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不得不做很多无意义之事的生活很无聊。日复一日地对那些不知悔改的问题学生重复说教也好,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待把这一切看做理所当然的大人们也好,Nothing interesting.但这些事对我来说是必要的,对于担任学生会长一职的我来说。学生是传播非议与流言最好的媒介,每个人都道听途说,把这当做一种快乐。不过这是必然的,受害者又不是他们——简而言之,我不希望学生之间流传出对学生会的负面评价,所以才会尽力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
虽说是无聊,其实也没有字面意义上那么绝对。偶尔也会有让人为之一笑的事情,我并不讨厌它。
差不多该下课了,大家都在心里默默估算着时间。我猜那个脾气不好又毒舌的恕老师的魔药课对不少人来说都是个煎熬。旁边早已按捺不住的学生开始哗啦啦地收拾文具,把摊得七零八落的讲义胡乱揽到一起塞进包里,像已经拉开弦的弓箭一般蓄势待发。
大部分的老师都反感这样的行为,更不用说这位脾气总是捉摸不定的魔药老师了。那位学生大概侥幸地认为自己坐在后排不容易被发现,可是依旧滔滔不绝的老师已经悄无声息地把目光移向这边。
"拿着,先装作在记东西。"我悄悄把自己的一页讲义和笔推过去,"竟然在他的课上搞这个,你也是够勇气可嘉的。"
"会、会长……?"学生大概没想到我会帮他,碍于紧迫的形式,没顾那么多,战战兢兢拿起笔作样子。
"……我也只是个普通学生罢了,不想被老师找麻烦的心情谁都有吧。"我小声说着,一边保持标准又不失优雅的坐姿记录课堂内容,一边注意着老师的表情。
老师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没有追究那个学生过错的打算。下一刻,他的目光与我交汇,停在这里。
不打算避开目光,我继续从容地听着课。退一万步讲,就算刚才的举动被他发现,我也可以用督促学生好好听讲的理由搪塞过去,他不能拿我怎样。一分钟之后,下意识将文字书写速度放慢,我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根本就是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停下笔,双手抱臂靠在后桌上。我尽力分析那目光的涵义,却觉得自己只是愈发在兜圈子而已。不全是不满,也不全是怒意,虽然觉得他可能看不惯我,但似乎又不是这样。想来想去,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下课绝对要找我麻烦,而且原因绝对不是他将要说的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又不得不去做无意义的事了。我将手扣在桌子上,有些不耐烦地敲着讲义。何止是无意义,这更是没必要去做的事情。我能想象到他大概会用不交作业这类理由把我留下,但我已经用成绩和实力证明所有作业都不交也无可厚非,何况其他老师也对我这种行为视而不见了。就算他再怎么特立独行,也不至于——
"那么今天的课就到这里。"恕随手把教科书扔到讲台上,"另外,再有人不交作业的话,下场就和你们的会长一样了——两分钟之内离开教室,罪留下。"
——果不其然。我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留在位置上,我绝对不会输给这个滥用教师权利刁难学生的人。学生迫于恕的压力,用比往常快了两倍的速度逃离教室。隐约也听到有人在议论恕和我谁会赢过谁之类的——某种意义上,我们俩都是这个学校里比较难缠的人物。说不定下午新闻社就会贴出"魔药老师VS学生会长 刻薄毒舌与庄严优等生的对决"之类的文章了吧。
"有什么事吗老师,我想你该不会因为这种无谓的事就特意把我留下吧?"我留在后排座位上,从阶梯高处向下俯视。"特意让大家知道你想找我麻烦吗,还是说杀鸡儆猴?找错人了吧。"
"平日彬彬有礼的学生会长私下里就是这种态度吗。"恕仰头说道,嘴角上扬。
"不,我想如果是往常那种态度恕老师会变本加厉的。不过现在你不是很高兴吗?"
"是啊,终于出现一个能让我好好调教一番的表面优等生了不是吗?"
"不是表面,就是个真真切切的优等生。这样的态度只是我的策略罢了,为了挑起恕老师的兴趣。"我倚着后面的桌子,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要让对方知道,我不会像普通学生那样屈服于他近乎无赖的威严。
整日面对在自己面前不敢吭一声私下又到处表达不满的学生,恕肯定会觉得没趣。突然蹦出来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我,那就另当别论了。结果是,他只想用我打发时间而已。有了现在的话题,他早把当初不交作业要受罚的理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你只是个自诩聪明的家伙罢了,在我看来你的行为一文不值。成绩好不完成作业也行?还是说你有会长特权就可以为所欲为?"恕依旧表示不屑,"大家到森林去的时候,你应该保护他们吧?可是你也没有去。说到底,你只是个自我满足于自己的世界的白痴而已。"
"你……"突然被如此侮辱,我根本没有思考过是不是对方在无理挑衅就怒意上头了。
恕只是静静坐在讲台前,重新拿起教科书翻阅起来。
"喂,你在听吗!"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我被彻彻底底地无视了。
——该死。我敢说既有才华又有权势的自己十七年来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我猛地推开椅子走下台阶,踱步至他面前,抢过那本教科书。
恕抬眼看了看我,慢慢站起来。这下变成了他由下俯视我。"这样就恼羞成怒了?真不像你。"
"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对大部分事情会在没人的时候露出「真没趣啊」这样的表情。"
"你……"这家伙怎么会知道——
"就是这么不巧,被我撞见了。"恕理所当然地表现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此时的语气也透出高高在上的气息。
"哼。"我踮起脚,努力达到能和他平视的高度,身子前倾贴近过去。"所以你想说我现在认为你很有趣吗,别自大了。"
"自大的是你,罪。"恕微微弯腰,将他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你的行为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此时此刻,我和那家伙谁都不愿输掉,谁都不愿向对方屈服——哪怕彼此的想法已经合二为一——继续接近的结果,是两人同时咬住对方的嘴唇。
——如果这是一决胜负的邀请函的话,那么我接受了。
——不会让你得逞的,恕。
马德困死了...
临睡前摸的(。【困
2086字。
有意见快提我也想要2048(x
沉默。
就这么一直沉默吗?
也许吧。
反正,所有对自己有意义的人都死去了不是吗?
那自己,就这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苟活着的自己,就如同被太阳照射着的蚯蚓一样无用啊。
就这么缓慢地爬行在空无一人的世界里,真是一件无意义的事。
所有的感觉末梢都断光了。
沉寂在一片虚无的世界里。
我的羽毛般沉重的身体决定在这里坠落下去。
带着悲伤和绝望。
抱歉,我...
还是就这么死去吧。
蜷缩的身体完全抵挡不住渗透进内脏的寒冷。
终点吗?
大概不是吧。
黑暗的囚笼缠绕着捆绑我的灵魂,我早已经失去了身体。
Varar min ömma dröm - en evig fjäril lik.Stormig på många sätt - men god är mörka döden,liknar en kolsvart ström, som för till grönskad vik.Just som mitt hjärtas slagdomnar, förnimmer jagfriskhets och lyckas böljaskölja i rodnande dag.
幸福这种东西,我根本就无权拥有。
也是厌倦了。
活下去就是一种无聊的事情。
所以,我为什么要活下去呢?
就是无意义三个字啊。
死亡也简单的,就睡下去就好了。
闭上眼睛,再也不要醒来。
Oh,the torment bred in the race,the grinding scream of deathand the stroke that hits the vein,the haemorrhage none can staunch,the grief,the curse no man can bear.
“...抱歉学长,我走神了。”Elias揉揉太阳穴,顺手摸了摸一直被冷落着的Momo的柔软羽毛。
Momo鸣叫了两声。
“你...还好吧?”Missa担忧地看了Elias一眼,“脸色很苍白呢。”
“没事。”Elias甩了甩头发,柔软微卷的亚麻色长发没用头绳绑起来,松松地垮在肩上,带起微微的波浪,“回去睡一会好了,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没事就行,有事要去找尤莉卡老师啊。”Missa提着建议,嘴角勾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微笑。
Elias想起了万圣节尤莉卡老师可怕的大针筒,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不...哦不对,我如果有事会去的。”
天知道Elias有事的范围是什么,反正他是不准备去了...就是睡眠不足而已,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Elias想。
到了比赛的草地上,Elias才感觉到自己的紧张。
对面的Lancelot和兰斯握着自己的魔杖严阵以待。
身高也完全碾压好吧。
Elias看看自己的160+和Missa的170+,叹了口气。
这样总算是不怎么紧张了。
就算在之前和Missa学长讨论过战术的问题,但是纸上谈兵毕竟比不上实际的战斗,这也是Elias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并肩战斗。
“开始吧。”Missa竖起手中和Elias的清末形状差不多的魔杖,发话了。
“学长!”Elias悄悄吧手中的植物种子塞到Missa的手里,“喏。”
“好的。”Missa的回应十分简单,毕竟这个战术也是当时就讨论好的。
见对面的两人还是谨慎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Missa开始吟唱咒语:“De l'eau! Réveille - toi comme un mur!!!”
水墙一瞬间在Lancelot和兰斯的面前竖起,水纹的波动带起一片波光粼粼。
“De l'eau, conformément à mes pensées de cristaux de glace!”
机不可失!
数道冰锥从厚实的,正在不断流动的水墙中浮起,向着Lancelot和兰斯锋利地割开空气刺去!
事实证明Lancelot也不是个软柿子。
“Veni, vidi, vici. Vitis ratia !”同样犀利地能直戳心腹的咒语将Missa的所有冰锥全部挡住!冰锥碎裂在藤网下,掉落出数颗黑色的极小的物体。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按照计划来的,Elias迅速把自己的魔力灌入清末,她的祖母绿宝石发出浅色的光。
“植物女神啊,吾借给汝魔力,汝赐予植物生长。伊登·生长术!”Elias催动了掉在藤网下的种子的生长。
藤蔓疯狂生长着,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刺,而且上面还罩着浅浅的通透绿光——那是Elias的魔力。
现在,破掉Lancelot的防御!
藤蔓缠上了藤网,尖利的倒刺瞬间就割开了藤网。
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赢的。
“现在想赢,还是太早了!”Lancelot咬着牙说,催动了第二道魔法。
“Pax vobiscum. Ventus!”强劲的风瞬间吹散了高大的水墙。Lancelot并没有理睬席卷着自己的藤网的藤蔓,转而主动攻击。
大量的水随着狂风吹过整个大草坪,Elias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下意识撑起一个风盾:“风王关赫!汝请助我建造最锋利的盾牌吧!岚风·盾!”
在风盾建立起并抵掉Lancelot的的暴风雨时,Elias清楚地听到了Missa的吟唱声:“Enroulez , gardez mes commandements, pare-vent! Elias!顶住!”
Elias喘了口气。
和其他人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呢。
Elias第一次体会到了“团队感”到底是什么。
有着矛般尖锐的枪头和磐石般坚硬的后盾,背后或者自己肩膀旁边站着一个可依靠的对象的感觉...
真是好得不得了。
Elias有些陶醉于这样的气氛。
在这时,狂风渐歇,Elias侧着耳朵仔细聆听对面的情况。
糟糕了!
Elias心中一凛。
清末先前附了魔力在那些种子上,这样自己可以方便远程操控种子以及藤蔓...还有它们的行动。
那边的消息是,Lancelot已经在焚烧了!
“Aut viam inveniam aut faciam. Ignis!”
自己先前听到的咒语并不是幻觉。
“Missa学长!我们要改变计划!”毕竟只是临时同伴,Elias和Missa之间并没有非常高的默契,这些临时改变计划的话只能言传不能意会。
Missa的神色也有点凝重:“我知道了。”
两人都没有想到,Lancelot居然没有先加固藤网,而直接用狂风吹散了不算薄的水墙——
这直接证明了,Lancelot的魔力值不可小觑。
“好...那么就...”Missa重新布置了战术,Elias没有表示异议。
也只能搏一搏了。
狮虎搏兔,尚用全力,何况现在的一狮一虎?
“植物女神,借吾力量吧!迅·叶刀!”Elias挥动着比人还高的魔杖,迅速凝结了数枚叶刀,在刁钻的角度向对面的二人飞去。
“小心!”开战以来一直安安静静的兰斯此时终于发出了魔法。
“Chi non risica, non rosica. The vento!”覆盖面超广的风魔法将部分飞刀含盖了进去,但是Elias的飞刀角度非常刁钻,有几个还是没有受到影响,直直的向Lancelot飞去。
“Fiat lux. Glacies et lux. ”
一个完美的反射魔法。
“Lancelot!Regarde - moi!Assomme - le!”
一个完美的晕眩魔法。
就算现在在战斗中,Elias也要称赞这两个魔法。
不过这是在没有发生Missa完美的晕眩魔法没有被Lancelot完美的反射魔法反射到四个人身上让他们都晕过去的事的前提之下。
Divergent企划二期正式开宣,企划将于2014年12月20日正式开启为期两周的活动,定为第三章,剧情接暑期企划前两张的内容(企划背景及前两张剧情可参考Elf及L-plan平台)。
二期将于12月13日晚八点整于官博开启私信报名,请私信官博想要参加的三个根,以喜好顺序排列,报名按先来占位,人满自动移至第二志愿,以此类推。
一期玩家请于12月13日前私信官博/私敲企划主报名,逾期或想要转换阵营则与新玩家一起抢位。
烦请各位互相告知,多多安利小伙伴来参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