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密室一日游
01
执行科,免灾科,灵兽科,情报科,后勤科各一人去玩恐怖密室。一开始大家各司其职,执行科的打头,免灾科的押后,灵兽科的逗猫,情报科的买票,后勤科的拎包,进去之后就全乱了。
海报是红色调的,正中间站着一个红盖头新娘,很显然主题是冥婚。密室的介绍是这样的:“你们一行人参与朋友的婚礼,怎料在喜宴上朋友和新娘双双失踪,你们也被困在此地……”
所以第一个房间中间有个大桌子,上面放着一大堆菜。
邓云青开始发功:“这个菜能不能吃啊,要不打包带走吧。”
于若鸿掏出他的照妖镜:“等会儿,我照照里面有没有妖怪。”
许天明忍无可忍:“这玩意一看就是塑料的!”
夏墨:“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昊宁上手摸:“诶这个桌子可以转耶。好像有机关耶。”
许天明:“好像有什么声音,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天花板上缓缓打开一个暗格,在它打开到最大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响,灯熄灭了。
02
许天明:“啊啊啊啊啊啊!!!!”
黄昊宁:“啊啊啊啊啊别摸我已经有老婆了!!!!”
夏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
邓云青:“啊!什么东西?”
于若鸿:“这个照妖镜怎么什么都照不出来啊?”
邓云青:“哦这里有个开关,我按。”
灯亮了。
黄昊宁:“我去,你抱我干什么啊!我还以为是女鬼呢!”
许天明:“我害怕!!!!啊啊啊啊啊啊!!!有个黑的东西掉下来了啊啊啊啊啊!!!”
夏墨:“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邓云青:“啊,没事,塑料人头。”
许天明:“人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墨:“人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黄昊宁:“可那是塑料的啊你们两个不要再喊啦!!!!”
03
勉强到了下一个房间之后大家开始解谜,站在桌子旁边的夏墨突然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众人紧张地问。
夏墨:“没事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东西抓我的脚。”
黄昊宁:“这话从你嘴里讲出来没有一点可信度。”
于若鸿:“哪呢?让我照照!”
于若鸿把照妖镜对准书桌下面。
桌子下面有一个鬼新娘,看到照妖镜之后很有风度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才开始满地乱爬。
许天明:“呜呜呜你不要过来啊我谜还没解完你先回去一会儿好不好啊……”
邓云青:“别过来!我拿着桃木剑呢!”
黄昊宁:“你拿着那个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于若鸿:“我抓到它了!不对,好像是真人。啊对不起对不起耽误您工作了。”
鬼:“先生您好请把贴在我头上的符拿下来好吗?”
鬼说要带于若鸿去冥婚,邓云青往前跨一步:“等会儿!要不让我去吧!”
在场知情人面面相觑,假冥婚搞成真冥婚,工作人员知道吗?要知道非吓死不可。
04
邓云青去冥婚,剩下的人接着解谜。
摇晃的大红喜烛(电子)和时不时响起的诡异音效让场景非常有气氛。
夏墨:“啊!”
许天明:“啊!”
黄昊宁:“啊!”
于若鸿:“什么什么?有鬼来了吗?”
黄昊宁:“有东西碰我!”
许天明:“是我!我一害怕就控制不住自己!夏墨你叫什么!”
夏墨:“天花板太矮我撞头了!”
与此同时的邓云青:“当鬼很辛苦吧,干这个工资水平怎么样啊?你演得挺好的,我们都很有代入感。”
鬼:那就请你不要再破坏代入感了啊!
05
折腾了几个小时大家总算解完了谜救完了同事,以下是大家对恐怖密室的感想:
许天明:“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夏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下次还敢下次还敢下次还敢下次还敢。”
邓云青:“鬼不可怕,人吓人才吓死人,好几次都吓得我差点隐身。”
于若鸿:“还以为能和真的鬼打一架呢。既然里面没有真的鬼?为什么门票那么贵?”
黄昊宁:“密室也就那样吧但是下次可以带老婆来,让老婆抱我,嘿嘿,老婆。”
这真是一次快乐的密室之行啊!
“又到这儿了。”
阿斌这么想着,从骑得很破旧的电瓶车上下来,把车轻轻倚在天桥的栏杆上。他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把早晨出门买的那盒烟摸出来,抖了一支叼在嘴里。
一,二,三,四……阿斌蹲在车旁,数出盒里还剩八根,又站起身来,懒洋洋地和电瓶车一同倚着,把烟点上,吸了一口。
当阿斌自娱自乐地吐着烟圈时,有个老人牵着孙子路过。那小孩望了望阿斌和他的车,接着就被老人警觉地往身边扯了扯,拉开距离。阿斌也不在意,转过身去,抖了抖烟灰。
晚高峰的洪流从脚下流淌而过,阿斌眯着眼睛,又在衣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张小卡片来,放在路灯刚亮起的大片昏黄下端详。
卡片是新做的,阿斌还能回想起早晨去打印店里拿货时新鲜的油墨气和卡面略微高于体温的触感。正面是不知哪里找来的网图,一个少妇穿着情趣内衣在搔首弄姿,下方是用极丑的预设艺术字体打的两个电话号码和俗套的服务名称。
阿斌犹豫了一下,把卡片翻过面去。
背面是一个算不上很好看的女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只是普通地站着,没做什么特殊的姿势。他看了会儿,拿着卡片慢慢在灯光下偏折一些角度,又总觉得不够满意,随手把卡片扔了出去
阿斌用鞋底碾了碾抽完的烟屁股,叼上倒数第八支烟,推着电瓶下了天桥。桥底,他骑上车,准备拿火机点上,突然想起来某人叮嘱过骑车不抽烟,讪讪地把烟又放回去。
为什么不让抽来着?他有些记不起来,眼见着走到一个小区前,阿斌稍微降下速度,随手在挂在车上的包里一掏,抓了一把卡片随手洒出去。
没有回头,阿斌想象着那些卡片在空中翻转,落在人行道上,一些是女孩那面朝上,一些是写了号码那面。他记起还有一个女人在道上走着,于是他的背上又灼起了不知名女人厌恶和惊讶的目光。
但我无所谓。
阿斌不无快慰地想,在右手上加了点力,电瓶车提着速冲进城市的夜里。
女孩惫懒地躺着,她看着男人坐在床边抽完一根烟。他的手机响了,女孩从她擅自想象的男人的表情(显然,女孩此时只能看见男人中年发福的背影。)上推测出来是他的家人——且大概率是老婆打来的。
男人没有接,他的赘肉颤了下,显出某种窘迫来,接着沉默地开始穿衣服。床上还残留着一些余温和潮湿,这让女孩感觉不自在。她稍微支起身,什么也没穿,径直从男人面前走出门去,要去抽一根烟。
现在男人在她的背后了,女孩起了玩心,她靠在门外的墙上,用差不多男人能听到的音量叹了口气,险些没忍住紧接而来的笑意。她在浴室里稍微冲了下身子,点上烟想象男人努力板着一张疲惫的脸。
这下可以笑了,女孩想,于是她笑出声来。
夜还很长。
等到晚上的第三个男人走出门去,女孩在浴室里待了半小时,想把廉价香水洗掉。她在镜子里点数着脸上的雀斑,一,二,三,女孩数到二十便不再数。
“一盒烟”,她这么想,二十支香烟点燃了,按在脸上,二十个焦痕。女孩又想象伤口感染,水泡破裂,脓液四溢,这下她变得有些像那种B级片里的怪物。
女孩关上水,去穿衣服,她听见电瓶车回来了。
随便套上长衫长裤,理了理头发,女孩从里屋走出来,红灯有气无力地给脸庞镀上暧昧的阴影。
阿斌打量了下她还在滴水的刘海,随手拿起旁边的毛巾按在她头上,提着装卡片的包放在前台。
埋头记账的女人抬头看了下他,又低下头。
“斌,王哥找你。”
阿斌沉沉地应一声,撩起帘子往后面去。女孩顶着毛巾在沙发上坐下,有两个女人撩开帘子出来,她们朝她打了招呼,理了理低胸裙子的肩带,出门吃夜宵去。
女孩又在沙发上乖乖坐了一会儿,有个男人从里面出来,梳了背头,戴一副墨镜。她认识这个男人的,但男人看见女孩,只是顿了一下,快步走出店去。
帘子又被撩开,阿斌出来了,他看着女孩很无奈地叹口气,拉起女孩来,用她一直顶着的毛巾给她把头发擦了擦。
“想吃什么?”
“不知道。”
旧居民区的晚上很冷清,风划过女孩还湿润的黑发,带走的热量让女孩的手紧了紧。
风稍微慢下来,女孩感觉着耳边阿斌胸腔的震颤,有点痒。她没去听阿斌说了什么,只是稍微调整了位置,更好地贴在他的背后。
电瓶车慢慢划过街口,一,二…….一个小摊子现出身来,烧烤的烟气被灯泡晕成鹅黄。女孩又紧了紧环在阿斌腰间的手,这下风渐弱得很彻底,车慢慢停在摊子边。她有些雀跃地下了车,跑去挑吃的。
摊主是个男人,快上了年纪,光着头,他只瞥了女孩一眼,转头望向骑车的男孩。
阿斌把车推到马路牙子边,锁好,找了位置坐下,和摊主对上视线,互相点了点头。女孩这会儿已经挑好了串,双手递给男人,小跑到位置上坐下。
“想抽烟。”
女孩看着他从衣服兜里拿出烟盒,接过来。
“有根我叼过,你看看。”
会是哪根呢,女孩借着灯泡的亮找了找,瞧见那根滤嘴上有压痕的,抽了出来叼上,冲阿斌得意地笑笑,凑过身去还烟盒。他接过来,看了下剩的烟,叹口气,随便拿了根出来,把烟盒收回去。
女孩还没坐回去,湿漉漉的刘海在阿斌面前扫来扫去,等着他把自己的烟点上,又凑近点,对着把烟点燃。阿斌稍微摸了摸额头,感受着湿意,点着女孩的额头把她推回去坐着。
摊主把先烤好的几串土豆端上,一个铁盘装着热气,在两人中间腾起来。女孩已经饿了,拿起一串吃着,阿斌转头叫男人拿瓶啤酒,一辆车驶过,车灯穿过蒸汽落在女孩的脸上,影影绰绰。
“欸,我脸上有多少雀斑?”
“问这个干嘛。”
“想知道,在意得睡不着觉,又不想自己数。”
她沉默着等目光在自己青春的脸上慢慢滑过,很痒。
“三十二个。”
女孩看着阿斌埋头解决食物,她又开始想象自己的怪物形象,很狰狞那种,咬着面前男孩的脖子不放,鲜血奔腾着被吸进食道,胃变得温热起来。
有些吃撑了,女孩这样讲完,两人慢慢走路回去。
她走在前面几步,时不时回头看看推车的阿斌,有一会儿他的目光坠在那座天桥上,于是女孩指着那个桥。
“想上去看看。”
天桥的台阶很矮,她踩着细碎的脚步向上走,到了桥上,夜风明显起来,吹着她还没干透的头发。女孩打了个寒颤,后上来的阿斌把外套给她披上。
电瓶车倚在栏杆上,阿斌背靠着,叼了根烟点燃。女孩趴在他旁边,长衫的袖子被她挽起来,小臂的曲线在昏暗路灯下显出某种情色来,她很满意地看着。
“中意这座桥?”
“喜欢。”
阿斌转过身来,靠在女孩肩旁,两个人的视线在夜里的某处虚无地交汇。
声音有些哑,不像是他自己的,他想,这声音属于另一个阿斌,桥上的阿斌。
“我叫什么?”
“不知道。”
“肯定有名字的,你心里在怎么样叫我?”
“女孩。”
她不再说话,女孩,真是个好称呼,要是她在桥下,肯定会开心到脸红起来。
但现在她在桥上。
桥上的女孩是那般私密而色情,像某种阴暗中隐约才能窥见的成熟女性的白花花大腿。
“欸,那种卡片,你还带着的吗?”
“什么卡片?”
“中年男人上完一天班,提着公文包回家,在小区门口四周看看,没人就悄悄捡起来,有人就努力记上面电话的那种卡片。”
“不知道。”
“小孩会恶趣味地踢来踢去,环卫工人会破口大骂,女人看了会半羞半恶心的那种卡片。”
“不知道。”
“你卖我的那种卡片。”
阿斌不再说不知道了,桥上的阿斌转过头去睁大眼睛看女孩,好像这时应该生气。
他不由自主地被女孩青春脸庞上的三十二个雀斑吸引。
仿佛女孩此时不再是女孩了,他想。
“我没有卖你。”
“你没有卖女孩,你在卖我,照片里的我,床上的我。”
沉默。
又一辆车从他们前面驶来,穿过天桥,从他们脚下路过,往他们背后的夜里走过去,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可能提着公文包,可能从地上拾起阿斌洒出去的卡片,可能打上电话,然后女孩或者打个车去到小区里,或者躺在店的里屋的床上。
“我们什么都没有。”
阿斌喷出一口烟,他的面孔模糊在无数小颗粒和致癌物里。
“我们,什么都没有。”顿了顿,他又重复道。
女孩突然翻过栏杆去,并转过身来。她在那两公分的宽度间踮着脚,小臂因为用力显出一点点肌肉的起伏。
她稍微蹲下身来,在栏杆间和阿斌对视。
“说你爱我。”
二手烟,做作,卡片反射着的微光。
“胡闹。”
电瓶车,夜风,女孩被掀起的衣摆。
“真的会松手哦。”
信号灯,火星,男孩脸庞的细绒毛。
“...我爱你。”
女孩又把自己收回来,安静地趴在栏杆上傻笑着。
“欸,拉着我。”
她伸出手来,被阿斌握住。
阿斌这时才注意到她侧颈的吻痕,他紧了紧手,拉着女孩又翻回来。
“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有。”
女孩轻轻靠在他的怀前,小声地讲。
“你爱我欸。”
她脸红起来,火烧一般烫烫的。
听着外面吵闹的警报声响起,预示着今晚可能是死亡的盛宴,但这对于刚睡醒杰来说仿佛天赐良机,于是迅速带好所有装备杰边骑上摩托车前往他的第一个任务地点阿特拉斯海洋馆,有他的一个目标那边便是圣殿骑士阵营名下的猎人本,根据耳机里所说他现在正在前往阿特拉斯海洋馆,杰将冲锋枪背在后背用风衣遮盖上将狙击枪放在手提箱里,身上带着一颗手雷又下楼去打算骑摩托车前往海洋馆,但是又一想摩托车的引擎音会可能打草惊蛇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将胸针带好之后杰边拎上手提箱徒步前往,但来到市区大街上混乱的人,地上昏迷或死亡的人,手持菜刀胡乱砍人的人,街上明明都是人却看起来都不像人。杰无心顾及这些家伙,疾步前往海洋馆路上都是纷纷攘攘的人和倒在地上燃烧的汽车,有几个不知是杀红了眼还是什么,拎着武器便想向杰砍去,杰一个闪身躲开一脚便将几人踢到在,见那个人动弹不得杰便继续前往目标地点,穿过好几个街区期间也有许多人妄图伤害杰,但都杰一一撂倒。
几经周折终于来到目标地点,助手表示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解决了因为里面的监控他没有办法连接到,杰道谢后便从后员工通道进入到海洋馆内部,夕日白天充满着欢乐与知识的海洋馆,在晚上却安静的吓人,杰并没有打算开灯便在黑暗中寻找着他的猎物,杰弹出袖剑闭上右眼沿着员工通道向前慢慢踱步,走了几步便来到一个卫生间,杰将手提箱放在隔间马桶的后面将胸针摘下套上塑料袋后放进马桶水箱里是还小声说一句“还是让你们不知道比较好。”“是啊。”此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杰身后传来,一根漆黑的枪管对着杰的头,杰用着调侃的语气说到“有真么快就找到我啦。”说着举了双手“没想到他们会派你来,不过。。。”还没等那个声音说完杰一个扭身用手抓住枪管,那人被杰的行为吓了一跳后连开数枪,顿时间这个密闭的空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杰戴着特制的降噪耳机并无大碍,那人却松手了后几步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但也止不住那顺着耳朵流下的鲜血,杰拿好枪回头一看那人就是这次的目标本,杰毫不犹豫扣住扳机5.56的子弹如雨滴般倾泻而出打在那个神圣的圣殿骑士身上,那个可怜的家伙被杰用自己的武器打成了筛子,鲜血顺着那个空洞的身体滔滔不绝的涌出流到旁边的排水口里,杰将枪扔到一旁的蛋壳堆里,杰看着自己身上贱满血的衣服“看来今夜结束后好好好洗洗衣服了。”杰说后坐在那个隔间的马桶上掏出手机一边刷着日本当地的社交媒体一边等待下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