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回忆杀()
我已经不懂我在写什么啦!!!!!!!
字太少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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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棕色短发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子无比失望地叹了口气,“这么简单的事都学不会?你将来要如何继承家业……”
“对不起…爸爸。”和男子有着相同发色的小男孩失落地垂下头,拼命把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男子突然暴怒了起来,斯文气质全无:“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不要叫我爸爸,你这个懦夫!你不配称为我的儿子!你要做的是学习!练习!实践!而不是去关心那些牲畜的生命!它们与你的命运无关!“
站在一旁的一名女佣有些紧张地朝这边走了两步,对暴怒的男子喊着:“老爷,老爷!请冷静,您现在不能太动怒。“
男子脸色一僵,又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再继续发怒。
“可是…爸爸!“小男孩焦急的抬起头,”那只母猫真的很可怜!她的孩子都被野狗叼走了……“看见自己的父亲虽然渐渐平静下来,却在听见自己的话之后脸色又渐渐阴沉起来,他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弱。
“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男子皱紧了眉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如果你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会不包容你这么做吗?可你不是!Keller家族,不允许有懦弱善良的男人。……去看书吧,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好的,…父亲。“在男子话音落下的时候就有一女佣上前,带着小男孩回到自己的房间。
“少爷,请好好学习,不要再辜负老爷对您的期望了。“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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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站在高大的落地窗旁,看着楼下小花园里。
一棵小树下,躺着一条小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有一名女佣拿着黑色的口袋往尸体跑过去。
那女佣跑过去时,下意识地往那扇经常拉开窗帘的落地窗看了看。
窗帘紧紧地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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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背对着被窗帘遮掩的落地窗,抱着一本书坐到他的桌子边。他打开书本,寻找着夹有书签的那一页。
翻到了有一幅插图的一页,动作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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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有一滴水珠突然落在书页上,晕开了上面插图里一个人的脸。
“吧嗒。“又有一滴水珠,落在了插图里那个人的袖子上。
“吧嗒。“又是一滴。
“吧嗒。“
“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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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转角,最角落。
有一扇不起眼的门,几乎与墙纸融为一体,但至少看得见把手。
它是Keller家的第二间书房。为什么是第二间?Keller家族十分注重这些书本的保存与保养。能够买多本的书籍尽量多买,没有相同的第二本的那种书都用手抄本“复制”下来。它们相当于是原本们的分身,为了保护原本,它们被放在明面上的书房里供族人翻阅。
而这间书房则有着Keller家族所收集的所有书的原本。它们被好好地保存着。这间秘密的小黑屋也从未让外人知晓过,甚至连家族内的人都很少知道。
Amy是这儿的一名女仆。她负责照顾少爷们小姐们的作息,简单说其实就是负责告诉他们吃饭的时候到了,上学的时候到了,睡觉的时候到了……之类的事情,并且直到他们开始执行、正在执行、已经执行所认定的事之后才算任务完成——然后继续去提醒下一位少爷或小姐。
现在,她端着一个餐盘,熟门熟路地来到这扇不起眼的门前,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门,发出清脆的“叩叩”声。
“能开门吗,少爷?我送晚餐来了。”
“Amy?嗯,门没有锁……进来吧。”
勉强能够听得到的是一阵虚弱的男声从门内传出来,得到男声的同意之后她腾出一只手去握门把手。
“咔嗒”
这样的声音Amy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推开老爷的门是那个声音,关上老爷的门是那个声音,第一次打开这间屋子的门也是那个声音,这是听到的第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但只要站在这扇门面前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当两个女仆将那个有着棕色长发的小男孩拖进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多么平静,甚至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任凭他们将他锁进这里。
就算知道“进去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再出来”这种事,也毫无反应。
那一幕就像是一粒种子,深深地埋入她的记忆里。
从失神中缓过来,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她赶紧踏进房间,将门关上。
书房,听起来也就那么点大,但这间屋子的大小相当于主卧。大部分地方都被高高的书架占据,书本虽然不是占满每一个格子但也不少,整整齐齐地排放,有足足十公分厚的书,也有就比成人巴掌大那么点的书,全部依次排列。
靠着墙有一张小床,黑色的构架让人感到压抑,被子平平地铺在上面。落地窗被黑丝绒窗帘遮住,而这间房子的光源来自于一个书架旁边的桌子上的台灯,温和的光从那里开始向四处散开,而在门口这边则有些暗。
从书架间走出一个瘦小的男孩,及腰的棕色长发在后脑扎在一起,苍白的脸上一圈浅浅的黑眼圈从眼底扩散。
男孩看见Amy,似乎很高兴, “晚上好啊。”他说着,嘴角翘起柔和的曲线。
“晚上好,Kerwin少爷,”Amy把餐盘搁在一旁的茶几上,把盘子里的食物和咖啡端出来,然后点亮了墙上的几盏壁灯,“天黑了就把壁灯打开,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被称为“Kerwin少爷”的男孩双手捧起那个盛着咖啡的杯子,吹了吹热气,“抱歉呐,就这个我老是记不住……”
“你需要记的事情太多了,忘掉这么一两件也不奇怪。“Amy抬手抚摸了他毛茸茸的头顶,”明天我中午来的时候给你点亮就好了。“
“谢谢,Amy。”Kerwin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他抿了一小口咖啡,“Kella今天过得还好吗?”
Kella是Kerwin的第一个妹妹,比起他要更加有天赋,父亲也更是喜爱她。每日亲自给Kella辅导功课,她听话得让那个因为自己大儿子的懦弱无比失望的中年男人心花怒放,百分之五十的心思更是毫不吝啬地花在她身上。
“小姐今天的状态比昨天还好,她能够不看谱子就流畅地弹出一首小星星,老爷止不住地夸赞她呢。”Amy早已习惯她的少爷总要在这个时候问一遍妹妹的情况,然后再关心一番的举动,“不过昨晚躺在床上偷偷看书呢,今天早上一副没精神的样子,但吃过早餐之后就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没动力的迹象了。”说话间,把一盘还热着的牛排和一份芝士蛋糕放到茶几上,再把刀叉勺放在盘沿。
“这样啊。”男孩的表情看上去比Amy想象的还开心许多,“对了,你之前过去的时候Kella在做什么?”
“小姐还在学习。”Amy如实回答。
“这一会儿也不早了……”他想了想,“别让她太累,她还不该负担那么多。”
是啊,还不该负担那么多。
那是他原本应该承受的东西。
“好的少爷,我会提醒小姐的。“Amy像往常一样回答,“请用餐。”
能力也好勇气也好,
那都是我根本无法得到的东西呢。
让妹妹去负责继承本来我要做的事情…………就算说再多关心的话也觉得自己好虚伪。
可我真的办不到啊。
对不起……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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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晕……想睡觉。
不想关掉台灯。
Kerwin躺在床上正因为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就犯困的事情纳闷。
明明以前都是很晚才稍稍有点困的。
眼皮开始打架。
撑不住了…………那就睡觉吧。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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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屋子里,原本平缓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
听上去非常难受。
但过了一会儿这急促的呼吸声就消失了。
然后连呼吸声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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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win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坠。
没有风。
[我这是在梦里吧?]
[那掉到底应该就会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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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可他还在往下掉。
周遭的景色在不断变化,可下面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
一直在往下掉、往下掉。
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三层楼的老屋子……
一棵树……
树下有一条小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个女佣拿着黑色的袋子正跑过去……
二楼一个房间拉上的窗帘……
书页的插画上那个抱着婴儿幸福的女人,有几滴湿润的东西滴在上面,已经晕开……
她的手指如同舞蹈一般在琴键上按动,褐发的小女孩背对着这边坐在椅子上,站在一旁的男人拍着手……
有着昏暗灯光的书房……
…………
就像电影一样呢。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远远的,悠悠的,颓废着,绝望着。
“对不起……爸爸……”
……
他终于看见了底端,但看见的同时他又掉进去了。
这不是底端。这是个深渊。
到不了尽头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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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rwin猛地睁开了眼睛,满头冷汗。
“是噩梦?”
梦见自己死掉了这种事情。
“……说不定死了才好呢。我的存在……”
我的存在……
就像是,在浪费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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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阡/索尔的独白
大概是“悠闲好久终于觉悟了”之类的玩意儿
文风不好见谅 有的地方可能还有BUG将就着看看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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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九岁,
那一天,妈妈出门了,我在房间里做作业。
爸爸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回家,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亲吻,躺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爸爸光着膀子压在那个阿姨身上,那个阿姨也光着身子,被爸爸压着之后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声。
他们没有发现我。
我又写了一会儿作业。爸爸压了那个阿姨一会儿,之后他们穿好衣服,又出去了。
当我写完作业,妈妈回来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才回来,他看上去似乎很疲惫,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吸烟。妈妈问他:“你今天又上哪儿去了?”
“我去办事儿了,几个朋友约着吃饭。”
“怎么这么晚?”
“一起聊天啊,问这么多干嘛?”
“你这几天都这么晚回家,忙着吃饭?我信吗?”
“啧,你不信就不信!难道我还能做其他的事啊?”
又吵起来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我把碗里最后一点饭吃完就回卧室看书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吵完了,安静了下来但谁也不理谁。
我洗完澡在房间里梳头的时候,妈妈进来了。
“小阡,今天妈妈出去的时候爸爸有回来吗?”她看上去表情很平和的问我。
虽然当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把我下午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了妈妈。
妈妈的表情有些僵硬,
“妈妈?”我问她。
“没什么,小阡是个好孩子。”她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走了出去。
我感到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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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把爸爸从家里赶了出去。
她说爸爸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
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伤心,语气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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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些天看上去特别累,但是她还是在像平常一样生活着。
我们都像以前一样生活着。
但是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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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放暑假,妈妈感冒了,躺在床上说没力气。
我试着熬了粥给她吃,她虚弱地微笑着,
“小阡,妈妈只有你了。”
这是一句让我十分搞不懂的话。
但是,如果妈妈需要我,我一定会让妈妈幸福的,我绝对不会让妈妈伤心的。
绝对不会像爸爸一样不要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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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最近开始玩起电脑来,她好像结识了好朋友,最近的精神好了起来,也经常笑了。
妈妈开心,我也开心。
她说她的朋友会来家里玩。
如果能让妈妈开心什么都好。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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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病痊愈了。
今天妈妈的朋友来家里玩了。
妈妈的朋友是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叔叔,他姓夏,他笑起来特别温柔,妈妈在他旁边站着也一直都在笑,像个小孩子。
啊,妈妈很开心。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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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夏叔叔要结婚了。
一定要幸福啊。
他们把结婚的日期定在一月十四日,我的生日。
我十一岁了。
妈妈的脸很红,她像是第一次结婚的少女一样满脸羞涩的笑容。
夏叔叔也一直都笑着。
他们在花园里的花架下互相承诺,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换戒指,在大家的祝福下相拥并亲吻对方。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叫秦阡了。那是跟着那个劈腿的男人走掉的女儿的名字。
我是妈妈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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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想神域。
真的是个很厉害的游戏。
我认识了好多朋友。每次一起做任务或者只是逛一逛的时候……就觉得很安心。
或许这种感觉就是妈妈当初遇见爸爸的时候的心情,我好像有些理解了。
每次想到那个金色头发的精灵女孩就心头一阵温暖。
即使这只是游戏,但我仍觉得,[索尔]是我的一部分,她就像是我没有机会在现实世界表达的任何感情——比如说,温柔?啊,有些不好意思。
有的时候也会想一想在世界上某一个地方,也正在玩空想神域的他们是什么样的,性格也像在游戏里的角色一样吗?或许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人正和我想着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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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阵声音消失的时候,我感到不安。
永留于此的惩罚,会痛苦吧?
那个时候不论是枯影还是精灵这些种族都会受到惩罚吗?
……我希望不会有让那些事情发生的机会。
至少…要好好保护她。
……萝琳娜。
我不想让我重要的人们受到伤害。
即使代价有多么严重…我也在所不惜。
我并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也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纯粹的邪恶或正义,也许像枯影一样被公认的“坏”,也曾经是“好”。
虽然我深知我的力量还没有多么强大,但我一定要拼一拼。
就算不能阻止危险的降临,也要让重要的人远离死亡这样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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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一矮。
两道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回到主神空间 修复身体
小伤口,划伤,破皮一类 100点以下
枪伤,大块儿穿洞 100~300点
断胳膊断腿儿 各种断 300~600点
内脏啥的都掉了 600~700↑↓
初次开锁基因崩溃 1000↑↓ 带着各种伤口的话1200全套治疗 主神出品 三十年有保证 你值得拥有
心塞方攻略
问题1:God saw that the light was good, and he separated the light from the darkness.
将光从黑暗中分离,找出373,652,716中有危险的坐标。
问题2:Expanse.
本题目辅助未得出(3,0,11)的情况。可见之前的题目都跟圣经有关,则So God made the expanse and separated the water under the expanse from the water above it. And it was so.向下走即可。
在3组最后出现,与1、2组的Do you believe in God.意义相同:你们最好信主神,bitches!人在作神在看,不听话的都要被射一脸!【×
问题3: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
本问题强制战斗用,取得果实即可。
问题4:Mark.
DOGE房间三面墙数字排列方向分别代表xyz轴,每面墙为三阶矩阵,解开得出三个数字后得出坐标,1、2组为渡桥,3组为CUBE转动前的隐藏渡桥。
问题5:Fill the water.
问题隐藏并未出现,3组从水中安全脱出即可。
问题6:Rule.
本问题强制战斗用,杀死一定数量的动物和镜像人即可。
附加题:You have defeated the flame, what do you desire?
可见之前的题目都跟圣经有关,则同样在创世纪中,上帝派智天使拿着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把守在伊甸园的东边,为守护生命之树。则答案为LIFE。
代码表
电影第三部staff表。
3组最后一次选择
选下可到达CUBE三次转动后的隐藏渡桥。算出每个选项房间的移动轨迹,下房间为(20,21,5)(16,24,1)(19,21,4)(20,21,5)。转动前隐藏渡桥为(3,1,11)则根据电影第三部,隐藏出口在其下方(3,0,11),算出CUBE三次转动后(3,1,11)位置上的房间坐标为(16,24,1),或根据两坐标中都有1来倒推。
本部恐怖片中可以获得的奖励
1.解开问题1-6每题100点。
2.解开问题1获得D支线
3.附加题奖励仅一个已被中洲队获取,奖励内容请询问中洲队。
4.解开代码表200点。
5.完成1+4+从两个出口出去获得B支线
以上除3外均为队内全员获得
果实:就是个果实
这是一个没吃到披萨很心塞变中二的孟森创造真•CUBE世界的故事,你GET了么?【×
【经同意后请随意与NPC嬉戏玩耍,欢迎☆】
果实有吃掉、扔掉、留着腐烂三个选项,吃掉并没有特殊反应(可能会拉虫子)
奖励点计算规则ver.3.0
单幅作品(文、单图)获得的奖励点等于elf中的评分乘以20再加上基本的150点,以此类推,单幅作品可以获得的奖励点无上限。
漫画(有分镜和场景,剧情连续的画作)单次可获得的奖励点等elf中的评分乘以30再加上基本的200点,单次无上限。
单部恐怖片中可凭借自己发布的作品而获得的奖励点上限为3000。
若创作作品超过上限可继续创作,但是不会计入奖励点。
若主神有公告剧情说明在创作的内容中击败某样东西,可以获得额外的奖励点。
每部恐怖片可获得基本的1000奖励点。
作品计分是在恐怖片结束的时候计分,时间段是一整部恐怖片。如果之后作品的评价再有上涨,并不算在可获得的奖励点内。
文手爆肝,到达一万字附赠500点,到达两万字再叠加500点。
画手爆肝,获得2000点,具体名单请等通知。
*北炎大法好好好
随着行为慢慢进入报数、计算、爬梯子的规律循环,九方彻就一直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之中,所以当所有人进入女大学生算过安全的房间之后,色彩突变的光线让他久违的有了刺激感。
然后他看到了……doge?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看到这个也许还好但是……doge?
而且这个doge为什么这么大……等等……doge?
“这个不是安全房间吗?!”
“啊……”竺澄明显有点发愣,“但是这个……应该不是机关?”顺着竺澄指的方向,九方看到前面右面下面出现了9x9的数字。
“这是让我们解的意思?……六面墙里只有三面有数字,联系到这部电影里的三,可以考虑跟坐标有关…而3x3的方针内运算……矩阵?”“是的,矩阵。”九方低下头,正好对上了竺澄的视线,“是你算还是我算?”
“我来吧。不过….你能借我…一下…耳钉吗?我想抄下来算…”
九方终于没忍住笑出来,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意一屋的doge。
不过,“你要我的耳钉干什么呢?”说着,九方彻还是摘下了藏在辫子后面的耳钉,“亏你能看见它呢。”说着把耳钉抛向了竺澄。
“耳钉的尖端,可以刮下来皮鞋上的鞋油来做墨水……写字。”竺澄看着九方一脸后悔的表情有点想笑,“嘶!九方你的耳钉好锋利!”
“啊,毕竟是备用刀嘛……我开玩笑的。”
不,我觉得你是认真的!
竺澄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着,“要是茨城在就好了。”
“啊,你说什么?你含着手指说话别人听不清的!”
“诶,不!没什么!”
“啊,那就好。那个,高堂啊,皮鞋拿来下!”
靠着墙放空得高堂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想了想,默默无视了九方彻,径直向竺澄走来,伸手拿过耳钉,蹲下刮了刮九方鞋子,把耳钉扔回给竺澄,又走回去站着放空了。
真是糟糕的人呢!
“…27。这是渡桥坐标。(2,12,27)。”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往这个坐标的方向走?”
“对。”
高堂婴看着又开始计算数据的队友,默默地抱胸靠墙站着。重复乏味的作业并没有使他变得麻木,自从进入这部恐怖片他就一直在通过脉搏计时——他有点感谢自己之前一心为了复仇时留下的习惯——时间过了这么久照理正常人会在情绪上出现些微的波动,但是那两个新人,准确说是那个新人——高堂不动声色的扫了过去,而被看的人则微笑着朝着自己挥了挥手——有些太过镇静了。他们这些经历过一部恐怖片在精神方面有了强化的人且不论,刚刚进入恐怖片的新人能够镇定至此,不仅如此,还去安慰同样是新人的另外一个人。这种人要么是本身就有着极强的精神力——但看他们刚进入恐怖片歇斯底里的表现又不像——要么就是偷偷预谋着什么。
“(115,752,679)……走这边。”
说到来叫自己的九方,高堂以为他会尽早把新人里那个略带中二的男性做掉,却没想到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结合到现在为止还尚且镇定的新人,高堂总觉得迟早有什么要出现。
虽然多次重复同一个动作,体力值却下降的不是很多,但是跟在竺澄身后的九方还是明显察觉到了前面竺澄的一个停顿。
“怎么了?”
“刚才感觉有点….奇怪?不,没什么。”
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空房间的一行人却愣住了——他们看到了一屋的藤蔓。
*代投,作者是茨城他妈
*北炎大法好好好
*摩擦摩擦 似魔鬼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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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屋子里的怪物好像……越来越多了?”望了望周围,竺澄担心地提醒。高堂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眉头稍微皱起来,又解决了扑上来的一只。不能再跟这些玩意儿耗下去了,“我们走,”九方彻微微挑了挑嘴角,眼中闪亮起某种危险的光芒。“它们……可不合我的胃口。”
顺着刚刚打开的门,五人陆续进入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墙壁上诡异的图案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像是故意被抹重了一样,色调暗的使人压抑。哒,哒,哒。五人屏住了呼吸,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又突然放松下来。
九方彻笑道:“哈哈哈,老中医你走路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了?”没有回答。高堂婴一直坚守着沉默是金的原则,盯着眼前人的他感觉到一种陌生又危险的气息,好像蛇类吐着鲜红的蛇信朝人嘶嘶的笑着。
打破了难堪的沉默,竺澄小声说:“没关系…回来……就好。”边说着边走上前去。
茨城看着她,笑了笑。
缓缓地用食指靠近了她的眉心。一阵眩晕袭来,竺澄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下一秒茨城转身揍了九方彻一拳。在九方彻莫名其妙的时候,高堂婴一拳上去。茨城闪开并将高堂的右臂反锁住时,高堂婴迅速用侧踹腿去攻击他身体中盘,然后不待他闪避,再在落下右脚的同时,用一记强劲有力的左旋踢腿去重创了茨城,将他击倒在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九方彻郁闷地揉揉肚子:“我招谁惹谁了……咦…那个!手表!!”看着已经见了血,竺澄慌了:“别,别打了!你们快住手!”看到了手表上的字,九方彻也不再是往常的表情:“别傻了,他是复制人。”
“什么……?”复制人,明明只在游戏和小说里才出现的啊。“竺澄,你快开枪。”容不得思考,九方彻当即下了决断。他很强,并且有着很强烈的取代本体的愿望。真是,令人讨厌。
“我不能…”“他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或许连人都称不上。
少女缓缓举起了枪。
谁杀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
谁看见他死去?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他死去。
谁取走他的血?是我,鱼说,用我的小碟子,我取走他的血。
谁为他做寿衣?是我,甲虫说,用我的针和线,我会来做寿衣。
?
在胸口绽放的血花。
“对不起。”
少女颤抖着捂上了双眼。
“我们走吧。”前方还有许多未知。
另一边
“速度 速度速度速度加快~”男人哼着歌,“我和藤蔓齐头并进,我把藤蔓甩在了后头~真垃圾~真垃圾~”
希望能早点见到他们吧。
*[用手在眉心的地方晃动,很多人会感到眩晕,神奇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