~】
救我。
【好啊~哥哥什么都不用担心,全~部,都交给我就好了。】
拜托了。
等他回过神时,男人已经被他用地上的瓷花瓶的碎片肢解在一片血泊中。
他吐了,然后他看着他的姐姐呆愣的脸。
他无助地看着女孩,希望女孩能说些什么,尖叫也好哭泣也好,总之,别这么像在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Elthan……”
女孩回过神来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靠近他似乎是想抱抱他或者安慰他。
可女孩的手指刚一碰到他的皮肤,一阵反胃夹杂着恐惧和黑暗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他本能地打开了女孩的手,然后他逃了,狼狈地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家中逃了。
接上文(寻人任务2)所述
发现並平安送回姐弟回村的过程
字数4000+
烂尾哈哈哈哈哈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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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继续前行在这个降水量丰富,导致森林弥漫着浓浓水雾气的森林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两个孩子故意隐藏起来不发出救援声的话,那么寻找真是意外的有难度呢。
虽然手上有霍格先生提供的春木皮,但能见度其实没提高太多,一行人只能继续在慢慢前行中在喊着两只小贝斯特的名字在森林中穿梭。
“我们明明带着狗,为什么还是找不到?”
落在最尾端努力挖着奇怪的药草弗洛拉格瑞状似严肃地开口问道。
“我是狼!白狼!不要用狗来叫我。”
听见疑问最快转过身的就是那只被称为狗的狼类贝斯特。
“森林湿气太大了味道被刷掉了闻不出来才是正常的!”
“明明是狗狗….”
还想反驳点什么的格瑞
“我也觉得是狗,快嗅嗅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味道”
不甘寂寞毒舌的插着嘴的木零。
“你们安静点,我们指望能听到点声音来寻找的!”
走在最前方的灰色兔子艾洛伊忍无可忍地转过头阻止了无意义发言的队友。
“嘛~大家别吵了别吵了。”
霍格先生显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打口水战上
就在众人瞬间变得吵闹的时候,一直看热闹没有说话的亚诺突然开口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的身上,霍格先生手上萤火虫水晶灯的光影下,大家的表情都格外认真,全员都自觉的闭上了嘴停下了脚步跟着认真的听迷雾中是否真的有什么声音。
寂静——
“呜~嗝!”突然细微的哽咽在看不见深浅的迷雾中声响起。
所有的人对视了一眼便向着声源跑去,但愿是那对小贝斯特,所有人心中都这么想着,实在是寻找的太久了。
事实证明的确是那对贝斯特姐弟,虽然,只剩下了弟弟。
在众人面前的就是一只小小的穿山甲的贝斯特,带着鳞片的小尾巴被紧紧的抱在胸前,瘦小的身躯卷成了一团,在几块石头的中间细小的身躯在不住的颤抖,毫无疑问哭声就是从他埋在膝盖的嘴里传来的。
沉默瞬间有蔓延了空气,只有小贝斯特细微的哭泣声。
如何才能让小贝斯特出来呢?
“小盆友快出来!霍格叔叔来带你回家的”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孩子,霍格先生紧张的堆起笑容弯下身凑过去,额头的汗珠都冒了出来,本来就不太英俊的脸都有点紧张的扭曲了。
可是小小的贝斯特不但没有出来而且还更加向石缝里面钻了一些。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戈尔达娜一声不吭的做出了行动,戈尔达娜礼貌的将紧张得有点僵硬得霍格先生劝到了身后,走近哭成一团的小穿山甲,友好的的蹲下身让视线与小穿山甲齐平柔声的开口道。
“小朋友不要哭了,我们是来帮助你的。先从里面出来出来好不好?”
小小的身体依旧颤抖着,悄悄的把脸从膝盖抬起瞄了蹲在自己身前讲话的人一眼并没有什么动作。
双马尾的草食动物伸出了手,脸上带着邻家妹妹的微笑,有莫名的安心感。
也许是戈尔达娜并不是肉食的贝斯特,有一种草食动物特有的温和气息。也许是戈尔达娜微笑的时候的确看着没有攻击性。小贝斯特也缓缓的伸出手,把幼小的手掌轻轻的放在戈尔达娜的手心上。
太久了,在森林呆了太久了,除了拉着自己的姐姐的手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是温暖的,而姐姐…
紧紧的握住戈尔达娜的手被顺利带出石缝的小贝斯特终于忍不住啕号大哭起来。
看着紧握戈尔达娜的手开始哭泣的小贝斯特,大家松了口气,要是他不从石缝里面出来,他们就只能用强的逼他出来必然会让小贝斯特更加的害怕。
众人围在哭泣的小贝斯特身边,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姐姐去哪里了?
忍受着小贝斯特尖锐的哭声良久,好不容易停下了哭泣趴在戈尔达娜怀里细声的打着嗝,一边说着找到他之前发生的事情。
————回忆————
亜兰斯加山脉的森林很大,很大,容易迷路,而且有受到攻击的危险。常年水雾笼罩着视野也不好,平常根本就没有人会特意进入森林的————除了采集。
我们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妈妈她…病了。
温柔的妈妈病倒了,不能摸着我们的头夸我们乖了,不能在厨房为我们准备美好的晚餐了,不能再对我们笑了!
不能!不能!不能!
我们悄悄趴在门后,只能看见医生无奈的摇着头,要知道这是村里最好的医生了。
“并不是不能治好,只是这个病要用的药草只有亜兰斯加山脉那片森林才有,但是药价…”
姐姐说妈妈会好起来的。
姐姐问我愿不愿意跟她一起找让妈妈好起来的药。
于是我们撇开了士兵哥哥们跑进了森林。
姐姐一直都紧握着我的手,姐姐跟我说不要松开,姐姐说…
“要乖乖在石缝里乖乖呆着,姐姐一会就回来接你,我们要一起回去治好妈妈~拉钩”
姐姐最后的温度还似乎还萦绕在尾指上。
但是一个晚上都过去了,始终都没有见到姐姐回来。
我很怕,我怕黑,我怕冷,我怕————再也见不到姐姐和妈妈了!
然后有着暖呼呼笑容的双马尾姐姐出现了。
————回忆完毕————
听完回忆的众人不禁陷入了沉默,已经消失了一夜的姐姐,还是安全活着的么?
“这…这….这要怎么办??”
霍格先生明显是急了,不停的踱步,晃得众人有点眼晕。
“霍格先生您也别太紧张,不管怎么说我们再在附近寻找下吧,一个小女孩应该不会跑太远的…”
抱着小贝斯特的戈尔达娜说着停顿下来。
“虽然找到跑不太远的小女孩的尸体可能性略大。”
一脸无所谓接嘴的格瑞耸了耸肩。
被格瑞一说,小贝斯特又有要大哭的先兆,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水分。
“咳咳,不管怎么说我们快开始找吧,越早找到希望越大。”
不知道如何阻止小孩子哭泣的亚诺干脆的拽住格瑞的后领,拖着她向前走去。
虽然说找,实际上也就是重复着找弟弟时候的程序,间隔着一声声的喊着姐姐的名字,然后再停顿下来倾听,哭哑了嗓子的小贝斯特也奋力的喊着,希望姐姐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知何时,本来就被雾气笼罩导致看不清路的森林下起了雨,雨水像是天然的帘子,更加严实的遮盖了森林的原貌。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不会幸运到能够像找到弟弟一样能发现姐姐的。”
看着能见度更低了的森林,艾洛伊忍不住道
“你有看见姐姐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戈尔达娜依旧温和的问着怀中已经不再哭泣只剩一脸焦虑的小孩是否还记得最后姐姐走的方向。
“不知道,不过进森林之前姐姐跟我说过要去方向。不过我们都迷路了…”
“呀——”
一声惊呼从前方传来,被迫走在最前面不能骚扰小孩子的格瑞不见了。
“格瑞!?”众人惊呼。
“在这啊~~~”
众人走过去就看见陡峭的泥坡趴着一个身影,几根树枝牢牢的戳在湿滑的斜坡泥土中支撑着她身体浮空,身上却不可避免的溅到了一点黏糊糊的泥。
“可恶!谁在这里丢块布!!”
狼狈站起身的格瑞抹着身上黏糊糊的泥,手上还拿着一块看不清原本颜色的布。
“那是姐姐的!!姐姐说用来包药草的!”
戈尔达娜怀里的小贝斯特瞬间使力跳下地面跌跌撞撞的跑向格瑞。
格瑞眼看着小贝斯特要扑到自己身上,二话不说躲开小贝斯特飞扑甚至把手上的布块也拉高了点,只是用伸出的树枝接住扑太快要摔倒的小贝斯特。
“这么说你家姐是摔下去了?这坡挺陡的…”
还没说完,小贝斯特已经开始哭起来了,被突然哭了的小贝斯特吓了一跳的的格瑞瞬间卷起小小的身体扔给了跳羚,手上的脏布也不知何时已经塞在了小贝斯特手上。
“祖宗别哭~姐姐给你下去找~”
格瑞忍不住用手抹了把脸,要知道她最受不了小孩子了,真是好可怕。
于是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格瑞瞬间消失在斜坡一溜烟垫着树枝滑下去了。
一阵沉默过后,最先笑出来的是亚诺,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连原本在哭的小贝斯特也没忍住扯起了笑容。
格瑞是不知道还是不知道自己抹了自己一脸泥巴的样子很好笑呢?
笑着笑着的众人都沉默下来,时间像是变得缓慢起来,或者是停顿了。迟迟都没有听见滑下斜坡的格瑞有什么声响。
“我们要多个人下去看看吗?”
艾洛伊站在斜坡张望了许久,头也不回的询问着。
“对啊对啊,放着一个女孩子跑下去很危险的”看着这群看着还是不怎么靠谱的人,霍格先生真是无不担心的。
“应该没事的,给她胆子她也不敢走远,要是找到人她会回来的,就算找不到她也快回来了。”
亚诺若无其事的说着,毕竟格瑞自我认识还是很充分的,战五渣从不向前冲见好就收。
【啪啦啪啦】斜坡下传来树木快速伸展的爆裂声,一条并不算太粗壮的枝条弹上斜坡,缠上了斜坡上一颗看着稳固的大树。
随着树枝的收缩,扒着自家灵契植物向上的格瑞出现在众人眼前,手上还夹着个小贝斯特,衣服都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在一旁,认不准生死。
“你们就没有个人跟着下来!?你们就安心让我独自一个女孩子跑下去!?”
好不容易上了陂站稳了的格瑞根本没看队友的神情,自顾自的抱怨着,完全没觉得大家的眼光没在她身上,而是在她夹带着的小贝斯特姐姐的身上。
“哎哟哎哟!格瑞小姐!!先别说那么多!小贝斯特没事吧!?”一脸心疼霍格蘑菇慌张的笔画着手脚,想要抱过格瑞手中的小贝斯特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这时候格瑞才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集中点并不是她,有点愤愤不平的小声嘀咕着什么,却还是轻轻放下了那只并不比男孩大多少的女孩。
“发烧了,应该是滚下坡划了不少伤口发炎了,再加上在冷冰冰的地上谈了一晚上现在整个都是烫的。不过她算幸运,掉下去刚好卡在树木缝隙,才没被大型野兽吃掉。”
伊凡掏出水壶就想往贝斯特姐姐的嘴里灌,木零快速的拦住伊凡并夺走了水壶。
“说你智商低还不认,昏迷着呢!你这样灌水是想呛死她吗?”
小心的扶着贝斯特姐姐的背,木零一点点的将水流进她的嘴里,细小的水流引起了吞咽反应,众人都松了口气,还好还能自己吞咽。
戈尔达娜早就放下了手中抱着的孩子,小贝斯特正蹲在自己姐姐身边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
“有人带了药吗?能退热就好,这样烧着我怕坚持不到出去。”看着昏迷的姐姐,霍格先生明显是担心不已,的确这样烧着,只怕出去治好了病,脑袋也烧坏了。
“霍格先生不用担心,我们有药物,我们能把他们安全带走的。”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艾洛伊从身上的包包翻找着,不一会就拿出了一瓶药水递给正在喂水的木零让她给小贝斯特姐姐灌下去。
“这是退烧药,我新研究的,药效比一般的药好,应该很快就不烧了”艾洛伊一句话成功的打消了正想把不明药物夺过来勘察一番的霍格先生,毕竟身兼药剂师之职艾洛伊的药应该是有效的。
趁着姐姐刚喝了药不宜移动的间断,众人又整顿了下东西,木零拿着一件明显不会合身的衣服给湿漉漉而且脏兮兮的姐姐换上,格瑞也跑到不远的溪水边把身上的泥土的地方洗一洗,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自己抹上去的泥巴。
姐弟两都找到了,这次的任务算是基本完成了,回去的路上只要不要再遇见奇怪的事情大概就会顺理成章地跟着霍格先生返回浊雾村。
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小贝斯特姐姐身体的温度也慢慢的降下来,只是还没醒。霍格先生高兴得手舞足蹈得,一边念着一些祈祷语。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可怜他们两姐弟!为了母亲的病跑到山里来…哎”
霍格先生在回去的路上一路都说着谢谢,心情十分的高涨,大家都怕他高兴过度扑街什么的,幸好没有发生。
姐姐在中途也醒了过来,看见弟弟没事又沉沉的趴在伊凡的背上睡去,如果你问为什么是伊凡一个女孩子背着,大家会异口同声的告诉你,队长要尊敬不能负重,亚诺太hentai。
与刚来到森林的时候气氛不同,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显得很是愉悦,虽然大家愉悦的事情也许并不太一样。
浊雾村就在不远的地方,大家都加快了原本就颇为轻快的步伐。
————尾声————
亜兰斯加山脉上森林始终有浓浓的水雾包围着,危险,未知。
亜兰斯加山脉的森林有丰富的资源,吸水的春树皮,治病的良药,多少人都趋之若鹜。
亜兰斯加山脉其实是个很不出错的的地方,树木长青,群山环绕。
但他们一行人暂时都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了,因为他们已经成功的把失踪的姐弟找回来,交给了那个生着病依旧担心不已的母亲。艾洛伊还好心的给了他们一些能治疗母亲病症的药物。
在浊雾村的任务大厅他们也拿到了应有的报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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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咱们会有艾洛伊-兔子,戈尔达娜-跳羚和木零-亚精灵的配图供欣赏【可拍卖【误
匆匆穿上衣服,不顾头发还是湿淋淋的,八咫鸦在热闹的校园里寻找起Olivia老师。
幸好Olivia要找起来并不困难,或者,她的确被安排了任务,总不能和学生躲猫猫。此时她正在运动场边的树荫底下饶有兴趣地看着田径比赛。
“Olivia老师。”八咫鸦打了个招呼,她收回视线,一副早就知道他要来的样子。
“第三个来借高跟鞋的学生。”Olivia笑道,却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最近怎么样?我看你在这个学园里过得挺快活的。”
八咫鸦苦笑了一下。Olivia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早就认识了,在图兰朵成为师生之前。
他们认识很久了。八咫鸦记得一次和Olivia见面还是在家庭派对上,她戴着自己最喜欢黑色大帽子,和自己的母亲相谈甚欢。看到他走近了,她便摘下帽子,一下子扣到了他的脑袋上——帽子对他来说太过于大,以至于他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现在还能回忆起Olivia像文鸟一般连续的笑声,却记不清她当时的表情。
这么多年来Olivia的外貌看上去丝毫没有变化,不少学生背地里偷偷喊她老妖婆——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那些学生最后通通全部被请去她的办公室享用高级下午茶。
Olivia和自己的母亲关系很好,非常好,或者说,好到了一般人无法达到的地步——她们之间所拥有的秘密,再亲近的人也无法知晓,八咫鸦不知道她们在一起会聊些什么,她们为什么事情共同发出讽刺的嘲笑,她们的眼神交汇时,到底互相都看明白了什么。
而提到母亲,八咫鸦却是不想继续思考下去了。Olivia和他独处时,也几乎不会提及她的事。两人似乎都有着默契一般,自动撇开这个他们共同认识多年的人。
“谢谢Olivia老师,在图兰朵学园里生活的日子,的确很快乐。”八咫鸦想到了他寝室的三个哥们儿,Vic、埃文、埃利斯,他们都非常有趣;他的两个堂弟堂妹,鸟和唯,都非常努力又可爱;还有奥丁诺.......“不过,您想问的就是这个吗?”
“现在暂时没有特别的事要找你。”Olivia抱胸,望向八咫鸦,“还是,你在期待着什么?”
八咫鸦无法确定面前这个女人的本质到底是好是坏了。他只能摸摸脖子,把话题拉回到他原来的目的上来:“Olivia老师,我是来进行借物竞走的,想借您的高跟鞋一用。”
“很不巧,我备用的高跟鞋全被借走了,现在只有脚上这一双。”Olivia没动,道:“而我不愿意光着脚待一天。所以,不借。”
八咫鸦却一副并没有为难的样子,早有准备地从后面的裤兜里掏出一双人字拖。
“你哪里来的拖鞋?”
“我之前进行游泳比赛了,这是替换运动鞋用的。”
Olivia思考了一下,道:“给我看看你穿泳裤的样子。”
“......老师您这是性骚扰。”
“呿,男生这么在意干什么,又不会少块肉!”Olivia一脸不爽的样子,“让老娘借个鞋还得看老娘心里舒不舒坦呢!这样吧,看看你腹肌总该可以吧。”
“......”八咫鸦思想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掀开上衣——的确,也不会掉块腹肌下来就是了。
“啧啧啧,现在的男生啊,发育得真不错......”Olivia一边端详,一边居然还伸出手指戳了戳八咫鸦的腹部,“挺硬的。”
“这......”八咫鸦一脸无奈,道“老师,大家都在看着呢。”
Olivia抬头,发现她的确成为了周围一圈人视线的中心。但不愧是她,一叉腰一挺胸,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没见过老师调戏学生吗!该干嘛干嘛去!”
至少的确很有效果,周围的围观群众的确散去不少。
“Olivia老师,可以了吧......”八咫鸦也是一脸无语的冷汗,“我也要赶快带着高跟鞋去目的地.......”
“哼。”Olivia脱下高跟扔给他,别扭地穿上人字拖,“借完了赶紧还给我!穿平底鞋我简直整个人要往后仰着摔倒在地了,不舒服!”
八咫鸦笑着点头,像很珍惜的宝贝似得捧着她的高跟鞋跑远了。
Olivia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她望向自己脚上的人字拖,比她的脚整整大了一圈还不止。
“这孩子,真是长个又长心啊。”她用没人听得到的细微声音说道。
(阿佐别打我)
任务回执2--搜寻途中 字数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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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就是亚兰斯加山脉了吧?”
艾洛伊一行人站在山脚下抬头仰望,试图观察到什么,可惜那浓浓的雾气阻挡了众人的视线,并没有让他们如愿以偿。
“是的,作为浊雾村的村民,是不会认错这地方的,这么多的雾绝对错不了的……真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了还有没有食物?精神状态不知道还好么?真是可怜的两个小家伙,他们……”霍格说着就要哭泣起来,戈尔达娜走上前去轻轻拍着霍格的背试图安慰这只爱操心的弗洛拉,“霍格先生,没事的,您平复一下心情。”木零实在看不下于是掏出地图比对再三后确认道:“嗯,错不了,能有如此之多的雾气,巅末之森中除了亚兰斯加山脉再无其他地方了。而且有浊雾村村民的引导,绝对不会出错。”
伊凡眯着眼睛冲四周嗅了嗅,希望能凭借自己灵敏的鼻子嗅出穿山甲姐弟们的所在地,可是嗅了半天除自己人外连一丝动物的气息都没有。伊凡望着那六双充满期待的眼神无奈地耸了耸肩。
“切,本来也就没指望着你能嗅出什么。大家检查一下自己的背包后就快点动身出发吧,不然等天色黑下来就更难找了。”艾洛伊说完此话后首先坐下来检查起自己的背包。
“啊,累死了累死了!到底要走多久才能找到那两只小家伙呀?”格瑞并没有打算检查行李,只是沮丧地靠在光壶树上,她那懒散的毛病似乎又发作了。
伊凡抬头望着漫漫长路幽怨地说道:“我们不会在这鬼地方迷路然后一辈子都待在这变成野种吧?”
亚诺没有理会众人,只是安静地在一边检查他的小道具是否有损伤而已。
正在检查行李的艾洛伊听到两人的抱怨后毫不客气吐槽道:“首先,很确定的是任务目标已经在这山里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其次,虽说历年来在这迷路的人不少,但我们只要准备充分再加上霍格先生的引导基本上没太大问题,而且我们队只有你一人不认路,只要你不走丢应该,啊不,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最后……如果你愿意成为野种的话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艾洛伊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认真地看着伊凡,心里惋惜队里的女孩子除木零外没一个巨乳。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发育不良吗?
伊凡被盯得后背发凉于是摆出防御的姿势,“喂喂,队长你冷静一点,切勿杀生切勿杀生啊!!!”
艾洛伊不管伊凡的作死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后站起来,示意众人该出发了。
满脸笑意的格瑞悠闲地靠在树干上,对于队长的命令无动于衷,“都走了这么久了稍微休息一下吧,太疲劳了也是会影响效率的嘛。”
“嗯,小格子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伊凡支着下巴赞同地点点头,随即闭上眼睛侧躺在地上那白色的物体上,“晚安呀——”
艾洛伊望着悠闲的两人忍不住炸毛,“晚安你个头啊!你们两个家伙快给我行动起来!”
“格瑞小姐,伊凡小姐……”戈尔达娜一脸无奈地看着作死的两人,走到艾洛伊身边本想拍拍他的后背让他冷静一点,可无奈身高差距悬殊于是伸手拍拍艾洛伊的肩膀以示安慰,“队长您冷静一下,别生气才是。”
艾洛伊嘴角抽搐,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队员啊?
霍格热闹的众人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年轻真好啊。”
“嗯?”就在众人胡闹的时候,亚诺望着地上的伊凡不禁疑惑地出声。
木零注意到亚诺的疑惑,轻声问道:“怎么了亚诺?是哪里有问题吗?”
亚诺指了指伊凡脑袋下的白色物体,“这荒郊野外的为什么会有白色的枕头?”
“诶——”真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伊凡扭头向下一瞥就瞥到一双鲜红鲜红的眼睛,惊恐着迅速起身,“哇啊——妖怪啊——”
木零听到伊凡的叫喊后甩出腰间的鞭子缠在伊凡身上,轻轻扭动手腕将伊凡拉到自己身边远离“怪物”。
就在众人一脸戒备地准备战斗时,艾洛伊手拿蘑菇笑得一脸灿烂地逗弄着……兔子?!
………………………………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画面转变太快我没反应过来……”伊凡保持手握剑柄的状态愣愣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
“伊凡小姐您真的是只狼吗?为什么会被一只兔子吓到?”戈尔达娜不忍直视眼前的状况,背对着众人默默扶额。
“好大一只兔子……”亚诺看着比正常兔子大两倍的硕大兔子意外得镇静,丝毫没有惊讶的样子。
“不对不对,如果这有兔子的话那为什么我一丝气息都没感觉到?”伊凡拱了拱鼻子表示她的嗅觉绝对不会出错。
剩下的五人集体望向逗弄兔子的艾洛伊。
……原来如此……
吓到伊凡的那只小兔子……哦不是,是大兔子,那只大兔子瞅了瞅笑得耀眼的艾洛伊手中的蘑菇,避开食物一口咬在艾洛伊的手上。还好艾洛伊手上戴有手套,不然的话,瞬间见红的节奏啊。
咬完艾洛伊的兔子似乎还嫌不够,用前爪拍掉蘑菇后毫不犹豫地向人群发起攻击。别看是只兔子,这敏捷度和攻击力完全不是吃素的,虽然他确实不吃肉。艾洛伊甩甩手臂遗憾地看着被拍掉的蘑菇,“不吃你早说啊,害我浪费了一个宝贵的蘑菇。”
“不是说兔子都是温和的动物吗?这只是什么情况啊?”格瑞依旧站在原地用怀里的植物防御着兔子的攻击。
“格瑞你难道不知道吗?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木零对于眼前的情况丝毫不在意,反而笑眯眯的,似乎被攻击的不是她……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罢了,兔子不知为何一直追着戈尔达娜不放,难道她身上有兔子想要的东西吗?
“不是吧!他为什么追着我?我身上可没胡萝卜!”戈尔达娜用短刀防御着兔子的攻击,抬脚将其踹远后移到霍格身边冲着众人说道,“大家保护好霍格先生!”还有我的尾巴……
艾洛伊一脸傲娇的看着发狂的兔子,别扭的心情全然写在了脸上,“估计这只兔子是在繁殖期间所以脾气略微暴躁,而且刚好处于生病状态,蜷成一团被当做枕头后惹恼了他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吧。”啧,我好心好意给他蘑菇吃他竟然还咬我!
“果然还是兔子了解兔子啊。”伊凡望着眼前的食物,啊不对,是兔子,兔子。伊凡望着眼前的兔子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里迸发出诡异的光芒。
“这只兔子就交给我吧,如果猎杀成功,待会还能吃上炖兔肉,相信我的手艺吧各位。”亚诺拔出腰带上的太刀,脚下一发力冲着发狂的兔子奔去。
“小心点啊年轻人们,别伤着了。”霍格在一旁担心地对众人说道。
“木零,你待在霍格先生身边保护他顺便保证队员的安全。”艾洛伊暂时放下对蘑菇的怨念,正经地指挥其这场战斗来。
为了我的蘑菇……
“明白!”木零闪动身形来到霍格左边抽出腰间的鞭子做好战斗的准备。
“格瑞,你和木零一样待在霍格先生身边进行远程攻击。”
“了解!”格瑞笑眯眯地移动到霍格右边,释放了植物的契灵形态做好攻击准备。虽然反应慢了半拍,但好歹算是来得及。
“伊凡,戈尔达娜,亚诺,近攻解决掉兔子就交给你们三个人了!我们三个在后方进行远程攻击辅佐你们!”
“得令!”伊凡甩甩尾巴上的铃铛,将小斯放于身前准备战斗。
“是!”戈尔达娜活动着缠有绷带的双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嗯。”亚诺向后一跃退回队伍,和戈尔达娜还有伊凡二人并排而站。
艾洛伊分配好众人的任务后自己拿着法杖站到霍格等人身边,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记住,虽然敌人只是一只小……一只大兔子,但也别掉以轻心,明白吗?”艾洛伊嘴角抽搐地说出这番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兔子打兔子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是,队长!”众人齐声回答,眼里充满斗志。
话音刚落,戈尔达娜,伊凡和亚诺三人就冲向大兔子,三人配合着进行攻击,艾洛伊,格瑞和木零三人则在保护霍格的同时也保护着前方三人的安全。
“啧,这只兔子好难缠啊,比队长那只傲娇还麻烦。”伊凡挥动着小斯抵挡住兔子的前爪,一脸无奈地说道。
“伊凡小姐,如果让队长听到这话的话,您可能会变成烤焦狼的。”戈尔达娜踢掉扑上来的兔子转头一本正经地冲着伊凡说道。
“对啊伊凡,你可能会变成史上第一匹被兔子电死的狼。”亚诺头用太刀对兔子进行着一轮接一轮的攻击,头也不转的对伊凡说道,语气里充满认真。
“………………”咱们还是好队友吗?说好的队友爱呢?说好的队友情呢?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大兔子在急速的奔跑过后冲着戈尔达娜撞去,戈尔达娜本能地偏向侧面躲避攻击,结果……嘭——大兔子就这么华丽地撞到了戈尔达娜身后的光壶树上。
戈尔达娜看着眼前突变的情况有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站在那。
“嗯……结束了吗?”格瑞看着眼前的状况不确定地说道,本来就不喜欢战争和打架的她似乎有点疲惫。
“嗯,看起来是的。”木零蹲下身体戳了戳一动不动的兔子,确认无误后起身伸了个懒腰。
“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兔子?还这么大一只?”伊凡望着躺在树下的兔子为它悲惨的命运默哀三秒,顺便……也为自己不能享用它而默哀。
“估计是浊雾村那边过来觅食意外迷路的兔妖吧。”霍格先生思索半响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为什么它会追着我不放呢?我身上只有青椒啊。”戈尔达娜疑惑地揉揉脑袋表示不解。
“难道这只兔子也对青椒感兴趣?”亚诺看着有点呆萌的戈尔达娜忍不住打趣道。
“诶——”
“咳咳,好了,快点出发吧,在这儿耽误的时间有点多了。”艾洛伊将拳头放于嘴下轻咳两声,指了指山脉深处示意众人快点动身。
我怎么能告诉你它是看到你的尾巴以为是雌性同类来了所以才激动地追着你不放的?我这么说的话那你还不得卸了我?
戈尔达娜虽然觉得艾洛伊怪怪的,但也没放在心上,点点头蹦跶着跟上队伍。
六人跟随着霍格先生的指引在亚兰斯加山脉的内部进行着搜寻,期间进行了两次休整,可就在众人进行第三次休整时周围传来了奇怪的嗡嗡声,似乎是有什么一大波东西正在接近中。
“那是什么声音?”观察敏锐的木零首先注意到了奇怪的声响,站起身来仔细分辨着。
随着木零的起身,众人也察觉到这怪异的骚动,纷纷站起身来保持警戒状态。
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清晰,只见一只贝特斯种族的麻雀人率领着麻雀群从远处飞来,在离众人不远处停下来后,那个看似领头的家伙冲着众人嚣张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鬼们,敢侵犯本大爷的领地真是够大胆啊!今天大爷我就让你们知道这个鲁莽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上啊小的们!”丝毫不理会众人就直接发动了攻击。
还真是一只不讲道理的麻雀啊。
“麻麻麻麻……麻雀?!”伊凡在看清敌人的面目后不禁后退几步,使劲咬着下嘴唇,脸上的恐惧显而易见。
艾洛伊挥动着法杖解决掉周围的几只麻雀后转头对众人进行着任务分配,“大家按照之前分配的任务回到自己的位置,远攻的在霍格先生周围待命,进攻的站在正方体的四个角上进行攻击!”
“是,队长!”众人听从艾洛伊的指挥找到自己的位置做好战斗准备,只是……伊凡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可恶……小爷我才不会怕你们这群家伙!有本事放马过来啊!”伊凡闭着眼睛胡乱挥动着小斯,有种驱赶苍蝇的即视感……
“喂喂,小白狼你悠着点,别伤到自己人!”艾洛伊看着乱挥一气的伊凡不禁黑线。
“哦呵呵呵呵,敢在本大爷面前称爷,小子你够勇敢!”麻雀大叔
“真是不好意思了,本小爷是女的!!!!!”伊凡低着头抽搐了几下嘴角后忍不住冲着面前这只白痴麻雀咆哮起来。
“诶?女生?小子你别闹了,本大爷对伪娘没兴趣。”麻雀大叔嫌弃地冲着伊凡摆了摆手。
“咦?伊凡你是伪娘?”怪不得……艾洛伊一脸恍然大悟地盯着伊凡的某个部位。
“是你个大头鬼啊是!”伊凡狠狠地给艾洛伊杀过一记眼刀,“可恶,泯克拉斯装备契灵形态——粼幻。凌寒!”伊凡在释放出武器契灵形态时发动攻击,将飞扑而来的麻雀全部冻住。
戈尔达娜利用周围的土元素积起一个能阻碍对手短暂时间的屏障后跳起来用膝、膝盖撞击麻雀,“数量好多。”
“迷雾!”亚诺使用太刀的技能对前方的麻雀迅速斩击,同时释放出剑气对其造成伤害。
艾洛伊利用雷击劈掉准备偷袭的几只麻雀,确保三人背后的安全,格瑞利用自己植物的软硬变换,收拾着突破包围圈闯进来的几只零散麻雀,木零则在队友将要受伤时利用鞭子将其稍微远离不利位置。
一番打斗之后,看着眼前对自己不利的形式,麻雀大叔用力煽动两下自己的翅膀,将周围的雾气汇聚到艾洛伊一人行面前,欠扁的声音从厚厚的雾气后方传来,“哼,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大爷就不陪你们玩了~~~~~~”说完此话后麻雀大叔煽动煽动翅膀一溜烟地飞掉了。
“呼——终于结束了——真是麻烦死了——”伊凡在麻雀群走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哎呀哎呀,小姑娘你没事吧,可别被一群麻雀吓到了。”霍格听到伊凡的话语后走过去安慰着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伊凡你堂堂你一只狼竟然会怕麻雀!”格瑞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真怀疑她会不会就此笑岔气过去。
伊凡无力地冲着格瑞翻了个白眼后以大字型躺在地上,她发誓,如果不是她早已筋疲力尽,一定跳起来咬死格瑞。
“伊凡小姐,您……还好吗?”戈尔达娜出于礼貌,忍住想笑的冲动走过去询问着伊凡的情况。
“还没死吧?没死就行。”木零不知为何,笑得格外灿烂,就连鞋子上的藤蔓都变长了几分。
亚诺看着打闹的众人无奈地笑了笑,坐下来继续研究着他的小道具。
艾洛伊见到战斗终于结束松了口气,“大家稍微休息一会就接着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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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阅读,接下来由格瑞-冬青树,艾洛伊-兔子,戈尔达娜-跳羚和木零-亚精灵为大家献上后面的精彩内容!
3011字。
开头,后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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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流向 9
“……好的,谢谢老师。”
他站在林立着的书架里鞠了一躬,书架间隙里有个身影似乎摆了摆手让他离开,费伊·叶茨由是没有停留。
反正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在图书馆里偶遇的安巴斯维德尔老师帮他解决了一些问题。
——这样他就能顺利制作他想做的道具了。
费伊默默想着离开了图书塔,他抹了抹自己的唇角,血腥味似乎还残留在那里,又或者它们一直凝聚在他的喉头没有散去。
“咳、咳咳……”
达梓老师和其他人自然已经不在喷泉边上了。
但是那场战斗似乎仍然残留在空气里,他感觉得到淡淡的血腥味以及某种令人——令他不安的空气。
费伊·叶茨低下头。
他加快了脚步从那里绕了过去,没有光亮的学院沉浸于一片漆黑。
在那片黑暗中他或许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内容现在已经有些不甚分明,空气有些冷,钻进肺部的空气让他想要咳嗽。
“咳——”
——实际上并没有回避生理需求的意义与必要。
只是喉头的甜腥一直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费伊·叶茨在植物园边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天空。
现在的天空遥远而深邃,黑暗、那里是彻头彻尾的黑暗——
已经过去一年了吧?
自魔族入侵以来。
从最初的惊慌开始所有的人都在不知不觉地习惯这样的黑暗与寒冷。
他闭上眼睛感受起迎面吹来的风,这片风里曾经带着令人不安的浑浊的因子,不过现在的他即便离开宿舍在外行走也不会有太多的不适。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啊。
费伊心想。
前段时间他甚至在宿舍塔的楼顶向外望去。
深海中并非什么光也没有,偶尔路过海底的发光生物附着在学院的结界上,远远看去就如同天上星子。
……像这样的黑暗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
突然冒出的思绪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费伊·叶茨急忙从风中拽回了自己的思绪。
这样的时间大概没办法持续太久了,他想,前段时间已经传来了食堂被攻克的消息——三个固定的结界里已经有两个被攻克。
剩下的,就只有魔王和哈茜老师驻守的教学楼——
就在他的右手边。
费伊·叶茨愣在当场。
黑暗中似乎有河流正在缓缓流动。
那些流水逐渐将他裹携去了什么遥远的地方,那条河流有着自己独特的流向。
并非从高到低。
而是从现在到过去。
费伊抬起头。
忽地发现他正站在教学楼前——以往看起来并不高大的教学楼在这样的黑暗里不知为何显得无比巨大。
巨大并且阴沉。
像要吞噬些什么的怪物般。
“——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会有学生到这里来。”
熟悉的、声音。
黑暗像一瞬间压在了身上,所有的气息都沉重得让人无法挪开脚步。
他僵硬着身体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每次移动都仿佛能听到骨骼正在咔咔作响。
在那里的——飘浮着的身影——
熟悉的暗紫色洋装。
发梢上似乎还带着恶作剧般甜腻的气息。
可是红色的双眼——在那里的人拥有着血红色的双眼——却不可思议地、不像是血。
倒像是地狱之火从深渊深处直燃至地面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边无际仿佛要将这世界上的所有燃烧殆尽才会最终熄灭。
一瞬间费伊·叶茨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红色究竟来自于眼前的红还是自己的记忆,从身体深处发出颤抖的黏着感,破碎的声音被挤压挤压不停地压迫直至终点。
“哈茜、老师……”
——被老师们私底下称为“老大”的老师。
有着少女般的身材,个性恶劣但其实不失温柔,开学时第一门课的教授者,万圣节楼顶上背着光的身影——
闪回、闪回。
与失去理智的达梓老师不同。
“只是个误入的吗?”
脚步轻巧落地。
——站在那里的哈茜老师是凭自己的意志与理智、与他们战斗的。
仿佛万圣节的糖果中一下子混进了一颗苦涩的糖一般。
眼前的老师忽然笑了。
“你们的战斗我一直都看在眼中哦。”她微笑着说,“作为老师,我可是很欣慰的。”
来自本能的逃跑冲动一下子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费伊·叶茨并不认为自己胆小、却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战胜眼前的对手。
疼痛。
换生灵的本能在叫嚣着逃亡。
“还以为——食堂被攻克了你们很快就会来这里呢——”
是的,所以他来了。
但并不是因为要攻略这里。
——哎……?
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这里的呢?
这个记忆并不模糊,他甚至清晰地记得方才的他。
扭头看见教学楼的瞬间他忽然想要去那里看看,虽然没有意义,虽然理智隐隐地在阻止他。
但他还是走向了这里——并且。
站在了哈茜老师的面前。
“不过,我可不能让你轻易离开啊。”
那个一贯以紫色为主色调的老师露出了恶作剧的微笑,如同万圣节他们得到的糖果。
甜美得无法化开,却带着恶质的笑容。
——紫色的光芒瞬间出现在了她手中,那道光一下子向费伊划来!
“?!”
逃不掉……!
瞬间——
视野被紫色笼罩。
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逐渐变得遥远。
“——就让我再来检验一下你们好了。”
他向下坠去。
他总是在向下坠落。
无论在过去还是在现在。
在学校之外,还是在学校以内。
他曾经坠进迷思海中——现在那片海消失了。
但“那些事”,会就这样消失吗?
要知道迷思海是片海。
而所有的命运……都会流向着片海……
——白。
费伊·叶茨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片白色。
这里是纯白的、白到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地方,没有任何布景的白色房间,甚至没有方才的紫色光芒。
并且这里……没有任何人——
“欢迎来到我构筑的世界。”
然而哈茜老师的声音仍在传来,费伊几乎是一瞬间从那里跳起,手中无声地凝聚了冰霜,瞬间砸向那声音的来处。
“——没用的。”
声音似乎带着微笑。
声音似乎转变了场所。
声音——
“……?!”
费伊这才发觉那个声音并不是从某个单一的点传来的,而是来自四面八方——
“这里是我构筑的梦世界。”哈茜老师说道,“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虚幻的。”
——啊啊,还真是感谢你“贴心”的解说。
“接下来你会体验到你最不愿意体验到的事。”那个声音持续着。
最不愿、体验的事……?
“虽然这只是个梦境,但是感受是真实的。”
哈茜老师的声音似乎很愉快,就像她往日里对学生们恶作剧、那样——
“如果想返回现实,就请努力打破它吧。”
“说什么打破——”
手中魔力再度凝聚,一个巨大的水球砸向了房间一头。
“砰”的一声,水球在墙上砸裂,落下的水转瞬消失在了纯白之中。
声音消失了。
费伊·叶茨站在一片纯白的房间里,沉默。
“梦境、吗……?”
……他做的梦还少吗?
这样的话语掠上心头的瞬间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蔓开些许微妙的嘲讽,费伊·叶茨眯起眼睛打量着四周。
“那么……这里会是个怎样的梦境呢?”
纯白色的梦境。
太过纯粹的颜色容易让人在其中迷失自我,他想,开始在这个纯白色的房间里四下漫步。
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的海就是这样的状况。
因为太过纯粹而让视野失去了聚焦,只要睁着眼睛就无法将注意力转移,最后只能在单一的色彩里越陷越深。
“呼……”
好在、这里还能看出是个房间。
费伊在墙角坐了下来,紧盯着远处房角上的墙缝。
——但是哈茜老师的梦境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他闭上眼睛,默念着对方方才的话语。
“最不愿意体验到的事……”
那会是什么?
就在他这样想的瞬间巨大的噪声忽地将整个空间填满。
无数嘈杂的声响忽地从房间的角落缝隙里疯狂涌出,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着充斥脑海。
费伊差一点儿从地上跳了起来,那些无端无源无来由的声响将方才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生生地抓回了现在这个空间。
“呜……!”
嘈杂、各种各样的嘈杂声响。
破碎的零乱是纷纷扰扰繁杂无比——
“什么、这个……”这个是什么?
太过嘈杂的思绪降临在原本寂静的空间,仿佛安静的图书馆阅览室里忽然来了群喧闹的人。
他们大声地喧哗、吵闹,硬生生将原本存在于他脑海中的书里的世界驱散,就算他想要对他们说些什么也不会被理睬,就算他想离开也无处可去。
所谓的“噪声”就是这样一种声音,费伊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双耳朵在第二个学期后就变成了尖耳,他的听觉似乎因此而变得更加敏锐。
堵·不·住。
无论他怎样塞住耳朵或者回避声音,那些声音自始至终围绕着他,无法消散、无法消除。
“好……吵……”
吵闹。
这个瞬间他忽地想起了。
——那天在万圣节的天台上。
他欺骗般回答的那句“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