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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薩卡的獸化paro!並且是第一人稱的真·夢創作,如果感覺有一點不適請盡快右上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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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的第二天,我在陷阱旁边找到了一只狐狸。
陷阱没有被触动的迹象,但它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趴在陷阱旁边,微微起伏的棕红毛皮在满目银白之中格外显眼,所以一开始我以为它在装死。我猜错了。它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眼神正好跟我对上。是那种仿佛在说自己连装死都懒得的让人火大的眼神。我把它拎起来才发现它的左前腿上扎了两枚钢锥,我们家的人习惯叫蚀骨钉的那种。蚀骨钉的威力不大,只是扎进肉里之后很难靠自力取出,加上它三面锋棱都有细齿,每一次肌肉活动都会把伤口撕得更大更深,中了这个的猎物几乎都是死于失血过多,但这狐狸腿上的伤口却几乎没有那种特征性的撕裂伤。就在我拎着狐狸翻来覆去地查看的时候,狐狸也没有一点挣扎。
是只聪明的狐狸。
这时期的山上难得能抓到活物,所以我给狐狸做了简单的包扎和固定之后就把它裹进皮帽里带回了家。老实说,这狐狸小到有点难以处理。虽然除去左前腿以外的毛皮都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但我很怀疑把它整个剥了会不会也还做不成一条围脖。
从山中到家里的路上,乃至于我用刀割开它的腿取出钢锥的时候,狐狸都像一具真正的尸体一样软绵绵的纹丝不动。只是在我煮了点油豆腐喂给它吃的时候,它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手。啊,不好,这一定是骗我把它养起来以求活命的诡计。我一边享受抚摸顺滑毛皮的触感一边敏锐地这样推理道。
“知道你运气多好吗?这山里很多猎户可都擅长用毒,还好你中的不是别人的陷阱,不然你现在就是一张狐狸皮了。”
狐狸依然没有一点反抗。它把脑袋埋进我用来把它裹回家的皮帽底下睡着了,一副懒得鸟我的样子。
我开始认真地考虑做一条围脖大概需要多少材料。
虽然不是要养它,但在算清它到底够不够做一条围脖之前,我决定给它起个名字。我试着叫了它几声,一边想着现在起名会不会有点晚了,正在专心致志地小口小口啃肉干的狐狸闻声抬起头来,第一次发出了声音。
“咪——”
……咪?
“哪有狐狸这样叫的,你到底是不是狐狸啊!?”
狐狸抬头看了我一会儿,不得不说它瞇起眼睛的表情跟人类嘲讽的笑容还真是非常相似。一脸嘲讽的狐狸像是存心要颠覆我的常识一样,懒洋洋地又叫了一声。
“咪——。”
之后时间稍微流逝了一点,这当中我家也来过几次客人,狐狸每次都把自己装成暖炉旁边的壁挂,或者干脆就藏在我房间的床底下。有一次家里人给我送汤过来,看到狐狸随口问了句打算卖多少钱,狐狸咪地跳起来逃回了房间。那天晚上我打开汤罐发现少了一半,总感觉我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要喝的量少了一半也许是件好事,毕竟煮得太浓的甲鱼汤实在是不大好喝。有的客人也问过我狐狸卖不卖,我倒不是想养它什么的,只是他们开的价钱总不太适合。季节从冬天变成春天,山下开始频繁下雨,虽然我没在养它,不过狐狸好像稍微长大了那么一丁点。阴冷的长雨之中难得放晴的一天,我家来了新的客人。
也不知是怎么找来的,靴子上都沾满了泥泞,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客人是个开朗快活的英俊青年,注意到我的视线的时候苦笑着说“抱歉!最近一直下雨,山上全是泥……”
是走了山道过来的啊。
我没说什么,拿出来客用的拖鞋把他让进了屋里。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钟乐,跟他的气质再相衬不过的名字。感觉他是那种只要笑一笑就会让人忍不住原谅他的类型,这种人一般都有天南地北一大堆朋友,而且走到哪朋友交到哪吧。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货,狐狸咪地一声从房间里冲出来撞进了他怀里。
……怎么这种人的亲和力对动物都有效的吗?
看着狐狸一见如故(?)地狂蹭他手掌的样子,总感觉有点无法释然。客人好像也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发出了惊喜的声音。
“这狐狸好可爱!好亲人!老板,是您养的吗?”
“……不是。”
我的确没打算养它。
“啊,是商品啊?好可爱啊……!可以卖给我吗!?价钱……不,我们这么有缘不管多少钱我都买定了!我会好好照顾它的!拜托了老板!”
被那种清爽阳光的笑容双手合十低头拜托的话,很少有人能毫无罪恶感地拒绝的吧。狐狸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他怀里磨蹭打滚,总感觉有点……非常难以释怀。
“不,本来也不是商品,您想要的话就直接带走吧,算白送的。”
客人和狐狸同时两眼放光地跳了起来。
客人千恩万谢地感激了半天才终于离开,老实说我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大型犬一样的人,每次跟他们说话都感觉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我回到房间在扶手椅里瘫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们两个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还没跟我说想要怎样的货物。
虽然雨已经停了,但外头的一片泥泞还是让人完全不想出门。不过做生意的也没立场说这种话,我循着足迹追过去,客人果然是往山上走了。足迹在山道的中途拐进了旁边的树丛,客人好像就在拐角那边跟另一个人说话。
“吓死我了,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去到的时候只能看见你的标本了。”
“你再不来的话,我就要考虑把他家房子炸了。”
隔着树丛看不清客人说话的对象,奇怪的是那个悠悠长长又有点看不起人的语调好像莫名地熟悉。客人爽朗的大笑很快遮断了他的声音。
“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绝对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咬死他。”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总感觉客人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跟树丛对面的那个人说的。之后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到一点响动,我才慢慢绕过了树丛。
春雨过后的泥泞地面,只有四行相差无几的野兽脚印朝深山之中延伸而去。
2.
婚礼现场一片祥和。
私家游艇上宾朋满座,侍应生在人群中穿梭不暇。新娘在钢琴边轻声吟唱,细语缱绻;而新郎则与宾客谈笑风生、频频碰杯。
枪声总共响了三下。
第一枪响起的时候,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大多只是骤然呆立,脸上还挂着未收敛的笑容。
第二枪响起的时候,钢琴声骤停,有人发出凄厉的尖叫,而大部分的人则慌乱地四下张望,企图弄清周围的情况。
第三枪响起的时候,厅内宾客已作鸟兽散,侍从手中的香槟盘在混乱中被打翻了,接着有几个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滑倒,使得本就秩序全无的现场愈发的混乱不堪起来——
他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宴会的人群之中,似乎并没有人发现他的贸然存在。
还来不及细想,他一眼看见了目标。
几乎出于杀手的本能,他从上衣里掏出枪来,没有任何犹豫,对准台上的目标连开了三枪。
然后他立刻融入人群,不巧逃跑的时候撞上别人,由于反弹力往后退了几步,恰好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头部。
倒下之前,他就已经断了气。
枪声响起的时候,她就在离父亲不到五码的距离内。
第一枪射出的时候,她只看到父亲手中的玻璃杯忽地炸裂,香槟四溅——
而她大张着嘴,忘了惊呼。
第二枪响起,父亲的胸口上已经有了两个渗血的地方,在她的失声惊叫中,父亲颓然倒下。
这时响起第三枪。
钢琴师拦住了正要扑向父亲的她,将失去思考能力的她拖离了危险的现场。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几乎记不得。
因为她的脑海里的画面只有一个——
就是父亲那被飞溅的玻璃渣划得血肉模糊的脸庞。
子弹穿透香槟酒杯射入血肉之躯时,他完全措不及防。
对方瞄的很准,他中第一枪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死神的亲吻。
他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满脸是血。
透过一片血红的视野,他能看见混乱四散的人群中,有一人岿然不动地留在原地,右手举起的枪口似有火光一闪。
——怎么可能?
思绪被痛楚强行截断了——又有东西狠狠一口咬住了他心脏的深处——
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他已轰然倒下。
周围的保镖们此刻都朝地板上的人聚拢过来,有人掏出枪来回击。
渐变冰凉的他双目仍旧睁得大大的,浑浊的眼球瞪着天花板,像是在诧异着自己的突然死亡。
喜欢画画却画不好,没什么兴趣的钢琴偏生弹得不错。
莫伊边想着上述人生无奈之事,手指边在黑白琴键上灵活地跳跃着。
直到一声枪声将他的演奏打断。
他站起身来,看见新娘的父亲已经倒在地板上,在胸口的要害处,两个抢眼的血洞正在不断渗出鲜血,似乎已经断气了。
莫伊抓住情绪失控的新娘,半扶半拖地强行将她带离现场。
他将她安置在安全的地方,然后乘人没注意的时候来到最高层的走廊上,由于刚才的混乱,这里倒是一片静寂。
有人在走廊的拐角处等他。
“事情有变。”
谢尔盖乘着没人发现,悄悄对正准备上台演奏的莫伊说道。
“那个杀手被发现了,已经扣押在船舱里。”
“那怎么办?”
“一会儿我会利用恩典把他放出来,如果他刺杀失败,我们就什么都不做,视情况离开这里。”
谢尔盖顿了顿。
“如果他刺杀成功,你就想办法搞到‘蝮蛇’女儿身上的门禁卡,比起蝮蛇本人的性命,我觉得他的那些有关黑帮的内部资料更有价值。”
交付完毕,谢尔盖回到婚礼现场,继续扮演着侍应生的角色。待到新娘开始唱歌,保镖开始放松警惕,蝮蛇的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的时候,他默默发动了恩典。
周围的一切瞬间静止了下来。
他找到了那间关押着前来暗杀蝮蛇却不幸被发觉的男人,打开牢门将他扛到大厅,像搬弄一具木偶般将他安置在一个绝佳的射杀位置。然后把枪放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布置完这一切,他又回到牢房那边将门恢复原状,将钥匙放回门卫的口袋里。
再度返回大厅,他便开始搜索蝮蛇的口袋,可惜一无所获。
眼看着恩典结束的时间快到了,他只好先将新郎身上的门卡拿走了。
三秒后,歌声重新响起,现场又恢复了之前的祥和。
——随后那名莫名其妙出现在现场的杀手顺利射杀了黑帮头目“蝮蛇”;而杀手本人也不小心地撞上了“某个家伙”导致逃跑失败,中枪身亡。
制造完以上种种“意外”后,谢尔盖来到这艘船上最高楼层的走廊角落处,等待着莫伊前来接头。
两人一见面,没说一句话,莫伊就将刚才从新娘身上偷来的门卡递给谢尔盖,谢尔盖接过,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新郎那张门禁卡,从走廊的第一间门开始,一个个试刷了过去。
由于这层并没有几个房间,所以他们很快就刷开了除一个门之外的所有房间。可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还有一个房间呢,‘蝮蛇’的卡你怎么没有拿来?”莫伊轻声问道。
“我在他身上没有找到卡。”谢尔盖回答道,“我还是认为资料放在船上的可能性很大,毕竟我已经搜过他陆地上的办公室了。”
走廊上突然传来脚步声,谢尔盖和莫伊对视一眼,谢尔盖作了个你留下的手势,自己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向外窥视。
对面那间没有打开的门前有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正当他刷开门准备进入时,谢尔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背心往前一推,顺势跟着挤进房间,不待那人挣扎,他就将无声手枪抵在那人身后扣动了扳机。
谢尔盖扯下桌布遮在尸体上,然后朝莫伊那边轻声唤道:“过来吧。”
莫伊一脸不情愿的走进了这间有具尸体的房间。
“我们应该是来对地方了,这里看上去是蝮蛇的书房,资料很可能就藏在某处。”谢尔盖一边打开桌上的电脑,一边乘开机时间撬起了上锁的抽屉。“我说怎么找不到蝮蛇的门禁卡,原来事先被这小子给摸走了。”
莫伊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
“蝮蛇也想不到他未来的女婿打算在婚礼上刺杀自己的老丈人吧。”
谢尔盖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找的那杀手枪法还过得去,但是当间谍还远远不够,居然被发现也真是够笨的。”
“本来你的恩典是打算用来查找资料的,现在浪费在了把那家伙从牢里放出来,难怪你现在心情不好。”莫伊耸耸肩,“既然蝮蛇现在已经抹除,上面那帮人也算拔掉了一根肉中刺。”
“他的女婿又岂不是把他视为肉中刺,不然何必如此急于杀之而后快。”谢尔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当时查到他女儿的未婚夫竟然意图刺杀自己的老丈人时,我就感到奇怪。只要跟蝮蛇的女儿结婚,然后接手党派的事物就行了,反正除了这个宝贝女儿,蝮蛇并没有其他子嗣。”
“可是他竟然要暗杀蝮蛇,那么很可能说明了一点,就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蝮蛇的接班人。那么真正的接班人会是谁呢?”
谢尔盖突然噤了声。
莫伊回头一看,发现谢尔盖脸色变了。
“怎么了。”
“莫伊,我们现在就返回岛上。马上!”
谢尔盖严肃地对莫伊说。
“——蝮蛇的接班人就在岛上,而且他是一名牧羊犬。”
前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83879/
23.
“……你真的没事?”
“你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呢,我是回答你说我死不了,还是我有点贫血头晕呢。”
Elvis把Frey扶到了他自己的酒吧的沙发上,Frey脸色有点苍白,左手腕的绷带带着一点血迹,散成了一团。手腕上的伤口很小,如果不是认真盯着看,几乎发觉不到。比起渗血的细小伤口,Frey手腕上几道交错的疤痕更引人注意,即使现在已经愈合,看着皮肤凸起支叉的模样,还是依稀能想像出当年的翻皮入骨。
Elvis本来说在房间里找个干净绷带帮他包扎一下,却也没想到伤口居然这么细微,然而本人脸色明显地不太好,Elvis一时没能想出缘由,站在旁边,皱着眉看着他。
“不用那么奇怪……我其他地方没伤。我的恩典跟血液有点关系,差不多就是个副作用。”
“不需要包扎之类的吗。”
Frey眼睛半闭着偎在沙发上,没马上回答Elvis的问题,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结果做的第一件事却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熟练地叼进嘴里。
“绷带只是遮疤用的,那个疤有点丑,露出来总有人好奇,被问得烦了后来就遮住了。”Frey的表情十分平静,把烟放在唇边深吸了一口,慢慢地将烟雾吐了出来。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只是不想谈话一下子陷入沉默,Elvis起身去倒了杯水给他。
“话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我自己就住在你对面的巷子里,我本来只是坐在门口喝酒围观来着,刚好看得见。”
“你家吗?”
“差不多吧,也算个小事务所,什么活都接的那种。”
“这样。”
两个人算不上十分熟悉,平日里的接触不过是一杯酒的照会,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日常话题可聊,气氛一时冷了下来。Frey在店里的时候总能很好地带着引导地跟客人聊天,然而今天到了私下里,或许是因为没什么精神,只是很简单的说几个字,就没了下文。
Elvis在这种状况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看着沙发上的人感觉应该是没大碍。Frey在沙发上抽着烟,手随意地枕在靠背上,脏了的绷带已经完全被拆了下来,带着旧疤的手腕直白地裸露在外面,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不过Elvis也没有要打探的意愿,毕竟他们的关系也就止步于一夜情的层面上,在那个晚上他离开后,关系就算划上了句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他也一样。
想不到自己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Elvis决定离开。“我走了,店长先生你自己好好休息,身体不方便可以去我那里找我帮忙,乐意效劳。”
突然就被抓住了手腕。
Frey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半坐起来看着他,红色的瞳孔在暖黄的灯光下不仅仅是漂亮,而是一种吸引力。
只是看着,就像是要沉溺进去一样。
“我之前就很想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你怎么还在叫我店长。”Frey拉过Elvis的手,牙齿轻轻咬住指尖,湿润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不疾不徐地缠了上来。
Frey的眼睛稍微眯起了一点,嘴唇顺着手指的弧度,慢慢亲吻了上去,从指尖开始细碎的啃舐,一直延续到了手指的根部,才放开了他的手,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津液稍微带出了一丝弧线,催情到了极致。
Frey舔了一下嘴唇,挑起眉毛看着Elvis。“来都来了,就这么直接走?”
几乎是带着危险性的诱惑,却让人难以拒绝。
Elvis没多说什么,只是拉开Frey的手,俯下身子,重重地吻了下去。
24.
从上次开始他就觉得,Frey似乎很偏爱接吻。
无论是在进入的时候,还是被碰到敏感处的时候,都会缠着亲上来。
明明只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唇齿交递中,也仿佛多出几分亲密。
Elvis进去的时候,Frey的身体主动张开了双腿,迎合着他的呼吸,两条腿慢慢勾住了他的腰,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之前的一次是从背后做的,Elvis始终没能好好地看清Frey的表情,这次特意把人压在了身下,想要看清他赤红瞳孔里被情欲纠缠的模样。
Frey脸颊的皮肤泛着潮红,喉咙里的喘息分外腻人。只是出人意料地,明明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放纵,Frey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身体表现的那般愉悦。
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眉毛稍微蹙着,看起来更像是隐忍。
像是注意到了Elvis的分神,Frey的手绕到了Elvis的脖子上,急促的喘息间,湿热的嘴唇已经覆了上来。
整个人都仿佛被Frey身上的气息所充盈着,略略带着甜度的烟味,令人欲罢不能。
他稍微放缓了一点动作,顺着Frey仰起的角度,主动勾缠住他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毫无来由地,看见他因为快感和自己而放松下来的表情,心底的兴奋就更强烈了些。
某种无法言喻的感情就像是涨潮一样,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慢慢泛了上来。
心脏传来的悸动,比单纯的荷尔蒙作祟感觉要多了一些。
两人做完以后,Elvis从茶几上摸过了烟,一样的牌子也分不出哪盒是他的,放进嘴里叼上,转过头本想问问Frey要不要也来一根,结果Frey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胸口的起伏已经趋近平稳。
——睡着了。
Elvis正准备给烟点火的动作有点愣住,迟疑了几秒后才点上。
从第一次Frey在做完后就直接把他请出门的态度来看,他本来以为Frey对一夜情会是更谨慎一点的类型,至少不该是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面前。
他知道Frey不留床伴过夜,只是青年的睡相很安静,脸上没了平日刻意堆砌起的温度,看起来倒像是有些寂寞。
他伸出手摸了摸Frey的脸,人睡的很安稳,身上的衬衣皱成一团压在身下也还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脸上的红潮退却后,脸色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好。身体向右侧了一点,避开了不让左手受力,像是习惯。
其实刚才他就很想问,只是被对方的态度堵了回去。
总觉得那些疤,看起来还是会痛。
Elvis突然意识到就在刚刚,Frey还在因为贫血有点眩晕。自己把他扶进来后,也只是抽了根烟喝了杯水,什么都没有吃,结果还做了一场。
不知不觉地就被Frey故意淡化的态度带走,忘记了他之前扶着墙差点倒下这件事。
这么想着,总觉得有点心疼。
他抽过桌上的纸巾,帮两人都清理了一下,从沙发上把Frey半扶半架起来,扶进了卧室。
对着这个人,总是忍不住比一般床伴做的多一些。
也许真的是这张脸,太过于吸引自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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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yp(。
不知不觉的已经2W了,别问我什么时候能真的心意相通(。
18R 作品
未成年的小伙伴自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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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诺亚号的事件发生以来已经又过了许久的时间,现在正值12月,是最冷的季节,不过即使如此,几乎完美的空调系统仍然让室内几乎保持着舒适的恒温。
无论那场事件多么惊心动魄,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多少都会让人悠闲下来。
而在这样的时节,这样的环境下,元素学院的两位老师,正窝在沙发中看着电视。
看的是比较纠结的悬疑剧,所以两人看得都挺认真。
忽然想到什么似地,洛羽闲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站起身说道:“嗯,差不多我该去给学生们上课了。”
迷子也跟着将注意力收了回来:“哦,那下午我要准备什么吗?”
“下午的课都不是你的,趁机好好休息一下吧。”洛羽闲头也不回地,只是对你自摇了摇手。
“好,好。一路顺风~”迷子一转身,趴在沙发背上,随意地招了招手。
虽然这么说,但其实迷子也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完刚刚那部悬疑,迷子便对着肥皂剧打起了瞌睡。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斜照漏入窗帘缝,洒到他脸上的时候了。
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五点不到,刚好还能洗个澡吃点东西再去给学生们上晚自习。
但让他困扰的是,在洗完澡后,他发现冰箱里无论是抹茶饮品还是矿泉水,都已经库存清空了,想要纾解热量却是没有东西能喝了。
“麻烦了呢……”迷子无奈地一拍额头,不过这时,他又忽然发现冰箱一个角落中放了几罐没什么印象的饮料。
金属的罐头和简朴的外包装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饮料。
迷子稍一疑虑,似乎对这些小罐头有些印象,但那念头模模糊糊地无法清晰回忆起来。
“不管了。”迷子想想能放在家里的东西又会有什么问题,顶多是不好喝,喝了再说呗。
咕咚,咕咚,两大口饮料灌了下去。
“碳酸饮料啊……”迷子皱了皱眉,“味道有点怪,不过,反正挺解渴。”
又喝了几口后,迷子拿出了洗澡之前热着的晚餐,三两口地快速吃完,便匆匆地出门赶去教学楼。
“好,辛苦各位了,大家去吃晚饭吧,晚上想要自主学习的可以来晚自习,现在想要提问的话也可以留下来问我。”听到下课铃之后,洛羽闲稍微松了口气,停止了教学,不过,他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总有那么几个好学的学生会一溜烟跑上来提问的,这时候负责解答,也是他的工作内容。
好不容易把这些都解决完毕,洛羽闲活动着颈椎骨慢悠悠地走向职员办公室,结果半路上,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迷子。
“迷子!”洛羽闲顿时大急,几乎是瞬间便冲到了迷子身边,把倒在地上的他扶了起来,“你,这是发生什么了?有敌人么?有没有哪里受伤?”
不过仔细看来,迷子身上却是并无伤痕,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脸色有些发红,洛羽闲用手摸了下,似乎体温也上升了不少,顿时让他担心起来。
“啊,羽闲……”听到洛羽闲的呼唤,迷子恍惚地回应了一句,不过他努力地摇了摇头,“呃,不,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晕,扶我去职员室休息一下就好。”笑了笑,轻声说道。
“休息一下个屁。”洛羽闲厉声道,“我马上送你去医务室,不,直接送医院。”
“不用!”迷子稍微提高了一下声音,阻止了洛羽闲,甚至抓着洛羽闲手臂的手也有点发抖。“我,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嗯,确切地说是大概想起来了……”
“……啊?”迷子这种扭扭捏捏的态度实在太过奇怪了,洛羽闲虽然不解,不过根据迷子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这让他稍稍轻松了一些。
于是洛羽闲让迷子搭着自己的肩膀站起,慢慢走向职员室。
这时他也没有太在意迷子奇怪的走路姿势,心想果然还是把这家伙送到医务室比较好。
来到职员室,以防万一,洛羽闲还是先打电话给学生们说了一声今天晚自习取消,然后看护起了迷子。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洛羽闲坐到了沙发扶手上,低声向蜷缩在沙发上的迷子问道。
迷子喘着气解释了起来:“唔,其实是……”
“什么!?你说是你那时候准备的媚药剩下来没扔然后不小心自己喝了!?”
“PLAN-B嘛……总是要准备第二手方案的……”
“……结果你就给用在自己身上了?”
“……啊哈哈,失误失误。”
“真是受不了你……”洛羽闲叹了口气,思考了起来。
媚药的话,解除效果一来靠水分稀释,二来可以靠对神经有微弱刺激的药物,不过还要考虑到这家伙的体质……
顺手摸了摸迷子的额头,洛羽闲又皱了皱眉。
体温也有点高啊,这边是不是也得解决下……
“总之,你在这儿老实呆着,我去拿点东西给你解毒再说……”洛羽闲说着便从扶手上站起身来,准备出发。
“好,麻烦你了…”听到洛羽闲的话,迷子也是含糊地回答了一句。
然而就在洛羽闲刚刚抬起脚步的时候,忽然从身后被两只手给紧紧抱住。
“…………你干嘛呢。”洛羽闲深沉道。
“…………嗯?找解药啊。”身后的人茫然以对。
“……那,你干嘛抓住我?”洛羽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迷子微笑起来:“所以说了,找解药啊。”
“那就让我去……”
“解药,这里就有嘛……”洛羽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迷子向他身下探去的手飞快地打断了,同时,洛羽闲还感觉到,身后还有个不太妙的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喂,等等,你……”被这样堂而皇之地袭击,洛羽闲也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想要转过身挣扎一下,而借着这个机会,迷子也趁势将他扑倒在了地上,并且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子拉链。
“刚才在走廊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迷子含糊不清地说着,伸手探到裤缝中,摸索起来。“解药……哈……”
“等……喂……”洛羽闲想要挣扎,但是又下意识地并没有用出力气,他的身体似乎也让他不要抗拒面前这个猎手。
这时,迷子已经将他的“解药”从洛羽闲的内裤的缝隙处摸了出来,顺势便让这位小伙伴挺立在了风中。
“我开动了。”迷子甚至还认真地双手合十了一下,接着便握住洛羽闲逐渐坚挺起来的“解药”,跪坐在地上轻轻舔舐起来。
“唔……”忽然袭来的快感让洛羽闲背后一阵发麻,忍不住闷哼出声。而这份触动,似乎也让某处坚挺愈发挺立起来。
“呵呵……”迷子发出了若有若无的笑声,继续起了他的作业。眼神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透露出了对“解药”的渴求。
轻舔着,将那逐渐灼热起来的坚挺物濡湿,从上至下,往返来回。
甚至扭动着腰,把自己身下那块早已隆起的部位在洛羽闲的大腿上摩擦着。
“喂,我可还没洗澡呢……”洛羽闲做着无谓的挣扎,他甚至都不敢看向迷子。
“哦,是么,挺好吃的……”迷子迷迷糊糊地胡乱回答着。
什么跟什么呀,洛羽闲整个哭笑不得起来。虽然确认关系后他们做过几次“那种事”了,但迷子这样主动用嘴做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甚至同时在当着他的面自【】。信息量太大洛羽闲一下子没有找到该如何继续拒绝的话语。
而且一阵又一阵明显起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分心去想那些事情。
“哈……啊……”突然,迷子停止了舔舐的动作一阵阵颤抖起来。没等洛羽闲搭话,又继续回到了作业之中,
“啊呜……”这时,迷子突然更进一步,将洛羽闲的“解药”整个含入了口中,一阵吮吸,更是让洛羽闲放弃了反抗的意志。
“啊真是的,变成怎样我可不管了啊。”洛羽闲的口气,仿佛自暴自弃一般。
自从这个人强推自己以来,似乎自己一次也没有经受住诱惑。平时迷子做这事就已经很驾轻就熟了,现在的这个状态更是让他迅速决定了缴械投降。
放弃抵抗的洛羽闲开始安心享受起迷子制造的快感,然后,开始配合起迷子的动作。
一见连微弱的抵抗都停止了,迷子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似乎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弄出“解药”。
被洛羽闲扶着的白色脑袋,上下起伏,口舌并用着,这让一时间安静下来的房间中,回响起了淫靡的滋滋声和两人逐渐加快的气息。一边是在忍受快感,一边是呼吸不畅。
于是,即使是感觉比较迟钝的洛羽闲,也终于是在迷子的猛攻之下败下阵来,一股如电流般的快感流经背脊,直刺得洛羽闲头皮发麻。
“快放开……”洛羽闲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但这于事无补。
听到这句话的迷子反而用舌头刺激着蓄势待发的敏感部位,惹得洛羽闲呼吸一阵加速,肌肉也紧绷起来,最后,仿佛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般,洛羽闲咬着牙闷哼一声,将快感推向了顶峰。
“唔……”
如间歇泉涌般,一股股的白浊灌进了迷子的口中,而迷子则贪婪地立刻吞咽了下去,就仿佛这真是什么救命的解药一般。
“喂!别真的吃啊……”惊吓的场景一个接一个发生,洛羽闲都有点慌了。他伸手要阻止,不料持续进行着吞咽动作的迷子似乎被呛到了气管,咳嗽了起来。
没有及时被吞下的白浊从嘴边流出低落在洛羽闲的衣物上。
“咳!……咳!”
“………………”以为是自己吓到了迷子的洛羽闲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愣愣地看着。
“呼……”好不容易从咳嗽的状态恢复了过来,迷子喘了口气,然后又将剩下粘附在洛羽闲身上的白色液体舔舐一空。
最后,他迷迷糊糊地朝洛羽闲露出不符合所做的事的皎洁笑容,说道:“谢谢款待……”
洛羽闲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啪”地断了。
那根名为“理性”的,紧绷着的琴弦。
他一把拉住了准备起身的迷子。
“……吃饱了?”洛羽闲低沉的嗓音与平时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同,迷子没有对对方的问题做出什么回应,只是用糊着水汽的茫然眼神看着。
“你看上去完全没有满足啊。”洛羽闲忽然笑了起来。
将迷子拽到怀里,洛羽闲一甩手,旁边办公桌上的东西被他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他将迷子背朝他压倒在桌子上,也不管对方回头一脸“怎么了”的迷糊状态,便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接着,是迷子的裤子。
然后,他就意外地发现因为刚才摩擦的动作,迷子的内裤中早已泛滥成灾。
也不知就刚才经过的时间里,迷子只是隔着裤子摩擦就去了多少次。
……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这样了啊。洛羽闲内心感叹了一句,然后也试探地伸手握起迷子沾满体液的分身。
“哈……啊……”只是受到洛羽闲所给与的轻微刺激,迷子便反弓起腰轻声哼了出来,接着竟是在这时再次迈上了巅峰,然后白浊液体便射到了洛羽闲的手中。
还真是,比平时还要敏感……这药还真厉害。洛羽闲心里感叹着同时又有点担心,便开始将手中的白色液体抹到迷子的后庭处,从微微开合的嫩肉开始轻轻探着,润滑了起来。
“唔……呜……”显然手指的质量不足以抚慰迷子那可以用“痛苦”来形容的欲望。要说的话其实他一开始是拒绝被药物操控的——至少前三分钟是拒绝的。但显然身体对快感的渴求比他自己想的要远远高出不知道多少。
而洛羽闲像是看透了这一切一样,将自己刚刚发射过一次的武器,对准了位置。
“……哎呀,羽闲也有干劲了吗?”迷子回头微笑起来,脸上的红晕像是带着魅惑。
“嗯,仔细想一想,这不就是最快的解决办法么。”洛羽闲强行为自己开脱着。明明喝了药的是迷子,自己却显然又完美地“中毒”了。
“那么快点来吧,再多给我……多点解药……”透露着满满的贪婪和期待,说道。
“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