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赶写,胡言乱语,很多地方没有考证,加了一些剧情不知道冲突了多少orz
〉〉字数:2377
离开沙海之后,卡恩无所事事地闲了好几天,夜晚即将降临的时候他遥望到了峡谷的轮廓。借着日落之后仅存的一丝光线,那峡谷显现出诡异万分极不规律的轮廓,山的阴影连绵成片,给人以一种压迫感,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卡恩也不禁望着那群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车队没有停滞,匀速驶向那片峡谷,在高大幽深的峡谷面前,平日里壮大的车队此时显得如此渺小,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是那样的弱小如同蝼蚁。
卡恩早已有所耳闻,十几年前那场拓荒战争就发生在这里,在留下了废墟鲜血和一大团谜团之后,人类的军队撤出了这里。据说原住民们依旧生活在这里,他们以崎岖的地形作为天然壁垒,防止人类集团的再次来袭。
原住民们至今对我们人类充满仇恨,想要通过这里一定会受到他们的阻拦吧,卡恩心想,说不定会变成艰难的一段旅程。
临行前的傍晚他看到首领塞内利安带着翠去了拓荒团的驻扎地,他注意到两人回来的时候神色沉重了许多,首领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翠的神色显得格外憔悴。
第二天翠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叮嘱进入峡谷之后应该注意的事。
“千万记住,只能防守,绝对不能反击,不能伤到任何一名原住民!”
没有人提出异议,大家都多少感受到了某件事情的不平凡即将揭开以及隐藏在他们身后残忍的真相。
你到底相信什么?
卡恩曾无数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小时候的他总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缠着师傅问这问那,关于自己的父母,关于自己到底来自何方。过去已经消失了,有时候隐隐卓卓能寻到痕迹,而更多时候干净的无处可寻。长大后他便再也没有开口询问过那些问题了,而最终他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到底应该相信什么?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诉说的还是记载的,卡恩也不知道答案。
他知道现在有一层纱将他们要寻找的真相覆盖的严严实实,而现在要做的就是去亲手揭开那层笼罩着真相的纱。
A.A64年的拓荒战争。罗勒市官方发布条文,宣称是原住民正在蓄谋赶走地球人,他们秘密地建造了大量杀伤性武器计划将人类赶尽杀绝,收到命令的保安局与私军驱赶城内居住的原住民,并在第二年的四月,集结了大批的军队进驻原住民的部落,三个月之后原住民被逼近峡谷,双方都损失惨重,那峡谷也就是现在他们正在进入的地方。
发生拓荒战争的时候卡恩11岁,他还隐隐约约地记着那时军备的情形,师傅的武器店一时变得格外拥挤,工匠们没白没黑地日夜赶工大量的武器被源源不断从从火炉中输送到军队的马车上。
他所知道是,自己尊敬的首领塞内利安就是在这场战争之后被污蔑为了逃兵,荒原狼的成员们大多都不相信官方给出的这套说辞,那些堂而皇之的言论只是那些政治家们美化后的成品罢了。
头突然被什么东西很轻地打了一下,卡恩低头看到一块土块,他循着土块投掷的地方,看到一个小尖耳朵慌张逃跑的背影。卡恩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他弯腰捡起那个袭击者的凶器,土块不结实,轻轻一捏就碎成了沙土。
“卡恩。”
翠在叫他。
“嗯?”
“你很闲的对吧?有兴趣跟我走一趟吗?放心,”翠远远的站着,她说到,“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任务。”
“好呀!”卡恩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笑着冲板着脸的翠说到,“翠的请求我一定会接受的。我们这次去干什么?”
“你应该还记得五年前的那场拓荒战争吧?那场战争的遗迹就在这附近,虽说已经从塞内利安那里听到了真相,但我还是很想去看看,毕竟那里是爸爸妈妈逝去的地方......”
“真相,你刚才提到了真相?”
“等到了那里我讲给你们吧,”翠叹了口气。
“北斗不去吗?”卡恩问道。
“那家伙曾经因为寻找真相这事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所以我这次不打算再把那家伙牵扯进来了。就让作为姐姐的我一人来承担这个责任吧。”
“睹目伤情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卡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拍拍胸口,“放心,我会做好你的保镖的。”
“话说,”翠好看的双眉皱起来,她单手叉腰声音中带着质疑,“你这家伙,到时候可不要乱来啊。”
“咦,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
卡恩惊异地大叫出声,脸上现出不满。
“不过你最近的表现挺好的,”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刚才我看到那个向你投东西的原住民孩子了,你这次真的有好好遵守约定呢。”
“那是。”卡恩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好像自己从来都如此的守规矩,虽然还在和翠交谈,但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别的事情上,那是有关过去,拓荒战争和原住民们的真相。
废墟的遗址在距原住民聚居的峡谷不远的一处荒芜土地上,那里的中心是个早已被风沙侵蚀的看不出轮廓的飞船残骸,在那场爆炸之后,大多数建筑连同飞船化为了废墟,碎片和残骸陷落在各处被掩埋进尘土与过往一同被埋葬。
即使是再珍贵的宝石和结晶,也因为爆炸而变成了毫无价值的石子和泥土。
茫茫黄土下,废墟安静的沉睡着,循着碎片和残垣断壁依稀能够还原一些之前的痕迹。卡恩沉默的和同伴一同踏着沙石和碎片向废墟的深处走去,翠已经像他们讲述了那一晚在旅团的营帐中得知的真相,每个人的心都沉重的如同坠了千斤石。
风很大,嘶吼着仿佛在重现那场战争中人们痛苦的挣扎与祈祷。
这片废墟是如此的巨大,同行的几个人在废墟中心的飞船残核前站定,没有人说话。翠的表情一直很凝重,她站在最前面低着头似是在祈祷着什么。
许久,Raven开口了,“请节哀......”
他们们将带来的花朵轻放在飞船的旁边,祈祷能够以此安慰沉睡在这里的亡者们。
耳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卡恩侧头看到拓荒团的几位成员也捧着花安静的走来。打头的蓝发少年应该就是拓荒团首领,吉克哈尔德的儿子士郎,跟在后面的少女是他的朋友天羽未音,她穿着黑色正装也是凝重的神色,走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位可爱的原住民女孩。
三个人走到他们面前,此时不需要言语,眼神就能将彼此的意思转达。士郎低声与翠交谈,好似怕声音惊扰了沉睡在这里的灵魂们。
卡恩望向远方,云层被风拨开后天空呈现出一片蔚蓝,也许那就是未来的颜色,过去残酷的真相已经揭开,但也不能只沉湎在伤痛之中。
就让我们来亲手改变吧,隐约中他听到这样的声音。
人类过去在这片土地犯下的罪,接受它们,然后前行。
·为了防止补考剧情,你把你学习用的肝给爆破了。1/3
·某人曰:大家快看,这就是把作业拖到最后才做的典范!
·文笔?【不存在的.jpg】
·现在连互动都感觉肝儿颤…各位!(泣
·哔,ooc卡。
·这完全是日常。部分梗来自荔枝人的准高三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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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铃响了。
少女拍掉闹钟,翻了个身继续睡。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
少女被自己的母上拎了起来。
“卧槽,幸好是梦。”
再怎么说自己母上也拎不动自己啊,自己一定是睡蒙圈了。
。
“唉多么美丽的早上,结果还开学了!”
“…赶紧吃早饭啊高二狗,你要迟到了啊。”母上用平底锅敲了一下正在吃早饭的少女,指着挂钟。
早上六点三十分。
少女,惊恐.jpg。
“干!!!你现在才说,是不是我亲妈啊?!”少女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叼了一块面包,戴上眼镜,拿着书包,换好鞋子,立刻跑出去。
跑到拐角处,少女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对对对不起请让一下我赶时间啊啊啊啊啊!!!”
这难道是少女漫画必有的剧情吗?!
“小子,我是你爹。”来人一脸智障的看着少女。
可以这很套路。
“卧槽,这装扮太正式,这不是我爹!!!”
“大清早出去买的。”老爹扶了扶他的黑框眼镜。
“…意料之外啊?!而且哪会有开店那么早的服装店啦!”
“认真你就输了,跟我默念三遍,认真你就输了。”
。
“所以为啥老爹你要来啦。”看着一身正装的老爹,少女不想说话。老爹本来就够壮硕(指的是身材),穿上了一身正装,感觉不像是家长,而像是,保镖。
“不是说开学典礼必须要一个家长参与吗?你妈懒癌晚期所以让我去呗。”但是啊,有种东西叫,反差。
这家伙脾气超好,而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难怪老妈是懒癌。
“…不不不,您能先把帽子摘下来吗。”
“哦对哦。”
黑川溪,现年17,正在坐老爹的车去学校。
“东西都带了吗?”
“我只拿了书包,手机和钱包,文具什么的学校会发啦。”
“这么贴心啊?”
“那必须。好了到地方了。”
。
黑川溪就读的学校是御凉亭学院。
离家近,而且不用住校。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所以懒癌晚期的老妈懒得想,直接安排她进这个学校学习,距离那时已经是第二年了。
顺便,这是老爹第一次进学院参观。
“今天是开学典礼呢。”
“是啊,学校的中庭有棵樱花树,很好看哦。”
“是吗!好想看看大溪穿樱花色裙子啊!”
“葛文,你知道我不喜欢粉色也不喜欢裙子的。”黑川溪拒绝。她自己本身不很少穿裙子,即使(被学校强制)穿了也会在里面套安全裤。
“据说分班表那边人很多啊,大溪要我去吗?”
“拒绝。”
“但我记得你和老妈那时排了很长的队…”老爹一脸委屈。
“不用了不用了,港真,我可是挤过N次食堂的人。”大溪默默的摘下眼镜。
“你怕了?”老爹偷乐着。
“怕眼镜被挤掉。好了老爹你赶紧的给我去教堂等着。”
“噗,教堂?”
“呸!礼堂!”黑川溪差点想抽自己一个巴掌。该死的嘴癌!!!
。
【挑大梁的:所以看到分班了吗?】
【懒癌老妈:大溪在哪班?】
【黑川:[图片]请自行感受一下。】
【挑大梁的:(突然吐血.jpg)好多人啊】
【懒癌老妈:哦,我去上班了(冷漠.jpg)】
【黑川:老妈你反应不太对(惊恐.jpg)】
【懒癌老妈:又不是我要挤。】
【黑川:(无fuck说.jpg)】
mdzz。
黑川溪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决定先别急着挤,人少一些再去看。
机智一点,机智一点。
过了一会儿,人散的差不多了,黑川溪这才上前看自己的名字。
【2年C班
班主任:黑崎 拓也
…
羊
明里
黑川 溪】
找到了。
心满意足的想用手机拍下分班表以防忘记,回头一看又有两个人来了,黑川溪就礼貌的走向一边,找个地方坐着。
左边金瞳的女孩子有着深蓝色的小辫子,头顶竖着一条呆毛;右边红瞳的女孩子梳着白色的马尾辫,而且戴着口罩。
“男票你看到我名字了吗。”
“我找找…”
右边的女孩子开口说道。她的声音把黑川溪吓了一跳:哇,好man的声音,要不是穿着裙子自己可能误认为她是男生吧…也难怪蓝发女生叫她“男票”了。
“哦,找到了。2年C班,我们两个都是。”
原来还是同班的。
“那啥问一下,2年C班怎么走?”
深蓝发女生问着黑川溪。
“哦,我正好被分到2年C班,听你们对话好像也是2年C班的?”黑川溪问着。
两人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去吧,我带路。”黑川溪说完站起身,顺便摘下耳机,收起手机。
“嗯,我叫羊,那边那个叫明里。”
“我叫黑川溪,请多指教。话说你俩…只说名字不说姓氏的吗。”
“啊,这没什么,我俩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明里一脸无所谓的说。
“诶,孤儿院吗?”
两人又点点头。好像,她们两个早就习惯被这么问了吧…感觉自己问了个尴尬的问题。
。
来到2年C班,黑川溪注意到的是贴在黑板上的座位表和课程表。
三排,(从右向左数)第二个座位。
“哦,羊同学坐我旁边呢,请多指教啦~”
“…嗯。”羊只是点了点头。
等同学来齐后,班主任进了教室——是个黑发的男子,看起来有30岁。
“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黑崎拓也。”
班主任老师好像有一点不耐烦,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他好像有在抽烟,因为黑川溪听出了点烟嗓。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嗯,数学老师。
嗯,还是个班主任。
嗯………班主任是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
班主任?!
黑川溪表示自己一定是看了假的分班表。要不要,偷溜出去重看一遍啊…
“顺便,敢逃我的课的人………”
虽然班主任老师没说出下半句,但整个班级的气氛瞬间就…沉重了起来。
大家都很惊恐,大概和自己一样,数学烂,文科生,而且被刚才的话吓到了吧。
唉,还是接受现实吧。为了不在晚上被迫吃小灶,要好好学习数学才行。
。
九点整。
黑川溪跟着同学们来到了礼堂。
然后在会议上睡着了。
没错这家伙有着极其严重的【上午睡着综合症】,没药医。
老爹在旁边一脸懵逼.jpg的看着睡着的黑川溪,打了个电话给她。
因为黑川溪开了振动模式而且手机正好在她口袋里,所以黑川溪立刻被震醒了,效果拔群。
。
“之后是发放课本和文具,以及班长的竞选呢。”
会议结束后,老爹决定先去学校各处看一看。黑川溪解释了一下她之后要做些什么。
“嗯?课代表什么的已经选完了吗?”
“嗯,因为早就安排完班级事务了。”
“大溪有被安排什么吗?”
“才没有。”
“偶尔当个什么的课代表也是件好事啊?”
“…那只会增加我晚上的『工作量』,老爹。”
“我不是也可以学一学吗?你每天晚上在你电脑上做的那个什么…后期?”
“我自己就够了。”
“真的吗?我也可以帮忙的?”
“算了。”黑川溪,冷漠.jpg。“还记得你上次帮忙的时候你误删了文件害我花了一晚上重新做,简直累煞我也。”
此时此刻老爹的心是崩溃的。
。
竞选班长啊…
往周围瞅了一眼,好像没几个人感兴趣的样子。毕竟当上班长就会有一大堆事要做,黑川溪本人肯定是没这个精力…
实际上她也并不想当班长,管理班级什么的实在是心累,还不如当个普通同学。
但最后,班主任说要抓阄选班长。
exm?黑川溪一脸懵逼的拿出纸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交给了班主任。
最后被抓阄选出来的,是一个叫麻那的女孩子。她虽然很紧张但依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大家报以理解,并掌声鼓励着这个班长。
。
竞选班长之后就是自由活动。和老爹打好招呼后,她走到了礼堂后的枫树林。
随意找了棵树下坐着,黑川溪掏出了手机,并戴上耳机。
在这个地方听听音乐,看看小说吧。
毕竟自己在这里读了一年的书,也不用像新同学和新来的家长们那样到处参观,所以不如找个没有太多人的地方待一会儿。老爹参观完就回来找她的,而且以老爹的方向感,虽然他是第一次来,但应该不会迷路吧。
【挑大梁的:我大概五十分钟后和你汇合,你在哪等我?】
【黑川:(坐标)】
【黑川:顺便等下我要去一趟商业街】
【挑大梁的:收到】
黑川溪决定不管那么多,点开了小说。
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有更新——上一次更新虽然也不是很久远的事——是昨天晚上的更新。
“不错,这么不套路,不愧是作者啊。”
作者【羊羔糕糕糕糕】的文一直都是不套路的,深得黑川溪的心。
黑川溪和以前一样评论了作者的更新,继续看。
配着【每日推荐】里的搞事用bgm食用效果更佳…突然,耳机里传来一个旋律,把黑川溪吓得一激灵。
看了一眼曲名。
Lost rivers。
黑川溪下一秒就关掉了音乐软件。
还是…等下去电玩厅玩会儿音游冷静一下吧。
(荔枝人温馨提醒:不要去搜歌名,不要去搜歌名,不要去搜歌名。)
。
【kaku:(视频)你看这里的玩家像不像你】
黑川溪点开了视频,是个模仿秀,模仿的是太鼓达人。
扮演太鼓的人和扮演玩家的人用拳击来模仿敲鼓。
魔王级时,玩家被虐(单方面被殴打)的情形,基本上就是黑川溪的真实写照。
【黑川:(I'm fine f·ck you.jpg)学姐您居然有时间看视频】
【kaku:我人喝着奶茶蹭wifi】
【黑川:好巧我现在就在去商业街的路上,约吗学姐】
【kaku:不约,手上起了水泡暂时不能再战】
【黑川:(突然消沉.jpg)啊,可惜…】
【kaku:而且我不在商业街的饮品店,我人在大学里的便利店】
【黑川:(突然消沉.jpg)】
好吧找不到同伴自己打音游也没问题啦。
。
“嘿~小孩子也在玩音游哦?”旁边围观的路人甲这么说。
黑川溪并没有换衣服,所以目前非常尴尬。如果学姐能来帮忙带件衣服就好了。
“小孩子玩的不算好嘛,miss了好几个了。”路人乙围观中。
干这是新出的铺面需要时间适应成吗!!!而且这是神他妈的魔王曲好吗!
【游戏结束】
【路人乙加入游戏。】
哦正好,路人乙大概是想吊打“小孩子”,拿起了鼓棒投了2币加入了游戏。
呵呵?
先来个普通难度看看他水平。
好的,从分数上来说,虽然差距小但他已经死了。
居然断在不该断的combo上,是那种有底子但大概是很少玩的玩家吧。
于是就继续选两个魔王曲,干翻了路人乙。
路人甲,一脸懵逼.jpg
但其实黑川溪选的魔王曲都是三星左右……所以得出结论,这个路人乙不会玩。
黑川溪并不想理这两个路人,径直——去夹娃娃了。
老爹全程当着吃瓜群众看着自己女儿吊打无知者。
。
最后以50币的代价夹了4个娃娃。
老爹表示这么欧的大溪不是他女儿,不是。
“最后的疯狂嘛,连幸运值都提升了呢。”
对此黑川溪开着玩笑。
“好,回家,我还要练歌呢。”
“你最好吃点润喉糖…”
“嗯,说得也对。”
【TBC】
“哥哥,我们家都不是尤金的人吧?”
很多年以前那个小女孩这么问他。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对了,对了………………
“是与不是,都没有关系吧?”
——————
早六点,雪城的太阳还没有从终年不化的雪山头出现的时候,湿重的雾还没有散尽的时候,在低智能AI-Real发出第一声蚊蚋声的时候,他瞬间睁开了眼睛。
就算有意保持,他也是25岁的人了。正常来讲再过5年就该听不见蚊蚋和现代的各种年轻合成音了。
——,
——。
第三声结束,Real再度回到休眠状态。别的功能都被他“拆”了,留下这个声音也不是为了叫醒他,而是给什么人提醒“这里的人醒了”和保持状态。
因为种种缘故——他还能听到这个声音15年左右。至于40岁往后的事情,
猎人能活那么久吗?
更何况他还是某黑帮的现任领头人。
——
时隔多年,他还是会梦见她。
他觉得这是自己的潜意识在作祟,亦或者是他有意为之。
他不想忘掉她。
“Jun,你还在找你妹妹吗?”
烟雾缭绕的某处地下酒吧里,有人这么问他。
“都这么多年了……”
“嗯。我不会放弃的。”他如此回答道,同样吐出一口烟——这可不便宜,自诩“遵纪守法”,自然是要多交一份吸烟税的。
“这么多年了,我也很想知道她是死是活,过得怎么样。”
然后酒吧里闯入了某个格格不入的人——瘦小又灵巧,透着不是这边的人的气息。
“——水野纯在哪儿?”
她带来了他最想听到的消息。
(tbc.)
“我出去转转,”我在经过客厅时,向这不苟言笑的一家之主道过早安,随即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意料之中的,他同意了,说到底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不知到底是忙于准备接待好友,还是真的毫不在意,他就连路上小心之类的客套话也没有。但是不得不说,这一点确实让我很高兴,要知道,对于我来说,比起当面的指责而言,虚伪的安慰更让我感到不满。
于是我也很乐于友情提醒他一下:
“佐久间先生已经快到桥上了,”我顿了一下,找出了当中我认为最重要想法“他似乎表示想和您再下几局棋。*”
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我有意让他觉得自己是擅长知道一定距离里发生的事,这总比假装自己毫无能力要简单多了,也要保险多了。而我也十分确定他到现在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实际本领。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踏向门外,并有幸见到了那位佐久间先生本人,尽管在他看来我或许不知何处带起的一阵风。
正如我所说的,我的新任主人——同时也是我的结缘者,十文字政臣,正要会友。你们也许会觉得,即便只是遵循最普通的礼仪,我也是没有理由离开的。尽管对方只是个看不到神异之事的普通人,我还是可以留下来暗地里帮些忙之类的。不过要知道,我既不打算被认成什么座敷童子,也不是为了协助我现在的主人什么事而与他结缘的。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这件事与我的前主人息息相关。
而我对我的前主人一无所知,恰如我今天外出的收获。
早在徒然堂时,我就已经多次尝试寻找线索了。那些决策缘何失误?那场战争又为何落败?或许这就是盘桓在我心中的念。我向来是行动派的,日复一日的等待并不适合我。但是对当时的一切目不能见,耳不能听的我来说,现在的分析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推测之上的。
倘若说作出结缘这个决定时,我或多或少地寄希望于位出身行伍的这位先生能对我的搜寻有所帮助,而身为军人这点本身又成为我仰慕他的原因,那么之后知道了实情的我就和遭受了诈骗没有什么区别。
简单地来说,他不过是个医生罢了。
不论棋局胜负,有些人就是能成为操纵命运的棋手,能成为统率军队的将领;而有些人则迟迟把握不了命运,就像是棋盘上受人指使的棋子,终其一生不过是一个无名之兵。而军医呢?恐怕与那些真正上阵打仗的更要差上十万八千里了吧。
今天去过的地方,是这附近最后几个与我记忆中前主人的房子大小相当的建筑了,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有谁能保证我过去的旧主就住在这座城市,也没有谁可以告知我那些残留的遗迹是否随着太阳的起落而一块块崩坏,最终成了一片面目全非的土地。在我这短短几个月的探索中,线索未曾出现就已经消失。
托这些地方的“福”,我可以比原定计划更早一点回去,因而在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作客归来的那位先生就连擦肩而过的位置都不差多少。佐久间先生就像来时一样离开,我就像离开时一样来,。自从获得了人形,能够看清事物,我就时常感受到这种时空交错般的微妙感。
要是我想象着过去的房子走,会不会走到我想找的那栋房子里呢?我不禁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但这时,我现在的住所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再一次路过客厅时,棋盘还没有被收拾好,而十文字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差。
下棋赢了的缘故。我了解到。
或许就是借着这不错的心情吧,他很难得地问我会不会下棋。
“我是说,国际象棋。”他指了指那堆形状各异的棋子,看上去很认真地问道。
他这样问,是因为觉得我可能会的是将棋或者围棋之类的吧。不过实际上,我什么棋也不会下。在我眼里下棋不过就是一种军事模拟,参与者在处置可重复利用的棋子时深思熟虑,转过头来,却在安排不可重复利用的棋子时意气用事,这早已成为常事了。
然而对于一个能了解别人心思的存在来说,这类斗智游戏着实缺乏吸引力,这也是我至今什么棋也不会下的原因。
不过本着维护一下关系的目的,我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简单了解了各个棋子的走法后,我的第一场棋局就这么开始了,虽然是第一场,但是我志在必得。其实我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对下棋不了解,尤其是当他还与别人下过几次的情况下。要知道,人们思想的的声音对我来说可是吵得很,而百无聊赖的我也有好好听过那些思维方式。同时,我也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思路。
“请问,象是可以这么走的么?”我佯装不懂,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边的车呢?”
在表达了我自己记性不好的歉意和对他解释的谢意之后,我假装试探着走了我原本就想走的棋子,就像我表现的那样真挚而无害。
而当“我的对手”在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并作出决定时,我则会假装惊讶得表示:“原来王能这么走?!”而这位一脸严肃的军医也因此被打断了两三次思路。
大家或许会觉得我即使获胜也胜之不武,然而要知道,战场上的阴谋暗算也不计其数,而我并不觉得计谋之间有着高低贵贱之分,就像你并不能断言男低音就是没有女高音引人入胜那样。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将我的主人逼入了绝境,或者我觉得我是将他逼入了绝境,因为我一直在见招拆招,而他正准备下一步险棋:
“下一步应该下在这里,”他告诉他自己,同时也告诉了我“不会被发现的。”
但是毫无疑问我已经发现了,所以胜利终究归于我。
“非常感谢您的教导。因为我一直要问东问西,所以没能发挥出真实水平吧?”在他宣布我的胜利后,我不失时机地表达了感谢。经验告诉我,恰到好处的谦虚与谢意总能给人好感。
“作为初学者,你的表现确实不错。”他如实地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但是整理着棋盘的我,却总觉得有着什么东西被掩埋了下去,但愿这只是我的多心。
*玩了《阴阳师》里的梗【这么一想,被扫地出门,只好住桥洞的空太郎也不错的样子【我根本不是亲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