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
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创造价值,然后死去。
当白痴消失在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倪昊问自己:
【你觉得白痴的价值是什么?】
【……】
【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是他本人,无法理解他所认为的价值观吗?还是说他的存在就是【没有价值】?
【那你认为你呢?如果是你本人,你认为你的价值是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
我有没有想过?答案是肯定的,倪昊甚至不会去相信有人没有思考过,大千世界里的每一个生命都在完成自己的义务创造自己的价值,自己也不例外。
【那么死亡呢?你认为死亡是什么?】
倪昊看向封杭,封杭这时正在死死地盯着把白痴关进去的房间碎碎念道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白痴不会死的……白痴不会死的……”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度过了一部电影,期间封杭也是找过自己谈话——
“要是还有人死了……我会很难过……”封杭低着头“你可能认为死亡很简单,但是对于我来说,死亡是一种负担,随意的浪费生命就是对自己的不尊敬,我不会去滥杀其他人的性命,也不希望你们失去性命。”
对于死亡,倪昊可能找到了答案。
【死亡,是转折。】
模糊的概念在倪昊大脑中形成,没有办法勾勒,因为没有人经历过死亡。
“你在干嘛?”刚到达顶端就看见鲁文佐尔踩着藤蔓摘下果子。
【叮——问题“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完成。】
完成了?倪昊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的确,任务完成之后的条目消散,鲁文佐尔摘下来的果实应该就是这个任务的关键。
可是……没有奖励么?想起之前关门的时候给的奖励点数,虽然比较少但是也是有用的,本着积累一点是一点的要旨,倪昊站在原地等待可能是延迟的提醒声。
“叮——”
果然有么,自认为是摸到了这个世界规则的一点诀窍,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
“小婊砸们!接受藤蔓的洗礼吧☆”
“什么?!”
颤抖的藤蔓比一般还要快速的生长出枝条,“嗖嗖!!”的冲向鲁文佐尔。
【不能让他死!】挡到鲁文佐尔身前之后脑袋又“轰”的爆出来一个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死?你认为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伸手劈掉一条藤蔓之后发现鲁文佐尔依旧傻傻的呆在原地。
“怎么还不走?!赶紧给我走啊!!!”厌烦的冲鲁文佐尔吼道之后再截断几条藤蔓不让枝条缠住鲁文佐尔,藤蔓可能是看到自己放走了罪魁祸首之后更加愤怒的攻击倪昊,藤蔓之上绽放的花在摘掉果实之后暴露在空中。
【你在想什么?】
“咳!”倪昊擦擦嘴角,藤蔓生长的趋势仅凭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对抗,刺穿小腿的藤蔓沿着小腿再次刺入大腿。
【“你!你过来干什么啊!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抓住那条藤蔓切断又有藤蔓顺势捅穿手掌。
【“是不是你偷的!说!”“对!对就是他!”】
【“不是我……”】
【“还撒谎!你这手不想要了?!!”】
越来越多的藤蔓靠近刺入,再被倪昊拔出来,拔不出来就直接斩断,斩断之后虽然不会再长但是新长出来的枝条还是让自己措手不及。
【“你……你还是去死吧!!!”】
腹部被捅穿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模糊地警笛声和对方倒地之后死亡的模样历历在目。
【你在想什么?】
【如果这是走马灯,我可能已经死了。】
手臂上的藤蔓没有斩断,每一次劈砍就是再给自己的肢体造成二次伤害。
【我在……想什么?】
【你要死了,倪昊,你高兴吗?】
“我……”没有说出口脖子就被藤蔓捅穿,血泡从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能说话。
【我不想死。】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哎……】
【我就是你,你为什么不想死?】
唯一能做的只是扯扯嘴角。
【大概是我的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吧,喂,我还能活多久?】
【……我不知道。】
【那如果我死了,会发生什么?】
【……我只知道隔壁那家伙也会死。】
“开什么玩笑啊……”血统的作用让自己如同重获新生一般站起来,鲁文佐尔的房间依旧是紧紧闭着。
“要是那家伙死了……我拿什么跟队长交代?!!”一蹬脚冲向藤蔓从里面撕扯起来,尽管有时候用了下骨袖剑,但更多的却是直接将藤蔓撕开,虽然在顶部的藤蔓生长速度比根部的快很多,但是在顶部的藤蔓在生长方面明显有很大的限制。
【只要全部砍掉就好了吧……】这么想着继续势如破竹的前进,越到最后的藤蔓却是越少,一些刺进身体的藤蔓在倪昊的运动下硬生生的断开,相比之前这次大部分藤蔓都被一一躲开,倪昊也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是变强了?】
“最后的……结束了……”劈开最后的藤蔓之后呼了一口气,放松之后的疼痛方法从脊髓渗出延伸至四肢百骸,倪昊直接直直的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倪昊倒在地上蜷缩在一块,疼痛逐一剥夺倪昊的视觉,听觉,触觉,紧接着感觉到身体内的各个器官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别说惨叫,甚至连呼吸都不太可能。
【你真是多灾多难……】
【别高兴,那也是你。】
【……那我还会死吗?】
【不好说……】倪昊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要开始逆流【之前我有死成吗?】
【……没】
【这该死的血统!】倪昊愤愤地想,意识开始越开越模糊。
【我先睡一会……要是我醒不来了别管我。】
【你傻啊,那也是我。】
限时战争
-第二时段-①
[Time5:30]
——早上,清晨的五点三十分,阿克斯从沉睡中醒来。……说是沉睡也有点稍显不正确,毕竟只是平常的睡觉的行为而已,要说成沉睡什么的就有种睡美人的感觉了。
阿克斯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一个纯爷们儿……尽管有时候会被人说成是弱受。
“以前养起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真是要不得的感觉……”阿克斯捂住发痛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起身。
在五点和六点中间的时间段起来,这是从前在道馆里面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要说现在有什么不习惯的话那大概就是很难再享受那种睡懒觉的感觉了吧。
不过真正的原因还是和中间有一段时间起床了也有关系。
昨天在酒会的现场,预定被阿克斯他们杀死并且以此获得两百万报酬的关键人物……F在酒会上猝死,简直就是一副天生蠢死的模样,竟然自己杀死了自己什么的,这种事情不管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也对,实际上这种事情也的确是C应该预料到了的。
然后C在广播上通知了这一场大混斗的开始,简单的说在找到自己的盟友之前,阿克斯和其他人都随时随地地和三十九个人作对。
“这种事情还真是有点麻烦啊……”
在酒会之中,肯定有人在回房间之前就找了队友的。
现在的局势的话虽然也是对方混战,但应该也不至于一个组合对上三十九个组合什么的,但是形势还是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昨天晚上在广播之后,就和那个神经病一样的中二病少年亚当打了起来,虽然他的兔子玩偶的武器相当值得令人吐槽……但是单单作为对手的话还是有很多值得称赞的地方的。
打起来了之后?貌似是自己赢了。
但是……这两把小刀用的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可是关键不在于阿克斯打赢了亚当,而是在打赢了亚当之后所遇到的什么事情——那的确是远远地出乎了阿克斯的预料的相遇,因为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在这艘船上遇见这一位的可能性,他甚至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家伙。”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阿克斯停下了抚摸着自己的头的手,然后无力地往床上倒去,放出了轻轻的“砰”的重物声。
——Remila。
[第一时段16:38]
“哇——好累的感觉。”
的确是很久没有过了,毕竟现代社会上真的让你干架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所以阿克斯也算是难得舒展了一下筋骨。
“这也算是热身了吧……这样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底气了。”
阿克斯将两把小刀收在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用力地握了握拳,从道馆出来之后满身的无力感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这就是所谓的热身啊。
那家伙……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好久没这种感觉了……热血沸腾什么的还真是完全不适合我啊。”
真的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但是……有一件的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阿克斯的预料,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发生在了他的面前,就连多余的一丝思考躲避的时间也不存在。
拐角。
转身。
突然、一根簪子直直地对着阿克斯的眉间。
尽管距离很小,但是还是被对方掌控得很好,很显然这是在对方的预料之内,但是阿克斯在受到这种类似攻击的威胁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拐角处有一个人。
高手?也的确可以这么说……即便只是在拐角,阿克斯还是没能够注意到。
果然还是因为太久没有干架了吗……一点警惕感都没有了啊。
阿克斯叹了一口气,正对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稍矮一些的茶绿色的女孩……
“那么,你这是想要在这里杀了我吗,亲爱的小姐。”
面前的人是一个女孩,阿克斯之前在船上有碰到过她,而且在酒会上的时候也有遇见过,要说是孽缘的话也的确是多多少少有点吧,这么小的地方连续碰上两次什么的。
但是,现在的立场转换了。
全场的敌人。
就算之前没有为敌的理由,现在也有了,而且现在的状况不管怎么看都是对方的优势,只要这个女孩再稍微一下手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虽然不是没想过自己的退场,但是没想到在第一天就死了……这样也死得太窝囊了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放松呢,明明都快死了。”
恍如老熟人一样的口气,让阿克斯稍微愣了愣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因为这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
阿克斯只能笑了笑……因为有一个簪子对着自己的眉头,让他自己不敢随便乱动,“如果在这里把我干掉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喔?这样的话就有一个人出局了呢。”
“喔……你倒是很认得清局势吗。”
这场混战人越少越好。
太多的话太多的思绪交错,不管是怎样的谋士都难以在其中取得优势。
尤其是在这种莫名其妙就开始大混战的开始。
“那么,你是要把我杀了还是怎么的?”
阿克斯只能够认命地举起了手,做投降状。实际上除了这个姿势他也做不出什么了,因为对面的女孩肯定不会给他拿出小刀的时间,他还没有这么厉害。
“真的不记得了……还是……”
女孩皱起了眉毛,稍显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厌恶”的神情。
明明是满身的三无气质,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展露出了这么多情绪。
你是不是违反了自己的设定了啊喂——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是阿克斯也只能够把这段吐槽默默藏在心里,也许这句话说出来了他就该没命了,这时候能够多活一会儿总算是不错的,他并不是这么急着送死的家伙。
“那我还是再说一遍吧,还记不起来的话就算了。”
女孩如同高冷的女王一般地下令了,但是内容让阿克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记起来……?难道说,自己曾经和这个女孩认识吗。
等等……有些不对。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见过。认识。很清楚的了解过对方。不然的话对方不至于这么缠上来。难不成是青梅竹马什么的吗——
刹那间的确是有那么一抹茶绿色闪过。
那是……犹如记忆的残片一样的东西。
“……”对方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实际上阿克斯也没有要听懂的意思。
只是想起来的话,那就足够了。
“——Remila?”不知不觉吐出了这个名字,但是对面的女孩却神情一滞,一瞬间的诧异神情尽管显露的不多,但还是被阿克斯给捕捉到了。
但是……“喂喂喂……你真的是remila啊。”
啊对了,的确是应该是青梅竹马来着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走开的呢,这种事情早就忘记了。明明还在道馆的时候也是经常见面的说,怎么见面的时候完全忘记掉了?
自己的记性有这么不靠谱吗。
“亏你想的起来呢……”
茶绿色的女孩——啊现在应该是称之为Remila才对吧,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簪子,“你应该多少庆幸一下我没有把这个簪子直接放在你头上。”
“???”什么意思?阿克斯的神情透露出这个意思。
“这根簪子……是毒簪子喔。”
Remila面无表情地将这句话说完,然后接着面无表情地把簪子塞进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口袋。
话说Remila你这种语气就算想要让我觉得是真的也没什么感觉啊。
“话说、你要跟我组队吗?”
发起了邀请,但是并不是Remila,而是阿克斯。
这个时候果然应该是男人这一方主动出击吧——这么想着的阿克斯上前走了一步扯住了转过身去的Remila,然后说出了这个邀请。
真是的……简直就像是老套的动漫剧情一样。
“组队?你吗。”Remila回头淡淡地看了阿克斯一眼。
阿克斯并不是一个很擅长读取他人心思的家伙,对于Remila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无从理解,但是他能够想象到的事情就是赶紧结成一个队伍。
“船上现在不是大混战吗……酒会之后肯定会有很多的人找队伍的,对吧。”
阿克斯讪笑起来,一字一句地说着。
“如果说要战斗的话两个人组队也会安心点,毕竟我们两个小时候认识——”
“喔、小时候认识……吗。”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Remila稍微拂动了一下垂到眼前的发丝,将其撩到耳后……但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反正就那样了吧。”
一副认命了的样子,阿克斯耸了耸肩,“要来吗?我觉得凭我的水平保护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喔?”
这绝对算得上是激将法了,但是阿克斯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用法是否正确。
“弱小……我还真是想象不出来弱小的我怎么打败的你。”
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确定你不是一个腹黑——阿克斯只能够把这句吐槽默默藏在心里。
“好吧,反正一个人也没什么好处。”
Remila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斯好像恍恍惚惚间看到了这个女孩子稍微显露出来的、名为高兴的笑容。不过……果然还是错觉吧,毕竟是个腹黑的三无呢。
“总之就那样吧……明天早上早餐的时候再过来好了。”
Remila再一次地撩起了自己的头发,仿佛心不在焉的模样,在淡淡地说出来这句话之后就再一次地转身走掉了,“对了……我的房间是H03,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阿克斯只能够笑着迎接下这句话,“我的房间号A05,欢迎串门~”
“不要用这种语气……怪恶心的。”
Remila用着嫌恶的语气背对着阿克斯说道,明明只是一个三无但是情感却异常的丰富呢,你确定你没有崩坏你的设定?
“话先说在前头吧,阿克斯。”
在这艘船上,Remila的口中头一次吐出了青年的名字,明明应该算是极为感动的进展,但是却让阿克斯有一种莫名的如坠冰窖的感觉。
“如果你死在别人手上的话……我真的会抛弃你喔。”
忠心保护女王的骑士因为打不败敌人所以被杀死了,然后女王抛弃了这个骑士。
“……我知道了,My Lord……”
阿克斯淡淡地一笑,隔着一段距离对Remila做了一个鞠躬礼,尽显绅士的风范,如果在这里有什么花痴的女孩的话肯定就在这个瞬间喜欢上阿克斯了吧——
但是。
“词用错了。”
“……”
————————————————————————————————————————
回忆杀有两千多个字什么的就别吐槽了。
因为书签说过细节要写出来清楚点于是乎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
不要吐槽我呜呜呜QAQ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第二时段了!?不知不觉凑字数的功力真的要让我去死。
看看我的细节描写满满的自我吐槽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21166/
在經歷了片刻的震動之後,帕斯頓發現只剩下了自己一人。按照隊友之前提供的線索,他大致猜得出異變的緣由,也就能推理出自己突然來到新房間的原因。
與先前小時的人一樣,對於剩下的隊友而言,他也被算在了失蹤者的行列。
希望不要讓隊友太擔心,也希望他們能順利算出正確的答案。
帕斯頓想到了綿綿和隊伍;想到了他在高速路上的車,過了這麼久,也許已經被交警拖走了;想到他的農場和羊群;最後又想到雪崩。
別再多想,你現在要做的是集中精神。
帕斯頓告誡自己,然後深呼吸,檢查槍的性能,接著開始計算每一扇門上刻的數字。
又出現兩個房間是安全的情況,這一次帕斯頓沒有猶豫,他隨便選了一扇安全的房子,然後打開了門。
帕斯頓遇見了克裡斯和奧康納,就在這間隨便選擇的房間內。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都用槍指著他,然後金髮的警官立刻放下槍。
“哦謝天謝地,是帕斯頓。我們有救了!”
克裡斯說,并上前擁抱了他。
帕斯頓有些僵硬,從摯友和麥克格林奇夫婦逝世後,他就不記得有誰這樣熱情地擁抱自己。不過老麥克夫人的葬禮不過一周前才舉行,帕斯頓覺得就像過了一個世紀。
“謝謝。”帕斯頓說,輕輕擁抱了一下克裡斯。
奧康納也上來打了招呼,他走的很慢,腳還有些跛。帕斯頓注意到他的眼睛也是種的,身上還有不少傷。他很快就留意到地上的兩具屍體。
見帕斯頓看著屍體,克裡斯很快便進行了解釋,同時還向對方展示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你不該直接用手拽他的舌頭,警官先生,莫科多巨蜥的毒素都分佈在唾液里。”
克裡斯楞了一下,奧康納則用有些輕佻的口吻說:“哦那他一定沒被感染,否則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四具屍體。”
“見到你真高興,夥計。我們隊的其他人呢?”
“我不確定,我只知道地震之後,我就來到了這裡。通過的是那扇門。”
帕斯頓看到笑容展現在克裡斯的臉上,他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麽令對方開心的話。
“總之,能確認你安全就好了。你現在能進行計算嗎?我覺得我們能越早逃離這裡越好,房間越來越危險了。”
帕斯頓點點頭,他爬上每一扇門,研究上面的數字然後計算并很快得出了答案。
只有他來的方向和一扇門是安全的,帕斯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隊友,奧康納不悅的表情更明顯了。
“那邊是我們來的門,裏面再向前有馬蜂和奇怪數字的房子,我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逃脫。”
克裡斯說,隱瞞了他們究竟是如何計算的密碼。
“那我們可以退回我之前來的房子,那裡還有一扇門是安全的。”
帕斯頓又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問:“也許你們需要更多的子彈?”
這個房間有東西,這是帕斯頓在剛進入房子的時候就覺察到了的。現在他開始打頭陣了,他認為既然是他進行的計算,就應該走在前面,出了什麽問題他就可以負責。為此他與克裡斯還有了不小的爭執,兩個人都認為自己應該走在前面,最後爭吵被奧康納大聲的嘲笑打斷。
房子里有零星的蔓藤狀植物,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兔子的東西和懸浮的屏幕。
之所以說看起來像兔子,是因為這些生物有一米多高,帕斯頓開始想這裡的兔子是吃了什麽才變得如此巨大,就在他想的時候兔子們也發現了他們,并靠了過來。
“這裡感覺不對,”第二個進入的克裡斯說,“我覺得喘不上氣。”
奧康納點了點頭,與克裡斯同時放下一直背著的屍體。因為知道這屍體救過兩個人的命,並且說不定日後還有別的用場,所以帕斯頓也開始習慣背著巨大動物的屍體走迷宮。
帕斯頓也開始覺得胸悶,他猜測房間里有未名氣體,也許這能解釋這裡的兔子爲什麽這麼大,他們經過了某種變異。
“好吧,讓我看看。帕斯頓去解題,看看究竟哪扇門是安全的順便瞅一眼那票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喬什保護他,我來看看這長得像兔子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克裡斯嘴中的兔子站了起來,它們像人類一樣後脚著地,都帶著某種笑容逼近三個人類。帕斯頓可不認為兔子會笑。
兔子們奔跑了起來,它們有的選擇了克裡斯,但是更多的選擇了奧康納和帕斯頓這一組。奧康納將帕斯頓護在了身後,催促他儘快解題,帕斯頓將自己的槍遞給了他。
“拿著,你需要它。”
奧康納看著帕斯頓,然後接過了槍。在之前的戰鬥中他浪費了太多的子彈,現在正好。
“我會保護你,我們都會,我保證。”奧康納說,給槍上膛。
帕斯頓不再多說什麼,他只是快速通過空地,走到懸浮的屏幕前,發現那是一道題。他並沒有多少思路,於是在奧康納的保護下開始研究每一扇門,最後算出有三扇門都是安全的答案。
克裡斯正卡住一隻兔子的脖子狠揍他,然後用那兔子當武器,輪倒了靠近他的其他兔子。兔子們見狀,很快放棄了克裡斯,轉而攻擊奧康納與帕斯頓。
“婊子養的。”奧康納低聲咒駡,這年頭連兔子都會欺負老實人。
克裡斯跑了過來,手上還拎著他的兔子。他拽著它的耳朵,像掄錘頭一樣甩著它,用它砸開一切擋著他的路的障礙。
“再給我一點時間……抱歉,很快就好了。”
帕斯頓輕聲說,他覺得頭暈,想吐,他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房間還是緊張,他現在腦子里完全是一團漿糊。他曾有一些靈感,但它們很快就消失了。
“就快要好了……再等一等,我真的很抱歉……”
“冷靜點,軍師,”奧康納說,“交給我們,再見鬼的我們也應付得來。”
奧康納將帕斯頓的手槍扔給克裡斯,現在克裡斯開始一邊射擊,一邊掄他的兔子。帕斯頓深呼吸,用力眨眼平復情緒。
“開了!是‘下’,選擇向下的房間!”
帕斯頓高呼,克裡斯一腳踹開與他糾纏的兔子,然後跑到向下的門處用力打開。
“水!裏面都是水!”
帕斯頓遲疑了,他突然覺得透不過氣,難道他又錯了?
“看來我們得潛水了,你會游泳吧?”奧康納問。
“哦,嗯,是、是的,我想我會。”
奧康納看了一眼帕斯頓,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拍對方的肩,但最終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走吧。”
將帕斯頓護在身後,奧康納也趕去與正試圖查看水情的克裡斯匯合。恰在此時房間的正上方傳來了極大的轟鳴聲,三個人都抬頭向上看。
上方的門被粗暴地撞開,一團砂子裹著一個人掉了出來。
“是夏黎!”
帕斯頓呼喊。
TBC
http://chessgun.lofter.com/post/44723a_1a790fc
首章的详细请走上面这个链接XDDDD
总的分为东南,南方,西南三个方向
西南方向将会设置地狱方玩家为小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