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的很开心!!!!!
【5432】字,这次太摸了写了几位就不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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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尼叔,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看着老大他们开会啊?”
仰头靠在天台边上的卡卡吃着欧尼斯特买来的饼干,抬起手肘戳了戳身边那个趴着在用望远镜看会议室的人的腰。
“观察、记录。”
“说简单点!”
“万一打起来我们能知道发生什么了。”欧尼斯特伸出空闲的右手推开了卡卡,“别闹,他们好像吵起来了。”
“欧尼叔,你会读唇吗?”
“不会,原来的专业没学这个。”
“嗯……那你看的这么认真……你又不知道老大他们说了什么。”
“……”
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欧尼斯特选择沉默的看着窗口,只不过因为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几位首领,正在望远镜对准自家首领的时候,一直侧坐着的贾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欧尼斯特的方向一笑。
嗯,老大的笑,果然很嘲讽,不愧是传说中吓哭了卡尔斯少爷的笑容。
“啧,卡卡收东西了。”抬头看着光线算准了角度对着会议室只有贾能看到的位置一闪,表示自己会收东西回去的。
马上听话收拾背包和零食的卡卡问着已经快速在把东西收起来的欧尼斯特:“怎么了?”
“老大发现了,走吧。”
“好哦!快溜快溜!”
活力满满的卡卡快速的带着自己带来的东西跟着欧尼斯特跑下了楼从小巷混到另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去了。
“欧尼叔,你说除了老大发现了还会有其他人发现吗?”
“嗯,可能其他的首领会注意到吧,但是他们肯定有亲卫队在附近的,这种事情只放首领和副手来的才是……嗯……”
想起来有些脏话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的欧尼斯特停了下来,飞快的岔开了话题。
“明天或者后天应该会带你们出来吧,伊戈尔还有灰白,也应该多出来走走了,而且有地方你们去比我更适合。”
“嗯?!出来玩吗!我喜欢哎!”
听到外出的卡卡举起双手跳了起来,随后便是掰着指头小声的说自己想去哪里和哪里还想吃什么,浑然不顾欧尼斯特补充了一句是工作。
比贾和卡尔斯先回来的欧尼斯特与卡卡在餐厅吃完午餐后没多久就收到了部长传来的消息,万象的人统一开个短小的会议。零零散散收到消息的几位都已经到到齐了,一起跟着JEAN到了贾的办公室。
“我就直接说了,这次召集万象的开会是因为‘上桌’那边得到了一些消息。哦,就是早上的‘头领会议’,有些事情没讨论出结果来,但是我们需要你们警惕起来了,之后不确定会发生什么问题。”
卡尔斯少爷站在贾的身边一脸微笑的说出了之后的工作目标和指向,之后的都留给JEAN这个部长去分配详细的任务。
“欧尼斯特。”
一直靠在椅子上看着卡尔斯说话的贾开口了,叫住了正走在最后准备关门的欧尼斯特。
“怎么了,BOSS。”
虽然是在询问,但是肯定知道自己被叫住的原因是早上的事情。不过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想了想下次要做到更好不被发现才行。
“是你吧?”
“嗯。”
“好奇心害死猫。”
“嗯,我知道。”
“没有下一次了。”
“好。”
“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我们的这些……你不适合插手。”
“……嗯。”
“其他的情报可以,首领的事情,危险。”
知道是为了属下考虑才会说这些话,欧尼斯特也没有多说什么,听完了之后关上门走了。而贾和卡尔斯也明白这个刚刚关门离开的下属肯定能理解这中间的深意并不多说什么只用等着他带回来消息。
离开了办公室的欧尼斯特在收到了JEAN发下来的任务之后转到休息室和卡卡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还引来了卡卡的不满,吵吵闹闹地喊着什么欧尼叔又一个人去吃好吃的了回来要带礼物之类的话在沙发上打滚发牢骚。不过这次欧尼斯特确实不是去做什么任务,只单纯的去酒吧而已。
推开门立刻被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了,有些懒洋洋的找了个单人桌坐下来和熟识的几位打了个招呼搓着啤酒杯等待着自己点的培根煎蛋配羊角面包,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慢慢闲下来的塞亚聊聊日常。
“欧尼哥,我去忙啦!”
随着夜幕的降临酒吧里也人气渐旺,本来还能坐在对面闲聊的塞亚也开心的打了招呼跟着其他同事们忙碌了起来,奔走在每一桌前。
邻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来了,两个男人点了点小食和酒边吃边喝闲聊着,只不过口中的话题引起了欧尼斯特的注意,换手撑着脑袋偏过去接近的听着聊天内容,很多还是闲散日常的话题。
“喂,听说了吗!”邻桌的男人压低了声线对着自己的朋友说着,“各个组织的头领们今天早上开会了,好像是在谈论石油的处理……”
“嘘!!!”朋友的声音立马的打断了他,“这种话不能乱说啊,你小心被别人听到来找你的麻烦。”
“那又怎么样,小道消息而已,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唉,你别说出去啊,我也从其他地方听到了,赌场啊,也怪怪的呢。”
欧尼斯特从头领会议开始他就竖起了耳朵听着隔壁桌的闲聊八卦,这种会议应该不会是普通人可以掌握的情报吧,喝了一口酒之后想想这些什么石油的处理什么赌场之类的词断断续续的传入到了他的耳朵里。
正打算起身去边上问个清楚的时候,斜前方一位身穿精心定制的高档合身西装,有着橘粉色的短发挂在脸庞,眉清目秀的亚洲男性也伸出了手,恰好和欧尼斯特两人搭住了邻座两位的肩膀上。西装男抬眼看了一下目的和自己一样的欧尼斯特,微笑着指了酒吧的后门,示意可以一起去那边“友好”的询问之前从两人口中传出的八卦。
“说吧,从哪听来的消息。”
这么问着的欧尼斯特用枪指着靠墙坐在地上的路人,漆黑的枪口随着对方的爬动转动,每一次都会跟着移动对准头部,让那个路人更加的紧张。
身边的那位亚洲男性虽然提出的问题和欧尼斯特差不多,但是做法截然不同。一只手揪住了那个体型和自己差不多的路人让他双脚离地的被按在墙上。
被“友好问候的”两人只是普通居民,这样的对待已经吓破了胆子,半句谎言都不敢多说,支支吾吾的说着这些消息是之前在商店街那边偶然听到的,谁开始说起来的也不清楚了,只知道商店街那边最近很多类似的消息。
明确知道对方已经不敢撒谎,得不到有用情报的欧尼斯特用枪指了指酒吧后门连着的巷子口冷淡的放了人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同样也是放下了路人的那位亚洲男性走了过来伸出手自我介绍着:“艾勒。”
“欧尼斯特,请你喝酒。”
回到酒吧内欧尼斯特没有坐会自己的那桌,而是跟着那位艾勒到了四人桌那边,之前并没有注意到对方是两人一起来的,所以当欧尼斯特落座的时候摸了摸鼻子感觉到有一丝尴尬。
眼前和艾勒坐在一起的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女性,披散的长发没有一丝凌乱的感觉,几缕不经意间滑落到胸前让人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青色的眸子在酒吧暖黄色的灯下更闪闪发亮。
明明对方给人的感觉是温和如春风,甚至眼角的笑意都不掺杂虚假,但是不知为何确实夹杂着一丝铁血的味道,令欧尼斯特提高了警戒心。
招手叫了三杯伏特加简单的交流了一下之前的事情之后想了想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想知道一些情报的心情,稍微询问了几句接近个人的问题之后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踩到了底线,对面的艾勒捏紧了酒杯,而那位看起来十分温和优雅在之前交流中也不吝赞美的女性稍稍收敛了笑容对着欧尼斯特说出了一句令他开始紧张的话。
“您今天让我想起了街边跑走的灰鼠,我想,您绝非与它是同类,对吗?”
看来一不留神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么想着的欧尼斯特沉默了一会儿正想着如何应对时塞亚悄悄的来到了身边。
“欧尼哥,有你的信,在吧台那边。”
“哦,好。”起身拿起外套的欧尼斯特对着坐着的两人致歉,“抱歉,我有时候好奇心过重了会不自觉的说一些可能引起不快的事情,先失陪了。”
开溜的欧尼斯特靠近塞亚问:“你认识那两个人吗?”
“不认识呢,不过偶尔会来喝酒。”塞亚点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拍手掌,“哦!和军阀的常客关系比较好呢,好像他们来的时候军阀的几个常客会跑路。”
“嗯……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了,谢谢了塞亚。”
伸手揉了揉对方头发在小声的“发型乱掉了啊!”吐槽中离开了酒吧。
站在酒吧门口目送欧尼斯特离开的塞亚笑着说着:“欧尼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呢。”
翌日
穿戴整齐的欧尼斯特打算一早就去商业街那边先看看,想了想这个时候卡卡应该在餐厅吃早餐,随手推开门。
“卡卡,出门了。”
发现一堆小孩子聚在了一起吃着早餐聊天,叽叽喳喳的话题无非还是什么好吃什么好玩。
“唔,怎么了,欧尼叔?”
被叫到的卡卡撑着从桌子一跃,从上面滑了过来到欧尼斯特的面前站定抬头看着,嘴里还塞着AICA和洛尔夏烤好的饼干。
不知道为什么卡卡的脸有些红,欧尼斯特伸手擦掉了她嘴边的饼干屑之后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几个孩子问出了之前没说完的事情。
“灰白、伊戈尔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商店街?”
“出去玩吗!奈乐也要去!”
比起点到名的两人更快回答的是吃的最开心的奈乐,跳起来举着手喊着我我我,踢倒了身后的椅子喊着自己也想去,比她稍慢一点回答的是一直蜷缩在椅子上的灰白。
“欧尼斯特先生,我也可以去吗?”
“不是出去玩是去工作吧?”舔了舔手指的伊戈尔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同伴们冷静的指出了欧尼斯特的属性,“欧尼斯特前辈这个工作狂会叫我们肯定是万象的工作了,昨天也开会说过了最近事情比较多呀。”
“咦——!是这样吗?那奈乐不跟着了,奈乐要和特特一起去玩!”
“本来就没有叫你哦。”
“哇——伊戈尔欺负奈乐!”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嘛,你想想欧尼斯特前辈是不是叫的卡卡、灰白和我,没有叫上你哦~”
“唔!奈乐要生气了!欧尼干嘛呀!”
伸手想越过桌子去抓伊戈尔的奈乐被欧尼斯特按住了头,刚打算推开人的她听到了接下来的话马上安静了下来了。
“别闹了,我带他们去工作,回来会给你带点心的。”
“好哎!点心!奈乐最喜欢了!我要去告诉特特!”
开心跳起来的奈乐差点掀翻了随手按着她的欧尼斯特,后者退后几步甩甩手无奈的看着那个已经跑出餐厅的小家伙。
“多穿点吧,今天外面有点冷,我到大厅门口等你们啊。”
没等多久老老实实听话的三个孩子就聚集到了门口,听着欧尼斯特说这次去街上是做什么事情。灰白认认真真的盯着欧尼斯特看着,伊戈尔歪头听着还在自己的本子上做了些笔记,只有卡卡仿佛有些神游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多看了几眼没看出什么问题,猜测可能没休息好吧,就这样带着他们去了商店街那边。
带着小孩子的优势果然比自己单独出来要好,被围着围巾踢着雪花跑的鼻尖红红的可爱小孩子问问题要比被一个看起来不好交流的大男人问要好的多,被询问的店家也开心的告诉了他们知道的事情。
“哎呀,小姑娘,你是不是发烧了啊?”
面包店的阿姨摸着满脸通红的卡卡发出了惊叹,满脸责备与心疼的问着卡卡各种问题。
“你家大人呢?怎么这个天也让你出门啊,没人发现你不舒服了吗?”
“我……我没事,就是有一点点热而已啊?”
“太不负责了吧,傻孩子你感冒了,昨天有去哪里吗?这几天都很冷的。”
“唔……昨天去了楼顶,和……”
卡卡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姨打断了。
“什么家长啊,楼顶风这么大还带你去玩,现在是一个人出来的吗?”
“和……欧尼叔……”
不远处正和其他两个人找卡卡的欧尼斯特发现了这边被面包店老板娘抓住的卡卡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飞快的跑了过来,结果还没来得及问一句怎么了便被连珠炮一样的发问。
“你这个大人还不会带小孩子了啊,她都不舒服了还不让她在家里休息要带出来做什么啊,今天也不适合小孩子跑出来玩啊!这么冷的天就应该在家里玩,看你年纪轻轻的还带着三个孩子,你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人吧!哎!你盯着我干什么呢!”
老板娘正想进一步用自己圆滚滚有亲和力的身躯去威慑一下欧尼斯特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人群的嘈杂声。
“那边店子塌方了!”
“有人受伤了!谁去叫一下医生!”
“有没有人来救一下人啊!”
和卡卡对视一眼,四个人朝着事发现场跑了过去,留着面包店老板娘一个人在门口嘟囔着什么人啊真是的这些话。
跑到欧尼斯特身边的卡卡被一把抓住,摘掉挂在额头上的眼罩一摸确实已经烫手了。
“灰白,你带着卡卡先回去,伊戈尔跟我去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灰白你一定要看住卡卡让她到医疗部好好休息不能再乱跑了。”
“好的欧尼斯特先生。”
“嗯,还有这包糖,回去你看到奈乐分给她一点。”
“嗯。”
“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被灰白牢牢拉住手的卡卡根本来不及说什么,便放弃了跟着往黑帮方向回去了。剩下的欧尼斯特和伊戈尔顺着人群往塌方的地方走去。
“欧尼斯特前辈……那边。”
被拉住的伊戈尔从零零散散的人群缝隙中看到了几个逆流离开的身影,扯了扯欧尼斯特的手只给他看了。
“伊戈尔,我跟上那边,这种情况除非是出什么事的人要不然很多移动的都是选择看热闹,你注意安全到塌方那边外围看看,发现了什么记下来,等下到之前那个面包店附近等我。不要乱跑。”
“嗯,前辈去吧,我比他们厉害多了,你放心。”
逆着人群悄悄跟了一路之前发现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确定了他们前进的方向是赌场那边之后,想着不能在接近了的欧尼斯特回到了伊戈尔等他的地方。出乎意料的是伊戈尔的办事能力确实很强,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一条一条把收集来的情报念给欧尼斯特听。
“嗯,塌方的店子是正在返修的一家很普通的店,没有任何的背景。然后塌方的原因好像是机器坏掉了,我听来检查的人说好像是少了什么零件。怀疑可能是之前离开的那几个人动过手脚。”
伊戈尔又翻了一页,欧尼斯特从这中间可以看到小本子上一页被他标记了很多点东西,念出来的都应该是整理过之后的情报了。
“最后呢,就是前辈你在离开的时候,这边已经来了军阀的人了,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是不会放我凑近去看……先别急着骂我,我倒是从出来的人那边听到了……”
伊戈尔停顿了一下,拿着的笔戳在脸颊上。
“石油……地下发现了石油,我追上去闻了一下,救出来的人身上有那个味道呢……我们要回去汇报吧?我觉得这是大消息哦!哎呀!!别抓我领子,我真的就是一个人在这边没事做嘛,没去危险的地方!就是追着医生去问了一下而已!欧尼斯特前辈!!!前辈放手呀!”
沉默不语的欧尼斯特根本不管对方手舞足蹈的乱动,只想拎着伊戈尔的领子带着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快速的回到黑帮把这些消息汇报上去。
“没有下次了。”
“哦!我知道了啦!”
清晨的山路间传来了鸟叫声,也不知道是从动物园里溜出来的鸟儿,还是原本栖息在安乐岛上的野生种。丽日天子踢着腿,一边伸懒腰,一边愉悦地哼着歌。
昨晚的酒会就仿佛末日后的第一顿盛宴,众人都喝了个尽兴,丽日自然也不例外。记忆里,在搞错了手中的菠萝啤酒与啤酒后,酒量不好的自己伴随着一句“我是一只大水母”彻底昏睡过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把自己送回别馆的。早晨与深沢姐妹道谢过后,自己便独自一人出了门,呼吸山间的新鲜空气。
昨天的天子都在纠结什么啦真是的——!睡了一觉起来的天子又是一条好……伪娘!噢耶!
这么想着的丽日欢快地满地乱蹦哒,然后不出预料地,在命运女神的指引下,今天他也和刚睡醒没多久的,也许是从花丛里蹦出来的桃泽领偶遇了。
只是,今天的桃泽有些奇怪。
他走得摇摇晃晃,看起来精神也不大好,最后干脆找了个地方靠着不动了。
“早上好呀桃泽君——!没——事——吗——?”
“没事。”
“这样吗……遇到困难要和大家说喔!”
“并没有遇到困难。”
“……那就好哒!”
只是一天的相处并没有缩进距离。看清了自己的地位,料想到对方现在还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状况,丽日吐了吐舌头,换了一个话题。
“桃泽君!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衣服上的玫瑰是真的吗?”
……糟糕!天子是哪里来的communication break danser!这是什么奇葩话题!令差点没一锤子打爆自己的丽日诧异的是,对方居然完全不觉得这个话题奇怪,而是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回复说:“是真的啊?”
居然!居然是真的吗?!
这可比昨天看到的猎奇场景还震撼啊!
再仔细一看,桃泽君身上的玫瑰好像一朵没少……
他!是!妖!怪!吗!
……不不不,这种事情还是不大可能的吧。“呜哇好厉害……是经过特殊的工序来让花朵不腐败的吧!就好像是刚刚摘下来一样呢!”
“特殊的工序……?没有啊?就是新鲜的玫瑰花。”
石锤了!是妖怪!桃泽领同志是个妖怪!!!
“!!!咦?!居然?!这什么玫瑰花居然可以保持这么长时间不坏!”
“就是……家里带出来的玫瑰花。”
糟糕了,因为天天很美,所以san值上下起伏后他被某热血动画里的吐槽系勇者上身了。
“你家好厉害?!?!”
居然是一窝妖怪吗?!建国之后不能成精知不知道啊卧槽!
“厉害?……哼。”桃泽明明只是发出了轻蔑的笑声,但在震惊状态下的丽日眼里,他还翻了个白眼并竖起了某根要是给他姐看到保证打死的手指。
丽日天子,世界观刷新完毕。
“居然能种出在海水里泡了很久也不会坏的玫瑰花!是!真的!很厉害啊!”
“……也许吧。”被对方一惊一乍的举动搞得相当无奈的桃泽,这会儿说不定明白了栀茶平常为什么那么容易心累呢。
稍稍冷静了一些,天子竖着手指,满脸严肃地凑近,说道:“以前天子的舍友出cosplay时也用了玫瑰真花,结果那天下雨,没过几天玫瑰就惨不忍睹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玫瑰花……”桃泽自觉后退,叹了口气,“就是很脆弱的存在啊。不过……我也只能希望我的玫瑰花不会这样了。”
你的玫瑰脆弱个鸡毛啊,你的玫瑰○○的一朵两朵都是玫瑰里的战斗机吧。心里这么吐槽着,删减了部分内容,丽日一边握起拳头,一边开口:“你的玫瑰花……是很坚强的玫瑰花所以不会轻易坏掉的!”
看看,人想要拍马屁的时候真的会口不择言的。
“如果有天下大雨的时候……你会怎么做呢?”
“诶?”还没从刚刚的亢奋状态恢复过来,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丽日还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并不急着要对方回答,桃泽略微思考一会儿,补充道:“如果你带着一只玫瑰,突然遇到了暴风雨,而此时你又行走在旷野里……你会怎么做呢?”
他又露出了一个深邃的眼神,就好像……
……
卧槽真的好像兔美啊。
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丽日沉思了许久。在此期间,桃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让丽日心里发毛。可对方又有些心不在焉,实在是搞不懂对方到底想不想要自己的答案。斟酌之下,丽日缓缓开口:“天子的话,如果这朵玫瑰对天子来说很重要,就会好好保护着。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把头发扎成丸子头,把玫瑰花当成发簪吧!”
“嗯……领只要保护好自己的玫瑰花就行了。”领似乎没有因为这个答案产生任何情绪波动,他不再看向丽日,自言自语起来,“……还有姐姐的。其他……看着大雨打坏的玫瑰花 不是也很有趣吗?”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的语气里带着诡异的笑意。
画风突然正常,丽日霎时就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小声说道:“打坏的玫瑰?嗯——天子觉得沾着露水的玫瑰才是最有趣的!”
“有些玫瑰花——是值得保护起来的玫瑰花,有些——是不值得的玫瑰花。”如果这时他腿脚还好着,指不准就要一边转圈一边这么说了。丽日见他满脸愉悦,突如其来地如此想着。
“这样吗?”
“天子也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球转动,看向丽日,“至少在大雨的时候,不要让自己淋湿哦——不然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晨光照耀着他,将他的每根发丝都染成璀璨的金色,看上去闪闪发光,颇像一个初入凡间的天仙。此话必有深意,若是平日里的丽日听到了,肯定会认真思考一番。可这时的丽日是个降了智的丽日,他此刻的想法是:
爸啊,妈啊,你们的天天出息了,有高人要带他得道成仙了!天天就要成为星○谷第一只成精的萤光水母惹!噢耶——!
……至于“星○谷是什么”,“为什么一个解谜企划里会出现战○和阿○巴的类比”,“天子的设定难道不是海月水母吗”,“天子刚刚到底在想什么”等种种问题,都是后话了。
睡一觉就能醒酒是不可能的,介被几都系不阔棱的。
月亮不出意料被乌云挡了个严严实实,丽日天子手中握着小型手电筒,沿着岛上的石子路一路向下。
该说不愧是安乐土豪岛吗,温泉酒店门口的小路是和式,公寓附近是简单的现代风,这边大路上的路灯就是欧式风格,除了最上方有个小胡萝卜装饰外一切正常。夜晚的安乐岛十分静谧,不时响起的虫鸣声令人安心。
至少这里还是人间。
石头台阶的最后一级被埋在了沙里,丽日索性脱下了鞋子,左手拎着,赤着脚愉快地走在沙滩上。
此时,他注意到了沙滩上的人影。
桃泽领独自一个人走在沙滩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在大海的面前,他似乎也被染上了蓝色,看上去比白日更加安静,也更加寂寞。
丽日突然起了坏心眼,他放轻脚步,悄悄跟在了桃泽身后,随时准备吓他一跳。
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停了下来,顿了顿,朝着某个方向继续前进。
借着昏暗的月光,丽日看到他的脸上是抹不开的失落。
突如其来地,他想起了叶衍告诉自己的,她傍晚看到了什么。
……喂喂,不会吧。
占有欲浓烈的人也不是没见过,譬如自己的友人阿C的小女朋友,每次都扒在他的身后,充满警戒心地盯着周围的人。阿C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不如说更像是乐在其中,站在两人的身边都能闻到浓浓的酸臭味。但是桃泽家的那位姐姐……仔细一想,似乎从一开始就仿佛在控制着桃泽君,不让他做出某些“不该做”的事情。
“——”
远处传来了谁的呼喊声。定睛一看,今泉站在海边,因为距离太远,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远处是三五个围在篝火边的家伙,而他孤身一人。
桃泽一惊,稍作停顿便向着他走去。走到一半,他突然回过头来。
海浪拍击沙滩的速度仿佛突然变慢,这个瞬间,整个世界就仿佛一个拉长的慢镜头。他缓缓将身体转向丽日的方向,眼睛定定地盯着自己,平日里总是上翘的嘴角此时抿着。
……果然早就被发现了啊。
丽日停留在原地。他看到桃泽对自己露出了笑容,眼睛眯了起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你去那边吧。
他的眼神晦涩难懂,嘴唇一动一动,没听到声音,只能从他的口型推测出他说了什么。
他只是在催促自己离开吗?还是说有更深的意思?
丽日眼中的桃泽领不再是玫瑰庄园里的小王子,而是在幽暗森林深处席地而坐的隐居者。他的周围是铺天盖地的深红色,玫瑰花开得密密麻麻,比起瘆得慌,更多地,是一种庄严的感觉。
然后他转身,迈步,向着今泉的方向走去。他们说了些什么,便朝着一样的方向离开。
丽日突然觉得,这孩子,说不定经历的事情比自己所想得还多了很多。那些事情就像硕大的石头一样将他压的死死的,即使过了五百年也没法逃脱。
或许他是一颗嵌在钻石里的红纹石,即使外层如何坚硬,内部却脆弱无比,随意一碰都能留下划痕。
……这种时候啊,就不是丽日天子乃至丽日天能发挥作用的场合啦。说到底,家庭成员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好,与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也罢,我(僕)也只是才和他们认识两三天的人,能改变的东西压根就不存在吧,哈哈。
于是丽日背过身,朝着篝火的方向迈开步伐。
他将要驶入一片灯火通明,而桃泽领走向黑夜,两人背向而行。
※健忘玩家,在线魔改
※请问E站什么时候改一改这个分段问题
一行人踏上漫长的山路。
夕阳自林隙间落下两束,山林时而簌簌响动,归鸟长鸣。领队的今泉慎司走在最前方,其后是弥生小百合与静间蓝,再其后则是“二次探索”队的成员。众人均面有疲色,却也强打精神走入山中。
静间自然也跟随了第一次探索。
这个岛面积不小,四散着诸如缆车站、游乐园、动物园等的游乐设施,且设有酒店,颇有一种观光胜地之感——这倒也没错,毕竟安乐岛在全面整顿之前本就是观光名所,只是他从未去过,不免惊叹于设施的完备。
第一次探索由无人使用的缆车站出发,历经“尸堆”值班室和无电控制室后,静间蓝不得不搀住吐了个痛快的高桥九歌。实际上他状态也不佳——继黄白混合的腐臭液体渗出后,又迎来那堆填满破旧值班室的尸体,着实太挑战人的生理极限——碍于旁人视线不便有所表露罢了。第一次探索更因此而中断,傍晚斜阳并不知人们苦倦。
回到沙滩后,有几个人迫不及待地冲去海边,尽管并未沾上任何污秽,却急欲洗净全身。静间蓝疲惫地按了按山根处,看向面色发白的九歌,不由动了动攥住她臂膀的手:
“……坐着休息一下吧。”
红发女性回过神来,冲他虚虚一笑:“好。”
看来谜团缠身的并不仅是深泽姐妹。他不由望向不远处的标语牌,尚未褪色的牌子上印有岛上风光,亮色字体则招摇地写下“欢迎来到安乐岛”。
最好不要,接近那里……
耳畔回响起已不在此处的女孩的话语。
他扫视了一圈周围游客。再不复前一天的笙歌和平,如今残留在他们脸上的只有无尽倦怠与恐惧。
今后将何去何从?是否还能平安归家?无人知道。无人能回答。
这时,先前带领他们前去探索的今泉慎司——静间总算记住了金发青年的名字——忧心忡忡地开口道:
“我还是很担心那对姐妹。马上就要天黑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孩子万一遇到什么不测……”
站在一旁的弥生接过话来:“是啊。我还想再找找她们。”
“我很荣幸能和弥生小姐想法一致。”今泉笑了笑。
……刨开撩妹不说,静间蓝是赞成他们的。尽管昔日曾是观光地,但现在已是深山老林。再加上原本便修有动物园……
深泽实琴的面容突然自脑海里一闪而过。
静间抬起头来,微微扬高了声音:
“我也去。”
起先是在沙滩上寻见了深泽姐妹的脚印。奇怪的是脚印并没有密布,也没有歪斜,笔直且坚定地通向山中。而这条路恰好与之前他们所探寻的地方相反——却未曾在半途捡起的观光手册上有所标注——“二次探索”的队员们不由议论纷纷。静间则惯常沉默,与弥生一道走在前方。硬要跟来的高桥九歌落了他几步,跟在后方,垂眸不曾说话。
忽然,弥生轻快地说:
“难得看见您这么积极啊,静间先生。”
“……我也有些担心。”
稍稍诧异于她的主动搭话,静间愣了愣,点点头答道。
“嗯,实琴她们也不知去哪儿了……这么深的林子,唉。”
“……别担心,”他说,顿了顿,又补充,“别太担心了。没事的。”
这倒不是安慰。除担心之外,静间蓝总是隐约有种直觉,而这个直觉在足迹的印证下愈发强烈起来。
弥生笑了:“谢谢——噢,我是弥生,弥生小百合。”
“静间蓝。”他便也笑了笑。
他们不知沿山路走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只有一会儿。
没有人在意时间,直到一栋气派宅邸映入眼帘。
这是一栋典型的日式建筑,虽仅有一层,占地面积却不小,坐落在一行人面前,显得格外有气势——但这气势明显与整个岛格格不入,又隐于山间,像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众人纷纷上前观察。外墙上,绿油油的藤蔓随风轻曳,墙面则爬着几痕斑驳裂纹,墙角边,杂草野花立于即将没入地平线的夕阳下,
今泉慎司走上去敲门,见无人回应,便又拉了拉门,这才发现上了锁。可门牌上分明写着“深泽”二字——那么,这栋宅子是姐妹两人的家?
他回想起了深泽姐妹那身黑底绣花的和服。不是不可能。
忽然,不知是谁招呼了一声“みこと”,于是呼唤“みこと”的声音开始多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其间夹杂了几声惊鸟的振翅。
静间蓝无意模仿,只想四下找找其他入口,便擅自脱离了门口的大部队。他绕了不知多远,约莫将可以望见的窗户或可供一看的外墙都看了个遍,才认定这里没有所谓的“后门”,只有无穷尽的藤蔓,在长久静立的外墙上悄悄开出一朵嫩白小花。
青年不自觉向旁望去。
“……”
有一瞬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长时间的疲劳已使思考钝化,然而直觉仍旧锐利。渐微渐弱的黄昏落在他眼中投映出的瘦弱身形上。大红的椿花微微摇荡。
那是——深泽实琴。
心里有什么迅速落了地。静间张口,却不曾出声。因为他发现稍远处的小女孩似乎皱起了眉头,仿佛不愿要他“声张”。
……是他多虑了?距离有些远,天色也渐晚,再加上实琴向来不怎么表露感情,他便不太能辨认出她的神色。
接着,他听见一声细细的呼唤,从树后步出了穿着同款和服的女孩——深泽美琴靠近实琴,好像低低说了几句,又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望过来,不禁瞠目,脱口的惊呼被她硬生生捂了回去。
静间蓝没有动作。
他实则不太敢做什么。隔过不远的地方仍然回荡着呼喊,而“本人”就站在他面前,安然无恙。
于是,在他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美琴和实琴对视一眼,向他轻轻摇头。静间不知为何领会了个中含义,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美琴微微一笑,便拉住实琴的手,两人向远离人群的山林更深处走去。
不再回头。
青年眨了眨眼,再看去时已无任何踪迹,仿佛刚才与他“交流”的只是幻影或幽灵。但他从不信鬼神,因此也就更加笃信:她们就在这里。
他转过身,朝人群聚集处走去。
* 没互动写了!(尖叫
“你醒啦!”
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在浅井耳边炸裂开来,猝不及防的稍大的音量让浅井的头更疼了。
“奥莉奥,过来,让浅井小姐再睡会儿。”
“噢……抱歉。”
然后就是渐行渐远的鞋子和木地板之间碰撞发出的声音。
其实她醒了,只是没睁开眼睛而已。
浅井躺在床上顶着头痛回忆昨天是时隔多久的醉酒。上一次似乎是应酬的时候喝太多了,也没有人给她挡一下,回到家就直接倒在地毯上睡死了。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她真的不想去上班了,全勤奖都是放屁,于是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请病假。
喝酒可以,喝醉酒不可以。
其实她都没搞明白为什么自己能被龙舌兰放倒,明明她拿的那瓶度数并不高。难道是还没有垫够薯片?还是听木棉花说落日的事情有感而发?
昨天木棉花其实也没有说得太清楚,只不过浅井坐在一边自己喝闷酒就开始根据只言片语开始脑补。
落日是十羽漪的女朋友,是喜欢过她的可怜的女孩子,但是由于某些原因十羽漪决定要甩掉她,于是就请了木棉花假装女朋友来结束这段交往。落日应该是不知道木棉花和十羽漪是认识的,或者说是两个人是串通好的。这之后应该两人分手,发生了一些事情,木棉花提到最后一次见到落日的时候觉得她非常漂亮。在那以后应该两个人都没有再见过落日,而木棉花还是挺想她的。
这是地球上这么多的人和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当中的一个,很普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仅凭木棉花的几句话想要了解整个故事是很难的,在没有被提及的地方是否还藏着一些隐情,暂时无从得知。但是这并不妨碍浅井把一个粘性并不是特别强的标签纸写上渣男拍在十羽漪身上。
要分手的话,就好好地说,认真地解释清楚嘛。用这种方法让女孩子伤心分手,真的很坏诶。
和冷暴力相比,这种简直就是直接往人家心上狠狠地捅一刀吧?
——不行,不由自主地就把前任拿出来比较了。不可以想他,既然分了手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把对方当做一个死人看待了。
不过也要谢谢那个人,让她接触了酒。
昨天她抱着酒跟在队伍后面和十羽漪聊天,问他有没有喜欢什么特定的酒。
“洋酒,都很喜欢,因为够浓够烈。”
那还真是巧了,岛上仅存的都是一些基酒,也没有其他配料,只能斋喝,是他喜欢的最原始简单的喝法了。
浅井想了想公寓和酒店的情况,和他说:“如果岛上还有别的材料,还想自己试着挑一些什么鸡尾酒的。因为有的时候感觉就这么喝有点单调。”
“浅井小姐如果不习惯洋酒本身的口感的话,可以选择兑一些果汁,这样会比较容易入口。”十羽漪贴心地给出了建议。
看来也是喝酒比较久的人了。浅井开始猜测他是不是会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去酒吧,然后特别帅地,给自己不太接触酒的女朋友点一杯酒精度数并不高的又清爽的莫吉托,或者是颜色鲜艳味道里带着些酸甜的龙舌兰日出。
“十羽漪先生这么了解酒,很早就开始接触了吗?”浅井试探着问,“像木棉花小姐说的那样,上学的时候不读书?”
“读书那么无聊的事情,肯定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上面的。”十羽漪摆摆手,“以前家里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就试试了,没想到这么快乐。”
一般来说,家里很有钱才会在家储存比较多的洋酒吧?
浅井想起之前在今泉处了解到的两个人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今泉先生要继承父亲的公司,家里应该也算是比较有钱的吧。那么就是十羽漪的妈妈带着他再嫁到了今泉家,然后十羽漪在家里把家里的酒都试了一遍?
也许是今泉对十羽漪的妈妈十分抗拒,所以连带十羽漪也被讨厌了吧。
如果实际上十羽漪没有对今泉做什么的话,这样的连带厌恶好像也有些可怜了……
浅井完全忘了自己昨晚是为什么喝醉的了。
人喝醉,要么就是酒量真的太差,喝一点就倒;要么是喝的方法不对,一口气全喝完,坐着坐着就上天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心情不好。
酒量还算可以的人,只是埋头喝酒,喝的速度快,喝完再续杯,就会喝得多,刚开始还没怎么样的,慢慢就表现出了醉态。
不知道是不是和落日有关系呢,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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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鸟 悠真:
过得好吗?
许久不联系了……不,也许是完全不应该联系你的。但是因为某个契机,想稍微写一下想传达给你的话。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甚至不知道这封简讯会不会被保留到能够发出的那天。
只是想说,其实你没那么糟糕,我也没有那么糟糕。
虽然你当时的做法是混蛋了一些,这显得我真的是太可怜了——我的朋友们也这么说,但也仅此而已。
酒这个东西,真的得感谢你。它让我慢慢放下了,只要释怀了以后就觉得,啊当时都是些什么闹剧啊,都是狗屁。我一点都不可怜,有什么可怜的呢!
这样的事情,只要我自己不在乎了,就不可怜了。
没有谁是可怜的。
明明大家都很可爱,不是吗?
……
我不想你。但是有些事情又只能和你说。
比如说我去参加游轮旅游,船沉了。
比如说漂流到一个怪异的岛屿上面,这个岛仿佛与世隔绝,上面弥漫着不详和诡异的气息。
比如说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家,不知道会不会明天就死在这里。
这些事情,除了你,不知道能够和谁说了。
不能和爸妈说,他们会非常担心的。
我的朋友也不多,大多数都算是兴趣上的同好,说这些似乎对他们负担太大了。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你了。
抱歉啊,刚刚才说过不想你的。
只是有些想念作为朋友的你罢了。
浅井 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