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发糖会甜吗( 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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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是一年前了。
最后一次相见是在研究所的爆炸中,她在荡漾中蒙胧地看到了那抹黄色。
“海水很美啊。”你重复呢喃着,在一片深蓝下的摇晃消散的色彩,一时间被吞没在那暗如深渊的海底。毁灭后的宁静与疲乏让人不禁合上了眼睛,壁外的水珠贴在透明上,她隔着窗抚摸着那同样冰如极地的世界。低声祈盼那个人安然无恙。
离学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你来到了甲板上。海底衍生出的凉弥散在日光溅跃而温暖的水上,金色照应着渡轮巨大狭长的影子。重回陆地的温度融于透明,头发上残留的水滴早在休息室里蒸发。在这久违的感觉下你依然不由自主地抚了抚鬓发。
他在研究所里引出的星辰,她见到了。
他召唤出的陨石抚平了前行的道路,她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发愣。当浸染者向她冲来时,已经没有那种畏惧感。眼罩外的世界比她想象的还要真实几分,尤其是有了他。迷宫里的绚烂星辰将他的身影也吞没不见,你出神地眺望,直到被拉开。快进入潜水艇的时候她仍然在回头眺望,右眼没有感觉而落下的泪正沿着脸颊滑落,在跌入水中随着海洋消失的,停顿在那里。
然而他在上岸后不久,并没有回到学校。期间她不由自主地猜想,是否他已经离开,回到他曾经的家乡了?是否在那个幻想的绮丽景色中也有一座巨大的图书馆层层叠放着他所喜爱的书籍?
答案不得而知。
而她这次简单的任性,唯一理由就是继续留在学院等待。她盼望着能看见他的身影,哪怕只有那么一瞬短暂的时间。迷茫充斥着她,在排开一切阻碍与同伴们回到学院后,却失去了他。从刚刚开始的紧张眺望到逐渐排空凝望远方。海面上海鸥成群划过,行船波动水面的涟漪与天接连水的色彩如那日一般倒映在你眼里。你安静地打开了仪器,在显示屏另一端上出奇清晰地展示了他们对战的场景。你的心不由地纠起来,咬下嘴唇责怪自己。安颜注意到了你的变化,掌心冰凉的拍着你的肩膀。
“放心,不会有事的。”她与他相同的话语使你的眼中突然拂过一个少年与你挥手告别的景象,那一如既往的笑容停留在他的脸上。白色的雾将你们的距离遮盖吞并,你看不见前方摸索着寻找着。固然有那抹金色为你指路,而你眼中的迷惑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眼罩下遮盖的,是不愿面对现实与恐惧害怕的她。
她并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在那一战中就意识到了。
柯菈握住长伞向不知名的敌人挥去,坚定的信念支撑她前行,然后快速向敌方的软肋冲去。
在黑暗中消失前进道路的她们,一个被人指引着摸索前行,而另一个则创造前进的条件时刻准备击破这片深如不惑的黑洞。
她没有勇气合上屏幕,安颜觉得好似这正被她倚靠的人在轻微地发颤。
“泯锌……”
“…我没事的”
强撑着的她自嘲般地笑了笑,又戴上了眼罩。她的脚步指示她前往那片湖边,曾经那个因为不断涌上回忆而再也不敢踏足的地方。
她逃避失去,脱离现实。因为担心曾经的不再曾经。选择接受元素神的建议时,她就已经了解到,这逃避的灰白。就如那个人深藏在画里孤寂与不言,这种肃杀感再一次弥漫了她。
她害怕重逢,她害怕这时间是否会生成芥蒂使她再也无法跨过;或是短暂的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去面对。
她害怕很多,很多。
而此刻她正站在那里。
黄昏的光散在他们的身上,而另一个人早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别哭,别哭呀。”男孩极力安抚着她,展露出那个习惯而又珍贵的笑容。
他们没有言语,他保持着笑容替她拿下眼罩。
“泯锌”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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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星星被关角了,我也是会背星星cid的(
企划sp会展示所有参企人员这个超棒的!!看一遍哭一遍……(
一共3020字啦哈哈哈
写到后面又开始懒了表介意啊/w\
瑞士,苏黎世。
长长的木廊里有人圾拉着拖鞋走来走去,拖鞋与木头地板接触着,声音并不刺耳。
“外婆,有信!”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竟然是中文,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江南的味道,即使这里是苏黎世。
满头银发的老人从院子里走过来,手里还拿一只浇水的喷壶,笑眯眯地迎着来人:“小伊啊,舍得给外婆拿信啦?看书少看点,本来视力就不好。”语调和来的小孩如出一辙。
小孩哼了一声,不怎么高兴地说:“外婆不是在给玫瑰浇水嘛,我又不好叫外婆拿。Monologue!”最后小孩打了个唿哨,亚麻色的长发一甩,跟着上面墨绿的蝴蝶结也一动,一声尖利的鸟叫就从天空上滑下来了。
猛禽乖乖地收了爪子伏在小孩的肩头上,虽然隼的体积不大,还是把只有155的小孩压了个趔趄:“Momo你又重了!要少吃点东西!”
外婆笑笑:“不能这样啊小伊,隼就是要吃东西才能长大啊!”
...外婆你真是把我的心声说出来了。自己长得小不能怪我啊!你妈妈165爸爸180你怎么就长矮了呢?!——Momo
小孩的手绕着自己的长发,翠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白嫩嫩的小脸让人很想捏一捏:“啊不说这个了,这封信好像是给我的。”
的确呢,雪白烫金还封着火漆的信封上端正地躺着小孩的名字。
Elias Zimmer。先知。
“去哪里也说不定呢。”小孩把辫子解散,亚麻色的长发柔顺地直接到腰,带着微微的卷。小孩,Elias仔细地把头发重新扎起来,墨绿色的丝带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外婆用裁纸刀小心地裁开信封,Elias就和她一起坐在走廊上,看着花园里飞翔的蝴蝶。Momo乖乖地蹲在他肩上,不时用喙梳理一下自己泛着金色光芒的羽毛。
外婆从信封里抽出一张卡片。她眯眯眼,读了出来,上面居然是德语:“亲爱的Elias Zimmer,你已被选中允许就读茨格姆魔法学校,届时会有引路人接引,随信附上魔法杖和校服还有引路口地址。茨格姆魔法学校,校长,瑞尔斯。”
Elias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块饼干,掰成小块喂给Momo,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定是真的呢。”拍拍沾着饼干碎屑的浅驼色长裤,在初秋的阳光下眯了眯眼:“Momo,我们出去玩玩吧。”
他毫不在意地往看起来小小的信封里一掏,一块泛着浅绿的半透明石头河一套绿色主打的校服就被掏了出来,也不惊讶,向着旁边笑眯眯的外婆道:“我去上学了。”
就像每个普通的孩子离开家门的时候说的那样。
Elias直接把头发解开了,在海风中。
得知Elias要去魔法学校上学的父亲高兴地为Elias准备了一艘小游轮——作为黑手党老大还娶了一个企业家的妻子的男人这点钱怎么可能出不起——但是被Elias拒绝了。其实Elias还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的,虽然他很忙,很难看到他,但是他一直很关心Elias,每天都会和Elias的母亲一起写邮件给他。
Elias只是想多和别人接触一下。
小时候有点自闭的Elias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不过稍稍有点自卑。其实没什么好自卑的,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但是Elias一直这样。心理医生说要多接触别人,所以体弱的Elias去上学的消息还是很让父亲和母亲开心的。
离瑞士最近的引路口在地中海那里,其实原来是想乘飞机的,但是Elias执拗地选择了动车和船只。
其实这个选择的确挺不错的。咬着日本空运过来的天妇罗的Elias想。
欧洲的火车是一绝。
因为身体不好而一直没怎么出过远门的Elias这回好好欣赏了一番阿尔卑斯山。特意调整的行程,不会太早也不会太晚地到达引路口,这样也有时间好好看看欧洲。
这个生养他的世界。
他其实有四分之一中国人血统,外婆是杭州人。但是Elias完全看不出有黄种人的血统,这并不妨碍他喜欢中国。
他出过的唯一一次远门就是去中国的杭州,外婆的家乡。当时自己一口流利的中文还把那个导游吓了一跳呢。Elias微笑着回想。
说不定,这次也会有一番奇遇呢。突兀地,Elias的脑子里跳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慢吞吞地拖着自己绿色格子的旅行箱下了船,一直在天上飞着的Momo轻轻地落到Elias的肩膀上。
然后他站在码头上,整理自己:墨绿色条纹的领带,浅绿色的毛衣,衬衫是纯白的,袖口带着绿色,绣着金色的藤蔓;亚麻色长裤熨得笔直,有点普通的皮鞋...嗯,可以。再摸摸头发,亚麻色微卷的及腰长发被墨绿色蝴蝶结缎带绑的整整齐齐...没问题了。
一手拿着那个信封,肩膀上停了一只隼,穿的好像是校服,还拉了一只行李箱的东(个)张(子)西(很)望(矮)的少年——路人看到的Elias。
Momo不耐烦地在越来越晒的太阳底下呷着嘴,Elias安抚着它:“很快就到了...啊,就是这里。”
终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的Momo开心地躲到古玩店房檐的阴影底下乘凉,Elias推开了略显古旧的木门,铃铛叮铃地响了一声,感觉好像钻进了爱丽丝的兔子洞。
“美丽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吗?本店经售从爱德华一世开始的古玩哦。”笑眯眯的蓝发店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
“您是海勒老师吗?”用了敬语,Elias有礼貌地后退一步,鞠了个躬,“我是茨格姆魔法学校的新生,我叫Elias Zimmer。还有,我是男生,请不要把我误认。”
“...还有唐朝李白草书原稿...啊你说什么?你是学生?等等...男生?”蓝发的海勒停下了滔滔不绝,惊讶地看着Elias。
“是的。还有,男生和女生校服不一样的吧。”Elias发现这个引路人老师意外的...和蔼可亲...?好像有点不对。
木门又一次被撞开,Momo飞了进来,呯地大力降落在柜台上。它不满地向海勒鸣叫了几声,Elias连忙将它抱在怀里,向海勒致歉。
“没关系没关系。”海勒摆摆手,继续研究现在缩在Elias怀里的Momo,“隼啊...”他后来又嘀咕了几声,不过Elias没有听清。
“那么就走吧...不对,你还没魔杖啊?”海勒离开柜台向Elias走来,一直盯着Momo看。
Elias不禁后退了几步,感觉背后凉凉的。不对怎么能这么想呢?!海勒老师不是坏人!他在心里抵制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海勒笑眯眯地搓搓手:“把你那块魔石拿出来。”
“这块?”
“嗯。然后放在手心里,默念自己想要的魔杖类型就可以啦!”
Elias依言照做了。
浅浅的嫩绿色光芒从他手心的魔石之中溢出来,在空中勾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Elias呆呆地看着面前出现的一切,嘴里突然跑出了不属于自己的语句:
“以植物为名,生长的魔杖。”
海勒突然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先知。”
Elias没有听见,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光芒上,因为光芒突然变得清晰,一柄比他人还高的魔杖落到了他的手心。
完全是木制的,带着一股茉莉的清香,上面缠绕着藤蔓与枝叶。顶端浅绿色的宝石熠熠生辉,把整个店铺照的明亮如阳光。Momo轻鸣一声,飞到了魔杖顶端站立着。
光芒慢慢散去,只留下了如萤火般的清辉。
Elias看了它一会,发话了:“我要叫她清末。”他下意识用了“她”,而不是“它”,但是后面两个字是用中文说的。
“随你便吧。”海勒又恢复了笑嘻嘻的状态,“现在我们该走了。”
他带着Elias来到了后院。没有植物,空荡荡的花园里只有一个大型的魔法阵。说是魔法阵,因为它由无数个规则的、不规则的图案组成,但是有种奇异的美感。
海勒让Elias站在魔法阵里,手指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图案。
白光大盛,Elias下意识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头上的海水波光粼粼,鱼群惬意地游动;前方一片喧哗,古旧的钟楼敲了第九下,恢弘的雅典式房屋中人们进进出出。
Elias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去上学了。”
这里是茨格姆魔法学校。
居住在森立较深处的群居魔法生物。
外形是小型的偶蹄类动物,体长大多在一米以内。前肢短,后肢长,有棕灰色皮毛,背部有白色或褐色条纹,额头是有形状不一的白色花纹。
雄性四肢强劲,犬齿发达,有角,三叉,尖端锋利,身高较高,无魔法。雌性无角,可以操控藤本植物。
主要食物是浆果,蘑菇,苔藓等。
种族的好奇心极强。#极强 极强 极强# 对于人类也充满好奇心,被攻击后会躲进附近的树丛,但一段时间后还会回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类靠近麝群太近有时会被雌性森林麝操纵的藤蔓缠住,但也许她只是想跟你玩。
基本上就是这样智商堪忧的物种,但是个体战斗力不弱,而且温柔起来很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