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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长的一篇流水账而已【土下座】抱歉改了好几次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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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安吉,这个搬到楼下去就好了吗?」每到这种时候,佐伊总是想感叹一下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不便。
「嗯嗯,麻烦你啦!」
和安杰洛交接箱子的时候,佐伊抬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长到这么高了,都要仰望你了。」佐伊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三年级就如现在一般高的佐伊当年还自满于自己比同级们更高的个子和稍宽的肩膀,近两年却连一厘米都没长高过。倒是安杰洛,之前就已经从一年级的矮个子变成和佐伊差不多高,四年级开学时更是突然猛蹿一大截,现在已经足足比他高出十厘米了,连手臂都显得更长一些,令佐伊感到十分挫败。他甩了甩有些碍事的棕红色长发,故意在上台阶的时候撞了一下安杰洛的肩膀。或许也就只有和这家伙混在一起的时候,佐伊会表现出十六岁少年该有的样子了。也不知道算不算个好消息,多年前的拘谨在时间的流逝中渐渐变成了懂得分寸的礼貌;常年与斯莱特林的斗智斗勇,也逐渐让这颗火热而冲动的格兰芬多之心被包裹在不违反校规的前提之下——大概算是包住了一半吧。
「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安杰洛擦着头上的汗问道。
「嗯,一会儿休息的时候再说。」
这个假期,佐伊因为和要安杰洛一家一起看魁地奇世界杯,在他家借住了一个多月。而在安杰洛要来魔杖店里帮忙的日子,佐伊也自然就跟着来了。在借住到这里之前,他虽然见过安杰洛的家人许多次,却也从未能想象出来巫师家族到底是怎样生活的。直到今年为止,所罗门这一家已经只有安杰洛一个人还在霍格沃兹就读了,但是每每坐在这家的餐桌上,总感觉像是回到了一年级第一次坐在长桌旁边参加开学宴会的场景。
「家里已经没有空闲着的房间了……不过我们挤一挤应该还是能腾出一个房间来的吧?」伊丽莎白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她低头的时候,柔顺光泽的红色卷发从耳后滑落到脸颊上来,成熟女性的气质使得一向能游刃有余地面对女性的佐伊都被镇住了不少,生怕自己的礼仪出什么差错。
佐伊用眼角瞟了瞟安杰洛,却正撞上后者的目光,便迅速地挪开了视线。不想被看扁的奇怪心情使他将背更挺直了一些。
虽然已经说过再也不要和安杰洛睡在一起,但打个地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况且……
「作为客人怎么能让女性为难呢。」佐伊垂下眼睑,露出了微笑。这样显得比眯起眼睛的笑容更加谦逊一些,说出的话也更能使人信服,更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客套推辞——从前总是闯祸的他很早就摸清了这个道理。「我和安吉挤一间就好了。」
当然,在这之后佐伊又深切体会到了有些事情不能全靠想当然,一定要结合实际分析才行。比如安吉的房间几乎只能挤出一条垫着脚尖经过的空隙,而他又不能在校外使用整理咒。想着之后不太忙的时候叫一位姐姐帮忙整理一下,却没想到每天的时间都被填充得满满当当。
这时佐伊才总算体会到麻瓜家庭的好,最起码房间的地上不会出现一片无法用拖把清理的小型沼泽。
说到麻瓜世界的好,一个月前他倒是带着安杰洛着实体验了一番。两人打着『为学习麻瓜研究打好基础』的名号,约在距离所罗门家最近的一处麻瓜城镇见面。虽然这里距离他家只有不到三公里,安杰洛却还是迷了路——还好把见面时间提前了一小时,佐伊想着,看了一眼咖啡馆墙上的挂钟,钟上的日期显示出1998年7月27日的字样,但时间显然不是很准。他在吧台前坐了下来,将短小的拉杆箱向自己腿边靠了靠,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皮质带子已经差不多快要断掉,只剩一小截连在一起的手表——佐伊有时候叫他尼古拉斯伯爵,当然这事尼古拉斯伯爵的幽灵并不知情。他正盯着这块有点寒酸的表,考虑着什么时候去换个表带的时候,右边的位置坐下了一位身着千鸟格薄呢裙的女性。
「从前没在这附近见过你呢。」这位女士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金色的短发在边缘扣了个卷,高腰的千鸟格中裙搭配着黑色短外套也很得体。她虽然主动开始了对话,却没有显得轻浮。佐伊想,前几天偶然再见的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麻瓜玩伴或许不会介意被这样一位女性请一杯咖啡。他下意识地将手表装回口袋里,挺直了后背。
「来旅行的吗?」
「不,女士。」佐伊习惯性地微笑起来,「我在等人。」
吧台里的唱片机里传出不太清晰的吉他弹奏声,这与他常听到的破釜酒吧或蜂蜜公爵的气氛完全不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不适感。
说不定他已经不属于麻瓜世界这边了。
「虽然体会到了您的好意,但我想我的朋友马上就要到了。」佐伊说着,眼睛不自觉地向行李箱瞥了瞥,「聊到一半就被叫走是多不礼貌的事情啊。」
「佐伊——」门口仿佛怪叫一般的声音响起时,他总算暗自舒了一口气,「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我没等多久。」佐伊向身边的女士鞠了一躬,抽出脚边行李箱的拉杆。
「怎么可能没等多久嘛……我可是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安杰洛耸着肩,吐了吐舌头。
「我告诉你的时间比我到达这里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佐伊抬着眼睛,神色和刚才完全不同,一幅得意的样子,「而事实证明你到的比我想象得还早,坐巴士一定很辛苦吧?」
「好哇,居然耍我。」安杰洛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像是从『标准咒语』上读出的句子一样。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重复一遍这艰辛的旅程,剪得过短的红色头发跟着晃出了虚影。佐伊看着他一如既往蓬松的头发,像安抚大型犬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
「已经没事了吗?」安杰洛突然这样问道,反而使他吓了一跳。
「什么事?」
「你知道吗,你紧张的时候后背通常会挺得笔直。」安杰洛继续问道,「刚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明明已经不会像一年级时那样在看到安杰洛时露出抓住救命稻草的表情的佐伊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暴露,却又反而因为被对方看了出来而感到安心。
「没,没什么。谢谢了。」想到这,他恍惚间感到自己又红了耳尖,出口的话也快速转变了方向,「下次从后门下车的时候,不对巴士门大喊它也是会开的哦。」随后又像是怕他不懂原理似的,用逗小孩子的语气补充:「司机那里可以控制后门,是不是像魔法一样?」
安吉有些窘迫地扶着太阳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听见啦……」
「我觉得整个咖啡馆都听见了。」佐伊迈开步子走在前面,仿佛将气氛变回轻松愉快就是获得胜利,「我们去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吧?」
今年有考试的话,一定会忙起来的,或许也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胡思乱想关于安吉的事了。
已经是第五年了,还有三年就可以毕业,就可以不用再想着如何才能不被对方发现这份奇怪到令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感情了。
佐伊叹了一口气。
现在还只是今年的夏天呢。
02.
索克斯最近似乎对于被佐伊用空间伸展咒放在拉杆箱里一同带来这件事十分不满,总是在后者呼唤它的时候用舔爪子假装没听到来进行回应,对作为看板猫的工作也表现出万分的消极怠工,此刻正蜷缩在橱窗里佐伊专为它制作的高脚座垫上睡着大觉。当初隔着宠物店橱窗和我一往情深的到底是哪只猫啊,佐伊叹着气,用手在脑后掀起厚重的头发给后颈透一透风,越过橱窗玻璃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像索克斯一样蜷着身体。
「麦索提斯小姐。」
他似乎也该习惯这位姑娘出人意料的举动了,但蹲在路中间捂着脚踝,果然还是让人放心不下。他向对方伸出了手,而对方也像是感受到了这只伸出的手,抬起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曾经在禁林相遇的时候,佐伊一度认为这个女孩有一双与自己颜色相似的眼睛。但随着这几年的交流,他开始明白过来,缇娜的眼睛里一定有许多他所不知道的颜色吧。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格兰芬多渲染上了红色,直白好懂,但缇娜不同,斯莱特林的学生一向是难懂的——但是缇娜身上难懂的部分并没有使人感到困扰,反而觉得同她交流十分舒适——所以说到底为什么缇娜会被同院的学生称作孤僻呢,真是搞不懂那些绿色的家伙。相处久了之后,他却也发现看懂缇娜这些动作的意思并不是什么难事。别看缇娜平时总是安静地看着书本,一旦行动起来,她的行动力总是像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一样强。这从他们二年级圣诞节前在树林里相遇至今从未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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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12月23日,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三年级以上的学长们大多都进入霍格莫德,给同伴们选择圣诞礼物的日子。当然,或许还有像佐伊这样为了给马上就要放假回家的朋友寻找礼物而钻进树林的人。
还差一点就够到了……!佐伊向树枝顶端的方向又挪动了一点,一边努力不让被系起来的长袍下摆包裹着的战利品从怀中掉落下去,一边将手伸向不远处一颗饱满的松果。
「小心一点——」
树下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这样说道,随即他听到自己脚下发出不易被察觉的咔嚓声响,紧接着脚下一空,耳边灌满了风声。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掉落过程中的佐伊隐约看到了女孩长袍领子上的绿色,暗自庆幸着对方没对自己念出倒挂金钟。
经过缓冲落到落叶堆里的佐伊拍了拍裤子,看着袍子下摆系成的这个口袋里并没有什么损失,迅速地站了起来,虽然看起来还有些惊魂未定,但还是将手放在胸前,对面前这位斯莱特林的小姐鞠了一躬:「真、真抱歉让您见到了不雅的场景……!」
「没什么。」对方将魔杖收回袍子里,声音像霍格莫德的雪一样清澈好听——虽然他还没有见过。
紧接着佐伊陷入了一阵奇怪的沉默。由于作为麻瓜出身的经历,他对斯莱特林的印象大多不怎么友好。但这位小姐似乎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况且又刚刚救下了自己,使他免于在圣诞节前夕躺进医务室里接骨头,再不信任对方就未免太失礼了。
「你喜欢森林吗?」
没等佐伊继续纠结该以什么句子开始话题,对方便丢过这样一个问句来,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很喜欢呢,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都令人感到舒服。」他和对方并排走在一起,侧过头来正好看到她有些毛躁的头发上别着一朵白色玫瑰,「你也喜欢森林吗,小姐?」
没有任何时候的他比现在更庆幸自己拥有一双比对方高出一个拳头的眼睛,能使他找到将话题继续下去的物件——这时的他怎么也不会猜到两人会一直保持着这个身高差直到毕业。
「……喜欢,森林,很舒服……」那位小姐歪着脑袋,语气温和又带着一丝冬天特有的凉意,像是圣诞节宴会餐桌上出现的冬季限定华夫饼,虽然只是一个一个单词蹦了出来,却听起来软乎乎的。话还没说完,她便从歪头的姿势转变成了在口袋里搜索着什么的动作,手腕在里面大幅度地翻腾着,好像口袋里被施了几平米的空间伸展咒似的。
她一边掏着,一边继续向前走,踩到落叶都没什么声音,像飘一样。佐伊正这样失礼地想着,女孩突然回过头来,单手捧着几个松果,小小的手被撑得满满的。
「啊……这是……」
「感觉你是在找这个……我捡了一些。」对方的语气仍然没什么力度,却着实落在佐伊身上——如果被对方盯着看了这么久,可真是太丢脸了。他一边手足无措地鞠躬说着谢谢,一边用胸前的大口袋接住了那些松果。
「当做初次的见面礼吧……」女孩小声地说着。
「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可以跟一位淑女炫耀的事,但我们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呢!」佐伊突然神采飞扬起来,好像在期待着对方自己猜出初遇时的时间地点,但对面这个姑娘看起来性格好静 ,似乎没什么可能见到自己和乔伊丝格林的幼稚决斗的——虽然这刷新了一年级新生入学后最短时间被扣分的记录,而这个记录已经被格兰芬多卫冕五年——看着她有些茫然的表情,佐伊也明白过来自己似乎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没,没什么,抱歉刚刚自说自话起来了。」他说,「我叫佐伊·卢莫斯,荧光闪烁的卢莫斯。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嗯……」女孩的喉咙里发出思考的杂音,「下次有机会见面的话,就告诉你吧。」
「那么……」佐伊从松果堆里抽出魔杖,用长袍袖子擦了擦,「兰花盛开!」
说着,一束白色的兰花从他的魔杖尖上生长出来。
「虽然在冬天可能活不长久……」佐伊将它摘下来,递给面前的女孩,「但总之是个回礼!那么从现在就开始期待着下次见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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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将缇娜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回想着当时。一个刚从树上掉下来,胸前是长袍下摆系起来做成的大口袋,头上全是叶子,长发都粘在一起的少年和一个有着乱蓬蓬有点像枯草被梳了几下的亚麻色头发——虽然这样说显得更加失礼了——口袋里鼓鼓囊囊塞了好多松果的姑娘站在一起,说着那样客套的对话,实在是个非常奇怪的场面。
缇娜的头发现在已经早就不能用枯草来形容了。它的颜色似乎在终年不见阳光的斯莱特林地窖里变得更浅了些——佐伊实在搞不懂这其中的原理——发质也变得柔顺了许多,和那朵白色的玫瑰显得更加相称了。
「谢谢你,卢莫斯。」
「这是应该的,麦索提斯小姐。」他低下头确认着缇娜的脚是否受伤,「脚不太舒服吗?」
「不……只是很久没出来走路,不太适应。」缇娜摇了摇头,稍微皱起了眉头。
「如果我是个拉文克劳就好了,肯定能知道一种驱除疲劳的魔咒。」佐伊说着,又否定了自己,「不,我们还没被允许在校外施展魔法呢。总之整天待在家里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话说回来,麦索提斯小姐想要去哪里?」
「买花……想放在希瑞尔的花瓶里……」
「有妹妹真好啊……」他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希瑞尔是你的表哥……对吧?想必是一位不错的人呢。」
「嗯……他,很温柔。」和缇娜对话起来,节奏总是慢慢的,有多焦躁的事都能平静下来,带着夏天余温的八月底也变得凉爽起来。
「卢莫斯你也,很温柔。」
缇娜接着说道。听到这话,佐伊愣住了,耳尖也有些发红。与其说是因为被女孩子夸奖,不如说是因为第一次收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而感到害羞。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谢谢你,麦索提斯小姐。能被你这么说真是太好了。」
「你好像对魔杖……很感兴趣呢。」这一次话题的转变并不像以前那样自然。要知道从前的缇娜是可以从作业跳到晚饭的人。到底是因为缇娜意识到了这一点才变得局促起来,还是因为局促才使得她自己意识到这点,佐伊也说不清楚。他能做到的只是学着缇娜的方式回答,说不定这样可以使她感到亲切——这已经差不多可以说是习惯了。
「说感兴趣……也算是吧!」他还真没想到缇娜会这样认为,但现在让他和魔杖撇清关系,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了,「麦索提斯小姐也很喜欢花呢。」
「嗯...很喜欢。」缇娜找回了能使她舒适的对话节奏。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待到太晚可不好。」佐伊说着,对缇娜的鞋子施了个恢复如初咒,却显然没什么成效。
「我该走了……」缇娜似乎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擦黑,天空的边缘呈现出一片赤红色:「卢莫斯,手。」
「嗯?」佐伊虽然发出了疑问的声音,但也大概明白过来,现在是道别前的礼物时间。他乖乖伸出右手去,落在那之上的是一条不知是被夕阳染红,还是本身就带着淡红色的丝带,「我想你恐怕需要这个。」
刚刚还在感叹没能梳起头发的炎热,这会儿就收到了发带。缇娜的礼物每次都是这样,小而实用,就像她的话语一样,简单却直白:「又劳烦麦索提斯小姐费心了……」佐伊左手摸着自己的后颈,看来是有些害羞的样子。
「不是哦,这是谢礼。」缇娜摇着头说道,「霍格沃兹见。」
「霍格沃兹见。」
03.
随着佐伊推门进来,店门口挂着的类似风铃的东西一阵叮咚作响。这是让店里的人知道来了客人的小把戏,佐伊从麻瓜商店里学来的。
「那是谁?」安杰洛站在架子上归类摆放着被弄乱的魔杖,问道。
「麦索提斯小姐。」
佐伊笑着回答,那个笑容十分温和,却意外地使安杰洛感到一丝不愉快。
「原来是那位你总提到的斯莱特林老朋友啊……」安吉说着,看到了佐伊手中拿着的那条发带,「来把头发扎起来吧。」
「你喜欢她?」
安杰洛突然的问话令佐伊一口空气卡在嗓子里,咽错了喉管,猛地咳嗽起来。好容易让气顺了回来,却只能挤出一句:「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突然拔高的声调在安杰洛眼里显得更加可疑了。
「没什么~」安杰洛用尽量欢快的声调说着。明明是应该为朋友高兴的事,或者放在平时该是能拼命调侃的话题,安杰洛却觉得仿佛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没法为他高兴起来。
但很快这种情绪就被一个接一个涌进来的一年级新生给冲跑了。
「不……大概不是这个……」在一个新生魔杖一挥,吹倒一片羊皮纸之后,安杰洛正一边在架子上寻找着别的选择,一边这样说着时,几位有些熟悉的拉文克劳面孔走进了店里,每人手中还都拿着一支雪糕——一眼就能看出是弗罗林冷饮店的招牌魔法雪糕。为首的是那个名字不太好念,魔杖只有十英寸长的中国家伙。想到这,佐伊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也开始以杖认人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他一边蹲在地上整理着被吹散的羊皮卷,一边观察着与他们一同进来的一年级新生。
那是个有着一双漂亮眼睛的女孩子,此刻却被安杰洛拉着手,一个劲的叫着小学弟。佐伊仿佛看到了一年级的自己,直到和安杰洛走进同一间宿舍,对方才一脸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叫到:「原来你是男孩子啊!」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抱起羊皮卷站了起来,转身却看到那个比自己还要矮小的中国男孩站在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雪糕盒。
「这是……?」
「这是我给你和安吉买的雪糕。」男孩对他挤眉弄眼道——大概只在佐伊看来是挤眉弄眼,「你们两个休息的时候一起吃吧!」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佐伊自嘲似的笑着接过盒子,当然明白对方是什么用意,随即又露出了一个『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敢爬进拉文克劳塔跟你决斗』的表情。
不过这个意图到底有没有传达到对方那颗带着两撮红毛的脑瓜里,他就不清楚了。
太阳已经从古灵阁的尖上沉下去了一半,那位被称作学弟的希尔达小姐似乎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魔杖,正紧紧握在手里。佐伊赶在她走出店门之前叫住了她。
「抱歉,那边那个店员似乎对性别不怎么敏感,做了很多失礼的事,我来替他道歉了。」他弯着腰笑起来,拍了拍小学妹的脑袋,「无论你加入哪个学院,欢迎来到霍格沃兹。」
「你和那个学弟说了什么吗?」安杰洛看着门口的佐伊,一脸茫然。
「那是个学妹。」佐伊将雪糕盒放在柜台上,无奈地对安杰洛摇了摇头。
04.
佐伊看着胸前显眼的P,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之前在安杰洛的家里收到今年的信时,掂着信封里沉甸甸的,就有种一定要在一个人的时候拆开它的预感,然而所罗门一家人果然除了洗澡的时间之外完全不给人喘口气的余地——这是个褒义的评价——他只好选择在睡前拆开了信封上的胶印。叮当一声,一个满含重量感的红底P字徽章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是级长徽章啊!!!!」
果不其然,安杰洛的声音在下一秒就贯穿了整幢房子。
之前在换上长袍的时候,佐伊看到安杰洛特意将从前一直别在衬衫上的家徽戴在了长袍外面,就打心眼里感到一阵愧疚。毕竟他从小到大捣蛋的事几乎全是拽着对方一起做的,分也都扣了双份,结果现在级长却落在了昔日一起捣蛋的同伴身上,这种事放谁都不会觉得舒服。现在看着一起来级长车厢开会的大家,佐伊简直回想起了第一次踏上这辆火车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情,唯一能用来安慰自己的话只能是:「从此以后级长再也不能扣我的分了。」
正在佐伊低着头想这些没用的东西时,车厢的门再次被拉开,走进了一个十分吸引人眼球的同级女孩。一年级时在拉文克劳的休息室门口,佐伊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拥有媚娃血统的姑娘。过人的美貌,皮肤像月亮一般泛着皎洁的光,浅色并在无风的时候也能飘扬起来的头发,这些尽是巫师们对媚娃的第一印象。但是在佐伊眼里,这个女孩身上没有任何比她的脑瓜更吸引人了。如果以智力来打分,十分满分,自己能拿到五分都算是高估,而克莉丝拿到十五分都不会有人抱有异议——或许这其中有那么几分是第一印象加成。试想在休息室前连坐三个晚上,却因为躲避老师而错过了几乎全部拉文克劳学生进入休息室的时间,并且任何一题答案都没能想出来的佐伊,看到在图书馆学得入迷而回来晚了的克莉丝,那目光仿佛麻瓜看着矗立在某个国家海岸,举着火炬的女性雕像。
能和这样的人一同成为级长,佐伊是惶恐的,而当他把克里斯提尼也成为了拉文克劳的新级长这件事说给安杰洛听的时候,对方的唯一反应却是:「什么时候能帮我要一根媚娃头发来,我想研究研究杖芯。」
或许明天诺拉院长就要告诉他是徽章寄错人了,佐伊揉着太阳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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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是麻瓜的本性还是佐伊第一天上任当级长兴奋过度导致的脑子抽筋,在面对箱子和行李架中间两米多高的垂直距离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举起了箱子——明明是一年级新生都说不定能用飘浮咒做到的事情!而无论要怎样顶着这个箱子的嘲笑或是车厢里学弟们的目光,他都只能承认今年自己的身高还是败给了这每年都使他倍感挫败的随身行李架。
说到底,为什么非要带这么多随身行李啊?
佐伊咬牙,垫着脚尖想把箱子送上去,却觉得箱子忽然一轻。
「早叫我来帮忙不就好了嘛!」他听到身后安杰洛的笑声,收回了推着箱子的手,对方却好像觉得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不妥,丝毫没有撤手坐下的动作倾向。
「好好好,还真是谢谢你了啊——」佐伊假装不耐烦地拖着长音,从安杰洛的左手边钻了出来,逃跑似的大步迈出了这节车厢。
「只是帮个忙而已,有这么招人讨厌吗?」
佐伊听到留在车厢里的安吉这样说,在走廊里用手给耳朵降着温,背后的热度却好像怎么也无法褪去。明明已经是初秋了,却好像夏天一样。
或许对于这难熬的一年来说,现在的确还是夏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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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没什么用的后记:
1. 关于再也不一起睡的剧情会在对面大脑封闭术训练里出现❤
2. 佐伊的性格并不是那么小媳妇【。】不太服输还很爱调侃,毕竟是个格兰芬多
3. 目前和安吉只是挚友的关系,最多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4. 安吉以为佐伊喜欢缇娜
因格勒斯目前积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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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跟这个女装癖的疯子没什么好玩可讲的,那些不知内情而跟他“玩”的家伙,都没有好下场。
就来看看刚才那个准备跟他“玩”的男人吧。那可怜的倒霉蛋现在已经变回原形——一头巨鼠。那老鼠正被一个满头白发的小女孩轻松拖着,往因格勒斯巢穴的方向返回。哪怕这个女孩还不及老鼠的一半大,这只兽类的魔妖也已经不能反抗,因为这个可怜虫的喉管早就已经被切断了。
赶跑了龙王方面的说客,因格勒斯便一直兽坐于洞口,晃着九条尾巴,作等待状。待那白发的女孩缓缓归来,他才欢欣愉悦地迎了上去:“哦,欢迎回来,我的小伊格岚德。”
那女孩默默把老鼠尸体抬起来,然后从喉管里取出一把染血的小刀。她将刀身擦净,收回怀里。
因格勒斯无比眷恋地蹭着这个孩子的脑袋,过了半晌,他忽然伸出左爪,掰断爪子上的三根指甲,交给那个年幼的孩子:“亲爱的,你越来越强了!可是我仍然担心你,拿着我的指甲,让它保护你。”
伊格岚德面无表情的接过指甲,并把它们装在兜里——她好像对因格勒斯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举动习以为常。
见孩子收下了“武器”,九尾狐才满意地吩咐道:“走吧,我们带着他下去看你母亲。”
那女孩点头。露出雪白的狐耳和九条白色的毛绒尾巴:“好的,父亲。”
待因格勒斯拖着那可怜老鼠的尸体先行步入了洞穴的深处,伊格岚德赶紧扒开一处的石块,把三枚指甲丢进一个小小的暗洞,神情厌恶。
在那里,漆黑的魔妖指甲堆成了塔。
越往深处走,这个洞穴便越朝下,洞内的气息也愈发寒冷。
当他们通过狭窄的通道,进入一个巨大的石室之时,眼前这不合常理的冰霜甚至让人怀疑自己是否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地面积雪尚是平整的,显示出无人踩踏其上的完美姿态。许多地上的透明冰柱向上生长,而洞顶的不少冰柱却向下延长,在这方寸的小天地内肆意犬牙交错。
石室的顶端吊有冰蓝色的宝玉,正源源不断地散发浓郁地冰属性魔粒子。那些魔力在空气之中散发出斑驳绚烂的水样光晕,最后黯淡下来,变成细碎的雪花,飘扬而下。
因格勒斯带着伊格岚德进入这片许久无人踏足的小世界,这里安静得甚至能够听见他们脚踩雪花的声音。
就好像只存在于通话之中的世界。
这个迷你童话世界的主人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性。她头顶的耳朵和毛绒的尾巴彰显着她同为魔妖的事实。在这一方天地中央,有一个精心雕凿的黑色石床,而那位美丽的魔妖女性,就躺在那儿。她白色的卷发长长地散落而下,被雪花深深埋藏。
“伊涟。”因格勒斯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是重要的祭祀仪式,每一个动作都在虔诚地朝圣:“你还好吗?”
但是白发的伊涟只是躺在石床之上。她永远在此长眠,在冰天雪地之中凌驾于时间。
字数:4,375
*屁话:啊,没想到自己会有写文的这一天。
全篇流水账/小学生作文/此处不算字数/ooc部分大家就当没看到吧吧吧/涉及人物有点多,真的不是懒得翻ID/如果有错字千万别告诉我,我不听我不听。/又臭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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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uan跟着Vivi穿过人群,人们不勉对Vivi投来关注的目光,Luan压低了帽子跟着眼前这个黑绿交错发色的双马尾少女,夸张的发饰衬着罗马利亚女郎的脸庞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充满活力。
对角巷来往的人们络绎不绝。
“Luan我们先去Ollivander先生那看看吧,我跟你说过,那是家很棒的魔杖店。”
那是一家又小又破的商店,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一进门似乎是门铃的响声,Luan四处看了看没有找到发声的地方,他脱下帽子放在长椅上,拘谨地站在vivi旁边。
不大的店铺里混杂着各种木头的气味,Luan吸了吸鼻有点想打喷嚏。
“好久不见Ollivander先生,我带小钻石来看魔杖,他今年是个一年级的新生了。”Vivi嬉笑着跟Ollivander打着招呼,这位记忆力惊人的老先生,对她点了点头,又看向Luan,问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Luan·Tepes,先生。”说话时Luan看向这位老先生银色的眸子,内心不由的紧张起来。
Ollivander先生一如既往,先是给这位小顾客测量好胳膊长度、前臂长、身高、头围等尺寸。中间闹了一个小插曲,Luan的宠物——一只名叫Black的黑蛇因为陌生地气味靠近,猛地从Luan的小短披风下钻出来,对着Ollivander先生发出“嘶嘶——”地警告声。
“没事,Black,没事的。”Luan用手轻轻拍打黑蛇的三角脑袋,Black像是听懂了一样,又乖乖缩了回去,伏在Luan的肩上,盯着Ollivander。
“我猜又有一位优秀地Slytherin要诞生了。”Ollivander先生测量完毕打趣到。
“我们家都是优秀地Slytherin先生。”Vivi笑着回答到。
Ollivander先生转身去找合适魔杖,Luan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狭长地魔杖盒一层又一层的几乎堆到了天花板。
Luan吸了吸鼻,若有若无地闻到一阵特别的木香,不同于店里占多数的其它气味,那木香十分微弱,极其容易让人忽略掉它的存在。
Luan在原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到这特别的木香的源头,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北测魔杖盒堆的中间某处。
“我能看看那个盒子里的魔杖吗?Ollivander先生。”Luan的语气有些急切,一种魔力正在吸引着他,使他迫切的想要去打开这个盒子,里面一定是有特别的东西,Luan这样想着。
正拿着一个魔杖盒从梯子上下来的Ollivander停住了,眯着银色眸子望向Luan所指的方向。
Ollivander拿出那个北侧中层的魔杖盒放在柜台上,这是一个盒普通的魔杖盒。Ollivander缓缓地将它打开,一阵清冷地气味扑进Luan的鼻腔。
“这是一根乌木杖,只有8英寸,内芯是独角兽的鬓毛。”Ollivander说道“这根魔杖的原材料是一位来自中国的巫师向我出售的,原本原材尺寸不足我并不打算收购。”
“您还是留下它了。”Luan说道。
“是的。”Ollivander不可置否“这种材料有些他独特的魅力。”
Ollivander将这跟魔杖递给跃跃欲试地Luan,Luan将魔杖接过,细细地观察起这跟魔杖。漆黑的杖身,杖柄出纹刻着一些古语魔咒尾端有一个银色弧片配饰,杖柄和杖身用了镂空的雕刻做衔接,中间部分有着一个球状的突出部分中间同样用到了银色环饰,魔杖整体较直,质感十分坚硬,似乎为了弥补在长度上的不足Ollivander先生下了许多功夫。
“这真是根精美的魔杖,Ollivander先生我希望能向你购买它。”Luan稚嫩地声音十分坚定。
“可以的,孩子,当然没有问题。”老人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它很适合你。”
[2]
离开了Ollivander的魔杖店,Vivi带着她的小brother又置办了些别的行李,Vivi的小金库因为弟弟的到来少了大半(她自己说的)。
“sister,我想去书店看看,可以吗?”Luan请求道。
Luan原以为来了对角巷置办书本会需要去一趟书店,后来想起他可以Vivi以前用过的旧书,但他还是想去书店看看,在小的时候他就想拥有一部完整的巫师编年史。
“可以啊,咱们可以去丽痕书店看看?”
美丽与伤痕书店内。
“Ru?”Luan看着眼前行为怪异的发小。
“啊,Luan。”Ru停下手上摇晃一本书的动作,书封皮上的人物跟着她的动作松了口气。
“好久不见!”女孩蹦蹦跳跳的朝Luan扑过来。
“好久不见。”Luan侧身淡定多开,Black在肩头吐着蛇信子竖瞳盯着这个有着熟悉气味的女孩。
“想到明天就要入学,真让人激动呢!”被躲开了Ru也不介意,整理了下裙摆,继续在店里四处翻找着,无视店员投来的不友善目光。
“我想要一整套巫师编年史,请问有货吗?”Luan向店员询问着。
店员翻了翻清单,揉揉太阳穴说道:“不巧,小少爷,这边只有零散本和精简版(适用于学前儿童)。”
Luan和Vivi对视一眼。
“那可以预定吗?”Vivi问到“到货之后直接发往霍格沃茨就可以了。”
“好的,完全问题。”说着店员做了记录。
“那么Ru,明天见了。”临走前Luan跟Ru告别道,然而后者正忙于与魔法书游戏。
从丽痕书店出来,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雨,对角巷来往的人们纷纷支起伞或轻念着魔咒。
“Imperuious(防水防湿咒)。”Vivi拿起魔杖对自己施了一个防水咒。
“Imperuious。”Luan也学着用漂亮的新魔杖给自己施了个防水咒,居然一次成功了,Vivi有些诧异,但也没有说些什么.
不愧是Tepes家的优良血统,她这样想着。
[3]
推着大包小包回到破釜酒吧时外面已经是雷声大做,雨越下越大,也许是因为避雨的原因,这家坐落在敦威斯敏斯特区查林十字路上的又小又破的旅店加酒吧现在十分热闹。
Vivi看到些认识人便上前攀谈起来,Luan上楼整理行李,他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场合,许多不同的陌生地气味杂交,这让他有些不适,在这方面他与Vivi完全是两个极端。
整理完行李,Luan将Black从小披风里捞出来,放在旅馆的床上,Black吐了吐信子会快消失在房间里,这是它自己的觅食时间了。
洗完澡换好睡衣,Luan有些无聊,拿起一本《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这是在丽痕书店时顺便买的,古老的东西总是有十分的吸引力。
不知道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昨夜被风雨清洗过的天空分外透彻。
“sister,起床了。”Luan站在Vivi床边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睡相清奇的姐姐打着哈欠翻了个身。
“让我再睡会儿。”Vivi卷着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sister我们要错过火车了...”Luan无奈道。
“火车!——”Vivi惊呼着从床上爬起来“天呐!我还没有清好行李!”
“我已经清好了。”
“呜呜,我的小钻石。”Vivi给Luan一个大大的拥抱便冲向厕所,抓紧时间洗漱。
伦敦火车站。
姐弟两人推着行李穿过9又3/4站台是来自霍格沃兹的火车刚刚好呼啸着进站,时间刚刚好。
并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有家人陪送,姐弟两人省了不少时间,在人还不多时找好了位置。
学生开始陆陆续续上车了,Vivi正将一些学校的注意事项和小窍门教给Luan,这时Luan注意到有人拿着一本《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走过去,是一个白发的青年,注意到Luan的目光时抬起了头,在于绿眸对视一秒后他无表情的移开了视线,装作只是四处看风景的样子。
车厢里忽然有些骚动,传来女孩的惊呼声,和另一个女孩的道歉声。
只见到Ru抱着一只暹罗猫跑过来。
“发生什么了吗,Ru?”Luan问道。
Ru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下去,挠挠脑袋说道:“没什么,上车的时候这个家伙到处乱跑,我为了追它造成了些小混乱。”
暹罗猫发出似乎是不满的喵喵声。
“嗨,Vivi——”这时候一个白蓝色头发有着巧克力肤色的青年走过来。
这种发色肯定是sister的好友吧,Luan这样想着。
“嘿,Meran——”果然Vivi和他打着招呼“小钻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Meran,我的小弟之一。”
说着便上前和Meran勾肩搭背起来:“Meran,这我弟,Luan,Luan·Tepes。”
“你好。”Luan礼貌的回应着。
“我叫Ru·Auetiu”Ru也介绍起自己来,她揽过Luan的脖子“我跟这个小子是发小。”
Luan想要挣脱她无奈力气还是没有Ru大,只能仍由着她架着,Black因为不舒服在斗篷下扭动着,Ru家的暹罗猫发现了Black的存在发出威胁的“喵呜——”声。
火车启动了,车厢里十分热闹。
[4]
霍格沃兹的礼堂里,一年一度的分院仪式正在这里举行。
新的一年级生一个接着一个走上台,在分院帽的指引下分入适合自己的学院,那是一顶有着夸张表情的破旧帽子,甚至还打着些补丁。
“Luan·Tepes——”叫到Luan的名字时,Vivi和几个好友在对面高年级桌向他招手,Vivi甚至做出一个飞吻的动作。
“咳咳。”校长在一旁清了清嗓,几个高年级的孩子马上安静下来,注视着带上分院帽的Luan。
「嗯...冷静...多疑?热爱学习...逻辑清晰?...孩子你觉得Ravenclaw如何...」分院帽向Luan传递着信息「噢不...我想你是纯血的...嗯...高傲又执着...」
“Slytherin——”
“沃———”蛇院几个高年级的欢呼声中,Luan走向了属于Slytherin的那一桌。
刚刚坐下Luan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紧跟着自己,抬头对上一双绿色的眼眸,是火车上那个青年,这时青年并没看书,自动熨烫的魔法袍贴身又整洁,白发随意的用一根绿色发带束着,周身发散出儒雅的气息。这是Slytherin啊,多棒的Slytherin啊,我现在也和他一样了,Luan这样想着。
“欢迎你小钻石,我的brother。”Vivi笑着揽过他,十分高兴自己的弟弟也成为一名Slytherin,他们也许富贵也许清贫,但血管中流淌着的是纯粹的巫师的血,他们天生掌控魔法。
Slytherin休息室内
Slytherin的院长是位美丽的女性,精致的衣着显示的姣好的身材,金发披散开,眉眼中带着威严。
“这里即是Slytherin的休息室了。”
Slytherin的休息室是一间位于湖底的半透明休息室,墙由黑色的哥特式大理石砌成,天花板是水晶雕刻的透明半圆,可以看到头顶上粼粼的波光。天花板上用链子栓着泛绿光的灯。室内有一壁炉,带有雕刻精美的壁炉台,旁边有些雕花椅。常常可以透过窗户看见一些巨大的章鱼或奇怪生物。
休息室的入口在口地下室中一堵湿乎乎的石墙中隐藏的石门,说对口令即可进去。口令每两星期改变一次。
Slytherin们就坐后,由年级长演说欢迎词
男级长是位深蓝色短卷发的青年,身上缠绕着两条蛇,女级长则是Vivi,两人的装扮都是十分特别,让人过目不忘。
两人先是演说了一些比较官方的客套话,包含些对Slytherin这个大家庭本身的热爱,赢得在座的学生一片欢呼。
“最后,请注意公共休息室的口令每两星期会改一次,注意查看公告栏。不允许带其他学院的学生来我们的公共休息室,并告诉他们我们的口令。”蓝发青年说道“我相信你们会喜欢我们的寝室的。我们的床是传统的四柱床,挂的是绿色的丝绸帷幔,床罩上面还有银线的刺绣。墙上挂的中世纪的挂毯诉说着著名的斯莱特林的伟大的冒险,还有银色的灯笼从上天花板吊下来。听着窗外湖底的轻柔波浪拍打窗户的细声,你会睡得很安稳的。”
“因为水声我好久没睡个好觉啦”学生中传来一个小声音,引来其他Slytherin的嘘声。
欢迎仪式结束后,新生们带着行李各自回到各自寝室去,男女寝室是分开的,没有办法Luan只好跟Vivi告别,自己一人去往分到的寝室。
Luan轻敲了三下寝室门,开门的是那个在火车上遇到的绿眸青年,Luan小小地诧异了一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Luan·Tepes,是这届的新生。”
“Coorow·G”Coorow让出空间让Luan将行李搬进来“你好。”
Coorow的英语有些口音,听起来像是东欧人,他让出空间好让Luan将行李搬进来,并帮忙整理了些东西,Luan虽然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东西,但出于礼貌并没有说什么。
整个寝室只有Luan一个新生剩下的多数都是高年级的学生,与Luan年纪最接近的是一个叫Leavett的3年级学生,银色短发有着一双狼的耳朵,这使Luan很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平日无法保持人形的狼人。除了Leavett寝室里还有另一只狼人的气味,夹杂着其他巫师的气味,Luan一下无法判断出是哪一个学生身上的气味。
在室友的帮助下,行李很快都安排妥当了。
寝室的成员:
7年级 Coorow·G
7年级 lindsay·campbell
6年级 Artemida·bernstein
5年级 Beriln·Thranles
3年级 Leavett·Wordsworth
1年级 Luan·Tepes
(自己装的逼哭着也要翻完人设的英文名。)
风尘仆仆的开学第一天到此告一段落。
在一盏有着微弱灯光的魔法灯的照耀下,孩子们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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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设定描写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