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4145字,死线前...也许会细化...也许会写后续...实在不擅长细致的互动我真是()。
烈日如同不知休眠的眼睛悬挂在天空中,又形同汲取其下盲目追随命运之弦牵引,茫茫众生的精神甘泉所结成的的光裸果实。安诚倚靠在茴草堂某药室的窗边,试图揣摩外界毫无慈悲之意的炎热下必然存在的隐晦含义。那热量无法侵入医室中式建筑巧妙的结构,却也不曾拱手让出过丝毫退却的意向。茴草堂外来往的人们被阳光直射,剥夺影子后显得渺小无主,却相比数日前增加不少。万事的细节都预兆着改变的来临,持久的闷热气候更加向他证明了等待终于是无果之举,谨慎与踌躇不前的边界线也如期而至。
时至正午,房间墙壁上摆放的时钟催促着他履行应当被执行的义务。
'我要去病房了。'
发送出消息后,安诚选中静音,收起手机后便默默走出厅室。
事态发展的本质十分简单。经历BFH上次战役落败的沉重打击,组织末端对待政府方的态度愈加激化,对拥有真正行动力的TPD则只有更甚。这糅合了战败主场的屈辱以及失去局面控制的不安因素直接趋势了新指令严酷的核心内容:搜寻TPD零散成员的情报,并且抹除确认目标的个体。
我们好像潜伏在沙漠绿洲中的毒蝎。安诚默默想到,熟练地穿过茴草堂纵横的走廊,战役发生的时机对于他实在是压倒性得有利。尽管对情报了如指掌的知悉一贯是他的长处,对建筑结构的熟识却不来自于报告或是二次分析,他自己,和正在室外等待的薰与这发散出舒缓精神气息的建筑已算得上是’相识’。二人早在事件前夕就同是茴草堂的实习生。(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此刻是尽管阵营间争纷爆发与否,都会存在于时间线中的一点这项事实,令他感到一丝欣慰。)
而他即将面对的少女,却是存在于波涛流水般变化的万种可能性中,对这利弊平衡有着绝对影响的偶然。舞千秋,使用来源不明的唐刀战斗的黎明成员。他在初次行动中有幸短暂见识到那冲击力与破坏力都不容小觑的战斗风格,如果她并非始终保护着在场的另一名少年,必定能够发挥出更高的潜质。根据加入敌方阵营前个人历史回溯到病院久居的数项记录来看,安诚有预感包围对方的不定因素不仅仅是还未被完全理解的能力。内心中他希望不需要正面挑战如此棘手的对象,但相比较于未知的不定性所带来的风险,就异能本质来讲,无法隐没已知的物理战斗方式所提供的最低保障。
如果命运对他露出慷慨的笑容,处理结束后他便可以回到原点,再次批戴属于医者的装束。
“中午好,今天状态还好吗?”
房门半掩,而病房内的舞千秋正半躺在病床上,敞开的窗帘放任日光涌进空荡苍白的室内。虚晃的光晕聚拢在少女脸庞一侧,赋予她乌黑双瞳另一层深重的存在感,但那目光中萦绕不散的茫然情感讲述着仍未摆脱的重担。
“比之前要好转很多,谢......”
感谢的话语截止在中途。瞬间的清明与警戒取代了此前泛泛的个人意识。尽管在商业区的会面短暂又被突发状况拖累,他十分确信双方的面孔不是会被如此快速就忘记的事物。
“是你。”
“不要打扰医院里的职工才是明知的举动。”他取下佩戴的眼镜,装进口袋。
“在中立势力的辖区里,一个BFH想要得到什么?”
少女回敬的声线坚定。
“没什么特别的,”他打量着对方不信任的目光,“我只是认为,应该告诉你一些已经发生的事情,例如说……”
安诚稍作思索,最终选择了属于某人的名字。
“皋月。”
“或者说,’绝对漂浮’?”
被阳光漂白的病房中盘旋着不属于药用酒精的腥甜气息。
“他从总部离开后,死了噢。”
-
茴草堂的二层设立了一处用于调节体能的露天平台。在清凉的早晨,或是悠闲的午后总能见到各式人物出现在此,乘凉,闲聊,分享得以远离病痛的片刻安宁。今日的情形与往常平和的景象却着实不同。八重野·薰是唯一一个选择在平台消磨时间的人,这点还情有可原,天气燥热,空中不乏云朵却稀薄散落,比较于遮掩日光的火舌,反倒助长了它的传播。
“嗯?”
通往平台的门被推开,紧随安诚其后的舞千秋在见到另一幅熟识的面孔后愣定半晌,转身望向对薰点头示意的男性,也开始领悟到命运线索巧妙的安排。少女沉着的表情中没有上次厮杀时闪露出嗜血倾向的狂躁,却盘踞着又一种黑暗。如果不是情报足够确凿,薰或许会怀疑眼前的人物只是来此处调理的病弱少女。
按照提前计划好的发展,安诚会引导行动中打过照面的黎明成员,舞千秋,前来平台汇合后脱离中立区域。转移地点不过是为了最坏局面所做的准备,尽管BFH上层发布的指令是十分泛泛的抹除二字,她心底仍然确实地期盼能够和对方达到一定程度的共识。如果不能完全避免武力冲突,也要尽可能的减少双方受到伤害的几率。根据事情发展的方向,正好身处医院难以断定是不幸,或是唯一的幸运。
“又见面了。”
薰上前主动问好,希望表明如非情况所迫,保持友善举动的意愿。
“如果你在为其他前来茴草堂养伤的TPD成员担心的话,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这里是隶属第三方的中立区域,如你所见,即使是BFH也不会轻举妄动,”她直视着少女,“至于我们......也不是借助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潜入此处的。”
“这个名牌,”薰举起用金属夹子别在口袋边缘的塑料封名牌,指尖指向上面姿态端庄的齐肩照,“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舞千秋对薰的讲解不知究竟抱有怎样的态度,外表是认真聆听的模样,绷紧的双肩却背叛了积攒已久的情绪:仅仅在旁观察,任何人都能够体会到的强烈感情,但究竟怎样的思路在片刻间汇聚成型,唯独时间能够披露。
“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她扬声说道。
口吻中对正在进行的事物毫无接纳之意。尽管其中隐藏着几经妥协的善意。
“我…对你们想要我接受的态度没有兴趣。对你们的意图也是一样。”
舞千秋从衣物不显眼的口袋中取出两柄钢笔,那是她在离开病房时,特意停下脚步取携带的物品。属于无机物的狰狞噪音在空间开拓出一角缝隙。笔身膨胀,延伸,失去形态又重新化作钢铁,安静地被少女把握在手中。墨渍顺其手腕滴落。
“但是,选择伤害我同伴的人,我不会原谅。”
战斗开始了。
-
在废墟中闪现的刀光剑影将茴草堂的宁静衬托得如同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钢笔此刻正以另一种姿态被挥舞。身着黑色服装的少女正双手交错地使用异能制作的长刀。一切动作,一切精神,都集中于不计后果的进攻。借助白鲸离开中立区域后,双方之间倚靠势力束缚过于其他缘由的平和表象即刻被撕裂。没有了顾忌恶化大局,殃及无辜民众的牵挂后,舞千秋也没有再表示出任何迟疑。学生模样的外表,甚至是那与普通人类同样的躯体也仿佛已是来自过去,她企图借助攻势摆脱的累赘。
令人战粟的命运定会降临在阻碍她前进之人的身上,然而,相比较于阻碍,那熟练的反击更适合周旋这一词。
与舞千秋一袭黑衣的沉着相反,薰因为日程穿着的白大褂像是浮空的云。
而掩埋在其下的却是同样不宽恕失误的利刃。手术刀随她流畅的动作穿梭,以几乎合理,却又不可能的轨道来回周转在舞千秋身边。针对要点的切割弥补了刀具过小的体积,不专心回避依然能够带来致命的后果。这精巧的牵制与毁坏不仅仅对舞千秋本身是实质的威胁。
终于,唐刀边缘在恰到好处的反击下逐渐崩坏,断裂,碎片纷飞,化作致命的花瓣狂舞绽开在持刀人周身。血腥甘甜的味道弥漫在饱和尘土的大气之下。尽管如此,少女推进的脚步未减缓分毫。油墨从衣物中取出的又一柄钢笔内泼洒倾倒,白光晃过,崭新的利刃即刻填补废墟中滋生的铁与血之花。
焦躁对于神经酸涩的压迫感开始变得不可忽视。薰挡下了对方狂乱的打击,但便于携带的手术刀终归是工具,而非适用于对峙交锋的武器。绝对的速度压倒在面对抛弃喘息机会、理智顾虑,甚至疼痛的敌人时,拥有的优势极其受限。她的节奏可见地被我方处于劣势的意识还有过于频繁的高消耗精密指令拖延。所幸少女的目的不在于伤害薰,这点在战斗开始前就已然显而易见。薰在这被反转的陷阱僵局中扮演的角色属于中介者,而舞千秋杀意凛然的双目,始终锁定在另一人身上。
“安诚!”
见损坏刀具本身不能阻拦敌人,薰大步退后以尽量远离战线,招呼过后反手展开大型折扇一般将右手滑过身前的空间,所抚过的路径上,手术刀相隔同等的距离排列开。不时穿透尘土的惨白阳光被狭长的刀柄捕捉,凝结为冷冽的聚点。这转瞬间形成的阵列令争斗可贵的一息僵持渗透进空间本身,手术刀凝固在半空,唯独超负荷、挣扎窜跳在胸腔内的心脏宣告了物理规则正常的运转。
但接踵而至的银光却超越了被生理禁锢的感知能力所足以到达的理解范围。大脑慌乱地企图重组所接受的视觉信息,连接残像,延伸不存在的点与线。前一秒聚拢的光束转眼消逝,手术刀被异能驱使,分布在四周,以倾斜的角度将舞千秋锁定在攻击中心,即刻向少女直线前行。
丝线连接的金属之网在尘埃退却的瞬间笼罩了她。流荡回旋的沙尘消散在刀刃间隙,空气仿佛被切割,丝毫疏忽都意味着无法弥补的损失。薰侧步挽住安诚的手臂,两人在网合拢起大张的爪牙前离开了危险区域,扭曲的时间随即自由流动,刀刃同时划过的尖啸好似报丧女妖高昂的哀鸣。舞千秋的攻势难能得以暂缓,他趁机消祛薰身上积累的划伤,但单方向的逆境螺旋没有任何被阻止的可能性。维持两人无伤的状态是即将终止的奇迹。
来自瞬移的寂静短暂地覆盖了一切,唯有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噪音银针般游离的蜂鸣萦绕在四周。脚步笃定后,安诚看到身处于网中央的舞千秋仍然站立在原地,半支撑着一把唐刀立定面向二人所处的方位。由于眼镜被遗失,他无法准确地估计出舞千秋的伤势,异能由于距离和一系列其他因素起不到感知的作用。但仅凭不远处薰眉目间流露出的不快,他足以建立起反击失败的大致场面。少女被如此程度得消耗精力,却依然能够挡下这等强度的袭击,在考虑到异能的情况下也依然值得三思。
而如果放任事态就此发展下去,他将被迫面临最不愿思考的下场。先前用以编织钢铁网路的手术刀已经被收回,在薰身旁重新排列成为新的阵势,利用各种动作死角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
“交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后,薰诧异地转身,一部分来自于误认自己的疲劳是那声音的源头,一部分是针对情况,纯粹的理解延迟。
“什么……?”
“艾德琳应该就快到了,”安城选择不去回应对方满是疑问的目光,“可是,看起来会捷足先登的人,不是什么友善的角色。”
“对不起。”
-
在黑暗中他听见了色彩,看到了无法挣脱的沼泽。双足深陷在流淌的意识形态中,他向前行走,沙砾遍布的土壤好似拥有獠牙。
这是谁的情感呢?
野兽用它空洞的眼眶试探面前的男性,黝黑的油缓缓延顺白骨的轮廓滴落,最终与地面暗流汹涌的泥泞长河汇聚合一。它张开嘴,露出由陈旧悔过凝结的下颚,以不存在的舌根,喉咙,向男性呼喊。
这是来自哪里的讯息呢?
他感到痛苦的存在,足以摧毁他思考能力的痛苦。感受的洪流来自四面八方,却无一属于他自己。混乱中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喜悦抑或忧愁,焦虑抑或平静,他无法驱逐,无法躲避。安静吧,男性低声念到,企图挣脱这过于熟识的情景。让我休息吧,他对兽头说。黑色的油闪烁着刺眼的光,企图告知他不可轻易言说的音讯。
抬起手后,男性将精神上以及钉入骨髓的困倦掌握在虚构的手指间,把手掌按在野兽残骸清凉的骨质表面。温热,粘稠的油覆盖住他的手背,渗透与头骨间的缝隙,男性意识到自己正在触碰融化的钢铁,这与他所习以为常的,治愈性的河流或是浸毒的烈焰,有着根本的差别。
油攀附上三根连接着兽牙,又各自与一处光芒向系的丝。其中一根早已被切断,在沼泽中发出足以穿透砂石的光,另一根引向熟悉却并不友善,也无法触及的远方。他将意识引导至布满荆棘的最后一根线上,兽头无法继续承载油的重量,开始从内部崩塌。
睡吧,他说,与周遭杂乱各异的思绪一同陷入泥沼。再次睁开的双眼中,将映照不知休眠的太阳。
【终于……终于可以死了么……总算能离开那个无聊的世界了啊,但……对不起,哥……哥……………】
一.
“decadent!起床啦啦啦!!!!!”
【……烦死了】窝在凳子上的少年默默睁开了眼,认真打量着面前五颜六色的“人”似乎在考虑哪里比较好下嘴
“喂喂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不许咬我啊啊啊!!!!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欺负你了!”
“真的咬你哦。”少年抬头,金红色的眼睛即使在昏暗的峡谷中也是一抹耀眼的亮色。
“好了,别闹了,小D要和我们一起去捉发光生物吗?最近峡谷里出现了很多发光生物呢,一闪一闪的很漂亮哦~你一定会喜欢的,也出去散散心嘛,不要天天窝在峡谷深处了。”
感觉眼前一下子昏暗了起来,怨念的退后一步【143的身高…讨厌死了】
“早上好,野”
“已经不早了,小D,总是待在峡谷深处你连时间都分不清了”野伸手摸了摸decadent的头“小D的头发还是软软的呢”
“……”
“啊啊啊!decadent你偏心!!!明明我认识你的时间更长,为什么反倒和野的关系更好!野摸你的头你都不咬他,我一动你你就咬我!嘤嘤嘤,宝宝不开心了,宝宝有小情绪了!”曼塔咋咋呼呼的在decadent和野的旁边蹦来跳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下次,不要摸头,不想去。”【摸头会长不高的啊……】少年哀怨的看了眼野【181什么的……】
“咳”野心虚的看了看decadent【小D果然还是很在意身高啊】“去吧,大家都想多捉一些发光生物呢,把峡谷也弄得漂漂亮亮的嘛,就像是过年一样!”
“……”伸手拉住野的衣角【为什么…觉得这个动作很熟悉,之前映像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野一把抱起decadent“小D坐我肩膀上吧,话说小D你怎么这么瘦!”
“不知道”
“以后要多吃东西!不要一整天的窝在这里,必须天天出门逛逛”野有点儿心疼的摸摸decadent的身体【真的是,太瘦了点儿啊,小D以前都是怎么过的啊。不过总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很奇怪……感觉像是带着儿子一样……】
“嗯”
“那么,我们走吧~”扛着decadent的野就这么愉快的向峡谷外层出发了
曼塔:【……你们是不是忘了些什么,老子存在感有这么弱么……】
二.
“嗯,差不多快到了呢”带着decadent的野迅速到达了之前发现发光生物的地方,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小君……”decadent眼睛亮了亮,“野,放我下来”
“好”放下decadent后看见decadent欢乐的跑向君忌羡,【唔,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算了,不管了】“小D,需要什么东西不?我去给你抓”
“麻烦野帮我多抓点儿水母,我要多做点发光药水!好不容易有这么多水母!”
“知道了,你和君忌羡好好玩儿啊”野笑着召唤出了自己的影鱼,去给小D抓水母去了,不过……对于野抓到的水母都被影鱼扎成破布这种事,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三.
“小君”
“decadent~你看我抓到了很多哦” 君忌羡捧出一个小小的罐子,里面有着小小的像是萤火虫一样的光点
不知不觉就凑上去看着那些闪闪发亮的光点“很漂亮”
“对吧~对吧~闪闪发亮的东西最棒了~”
看着抱着罐子不松手的小君,decadent默默表示好像发现了什么能捕捉[划掉]吸引小君的东西呢
“不过啊,decadent你最近和野的关系很好呀~总觉得你最近和野形影不离呢”快速把罐子收进袖子里的君忌羡好奇的蹲在decadent的旁边,眼里满满的都是好奇
“……感觉,很像一个人,但我想不起来”
看着突然就消沉了的decadent,君忌羡想了想,快速扛起decadent,几步跑到野的身边,拉开野的手,把decadent塞进去,再把野的手扳回去,然后瞬间跑路,一气呵成。只剩下风中凌乱的野和decadent。
“君忌羡……要干啥?”囧囧有神的和decadent对视一眼,野成功的卡住了
“……不知道”【小君真是的。。。】在野看不到的角度,decadent的耳朵整个都红的发热了
“对了,小D……”
“酱~~~~~野和decadent要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吗?有很多闪闪亮亮的发光生物哦,大家用一些漂流下来的东西做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呢~~”从后面蹦出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Cathy很期待你们能来哦~现在Cathy要去通知其他的人了呢~一会儿见~~~”说完的一瞬间Cathy又欢快的跑掉了
“有什么事吗,野?”
“不…没什么重要的事,走吧我们去参加聚会”抱着decadent直接准备出发
“……不想去,人多,烦。”伸手抱住野的脖子,decadent偷偷看了眼野,发现野没什么反应,偷偷的笑了【野真好~】
“必须得去,偶尔也要和大家交流交流”
“好吧……不过……Cathy没说在哪儿…………”
“……总之,找最亮的地方吧”野默默擦了把汗
四.
“欢迎,野和decadent,decadent很少来我们的聚会呢”来迎接的是念念,大概是decadent除了小君,月见之外关系最好的伙伴了吧。
“欢,迎……”正在收拾东西的众人看见野和decadent的组合一瞬间,所有人都陷入了一团乱
“怎么了么?”念念疑惑的问道
“不……没什么”众人一致决定还是不要刺激念念了,毕竟,看见峡谷中最凶残的存在,小鸟依人一样的窝在野的怀里实在是太惊悚了
“……”【好想咬人怎么办】decadent觉得自己牙有点儿痒痒
“……”【小D乖,不管他们】野默默伸手摸摸decadent的头
“……”众人【天啊撸,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了】
“大家为什么都这么沉默啊~~~Cathy驾到~我们开始聚会吧~~~~~”
“……”想开嘴炮硬生生忍住了的decadent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野
“……”懒得说话的君忌羡
“……”待在角落里当透明人的月见
“……”因为大家都没说话所以不敢说话的念念
“总,总之……开始聚会吧”顶住压力小声开口的曼塔
五.
昏暗的峡谷第一次这样美,大大小小的玻璃瓶里装着浮游,相互辉映。
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母用绳子、布条绑在周围。半透明的躯体透出淡淡的光亮,在峡谷内形成天然的悬浮灯。
虽然还是昏暗的环境,但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大家笑着,三三两两的待在一起聊天。听着Cathy的歌声。这是一年里难得的一次盛会,每个人都是如此的开心。
看着身边和自己或认识或相对的居民们,decadent想了想,掏出一瓶药水喝下去,并控制自己的影鱼显形,药水渐渐起效,decadent和所有影鱼一起开始发光,所有的九间欢快的在空中穿梭,交织出一条条光带。
而decadent自己却悄悄离开,独自一人待在高处看着底下的居民们惊叹的看着空中的景色。
“小D,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儿?”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身上好冰,你一个人在这儿待了多久了!”刚碰到decadent的身体野就被惊了一大跳,decadent的身上没有一点儿热度,整个人就像一块冰块。迅速伸手把decadent抱在怀里。
“我陪你”
“……”
六.
过了很久,久到decadent的药药效过了,所有影鱼消失不见。久到所有居民都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各自居住的地方。久到……野都已经快睡着了
“野,做我哥哥吧”decadent半合着眼,睫毛在脸上映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嗯?小D你说什么?”野迷茫的睁开眼,峡谷里本来就很冷,又和decadent在这儿坐了很久,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僵住了。
“……不,没什么,回去吧”【我在想什么…像我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呢……decadent……意为流浪者。就这么继续吧,去捕杀别的居民,直到有一天……自己碎裂吧】睁开眼,金红色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轻轻挣脱野的怀抱,准备回到自己的[居住地],【峡谷最昏暗的地方才是最适合我的……】
“……”野其实在思考,他听清了,但他的仅存的那些记忆都是关于那些所谓于“亲人”的人给予他的痛苦,但当他看到decadent一个人小小的身影一步步没入黑暗之中,心中却有着意料之外的抽痛【可以相信你的吧,小D……】
“decadent!我愿意做你的哥哥”
“真……真的吗?”
“嗯!”
“……哥,叫我小夏,我是小夏,只是哥哥的小夏”
“小夏,我永远是你的哥哥,永远,永远”
七.
【哥,你感觉到了吗?我在峡谷里也有哥哥了】
【小夏,哥哥永远爱你……希望你在那边,一切安好】
八.【最后来个小剧场吧w】
在野成了decadent的哥哥之后
某一天,decadent正在熬制发光药水,因为当初野抓的所有水母都像破布一样,需要赶快熬制成药水。
“……小夏,你在干啥”野一脸惊悚的看着decadent熬制的药水,明明放进去的只有半透明的水母,但却是神奇的墨绿色时不时冒出个气泡,然后boom炸裂的不停沸腾的粘稠状液体。因为decadent有让自己的影鱼显形的习惯,所以可以很轻易看见一只只翻肚皮的九间。偶尔锅上方升腾起一个呐喊状的灵魂样的烟。
“熬发光药水啊”decadent抬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新晋哥哥sama
“……”野默默咽了口口水,退出了decadent的炼药间,并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喝decadent熬得药水了吧。
该为第二天视角内容【安排太多……先弄粮】
超鸡掰赶时间补互动的流水账,多年只会写剧本作为画手自己真的不会写文真的,而且又通宵已经开始都不知道写的什么了???????
请看完非日常后再搭配本文【】
字数7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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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突然有一天发不了声,什么话都不能再说出口了,各位会怎么样呢?
听上去像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可是这却是实际发生在我们身上,一件令人意外嗯突发事件——
我来到这个监狱,差不多也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了,又或者是8天?这种事情,进来以后也没有去认真思考。因为接触不了外面的世界,时间这种东西只能通过随身携带的id卡来得知,除此以外,就是自己的生物钟。
但是在这座监狱的生活,几乎是近乎一成不变,又规规矩矩的生活,原来监狱就是这样的吗?我是这么想的,本来以为监狱是会对犯人进行体罚或者过度的劳动作业的地方,可是这里的监狱长,不止没让我们强制劳动作业,甚至如同饲养着牲畜一般,给我们良好的饮食、住宿、甚至娱乐场所。
他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谁知道?可是在这整整8天的日子,所有人都真切的感受到了在这里的绝望、恐惧、甚至是会面临到身边亲近的人的背叛,为什么会这样?是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一切的原因只是——我们从来到监狱的一开始,就已经是,监狱长所做的自相残杀的研究中,待宰的白鼠罢了。
在这之前,已经死掉了5只白鼠(人),剩下还有25只白鼠(人),我也是,你也是,都是这剩下的25只白鼠。至于死掉的家伙,回想一下他们的死相,多多少少有点绝望呢。枪杀、毒死、失血死——但是实验没有结束,实验还在继续着,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实验究竟要持续到几时才能结束?或许未来,将会有更大、更恶、更多的绝望,那么,箱中的猫?你们的未来——
是死亡?还是存活?
【第三章·绝园风雨之前】
等我因疼痛而恢复神智时,我发现自己背后披着病号服,整个人呆着坐在医务室的床上,而此时我十分熟悉的人——杰克正坐在我面前,仔细地取下我身上的玻璃碎片,并为伤口做消毒和包扎处理。
在这过程中,杰克时不时地叹着气,可是又因为无法发声说话的样子,哪怕他想边问我什么边处理伤口都无法做到,所以只能等到一切都处理完后,他再从口袋里拿出id卡打字写出一段话……
「七屋…你是怎么从楼梯上掉下来的?」
欸?从楼梯上??
我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似乎喝了那个汤以后……跟着其他人一起也出现了反应,先是喉咙刺痛,发不出声音,其次就是……
我听见了那群孩子在叫我的声音,充满天真无邪的童声,好似在四面八方,“远间哥哥,远间哥哥”地呼唤着我,没有人能比我还要再熟悉这些声音…这是我进监狱以前,在一座城市的教堂中所抚养的孩子们的声音,但是他们,不是…………?
尽管知道可能是幻觉,因为这里是监狱啊,孩子们不可能会在这里的才对,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顺着声音……顺着呼唤声去寻找他们……随着对我的呼唤越来越强烈,我顺着声音,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门后的光景,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医务室罢了……而那些声音也消失了,果然只是单纯的幻觉么?但是,尽管只是幻觉,可是为何并不给我看见孩子们的样子?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恢复过来的我,只好扫兴地从医务室随手拿个玻璃杯,准备下楼到厨房装点水来喝,结果在路途上,我偶然看见了一只白兔子?是生物室里逃出来的吗?谁喂动物时这么粗心让兔子跑出了笼子!
随后为了抓回那只兔子,我跟着它跑到楼下,但在楼梯上奔跑果然很危险呢……回想完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的我,深沉地拿出id卡,打出了一段话……
「因为我看见一只兔子在楼梯上蹦跳着,我追过去时,就掉下楼梯了……」
而且还扎的自己一身玻璃渣,腿上更是伤的惨不忍睹,想到兔子怎么可能在楼梯上跳的这么自如……那也是幻觉吧?没想到幻觉的持续时间居然这么久么……
听了我打出的聊天记录后的杰克,不禁叹了口气,随后拿着id卡打出一段话回复了我的回答。
「…你当你是爱丽丝吗?」
「欸嘿嘿~……对不起……」
果然还是令他担心了吗……想想也是,明明作为“前辈”,可是居然这么令人不省心的不小心弄伤自己,最终还要自己的后辈来照顾自己,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他……
「下次小心点…」
杰克刚刚打出这段话后,但想了想,立刻删掉了这句话,重新用id卡重打要说的话……
「不要再有下次了」
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还是和以往一样,相当冷漠的样子,可是从他的眼神和话语中我能够看他的担忧,果然本质上还是很温柔的人呢,他。
像这样子被人担心着,照料着,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只知道自己有过的都是照料他人的经历,以及……被当做道具使用、被虐待、甚至是作为性奴的过去。啊啊…这样想想,像这样子被担心且照料着,被当然人一样去对待的日子,的确是——特别的遥远。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回想起了这些痛苦的记忆?可是即便没回想起来,在这长达数十年空白的记忆中,还是有着零星地、记忆的片段。仿佛这些记忆的片段之中,我一直在收养那些与宗教中被虐待的孩童们一样,都是被大人们强迫、虐待过的孩子们,甚至带着他们,逃离到了没有会胁迫并虐待孩子们的大人们存在的乐园……
尽管中间发生了什么,那就是现在的我所不知道——不,是所遗忘的事,可是,我做的也是正确(正义)的吧?我并没有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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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吃过了杰克带来的午饭后,我一个人十分无聊地静静的坐在医务室之中,尽管很想跟杰克桑如平常一样聊一聊日常的话题,但是连我自己都失声了,不仅说不出话,就连用ID卡打字都觉得麻烦,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想说话可是又憋得慌的状态……
而且即便是要照料伤患,他也是有自己的活动,因此下午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对着走出医务室的他挥挥手,然后等听到脚步声渐渐地走远以后,整个人瘫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这下午的时间。
因为腿受伤的缘故,我被嘱咐不要自己下床走动,即便医务室里有轮椅,我也可以借用轮椅到处移动的,可是为什么这么不照顾伤患的放在离床那么远的角落里?也不知道这监狱长是怎么考虑的……总之现在的我,哪里都去不了,除了只能躺在床上,放空自我安静地做个废人以外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这个医务室隔壁的植物园,如果是长居的话,肯定就在这对面吧,毕竟是超高校级的花匠,有植物园的地方就会有他,这是自古以来的职业规律。
这么想着的我,仿佛找到了个非常合适的聊天对象的样子,愉悦地拿出ID卡噼里啪啦地打出一大段招呼,并发给了长居,果然,发出消息了以后,我听见了隔壁植物园中传出了ID卡消息提示的声音,果然他就在隔壁呢~
「真是很长的一段招呼呢……什么事?七屋同学?」
「来聊聊天吗~♪ヽ(o゚∀゚o)ノ」
「……你是JK吗?到底是怎么做到用ID卡打出来的?」
「要我教你吗~?」
「不必了~:)」
之后,长居对之前在裁判上的一事向我道了歉,不过我当时也不过只是发了点小脾气,说着没关系不用道歉,简单的转移了话题,之后仿佛像是对熟络的朋友一样,彼此简单的开了点玩笑后顺着话题聊了起来,如果是长居的话,定会对植物的文化非常的熟悉,因此我与他,一个在植物园里坐着,一个坐在医务室的床上,隔着一道大门,仅仅用着ID卡进行对话,开始了有关于花的传说和花语的话题。
「七屋同学的话…你喜欢什么花?你说一个,我看看植物园里有没有能不能带出来给你。」
来自于对方的突然的提问,我一时也无法立刻回答出来。仔细想想,我对于植物也不是特别的讲究…所知道的知识除了以前弟弟学花道时跟着学到的,剩下的都是长居刚刚所告诉我的那些而已,我将记忆中唯一还能记得的花都想了个遍。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我的弟弟曾经在儿童公园里采摘了不少生在在花圃上的白色的小野花,并带回来给我做了个小小的花圈,虽然知道他送给我这个是想要通过花的寓意来传达想法的礼物,但是他的一片苦心,被当时年幼的我嫌弃道“给男孩子这玩意不大合适吧?”,结果他非常生气的一整天都没再跟我说话,直到我拿布丁道歉才重新和解……想想现在的我,还真的是没资格说他呢,明明都是因为不能直接说出口的话才选择通过花去表达,直到现在,无法发声而无法说话的我,才开始多多少少理解到那孩子的心情了,是不是太晚了……
「谢谢~就雏菊吧,植物园里有吗?」
「雏菊吗?记得里头栽培了一些,我带过来给你。」
隐约地听见旁边植物园传来脚步声,由近到远,由远到近,仿佛他在植物园里绕了一圈后,才停下来摘取了花,随后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门口,长居一手握着几株雏菊,打开了大门,他自然地走到我床边,将花交给我了以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ID卡,打了一段话——
「再一次对先前的事向你道歉,以及……祝你早日康复。」
打完这段话后,长居笑着对我微微地点点头,随后他再次回到了植物园,一个人待在里面继续照料植物了。我静静地目送着他,看着他走出了房间…现在的话大概也不能在与长居君聊天了的样子…我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静静看着两手中捧着的几朵绽放着的白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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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ID卡上显示的时间,也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期间除了刚刚还在隔壁房间的长居,还有物部来过……那家伙到底是因为喜欢的人死掉了的缘故,还是早上喝的汤中的幻觉搞得脑子终于出问题了?似乎他完全把我当成了雨宮了,不仅来医务室准备扑抱过来时被我打了一巴掌,单方面挨打了一阵子离开后还依然不间断地发来私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申请黑名单功能……
现在外面也已经安静了下来,看来刚刚在三楼里玩的人,可能都下楼去吃晚饭了吧。想想要是平常这个时候,自己肯定是跟着苏我一起在厨房准备大家的伙食,不过现在自己受了伤,可能因为肚子饿的关系,连起身坐起来都觉得累…我躺在床上,放空自我地看着天花板,全然不顾在被单上还凌乱着的细碎的花瓣和植物的根,无聊的想象大家在楼下时的场景。
现在的苏我,肯定很累的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吧,真是辛苦呢……因为即便少了5个人,可是要一个人解决大家的伙食还是很累的,又不是学校食堂——啊,这里的大家都还是超高校级的学生呢,也算合情合理吧…?
但是食堂里的大家会边吃边聊天吗?我想不会……即便早上吃了少量汤的人能够恢复声音,可是大部分人都还在无声中呢……哈,早知道早上的汤就不要喝那么多了,直到现在喉咙还痛着,而且也无法出声,根本无法聊天,现在才明白无法说话对于爱讲话的人是有多痛苦…绝望透了……
越是想着这些,结果越是无聊,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的缘故,还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一起聊天的缘故,而现在自己哪怕想动动四肢踢打被单自我表达出无聊到烦躁的心情都无法做到,浑身上下都有伤,自己也没有能够抬起腿的力气,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废人一般,不想思考也不想动弹,彻底的放空自我……究竟会不会有人带晚饭来呢?
想起刚刚在做着花圈时,杰克发来私信问我「七屋,晚餐你想吃什么肉?」的信息,自己也没多加考虑,回复了对方说厨房还有猪肉,和自己讨厌吃的肉类,在收到对方发出的单单的「好」这一个字的简单回复后,我对他的性格也早已习以为常,因此随手把ID卡放置在床边后,全然无视途中物部发来的私信,继续做着花圈。
但是为何会来问晚饭想吃什么肉呢?毕竟平常在厨房做饭的是苏我,正常也都是她来问我的才对?正当我思考着这些时,外面的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谁呢?因为拉上了床边的帘布,我现在也没力气坐得起来,也无法直接看到底是谁要过来,明明知道这种状况下,我是最适合的死者目标,自己也不奇怪几时会被杀掉,可是不知为何,感觉这个脚步声熟悉到令我都感到安稳,令自己不曾觉得现在的情况值得警惕一般,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步、两步,终于走到了门口前,随后响起的时门被打开时的吱呀的声音,同时也飘来一股粥的香味,这究竟是?那个似乎端着粥过来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当他绕过帘布走进来时,我也知道了原因。
果然是杰克呢…这些天几乎天天都与他接触的关系,现在自己都已经能像弗朗西斯那样通过脚步声来辨别人了,不过我无法像他那样认出所有人的,只能单单辨别出杰克的脚步声与他人的区别罢了。
「七屋…我带晚饭来了,坐起来一块吃吧?」
把端来的粥放置在小桌子上后,杰克拿出口袋里的id卡打起了字,招呼我起来一同吃晚饭。我努力地撑起虚弱的身体准备坐起来,杰克见状后立刻上前扶住我协助我起身,恐怕早上受的伤令自己都开始贫血了吧……自己都感受到了头昏脑涨的感觉,以及一股无力感……
「…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看出了我目前身体的状况的他,关切地询问着我,虽然自己也很想用文字来回复他,可是不巧自己之前因为嫌时不时发来的私信很烦,就顺手把id卡扔到了对面床铺上了,结果自己现在手头没有卡,也没法打字,只能用简单的摇头向他表达。
「是吗,你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或许有点贫血……」
「吃下粥补充一下营养吧,我刚刚做好的……」
我不禁歪着头,露出了有点疑惑的表情,杰克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往id卡上打出大段话。
「因为你是伤患…所以想着应该给你做些能够治愈好伤口的食物,因此下午的时候,与苏我,物部他们一起在厨房做营养粥……不过我对营养学并不那么了解的缘故,拜托了森下来指导应该下什么…也问了下你想吃什么肉」
原来那条私信是这个意思吗……?自己都很意外…原来杰克他也会做料理,甚至做的相当不错,看着这份令人产生食欲的粥,我不禁高兴地拍起手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而杰克则抬起手挡在嘴前,做出了像是说“咳嗯”般的动作,这是否是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表达呢?我露出了自己招牌的惯例笑容,看着杰克拿起其中一只碗舀起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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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掌,在心中默念“多谢款待”。如果让我来说实话,这份晚饭相当的好吃~尽管自己的饭量对比一位正常男性要小些,但杰克装的分量也刚刚好,全部吃完都没问题。不过吃的过程中我也时不时看了看他,因为脸肿的部分还没完全消的关系呢…虽然比前天好些点,但似乎直到现在都还没多少食欲的样子,他吃完后我看过去时,碗里还剩下一点粥。
正当我准备自发地帮他收拾碗的时候,杰克伸出手晃了晃——“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这时我们都愣住了,刚刚的是杰克说话吗?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虽然说起话有些沙哑,但是,杰克的声音恢复了,这样的话他也就不用再用id卡那么麻烦的打字说话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替他感到高兴。
“声音…恢复了,原来喝了几勺的话到现在就可以自愈了吗?七屋呢?”
当他问起我时,我开始试了试能不能发声说话,结果没用,我想这可能与我早上时喝了一半左右分量的汤有关…看来我想要恢复的话,只能老老实实多等待一段时间了。
看着依旧无法发声的我,杰克略带遗憾的样子看着我。“是吗…不过既然喝几勺的是现在恢复过来的话,我想七屋你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就会自然恢复了吧?”
这样想想也有可能呢?我点了点头,这也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多喝了几口,不知为何……仿佛有种一整个小区停电时,别人家先恢复通电了,只有自己家要过段时间才会通电的失落感。
“对了,七屋,过会儿你还要不要简单的洗个澡……伤口碰水不好,所以我是指用毛巾帮你擦擦”
本来以为是要带去澡堂吗而打算拒绝,但现在这个连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对方,只好不停地摇摇头示意不需要去洗澡。
杰克看着我的反应后,说道“是吗,那么我把碗都收下去”
看着对方正准备要拿起锅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的花圈,稍微犹豫了一下,究竟应不应该交出去…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伸了手,拉了拉杰克的袖子。
“怎么了,七屋?”停下了收拾碗的动作,杰克看着我问道。我拉过他的手,然后拿出了那个小小的花圈,放在他的手心上。杰克拿过那个花圈后,拿起来简单的观察了下花圈。“这个是?”
我用手指了指隔壁床铺上我那张id卡,边拉扯着杰克的袖子,请求对方帮我把id卡拿过来。“是要拿床上的那张卡吗?”杰克一下明白了意思以后,走过去将我的id卡拿了回来。
「谢谢~那个啊,是下午时长居君采摘给我的花,因为想着要向你表达谢意,所以做成了花圈给你~」
终于拿到了代话工具的我,十分兴奋地迅速打起了字,顺便说明了花圈的来历,杰克听完后,再次看了看花圈,好像他露出了些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是吗,以前都是被送的花束…被送花圈还是头一次,谢谢,我会收着的”
听到了他的回答后,我露出了非常高兴地表情,因为他能够收下这份礼物,真的是太好了——————但是……
“……怎么了?七屋,突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杰克关切的询问,令我突然回过神来,我刚刚究竟是?
「没什么~对不起,可能我有点困了」
“是吗…那么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你那件外套晚上我会缝好的,明早洗好后我再带给你。”
「嗯~」
这就结束了吗?不……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能够问他的机会了吧……
「呐,杰克桑?」
“嗯?怎么了?七屋”
「那个啊,我,或许非常的相信着你也说不定」
“相信着我?”
「嗯…所以,杰克桑,无论发生怎样的事,你都会相信我吗?」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出了这样的提问,甚至自己也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样的表情,我是在寻求着什么?这时的我,对于自己的心情与情感,都是模模糊糊,无从得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静悄悄地过去,杰克仿佛深沉地思考着回答的样子,许久之后,他做出了回答——
「……如果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话,我会相信着你,七屋」
唉?
面对着这份意外的回答,我开始慌了,这本来只是简单的两个选项的答案,变成了由我来为他做选择权…明明自己也明白像他这样的人,是会更倾向理智的判断的,可是为什么却……
“七屋?”
杰克露出了一副慌乱的样子,尽管这只是个能够看得很清楚的一幕,但是为什么我眼中的他,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而为什么我,流着泪?
我低下头,呆呆的看着手心中滴落地泪水…脑袋中也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要如何去答复这个答案,但是有一瞬间,心中已经有了个完整的答案……
看着这样的我,杰克原本伸出的手停振一下,稍微换了个方向轻轻拍着我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因为这轻轻的安慰的缘故吧,我失去重心地头靠着他的胸口,无声地哭泣着……
最后想要传达给他的讯息,不知道是否能够明白呢……连我自己都已经看不懂了,我真正所想的,我真正的情感——
那是,我直到最后都未曾发觉到的,深藏于心底深处,未能开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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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