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6:00]
早餐的七点之前。
不知不觉地就开始砍架了!
阿克斯突然回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进行着这一项工作,不管是Remila还是自己都在追杀着眼前的这个女青年——她的名字是青花,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清华大学的感觉,但是这两个东西似乎完全扯不上关系的样子。
大约二十岁的女青年——而且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为了能够用来享福的两百万而来的,但是只要到了这艘船上就毫无疑问是自己的敌人,是要和自己抢两百万的家伙!既然如此的话这简直就是直接原因嘛!
砍人,还需要别的原因吗!?
“唔……该死……”
“呼——”一把小刀突破空气的阻碍,轻而易举地划开了女青年的手臂的毛衣,但是对于这个结果阿克斯却是一点都不满意,果然还是因为小刀的熟练度不足吗。
“你的武器怎么一点精准度都没有,亏我还多多少少对你有些期待的……”
和阿克斯并排跑在一起的Remila没有放过这个吐槽阿克斯的机会,但是实际上在这种暂时追不上青花的情况下手中只有毒簪子的Remila也对青花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没办法我的刀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吗……这种抱怨的话你应该对C说才对吧!”
【简直就像是已经锁定了我的死亡一样……这两个家伙就这么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突然冒出来对他们出手吗。】
青花奔跑在房间的过道上,看了一眼被划开的衣袖——没有伤到这件事情多多少少还是值得庆幸的,但是自己没有带上武器,论胜算根本不多。
“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带出自己的武器了——”
青花不由得暗暗后悔。
青花并不习惯使用他人的无情,更何况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预料到这种突破性的发展,突然就砍上来的两个人什么的是什么正常人能够想象得到的发展吗。
现在青花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拿起自己被替换了的拐杖刀,这样的话就多少有些和阿克斯和Remila对抗的资本了。
“阿克斯,这家伙看来是要回自己的房间呢。要怎么做你应该清楚的吧。”
Remila冷冷地盯着前方使劲奔跑的青花。
“追到她的房间然后抢走她的武器吗……还真是有你的风格啊。”
阿克斯苦笑了一声,赶紧捡起了失手的小刀然后继续追赶着前方的女青年。
“诶,就是这样子,不然的话你觉得我打的是什么主意呢。”Remila柔柔一笑,尽管是一副可爱的脸庞但是话语里面的意思……呵呵。
对此,阿克斯也只能够叹了口气。
不需要出手,因为只要阿克斯想的话,一瞬间就可以用着两把小刀制服青花。
主要还是武器的问题——
如果青花的房间里有着类似于九字兼定的武器的话,那么阿克斯的战斗力就可以上升一大截,毕竟阿克斯的本质是一个拿着长刀的武士,两把小刀什么的完全不适合他。
——终于到了E01——
“那就是那家伙的房间啊。”Remila。
“准备咯——”阿克斯。
“我的拐杖剑——”
青花没有丝毫停留的空隙打开了E01的房门,然后冲向床铺旁边准备拿起自己的武器。
“结束了喔,青花小姐。”
犹如罗刹鬼一般,带着巨大煞气的Remila的身影从青花的身后慢慢浮现,手中拿着的是在房间的感应灯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毒簪。
青花觉得自己在一瞬间看到了恶鬼。
“那么——请把你的武器乖乖交出来吧——”
“噗嗤。”
鲜血溅满了整个房间。
半晌,感应灯熄灭。
“这个眼珠……还不错的感觉……”
早早地蹲了下来的Remila在感应灯熄灭了之后,把手放在青花的头颅上,发出了“咕噜噜”的挖掘一样的声音。
“诶……这个……难得的收藏品……”
Remila举起了那个圆形状的东西,下一刻、感应灯响起,鲜血一滴滴地洒在了Remila美丽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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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学啦~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学校早就已经开学并且上课了,所以和青花的互动就这么简略了……
以后在下的互动就交给Remila那边了。
希望阿克斯在Remila的手中死得其所【蜡烛
回到幻境的柚,在其他人想着如何让安妮塔从中毒恢复的时候,以不被任何人注意到的方式,离开TLK所在的地方,开始了单独行动。柚顺着4F的楼梯,来到了3F里的图书馆,她推开了图书馆的门口。
“柚酱☆~”莫里卡坐在前台打了声招呼
“解毒方式。”柚低声说道
“一起玩嘛☆。”
“心情很差。”
“(⊙v⊙)嗯,那算了,解毒方式你需要用自己的代价交换哦☆”
“左手,直接拿去吧。”
“回答的这么果断没问题?愚蠢的你有没有想过被自己队友背叛的一天☆”
“那又怎样。”
“阿拉阿拉,既然如此,我们开始交换过程吧,可为了不让你后悔,我会给你三次回答的机会,中途放弃这场交易也可以哦☆反正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本来就是表里不一的☆”
“恩,快开始吧。”
“你确定要进行代价的交换吗?”莫里卡开始了和柚的交易
“要。”
柚似乎什么也没害怕,冷静地回答。
“你确定要进行代价的交换吗?”
“恩。”
柚还是第一次回答的样子
“你确定要进行代价的交换吗☆“
“确定。”
“....”柚看了自己的左手,想起那时候父亲的手也曾经是像自己这样不断地落下血来,却因为安慰自己而忍住了当时的疼痛。
当自己的左手已经彻底消失的时候,柚抬起头来看着莫里卡,微弱的光芒从莫里卡手中出现,几秒后,一把黄色的钥匙便诞生在了莫里卡的手上。
“你需要自己一个个房间的去试,这把钥匙给你哟☆”莫里卡把钥匙直接丢往柚所在的方向
“恩。”柚用自己的右手把钥匙接了过来
因為原來的字數恰好多出來四千一點所以這邊一直沒發,既然現在沒有字數限制了那我就再發這邊一次。順帶一提劇情是@ http://elfartworld.com/users/103480/ 提供的。
青
夕陽落下已經是幾個時辰前的事情了。
一行人在森林中走著,黑暗無聲地吞噬了一切。大概是視覺被黑暗剝奪了大半的緣故吧,此時能聽些白日時不以為意的聲音,如樹木搖曳,或是野獸躥過灌木叢時所發出的聲響。
“白——”蒼蠅所化的少年不知第幾次發出了抗議,“為什麼要趕夜路哦——還有什麼時候才能睡覺啊——”被他所呼喚的極惡鬼只是低著頭繼續行走,無言地邁過樹木寬大的根。
樞並不奇怪Filen會提出這樣的抗議,實際上,他自己也有這樣的疑問。白此次所做的決策與素日不同,若是平常,三人會停留在一個小鎮或村莊一段時間進行歇息和換取情報,再前往下一個目的地才是,但這次,白所作的決定卻出現了變化,他們極少在夜晚時仍趕路。旅隊的下一個目的地通常由白決定,是因為Filen並不擔心下一個目的地在哪兒,而樞一向隨性而為,不適合做出此類決定,因此白便間接地成為了領路人。
白與Filen和樞不同,她眼中只有目標,所有的行動都是為了那一目標而進行的,直截了當地奔向那個目標,乾脆俐落地完成,而路上的妨礙和敵人都是刀下的亡魂——赤阪白的人生便是如此筆直的一條道路,縱然那道路原本並非筆直的,也被她踏成了一條直路。
這種有趣的“性質”,使樞著迷,忍不住想要看看其所能帶來的極限。這也是二百多年來樞仍然跟在白身邊的原因。他知道,赤阪白必然能帶來十足有趣的戲劇篇章,為這虛偽的太平盛世帶來一曲壯烈的歌,這便是他跟隨赤阪白的原因,也是現在唯一能讓樞感到興奮的東西。
白仍然在森林中行走著,不斷地越過地面上起伏的植物根莖和斷木,她的腳步很快,但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好像森林中的無形幽靈一般,樞和Filen則緊隨其後。夜晚的森林是自然刻意佈置好的陷阱,總有些什麼東西在暗處悄悄地等待著旅人的迷失,若是走錯了一步,就很有可能會死,白不可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情。但能讓她這麼著急的原因,恐怕是因為比起那點安全上的問題,眼前的目的要更為重要,在權衡利弊之後,才下了在夜中趕路的決策。
樞只是笑眯眯地跟在後面。所謂死體並無正常的生理系統,因而無所謂睡眠休息,或是因趕夜路而帶來的疲勞。而身為動物的活體,才會有疲勞的感覺,和對睡眠的需求——方才一直在詢問白趕路原因的Filen,在和白說了半天話之後,開始露出困倦的神情。而白在看到這幅表情後,無言地將Filen扛在肩上,接著又引發了一場爭端——雖說也稱不上爭端就是了。Filen在白的肩上不停地捶打著,一邊喊著“放我下來啊!”,一邊露出了好像要哭出來的神情,再接著,Filen所發出的聲音漸小,動作也慢了下來,然後在赤阪白的背上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睡著了嗎。
“……真是個孩子氣啊。”樞說著,白將背上的Filen放了下來,將他安置在一顆粗壯的樹的樹根上,看著他睡眠,Filen時不時發出夢囈,或是在樹幹上翻個身。樞注視著金色的小妖怪,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白直勾勾地盯著樞的眼睛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Filen從舉止上來說也是很小孩子氣……”樞輕聲說道,害怕吵醒了Filen,接著他又問道,“白,為什麼改變行程?”
“……”白並沒有作答,只是拿出了水壺,灌了下去,接著把水壺遞了過來,問道,“要嗎?”
“不用了。”樞笑笑,雙眼凝視起了遠方的森林,他能看清樹木的輪廓,能看到棲息于樹木的鳥類,和躲藏在灌木叢間的生物。森林中的住民正警惕地盯著外來者的一舉一動,恐怕在他們看來,白和樞與侵入者沒什麼兩樣吧。半晌,樞忽然說道:“你的目的不是快點穿過森林吧,白?”
白依然沒有答話,樞意識到她的目光是在注視著什麼,他轉過頭,順著白的目光看去。目光所及之處是只白色的鸚鵡,羽翼豐健,能看出已經成年。樞對鳥類並無過多的瞭解,只是知道一般這種鳥類不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是夜行性的動物,因此在這裡出現,很可疑。
……是妖怪嗎?
樞的手握緊了薙刀,戰鬥的習慣告訴他這是敵人,可身旁的白並沒有拿出武器進行防備,只是淡然地走了過去。那並非是毫無防備的姿態,她依然在警惕,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在白看來,那只鸚鵡並不是敵人。解讀出白的意圖後,樞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薙刀。白微抬一條手臂,那鸚鵡應邀落於她的臂上。
“樞,把Filen背起來,我們該繼續趕路了。”白輕聲說著,收起了水壺。樞無言地背起了Filen,活物溫暖的體溫使樞懷念,他聽到小個子的旅伴發出陣陣呢喃,柔軟的孩子般的手臂挽上了樞的臂膀。
真是孩子氣。樞想著,Filen總能使他聯想到了自己的養子的樣子,那孩子不知道現在會怎樣呢,是否已經綻放出了惡德的花朵?一旦想到養子的種種,樞的內心便生出了快意,那孩子必然,也一定會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吧,他天生帶著自我毀滅的才能,必定能將所有與其同行的人一同帶入那樣的痛苦之中吧。樞愉悅地想著,背上的少年再次發出了夢中的呢喃。
想必是個美夢吧。樞想著,哼著搖籃曲,緊隨著白的腳步于森林中穿梭。遠處有動物受傷的鳴叫,狼的怒吼,和貓頭鷹所吟唱的夜曲。他們在排斥著外來者,不止是樞他們,還有……某個妖怪。
比如身為世界之器的青龍。
樞猛地理解到白所做的決策的含義。
在幾日前,人類的學院見燭櫻的結界被擊潰,無論是東域還是西域,亦或是中心地帶,都陷入了恐慌。而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名為世界之器的四位妖怪,同時現身於世界,並有了其中之一青龍負傷的消息。這樣的事情發生是會載入史冊的,後世的學者們會分析每一個細節,每個人的動機……另一方面,世界之器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渴求著世界之器骨血與力量的人類和妖怪不在少數,無論是將其作為對世界樹的祭品,或是以其身軀製造武器,還是收入百鬼箋內使其成為一個戰力,都是對自己有利的選擇——這勢必會引起爭端,只因世界之器的每個個體,在這世上永遠只存在一個,人們都會趨之若鷺,垂涎於其所帶來的力量,並產生摩擦,而摩擦產生的火花則會引導事情走向無法挽回的地步。
不知這事件會不會成為使這虛假的太平盛世崩裂的導火索呢。樞想著,輕笑出了聲。白想做什麼,他大致已經理解了。
以武力征服武力,以暴力碾壓暴力,這就是赤阪白想要做的事情,也是她將會對青龍做的事情——殺掉?樞清楚她半點都不想殺青龍,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減少世界上的祭品數量,自然是不可能使用那種手段。
她想幹什麼?便是樞唯一的疑問。
再一次意識到赤阪白所帶來的無限可能性後,樞感到自己那許久不曾跳動的心臟再次因為愉悅而炸開了。她會帶來什麼,是創造還是毀滅?那些都不重要。樞只知道跟著她,一定會欣賞到最有趣的戲劇。他知道自己不會看錯的。在他漫長的,漫長的人生中,唯一一次看走眼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他曾以為那時天真的自己不過是一場夢。
再一次地,樞笑了出來。
*
離青龍所在的地方已經不遠了。即使沒有看見青龍的身影,樞也能感受到青龍的力量所帶來的壓力存在著。
白已經停下了腳步,她閉上雙眼,似乎在感受著什麼,接著,她快步走向了某棵樹。那是棵榕樹,一木成林,根莖跨越了整片大地。樞意識到了,青龍就在那棵樹的附近。他緩緩抬起頭,只見樹杈上有個全身藍色打扮的少年,正在歇息。他受傷了,傷到很重,接著天邊的泛起的屬於清晨的白光,能看見布料有些部分的顏色被血染成了烏黑。
那少年有著雙不屈的藍色眼睛,他注視著一行人。此時Filen已經醒了,卻也是警惕地盯著青龍看。
“要來殺我?”青龍問道。
“要救你。”赤阪白輕聲說道,那少年並未露出信服的眼神,只是跳下了樹杈,拔出了武器,直指向白。
“你有可以助我的力量嗎?”青龍問,“你現在救了我又如何?而且,我可不確信你會一直保持著現在這個想法。”
“我們為了更少祭品的自由世界而旅行,請你加入我們吧。”白說,語氣里滿是誠懇。
“更少的祭品……這聽起來,很像癡人說夢啊。”青龍說著,樞卻能在語氣里感受到他的動搖。
“但若我們有你的力量便不會如此了。”
沉默,之後,Filen冷不防地說了一句:“喂,你們要幹嘛?這樣會被別人發現的吧!?總之先別打?先……”
“Filen,樞,你們是金系。拜託了……把這片森林,扭曲成迷宮的樣子,使在其中的旅人迷失。”
“但是……那要花費很多魔力和精力,就算我和樞一起也……”
“辦完事以後一起去吃肉包子,啊,還有芝麻叉燒包,如何?”樞笑著問道,“女孩子的請求可不能拒絕。”雙手卻是已經開始用薙刀在地上繪製陣法,接著,清了清喉嚨,開始吟唱其大篇的咒文,若是沒能在天亮之前完成這件事,青龍會更容易被人發現,而作為相助者的他們,當然也會成為眾矢之的,與其那樣,還不如在被發現前就消失。
純粹的能量將第一層保護形成,之後,樞說出的咒文,卻是為了讓森林在旅人的眼裡扭曲成迷宮的樣貌。Filen則在使用符紙,使其形成一道道壁障。
最後是不留痕跡的收尾,樞為其施加上了引起人對時間觀念產生錯覺的咒語。
若是這樣的話,應該能使青龍不至於被發現了吧。樞轉過臉去,看到樹蔭交織著在地上投下一片大網,猶如紅色血球般的太陽則升起來了,緩慢地按照其軌跡行進著。此時正是黎明。擁有深藍發色的少年用他那雙像是晴空一般純淨的雙眼看著那景象。能聽到遠處有什麼聲音,那大概是敵人靠近了。“那便如同你們所承諾的那樣,助我吧。”青龍說,不消更多言語,Filen與樞同時開始了動作,金系所帶有的能力便是製造幻覺,很快地,再沒有過那個蒼藍色的少年存在過的痕跡。
“我們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看你了,白。”樞說著,只見赤阪白拔出了巨刀。
“我會讓他成為我們的夥伴的。”白說著,拔出了巨刀,“這便是我之所求了。”
樞知道自己的心臟近乎炸裂了,他微笑著注視著白,輕聲說道:“加油,白,我們等著你。”
這句話虛假得使他自己都覺得噁心。赤坂白與Filen那光明的理想,使他這種活在黑暗中的醜陋東西嫉妒又恨得不能自拔,若是他再有道德些,便會對迄今為止仍然與他們同行產生羞愧感。但他沒有。他仍然和他們在一起,身為旅伴走過無數個地方。
白已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而Filen則在幾步外逗弄著一株含羞草,樞知道自己已經快忍不住了,那君子的外衣在此刻產生了龜裂,毫無征兆的。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樞笑了出來,幾米外的Filen嚇了一跳,趕忙走了過來,以關切的神情看著他,樞試圖解釋,“我沒事……沒事……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大概……”
他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那赤黃色的日光已然籠著大地。無論過了多少年,這陽光也沒法將他那內心角落裡的怨恨殺死。……也罷,也罷……就坐在最佳的觀眾席上,慢慢看著這個世界從那腐朽的和平中解放,赤坂白與Filen……則是他摯愛的演員。
而樞自己,正是個坐在觀眾席上的丑角。
受机党审核了开锁惹才找到电脑发的【这边网吧真贵
以及
#八一八辣个丧心病狂活撕萝莉的禽兽黑皮大婶#(闭嘴)
#同队队友表示再也无法直视某人#
#智商不够一阶怎么理解都是回归兽性#
#哪个队也要吃队友来着好战友我们来握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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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后,丹发现又回到了大部队中,安慰了失态扑到自己怀里的伊芙后,继续跟着其他人一起行动,团队的气氛越发的阴沉起来,对剩余人员做了次观察判断后,把目光转移向了队里的资深者,唐宵。
‘那个人没回到队里的关系么’对方虽然一直没表态,可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危险,或者说比以往更加危险。
趁着伊芙让人偶探路的时候,丹还是开口道:“我刚刚和乐行在一起,他挺好,没有受伤”
唐宵自己也许没有注意到,现在战力最强的或许是看起来相当柔弱的伊芙,但是大部分人还是隐隐以他为首在行动,领头人心绪的不宁,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然后,走到充满藤蔓的房间,接到了主神的任务,在唐宵他们拿到果实的瞬间,遭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一开始以为是千岛遭到幻觉而袭击自己,于是毫不犹豫的以枪身卡住对方的骨刃强行压过去进入另一间房,给刚才受伤的同队队员留出喘息空间,余光依稀看见唐宵似乎也做出了同样的行为。
然后,浪费了数枚子弹,故意打偏企图让千岛先失去行动力或失血晕过的丹,发现了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对面的家伙,不是那个千岛。
这个千岛的骨刃上没有刻字,之前她记录下来的,房间的数字。
……‘这是,什么东西’
………………“镜像人”
对习惯用枪的人来说,手是非常重要的。
子弹填装的速度,子弹的目标,一切关乎到名为命的东西,全掌握在手上。
指尖如同牵着死神跳舞般,火花炸出的瞬间,它举起‘巨镰’利落的带走别人的生命,绅士样恶趣味的留下朵朱色彼岸花诉出共舞的愉悦。
尽管丹不想承认,但是,这的确让人着迷,属于枪械的魅力……
现在……
子弹耗光,枪身经过多次附魔和骨刃数次剧烈撞击后也已变形裂开,腿部被同样断裂开的一节骨刃穿透失去行动力,房间也越来越小,不可避免的与对方近距离互博被击中,至到肩膀被被穿透后,丹无力的趴在地上,呼吸急促,镜像人千岛提着断刃步步靠近,然后,向握着枪的手挥刀刺下。
‘优先解决的……居然是手吗’血花在手掌绽开,丹突然笑了,手被废了便再也不能握枪,如果是在现实世界的话,可惜,这里不是。
“呼……哈……哈哈”
心跳加快好像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清晰起来,丹猛地抱住与她极其靠近的镜像人,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对方,受伤沉重的身体突然变得轻松灵活起来。
‘手指也好,骨头也好,内脏什么的也都可以舍弃’
镜像人狼狈的抓住断裂的骨刃,将刃口对准束缚住自己的人,朝着丹的身体捅了进去
‘只要活下去,度过这部恐怖片’
丹好像毫无察觉一样,深绿的瞳孔现在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身下的队友复制体,长腿抵压住对方的关节,用身体束缚住它。
‘那个东西’
双手拽住镜像人与本体无异,长到腿部的樱色长发,绕过其脖颈,用力向反方向拉扯。曾经被丹暗自评价为累赘的装饰,现在成了相当有利的武器。
‘被称为主神的,无所不能的’
缠绕在镜像人脖子上的头发越勒越紧,它挣扎的拔出断刃,胡乱的砍在对方的手臂上,企图挣脱开来获得喘息的机会
‘就能全部修复回来’
绕在手上的发丝勒住镜像人的同时也勒住了丹的双手,被发丝阻断住血液循环的手变了色,加上手臂上不断增加的伤口,丹的手指也开始颤抖起来
‘作为代价’
镜像人猛地发出尖叫,浑身剧烈地挣扎着,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涌出
‘这个归我了’
吐出扯下的对方脖子上的皮肉后,继续撕咬起对方的伤口来,随着镜像人一块一块肉体组织被扯下来,丹灰白的头发也被颈动脉喷出的血液染红了大半,像一只食人的绿瞳野兽,仿佛兑换了狼人强化的不是乐行而是她一样
血腥味布满了整片口腔,温热的血液夹杂着碎肉滑下食道,进入空虚了一天的胃部,丹顿了顿,抬起头离开了镜像人的颈部,此时大失血的镜像人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
“这样的,也没死吗”丹松开死死抓住对方头发的双手,目光巡视一遍四周,房间依旧在慢慢的缩小移动,想了想,然后拔出插在小腿上的一节骨刃残骸,对着已经丧失行动力镜像人补了几刀。
被粗暴划开腹部的镜像人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不再动弹,在镜像人死去的那一刻开始,
房间也不再缩小,慢慢开始恢复原来大小,渐渐变得宽敞起来。
丹对此毫无反应,重复着补刀的动作
内脏破碎的流了出来,
大小肠,
肝脏,
子宫……
最后,捏碎了对方心脏
突然记起上一部恐怖片遇到的生物,失血过多的丹依旧谨慎的选着了肢解掉对方,将残骸扔到角落后,松了一口气,随后解开基因锁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丹喘息着扶着墙壁,强忍住身上的痛感,身上插着几节骨刃一瘸一拐的向队友的方向移动,见到同伴瞬间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从晕眩之中恢复过来,我有些茫然。
好想吐……这是哪?啊对了,刚才整个魔方转起来了……然后就晕了吗。那么强烈的震动的原因是?暂时还无法判断吧。一边思考着,我一边观察起了队伍。mimcar还在……唔,似乎所有人都在?
这时手表闪动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表面,那是一个魔方翻滚的样子……这大概是魔方翻滚的方式。
“各位看下手表,这可能是魔方翻滚的图示?那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下方……姑且试着向渡口前进吧?”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我试图逐渐带领这支队伍,好在其他人都不是很喜欢提出意见的样子。要是习惯了我作为领头人那很多事情就会好办了。
于是我带领队伍又继续前进。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们试图再次回到“渡口”去,于是尽可能向着上方前进。前进了几个房间之后,进入房间时发现了一个人影……是素女缘。
她的外套已经没了,只剩下一条衬衫还破破烂烂的,可以说是狼狈不堪……奇怪?
“素女小姐……?”
“……缘?”最先进入房间的我和mimcar发出了疑问。
“啊,大家!”素女缘发现我们,显得很激动的样子,正在说话间其他人也进入了房间。
“那么,来交换下情报吧。素女小姐,我们之前获得了一个类似渡口的坐标。你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情报?”
“我得到了一个(3,1,11)的坐标……我回想了一下没想到原作有这个坐标,还有看过原作的想到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坐标吗?原作……”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原作有个下水道可以脱出……说不定是这个?”
“啊,不过原作并没有提到那个房间的号码呢,但是还是有可能的。”素女缘似乎是想起了原作的那段剧情,然后发表了赞同的意见。
“但是下水道的话应该是在底部。既然如此,我们试着从这里脱出如何?主神应该不会给出无用的数据。之前渡口很久都没有等来,现在这个情况说不定更不会来了。而且我们的位置距离那个位置应该也不远的样子,不如尝试一下?”我尽可能的主导着队伍。
“那就去试试好了。”siren也表达了赞同。
“呵,凡人也能提出一些有用的建议嘛。本王就此采纳了。”mimcar在见到素女缘归来之后,眼神也恢复了往常的神采,语气也回复了以往的……强势?姑且就这么说吧。
“那…………现在那个位置的房间号应该是(16,24,1)。我们出发吧?”我心算了一下那个位置现在的房间号,然后提出。
“那个……我之前遇到了一个复制体一类的东西,她把我的手表抢走了。”素女缘突然这样提出。
“你说复制体?”
“是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声音、语气也一模一样。”
“那……也持有枪?”
“似乎没有……我被她偷袭,枪被她抢走了。之后在她迟疑是否要杀我的时候遇到了魔方的翻转,我得以保留了一条命。”
“是吗……那么,似乎并不能证明你不是复制体而是本体呢。”
然后突然我的胸口一痛,一股强大的力量传来,我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再敢不信任缘试试看,下一次不会这么轻了。”然后是mimcar的声音传来。
…………一点都不轻好吗!话说这家伙现在的力量和速度更可怕了的感觉……
“mim你冷静点,raynor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素女缘思考了之后苦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办法证明……那个什么,我是我。”
“…………好吧,暂且就认为你是你吧。似乎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你不是你。”
于是我们再次向前前进,但是在进入下一个房间的通道中,我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怎么回事?危机感吗……好像又不太一样。
于是在后面的房间中,我悄悄落在了后面,大概真的是危机感?接下去的路途中,死音、siren、面具男、一之濑灯这些人都消失了,但是我没有找到这些房间的规律,只好尽量不走第一个了。
“不用担心的,大概只是随机传送而已。他们知道目标和判断安全房间的办法,大概不会有事的。”有过经验的素女缘这样向其他人解释道。
而其他人也接受了这个观点的样子,于是继续向着下水道前进。
………………………………
在某个房间,所有人分散开计算房间是否安全。计算出来,我和素女缘那边的房间是安全的。
…………不太妙啊。
“那,raynor,走你那边吧?那边离下水道房间比较近的样子。”接着素女缘就这样说了。
…………只好祈祷这边的房间是安全的了吧。
还好的是,只是感受到了一些异样,并没有发生传送。
“话说…………你们有感受到过什么异样吗?”我还是试图问了出来。
“……我感受到过两次。”素女缘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我也有过一次……”sieben接口道。
“那么就不是我的错觉了……你们觉得会是什么呢?”
队伍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想,”素女缘最先开口道,“也许是产生复制体的瞬间?那个复制体跟我知道的东西似乎差不多……也许产生复制体会需要一次扫描?”
“有可能……”
也就是说,已经产生两个我的复制体了吗,还真是微妙的感觉啊。我的复制体会怎么想呢……大概,也会觉得这种情况很有意思吧?
“那么我建议,兑换过强化的人不要走在队伍最前面了,不然会非常的麻烦。”我想了想,提出了我的观点。
“但是身体素质很差的人也不能走在最前面吧?至少已知的raynor你被复制过两次,sieben被复制过一次,比如说我被传送出去万一遇到复制体肯定是没有活路的……”素女缘担忧地提出了反对。
“那么……谁走在最前面?”
“mim、sieben、siren有兑换,我和步叙安太弱……”
“……也就是说,我走前面吗。”总觉得……好像被坑了呢。
然后……走了没几个房间,我如预料之中的……被传送了。
………………………………
从一片白光中清醒过来,发现我出现在了一个空房间之中。
“呃?我也被传送了吗……?”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我在进入那间房间时确实感受到了异样,但是并没有离开那间房间。而在这里的“我”是……?
这么想着,我抬起了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
“击杀本体,并且夺取他的手表。你就能取代他。”手表上这样写着。
……居然会有“自己”猎杀“自己”这么科幻和伦理的一天到来啊,相当有意思。
那么出发吧。
………………………………
陌生的天花板……开玩笑的。这个鬼魔方所有的房间样子都是一样的这天花板简直不能更眼熟。
呃……现在的事态是……我被传送了。而且还是不知道这传送到底是什么规律。总之先前往下水道吧。也不知道那个死音有没有被复制……如果没有的话大部队应该还是安全的。不过自己这边的话……sieben手上没有道具姑且可以一战……不过“自己”战“自己”还是有点微妙的。只要不是同时遇到两个自己应该还能赢……毕竟自己这边有武器。
总之前进吧。
………………………………
有声音。
我听到了布料和金属摩擦的声音。这个人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声音,应该是经过专门的训练。mimcar不会走在队伍前面所以应该不会是大部队,所以是……“自己”吗?
不过不知道是“本体”还是“镜像”呢,要是跟“镜像”打起来然后让“本体”渔翁得利可就搞笑了……总之先埋伏下来吧。
………………………………
进入一个新的房间,我刚打算检查房间,角落里就有什么袭来,然后向着我的腰间伸出了手……!我尽可能阻挡住那只手,于是我藏在腰间的枪并没有被抢走。然而,它飞了出去。
——糟糕,大意了。
不过这么清楚我藏枪的位置,这个家伙想必就是……
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没错,就是“我”,或者说,我的复制体。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不过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还是很震撼啊。不过同时,心中也产生了浓浓的杀意——这种假货,当然要除掉啊。
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对面那个人眼中出现的杀意——不愧是我的复制体呢,此时的想法想必也和我一样吧——
“‘raynor’这个个体,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是吧?”
“我们”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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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时说出了那句话之后,两个“我”以一模一样的速度进入了临战状态——肌肉绷紧,死死地盯着对方。
由于都是“自己”,所以很清楚自己的套路——会怎么攻击,所以要怎么破解,想必双方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贸然出手只会白白送命。
但是我这边有一个优势可以逼迫对方不得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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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盯着对方,试图在他露出任何一个破绽的瞬间击溃他。但是这是不现实的——双方一模一样。然而对方渐渐的向后移动着。怎么回事?显然不可能是发生了惧怕,那么……
我在对方左后方的地面上发现了那把刚才掉落的手枪。
原来如此,果然绝对公平是不存在的啊。而这场比试的不公平点就在于那把手枪了——
如果让他顺利获得那把枪,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绝对必死无疑。
但是贸然阻止只会露出破绽,那就连手枪都不需要对方就可以解决我。
……简直就是死局,不是吗?
但是……“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只要是“我”就会很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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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戒地盯着“我”,慢慢的后退。想必对方已经发现了我的意图并且在考虑怎么破局吧。我很清楚,“我”可不会这么乖乖束手就擒。
果然,对方也在缓缓地向我靠近……并且做出了要攻击我的姿势——但是我无法分辨这是个动作的目的:是假动作,目标是手枪?还是让我顾虑手枪,然后实际上要攻击我?
————无法分辨。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结果明明是我这边有优势,还是要做猜硬币的选择题吗。
我心中暗暗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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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腿肌肉发力,向着对面靠了过去。对方也攒起拳头,准备一拳击打我的要害。
我又向前迈出一小步……进入攻击范围了。
——来了!
我连忙左靠将重心移动过去,顺势在地上一滚……
剧痛从后背传来,经过长期训练获得的强大的力量使我眼前一黑,力量有些失控。
——被赌对了!
我瞬间明白自己陷入了极端不利的局面。不出所料,紧接着我就被擒抱,然后摔了出去。和坚硬的地面强烈的撞击使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然后当我连忙顺势多进行了一次翻滚之后,险之又险地擦过了一发子弹,外套上被划破了长长一条口子。而在我面对对方的瞬间,我看到了对方正半蹲着,以非常标准的射击姿势——试图瞄准着我。
陷入了极端的危机了呢。
“都说了啊,‘raynor’这个个体只需要存在一个。看来这个个体会是我呢。”
熟悉的冷静的声音正在诉说着我现在遇到的危机。
看来这次要栽了呢——才怪
我不可能就这么认输啊。
要活下去的个体……应该是我!
就这么想着,我停下了远离的翻滚,并且试图向着“我”靠近——