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演】微博宣传照招募中
请 大 家 仔 细 阅 读 内 容。
针对人群:所有IDOL事务所的艺人
起止日期:2015年4月7日~4月20日
任务内容:
艺人们穿上拉风的衣服去微博为事务所招募CV
达成条件:
****在截止日期之前完成以下绘制其中之一:****
1.充满时尚感的角色立绘
2.色彩亮丽或别致的角色相关插画
3.两人或两人以上的半身定妆照,要求动作俏皮可爱,妆容统一。
注意事项*:
☆艺人不能穿着与履历表中(人设纸)相同的服饰;
☆1和3可以是彩色也可以是黑白,黑白必须带基本的光影,2必须2种颜色以上;
☆任务期限非常充裕,请务必认真对待,因为要用作cv招募用的宣传;
☆一人只能完成一项,多出不算分。
作品完成后请上传至elf。
任务点数:3点
任务报酬:150/人次(算作事务所经费)
特别声明:
这次任务截止后,参加任务的作品将由社长整理统一发至微博、用作招募cv,*因此参加任务将被视为给予社长在微博上的转载授权*,特此声明。
浮曲的旅(si)行(wang)日记(1)
都是在不一样的世界所以算日子的方法也不一样,所以那啥啥历就不要管它了。
中间很多的故事懒得具体写 大致意思知道知道就好了嘛(xx
特别特别短真的 因为半夜心情好突然就想写点东西虐虐自己
*有负能出没 小心食用
其实我想写院浮的傻白甜的愣是没憋出来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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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情有点糟糕。
想死却又无法真正的死去,死过一次之后的漫长的休眠期充斥着噩梦和蜚语倒是让我不再去想着如何死亡。我试着让自己变得阳光,亲和,尽一切去让自己温柔的对待对自己而言的“同类”,然而当我看到那些人冰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的动作,甚至想要去拿起武器想要攻击我时,我意识到我的决定是错误的。并且是个天大的,可笑的错误。对所谓的“人类”来说,我是灾难,我是怪物,我不该生存于世,我只会引来更多的阴霾。我难道就不是人吗?我难道就没有生活下去的意义吗?我难道就是祸患的起因吗?几年前的我不明白。至今也还未明白。
灰月历1563/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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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记忆好混乱。为什么是那个人?我做错了什么吗?心灰意冷。手指的冰凉的握不住笔。
在这次的沉睡里,我弄清了所有的真相。他的接近只是为了获得我的信任,然后在我最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动手,即使我的身体有无限再生的能力,我无法进行如此快速的恢复并躲开下一次攻击。突然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啊啊又来了,为什么我所有的决定都最终造成了自己的伤痛?如果我当初能想的再仔细一点...如果我当初能想的再多一点...如果我当初对他使用了心理窥视...我就能知道他所有的心思。是曾经有想过使用能力来证明他的真心,但却单纯的以为感情是美好的纯洁的不应该用能力去证明。事实证明,我总是犯错,也总是犯傻,认为世间的感情真的会如此的单纯,单纯到喜欢上一个被所有人所厌恶的怪物。能得到了一笔钱,通过杀掉一个怪物,对那个人来说,这是一件好到不能再好的事了吧。
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看到更多的谎言和欺骗了。这只会增加我对世界的恨罢了。痛在心里苦在心里,所有的怨也都在心里。我也清楚即使报复了所有辜负了自己的人,心中的恨意也不会有丝毫减弱。
雲历137/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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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概是我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开心吧。第一次有了家人的感觉。
族长给了我一只耳环,那只耳环可以用来控制我的灵力,但是并不能赶走我梦里的梦魇,不过说可能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需要时间。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大概就是时间了。我的白发好像和我自己一样也是属于特殊类型呢(笑)不过长老婆婆用药草把我的头发染成了薄藤色,好喜欢,看到的时候还有点小小的不习惯呢。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了,很久未见的热闹。晚饭之后和新交的朋友在榕树边看夜空的星星,我还在树丛里看到了一闪一闪的萤火虫。这大概是我最乐意去记住的事了。
新月历1676/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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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过去的浮曲为了让将来的自己不要忘记过去的经历而记下的这本日记一直在浮曲房间里放着,那是她用来警醒自己用的,即便上面记满的过去的悲伤故事会像她所做的噩梦里的梦魇一样缠着她,让她崩溃。然而那里面的所有故事都是她不愿意被任何一个人所知晓的最阴暗最痛苦的记忆。
发个隔夜猫饭,都变质了……
擅自借用爷爷人生相谈,请不要打我【【【
欢迎爷爷来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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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一百五十三……”
担心在汹涌的人潮中走散,千春在祭典上一直紧紧抓着弟弟的手。两人已经在祭典的集市上走了整整一个晚上,弟弟小满仍然精神百倍,他用力拽着千春朝前迈步,一边从大人们身边奋力挤过去,一边指着旁边缓缓移动的队伍,大声数着戴面具的人数。
千春感到双腿发麻,一双木屐变得格外沉重。于是停下来对小满说:
“从后往前数,也数不清啦!因为队伍后面不断有人加入进来。”
“诶?真的吗?”
“而且用手指别人很失礼!快不要再数了!”
“可是都数到一半多了……”
弟弟遗憾地小声嘟哝,最后还是安静下来。两人一起退到路边,看着戴着狐狸面具的游行队伍静默无声地穿过街道,周围的人群似乎受到气氛的影响,交谈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安静的空气竟然驱散了祭典的喧闹。
“……这是狐狸娶亲吧。”
“胡说,我刚才明明看到恭子姐和辰雄叔叔了。”
手提灯笼的人群中有男性、女性,有微微弓着腰的老人,也有身量不高的孩子。即使被面具遮着脸,通过服装体态和也能看出那其中不少就是熟悉的邻人,或是祭典上的摊贩,他们在肃穆而奇异的气氛中走出市集,走上栈桥,跨过静静流淌的河水,向远处漆黑的山影走去。
游行队伍手中的灯笼闪烁着幽光,在河水中留下黯淡的倒影,两道光流在水上缓缓飘动,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清,这让行进的队伍看起来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千春抬头眺望夜色中模糊不清的山脊,这样微弱的光线,在踏进茂密的树林时,一定会马上被黑暗吞没吧。
“他们要去哪儿?去做什么?几时回来?”
小满摇着千春的袖子,好奇地问。
“不知道。”
突然,千春有种感觉,这支队伍说不定不久就会消失在夜色里,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呆立了一会儿,接着用力摇摇头,捏了捏小满的手。
“我们回去吧。”
2、
盛大的祭典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气氛逐渐达到高潮,听说最后一日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匠会在河滩上燃放焰火,无论是西瓜那么大的焰火弹,还是上百枚一起发射的联排礼花,所有焰火师都竭尽所能想要展现技艺,谁也不会吝惜精心准备的作品。
大家对此非常期待,而参加祭典的商贩也开始把摊子移动到离焰火表演更近一点的地方。这样,靠近河滩的地方又聚起了人。
谁也不知道那支戴面具的队伍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等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像排队登上列车或者客船一样,开始有秩序地向前移动,而混杂在队伍中,参加祭典的人也不得不随着一起向前。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某人为了避开两个孩子侧了侧身,结果引起了连锁反应,一侧的三五个人同时向左移动,让治也被推了一下,还结结实实地踩到了谁的脚。
让治向那个人道歉,但有着长长金发的娇小女性只是摇了摇头,接着,仿佛怕对方以为自己生气了似的,从那遮住半张面孔的面具下面露出微笑。
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递过来的面具,从队伍前方传递到那个女孩手里,少女把面具塞给让治,接着快走了几步,以弥补刚才稍稍停顿与前面一位造成的距离。
“我也要戴这个吗?”
让治问,然而谁也没有回答。
观察周围的情况,身后仍然不断有人加入队伍,同样带着一脸疑惑,似乎想要张嘴发问。但是,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随后,新来的人也接过面具,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向前走了。
——啊啊,大概走进了妖异的队伍吧。
让治回忆起许许多多人类跟随着妖异,通过某种契机离开“常世”,走入“异世”的传说。这支队伍究竟是通向梦境之国,仙人之国,还是亡者之国?道路的尽头会看到什么,妖异们对于陌生的闯入者将是何种态度,是否能够平安返回呢?
虽然这些问题挨个在脑海中闪过,周围似乎也充斥着威严而具有压迫感的气氛,但丝毫感觉不到危险与紧张,于是他仍然只是深深吁了口气,按照队伍的节奏慢慢走着。
离开市集,离开河滩,踏过水流,踏上登山的小径。在幽深的树林中,声音、气味、光线、从水面吹来的湿润的风,一切都失去了实感,自己仿佛被裹挟在深暗而清澈的水里,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
不知走了多久,队伍终于停了下来。
让治看到,那是林间的一小片空地,皎洁的月光从头顶投下,驱散了刚才略显沉闷的空气。队伍中的人各自散开,三三两两聚集起来聊天,仿佛卸下了重担一般,欢快的
小小喧嚣渐渐向四周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地方?
让治抬头望着头顶的月亮,那白色的月轮与任何地方见过的都不相同,仿佛白玉雕琢一般晶莹圆润,连环形山的影子都看不见。深色天幕中也没有星辰闪烁,除了周围高大挺拔的松树并不像附近山上普遍的树种,并没有什么可以判断方位的依据。
接着,他掏出怀表,借着光线瞥了一眼,表盘里的指针纹丝不动,静止在踏入队伍前的那个时刻。
真的是来到了“此时此刻在哪儿都不存在”的地方吗?让治开始好奇地打量一直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位,他们已经在空地正中坐下来,虽然仍然没有摘下面具,不过可以看出,那其中有竖着耳朵的稻荷、野干,尾巴高高翘起的山犬,还有背后伸展出巨大双翼的天狗。
他们解下腰间的酒坛,往面前的酒盏里倒了酒。酒液香气扑鼻,闪烁着金色的微光,看上去非常诱人。而妖异们开始聊天,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就算周围的人渐渐停止谈话,把目光投向围成一圈的酒盏,妖异们潇洒随意的态度仍然没有丝毫改变,虽然还保持着与人类相近的形象,但那些身躯中似乎蕴藏着强大力量与惊人气势。或许,这一整座山,都是他们创造出来的吧。
“喂,你,不来试试吗?”
突然,披散着长发的天狗转过身,指着后面一个一直在呆看的瘦高个子说。
那人吓得倒退了两步,随后觉得违抗天狗的要求大概没什么好结果,于是战战兢兢地走上去,拿起酒盏抿了一口。
“你们也来啊,没什么好怕的。”
下半身拖着巨大的蛇尾的黑发男子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扫视着众人。
不知是实在想尝尝那神秘的酒,还是在这过于奇异的环境中丧失了常识,队伍中明显是人类的几个,陆陆续续地走上前,举起酒盏喝了。
妖异们一边笑着一边把酒盏斟满,那些酒瓶中似乎有着取之不尽的酒液,而队伍中的半妖们经过片刻迟疑,也纷纷上前喝了酒。
酒盏被拿起,放下,交换位置,那摇荡着的金色琼浆渐渐分不清究竟是从哪只酒瓶里倒出的。尝过酒的人群渐渐散开,留下妖异们眯着眼睛,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突然,在空地一个角落背靠大树坐着的男人,竟然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旁边的几个人担心地上前询问,却见他用力抓着面具,像要把它从脸上扯下来一样,向身后的树林里奔去了。跪坐在地上的女性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有描画着金色和赤色花纹的狐狸面具掉下来,在地上轻轻摇晃。
随后,人群中起了骚动,有人大笑有人咒骂,还有人低声地喃喃着什么,大部分人丢下面具,向空地外面走去,也有几个继续留在这里,他们静静地坐着,仿佛睁着眼睛进入了睡眠。
“……这是?”
让治用手按着面前的酒盏,向旁边踩着高脚木屐,两条尾巴悠闲地晃来晃去的的猫又问道。
猫又敲了敲手里的烟管,面具后面的金色眼睛眨了几下。
“果然,酒劲还是太大啦。”
“一下子就会醉得这么厉害吗?”
“我们各自的酒,人类和半妖喝了都会看到不同的幻象,能看到未来的酒,能看到过去的酒,能看到远方正在发生事情的酒……有人会看到心中最为恐惧的事物,有人会一直沉浸在美梦里哪。”
“之后……能恢复吗?”
“大部分会正常醒来,只会感到有点头疼罢了,不过也确实有些,会那样长睡不醒。”
猫又用手中的烟管指了指呆然地跪坐在地上的几人,又指了指提着和服下摆,向远处跑去的几人,“是不是很怕?像他们一样,别碰这酒,四处走走就回去如何?”
“不……”
让治把酒盏举到唇边一饮而尽。
“无论如何都想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
3、
那种液体流过喉咙的时候,尝起来和清水没什么两样,但随后浓烈的香气和刺激性的甜味就充满了口腔,让治觉得视野两侧的景象开始飞快地向后移动,他皱着眉,努力想从那些乱流中找到方向。这和喝醉的感觉不太一样,他感到整个人被放入了不停变换的空间,风呼啸着面前吹来,耳边传来轰鸣的响声,一切都流动起来,接着又逐渐崩毁。
似曾相识的场景不断在眼前掠过,兄弟姐妹、父母、童年伙伴、夏天的蝉鸣、树海、积满灰尘的仓库、沿着乡间小路远去的身影、婴儿出生、葬礼……
——这是让人看到过去的酒吗?
随后,像缓缓驶入车站的列车一样,一切都静止下来。夜晚结束了,头顶是万里无云的晴空,耀眼的阳光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挡,让治发现自己站在繁华的帝都街道上,周围车水马龙,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这样就结束了?让治困惑地环视四周,人群从身边匆匆而过,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青年。
突然,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脚踝上。
那是位老年绅士,剪裁考究的灰色西服熨的服服帖帖,皮鞋也擦得一尘不染,礼帽下整齐的白发显得很有风度,只是生硬的语气与这幅模样有些不符。
“让路啊,在这发什么呆。”
让治端详着老人的脸型,并未浑浊而是散发着锐利光芒的眼睛,驼背下面结实的胸膛,笔直而肌肉发达的小腿,里面塞了什么重东西的手杖,最后回到老人那个似乎在忍笑的表情……
“是,大天狗先生。”
4、
穿着修验服的大天狗随意握着一人多高的锡杖,怡然自得地坐在树顶,山顶仍然是夜色昏沉,只是一轮满月变成了月牙。
“所以您的酒,是‘让人看到愿望实现的酒’吗?”
“是‘实现愿望的酒’,看到了想看的东西,一直呆在那个幻想里,不是得偿所愿了吗。”
“这样么……那我到底是……”
“你是个连愿望都没有的无聊人类啊,小鬼。”
御津坊背后威风凛凛的黑色翅膀缓缓伸展开,像云翳一般遮挡住了月光。
“……被这么说有点不甘心呢。”
人类青年一脸苦笑,捏着下巴沉思起来。
“对了,听说向天狗许愿的话,会被拿走意想不到的东西,比起实现愿望,我更好奇什么样的愿望需要什么样的代价。”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事先知道,可能有好事,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可能连命都丢掉也说不定。”
大天狗略微压低重心,接着一跃而起,粗大的树枝轻轻地震颤了一下,那道影子瞬间降落到地面。
“……只要让我觉得有趣就行了。”
“那么,没有什么可以供奉给您,就说一段以前听过的轶事吧,是看到刚才那位猫又先生想到的……虽然也不算什么有趣的事情……”
让治开口说道。
“不少偏僻的村庄举行葬礼的时候,都要极力避免猫儿接近,因为据说活了很久的猫会变化成死人的模样重新回到世上。生病衰弱的人也不能让猫靠近床头,因为会被被猫替换掉灵魂。变成人形的猫要靠吃掉人的魂魄维持形象……猫又在人们眼中就是这样的妖异。”
“各地都流传着相近的传说,工匠、手艺人,或是普通的农户家中奉养的老人年老体衰,久病卧床之后,又奇迹般地恢复健康,只是变得怕见阳光、怕水,或者嗜吃鱼类等等。虽然有点奇怪,但都被当做老年人的怪癖而忽视了。”
“这时候路过的游方僧人,猎人或是阴阳师……总之是不知从哪里来的所谓高手,发现了这个秘密,传授给发生这种事情的家庭某些方法——符咒,封印或者干脆是晒干的鱼……把它放在猫又变成的老人住的房间,当猫又呈现出妖异的形态,就对它发动攻击,将其驱逐或者杀掉——我想实际上,大多是由于妖异的妖力减弱而自行离开了。之后往往还有在房屋地基下面、床铺下面发现死者的枯骨之类的后续……”
“合魂法案颁布以后,由于能够看到妖异的真实模样,妖异也尽量选择以人类能够接受的形态与人接触,这类传说不再广泛流传,可是,仍然有无论如何也无法和妖异共处,半妖的孩子也一出生就被抛弃的地方存在。”
“在那里有户从外乡移居过来,做陶器手艺的人家,因为一直没有接受秘法,最后只剩下一个女孩照顾衰弱的父亲。他们家发生了这种事……就是父亲其实已经死去了,而猫又变成父亲的样子。这件事一直瞒了很久。”
“直到有人向村人公开了这事情,大家打算把猫又赶出去,但那家的女儿却跟着猫又连夜逃到山里,把村人引入偏僻的小路,还朝来追赶的村民丢石头,有人甚至失足摔下悬崖差点丧命……”
‘父亲无论如何都会早逝,就让它以那个姿态和我们一起生活下去有什么不行,我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没得到过任何帮助,现在说什么妖异杀了我的亲人,留在这里还会继续为害,你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它一个人都没伤害过,只是你们都不相信,即使它是吃人的野兽,吃人就是它的生存法则,比起隐藏在山林里吃人,它现在的模样就是我的慰藉,我宁愿它住在家里,自己也好村里的邻人也好,是死是活都没有关系。’
女儿说这番话时,眼睛就像野兽一样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愤怒的样子让村人惊怖莫名,而猫又的影子变得越来越大,最后遮住了整座山,早晨第二批进山的村民发现了不少尸体,但唯独没有那个女子……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哎……?结束得很潦草啊。”
大天狗改换了用手撑着双膝,坐在岩石上的姿势,直起腰来,发出有点诧异的声音。
“是呢……口口相传的故事总会变成这样,让人怀疑是不是村里人对那一对父女犯下什么罪行,然后把过错推到猫又身上。”
人类青年吁了口气,接着摆出意外郑重的神情。
“津先生啊,虽然对您来说可能很无聊,但是把这段逸闻当做作为供奉的话,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来听听。”
“假如没有人发现猫又的秘密,或者发现的人一直隐瞒下去,最后会变得怎么样呢?”“不会怎么样吧,妖异某一天会离开,或者人类先死去,事情大概会这么结尾。”
“说的也是呢……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真的能够隐瞒到那种地步吗……”
“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我在想……只要有人群聚在一起生活,发现了‘异常’,一定会想要把事情导向人类认为正常的方向,结果必然是让‘异常’消失,或者把‘带来异常的人’驱逐出去。您一定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走过很多很多地方,有没有昭示了彼此的存在,还能坦然互相接受,顺应双方行动的方式就这么一起生活下去的例子呢?”
“那种事……”
御津坊重重踏了下脚下的土地,高大的身影腾空而起,让治觉得,自己所在的整个空间都开始颤动起来。
“你问刚才那个叫伊吕波的家伙好了。”
空中的月轮消失了,只留下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岩石、草丛,高大的松树,以及刚才高悬在空中的御津坊的身影,全部都被吸了进去。
5、
“哎呀呀,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让治困惑地抓着头发,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栈桥。河灯仍然在水上起起伏伏,微微映出被河水打湿的绳索和木桩。
晃动的河水让人觉得有点头晕,衣袖上还沾着似有似无的香气。一瞬间,有种分不清是否身处梦境的感觉。
——所以说,那小鬼到底许了什么愿啊?
不知从哪儿传来了轻微而低沉的声音,是听错了吧。他按了按额角,转身向着远处仍然很热闹的祭典走去。
第四章 阴影站台
本章节2681字,与魅、商、Casimir互动。
花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两姐弟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原来这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只是分居两地从未谋面,虽然两边都幻想过对方的样子,但谁也没有想过两人居然是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见面的。
“哈哈哈,还真是命运的邂逅啊~”花鹤笑道。
“是啊,可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匆这里出去……”少年有些担忧。
“我想应该会的……而且一定会的。事实上这种事情并不止一次了……有时候传闻恐怕并非是假的。”花鹤说。
Casimir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他惊讶的看向坐在对面沉默下来的花鹤说道:“难…难道说……”
“啊啊,吓死了吓死了~”魅慌乱的声音从车尾传来。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己魅毫无不适的冲众人微笑示意:“抱歉打扰你们谈话了”说话间魅很自然的坐在了花鹤的身边。
“怎么样了”花鹤小声耳语道。
“那团阴影开始从后向前吞噬车厢了,现在第四节车厢已经完全消失了,后面的车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也会消失的,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被驱赶到第一节车厢。”
似乎为了验证魅的话,陆陆续续开始有人进入第一节车厢,这些人行色各异,大都是花鹤在来第一节车厢的路上见到过的那些人。
“不过啊,这路上倒是遇到不少有意思的人……”魅双手枕头懒散的靠在车座上:“那边那个戴面具的威廉斯似乎是森林失踪事件的经历者之一呦~”
“恩这个我知道,我曾经看过那些幸存者的供词,里面还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关于影子?”
“恩,看来你们黑道也有不少消息来源啊。”花鹤感叹道
“喂,喂,喂,大叔,别来了个漂亮妹子你就忘了别人,你刚才可是在和我们聊天耶~”商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哈哈哈,我哪有那么遭,我和魅小姐只是早就认识了的,啊哈哈哈”花鹤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可疑!”商嘟囔着小嘴儿撇过头不再看花鹤。
“好吧,我看到的内容是这样的。他们很多人都有说过,被困在一片无限大但是又有无形边界的森林之中,那里面大雾弥漫。有些人突然疯了一样开始残杀其他人,并且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无论他杀的人是谁即使是最亲近的人,那些幸存者在躲避追杀之中,精神状态也逐渐趋于崩溃。而他们四周有着与这些影子小人同样或者说类似描述的神奇生物出现,似乎也没什么敌意。但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些逃出来的人都说自己看到了神,或者亲身直面亦或者以某种形式出现在人们面前并指引道路。之后没过多久大家便逃出生天了。”
“照你这么说咱们也是陷入了同样的境地喽?”商突然来了精神“那么如果这列车比作森林,这些小人就是那些小精灵,那么……”
“那么我们找到那个‘神’就能出去了!”Casimir打了个响指说。
“切!怎么可能有‘神’。就算有你要到哪里找?我倒是听人们常说,死人是离上帝最近的人。”商开口讽刺道。
Casimir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望向商,商瞥了他一眼转过头环手抱胸做沉思状。
“等等,我想Casimir的意思是遇到一个特殊的,类似森林里面说过的那种‘神’的东西来指引大家,只要这个家伙出现,那么我们离逃出这里也就不远了!”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兴奋地站了起来,这时候又有几个人进来,慌慌张张的说第二节车厢也快被黑暗吞噬了,这引起了大家的恐慌,有人开始敲打驾驶舱的门呼喊着驾驶员,但是并没有回应他们的呼喊。
这时候商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用余光瞟了眼自己的弟弟,似乎长得还是蛮帅的。她看向沉默不语的花鹤,等待着他说出下一条线索。
“事实上大家都已经遇到过了……”花鹤拍了拍身边装满棒棒糖的袋子说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一定是那个售票员,我就觉得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怪怪的感觉。”
就在这时,地铁再次靠站停车,有影子陆陆续续上下车,众人急忙跑过去寻找逃出去的机会,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他们依然被封锁在了第一车厢之中,影子又加深了,似乎还朝着第一车厢前进,门缝之中已经出现了黑暗无光的阴影从车门外渗透了进来。人们慌张绝望的向车头退去,吞噬列车的黑暗依然不依不饶的追着人们不停地吞噬列车,直到这第一节车厢的一半才停了下来。
“看来果然是这样……那个乘务员就是关键的那个人!”魅突然恍然大悟“既然她给了我们指引,那么就一定有什么在这节车厢,能够打开那些被禁锢的东西。”
这时的列车已经停过几站,开始花鹤还在数着站数猜测自己的位置,到后来已经完全超出了列车线路应有的站台,这期间人们曾多次尝试逃出车厢,但终究没能够突破那道无形的壁垒。驾驶室中依然无人回应,车中的剪影也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只剩下了他们几个,花鹤等一众人被彻底孤立囚禁在这半截车厢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可恶,还是出不去!”魅奋力的敲击着那道无形壁垒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这句充满了绝望的话语。
“冷静一下吧。”花鹤拍了拍魅的肩膀
“滚开!变态死条子,不要碰老娘!”一抹银光在魅的指尖闪动隐现,宛若吞吐着信子的毒蛇,始终盯向花鹤的咽喉。
“哇奥~冷静点小姑娘,不要干傻事儿。”花鹤险险避开魅手中的利刃,摊开双手缓缓向后挪动了一小步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我很冷静!”魅悄然收起手中的利刃,无力的坐回座位上。
“没关系……”花鹤在魅的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拿出一根叼进嘴里。魅摆出夹烟的手指也同时出现在了花鹤视野中,紧接着一根棒棒糖便塞进了她的指尖。“未成年人就算了吧。”
这次魅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接过棒棒糖反复摸索着。沉默许久之后她小声的说道:“抱歉……花警官……我只是……”
“放心吧,难关总会度过的,我有种感觉,我们很快就能下车了……”花鹤肆无忌惮的点上了那支香烟,反正火警设备应该也不会有效果了吧。列车再次缓缓进展,绝望的人们发现列车停靠在此并不在向前,似乎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告诉人们到站了该下车了。敞开的车门外不再是喧嚣的城市,那道门的外面一片昏暗,只有一盏盏暗红色的应急灯还在闪亮,这里似乎是一座被废弃的车站,这里不属于任何地方,被人们彻底的遗忘、废弃在这里直到永恒。人们纷纷走下车厢,当人们全部下车之后列车再次缓缓开启向着远方隧道驶去。
“看来就是这里了”魅的手间多了一把华美的蝴蝶刀。
“一直跟紧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儿。”花鹤与魅耳语道“卷宗里有些东西太过骇人听闻,我没有说。”
“什么,还有隐情?!”魅惊讶的跟着花鹤随着人流向着车站外走去。
“是的……杀人的那些疯子并不是人……”花鹤说道:“那是些别成了人的魔鬼。”
魅惊讶的看着花鹤然后噗嗤笑了出来“警官,你还是为恐怖小说作家吗?”
“这可不是玩笑,那些东西原本是生者的影子,他们夺舍了原本主人的身体之后便开始肆虐杀人。所以这些人中一定也有那些东西……”花鹤用清冷的余光扫向那些人,魅的眉头也随着花鹤的目光逐渐皱紧。
很快人群前方传来了一丝嘈杂,所有人伫立在出站口一动不动。远处是昏暗的天空,一座死寂沉沉的小镇就坐落在这片沉寂之中。
“看来先生你就是克劳德了。”白钟依旧笑着,“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道谢的事情,毕竟从安康鱼进化到鲨鱼也是需要一点契机呢。”
“并没有呢。到达这里之后正打算去找你们,便看见你们过来了。”克劳德装作思考的样子,视线向左撇了撇,“你们呢?安康鱼?看来白钟先生和Mori一路上的话题很有趣呢。”克劳德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
“依靠着手电筒的光才看见了这里呢”Mori停顿了一下,其实自己倒是对于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之中并不感兴趣,在听到了白钟说道安康鱼的时候噗的笑了起来,而在后半句的时候微微迷眸“诶——变成鲨鱼是准备主动进攻了吗?那克劳德先生要小心哦?”少女有点开玩笑的样子对克劳德眨了眨眼睛。
“好好好,我会多加注意的。”对Mori的玩笑轻轻笑了几声,没再多提什么。
“克劳德先生,把外貌相似的人划分在一起可不大礼貌吧。”白钟沉默了一会,突然笑着说。
“......白钟先生何来此言。”克劳德脸上的微笑一瞬间凝固住。他收起微笑,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面前这个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觉得你身后那个不停的重复着出车祸的少女有点可怜而已。”是的,少女那变形的脸还沾有没干的眼泪,碎裂的身子下汇聚的血迹仿佛一朵红色的花。
“白钟先生你没事吗?我有点担心你的精神状态。”克劳德微蹙眉头,语气之中满是关心,但似乎掺杂了一点其他的情感。他将目光投向Mori,想开口询问却又欲言而止。
“....?”mori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两个人“车祸?”重复了一下关键词
“谢谢你的关心,我好得很,毕竟我是心理系专业毕业的啊。”白钟笑着,“这么说来刚刚因为我只注意车祸了,才发现那女孩子的脸和mori小姐真是相像啊,明明她就在克劳德先生你的身后,你为什么要对她视而不见呢?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得粉身碎骨还真是可怜啊......”白钟在说这段的话的时候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语气却冰冷得不像话。
“.....”mori似乎很吃惊,她瞳孔微缩没有稳住步子的向后退了一步,看上去两个人的表情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在克劳德先生身后,与自己相像的死去,女孩子——?超现实的事情让少女有些无法接受手捂住了脸有点微微颤抖着,将相似的人划分在一起——想起了白钟一开始的话,自己是代替品吗?一个当作代替品又被丢掉遗忘掉的人?“真可怜....”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不知道在说自己还是对方,而看似震惊的反应对于自己来说更像是激动,反正那个人是不爱自己的,那么那些情感,因为不属于自己所以不会消失,但是却让自己体会到了,不是很棒的事情吗?。低着头,在下一个瞬间微笑起来扬起头“白钟先生这么说可不好呢,并不是克劳德先生的错哦?”做出了祈祷的样子闭上眼“神会宽恕的呢”——在教堂外遇到那个人,也是那个人来期待的吗?猜测着,不易察觉的开口“真羡慕。”
克劳德缓缓低下头,沉默以对白钟的话。Mori安慰的话语在他听来格外刺耳。他在一片沉寂和令人不舒服的目光之中低声骂了一句“Son of the bitch.”
白钟对克劳德的反映并不介意。“真是过分啊,代替品什么的。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们也能看到,死去的人们最后的表情。”
“……Shut your mouth and fuck off.”
“是吗?你也打算逃避现实啊。”白钟接着回答,他想起了杀掉洛呗子之后自己的那段时间,要是没有他的朋友,他大概不会比眼前这个男人好上多少吧。
“我再说一遍,滚。”克劳德意料之内的发火了。
“——这么生气的克劳德先生,还是第一次看见呢。”意味不明的完全不像是初次见面的话,mori依旧平静。
“……。”克劳德虽然还保持在被愤怒冲刷头脑的状态之中,但Mori的话似乎对他产生了影响。他没有回复,依旧保持沉默。
白钟虽然想接着说下去,但是想了想他身后的穗。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她看到些不好的场面,“胆小鬼先生,再会了。”他笑着摆了摆手。说到底,他也只是摆出能够释怀过去的样子,而其实永远无法挣脱悲伤和无奈的笨蛋而已……
“物理性质上的吃掉吗?”mori眨了眨眼睛顺着对方指向的方向看向了地面,斑驳的影子有些恍恍惚惚,“是那地面上的影子——还是车上的影灵呢?”少女歪着头询问。
“不不,只是个玩笑啊,我可分不清谁是影子啊。”白钟笑着摊了摊手,“不过我们这些人里的确存在吃人的影子呢。mori小姐知道吗?关于影子?”
“....不是很清楚呢。”mori微妙的停顿了一下摆出思考的样子,的确上来之后并没有听说过什么详细的信息,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夸张的开口“吃人的影子唔啊真是可怕呢....白钟先生知道些什么吗?”
“啊啊,知道啊。比如我就是其中之一啊,”从口袋里掏出道具刀,恶作剧一样的比划了两下。
“是...影子?”少女愣了下,晃了晃头上硕大的蝴蝶结“吃人吗,真可怕呢,不过感觉白钟先生并不像是坏人的样子诶.嗯...坏影子?”开个玩笑,mori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头。
“只是个玩笑,mori小姐别当真,”白钟笑着把小刀收了起来。“mori小姐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啊...嗯对我是在找人呢。”对面的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她说“白钟先生有看见克劳德先生——那个红头发的先生吗?”
“红色头发吗......没见过。”白钟的印象里的确没有见过红色头发的人。
“是吗..真是困扰啊。”mori有些为难的笑了笑,“因为我在太黑的地方视力不是很好呢。”
“既然这样,mori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去找。”白钟说着站了起来,他叫起了躲在凳子后面的穗。
“啊,如果可以的话那么麻烦了呢!”这样说着,mori笑着对对方伸出了手“那么再介绍一次,这里是mori,白钟先生请多指教了呢。”
白钟回握,然后没有回话,只是礼貌的微笑。
两人沿着地图【x】边缘行走着,很快就遇到了mori口中所说的那么红头发的男人。
“Hello,Mori。”对方似乎察觉到了mori,他脸上的扭曲瞬间消失不见,转换为和善的微笑。
“啊克劳德先生!”在突然晃入视野之中的强光被适应了之后,Mori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毫不掩饰的洋溢起了一个笑容,这样向前跨出一步来到了对方的身边弯起了眸子“好久不见了呢!”——虽然并没有过多久,在平静了心情将手背着望向了身后的人,“也谢谢白钟先生了呢!”
“不用谢,”白钟笑着……笑着看着克劳德身后那个半透明的,被侧翻的卡车压扁的那个可怜的少女。和眼前的mori多像的脸,他在心理嘲笑着。
“哦?看来迷途的小猫咪找到了新同伴嘛。”克劳德歪头看着Mori身后的人,“白钟...先生?感谢你帮助了Mori。”
“毕竟在黑暗中视力不太好呢”mori转回头微微眯起了眼眸看着眼前的少年,歪了歪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克劳德先生既然下来了这么长时间有发现什么吗?”
Rey和维德兰走后再出现的人是之前在中途上车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
“这位小姐,需要帮助吗?”白钟看着跌跌撞撞在黑暗里挣扎着走过来的少女笑着问。
Mori的神情有点恍惚,她抬起头的一瞬间有些晃神,片刻后张了张口“鬼先生.....?”
没见过的面孔,看来也没杀过人,是个普通人吗。
“是能看见鬼的先生,小姐你好,我叫白钟。”白钟开了个玩笑,说着要去解开领子上的蝴蝶结。对方似乎患有夜盲症一样的症状。
“啊...抱歉失礼了呢白钟先生,能看见鬼什么的会很困扰吧?”因为适应了光线恢复了视野,mori重新稳住步子有些抱歉的微微点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接了对方不知是开玩笑还是什么的话“我叫做mori....这个是?”视线落在了人的蝴蝶结上,毫无恶意的噗的笑了一声。
“就是普通的蝴蝶结而已。”白钟笑了笑把蝴蝶结打开,然后重新打了一个正常的结。他没有对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小女孩吐露出关于伤口的事情。
“很可爱呢”mori毫不忌讳的赞美了,向着白钟回以一个微笑,在停顿了一下之后想起现在的现状“那个,白钟先生现在是一个人吗?打算做什么吗?”
白钟默认了对方的说法,他想了想笑着回答:“在这里安静的做一只猪笼草。”
“猪笼草....噗”mori像是被逗笑了一样弯起了眸子,弯了弯身mori有些狡黠是半眯起双眼看向了人的眼睛“嗯——在等待捕食什么吗?不过如果靠着光线来引诱的话,感觉更像是深海的安康鱼呢”意味不明的调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刚才的狡猾一扫而光这样手握拳垂在手掌啊“啊啊这样说被光引来的我不是很危险吗?”虽然说着完全却看不出害怕想了想,
少女说着这些的时候,头上的蝴蝶结呼哧呼哧的晃动着,让白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的确安康鱼更适合一些呢。”装出沉思的样子。“mori小姐的提议真不错,”说着把头顶手动摆弄出了一根像吊灯一样的呆毛。“请不用担心,我只吃奇怪的小影子,咔嚓咔嚓。”白钟说谎了,其实自己待着这里的原因不是这个,既不是安康鱼也不是猪笼草,他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好而已,或者说他和威廉斯的对话之后突然察觉到了影子或许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维德兰,威廉斯他们明明就正常得不像样。而这样试图杀掉影子的自己似乎在大家说不定才是真正危险的家伙吧,不过白钟并不是那么介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少女看着对方的动作,视线顺着呆毛。mori看上去格外轻松的样子,脚在地上划着听着对方的话,在某个关键词的地方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副日常谈话的样子“吃影子——?”重复了一下关键词
“mori小姐没听错,就是影子啊。”白钟笑着指了指地面,因为手电惨白的光芒,地面上他的影子也跟着晃动起啦。
“和阵营无关,这个列车上的某些乘客的行为,实在有失教养。”,维德兰面色不改,“而我想,任何有底线的人都应当与他们划清界限。”
“……影子?”下意识重复了对方的话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太对。维德兰先生…是影子
维德兰看了眼雷尔,并不打算在白钟的面前和他谈论这个话题。
白钟意识到了对方的想法。他把视线转向rey,“是啊,影子rey你知道吗?就是一些行为有点奇怪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待在维德兰的身后,”说着白钟做了一个老虎爪子的手势,虽然蝴蝶结让他看起来有点像小猫。“就会被吃掉啊。”
维德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沉默了。“……”
看来是白钟先生的脑子看起来不太好,rey有些复杂地得出了结论。
白钟冲着维德兰笑着眨了眨眼睛。“好了,我们来聊点有用的话题吧。比如这里是哪里什么的。”
“按布置看似乎是个月台。”,维德兰说,“但我想,还是不要用常理揣度这里比较好。”
“黑洞洞的而且没什么人呢……。”rey有些小声地躲在维德兰身后一个人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
“咦?rey先生你看不到吗?”白钟说着指了指一边,“我的旁边还坐着一位白衣服的女人呢?”
“……”,维德兰哭笑不得地看着白钟,犹豫片刻却配合地用淡漠地语气说,“确实。很难得看到你和别人同行呢。”
“对吧,维德兰先生其实你的身后也有位女人啊,她在干什么呢..........”笑着,“啊,她在把自己吊起来吗......”看起来对方以为自己在开玩笑,白钟接着装作看着对方身后,然后对rey说,“那个被杀死的男人是谁,真可怜啊,不过也是自作自受而已。”
“…………。”有些机械地扭头看了看旁边——依然什么都没有。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有在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一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瞪了眼白钟“Rey不喜欢这种玩……”听到对方的后半句话愣了愣,一瞬间有些迟疑了起来,但很快这种迟疑就变成了恐惧,有些紧张地抓着维德兰的风衣低头沉默了起来
“……”,维德兰皱起了眉。他不确定白钟是有意还是无意提起这件事的,但这不妨碍他感到不悦。
雷尔的反应看起来也不大对。维德兰意识到白钟似乎确实用某种方法,探知了什么东西。黑发男人苍白的脸愈发阴沉,目光冰冷。
“虽然不清楚您的意图,但我不得不告知您。”,维德兰用低沉而阴冷地声音说,“您越界了,白钟先生。”
白钟笑着没有回话。
“…………。”rey看了看维德兰此刻的脸色不太对劲,意识到所谓的那个女人和维德兰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就像…自己和姐姐一样。向前走了一步拽了拽维德兰的袖子“白钟先生抱歉,我和维德兰先生有一些话要说,失陪了。”这么说着示意维德兰跟着自己离开这里
“rey先生,谢谢你的围巾。”在他们彻底离开之前,白钟补了一句。
站在维德兰身后的rey思考了思考把围巾摘了下来递给了白钟,尝试着给人包扎上去。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似的随意把围巾绕了几圈.看了看还剩余不少长度干脆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一边的维德兰似乎意外于雷尔会主动和别人接触,但没有阻止的意思。虽说用围巾包扎实在有些胡来,但金发青年这几下歪打正着缠的意外还可以,也就懒得管了。
“啊......"白钟装出了一点惊讶的表情,“难得rey先生肯过来,请收下这个。沉溺在活在过去的人里可不大好啊?”把一张只有联系方式的奇怪名片递了过去。
“……诶…诶?”听着对方的话愣了愣,随后接过了名片再次打量了打量白钟。——嗯那个蝴蝶结似乎还挺合适?
白钟低着头看了看蝴蝶结,想了想没有把结打开。笑着盯着打量着自己的rey。或者说是rey身后那个不断被杀死的男人。和这个举止有点女孩子气的男孩,真是完全不相称的景象啊……
维德兰皱了皱眉,白钟想对雷尔做什么?他上前一步,接过了话题。“没想到您现在乐于兼任心灵导师了。”,他不带什么感情地讽刺道,“不过,我恐怕您先解决自己的问题比较好。”,他打量着男人,“您是否介意告知我,您的伤口的来源?”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白钟笑了笑。“就像你猜测的那样,是威廉斯的回敬。”
“……………”rey似乎想问什么,但是看看到白钟现在的状态总觉得……不太对劲。虽然不讨厌但是总感觉有点可怕。看着维德兰走到自己前方便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对方的庇护.把名片小心地放到口袋里后探了探头观察着两个人的交流。自己并不认识威廉斯,但多次听到维德兰和白钟提起他...应该是个比较危险的人物…?就这么安定地一个人胡思乱想着。
“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没有必要重复了。”,维德兰说,“您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因为是我先动的手啊,威廉斯的能力太麻烦了。虽然只是想吓吓他.....”说着白钟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变魔术用的道具刀,用手指戳了戳刀尖。看起来很危险的刀尖,就这样自己弹了回去。
维德兰多少有点震惊。“您换了身衣服以后,还真是变了不少。”,他叹息般地说道,微垂着眼思索着什么,神情晦涩,“看来改天我也得买件白西装备着。那么,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还没想,不过刚才我一直在庆幸自己没有被愤怒的影子撕成两半。”白钟看着维德兰笑着说,“不过先生你看来并不会这样做啊,虽然同是影子。”
“……。”rey听到维德兰的话后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对方,如果说服装真的可以影响这么大的话…甚至是和另一个人一样的话…还是不要的好。“维德兰先生的话还是更适合黑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