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为什么感觉那么苏,反正只是个幼年的设定,和以后的故事完全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只是想试试看这种被万人看不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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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也真是可怜,就剩这么一个女娃子。”
“女娃子怎么撑起这么大的事业啊。”
“自从他们家老大死了,江家已经走起下坡路了吧。”
“欸哟欸哟,这话怎么能乱说,他们好歹还有分支。”
江赤诗双手攥紧了孝服,仅仅十岁出头的娇小身躯微微颤抖着,跪拜在灵堂前。
“赤儿。”一声沉重的呼唤响起,江赤诗身后穿来一阵脚步声混着拐杖的敲击,肩膀轻轻地搭上了一只手,“抬起头来,好好看着那个灵位。”
江赤诗只能抬起头,眼眶中盈着泪水,看着灵位。
“把眼泪擦去。”爷爷的命令,她不得不照做。
“对着灵位,发誓,无论怎样,你都不会抛下江家。”
女孩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念道:“江赤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抛下江家。”
“我最多只能再撑五年,我希望,能从分支里挑出一个男孩子,作为江家的继承人。”爷爷缓缓地在众人面前说完了这句话,躲藏在柱子之后的少女顿时失神。
原来,让我继承江家只是说说而已吗。右手在袖子里攥紧。
女孩子顶什么用。让女人来掌家就是个错误。
说到底还是因为性别。
江赤诗长叹,眼神早已不像当初那个天真的她。
“抱歉,请容我拒绝。”
“!”江赤诗听到了那声拒绝,迅速转身,盯着那个男孩子看着。
“毕竟,我姓解,不姓江。”男孩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便起身告退。
爷爷目光看向那根柱子,淡淡地说:“看到了吗,没有人能威胁到你的地位。女子又如何。站起来,江家,是你的。”
“这份责任,你要扛起来。”
五年后,一个名为“江赤诗”的人接下了江家的重任。
没有人会将这个的江家掌家人“江赤诗”和西湖边那个只是安静品茶的女子“赤拟”联系在一起。
总之,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顺带补一下江家。
江家是江南一带主营经济的家族。
然后小解是江家分支的人,所以姓氏不同。
两个人是表兄妹。
赤拟是在12岁左右失去父母,爷爷在她17岁时逝世。
爷爷其实也是用心良苦啊[叹气
不知道丢哪里
字数大概1087,比拙仓多嗯就是那么自豪
帮fla随意地秀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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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恭喜你,赤拟。欢迎加入我们教师队伍。”校长瑞尔斯抿了一口茶,浅笑道。
赤拟长吁一口气,心中的一块沉石终于落下。
向校长道谢后,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校长再度开口:“赤拟,你和Flavia都已经升为老师了,可以搬到大礼堂二楼了,准备准备吧。”
“好的,我会和Fla说的。”将校长室的门合上,赤拟望着门上的“校长室”略略出神。
终于留下来了啊,在最后一个学期拼了命似的赶各种作业,堪堪将作业补完,以及……那个毕业作品。
现在想起来,赤拟的脸还是飞快地红了起来,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脸,原来自己是个那么容易脸红的人吗。
差不多要去准备搬宿舍了。
……是不是先去把礼物送掉比较好呢。
赤拟犹豫地掰着手指走回了宿舍。
说起来,这次为了感谢拙仓学弟,赤拟特意下厨做了巧克力,味道嘛,有待确认,毕竟某人不擅长厨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回到宿舍,看了一眼这个待了8年的宿舍。
从一开始的四个人,到一个人的离开和另一个人的失踪,只剩下了赤拟和Flavia,就连自己也有一个学年不在学校,Flavia也辛苦了。
赤拟将双马尾拆散,在头顶盘了起来,撩起袖子打算开始收拾。
“赤拟?”Flavia走了进来,顺带手一挥将室内的灯点亮,“在干嘛呢?”Flavia依旧是一身蓝色的校服,赤拟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随意的校服感到了一丝愧疚。
“校长说,我们可以搬到大礼堂二楼,把宿舍腾出来。”赤拟一边理着一边解释。
Flavia右手压着裙子蹲了下来:“欸教师宿舍吗?”
“是啊,单人单间,比学生宿舍大,有卫浴,以后就不用跑大澡堂啦。”赤拟略带兴奋。
“单人单间啊…… ”Flavia沉思。
赤拟从柜子里扯出几件衣服折好:“哈啊,Flavia怎么对这个点那么在意,才几岁啊就想着……唔唔!”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Flavia一把捂住嘴巴:“也只有你这种人会这样想啦!稍微正常点啊!你想想看我们睡在一个寝室那么久了,突然之间单人单间不觉得很慌吗?”
“嗯,的确有点。”赤拟严肃地回答到,“那我就有理由买各种玩偶了……哈哈哈毛绒玩具。”
Flavia觉得自己的室友越长越幼稚了。
“呼……终于打包完了。”赤拟趴在地上无力地说。
Flavia擦擦头上的汗:“没想到八年居然囤了那么多东西,真的没想到。”说完话锋一转,“尤其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内衣为什么会在你的衣柜里。”
赤拟巴眨巴眨眼睛,努力装出一副这件事和我无关的样子:“我不知道。”
“好啦好啦,没事。以后不在一个宿舍了,果然是会感到寂寞的。”Flavia撑着下巴。
赤拟调侃着:“不是有棋攸学弟嘛,他还没毕业你就成了老师。师生恋啊,啧啧。”
“……你不是也说要留下来钓学生吗!”Flavia脸部抽搐了几下反驳。
“总归是说说啊……”赤拟说完站起身,“我把东西搬过去一部分。”
“赤拟,你真的不考虑找一个人陪你吗?”Flavia看着她的背影问到。
赤拟转身,给了Flavia一个微笑。
“我不想找,我想等。”
問題:如果在高級社交舞會的現場當侍應的學生面無人色滿臉驚恐地朝自己狂奔過來,一般會是因為什麼?
答案:他闖禍了。
雖說小小一個侍應能闖的禍頂多也就是打破杯子或者弄灑飲料之類,不過要是對方態度不好,也足夠把落合這種長男氣質性格又認真的孩子嚇個半死了吧。果不其然,落合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顫抖著聲音提出了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要求。
“老師,你可不可以……用力掐一下我的臉。”
這麼說著的呆毛少年臉上看不出一點血色,而且仔細看看就連眼神都是發直的。到底怎麼了,落合。就算是狩津也忍不住有些擔心了起來,總之為了讓他冷靜下來還是先照他說的做吧。因為是個男生,所以力道可能還是大點比較好。
“啊痛痛痛痛痛!老師你幹什麼啊!?”
“掐你的臉啊。……你自己叫的。”
“啊,啊對哦……”看上去好像勉強回過神來但還是一副失魂落魄樣子的學生一邊揉著自己發紅的左臉一邊開始小聲念叨“這麼說我真的……”“松井小姐……”“怎、怎麼辦……”之類的單句,唔,原來如此。結合時間地點和他剛才的表現,他大概能推測出這倒霉的少年究竟闖了什麼禍了。九成是不小心弄髒了松井家千金的禮服或者什麼的被罵了吧,仔細想想如果這事讓主人家知道,就算不用賠償昂貴的禮服也別想拿到這次打工的工錢了,這對家境一般的落合來說的確是個打擊。狩津苦笑著拍了拍學生的肩膀,抬起視線看向自己的眼睛里依然盛滿驚恐。真不好辦啊,他很不擅長安慰別人的……
“啊——……沒事的,偶爾也是會有這種事的啦,都是運氣而已……總之你別想太多,就用平時的態度去跟那位小姐談談看,好吧?”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妖魔鬼怪,只要好好道歉應該還是能和解的吧。只可惜不知自己哪裡說錯了,落合看起來反而更加恐慌,剛剛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平、平時的態度……對哦還要跟松井小姐說話,老師我該怎麼……”
……落合榮一郎這個學生是這麼內向怕生的孩子嗎?
雖然多少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狩津也無暇去想太多。“總之你去好好說一下,兩個小姑娘我送回家就是了,反正清正先生也只是委託我陪小姐到會場……啊別擔心,學生家的地址我還是記得的,然後工錢我先去找門房幫你領了,這樣就算最後對方還是不肯鬆口你也至少沒太大損失……嗯?小姐您好,來找落合的嗎?”
“!?!?!?”
在絕妙的時機分開人群來到他們面前的陌生女孩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落合,好像正在思考該說些什麼,落合本人則是完全凝固成了一塊石頭。是嗎這樣啊,這位就是受害者啊,雖然因為會場燈光偏暗看不出禮服有哪裡弄髒或者勾破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挺好說話的人,狩津放心地拍拍落合的背,蹲下身一手一個抱起了兩個小姑娘。
“……好了!哥哥還有事要做,老師先送你們回家好不好啊?”
“誒,可是”“哥哥……”
“沒事沒事,哥哥自己能解決的。……路上再買一罐金平糖?”
「「哥哥再見!」」
雙子整齊的二重唱似乎讓旁邊的兩人同時驚醒了過來,女孩子交互看著他和滿臉通紅的落合似乎在困惑該跟誰搭話,他只好苦笑著朝對方點頭致意了一下。
“我的學生粗心大意給小姐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希望您能諒解。啊啊對了,他剛才說為表歉意想送你回家或者至少送到接您的車里……還請您多多包涵。”
“!?等等,老……”
“加油啊,落合。”
他冷靜地打斷落合的話頭,抱著雙子朝會場外走去。雖說意外事故不可避免,但身為男人果然還是要承擔起自己應負的責任啊。
加油吧,少年。
※舞会就这样吧——————
※回应司机的部分跟没回应一样哈哈哈哈哈【躺平
※私心的让小鸟跟顺次和矶边搭了下线。
※半夜果然有产出。
站在陌生的大门前,汐音有些紧张的抓紧了同行的东云的手臂。注意到她的紧张的东云轻轻笑了起来,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原本紧张的汐音被他的这几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不再紧张的她松开了紧抓着东云的手,改为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臂上。
与他一同进入了门后那个的陌生世界。
今夜来参与舞会的人很多。
鲜少接触此种场面而兴奋又紧张的平民;过于熟悉而兴致缺缺但笑容满面的华族;拥有资产而高调行事的生意人……看着社会各个阶级的人聚集于此,汐音感到了有趣。
如同工作时的她也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
进入这个鹿鸣馆后她就注意到了,她的一些客人今夜也在此处。
“人真多呢……啊。”注意到不远处有认识的人在的东云侧过头对汐音说道,“汐音,我看到矢山先生了,我先去打个招呼等下回来找你。”
“嗯,去吧。”
目送东云离开的汐音随后继续打量起了四周,为了避开来往的人群,也为了更好的观察。她默默的退到了一边,靠墙站着。
当她正在寻找是否有其他熟悉面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边上响起。
“小鸟游小姐。”
“守屋先生!”对于没想到会出现在此处的,并一身侍者装扮的熟客而感到惊讶的汐音不由得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好久不见了。”
与之前相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一如既往看不透的男人。
“是呢,有一段时间没有在酒屋见到您呢……最近比较忙吗?”
“嗯,近期比较忙吧。”
“那么希望下次能在那间酒屋与您相见呢。”
“希望如此。说起来……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跟同伴一起来的,他刚刚离开了。”话音刚落,汐音的视线再次回到在大厅中央跳着舞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自然的交谈、跳舞,她心中有一点小小的羡慕。
“……守屋先生,我果然不太能习惯这样的环境呢。”
第一次穿上洋装,满满的违和感。
不安,并且感到一些不自在。
她双手环胸,手无意识的抚摸过裸露在外的手臂。
注意到了她这小小举动的守屋从手中的托盘上端起了一杯酒递给了汐音。“今天的小鸟游小姐虽然感觉跟平时不一样,但还是抱有以往的魅力哦。”
“您的这句话我就当做是夸奖收下了。”说完她就放松下来并轻声笑了起来。
“别太紧张,试着到处走动一下吧。”
对着他点点头的汐音笑道:“那我也不打搅您的工作了,工作加油,希望您今夜也有美妙的相遇。”
“承你吉言。”
在守屋离开不久后,东云便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刚才遇到谁了吗?”
“欢迎回来,东云。”饮尽杯中最后一点酒的汐音将杯子交给了一旁路过的侍者,“刚才遇到了熟客聊了一下。”
“现在有空吧?”
“嗯,怎么了?”
“我想让矢山先生认识你,之前你来葉月庄都没有跟他打过照面吧?”
回想了一下,她似乎的确只跟另外两位比较早入住的房客认识。“我知道了,现在去找他们吗?”
“嗯,我现在回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汐音笑着再一次搭上了东云的手臂:“那~我们走吧。”
“矢山先生,矶边先生。她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我的姐姐汐音。”东云对着面前的二位如此介绍着身旁的汐音,“汐音,这位是矢山顺次先生,旁边这位是矶边望先生。”
虽对他会用“姐姐”这个身份来介绍自己而有点惊讶,但汐音并没有忘记向二位打招呼。
“初次见面,我叫小鸟游汐音。东云一直承蒙二位照顾了。”
“汐音……”
听到她这句话而摆手的看起来较为年长的男人开口说道,“不不不,是我一直被小东云照顾着才对。”
打断了似乎会没完没了的客套话的东云说道:
“矢山先生,汐音她是三味线演奏者,如果您有什么这方面的需要可以找她。”
“真的吗?”
有点没弄明白东云所言之意的汐音偷偷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时东云才想起他还未说过二人的职业。
“矢山先生是画师,而矶边先生则是小说家。”
“啊……取材的事情吗?”恍然大悟的汐音笑了起来,“如果矢山先生和矶边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通过东云找我,取材的事情我会尽可能的帮助二位的。”
“如果有其他相关的取材需要,我想我或许也能帮上一些忙。”
“谢谢,小鸟游小姐。”
“这没什么,能让东云这样介绍我,相比他也很喜欢二位。”汐音侧过头高兴的笑看着东云,“所以这点事情不算什么,如果有必要,在费用上我也能让二位取得一点优惠。”
“真的吗?!”
矢山先生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看到东云有些无奈的笑容的时候,汐音好像知道了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
在和他们道别后,汐音决定如守屋所言的那般四处转转。
途中她又从侍者手中获得一杯酒,在她准备找个地方安静的喝这杯酒的时候,注意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在这个会场里。
于是她走上前去向那位打招呼。
“晚上好,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不会感到寂寞吗?一之茂先生。”
“嗯?”回过头看是谁跟他打招呼的一之茂发现是汐音后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小鸟游小姐您也来参加舞会了啊。”
“嗯,姑且是被人推来参与的。”
“不是小鸟游先生吧……?”他正好吃完盘中的食物,于是他顺手将盘子放在了一边。
“是的,是家父的友人让我来参加的。”想到父亲不甘不愿的闷在房里不送她出门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笑起来,“我来参加舞会这件事,家父可是哭了的。”
“诶~想不到小鸟游先生会是这样的人。”
“想不到对吧?”汐音摸了摸酒杯,“不过他也希望我能来参加舞会呢。”
“决定来是对的呢,没想到能遇到您。”
“我也是。”
“一之茂先生,您的朋友……?”
“分头行动。”
“那您现在是有空咯?”
“嗯,怎么了?”
得到他的回答后,汐音干脆的饮尽杯中的酒,并将空杯放到了空盘边上。
“难得我也为了舞会练习过了,而且这也是来这里要做的事情之一吧……这么说应该没错。”
她不由得感到了一点紧张,手有些颤抖。
故作镇静的她抬手将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笑问道:“您是否愿意与我共跳一支舞呢?”
“我想您是不会拒绝来自女性的邀请吧?”
既然男盆友都死了就把这段儿扔后妈组里好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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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摸尸体但貌似没怎么摸()
语序错乱的流水账
应该有BUG
BGM 二宫和也 - 梦 http://v.yinyuetai.com/video/53676
↑其实跟这文没啥关系_(:3"∠)_主要是我写分手()都听这首()
0.
撇捺横撇竖横折勾竖。
点横竖折撇横折勾横横横横竖横。
希望。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汉字。
然而日兔里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此时的她只觉得眼前的希望比这笔划还要更零碎,零碎到让自己眼花缭乱不能直视。
1.
“嘎嘎嘎嘎嘎嘎嘎,没错这次的凶手就是超高校级的导演和超高校级的保育员两位同学没错啦!”企鹅助欢快的语气让它原本聒噪的声音更加让人烦躁,与现场的气氛造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企鹅倒是一脸不怕事儿多的神情继续搭着话,“这次投票有同学并没有按投票键哟——不过老师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先不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了,但以后就——”
日兔里握紧了怀里厚重的字典,没有投票的人就是她。
投票处决这种事她本身还是有一些排斥,但毕竟之前的人与自己也没有太大交情,于是也还算能不会过分纠结的按下按键。
但这次不一样,虽然本人一脸释然的笑容,甚至有带着些期待着被处决那一刻的神情,如此这般的帕夫.柴可夫斯基,也是自己最喜欢的人,是这次学级裁判的主角。
“呐呐日兔里酱、我可是都看到了哟——你怎么可以不投票呢,不怕那个企鹅处罚你么?”隔着一个空位,帕夫君带着些许责怪的表情看着日兔里,“明明给凶手投票也是这个世界的固有规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充满了主观观念的举动呢——还是说这里的剧本就是让你不去投票?”
“日兔里才不管什么投票呢……反正这里是帕夫君口中的虚拟世界,那就算因为没投票而被惩罚——按你的理论只要重新读档就好了……!”
2.
不知是不是因为童年就习惯于独处,日兔里有意无意的与人群都保留着一定程度的距离。
不说话、不接触,问题就能与自己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也不能说是消失,只能说是自主性的无视而已。
好像只要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什么都就都不存在了。
所以最初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日兔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愉悦的情绪。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环境里,自己需要面对的只有29位并不熟悉也没必要过分亲热的[同学]和一只企鹅,而地球上剩余那七十亿和自己便完全没了关系。
独自一人不去接触一切,默默地旁观着所有却又不参与其中。
如果可能,一直生活在这儿就好了。
然而有个人——
“别再沮丧了!开心起来吧!”
带着仿佛带光的闪亮微笑——
“比起企鹅的话,我更愿意相信大家能团结起来。”
这样对自己说——
“如果一起努力,一定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如此闪亮的人,高高在上的人,仿佛是哪个神明送来的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日兔里也不敢直接看过去,涨红着脸偷偷瞟过去一眼然后小声回答着自己也相信。
如果是和他一起的话,也许——只是也许——离开了这里也能生活得下去吧。
虽然当时就觉得,离开这里——就和做梦没什么两样。
3.
结束了投票后便开始了企鹅最期待的处刑时间。
就在日兔里发呆的那么一会儿,刚刚还在身边的帕夫已经被带到另一个地方,而裁判场的眼前只剩下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屏幕显示着实况画面。
喧闹的场景,欢快的音乐,而配合出现的则是一地鲜血和身首异处的尸体,看着这些的日兔里忍不住感觉到了一阵反胃。
转眼行刑结束,大家都纷纷离开,日兔里捂着肚子酝酿着感情让自己别在人前留下个不雅的模样,磨磨蹭蹭的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却又迟迟不想离开,最后终于忍不住又跑回到企鹅的位置上质问起来。
“呐、企鹅桑……帕夫君的尸体最后会怎样……会被带出去么……”
“嘎嘎嘎嘎嘎——老师我可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儿呀毕竟涉及到商业机密呢嘎嘎嘎嘎嘎嘎。”
“是么……”日兔里微微点了点头,“也是呢——企鹅桑你也没必要……把这个告诉日兔里……”
“不过啊——”企鹅的声调诡异的提升了起来,“经过这件事想必老师我也能成功教育你了吧?可不能轻信任何人哟——毕竟这里的大家只是互相杀戮杀戮杀戮杀戮的同伴而已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可是这样的话,就连他是否真的存在过也没法确定了呢。
4.
日兔里也不是没有过其他执着的人,不过蛮神奇的,那些人总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不见。
且不说连脸都没见过的亲生父母,也不提多灾多病的图书馆大叔。年幼时的玩伴到最后都嫌弃自己而逐渐离开,过去的同学也逐渐与自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就连难得有好感的男生也在没什么交集就转学从此再也不见。
日兔里曾经有过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对她说名字就像个和你纠缠不清的诅咒一般,从生到死都跟着你。日兔里有时候想自己的名字应该就是个蛮厉害的咒语,日兔里(hitori)一人(hitori)独(hitori),不管怎么解读都是独自一人的意思。就连那个向自己灌输了这个思想的人最后都说着“日兔里果然是一个人啊”而消失不见。
日兔里晃晃荡荡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既然是hitori,那就一直hitori好了。
5.
日兔里再回过神来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其实一直闷在屋里的她并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过毕竟企鹅的早安铃声依然存在,所以姑且应该是早晨没错。不过此时的日兔里没闲心也没余力来搭理一向聒噪的早安铃声。
不过时间也没容得她继续清闲下去。原本只想继续闷在屋里的日兔里听到了敲门声。
其实日兔里倒是挺想无视这敲门声——尤其是当得知门外的人是那个没什么魄力的哭哭前辈后让她更加坚持来这个想法。
“那个……图书馆同学……不知道是哪里捡到的东西……我觉得交给你比较好……”宇佐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拿捏着措词,“应该是帕夫同学……留下来的东西吧……”
房间里依然没有回应让宇佐美有些打退堂鼓,但毫无成果又怕企鹅会怪罪下来,弄得他紧张的都想咬指甲,却又在下一秒钟看到眼前的房门拉开了一道缝。
“……是什么东西…?”
6.
淡蓝色的领巾,沾着些许已经变暗了的血迹,就这样出现在日兔里的面前。
日兔里当然是记得这东西的。帕夫有空没空会对自己开些无伤痒痛的玩笑,比如捏脸蹭鼻子摸摸头之类的。在这种时候日兔里会觉得那个人距离自己有那么近,鲜亮颜色的领巾也在自己眼前晃啊晃。
一起逛夜市的时候,一起坐摩天轮的时候,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一起打牌的时候,感觉两个人就是这样一直在一起。
“……如果日兔里带着这东西是不是就不算是一个人了……”
突如其来的开口把宇佐美弄得一愣,虽没太明白眼前学妹是什么意思但也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
“总之我们下去吧……企鹅老师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说……”
日兔里不声不响的把手上的领巾绑在头发上,然后跟着宇佐美出了门。
7.
其实梦早已经醒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继续发着白日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