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公告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8466/ 】
【报名请在公告下以指定格式评论】
△关于划艇比赛:
本周末将在官方交流群内举办划艇比赛游戏,具体玩法将于明天发布
官方交流群请见←边栏
△关于道馆任务:
本周可以以以下两种方式完成道馆任务:
-报名参与划艇比赛游戏
-创作划艇比赛相关内容的图文并发布
△关于强制性:
并非强制参与划艇游戏才能获得挑战资格
划艇游戏获得前三名的队伍必须发布相关内容的互动响应才能获得奖品
道馆任务的创作并不一定要与群内举办的游戏有关,可以自由发挥
△关于划艇比赛游戏奖励:
-奖品为一个队伍一个,而非队伍成员人均一个
(挑战道馆资格除外)
也就是说,我们不量产黄金鲤鱼王
-关于奖品钓竿的说明请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8478/
△TIPS:
-划艇比赛以及获奖事宜可以记录在训练师日记里
-请和队友妥善协商奖品的去从(我们建议猜拳抽签,当然打一架也可以)
-可以在训练是日记里添加一个道具类别
04-01
无条件走在荆棘丛林
·开头杀有,血海队
·今天的海洋也在秀死快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魔戒第三纪元开始传送。」
「二十九」
“艾尔?”
「二十六」
伊芙失措的接着艾尔丢过来的刀,唤猫铃在空中发出脆响的似乎在惋惜又一位持有者的离去。
「二十四」
“亚历山大先生……还有大家……”金发的男孩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汹涌而出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主神空间无论何时都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发出小小的哀鸣。
「十八」
明明只是短短的几天而已,看见鬼魂的时候,差点被杀的时候,杀人的时候,却让他有了全盘崩溃的感觉。
「十五」
好可怕,不想再杀人了。
「十二」
如果要这样沾满鲜血才能活下去,也许死掉会更轻松也说不定。
「十」
亚历山大先生,我好害怕……
「九」
“该死!”
俄罗斯男人拳头打在光柱上却只带起轻微的涟漪。
「八」
谁都好……
「七」
请救救我。
「六」
我想回到那个平凡的日子。
「五」
即使是在马戏团训练得哭出来的时候也好怀念啊。
「四」
可是只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道歉。
「三」
即使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非常喜欢团队里的每一个人。
「二」
没有勇气陪你们走下去真的非常……
「一」
“对不起。”
稍微有一点后悔吧,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给大家听,马戏团的任务是带给人们欢笑,所以我还想要再看看大家的笑容哦。
「时间到,放弃任务,抹杀。」
可是,男孩在这个世界最后听到的不过是来自主神冷冰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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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新人还没有苏醒的时间里,林鸮有些头痛的看着死寂一般的队伍连吐槽也说不出了,“感觉还真是差。”
“我觉得艾尔是个好孩子啊……”喻谅也几近叹息地附和了一句。
莫炔在一旁握住他的手,“别想太多。”
千岛结衣看上去焉焉的搭着头,捏着裙子边不说话,表情难过又委屈,就是那个“想太多”的例子。
艾尔弗雷德的性格在海洋队可以说是十分难得,大家都喜欢这个有些天真的孩子。得到这样的结果,唐宵也觉得遗憾。
到底不是一路人啊。
艾尔弗雷德不是在主神的命令下能够活下去的人,尤其是在他们这种做法的小队里。前方的未来是荆棘丛林吸食鲜血将他吞进深渊的梦魇。
“打起精神来,新人都已经起来了。”唐宵拍拍手,“老规矩,阿喻你来解说一下。”
“虽然说是介绍,其实主神都存在与你们的脑海里面了……这方面倒是挺亲切的。活着完成任务回到主神空间,能够换到你能想到的任何东西,当然回家除外……”他不由吐了句槽,“时间不多了,在隔绝外界的防护罩消失之前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感谢前辈,我是伊莱亚斯,亚历山大的熟人。”长发青年一只手搭在亚历山大的肩上一瞬间笑容似乎加深了些,俄罗斯男人看上去一副很想甩开的样子却没有动作,“擅长杀人。虽然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们,不过请多多指教。”
这副优雅从容的表情让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瞥了唐宵一眼。而对方一边微笑一边神游。
总觉得伊莱亚斯这个名字从哪里听到过,不过在现实世界他的重心基本都放在工作和乐行身上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我就说似曾相识。”萨丘尔嘟囔一个固有词汇,“唐宵的笑。”
都听见了,萨丘尔。我怎么可能笑得这么虚伪。
唐宵在心中狠狠记了军师一笔。
“诺曼,是一位内科医生。虽然这幅模样……其实我才二十多岁啦。”看上去已经是中年男子的人看向一身白大褂的林鸮,“……这位也是医生吗?有时间来讨论一下吧。”
“啊我……”
“这个话题你们私下讨论,下一个。”
唐宵看着准备长篇大论的林鸮,强制终止。
说着他轻轻推了一下看上去似乎不在状态的最后一个人。
“诶诶就到我了吗?不过其实名字什么的也不太重要吧,一个人不知道叫x就好,两个人的话就变成两个x,都不知道的话三个x就可以了。职业是水管工。”
“这是什么歪理啊……”
“请多指教了,三叉先生。”
伊芙就这么轻易接受了吗!
唐宵有些头疼,名字都不愿透露,这种人实在是难以信任。而那个叫伊莱亚斯的青年笑起来更是充满同类气息……
感觉从萨丘尔开始新人一个比一个难搞了,真不是个愉悦的消息。再看任务,光是“复活索伦”这样的主线,主神倒是真的把他们丢在邪恶阵营一去不复还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正义女神的守则像是千人一面的哈姆雷特,至少唐宵只在活下去的前提下才有心思维持大部分人理解的正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防护罩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气中。
“恐怖片开始了。”伊芙说,“主神提前没有提醒团战,有些麻烦了……先来分析一下现状吧。”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去了团战,立场是邪恶方。好在主神安排的身份很便利……”萨丘尔指着主神手表示意其他人都去查看,“既然是被派遣过来征兵的征募官,那么我们已经省去了很多难以解释的麻烦,至少不用从头获取索伦的信任。最大问题还是团战,我们需要一个小队去弄清楚他们的任务和我们有多大的冲突。”
林鸮跟上讨论,难得的严肃正经,“眼下还有一个征兵的支线任务,看来我们已经进入卢恩了。”
“我们是最晚进入恐怖片的小队。”因为萨丘尔没有几个阅读过,唐宵替他做出补充,“也就是说在主神评价中我们是实力最强的小队。”
他认为这一点有些奇怪,毕竟上一部恐怖片他们的成员大幅度死亡,按理说评价应该降低了很多才对。
“征兵结束后,我和糖糖机动性比较强,去寻找另外两个队伍……”
唐宵忍不住皱眉看了乐行一眼,好巧不巧对方也看着他,双方大概是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或许什么也没有,唐宵就再一次回过头去,舒展眉头。
他想到回到空间感情尘埃落定后,小小的约定。
伊芙还没说完,萨丘尔又自顾自接下去了。
“问题是那么作为邪恶一方的我们能够取得的势力有很多局限,虽然看起来有很多选择,实际上真正有必要的不多。”新任军师此刻给
差点拔刀的唐宵一种“这家伙有时候也没那么欠揍”的感觉,从鬼门关绕一圈活着回来了。
“伊芙唐宵在探查的时候顺便把我放在萨鲁曼的巫师塔吧,这个是最合适的选择。”
你看。
伊芙用眼神沟通唐宵。
秋儿也是好好听了别人的话的嘛。
“我们没问题。”
“那么全员先完成征兵支线。”萨丘尔点了点头,“我对魔戒的世界观比较了解,可以由我布置。”
唐宵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两个人的打算不会是口头上这么简单。
不过作为非脑力工作者,他也懒得在意了。
征兵的工作枯燥无味,唐宵听见林鸮在队伍比较后方的位置和自己的人造人小声咬耳朵说,“我还以为我们要沦落到张贴小广告的地步了。”
“然后联系方式就是saqiusaqiusaqiuqiu吗?”
他第一次觉得听力好不是件好事。
因为要憋笑实在是太辛苦了。
十分了解某人笑点低的乐行深沉地拍了拍唐宵不断抖动的肩膀。
萨丘尔在和部族的首领交流着,约摸等一会说不定还要来一个动员大会,想象萨丘尔平日死板着的脸变出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站在高台之上他的笑容不由得又有点止不住。
约莫是见到了他这幅表情,身披重甲的恶龙禁卫军将领抽出剑,遥遥指向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他听不懂的话。
“他要证明我们的实力,想和你打一场。”萨丘尔干巴巴的说,随即又小声压低声音,“机会难得,用罪歌能够隐蔽取得操控权。”
还用得着你说?
唐宵胡乱点点头,妖刀从手中抽出,站在临时空出来的场地上。
双方刚刚做好准备,对方就骑着马横批而来,却挥了个空——要说速度整个队伍唐宵都是能傲视群雄的那一个。
(基本速度和力道都已经了解了,就是马有些麻烦……按理直接从空中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不行,这场比赛无法取巧,为了他们的示威必须要纯力量上得压制才足够直观告诉所有的——强者为尊!
于是唐宵没有打开滑翔翼,只是靠着速度在空中短暂滞留的时间妖刀化为重剑压下,对手本准备策马避过战马却突然发出哀鸣——唐宵手中的飞针刺进它的腿肉,又没人规定他发暗器非得把千机闸大喇喇拿出来说“看好我要放大招了”,他可是刺客唉。
悲剧的是作为一个输出我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做肉盾的活儿。
避无可避,禁卫军首领只能兵戈相接,唐宵清楚自己力气是不敌的,也算耍了个花枪,擦伤对方紧握兵器的手背就开启了血统,战场上只剩下了首领一人一马,唐宵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首领脖子一痛,消失的人缓缓显出身影,笑盈盈地侧头看了眼其他人,另一只手臂却死死掐着飞刀在对手右手经脉处。
首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丢下武器——这是服输的意思,于是唐宵也就从善如流的撤下刀走到队伍里,回握乐行伸出的手,步履坚定一如沉默地走在荆棘丛林。
反正早已无路可退。
——————————
没什么心思创作,所以写到后面有点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活过这一场,看战争支线可能有点难度。
因为是倒数阶段,所以干脆把早就想好的每一部一个标题在魔戒一次性大放送啦,最后大概会详细解释一下。
几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我想好好写完魔戒在倒计时几章里能给孩子一个最妥帖的结局也就足够了。
·塞壬,周翔羽的西海→东美转队过渡章。
·文笔烂,小学生水平。
·全文3490字,含团灭、开锁、秀恩爱等元素,请注意。
OK?
So do I
(我亦是如此)
Burn my soul, all tonothing
(燃烧我全部的灵魂,直至无物)
Bum it out; let mecharge in your advance
(让我在你的前方为你战斗)
——BGM BRE@TH-LESS
——真是讽刺。
随着一声巨响和接连的咔嚓声,层层叠叠的雪块滑落、大块的雪团铺天而下,翻滚着卷起波浪呼啸着向山下推进。阵阵轰鸣响彻山谷惊起群群飞鸟,尚未能反应的动物和压根不能反应的植物只一瞬就被无情地埋在了它的怀抱中。
素女缘呆愣着,不得不承认——这是何其壮丽的美景,终其一生也未曾见过。不过这也是一生中最后的一个遭遇了。
气浪滚滚汹涌而至,发丝与衣袂都翻飞凌乱,双目睁大甚至连呼吸都还未进行便已经窒息。只剩下一片圣洁的雪白、和永无止境的黑暗。这或许是上天的惩罚,亦或者说明生命本应如此、毫无预兆地就开始了,毫无预兆地……就这么结束了。
……
“塞壬……!”
有过应对危险的经验的周翔羽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拦腰抱起身旁的塞壬就往左方的山头飞奔。比队友们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是走在最后用以警戒的,相距很远却又能够互相观望到的距离,是以能够在第一时间逃跑而不是被吞没。
周翔羽已经顾不上队友们的状况了,下意识的动作总是能体现人的心理,塞壬也是将将惊觉雪崩的降临和周翔羽的迅猛。蓝瞳透露出的不可置信所照耀的是周翔羽墨镜镜片后迷茫的双目,虽迷茫却坚定着、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这是……基因锁?
现在周翔羽的速度确实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比拟的,不过……塞壬皱紧眉毛瞥向了雪崩的方向,如此大规模的雪崩即使是开了基因锁…周翔羽也一定是躲不过去的。
一瞬间的思考与判断,不知从哪里放置着的十字架在雪山之巅灿出了比日光下的雪面更为闪耀的光芒,光轮散开十字架也跟着越发巨大,数秒间就已是能够载人的大小。
……不能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至少,是现在来说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非要争论这个无解的话题?
问问看嘛,你,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活。
——不知道。
为了责任吗?为了这个根本和你“无关”的家族?
——不知道。
为了感情吗?为了你的哥哥们,或者是那个小保镖?
——不知道。
喂喂…你应该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
——没有,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非得纠结着为什么而活的话,就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了吧。
塞壬•理查德不擅长辩论,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活着这件事非常幸福吧。只有活着才可以任意挥霍别人对自己的爱……比如,格里芬。
比如,现在。
黑发纷飞,对视着的两人是同样的眼神,只是一边嘴唇紧抿,一边却挂起了笑容。
“忍一下,羽。”笑着的那个人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他的手抻起了周翔羽的衣领从他的怀里跳出去。十字架应声穿空而至浮在雪面上、他的落脚点,塞壬毫不犹豫地顺势踩了上去并且手未松、轻而易举地将周翔羽也拉了上去。
破空声响起,十字架像是飞行器一样赶在雪崩与气浪的前面腾空而起穿梭云层,光矢一般急速远去。
两人调整了姿势跪在十字架上,双手扒着十字架的边缘。周翔羽任由冷空气钻进他的衬衫里激得汗毛竖起,他吹了个口哨忍不住道:“这可真帅气…之前怎么没见你用这招?”
“他原本是武器,不应该当交通工具用的。”塞壬看似死板地回答着,却笑意不减。
与平时不同的透亮的蓝瞳,和多年不见的温和笑意。周翔羽呆愣了几秒大声笑了起来。
“我……我们活着呢,羽。”
“嗯,活下来了,塞壬。我们两个都活着。”
……
………………
虽说还有过互开玩笑这档子事儿,但当时的情况已经紧迫到连回忆都是模糊不清的。周翔羽叠着双膝搓着手在火堆旁取暖,叹着气。这是一个山洞,具体的位置他也无法获知,只得暂且用以歇息。外面是一片密林,说实话、不说这林子之外是否是生路,就连能否走出去也是说不定的。即使周翔羽看起来非常厉害,有着丰富的荒野生存经验,但在这和他的世界环境迥异的中土大陆来说却是不受用的。
非常讽刺的,在他看来强得不可一世的轮回小队的队友就这么被区区雪崩给弄得全军覆没了,就这样被埋葬在了厚厚的雪层之下。不过还好,塞壬躺在他的身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这令他感到些许的安心,和焦虑。
他焦虑的不是别的原因,是两人的身体状况:周翔羽自认为雪崩没有给他造成什么身体损伤,但全身都痛得要命险些让他昏厥。而且那使两人成功逃脱的十字架却是消耗巨大,没飞行多长时间就伴随着塞壬的昏迷“彭”地一声化为原本的大小又藏回塞壬的身上,但是两个人却不可抗拒地从空中坠了下去。虽然有林叶的缓冲并未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但周翔羽的“中土风”长袍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不提这个,总之在他眼里,浑身痛这件事是没有依据的,让他很是苦恼。
当然,更不容客观是塞壬。他的伤势比起自己来说要更为惨烈一些。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通红的,温度高得不可思议。当然,这肯定也不是摔落的时候受到的伤害,周翔羽在当时可是严严实实地搂着塞壬以自身抵御小树枝儿的。不过现下来说,看起来动一下都是极为困难的,虽然已经没了意识,并且自身血统也在为他缓慢地治愈修复着伤痛,但那紧闭的牙关和深蹙的眉峰都不难看出他正处于极端的痛苦之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两人都是遭受到了莫名的伤痛,并且没有明显的伤口。如果非要等塞壬恢复意识的时候再询问也未免太折磨他的好奇心了。……啊,对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翻出了裤兜中的手机。
“好家伙,居然没坏。”他感叹了一声品牌的力量开了机。屏幕左上角当然是无信号的标志,但是他的目的并非打电话。他点开了桌面上的文件管理,挨个在文件夹中翻找着,终于发现了醒目的中文标题的《无限恐怖》.txt 。
“应该就是这个吧,塞壬在开场前解释过的那个……和这个空间一个设定的小说。”周翔羽自言自语着,万幸他还记得有人给他推荐过这个东西,虽然是下载了文档到手机上,他却完全没有动过。 既然不明白的话,在这里应该就能找到答案。
……
“……羽?”
塞壬恍惚地询问了一声,声音嘶哑地喊着周翔羽的名字。
“我在。”而周翔羽则打了个哈欠回道。看小说看到手机没电他也是非常拼的,虽然还有一部分没看完,但大部分设定他都已经了解到了,包括之前的疼痛是“开启基因锁”这件事。……换言之,是“升级”就对了。
塞壬仰望着洞顶缓缓地吐出话语,好像脑子还不太灵光:“咱们……在哪儿?”
“一个暂时安全的山洞里,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周翔羽干脆地回道。
“……嗯。”
“……。”
周翔羽眨了眨眼饶有趣味地盯着仍是迷茫状态的塞壬,被盯着的人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过一会儿闭上了眼看起来没什么要说的。
“是冷吗?”周翔羽试图理解他的行为。
“还好。”塞壬仍是语速缓慢。
周翔羽叹了口气,理解这种人必须得经过锻炼才行。“还好”的意思就是“Yes”呢。抱起塞壬搂在怀里,像恋人一样用这种方式取暖——之类的,如何?不不,冷静,周翔羽你他娘的在想什么,这不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方式,这可是正当的、充满友爱情谊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为了让自己的主顾感受到自己的贴心照顾才应该做的。绝对不能让他冻着。……对,就是这样。
周翔羽挣扎着进行了一番自我催眠,却发现只这一会儿塞壬就又陷入了沉睡,温度倒是减退了不少,肤色也逐渐变得正常。看起来要恢复完全应该不用耗太长时间的样子,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牧师血统对于所有者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毫不担忧的周翔羽哼了两声便迅捷地将塞壬以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并且正气凛然地贴着他的脸。
……这可是正当动作啊,他再次进行自我催眠。
……
“也就是说,除了咱们两个人以外全灭了?”
全身裹着厚袍子的塞壬靠在岩壁上呼出一口气。和周翔羽对于这个队伍没什么感情不同,塞壬则是自完全苏醒后就一直悲戚着的。当时的状况对于塞壬来说也是紧张到几乎回忆不起来,但现下、这从指尖到骨髓的寒意和忍不住的颤抖都提示着他,队友的死亡是确实发生过的,而且是他亲眼所见的。
——真是讽刺,塞壬想评论些什么,却又觉得除了“讽刺”之外,也已经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这次灾难了。他愣着,也不知这之后该如何走下去。
周翔羽试图安慰点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安慰不比杀人简单,而且在他看来这只是“玩了很久的养成游戏突然存档被删了”的程度。构思了许久的措辞也尚觉不适,他只有拥抱塞壬,如果是肢体动作的话…应该会起到些许作用吧,他想着。塞壬的身体和刚才的高到烫手相反,现在确是十分冰冷,但好歹,颤抖已经停下了。
“能够冷静下来了吗?”周翔羽按着塞壬的肩膀。
“……嗯。”
“好,听我说。毫无疑问在那种雪崩下,你的队友肯定是活不下来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思考接下来咱们两个要怎么办。继续和中洲队应战吗?”
“事实上,做不到。以咱们两人的力量的话。”塞壬推了一把眼镜断断续续地说着,思维正在恢复运转。
“那么,咱们现在能够做到的是?”
“……逃。尽量不与中洲正面对战。”
“没错,等你恢复后咱们就离开这个山洞,再做打算。”
“好…”
两人额头相抵,周翔羽异常认真地注视塞壬的双眼。与此同时晨光自云丛中乍现,跨越林间直直射入这个山洞之中,映照着两人。
【钓竿的作用】
每周可以不选择在所在的城市附近随机遇精灵而通过钓鱼方式遇见精灵
不同级别的钓竿可钓取不同范围的精灵
使用钓竿的时间和方式和随机遇精灵相同,通过每周五企划交流群内开放的老虎机可进行钓鱼
【获取方式】
通过官方活动获取
【可获得钓竿的活动】
10月25日-10月26日 Azzurro划艇比赛 三等奖 普通钓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