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汗水滴下。
「344,345,346...」
每天早上的锻炼是必要的,七濑奏一直这么认为。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强身健体保卫祖国的屁话,而是作为一个喰种要在这个人类世界中生存,她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支撑自己。
「453,45....」
「七濑!」
门被哐的一声推开,一个黑白拼色的脑袋出现在门口。
「所长让......噗哈哈!」
薄野难得一脸正经的表情在看到七濑的瞬间崩溃,薄野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得太过分,没过多久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你,你居然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做单手俯卧撑,你还是女性吗?」
「单手俯卧撑又怎么了,再笑你就不怕我暴走吗?」
七濑没有停下,在薄野的笑声中继续她的单手俯卧撑。
「这话可不对哟,小七濑。你暴走起来的确比那个黑鸦还要恐怖,但是你以为每次把暴走模式的你弄回来的是谁啊?」
「哦,难道是你吗?」
「什么叫难道啊,把难道给我去掉!话说在前面,就算你暴走了我也不怕哦。」
「算了吧,看见你那搞笑的脑袋我还真暴走不起来。」
七濑做完了自己每天的单手俯卧撑,站起身来套上外套。
「薄野,你刚刚说所长找我?」
「你也知道的,例行检查么。」
两人向实验室走去,七濑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例行检查的不是只有我吗?」
「小七濑,你忘了吗?第一次检查,所长刚把针头往你的赫包扎的时候,你刷得一下就暴走了连招呼都不打。要是没有我,实验室早就被掀翻了。」
「这我倒是要谢谢你,但是之后不都没事了吗。」
薄野带着一脸「哇靠七濑在说谢谢」的表情呆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
「那次意外之后呢,所长就要求在你检查的时候必须要有一位能控制住你暴走的喰种在场。今天正好是我有空。」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反而会更紧张吧。不过我看七濑你现在的暴走自己已经能多少控制一点了我就放心不少了。」
薄野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走到了实验室的门口了。
七濑先走进实验室,开口。
「所长。」
研究所的美女所长莉岛闻声从一群仪器中抬起头来。
「啊,七濑。你来的正好,听薄野他们说你好像能稍微控制一下暴走了。也让我看一下吧。」
「我...其实对控制没什么自信。」
七濑有些犹豫。
「没事的,有我在啦。」
薄野轻巧地跳起,坐到实验室最高的仪器上笑嘻嘻的说着。
「我试试。」
七濑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
放松,不要把身体交给狂气。理性的控制住身体,控制住。
七濑再度睁开双眼,双目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赫眼。鬓角的尾端染上了黑色,脸上出现了暗红色的角质碎片。身后羽赫展开,慢慢由鲜红色变深成暗红色。
「看起来很稳定哦。」
薄野插了一句嘴。
「可以了,七濑。让我抽一点血。」
所长拿着注射器走到七濑的身后,将针头扎在七濑的赫包附近,抽了一管血。
「在等结果出来之前先说说我前几次的研究结果吧。」
所长开口。
「七濑每次暴走时,血液里肾上腺素的浓度就会非常高。浓度过高的肾上腺素虽然提高了你的RC细胞的活性,但是却让你的神经处于一种高度的亢奋状态。你会失去理性,全凭本能行动。我们把你的这种状态称为暴走。」
「…哦,好像是这样好像又不是这样……」
七濑一脸「真奇妙可是一点都听不懂」的表情。
「那七濑你对自己的暴走有什么看法呢?」
七濑不好意思的挠挠的头。
「其实我也是有一点想法的…..」
没等七濑说完,坐在高处的薄野嚷嚷起来。
「你都19岁了羞涩个什么劲啊七濑!」
「你丫闭嘴,虽然我很暴躁易怒,但是只要不触及到一个关键,我是可以保持理性的。」
「什么关键?」
「就是自己的赫子收到威胁的时候。虽然以前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这赫子对我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对哪个喰种赫子不重要啊。」
七濑看看薄野。
「我的赫子和我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虽然我的记忆不是很清楚。」
整个实验室陷入沉默。
所长开口。
「如果有空的话,帮我采购一下。这是清单。」
说着便毫不含糊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七濑。
「也请帮我买狗粮!」
这是薄野。
「如果是你吃我绝对买狗粮送你,熊猫头。」
七濑嘟哝着离开了实验室。
7区
七濑一踏进酒吧的门就看见战场原站在吧台边上麻利的擦着玻璃杯子。
「给我来杯咖啡。」
七濑毫不客气地往吧台一坐。
战场原叶不屑地咧嘴笑笑。
「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我这?放假还是发工资啊?」
「我翘班了。」
七濑奏趴在吧台上玩着自己长长的鬓角。
「你居然会翘班,真稀奇啊。」
战场原泡着咖啡,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来。
「我说奏啊,我前几天刚听说关于你的传闻。几个从其他区来的喰种来这里提到了你。」
「他们说什么了?」
七濑略微坐直身子。
「12区的狂羽的赫子很像十年前的八咫鸟,一个人是这么说的。」
战场原把咖啡放在吧台上,继续说道。
「结果另一个人呢说,不对,比起八咫鸟狂羽的赫子更像鬼蝠」
「出于好奇我就打探了一下那两个喰种都是什么人。结果答案非常出乎意料:那两个喰种都是十几年前活跃的强者。共同点是八咫鸟和鬼蝠都是羽赫的使用者。」
战场原顿了顿,看着正在默不作声喝咖啡的七濑。
「听说八咫鸟的姓也是七濑。」
七濑端着咖啡杯的手猛然松开。
战场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杯子。
「你还好吧奏。」
战场原有些担心地看着刚刚有一瞬间失神的七濑。
「我没事。多亏你,这下我又有线索了。」
七濑将咖啡钱放在吧台上。
「听说白鸽的小鬼有行动了,你们要多加小心。」
说完七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办完了所长的采购任务,七濑回到自己的房间。
「总有一天,我会把我失去的记忆找回来的。」
总有一天。
经过一周的殊死决斗,44位同学有十二名同学死在了这场战争中,感谢他们三周的陪伴,也真正的让我们感受到了BR的残酷。对他们表示哀悼的同时,作为本次BR记者,我对他们进行了死亡宣言的采访。这是他们在这个岛上最后的话语。祝他们安好。
9番雪野 修:总之碰上姐妹花,就乖乖洗干净脖子吧。
10番雪野 朔:BR大法好【珍爱生命远离姐妹花【双胞胎放学别走!!!
23番时崎 凉太:君一手下死,
24番时崎 凉子:做鬼也风流(。
25番竹下恐龙:嗬嗬嗬嗬不用爆肝了☆
26番岩崎 春末:“大家好我在彼岸watching you/玫瑰”
27番一叶 知秋:诶嘿死掉了☆
28番小森 透:28番: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参企划和创造一个角色,认真程度堪比高考(喂(BR最高!!!NPC和同学们都太棒无以言表!最后谢谢喜欢小森的人,虽然无法再见面非常可惜,她还是一直爱着大家,请一定记住ww!!
31番百目鬼 空海:感谢搭档跟我正剧搞基,虽然亚纪那边告白失败了,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人甩亲热真幸福啊(不(。总之跟着我一起做死打雁松还因为空海的礼物满手创可贴的搭档简直是天使啊!虽然没死在本命君一的手里我好遗憾啊…君一和阿诚都要活下去啊!阿诚别听老大的话我们是朋友啊!
21番南月 夏树:好歹让我通关游戏再死啦!明明还差一点!而且难得是空海陪我一起玩---被空海救下被空海拉住手被空海拥抱被空海说是笨蛋被空海承担了所有的责任的夏树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正经脸)虽然死得很快但是时刻处于死线压力下的本体也获得了一堆一堆的经验值。发卡组的故事不会结束---
33矢野 千:我被心爱的菊苣杀掉了!!!!好开森!!!!((跑圈 没活到和小伙伴约炮(?)有点遗憾!待我回深山磨练10年再来战!!!
34二阶堂 刃矢徒虽然很不甘心,但是只能接受现实...感谢搭档和我一起爆肝了两周!能认识BR的大家很开心w输了还是说明我太弱了,好好修炼明年再战!
我不太會寫文………………將就著看?
可能有語法錯誤【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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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樹上的蟬怎麼那麼吵。
說好的領成績單老師怎麼還不來。好熱。
昨天練的那隻澄多少級了來著……我要給他轉什麼職啊。
“喂——秋阡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涼子表示快對自己這個坐在她對面和她說話都能發起呆的好友絕望惹。
正單手撐著臉神遊的名叫“秋阡”的女孩終於弧了回來,一臉迷茫的望著對面一臉不爽的涼子,“啊?…啥?喔、抱歉…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空想神域啊空想神域!”涼子嘟著嘴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秋阡的額頭,“最近傳瘋了的遊戲,據說是用什麼‘睡夢器’鏈接大腦,可以以睡眠進入夢境的方式進行遊戲,不過要取得一個帳號很不容易呢……”
“怎麼個不容易法?”秋阡再次很沒出息的被挑起了興趣,在這一次之前她至少沒涼子用這種方式推薦了好幾部草包遊戲,不過這次好像不一樣。
“據說玩家都是在某天玩遊戲的時候突然就跳轉進了‘空想神域’的遊戲裡,或者在某一天突然就受到了遊戲帳號!這個簡直是幸運A啊。”涼子的表情從一臉嚴肅變成一臉不服然後又變成一臉悲痛,“像我們這些幸運E……”
“……你造我們是幸運E還提這些傷感情的干嘛啊。”秋阡半月眼。
“八一八嘛。”涼子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突然又轉向另一個話題,“這個是精神食糧。對了,你作業寫完了嗎?說好的不許毀約啊。”
“哦。寫完了。”秋阡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從包裡掏出幾大本暑假作業,遞給涼子,“拿去吧…有些題我也不會,不過老師怎麼可能會在意那些細節。”
“你最好了麼麼噠。”涼子接過作業滿臉笑容然後準備起身,“那我回班了,老規矩兩星期之後還給你哦,幫我刷一下我家艾拉。”
“No problem.”秋阡扯了句自認為比較帥的英文然後比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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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阡取下耳機,一臉錯愕地瞅著手裡的紙盒。
就在一分鐘前,她站在家門口正要開門,耳邊突然響起一句“打擾一下,您的快遞”,回過頭半個人沒有,地上靜靜地擱著一只包裹。
……臥槽,剛剛明明什麼也沒有,郵遞員是六娃嗎?!
我媽最近可沒怎麼買東西。
不過,有便宜白撿不撿(劃掉),對面家沒人,那句話是對我說的吧。
其實我也並不是太感興趣。………………才沒有感興趣呢。
“咔嗒”
“我回來了…………”
即使家裡連一個笑著說“歡迎回來”的人也沒有。
默。關門,先把包裹和書包放好。
然後秋阡瞅到了茶几上一張小紙條和一張銀行卡。
於是她抓起小紙條看。
“TO:親愛的女兒小阡
媽媽和爸爸結婚十週年了喔!
所以我們決定去度蜜月,已經買好飛機票了,預計兩個月後也就是你開學的前一天回來~
你會做飯吧,所以不會餓死自己的。麻麻留給你的卡里是你以前發傳單的工資和壓歲錢還有生日人家給的錢,一萬多。慢慢花。密碼我寫在紙條後面啦。也出去玩玩嘛,不然以後找不到男盆宇噠。用那些錢至少買幾條裙子吧?老是穿褲子。這些是你的錢,我相信現在的你知道該怎麼使用,我和你爸爸是不會再過問了。
等我們回來~MUA~
BY:愛你的媽媽”
………………………………………
投胎不慎。
你們三天兩頭結婚十週年。度日如年嗎?
想出去玩就直說。
秋阡默默地在心裡吐槽。
“…好啦,接下來看看這個六娃一樣的人給我的包裹裡面是什麼鬼。”
在打開的同時一張紙條掉了出來。
“?”她好奇地撿起來看。
【感謝支持本遊戲,您的賬號卡和睡夢器放在一個包裹裡,只要帶上睡夢器就可以遊玩本遊戲。本遊戲每4小時會強制退出,3小時後才能再次登錄。以上,祝您遊戲愉快。】
“這是睡夢器?”秋阡看著被自己掏出來的一張卡和一隻好像很高大上的手環。好像就只有這只手環比較像……………………
………………
wtf?雖然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厲害。
就在腦內各種混亂的時候,秋阡突然想起今兒早在學校,自己的好友涼子所說的話。
“空想神域?”雖然有點疑惑…………可是這玩意兒拿在手裡的…………
下意識得一腳踢向桌腿。
“……噶…………不是夢…………”秋阡吃痛地捂著腳倒在沙發里。
不過……
她眼裡帶著驚奇地看著手裡的這隻手環。
這個該不會是………………全息遊戲?
“呃…………試試吧………………”
忐忑又期待,秋阡不安地套上手環。
【登入遊戲成功】
【數據初始化】
“歡迎回來,我的孩子…”
END.
後記。
“我擦說好的一萬多呢六千塊錢哪裡去了!!!!!!”
我後來發現沒寫那句貨到付款。就這麼補上吧(笑
恩?说鬼故事?你要听?哎,我说哪有人用鬼故事下酒的?什么,因为是夏天?奇怪的理由,算了正好我知道一个。
这可是我和我的朋友的亲身经历呐。
这件事呢发生在几年前的七月半过后。什么?对对,很巧呢过几天就是七月半了。
你应该见过吧,清明或者七月半烧给亡者用的纸人。恩,正式名称应该是叫【金童玉女】。对啊,因为听朋友说了这件事后我有些在意就去调查了一下。不过这件事里的纸人可不是我们平时见到的那种,一般我们经常见到的纸人最多也就只有手臂那么长对吧?但是那种纸人呢应该是长期发展下来被简化过的迷你版,是的,真正的纸人可是有一米五那么高呢。
恩恩,就和真人一样呢。
我的那个朋友呢从小身体就很不好,还有过濒死体验呢。是啊,说不定就是因为那次的体验让她有了容易看见奇怪的东西的体质吧。
虽然这件事是发生在朋友上高中那会儿,不过我认为这件事的开端应该是在她小学才毕业升上初中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祖母去世了,她家的家境算是中等偏上的所以葬礼举行的很隆重。恩....就我看来是很隆重的,不仅有和尚念经也有我刚刚说的那种高一米五的纸人,还有其他的什么吧。哎详细的我想就算是我的那个朋友也说不出什么吧,别在意这些细节啦!重点是纸人啊,纸人!
那天我朋友刚从学校回来,她呢很会画画哦,现在也在大学学绘画呢。到家的时候和尚正在念经,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家买来的纸人有一个没有脸。是啊,脸的部分白白的没有画上五官。朋友家里的人让她画一张脸,对,用毛笔直接在纸人空白的脸部画,总不能直接把没有脸的纸人烧了吧。
于是她就画了,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当时画的时候,纸人的脸就像本来就在那里一样,我毫不犹豫的就把脸画了出来。】
而且啊,听朋友说那张脸怎么看都和她的祖母很像。
不过这里我有一个疑问,这种纸人其实就是代替人祭的东西。如果,我说如果哦。如果朋友的祖母附身在这个纸人上面,不就变成了自己是自己的祭品吗?所以我认为呢,说不定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附在上面让朋友出现了这种错觉。啊,这是题外话了我继续往下说。
给纸人画好脸后整个葬礼在进行中并没有遇到什么大事,其中比较蹊跷的大概就是和尚的念珠断了吧?不过这种事就算发生了也是比较正常的,可以归类为巧合。然后呢我的那个朋友也就渐渐的把这事淡忘了,直到那一天。
我的朋友因为有时能看见奇怪的东西,所以在七月半的时候是不会随便外出的,但是过了七月半也就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了。哈哈是啊,用她的说法就是【大意了。】
朋友虽然体型小小的长着一张可爱的脸,但是胆子其实很大呢而且力气也意外的大~,七月半才过不久她就跑去和初中的同学到酒吧喝酒了。哎,你这是什么表情?别说你初中的时候没这么干过,我?恩~我做过啊,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很叛逆嘛。
晚上大概一点左右吧?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真是的,别一副她就是自作自受的表情。我那个朋友的家其实很远呢,大概快到城郊了吧,每次她回家都很痛苦呢哈哈哈哈~。所以说就算是11点离开酒吧,到家估计也是1点了,但是你会在11点或者之前离开酒吧吗?是吗,那么我就先走了,现在都快12点了呢。
哎哎,别闹我不走、是的是的不走。把手拿开,其他桌的人都看过来了。
朋友家附近有一个回族的停尸房,是啊在城郊附近嘛难免的。回朋友家的路有一条大路和一条小路,走小路呢会比大路快很多但是要路过停尸房。你才不会走小路?哎如果你急着要回家的话应该也会走小路吧,别骗人了你肯定会走离家比较近的小路。
朋友呢强压下恐惧走在小路上,为什么不用跑的?夜里黑漆漆的摔一跤可就得不偿失了吧,而且啊~我听说鬼啊魂啊这类的东西就喜欢追着会跑的东西呢。哈?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去追汽车?你真是孤陋寡闻,在半夜开车然后发现车后有东西追的传闻也是有的而且还不少。
路上呢其实也没遇到什么事,但是在朋友走到离那个停尸房还有几米的时候停住了。她看见停尸房门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恩因为周围很暗只能看出是一个人形的东西。深夜一点在停尸房门前一动不动的站着,就算是活人也不会是什么善类。所以朋友在原地站了很长一段时间,多长?谁知道啊,而且不是也有明明只有几秒却让人感觉过了十多分钟的时候吗?然后站在停尸房门口的那个东西都没有要动的迹象,朋友便慢慢的继续往前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那个类似人的东西是一个纸人,而且似乎有些破旧了脸颊上破了一个洞,黑黑的空洞。
她心惊胆战的从纸人面前走过,正当朋友走过停尸房门前背对纸人的时候她听见了......
【呼——】
从纸人的方向传来一声叹气的声音。恩没错,就像那种安心以后的叹息那样的。瞬间朋友就如遇到危险的动物一般的飞快的往家跑了,不然呢?难道还要回去看看那个纸人吗?你这叫作死啊。不过说到这里你发现没有,为什么回族的停尸房门口会有纸人呢?当然奇怪了,用纸人祭祀亡者这是汉人的传统啊!所以说那里其实不应该有纸人的,也许那个纸人是自己走到了那里......
咳咳,接着说。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的话也不过只是个饭后拿来闲聊的素材之一罢了。是啊并没有结束,不如说这是开始呢。朋友从那天以后似乎不时的会听见纸被风吹的哗哗的声音,或者是纸互相摩擦的声音。似乎也曾听过如同那时一般,令人背脊发凉的叹气声。不过呢这些声音其实在日常生活中也不难遇到,所以也不好判断到底是不是那天看见的纸人发出的。但是有一次朋友来找我,她有些困惑的说——恩困惑不是你想的那种恐惧到瑟瑟发抖的样子啦。她仅仅只是困惑,毕竟那种东西也不是没见过,像是电影里那样动不动就杀人的至少对她来说是没有遇到过的。
她有些困惑的说【我在我住的小区里看见纸人衣服的残片,对,应该不会错是纸人的。】
嘛,说实话这只能靠直觉什么的来确定吧。纸人的残片不就是纸片嘛,很难认出来的。但是你别忘了,她家以前可是有过纸人的而且还给纸人画了脸呢。应该是制作纸人用的纸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吧?然后看她不安的样子我就提出去看看,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其实我对纸人这事还是蛮感兴趣的。于是我们就选了一个周末去了她家,然后去了几个她猜测也许藏着纸人的地方搜索了一下。不过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搜索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为了能赶上末班车我们就结束了搜索。去车站的路上我和朋友似乎都有听见纸沙沙的声音一路尾随我们,但是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胆子挺大?啊那个时候才九点多路上也有不少人呢,然后直到到达车站都没有发生什么。朋友把我送到车站后就回家了,我就等着公交车。在等待的时候某次眼角余光似乎看见了如同纸人般白色的脸在我身后不远的树丛中,但把头转回去时却又什么都没有。就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下我终于等到公交车来了,上车后松了一口气。
【呼—】
【呼——】
不对,我心里一凉,明明只叹了一口气却有两个叹息声。另一个似乎是从身后传来的....我不敢回头,那个车站接近起始站所以当时车上只有一两个人而且司机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并没有开车厢里的灯。是啊没有开灯,整个车里都是黑黑的,到了靠近主城区的时候才把灯亮起来。
我不敢回头看,我很害怕啊!如果回头看见一张纸人的脸.....真是太可怕了,我就这样紧绷着神经坐着。而且叹息声过后我似乎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以及纸人内部的竹条因为车的震动咔咔作响的声音。这如同身处地狱一般的状况在车进入主城区后便如烟雾般散了,上车的人开始变多我身后的座位也坐上了一位一脸严肃的大妈,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因为我对那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也许是我不想再去回想的缘故吧,然后接下来就没有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那个纸人会不会就是朋友当年画的那个?人形物体总是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附上去,有没有可能当时朋友给纸人画了脸以后便有什么东西附在了纸人上面?哎....只是随便猜测一下。也是呢那个纸人应该在葬礼结束后就烧了......应该是烧了吧?对了,你知道所谓的鬼、怪甚至是神是依靠什么而存在的吗?
是人对他们的恐惧心啊,神的话也许还有其他什么的不过对神的敬畏心是肯定要有的对吧。如果没有对其的恐惧心那些东西也不会存在,就算存在人们也不会注意吧,毕竟那些东西既看不见也摸不到。所以反过来想,如果一样东西就算它不存在但是如果能被人所恐惧着的话是不是也会成为鬼怪甚至是神呢?
也就是随便说说,这事也就这么结束了。恩?好像听见了纸摩擦的声音?没事没事,你有打火机吗?那就好,火对纸人来说可是致命的。你这是什么表情,哈哈你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我也是?当然了,从那以后我时不时的会听见纸的声音和那个不详的叹气声呢。
恩~,其实呢我是故意向你说这件事的。一个东西就算它不存在,只要认为它存在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不是吗?我对这个东西、这个纸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很感兴趣呢,我说你要不要也说给谁听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